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闭上眼睛,眼角流下心如死灰的泪水。
男人正准备一亲芳泽。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倒。
竟然是薛酌带着人闯了进来,当他看见常溪被旁人压在身下,而且那人欲对她不轨。
他双目爆红,冲上前将那个男人一脚踹开。
男人直接被踹飞到了墙壁上,一大口鲜血喷出,直接晕了。
然后薛酌赶紧把躺在地上的常溪扶起来,他拍了一下常溪的脸,“常溪,你醒醒。”
听见薛酌的声音,常溪睁开了眼睛,她声音虽虚弱,但眼里已经有了光亮,“薛酌你来救我了,太好了。”
“你快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里。”常溪伸手抓住薛酌的衣襟,声音透着些许哭腔,眼眶泛红,晶莹泪花在眼中闪烁。
“好,我带你走。”看见常溪这个模样薛酌心疼坏了。
他接过秋月递来的衣服帮常溪穿上,然后抱着常溪离开。
在跨出门槛的前一步,薛酌倏地想起房间内那个欺负常溪的男人还在,眼中瞬间杀意腾腾,他先伸手捂住了常溪的耳朵。
他冷声吩咐暗卫把那个男人凌迟处死,还着重嘱咐了一句要让王若雪亲眼看着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最后再让暗卫废了王若雪的双手。
因为薛酌看见常溪脸上有巴掌印,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废了王若雪的双手就当是先拿回一点利息。
男人说完了要求,就大步流星抱着常溪离开。
离开的时候,因为宾客大都在畅春园,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薛酌让人带路走的后门,还用披风把常溪包住,马车就停在后门。
但先前薛酌神色匆匆离开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后面有下人来禀报说沁雪院死人了,顿时在人群中激起一片哗然。
这场满月宴真是‘热闹极了’。
再后面又有人打听到消息说王若雪的双手被人废了,至于是何原因暂且犹未可知。
四面八方的流言纷至沓来,说什么的都有,宾客们谁都舍不得离开,毕竟难得瞧见这么大的‘热闹’。
而王大人悬着的一颗心是彻底死了,什么都完了,没有拿捏住薛酌的软肋,反倒惹毛了这个活阎王。
都怪他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女,在大事面前也敢耍心眼。
总之,畅春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比过年还要热闹。
上了马车,薛酌让云影快些驾马车回荷风小筑。
马车内。
薛酌打开马车坐垫下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之前帮常溪穿衣服的时候他就看见姑娘手臂上的被发簪扎出的伤口。
男人动作小心给伤口敷了金疮药,他又拿出绷带将伤口细致包扎好。
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对常溪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被疼痛遮过去的情潮重新在体内翻涌,常溪面色苍白的容颜又晕染开潮红,汗水凝成了汗珠一颗颗滚落,唇间不受控制溢出低吟。
她将自己的身体靠在马车内壁上。
薛酌将金疮药重新放好,抬头一看,竟发现常溪脸上不同寻常的红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姑娘一定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东西。
“常溪!”薛酌按住常溪的肩膀,他的声音很是着急,“她给你喂的什么春药?你把名字说出来,我让他们去找解药。”
“我不知道。”常溪感觉自己的心口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在撕咬,她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