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安立盈阎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卓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
《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安立盈阎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
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
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
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
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
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她不是无故拖延工作的人,一个经常被性骚扰的女孩在生病时,难免会感到无助,处理工作有延误,但谁能无过,下次不再犯才是正解。那个鲁经理自身有错,出了问题,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们公司员工,当我们甲方是软柿子么?单是一个性骚扰,我们就可以把他告得丢饭碗。”
安立盈感激地看着贺君彦,没想到为她说话的人,竟是平时工作交集并不多的人。
石蔓蔓的声音尖厉,“贺总,性骚扰这事,你不能听安立盈一面之词。”
大厅内再次沉寂。
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猜到今天这事是石蔓蔓故意针对安立盈。
“我可以证明安立盈说的话是真的。”
一个柔弱的声音从工位里传出来,随后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匀称的女孩站了起来。
“以前我负责过迪福生鲜超市,和鲁经理对接工作时,他也总是让我周六去和他见面谈,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石蔓蔓甩出一个凌厉的质问眼神,吓得女孩垂下头。
“这话你之前怎么不说,现在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帮着安立盈撒谎?”
女孩害怕得嗓音发抖,还是坚持说道:“我没撒谎。”
石蔓蔓还要接着质问,安立盈打断了她,为自己发声,“小曲没撒谎,我有证据,我拍下了好几个鲁利民对我性骚扰的视频。”
阎郁倒抽一口冷气,女朋友受了这么多委屈和伤害,他一点都不知情。
他忽然想起安立盈好像曾经和他说过要聊聊工作上的事。
当时他竟然说私人时间不谈工作,互不干涉工作是职业操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让安立盈再受委屈和伤害。
阎郁愧疚地看向安立盈,安立盈仿若未见,盯着石蔓蔓。
石蔓蔓懵了,顿了顿,反问,“安立盈,你要搞清楚,我们讨论的重点是怎么解决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的事,怎么忽然提到性骚扰上了?”
安立盈露出一个我这不是在解释的表情,
“石经理,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促销活动方案我在上周四就发给鲁经理了,但他一直没有表态,周六他才约我见面讨论。
我承认我周六生病延误了工作,周日我给他过打电话、发过信息并把解决方案也发给了他,他都没有回应。
这些我都截图了,我能证明我不是唯一过错方。既然双方都有责任,鲁经理没理由对我追责。
反而,我要告他性骚扰,令我抵触和他进行工作交流,延误工作进程。
这个处理方式,不知道阎总觉得是否可行?”
安立盈缓缓把目光移向阎郁,她想听阎郁会怎么说。
安立盈还是没有想好。
她突然有点后悔,伸手推身上的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结实偾张的肌肉。
专属的电话铃音在房间突兀地响起。
那是阎郁打来的,下午她刚给他发短信提了分手。
安立盈顿住,一些不愿想起的画面冲击着她。
阎郁的妈妈一脸嫌弃:“安立盈,你一个小门小户家的,能攀上我家阎郁这高枝,定是祖上冒青烟了,你们订婚可以,但要做财产公证,订婚后试婚同居两年才可以领证结婚,且在领证之前都要AA。”
撞见阎郁和青梅举止亲昵,阎郁懒得解释:“她是我发小,我们一直都这样,婚后也不可能改变,你要提前适应。”
还有阎郁朋友的嘲讽:“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矫情,阎郁能娶她,她就得接受一切,真以为高门是那么容易进的么?委屈才能求全!”
安立盈紧紧闭上眼睛,压抑得快喘不上来气。
电话铃音像是一道符令,激起她身体潜藏的反骨。
她不要委屈自己!
安立盈莹白纤手抬起,搂紧男人的脖颈。
男人是妈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俩人今晚刚见面。
两年前,因为阎郁劈腿,安立盈和阎郁分开过,复合后并没敢告诉妈妈。
于是再次撞见阎郁和青梅独处一夜后,安立盈发短信和阎郁提了分手,并接受了妈妈给安排的相亲。
心里烦闷,拉着相亲对象喝酒,喝到最后,竟鬼使神差地滚到了酒店的床上。
此刻,男人觉察到安立盈的犹豫,拉开一段两人的距离。
呼吸灼热,嗓音克制。
“你可以反悔,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显然他并不想她去接电话,只是让她选择。
说出这话实属绅士了。
安立盈睁开眼,男人骨相优越,鼻梁高挺,浓眉深目,美得极具攻击性。
尤为性感的是薄唇下的贝齿,男人和她说话时,听着他低磁的嗓音,总有一种想将他唇齿覆盖住的冲动。
电话铃音持续响着,也在催促她做抉择。
目光沿着他的宽肩向下,胸腹肌线条分明,蓄满力量。
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被男人荷尔蒙气息催动,安立盈浑身燥热,血液沸腾。
她觉得这种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而且他是妈妈挑的,相信妈妈绝对没错。
“我绝不反悔。”
几乎是话说出口的一瞬,她的气息就被男人的唇包裹住。
一切水到渠成。
......
包厢内,阎郁眸色阴郁地盯着手机。
安立盈从没有不接他电话的时候,这多少让他有些慌。
和哥们喝完一杯酒的谢远恒过来关切地问:“嫂子没接电话?”
阎郁吸了一口烟算是默认。
谢远恒递了一杯酒给阎郁,语气无所谓。
“没接就没接呗,这女人就是不能惯,越惯越作,脾气大,还难哄。”
阎郁按灭烟,接过酒,冷峻的脸上隐含烦恼。
“她给我发信息说分手了。”
“你们不是都准备订婚了么?好好的,这又是闹什么呢?”
“她今早来婚房看到我和孟玉娇穿着睡衣在厨房做饭。”
“......”
酒刚入喉就呛住了,这信息有点劲爆。
不过,谢远恒倒也没有太在意。
“谁没有和知己好友秉夜长谈的时候,是安立盈太狭隘了,她得理解你哥们多。我觉得她提分手,就是一时气不过,敲打你而已。当年她亲眼看到你和娇娇在床上,不都选择原谅你了么,这回只是看到你俩做饭,肯定还会原谅你,毕竟你俩订婚的日期都定了。你放心,她肯定离不开你。”
阎郁原本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她这次什么都没看到,她为此闹分手,就是无理取闹。
况且,他知道,她和她父母的感情并不好,在海城的这些年从不回去,他俩订婚都没想过让他们来。
安立盈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依靠。
她离不开他。
谢远恒说得对,她就是在敲打他而已,最终还是会选择原谅自己的。
见阎郁的表情缓和下来,谢远恒拿起酒杯撞了撞阎郁的。
“这女人的性子就得磨,一旦惯着,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
阎郁想到这两年为了和安立盈复合,他堂堂的阎家继承人愣是伏小做低哄着她。
如此下去,他们结婚以后,他不是要随时看着她脸色过日子。
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圈里混?
“的确,她既然决定和我订婚,就得接受我的一切。”
“这就对了么!”
看着阎郁扬脖一口干掉杯中酒,谢远恒唇角勾起几不可见的讽笑。
安立盈醒来时,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接电话。
身形挺拔,宽肩窄腰,浴袍也掩饰不住身体蕴藏的爆发力。
昨日的种种,安立盈的脸浮上红晕。
原本只是想借着亲近一个男人忘记前男友,没想到最后竟有点沉溺......
安立盈的耳尖都跟着烫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是有备而来,看来对相亲后会发生这事应该是很有经验了。
那么,接下来她的要求应该是不过分。
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不答鲁利民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颤抖着嗓子警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
男人忽地就笑了,阴森恐怖。
“我们把你追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
鲁利民一听,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
他们这架势,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法制社会,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要善良。”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
“鲁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
鲁利民神色惶恐,话说得没底气,“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做伤人的事?”
男人冷笑,“嘴巴不承认是吧?行,我来问问你的手。”
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四肢固定,无法动弹。
咔嚓,左手骨碎裂的声音。
鲁利民刚要嚎叫,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呜呜地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满地打滚,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看,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没冤枉你。”
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
这期间,鲁利民害怕到极点,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
为首男子双手插兜,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
“有人让我告诉你,乖乖认罪,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
鲁利民哭着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好自为之吧!”
男人说完,带着兄弟离开。
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打算去最近的医院。
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鲁利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汪翠惊恐地问:“你们要干嘛?”
“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
下一刻,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汪翠大哭,“别打了,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
这是被人打过了?
是谁指使的?
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
阎郁抬起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走到鲁利民身旁,“这手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
md,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敢碰,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还敢蹭她腿,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
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
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见鲁利民晕了,再打没意义,他转身离开,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
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是鲁利民本人么?”
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们接到报警,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
昨晚他就给过她机会,告诉过她“你可以反悔,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她当时的回答是“绝不反悔”。
她居然又给忘了......
祁司礼眼睛微眯,修长的五指收拢,安立盈身上的香气在掌心若隐若现。
祁司礼不想等安立盈慢慢想起来了,不想再浪费七年的时间。
既然别人给不了她要的幸福,他给她。
安立盈回到家,并没有看到阎郁守在门口。
有些失望,心口有密密麻麻的刺痛向周身蔓延。
忍不住自嘲,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就这样吧,最后一次把他们过去的情意全部耗费光。
换好鞋子坐在沙发上,手机有电话进来。
是迪福生鲜超市的经理鲁利民,每周六他都要约她出来见面讨论线上促销活动方案,想到鲁利民“不经意”地占她便宜的色批样,她决定不接电话。
身为商家运营,周末最忙,但她决定在上班和上进之间,选择上香。
沐浴更衣后,安立盈打车去了郊区的殊胜寺。
殊胜寺的主持释觉法师前天就发信息说有个藏家想让她画一幅紫衣观音画像,三平尺,颜料自己提供,需要她周六去殊胜寺取一下颜料。
每次收到钱,安立盈都会把其中的一半钱捐进功德箱。
这次也不例外,安立盈进了殊胜寺,先去了寺庙跪拜,顺便捐功德钱。
跪在观音像前,她给家人祈求平安后起身,发现身侧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转头一看,男人非常眼熟,几个小时以前还和他在一起。
安立盈心中警铃大作,有些恼怒。
“祁先生,没想到你还有跟踪人的恶癖。”
祁司礼笑容温和,从容地站起来。
“佛门净地,有话还是殿外说。”
安立盈尴尬地跟着祁司礼往殿外走。
“今天真的是巧合,我和殊胜寺的住持有渊源,每次来海城都会来这里。”
安立盈在质问完祁司礼后就后悔了,她虽然没有问过祁司礼的职位和家境,他周身散发的气质,是矜贵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才具备的。
像这种人应该做不出跟踪人这事。
安立盈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祁司礼摆手,“能在这里见面,即是有缘,一会你结束后,可否允许我请你吃饭?”
安立盈不想让祁司礼误解他们之间有交往下去的可能,断然拒绝。
“不好意思,我今天特别忙,谢谢祁先生的好意。”
安立盈结束拜佛,去拿颜料时还担心祁司礼会跟来。
祁司礼很识相,并没有。
或许是祁司礼根本不想追着她死缠烂打,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下山的时候,因为游客多,要打到车需要等待一个小时,安立盈只能选择徒步去三公里外的公交车站坐车。
走出不足500米,一辆黑色有奔驰标志的车停在她脚边。
后车窗降下,祁司礼的脸露出来。
“安小姐,要不要坐我的车下山?山路有点陡,一会就要下雨了。”
安立盈婉拒,故意拿出手机晃了晃,“谢谢,不用了,我叫的车马上就到。”
雷声响起,安立盈暗叫不好,她今天没有带伞。
祁司礼没有揭穿安立盈的小心思,声音依旧平淡柔和,“你叫的车还有多久到?要不你先上我的车来等?”
这问题没法回答,根本就没车来接她。
雨点随着雷声下来,安立盈不自觉地捂紧包包。
包里的颜料价格昂贵,如果被淋了雨还得去买,就怕是花钱都买不到的货。
安立盈很后悔出门没看天预报,如今是上不上车都让她很纠结。
犹豫间,倾盆大雨兜头而下,安立盈被雨激得来不及反应,就被拉进了车内。
大雨瞬间浇透了两人的衣服,安立盈出来时穿的T恤牛仔裤,此刻紧紧贴在她身上,她只能窘迫地靠在车门的一角。
注意到祁司礼不比她好多少,灰色休闲衣裹在身体上,肌肉线条分明,荷尔蒙爆棚。
想到昨晚承受过其中令人震撼的力量,安立盈的脸滚烫,耳廓通红。
“不好意思,祁先生,害得你衣服都湿了。”
“没关系,倒是你别感冒了。”
祁司礼拿着车上备用的毛巾,原本想直接给安立盈擦湿透了的长发,注意到她防备的神色,换成单手递给她。
“擦一擦吧,一会就近找个酒店,把衣服烘干。”
那岂不是还要同处一室,安立盈才不要,她快速摇头。
“不用,如果你方便,麻烦送我回家,谢谢。”
安立盈用毛巾简单擦拭身体两下,小心翼翼地将包包上的水擦干。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颜料,她都不想上车,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程毅握着方向盘,望着窗外的雨,“刚刚看了天气预报,浦南区发布了雷暴橙色预警,提醒通向市内的道路会有泥石流,建议今天最好住在这里。”
安立盈自然不信,打开天气软件,看到雷暴橙色预警通知,确认司机并没有撒谎,更加不安。
怯懦的争取着:“我想回家......”
“抱歉,生命安全第一,解除危险后,我就让程毅送你回去。”
祁司礼的语气温和,让人很有安全感。
安立盈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跟着他们去了酒店。
让她没想到的是由于下暴雨,酒店爆满,只剩下一个大床房。
安立盈把头从裹着她的毯子里探出,就听到程毅识相地说:“祁总,我去地下停车场了,今晚就在车上将就一晚。”
她想说让她去车上住就好,可程毅的脚程快,几步就走到了楼梯口,身影快速消失,她想喊都来不及。
安立盈望向门口如柱的暴雨,以及人满为患的大厅,那句“不住了”的话憋在胸口,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站在原地,双眼茫然,不知所措。
大厅前台服务人员问道:“你们到底定不定?”
祁司礼把身份证放在服务台上,“定。”
前台录入信息,头也不抬地说:“她的身份证也要登记。”
久久不见安立盈回应,前台看了一眼安立盈,觉得这女孩似乎不愿意,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表情探究。
“你俩什么关系?”
祁司礼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安立盈的肩上。
安立盈的心尖颤抖了一下,这感觉很微妙,又觉得不可思议。
“她是我女朋友,盈盈,你身份证带了吗?”
这个时刻她没办法否认,不是男女朋友却开一间房,肯定会被警察叔叔问话的。
大门有风灌入,打在湿冷衣服上,浸润得全身寒凉。
他们需要住进房间暖和一下身子,然后找吹风机吹干衣服。
安立盈不再犹豫,从包里的侧兜里拿出身份证放到服务台上。
刷卡入住房间,祁司礼先把空调温度调到28度,然后去拿一次性拖鞋,拆封后递给安立盈。
“你先去洗澡,进了浴室换上浴袍,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房间里有烘干机,我帮你把衣服烘干。”
祁司礼安排非常妥帖,安立盈听话地穿上鞋去了浴室。
换衣服的时候,安立盈开始琢磨门外的男人。
祁司礼的态度耐心又温柔,不管她这边急于和他划清界限表现得有多么明显,他都能保持情绪稳定,用细节感化她。
这种被放在心上的感觉,多久不曾有了?
安立盈忍不住对比起来,距离她和阎郁提分手已经过去24小时。
除了开始阎郁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后,就在没有后续了。
大约也是认可她提分手的事。
这么一想,还会觉得有些扎心。
阎郁这人,不想也罢。
安立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筒里进入烘干程序了。
祁司礼接着电话,打手势告之安立盈他去洗澡。
整个过程毫无违和感,仿佛和她是相处许久的情侣,默契十足。
安立盈的心底泛起涟漪,一些念头刚生出就被按下。
她告诫自己,这种成熟男人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不能因为人家施以小恩小惠就再次陷进去。
阎郁就是前车之鉴。
安立盈确认包里的颜料没有被水浸泡,才拿出手机。
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很多,谢远恒的在最上面。
安立盈一时手滑,点了进去。
最上面是一张照片,不用放大就能看到。孟玉娇靠在阎郁肩头,阎郁的左手放在了孟玉娇的腰上。
谢远恒:郁哥是不是没和你提我们圈子聚会的事?你心里有点数吧,想和郁哥长久,就得想办法想融进我们的圈子。
谢远恒:要不,你求我,我会帮你融进这个圈子。
类似的话,谢远恒和她不止说过一次。
安立盈清楚这个求是要付出代价的,从没给过回应。
以前看在谢远恒和阎郁是好哥们的情分上,她一直隐忍,如今已经没有再忍的必要。
她回了一个滚字,拉黑了谢远恒。
突然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
那些人从来就没有瞧得起过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笃定她为了和阎郁在一起,可以做到委曲求全,付出一切代价。
她性子柔和,就觉得她好拿捏、可欺负么?
其实,她并不是非阎郁不可!
浴室的门打开,祁司礼擦着头发出来。
浴袍包裹着男人精壮的身体,领口微敞,遮不住肌肉饱满的胸膛。
还别说,这男人的身材真挺让人血脉沸腾的。
这一刻,安立盈非常需要一个怀抱,去忘掉不开心的事。
她仰起头,软糯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倔强。
“祁先生,要不要再来一次?”
祁司礼怔愣了一下。
他注意到安立盈紧握着手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眼尾很红,好像是刚受过什么刺激。
她的长发没有吹,发尾滴着水,沿着锁骨蜿蜒而下没入交领深处。
祁司礼喉结滚了滚,走过去,把手里半干的毛巾覆在安立盈的发尾处,揉擦着。
“头发不擦干,真的很容易感冒。”
祁司礼答非所问,这是在拒绝她么?
安立盈觉得很丢脸,并没有放弃,难得任性妄为了一次,她按住祁司礼给她擦头发的手,咬唇问:“你真的不想么?”
想,祁司礼当然想,疯狂地想。
但他不想吓到她,不想让她知道,只要她一招手,他就会把自己强烈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在她问出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他所有的理智顷刻消失。
他不在意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他,只要她愿意,他的命都是她的,他只想将她困于身下,天荒地老。
就在安立盈决定放弃时,祁司礼按着她的头吻上来。
......
包厢内,谢远恒看到安立盈发来的滚字,气得他用很脏的话发语音骂安立盈。
发现信息被拒收,谢远恒胸腔的怒火气燃到头顶。
这女人居然敢拉黑他,不把她的日子折腾得鸡犬不宁,他不姓谢!
谢远恒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和孟玉娇聊天的阎郁,凑过去问:“郁哥,之前你不是说要带嫂子来感受一下咱们圈子的氛围么,今晚怎么没带她来?”
阎郁吸了一口烟,神情阴郁,“你也知道咱们圈子的人对她并不友好,她正和我闹分手,我不想再火上浇油。”
“那你这两天一直没去找她?”
“是你昨天说女人不能惯着,让我磨磨她的性子。”
谢远恒一副真不让人省心的表情。
“我这么说,你就真能忍住不去找嫂子啊,这不就是在默认嫂子和你分手么?你们马上要订婚了,赶紧去哄哄她啊。”
其实,阎郁一整天都坐立难安,听谢远恒这么一说,彻底坐不住了。
谢远恒看阎郁被劝动了,继续鼓动。
“你要是怕嫂子和你闹,我跟你一起去,有外人在她肯定不好意思和你闹。”
阎郁起身往外走,孟玉娇拉住他的胳膊。
“阿郁,今天是咱们哥们在一起十五周年纪念日,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阎郁拽掉孟玉娇的手,语气冰冷,“仪式都走完了,我去哄哄盈盈,你和他们好好玩。”
孟玉娇心里不甘,明明和阎郁之间什么都做了,可他却只选择和安立盈结婚。
安立盈除了皮囊,哪点比得上她?
孟玉娇不想和阎郁断,善解人意地说:“行,你放心吧,安立盈不会和你分手的,你一哄她,她就会跟你和好如初。”
阎郁嗯了一声出了包厢,孟玉娇生气地坐在沙发上。
淑女形象全无,面色狰狞地和身边的一个哥们吐槽。
“也不知道阎郁是不是被下头了,到底看上安立盈哪里了?一个外地的小门小户家的,有什么好!”
“人家小门小户怎么了?你倒是家里比她有实力,也没见阎郁她妈想过让你当她儿媳妇。”
孟玉娇被刺激到,反唇相讥。
“怎么,韩栋,你喜欢她啊,这么帮着她说话?”
韩栋冷睨过去,戾气逼人,吓得孟玉娇噤声。
“注意你的言辞,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瞧不起人那样。”
韩栋和父亲去拜见某位喜欢礼佛的大佬时偶然发现一个秘密,大佬家挂着的虚空藏菩萨竟是出自安立盈之手。
大佬说是卖了人情、花了大价钱才请到她插队给画佛像,否则正经排队要等到明后年了。
这么看来,安立盈有可能是隐形小富婆,韩栋特想看看这些人日后被啪啪打脸时会是什么样。
阎郁来到安立盈家,敲门没人应,输密码开门,发现密码被改了。
谢远恒故意说道:“嫂子咋还把密码改了,这是铁了心想和你分手啊......”
阎郁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要失去安立盈,心慌意乱地掏手机。
手里拎着的蛋糕坠地,那是他冒雨去买的,是安立盈最喜欢的口味,如今糊在地上,根本不能吃。
......
电话狂响,安立盈已经没有力气去接,凝白的身体被汗水浸透,趴在枕边轻喘。
祁司礼捞起她,唇贴在她耳边问:“要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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