男女主角分别是齐少强江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齐少强江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桂婶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心里也发起愁来,梨子如今是有着落了,可小兰这丫头主意大。这两年不是没有人上门提亲的,可她要么嫌弃人不勤快,要么看不上人长相。还说啥,不要那懒汉,不要那不讲卫生的脏汉,也不要那没文化的文盲,更不要那打媳妇的汉子。这可就难挑了,因为这丫头的高眼光,自己家都不知道拒了多少门亲事了,搞得连媒婆都不上门了。有时候她气急了也说这疯丫头,可她爹偏帮着,说,不嫁就在家养一辈子,也不是不成。她几个哥哥也应声,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我看梨子说得对。梨子,等你嫁过去,也帮婶子留心留心,有没有那些个品性好的男青年。”江梨自然是应了,不说别的,就凭着金桂婶子和小兰对自己的照顾,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兰走原著的老路。原著里李春兰千...
《穿回七零,换亲娇夫太爽啦齐少强江梨完结文》精彩片段
金桂婶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心里也发起愁来,梨子如今是有着落了,可小兰这丫头主意大。
这两年不是没有人上门提亲的,可她要么嫌弃人不勤快,要么看不上人长相。
还说啥,不要那懒汉,不要那不讲卫生的脏汉,也不要那没文化的文盲,更不要那打媳妇的汉子。
这可就难挑了,因为这丫头的高眼光,自己家都不知道拒了多少门亲事了,搞得连媒婆都不上门了。
有时候她气急了也说这疯丫头,可她爹偏帮着,说,不嫁就在家养一辈子,也不是不成。
她几个哥哥也应声,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我看梨子说得对。梨子,等你嫁过去,也帮婶子留心留心,有没有那些个品性好的男青年。”
江梨自然是应了,不说别的,就凭着金桂婶子和小兰对自己的照顾,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兰走原著的老路。
原著里李春兰千挑万选,选了个本村的叫常金光的男知青。
那男知青婚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脾气性子都和气,实则就是个自私凉薄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他没下乡前在城里还有个对象,两人插队到不同地方,下乡以后还有书信往来。
他对象下乡没两年,因为日子过得太苦,嫁给了当地一个男社员。
他一气之下,也找上了李春兰。
常金光挑中李春兰的原因有二,首先是李春兰模样性子都不错,在村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其次是她家人口多,劳动力多,几个大男人搭把手,顺手也能把他的那份干完。
她爹娘也心疼闺女,肯定会不时地贴补他们。
原著里,李春兰对读过书的知识青年有着天然的好感,常金光又有意勾引,两人没多久就决定结婚了。
结婚以后,李春兰心疼丈夫,把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包揽了。
高考恢复后,她虽然整日忧心,却仍然支持常金光考大学。
却没想到常金光考上后一去不复返,刚开始那两年还写信回来,要钱要东西,毕业后就干脆断绝了联系。
隔了千里之外,等李春兰拖着孩子找到学校后,学校居然查无此人。
那常金光不是东西,连学校名字都给的都是假的,李春兰一气之下病倒了。
等大树坪这边收到消息,有田叔和金桂婶子坐了一天一夜火车赶过去的时候,只寻到了凉了身子闭不上眼的李春兰,还有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的大毛。
江梨把视线落在李春兰身上,不知道常金光有没有开始行动呢?
她有些不放心,拉过李春兰询问,“小兰,你也说说,要找个什么样的,我也好给你寻摸呀!”
李春兰红了脸,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我就要那看的顺眼的,有点文化,斯斯文文的最好。”
她心里有个人影,可她没敢往这上头多想。
人家是下乡来的知青,说不准哪天就飞走了,能看得上她这样的乡下姑娘吗?
江梨心凉了半截,完了,这说的不就是那常金光吗?
“小兰,你可想清楚了。
斯文俊秀看着是好,可真要干起活来,那是一点也顶不上用,到时候说不定还得你挣着工分养活他。”
“别人家都是女人操持家里,男人干重活累活。你却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他跟个大爷似的甩着手看书。
一辆火车呜呜地停靠在站台,人群从火车上涌下来,朝着出口涌出。
江红梅踮着脚张望,终于在人群里瞧见了一抹熟悉的绿色,忍不住招呼道,“齐少强!”
抬头的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他背着行军包,挽起的袖子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手上提着两个大大的包裹。
因为用力,粗壮的手臂上青筋血管隐约可见。
他将手上的包裹递给个挑着扁担的中年人,身后跟着的一个小脚老奶奶不住地对他道谢。
“小同志,谢谢你啊。这一路多亏你照顾我,还帮我提东西,真是好心啊。”
“不用客气,日头毒,您早点回家去吧。”
眼见着老太太跟着中年人都走了,齐少强这才迈开长腿,几步就到了江梨面前。
他身量高,目测超过一米八五了,颇有压迫感地在江梨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这位同志,你找我有事?”
江梨没吭声,一旁的江红梅有些不高兴了,只要她和江梨站在一起,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
于是抢过话头道,“喊你的是我。我是江红梅,这是我妹妹江梨。
你娘应该写信跟你提过我的事吧。”
捕捉到江家这个字眼,齐少强皱了皱眉。
他还没退伍时,娘就写信告诉他,在老家给他定了亲事,是隔壁的大树坪生产大队一户姓江的人家,女孩名字叫江红梅。
哪有男女双方没见面就定下亲事的,这不是胡闹吗?
齐少强想写信拒绝,可没两天就要回家了,干脆决定回家再亲自上江家解释清楚。
“我有事要和你说。这里人太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说吧”,江红梅拉着人进了国营饭店。
正是饭点,国营饭店里头香气四溢,一碗碗红烧肉,大肘子喷香扑鼻。
江红梅熟门熟路地走到点菜窗口,“一个炖猪肘,一个黄河大鲤鱼,再来份红烧肉。
对了,今天是星期二,烧鸽子还有吧,也来一份。”
点菜的服务员颇为好奇地看了江红梅一眼,这丫头穿得土里土气的,点起菜来倒像经常来下馆子的。
还知道星期二店里有烧鸽呢。
“米饭要几两?”
“来六两米饭,再弄两盘猪肉大葱馅饺子。”
“成,先付账。一共九块六毛二,粮票一斤。”
江红梅颇为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看向齐少强,示意他结账。
“你点的菜,你付钱”,齐少强丝毫不脸红,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
他是有钱,请相亲对象吃一顿也可以,但像江红梅这么宰肥羊的吃法,是把他当冤大头吗?
“给我来碗阳春面”,齐少强看向江梨枯黄的头发,“再要五个肉包子。”
江红梅鼻子都气歪了,“你这人怎么回事,连顿饭都不舍得请。”
齐少强没理她,端着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选了个座位坐下,“你要是没话说,我就回家了。”
江红梅扭着身子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的眼中尽是仇恨。
是她忘了,齐少强就是个狠心人,前世他们结了婚,他对她也没有半分温柔体贴,常常在外人面前下她的面子,就像今天这样。
想到这里,江红梅再也没半分留恋了,“我今天来是要跟你说清楚,我对你没有感情,不会嫁给你的,我们的定亲不作数。”
“你回家后马上跟你娘说清楚,咱们两家退亲。”
齐少强停了吃面的筷子,有几分诧异地看向她,他也有这个打算,没想到江红梅主动提出来了。
“可以。盲婚哑嫁不符合国家政策,我也同意。”
没想到齐少强答应得这么痛快,江红梅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几分屈辱和不甘心。
“但我们家里不同意退亲的事情,所以你对外要说,是你反悔了不想结婚。”
齐少强思索了一下也答应了。
在村里退亲是大事,无论哪方毁亲都会受人指责。
他是男方,总应该多担点责任,更何况他原本也没打算和江红梅结婚。
江梨也是一整个大震惊,江红梅果然重生了。
国营饭店外头突然响起了汽笛声,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口,驾驶室里跳下个浓眉大眼的方脸小伙,快步走到齐少强面前敬了个礼。
“齐团长好,我是唐怀民,您叫我小唐就可以。县长吩咐我送您回家。您吃好了吗?”
齐少强还了军礼,“我已经退伍了,别叫我团长。请坐,我这边还有点事情马上结束。”
他大口吃完只剩了个底的阳春面,到服务员那里要了张报纸把包子装起来,走出了国营饭店。
江红梅虽说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可也受了一肚子气,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却被汽车吸引了目光。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几毛钱,有些期盼地看向齐少强。
驾驶室能坐三个人呢,他不请自己吃饭,好歹也能顺路送她回家吧。
讲道理他们现在的婚约还没解除呢,她还是他的未婚妻。
可齐少强却像没看见她人似的,直接就掠过了她身边跳上车。
汽车很快开走了,车屁股留下一阵阵的黑烟。
江红梅要气炸了,齐少强也太没风度了,他能在火车上随手帮个素不相识的老东西,却不愿意搭自己一程。
转头又看到发呆的江梨,她气得跺了跺脚,“平时不是能说会道很会勾引男人吗?今天怎么又一副痴呆样。”
“江红梅,你让我勾引你未婚夫?你这么喜欢戴绿帽子啊?”
江梨目光清澈,慢吞吞说出来的话却能让人气死。
旁边看热闹的服务员噗嗤笑出了声,她今天可围观了好大个八卦。
江红梅气得胸口都喘不过气来了,她转身就走,丢下一句,“你自己走路回家吧。”
江梨目瞪口呆,走路回家得差不多两小时,现在太阳这么毒,她走不动啊。
可走不动也没办法,江红梅的人影很快就不见了。
江梨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没钱坐车,只能往家里走。
她大病一场,身体还没恢复好,走上一段就得在树荫下头坐一会儿喘口气。
中午吃的两个包子很快就消化了,她还得注意观察周围的动静。
现如今路上可不太平,要是出现个盲流子或者小混混,那可就惨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传来汽车轰隆隆的声音,江梨担心被烟尘呛到,下意识地往路边靠。
齐家这就备好了?
齐少强笑意满满地冲她点了点头,要他说,这么些东西都不够。
江梨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江昌义激动得手都在发抖,188的彩礼,还有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这下天赐娶媳妇彩礼都不用愁了,三大件随便拿出哪件去,都能在女方面前有面子,就算娶个城里有工作的媳妇都使得!
“好小子,看来你是真心对我们家梨子的。”
人家真心实意,江梨也不含糊,这些彩礼她当然都要带回齐家去。
还有,江梨妈妈留下的东西,也不能便宜了江昌义。
“大伯,当初我妈给我留的镯子,当初大伯娘说我年纪太小帮我保管。
现在我都要出嫁了,这镯子能还给我了吗?”
当着齐家人的面,江昌义当然应承下来了,这镯子他也只是瞥见过一次,王菊花就收起来了。
这么些年也没提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再值钱能有三大件值钱吗?
“你放心,你妈留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大伯哪能要你的东西,到时候就给你陪嫁过去。
大伯这边再给你打个柜子,做两床新棉花被,带三十块钱压箱底。”
江昌义狠了狠心,在江梨的陪嫁上再加了二十块,要和齐家打好关系,这点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的。
“大伯,我们明天就领证就去,这镯子?”
江昌义把王菊花喊过来,一听江梨要镯子,王菊花的脸色顿时变了,“什么镯子,没有的事情!”
“当初公社书记也在呢,大队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妈留给我的镯子是个翡翠的,被你拿走了。”
门口趴着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是啊,徐知青的镯子嘛,她下乡的时候就带来的,大伙都见过了。”
“人家妈给留的孩子的念想,王菊花,你也好意思占了?”
“赶紧拿出来!”江昌义瞪王菊花。
“那镯子早就摔烂了,我扫了给扔了”,王菊花一副无赖样子,摆明了不认,看江梨能拿自己怎么办。
她算是想明白了,这东西虽然看着不起眼,可红梅跟这个死丫头都争着要,肯定是好东西,她要留给天赐的。
“大伯母,这镯子就藏在你床头砖块后面放着的小盒子里,还用红布包着的。”
王菊花瞪大了眼睛,跟看鬼似的瞅江梨,江梨却气定神闲,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把握之中。
“好啊,你果然藏了东西”,江昌义把桌子一拍,吹胡子瞪眼睛,“拿出来!”
他生气的原因不止是王菊花不听他的话,也是因为她撒谎。
撒谎也就算了,还被人当场戳穿,这在齐家面前能讨得了好?
王菊花还想拧,被江昌义抬起的巴掌震慑到了,他急了也是会打人的。
拳打脚踢,还净往衣裳盖住了的地方招呼。
刚结婚那些年她一口气生了两个女娃,江昌义经常喝了酒就打她撒气,迫于无奈,把大女儿送了人,只留下红梅一个,后来生了天赐,境遇才慢慢好些。
“我去拿!”
绿莹莹的镯子水色极好,面上却盖了一层污垢,瞧着黯淡无光,王菊花不爱干净,用脏手摸过好多遍。
江梨把镯子收起来,这是原主娘的遗物,她会好好保管的。
……
“什么?齐少强彩礼给了三大件加188块钱?”
江红梅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前世她嫁过去的时候,齐少强也就是按照规矩给了五十块彩礼,还新打了家具,还有的就是两身破衣裳。
江梨惊呼一声,随即嘴被堵上了,齐少强吻了下来。
江梨脑子的弦断掉了,加上前世活的二十多年,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亲嘴。
她砸吧砸吧嘴,滋味好像还不赖。
齐少强把人放开,带着薄薄茧子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脸蛋,粉色的嘴唇因为他的生疏和莽撞,有些微微泛红,“娇气,就亲了一下就红了。”
江梨气得拍了他一下,手下却邦邦硬,是掐不动的肌肉。
齐少强含笑看着她,这两下跟小猫挠痒痒似的,生气的江梨也好看,张牙舞爪的,别有一番风情。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眼看床上的李春兰翻身,怕她被吵醒,江梨赶紧把人推出去,“我要关窗了。”
“等着我,明天来接你。”
“好。”
齐少强恋恋不舍,走两步就回头,可江梨却毫不留情地把窗户关上了,“这个小没良心的。”
顺着皎洁的月光走路回去,齐少强胸中的那一股子燥热也渐渐熄灭了。
快了,明天就能把人娶回家了。
因着是摸黑来的,齐少强回去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可在路过一间破烂屋子的时候,却被里头的咒骂和哀嚎声吸引了注意力。
二赖子躺在床上不住地哀嚎,他被江梨打了一顿,白露塘的赤脚大夫说什么膝关节粉碎了,他看不好,建议往县里卫生院送去。
二赖子他爹是个赌鬼,家里有点东西都赌了,三天两头不着家。
二赖子娘没钱,只能拉着赤脚大夫赊欠了几副便宜的药,先吃了再说。
就这么一个儿子,二赖子娘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眼看儿子要瘸了,她不由得咒骂起打人的罪魁祸首来,“这个江梨狐狸精,不要脸,勾引了男人还不承认。
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老天怎么不打个雷劈死她。”
“妈,就是她勾引的我,朝我抛媚眼,让我半夜去她屋里,却翻脸把我打一顿。”
“儿啊,你放心,妈一定不让她好过。
一个千人骑的烂货,她凭啥嫁给当官的!克父母的扫把星,也配嫁进城里?”
二赖子娘的嘴唇抽动着,眼神里流露出怨毒的气息,她明天就上门闹,非得把这门亲事搅浑了不可。
就算不成,也要在江梨未来男人的面前好好说上一顿,她一个勾引男人的破鞋,谁要了她就是往自己脑袋上戴绿帽,迟早做王八。
“那张三娘也不是个好东西,一个老得不成样的烂货,谁愿意看她那二两肉,竟讹了我们一块钱。
贱人,不要脸的东西,出门就被撞死!”
把张三娘,江梨还有大队长江保山都问候了一遍,二赖子娘这才觉得舒心些。
齐少强隔着窗户听着,拳头都捏紧了,原来如此。
他捡了个石子就打在二赖子家窗户上,二赖子娘正在气头上,“谁啊!”
眼见二赖子娘走了出来,齐少强翻过了矮矮的院墙,随即拿了个装玉米的破布口袋,推开房门,兜头套在了二赖子头上。
随后就是一套酣畅淋漓的军体拳,齐少强把这些年在军队里学的那些全用上了。
打之前还随手扯了窗户上沾了鸡屎的破布,塞在二赖子嘴里。
就算再痛,二赖子只能挪动身体,发出微小的闷哼声。
看着躺在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齐少强眼神狠厉,毫不留情地提脚在他裤裆上辗转。
既然不做个男人事,那这男人的东西也别要了!
两人没谈拢,王菊花一气之下摔了门出去。
村口水坝子那围了一圈乘凉的社员,见了王菊花,二赖子他娘连忙招呼她,一张老脸上笑容谄媚,“天赐她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呀。
听说你家女婿在食品厂当了官了,那你家红梅以后可得享福了。”
“二赖子他娘,你不懂就别胡咧咧,人家那叫副厂长。”
“啥?”王菊花听了这话一把掐住说话人的手背,“你说的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我娘家侄子就在食品厂干活,今天给我送东西,特意告诉我的。”
“天赐他娘,找了这么好一门亲事,以后你家发达了,也别忘了乡里乡亲的啊……”
说话的人有些眼红,这江家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能攀上齐家这样的亲事。
“是啊,咱们这么多年老邻居了,能不能让你家女婿给我家金宝安排个工作?”
二赖子娘凑近了王菊花,小心地拿手里的蒲扇给王菊花扇风。
王菊花跟被雷劈了一样,整张脸都耷拉下来,心绞痛绞痛的。
齐少强在食品厂当了副厂长?
这么好的亲事被红梅那死丫头闹没了,作孽啊!
王菊花胸中又悔又痛,把满腔怒火发在了没有眼色的二赖子娘身上。
“二赖子大字不识一个,也配在食品厂工作?呸,挑他的大粪去吧。”
众人哄笑成一团,二赖子娘脸上火辣辣的。
她在心里记上了王菊花一笔,嘀咕道,“呸,得了势就看不起人,你家江红梅又懒又馋,迟早被齐少强赶回家。”
王菊花一扭身回了家,后头的社员追着喊,“天赐她娘,你别走啊。”
“当家的!”王菊花一进院门就惨叫一声,仿佛被挖了心口肉一般。
“这话是真的?”
王菊花又是赌咒又是发誓,江昌义脸色也变了,后悔莫及。
本来以为齐少强退伍最多分配个保卫科看大门的工作,没想到人家直接做了厂长。
他们大树坪从来没出过这么有出息的人!
江昌义急得团团转,猛吸手里的旱烟。
早知道齐少强的工作这么好,当初他就不应该轻易答应退亲。
就应该让红梅嫁过去!
“明天我请假去白露塘一趟。咱们定亲是正式走了礼的,他齐少强想这么容易退亲,那不能够!”
王菊花和江昌义两人焦头烂额,丝毫没注意到柴房悄悄溜出去一个人影。
江红梅胆战心惊地避开人多的地方走,捡了几条小路,弯弯绕绕地到了村口。
三间土坯房,门口两棵桂花树,是刘寡妇家没错。
她绕到屋子后头,两间屋子没点蜡烛,东边那间传来人声,另外一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江红梅选了西边那间,戳开窗户上糊着的报纸,她屏住呼吸,借着月光往里看。
庄国梁躺在床上,鞋子也没脱,睡得死死的。
吱呀,江红梅借着窗户边上的土坯爬进了房,走到了床边。
一股浓浓的酒气漫了上来,庄国梁打着鼾浑然不觉。
江红梅狠了狠心,捂住狂跳的心脏,把手伸向了衣服上的扣子。
她把头绳解了,只穿着件小背心躺到了庄国梁身边。
感受着身边炽热的身体,江红梅一寸寸抚摸着庄国梁的皮肤,手指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江红梅原本的害怕都化成了幸福,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心脏。
“好热!”庄国梁迷糊着翻了个身,闭着眼胡乱把身上的衬衣解了甩开。
恍惚之间,一副柔嫩的身体贴了上来,庄国梁是开过荤的人,接下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一大早,刘寡妇的尖叫划破天际,正在村口集合点名准备上工的社员们涌进了她家里。
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间,迷糊之中,庄国梁睁开眼睛,眼前密密麻麻的人影,“怎么回事?”
“哎呦可真是不要脸呦,还没结婚就滚上了床!
大队长,这怎么说?是不是得抓去游街啊?”
人太多,挤在前头的社员看见白花花的两具身体缠在一起,连忙捂住小孩的眼睛,“别看,看了长鸡眼!”
刘寡妇连忙撇清关系,“大队长,这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乡亲们搭把手,把这对狗男女扔出去。”
“这是谁家的汉子,看着面生啊!”
“我知道!他是隔壁白露塘的,那个出了名的小混混!”
“他昨天不是来跟江家的梨子相看吗?这怎么又和江红梅滚上床了。”
王菊花昨晚睡得晚,今早无精打采的,刚刚看热闹的时候就落后了几步,没挤到前头。
她听到滚在一起的狗男女其中一个居然是她家红梅,整个人差点没昏过去。
等缓过神来,她一把推开周围的人往里头挤。
这才发现床上光着的真的是红梅!
王菊花尖叫着扑在江红梅身上,挡住村里光棍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红梅,你醒醒!你告诉妈,你是不是被这个小混混强迫的。”
“我要杀了你,你欺负我家红梅!我要杀了你!”
江红梅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她不敢睁眼面对。
眼见着庄国梁被她妈撕扯着,脸上都划了好几道口子,她心急如焚。
“妈!别打他!”
“瞧瞧瞧瞧,还说是强迫的,这江红梅还护着情郎嘞!”
庄国梁脸黑得像炭,他头疼欲裂,嘴唇也开裂了。
理智还没回笼,却也知道强迫妇女是要吃枪子的,“我昨天喝醉酒就睡了,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江红梅心咯噔一下往下沉,她千想万想庄国梁醒了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却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账。
两行眼泪唰地流下来了,江红梅扑在王菊花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妈,我身子都给他了!妈……”
江保山头快要炸了,他是认识庄国梁的,和他老娘娘家还有着拐着弯的亲戚。
再说了,要是队上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年底的先进大队又没大树坪的份了。
他是想把这件事大事化小的。
“庄国梁,你怎么说?”
“大队长,这小混混强暴我女儿,把他送到公社去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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