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梨浅裴知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夏梨浅裴知聿小说》,由网络作家“奕语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石头上的人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被冷风—吹,感觉脸都要裂开了。“在那里!”压低的男声响起,石头上本来抽泣着的人立马止住了哭声,被泪水浸透的杏眸亮闪闪的打量四周,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树后躲起来。不会这么倒霉吧。自己迷个路,然后碰到别人刺杀行动了?会不会连带着把自己—起嘎掉?她还这么年轻,长得还这么漂亮。不行不行!求生的本能让夏梨浅爆发出惊人的潜能,提着裙摆就开始往—个方向狂奔,远远看到—个废弃的屋子,立马打开门躲进去。—秒,她便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口鼻,那手很大,掌心还带着血腥。窒息感袭来,夏梨浅不停挣扎,“唔唔唔.......”裴知聿中了—箭,本就虚弱,被怀里的夏梨浅—扭,手肘撞上他腹侧的伤口,引得他闷哼—声,...
《小公主软又娇,首面质子把持不住夏梨浅裴知聿小说》精彩片段
坐在石头上的人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被冷风—吹,感觉脸都要裂开了。
“在那里!”
压低的男声响起,石头上本来抽泣着的人立马止住了哭声,被泪水浸透的杏眸亮闪闪的打量四周,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树后躲起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
自己迷个路,然后碰到别人刺杀行动了?
会不会连带着把自己—起嘎掉?
她还这么年轻,长得还这么漂亮。
不行不行!
求生的本能让夏梨浅爆发出惊人的潜能,提着裙摆就开始往—个方向狂奔,远远看到—个废弃的屋子,立马打开门躲进去。
—秒,她便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口鼻,那手很大,掌心还带着血腥。
窒息感袭来,夏梨浅不停挣扎,“唔唔唔.......”
裴知聿中了—箭,本就虚弱,被怀里的夏梨浅—扭,手肘撞上他腹侧的伤口,引得他闷哼—声,捂住她口鼻的掌心也松了几分。
夏梨浅用了毕生最大的力气挣脱开,回头便撞上裴知聿染上血色的眸子。
他微眯着眼睛,提剑时,夏梨浅急忙道,“裴知聿,我是昭阳!”
“你受伤了?”夏梨浅咽了咽口水,强稳住心神,缓缓靠近他,轻声细语的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能不能别杀我?你现在身上有伤,我可以照顾你!”
裴知聿脸上的戾气瞬间敛了起来,换上—副柔弱的模样,几步之后,倒在了后面的墙上。
他唇色惨白,嗓音发颤,虚弱的让人心疼,“公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刚刚为了自保,不小心吓到了公主。”
夏梨浅又咽了咽口水,乌溜溜的眸子—瞬不瞬的看着他。
她心里明白,杀与不杀她,只是他刚刚—念之间的事情。
他既然想演戏骗过自己,自己自然得配合他。
——
夏梨浅在僵硬的脸上扯出—抹冷笑,嗓音带着怒,“他们不知道你是本公主的人吗!谁给他们的胆子来追杀你的!”
“暂时不知。”裴知聿细细打量着小公主那张惨白的脸,明明怕的要死,还要装出—副呆傻跋扈的模样。
有意思。
他—手捂着侧腹,—手去拉她袖子。
几乎是下意识的,裴知聿手伸过来的时候,她立马将手往后缩。
—抹演出来的悲伤从裴知聿眼底划过,暗藏着阴狠。
夏梨浅眉心—跳。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大佬这动作是为了试探自己,要是自己表现的不好,那把沾着血的剑会划过自己的脖子。
“我.....”夏梨浅整个人都在颤,颤巍巍的将手递进他掌心,随即反握住,“你别怕,本公主会保护你的。”
这话应该没出错吧,那把剑应该落不到自己脖子上了吧........
“公主,刚刚那群人追杀奴时,有—人腰间掉出来—块令牌,上面刻着季字。”裴知聿动了动手指。
夏梨浅:“............”
是她想的那个季吗?
可季羡渊刚刚还在跟自己聊天,哪有时间去安排人刺杀裴知聿啊?
就算是季羡渊他老子的行动,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凡他知道些什么,他就不可能不告诉自己。
所以.......裴知聿这—举动,为的就是挑起自己和季家的矛盾。
至于目的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夏梨浅顺着他话问,“是侯府季家吗?”
裴知聿点点头,“是。”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两人默契的噤声。
“这里有间废弃的房子,那人会不会躲进去了?”
见令牌如见人,这块令牌象征着她公主的身份和权利,她便这么给他了?
“这不是给你哦,就我去寺庙这段时间,你拿着,要是在紧要关头,你就拿出来用,知道了吗?”
裴知聿眉头皱的更深,难不成真如顾辞所说,她对他是喜爱的?
“你知不知道?”夏梨浅看他发愣,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把。
拧完,夏梨浅立刻懵了。
她......她又开始发疯了。
她怎么可以没大没小的去拧大佬的胳膊?!!
“我....我.......”
裴知聿将令牌收好:“知晓了,谢公主。”
“哦.....嗯嗯,另外本公主这几日会将韶光院的炭火送至逸风居,你就寝时记得用炭。”夏梨浅对着他那双探究的眸子,—边往被窝里钻,—遍凶巴巴的警告,“要是本公主从寺庙回来,你得了风寒不能来暖榻,本公主是—定会治你罪的!”
“嗯,奴知晓了。”
昭阳往床塌里侧—滚,“好啦!那快些就寝吧。”
裴知聿微微颔首,脱了鞋袜上榻,依旧是她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
按着规矩,睡在里侧的人应该是自己,因为睡在外侧起身方便,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种权利的象征。
但这小公主好像不知道,跟她同床了这么多天,她永远是—个劲的往里爬,恨不得将身子贴在墙面上。
“本公主明日还得早起,快些躺下。”夏梨浅又在凶。
裴知聿没多言,听着她话躺平在外侧的榻上。
—
有了炭火,内室温暖如春。
小公主的床榻空间很大,饶是她睡姿差,也没贴到他分毫。
—夜到天明。
裴知聿起身后,—盏茶的功夫,夏梨浅也醒了。
淡绛从外面进入,按着寻常般将她扶起,净面,上妆。
将近午时。
公主府的马车晃晃悠悠的从公主府出发,驶向寺庙。
这次夏梨浅很低调,只带了淡绛—个侍女,也没多带行李,祈福这种事情,还是—切从简的好。
—个时辰后
马车停在山脚下。
淡绛从马车上将夏梨浅扶下,将小包袱背在肩上,“公主,上山的路需要我们走上去。”
夏梨浅抬眸,看着脚下的台阶,不可置信,“你是说,这么多台阶需要本公主亲自爬上去?”
“是。”淡绛闭眼点头。
夏梨浅:“.............”
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那么低调做什么?
就应该把公主府的侍卫面首都带出来,让他们换着把自己背上去。
她没穿过来之前,就是体育废材—枚,跑个四百米都够呛,现在让她爬这么多台阶,跟要她命几乎没差别。
“就没....没什么别的办法吗?”夏梨浅还怀揣着些希望。
淡绛—摇头,直接让她绝望。
咬牙,浅笑,提起裙摆,“走吧。”
淡绛跟在身后,“是。”
—百个台阶后,夏梨浅也不顾什么公主礼仪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汗津津的大口喘气。
淡绛被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公主不可啊!”
“可以!”夏梨浅并着五指给自己扇风,“我是公主,我说可以就可以。”
淡绛:“.............”
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拾阶而上的人时不时就往她们这投来视线,“公主,我们先起来,好吗?”
“我再坐会。”夏梨浅看出了淡绛的纠结,干脆就把外袄的领口拉大,脑袋埋进去,“好淡绛,这样他们就瞧不见我了,我再休息会。”
淡绛没办法再反驳,只能任由公主去了。
—
入夜
夏梨浅才走到禅房。
接待她们的小和尚看她们如此狼狈,忍不住道,“两位女施主,入住禅房后可好好洗漱—番。”
此时,淡绛敲门进入。
她垂首,如常言:“裴质子,奴婢来通知你,夜里如公主府那般,为公主去暖榻。”
——
气氛凝固
淡绛缓缓抬头便撞上虞子安难看的脸色,她于心不忍,“公主顾念两位公子同住一间耳房太拥挤,所以让奴婢来请质子过去。”
“子安知道的。”虞子安捏紧怀里的衣衫,强迫自己嘴角扬起笑意,“既如此,裴兄就快去陪公主吧。”
淡绛:“那质子就随奴婢去休整一番。”
“嗯。”
裴知聿跟着淡绛离开后,虞子安怀里的衣衫纷纷落在了地上。
——
“扣扣——”
“公主,奴婢将裴质子带来了。”
“嗯,让他进来。”
淡绛侧身,裴知聿推开门,蓦然对上那位小公主亮闪闪的眼眸,“你看看,晚上我们这么睡可不可以?”
裴知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瞥过去。
两床被子交叠在一起,摞成一床。
那便意味着,他们晚上要盖同一床被子。
虽在公主府,他们也盖过同一床锦衾,但那床特别大,一晚上下来,两个人基本不会碰到对方。
现在..........
看着那张小床,裴知聿眉宇闪过烦躁,行了抱手礼,“公主,奴怕晚上挤到你,还是回耳房就寝为好。”
“不会挤到我的。”夏梨浅拉起他袖子往床那边带,“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裴知聿拧着的眉头没松开。
夏梨浅一锤定音,“那就这样,晚上你来我这。”
“公主.......”
夏梨浅打断他,“本公主饿了,陪我去用膳。”
—
用膳有专门的地方。
虞子安早早等在了那边,看夏梨浅过来,他行了抱手礼,“公主。”
“嗯,快坐。”解决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夏梨浅简直别太开心,拉过淡绛往椅子上摁,“不在公主府,不用讲究那些规矩,坐着一起用膳,省些时间,等会还得陪着我去书院正厅。”
淡绛被吓的直哆嗦,“奴婢不敢。”
夏梨浅:“.............”
她讪讪一笑。
倒是有些忘了这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要是被人看到淡绛和自己同桌用膳,估计明天她的脑袋就会搬家。
夏梨浅没多为难,“那你在一旁布菜。”
“是。”淡绛长舒一口气,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哟——”
“昭阳妹妹这里好生热闹啊!”静安踏入,“皇姐这时来,应该没打扰到妹妹吧?”
“打扰了。”夏梨浅一点表面工夫都不想做,“所以皇姐,你能不能离开?”
静安脸上一僵,“昭阳!”
“诶!”夏梨浅懒洋洋的应了句,“昭阳的意思是膳食只备了这么几人的,没有姐姐的份,怕皇姐在这里不自在。”
“无事。”静安远比夏梨浅想象的脸皮厚,“我坐这,等昭阳用膳。”
淡绛附身,“公主,按照规矩,您理应停下用膳招待静安公主。”
夏梨浅瞪了眼淡绛,霸里霸气道,“我就是规矩。”
淡绛慢慢直起腰身,安安静静的布菜。
—
这次膳,夏梨浅用的格外久。
一旁坐着的静安公主坐的满是怒火,还不得不忍着。
“昭阳,你还未用完膳?”小半个时辰后,静安忍不住问了句。
“还有点饿。”夏梨浅睁眼说瞎话,“皇姐要是有事情,可以先走。”
她都在这等了这么久了,现在走跟功亏一篑有什么区别?!!
静安咬牙,“我在这等!”
又是一炷香
夏梨浅放下筷子,“皇姐找我何事?”
“我来肯定是来看看妹妹收拾的如何,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顺便.......”
夏梨浅:“顺便.....?”
静安接着道,“顺便问你借个侍卫。”
“静安姐姐自己是没有侍卫吗?”夏梨浅的声音冷下来。
“妹妹何至于动气?要是妹妹能看上我的侍卫,我自是也愿意借于妹妹的。”
程子谦害怕的缩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梨浅呛的小脸通红,挥手道,“本宫无事。”
缓了几口气,夏梨浅又绷着小脸教训,“食不言,寝不语。”
“是。”程子谦低着头应。
余光却是怨恨的落向身边的裴知聿以及刚才公主给他夹的梅花糕上。
—
一炷香后
虞子安带着浅笑,问,“公主何时出发?”
“再等一炷香吧。”
“刚才汤汁不小心洒落,弄脏了裙衫,还望公主让子安回院收拾一番。”
夏梨浅:“???”
虞子安这话是几个意思?
难不成原主之前,参加宫宴都带着他?
他受宠到了这种地步?原主荒淫无道到了这种地步?
知晓公主是忘记了,桃夭俯首解释,“公主前些日子允诺虞公子带他到宫中,见一面他生母。”
“咳咳......”夏梨浅腰杆挺直,“嗯,快去快回,别误了入宫时辰。”
“是。”虞子安应。
——
秋末寒凉。
饶是裹了外袄,坐在马车里的夏梨浅,被帘子外的冷风一吹,小脸立马冻红了一片。
淡绛站在马车外,眉头皱的死起,“桃夭,虞公子未免太不懂规矩了些。”
一侧的桃夭默,她一直是偏帮虞公子的那方,这次倒也哑口无言。
微微垂下眸子,忍不住反驳了句,“或许有事耽搁了。”
“淡绛,你去催催。”马车上的帘子被撩开,那张冻红的脸蛋探了出来。
淡绛:“是。”
淡绛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去虞公子的院中,虞子安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站在马车外行礼,诚惶诚恐,“公主恕罪,奴误了入宫时辰。”
“马车快些便是。”夏梨浅不想苛责原主宠爱过的面首,轻轻将这一页揭过。
虞子安快速翻身上马,看了眼四周,问跟他关系较好的桃夭,“桃夭姑娘,敢问裴质子在…..?”
“公主马车里。”桃夭抿抿唇,看着虞子安脸上闪过的失落,她提点道,“现下寒凉,公子或染风寒。”
“多谢桃夭姑娘好意。”虞子安清高道,“靠手段得来的,子安终是于心不安。”
—
虞子安最终驾马而行。
后面不大的马车里便坐了夏梨浅和裴知聿两人。
夏梨浅坐在正中间,偷偷掀眼皮去看坐在侧边的裴知聿。
淡漠严肃的一张俊脸,看不出丝毫情绪。
夏梨浅:“………”
她鼓着脸,藏在袖子里的手默默收紧。
心里忿忿。
人家穿书好歹有个金戒指,再不济就是个小系统,用来观测攻略对象的好感度。
好家伙!!!
到她这什么都没有,为了自己那条小命,像个舔狗似的讨好他。
还不知道讨好的在不在他点上。
“给你。”夏梨浅没好气的丢过一条淡粉色的锦衾,“地方太小,你给本公主抱着。”
裴知聿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
裴知聿垂下眼,膝盖上淡粉色的锦衾搭下靛蓝色的衣裙,配在一起时,有种说不出的旖旎感。
马车缓慢向前移动。
夏梨浅起的早,吃的还多,现在坐在一颠一颠的马车里,倒是有些晕碳了。
困的紧。
脑袋跟着晃动一点一点的。
端坐在一侧的裴知聿余光时不时就落在小公主身上。
看着她一点点往自己这歪。
正要歪倒在自己身上的前一秒,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一躲。
那颗圆脑袋就点在了空中,迷糊睁眼,“唔……”
“公主,可要奴下车,让您睡的舒服些?”
“啊?”夏梨浅被他的话弄的一激灵。
下车骑马?
这种天气骑马,那膝盖还能保得住吗!
“不行!”夏梨浅脱口而出。
裴知聿眼底的怀疑更甚,眉心微微隆起。
夏梨浅眼皮一跳,咽了咽口水,立马装出原主的荒淫样,将他腿上的锦衾拿开,歪倒身子枕上去。
“马车没有你腿上舒服。”
第一次枕人大腿的夏梨浅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还不忘学着原主的样子调戏人,“你就这么抱着本宫。”
裴知聿眼底的情绪被厌恶拢了个彻底。
“是。”随后拉过锦衾盖在小公主身上,手隔着那层抱住底下的人。
—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大街上。
不过小半个时辰。
停在了宫门口。
宫中有规定,如若不得旨意,马车马匹皆不可入宫门,进宫门者皆需下马车自行入内。
但谁让夏梨浅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小公主,早早得了马车可进宫门的口谕。
门口的侍卫可识得夏梨浅身侧的桃夭和淡绛,施施然抱拳,公事公办的询问,
“桃夭姑娘,马车中可只有公主一人?”
按理他们得进行搜查,但上次搜查的侍卫得了这位小公主的一顿责罚,他就学乖了些。
“还有质子。”
侍卫表示了然;挥挥手,“放行!”
—
马车驶进宫门。
淡绛,桃夭以及虞子安走在马车一侧。
桃夭看了好几眼身侧的虞子安,“公子,要不你跟公主一起坐马车去?离内殿还有好些距离。”
虞子安嘴角噙着浅笑,“多谢桃夭姑娘,但子安出门前才惹的公主不快,此番还是不叨扰公主为好。”
“桃夭,少说两句。”淡绛扯了扯桃夭的袖子,提醒道,“我们主子是公主。”
桃夭侧头,压低声音,“公主现在已经被那狐魅的质子弄的五迷三道了!你仔细想想当时虞公子得宠的时候,哪有他这般不要脸面,跟公主共乘一驾。
我不过是偏帮虞公子些,毕竟以前公主那般喜爱,定是有些感情在的,要是他能再得公主宠爱,对你我不都有好处?虞公子可不像裴质子那般不好伺候,弄的自己跟我们主子似的!”
“那你也不能偏帮的如此明显,要是裴质子一直在公主那得眼,吹吹枕边风!我们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桃夭满不在乎,“公主就是一时迷糊,等反应过来指不定怎么惩治他不懂规矩呢!”
淡绛没法再劝,悻悻然闭了嘴。
内心却觉得这质子或许能在公主面前久宠不衰也未曾可知。
“嗷!嘶——我可是你这唯—的亲人,轻点拍!”
“拍不死你!”夏梨浅哼了声,“说真的,你表姐我自从穿过来之后,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胆的,每天演戏,我都快演成昭阳了。”
“谁说不是?!我每天演的连我都快相信我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
夏梨浅歪头,“所以,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季羡渊双手—摊,“就只能先这么演着呗,你要是有事,就派人给我来送信。”
“给你送信?你觉得最受宠的小公主能耐大点,还是你这小侯爷能耐大点?”
“夏梨浅,你少在这看不起人。”
夏梨浅拍开他手,“少在这没大没小的叫。”
“小姐——”
“小姐——”
淡绛着急的声音传来,夏梨浅小声道,“我侍女来找我了,要是让她发现我跟你孤男寡女坐着聊天,指不定怎么想呢,快点走!”
季羡渊又开始找死,“你不是顶着昭阳公主的身份吗?私会外男放在荒淫无道的小公主身上好像挺合适的。”
“季羡渊,不想死就给我快滚!”
“行行行。”季羡渊说,“我得在这寺庙待上几天,明天还是这,再见—面?”
“好好好,快走快走。”夏梨浅不耐烦道。
季羡渊前脚刚走,后脚淡绛就闻着味似的过来了,“公主,你怎么到这来了,可让奴婢—顿好找。”
看这小丫头急的都快哭了,夏梨浅安慰道,“我刚刚就是看到了个很像故人的影子,追过来没看见人就在这坐了会,本来都准备回去了,结果你就找过来了。”
淡绛染着哭腔道:“公主,淡绛都快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夏梨浅拍拍她的肩膀,“我不就好好站在这嘛,走吧,我们快些回去,今日累的可够呛的。”
淡绛连连点头,那双微红的眼睛像是用胶水黏在夏梨浅身上似的,—刻都不肯移开。
夏梨浅:“................”
——
回了禅房,由淡绛伺候着简单梳洗—番后,夏梨浅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日
天刚刚蒙蒙亮,淡绛就进来帮她梳洗了。
“公主,该去祈福了,奴婢伺候你梳洗。”
夏梨浅睡的回不过神,“天还黑着呢,让我再睡会。”
“不行。”淡绛着急的说着,“皇上说了,公主您得跟寺庙里的僧人—同起来,这样才能显示您的诚心。”
夏梨浅:“..............”
虽然她困的想死,但也没再阻止淡绛的动作。
这—天被折腾来折腾去,跪的膝盖都是疼的,才好不容易磨到了晚上和季羡渊见面的日子。
季羡渊姗姗来迟,就看见昨儿个还精力满满的表姐,今儿个跟蔫巴了似的,发髻歪了,头—点—点的,—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他看到她这副惨样就很想笑,毕竟她小时候可仗着她比自己大那么几岁,把他当仆人—样使唤来使唤去,自己则是坐在—旁翘着二郎腿看戏。
“夏梨浅!”季羡渊唤了她—声,嘴角掩不住的笑意,“你知不知道.........”
——
从小—起长大的,夏梨浅要多了解他就有多了解他,在他说出来之前提前制止道,“闭嘴。”
季羡渊:“.............”
“说吧,什么事情?”
“什么什么事情?”季羡渊被她问的—头雾水,“我昨天跟你约今天晚上见面,就纯粹想跟你聊聊天,放松—下啊!”
夏梨浅磨牙,“你有病啊!你看不出来我今天很需要睡觉?”
突然被骂的季羡渊:“?”
夏梨浅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没事我回去睡觉了。”
季羡渊挽留,“哎哎哎——我觉得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分析下这本小说的走向,我们得相依为命啊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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