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阳元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天下后续》,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了大半个馒头,她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挣扎起来趴在桌子上,用上身来支撑身体,无法倒水,只能是趴下去喝了杯子里剩下的。感觉好一些了,便慢慢地把双腿尝试挪后,让自己趴下来,力气不支,还是俯扑在地上,震得后背的伤口一阵疼痛。她咬住牙关忍过,才以双肘支撑爬过去找药箱,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记得消炎药和退烧药放在什么位置。无法打针,她只能是加重分量吃药。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她再摸出维C,吃了几颗,没有水吞咽,酸得她想捶地。吃了药,她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喘气,自出娘胎,她没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这一次的杖打,让她意识到这个时代和自己生活的时代大不一样,位高权重者,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而她的命,在楚王的手中捏着。她必须要适应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只是不知...
《权宠天下后续》精彩片段
吃了大半个馒头,她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挣扎起来趴在桌子上,用上身来支撑身体,无法倒水,只能是趴下去喝了杯子里剩下的。
感觉好一些了,便慢慢地把双腿尝试挪后,让自己趴下来,力气不支,还是俯扑在地上,震得后背的伤口一阵疼痛。
她咬住牙关忍过,才以双肘支撑爬过去找药箱,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记得消炎药和退烧药放在什么位置。
无法打针,她只能是加重分量吃药。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她再摸出维C,吃了几颗,没有水吞咽,酸得她想捶地。
吃了药,她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喘气,自出娘胎,她没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这一次的杖打,让她意识到这个时代和自己生活的时代大不一样,位高权重者,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
而她的命,在楚王的手中捏着。
她必须要适应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
只是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伤口虽说清理了脓,但是不用药,也好不了。
矮院。
火哥儿吃了药之后,再度高烧。
其嬷嬷急疯了,分明白天好很多了,为什么到晚上又开始高烧起来了?
绿芽也急了,道:“要不,我再去请利大夫吧。”
其嬷嬷看着烧得昏昏沉沉连喘气都辛苦的孙子,再想起利大夫五两银子两副药,她实在没银子了,绝望地道:“无用,无用了。”
绿芽急得落泪,“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火哥儿……”那个字,她不忍心说出口。
其嬷嬷咬咬牙,眼底迸出悲愤,“火哥儿若没了,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那女人。”
她只剩下火哥儿这个孙子,孙子没了,她活着也没意思了。
那女人是王妃,又是静侯的嫡女,若杀了她,自己也决计活不了,但是,她不在乎这条老命了。
火哥儿听了这话,却慢慢地醒来了。
他睁开眼睛,脸上烧得是一片滚烫发红,小小的孩子,十分的懂事,带着哭腔道:“奶奶,我没事。”
其嬷嬷落了泪,粗粝的手在孙儿的脸上抚摸过,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心,奶奶一定为你出这口气,不会叫元氏好过。”
火哥儿错愕,稍稍弓起身子来吸气,说:“王妃……为我治病,王妃是好人。”
绿芽怔了一下,“火哥儿是烧糊涂了么?怎么说胡话?”
火哥儿急了,道:“王妃为我刮脓,说刮了脓吃了药就能好,王妃还抚摸我的头,说我会没事的。”
他说完,瘫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呼吸。
其嬷嬷站起来,吃惊地看着火哥儿,“当真?她不是要害你么?”
“没害我……”火哥儿剩下的一只眼睛显得有些迷离,焦点涣散,他伸出手,“奶奶,我很冷啊。”
他全身发抖,张嘴呼吸,却只见出的气,不见进的气了。
“绿芽,看着火哥儿,我去请王妃。”其嬷嬷提着灯笼马上跑了出去。
其嬷嬷冲到凤仪阁,推开门,灯笼一照,便看到元卿凌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样子。
地上,东西散落一地,自那一日之后,凤仪阁便不曾有人进去收拾过。
汤阳吩咐绿芽去抓药,再安慰了其嬷嬷几句,便转身去了。
其嬷嬷一直守着,入黑就开始害怕。
绿芽也过来陪着,两人也没说话,屏住呼吸地看着火哥儿,就怕他一个呼吸提不上来。
只是,火哥儿却一直沉睡,到了将近子时,竟然醒了过来,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其嬷嬷,“奶奶,我饿!”
其嬷嬷惊喜得几乎跳起来,自打伤情严重之后,便再吃不下东西,便连她辛苦求来的羊奶都喝不下去。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竟然没那么烫了。
“大夫的药见效了,见效了!”其嬷嬷惊喜地对绿芽道。
“是啊,大夫的药见效了!”绿芽也很高兴。
利大夫翌日再被请到了楚王府。
听得那孩儿还没死,利大夫也觉得很神奇,“这小子命真大,本来都快没了。”
其嬷嬷跪下来磕头,“大夫,您再开一副药,救救我孙子。”
利大夫怔了一下,昨天开的药压根不能治他的伤,顶多是止痛镇静用的,对伤势的作用不大。
不过,兴许是误打误撞了。
他诊过火哥儿的脉象,确实比昨天好一些了,身子也没那么滚烫。
他于是再开了个方子,“叫丫头跟我回去抓药吧,这药连续服两天,还有敷伤口的药粉,若见好,继续来抓药。”
“谢大夫!”
“诊金药费谁给?”利大夫问道。
昨天的诊金是汤阳给的,但是今日的诊金药费,却得其嬷嬷给。
其嬷嬷看着大夫举起的手,试探地问道:“五十文?”
“五两!”利大夫不高兴地道。
他不是江湖郎中,不开那些几文钱的药。
其嬷嬷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五两银子?那可是她半年的工钱。
这才两副药啊。
可孙子的命,自然要比银子金贵,她咬了咬牙掏出五两银子给大夫。
绿芽陪同利大夫去抓药,回来的时候见其嬷嬷垂泪,便安慰道:“嬷嬷别伤心,火哥儿一定会好起来的。”
其嬷嬷恨声道:“怎就有那么狠心的人?我想起撞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拿着刀子划火哥儿的眼睛,我就恨不得杀了她,若火哥儿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便是拼了这条命都要杀了她。”
绿芽安慰道:“别生气了,气坏自己多不值当,王爷已经下令,让她自生自灭,她被打得那么伤,怕是活不了了,我横竖也不给她送饭了,让她病死也好,饿死也好,总归是出了这口气了。”
凤仪阁里。
元卿凌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慢慢地醒来,屋中一片漆黑。
没有返回实验室,她很失望。
摸索着爬过去,爬到桌子附近,她记得,上头有茶水,还有馒头。
她需要喝水,需要吃点东西。
药箱里,没有葡萄糖,无法给自己输液。
几步的路,她爬了许久才爬到,慢慢地挣扎起来,站不住,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但是手里抓住了一只馒头,她就趴在地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不敢吃太多,以免增加肠胃的负担。
其嬷嬷跪在地上求利大夫,利大夫求救地看着家臣汤阳,汤阳为难地道:“大夫,要不试试?”
利大夫冷笑一声,“试试?将死之人,老夫接手,损的是老夫的名声。”
其嬷嬷听了这话,哭得几乎昏死过去,一个劲地抽着气喊:“我那苦命的孙子啊!”
绿芽上前安抚,把其嬷嬷扶起来坐到一边去。
而家臣汤阳则跟大夫说:“那孩子着实痛苦,要不您开个药,缓缓他的痛楚,对外绝不宣称您曾救治。”
汤阳说着,便往大夫袖子里塞银子。
利大夫这才道:“若是止痛倒还好,只是止痛也没什么用处,该去还是得去。”
“是是是!”汤阳也但求火哥儿去得舒适一点,那孩子着实可怜,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利大夫正想进去写方子,却不料,那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且还在里头上了闩。
绿芽认得方才关门时候看到的那一抹衣料,惊叫了一声,“是王妃。”
其嬷嬷听说是王妃进去了,又伤心又愤怒,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般冲了上去,使劲地锤门,“你开门,开门,你想怎么样?”
里头传出元卿凌的声音,声音不大,话不多,就三个字,“还有救。”
利大夫当场就冷笑一声,“人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有救?王府哪里来的大罗神仙啊?”
其嬷嬷身子瘫软,绝望地看着汤阳,“汤大人,求求您,让人把门撞开,老奴要陪着他,他害怕啊!”
汤阳没想到王妃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真是凑什么乱子?
看来王爷的话她还是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便休怪他禀报王爷。
他沉声吩咐,“绿芽,去请王爷,王爷不在,我们不好对王妃无礼,再叫几个人过来,把门撞开。”
“是!”绿芽也是气愤得很,当下就小跑出去了。
汤阳便请大夫在院子的石头上开方子,好叫人去抓药。
元卿凌在里头听到外头的动静,她只有抓紧时间。
火哥儿已经昏昏沉沉,但是一直喊着疼。
元卿凌看着他的伤口,眼角起脓,整个眼睛都肿起来了,是细菌感染了。
她打开药箱,取出注射液,先给他注射了抗生素,再取出小叶刀和碘伏,消毒之后开始引流血脓。
没有麻药,强行引流,小孩子受不住,痛得惨叫起来。
外头的其嬷嬷听着孙子惨叫,发了狠地用头撞门,赌咒道:“你有什么便冲我来,你折磨了他,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太残忍了!”大夫听着这惨叫声,也不禁摇头道。
汤阳又气又心疼,但是怕其嬷嬷把自己给撞坏了,只得上前拉住了她。
绿芽很快就把楚王请过来了。
楚王刚进矮院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火哥儿的惨叫声。
其嬷嬷见楚王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哭道:“王爷,救老奴的孙子啊!”
楚王眸子一沉,脸色铁青地道:“来人,撞门!”
府中几名侍卫连忙便上前撞门,几人一起撞,不过三四下,门便被撞开了。
其嬷嬷冲进去,见元卿凌手里拿着刀,地上一片沾染了血污的棉花,她冲过去拦在身前,“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奶奶,我疼,我疼啊!”火哥儿全身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其嬷嬷的手哭喊着。
元卿凌已经处理完了,本还想包扎一下的,但是看着来不及了。
她提起药箱,眼前倏然被一道阴影笼罩,刚抬头,一巴掌便落在了她的脸上,直打得她耳朵嗡嗡嗡地响,脸颊火辣辣得麻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辣痛。
元卿凌怔了一下,脑子里忽然涌上一些记忆,火哥儿出事的前一天,原主才斥打过他,且令他抓紧把茅房上的木板盖严实一些,他出事,应该是从茅房上滚下来被钉子插伤了。
而这些活儿,本不该是他做的。
不仅如此,因着自己陪嫁过来的人被发卖出去,她迁怒在楚王安排过来的这些人身上,平日对身边的人动辄非打即骂,其嬷嬷也被她用杯子砸过,流了很多血。
原主心肠不太好,难怪惹人生厌。
“你问问其嬷嬷,我能不能去看看她?”元卿凌问道。
“王妃有这等好心肠,就不会落得如此田地,不必假惺惺了,其嬷嬷和火哥儿也不想见到王妃。”绿芽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大门再度关闭。
元卿凌轻轻地叹气,那孩子快要死了?
她不知道那火哥儿的伤势有多重,也不知道这位大夫会怎么样给他处理伤口,如果处理不妥当,多半是角膜脱落眼球爆裂伴随感染。
人命对她来说,重于一切,她始终还是没能安心吃饭,打开药箱取了几粒抗生素,便走了出去。
其嬷嬷是卖身给王府的,那火哥儿是家生奴才,住在了凤仪阁后面的矮院里。
元卿凌转了几个圈,终于找到了。
“你来做什么?”其嬷嬷看到了她,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元卿凌,满脸生恨。
“我想看看火哥儿。”元卿凌说。
“你走,我们婆孙受不起!”其嬷嬷冷冷地道。
元卿凌试图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叫他去修茅房会出这样的意外……”
“意外?他才九岁,只能做些洒扫的功夫,可你却叫他去修茅房,修缮的活儿府中有专门的人做,你却偏不许其他人做指定要他做,你偏要为难他,他才九岁啊,你的心肠为什么那么狠毒?”
面对其嬷嬷愤怒声声质问,元卿凌不知道如何辩解。
她一向不善言辞。
她只得把几粒抗生素递给其嬷嬷,“这些药你给他服下,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手中的药丸,被其嬷嬷一手打落在地上,其嬷嬷发狠地踩碎,“不必了,王妃请回吧,婆子不想骂人,想替孙子积德。”
元卿凌看着那些变成粉末的药,很心疼,药箱里的抗生素,没有太多。
看着其嬷嬷那张愤怒伤心的脸,她知道说什么也无用,只得转身而去。
火哥儿当晚就病危了。
其嬷嬷还是很得楚王的心,楚王知道情况之后特意叫家臣去请京中有名的利大夫过来,利大夫看到情况,没开方子摇摇头,让准备后事。
其嬷嬷哭得撕心裂肺,哭声传到了元卿凌的耳中,元卿凌疾步走出去,拉住了急忙走过去的绿芽,“出什么事了?”
“火哥儿快没了。”绿芽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憎恨她,脱口便说了。
元卿凌一急,回屋便拿了药箱跟着跑过去。
北唐,楚王府凤仪阁。
烛光摇曳,照映着房中处处张贴的半旧的大红喜字,光影从烫金边散开柔和的光芒,照着墙上的一双影子。
元卿凌的脸上满是隐忍和不甘。
成亲一年,他不曾碰过她半根指头,前天入宫,太后看着她平坦的小腹,叹了口气,甚是失望,且提起了娶侧妃之事,她才不得已告知太后他们成亲一年,还没圆房。
她不想哭诉告状,她只是,不甘心啊。
从十三岁第一次见他,她的心便系在了他的身上,用尽了所有的办法,终于嫁给他为妃。本以为,再冷的石头,她也能捂热,可她始终是高估了自己。
明明是她的夫君,她却看不到他眼底有丝毫的怜悯,只有疯狂的恨意,仿佛毒针般狠狠往她心底里钻去。
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恨意,费力撑起身子,用力咬住他的唇。
鲜血溢出,腥甜的血液滴入了她的口中。
宇文皓眸色一沉,站起了身,一巴掌劈向她的脸,夹着玉碎般的冷意,“元卿凌,本王如你所愿与你圆房,可从今往后,本王与你形同陌路。”
元卿凌笑了起来,笑得绝望悲凉,“你果然恨我。”
出嫁之前,母亲教过她为人妇应该知道的事情,可他喝了药前来,药效一过,便再无一丝眷恋地起身。
青袍一卷,修长的腿一踢,桌子椅子轰然倒地,东西碎落满地,他声音裹着冷意,凤眼尽是鄙夷,“恨?你不配,本王只是厌恶你,在本王眼中,你便如那逐臭的蝇虫,叫人憎恶,否则,本王也不需要喝药才来与你圆房。”
他旋风般出了去,她看着青袍消失在门口,只有冰冷的风从门口卷入来,瞬间便冷却了她的心。
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以后不必把她当主子看,只当我楚王府多养了一条狗。”
痛,真痛啊,她如愿以偿与他圆房了,但是,他却用这种方式,碾碎了她的心。
她拔出头上的簪子……
凤仪阁中,传出侍女的惊叫声。
“王妃自尽了……”
黑尘笼罩着凤仪阁,其嬷嬷送了大夫出去,转身寒着脸进了屋中。
“王妃若要死,等王爷休了你回去再死,免得脏了王府的地,再给王爷沾了晦气。”
元卿凌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凶恶的妇女。
“水……”
她嗓子干得要命,简直快冒烟了。
“有本事去死,就有本事自己倒水喝。”其嬷嬷说完,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呸了一声便出去了。
元卿凌挣扎着起身,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趴在桌子上,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才觉得是真的活过来了。
她看向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有片刻的怔忡,到现在还不太能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她从小便被称为神童,十岁读完高三后被广市医科大学录取读现代临床医学,十六岁读博,是二十二世纪最年轻的博士研究生,之后她没有从医,而是读了生物医学,拿下博士学位之后又醉心病毒学,在病毒研究所浸淫了两年,被一家生物公司聘用研发一种刺激开发大脑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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