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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番茄

洛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狍子肉不好吃,但是包饺子就不一样了,剁里点白菜大葱,味道却格外鲜美,而且那股膻得哄的味儿,非但不影响口感,反倒是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唐河吃饱喝足,又去喂了狗,看了看那条青狗的伤,趁着天还没黑透,拎了二斤狍子肉,去了村东头老罗家。唐河带着东西来的,让老罗两口子大为吃惊,赶紧把人让了进来,老罗非拉着他要再喝点。罗利民闷不吭声地给他拿酒盅,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旁边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一边给唐河倒酒,一边好奇地询问他山里的事。看着这个长得白净的小姑娘,唐河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唐河直视的目光,让小姑娘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眉目间似乎都带着朦胧的春情。罗利民有些恼火地说:“唐儿,喝酒喝酒,我妹才上初三!”唐河笑了笑,就是因为上初三才觉得...

主角:唐河林秀儿   更新:2024-11-24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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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河林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洛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狍子肉不好吃,但是包饺子就不一样了,剁里点白菜大葱,味道却格外鲜美,而且那股膻得哄的味儿,非但不影响口感,反倒是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唐河吃饱喝足,又去喂了狗,看了看那条青狗的伤,趁着天还没黑透,拎了二斤狍子肉,去了村东头老罗家。唐河带着东西来的,让老罗两口子大为吃惊,赶紧把人让了进来,老罗非拉着他要再喝点。罗利民闷不吭声地给他拿酒盅,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旁边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一边给唐河倒酒,一边好奇地询问他山里的事。看着这个长得白净的小姑娘,唐河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唐河直视的目光,让小姑娘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眉目间似乎都带着朦胧的春情。罗利民有些恼火地说:“唐儿,喝酒喝酒,我妹才上初三!”唐河笑了笑,就是因为上初三才觉得...

《重回八三:开局强吻白月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狍子肉不好吃,但是包饺子就不一样了,剁里点白菜大葱,味道却格外鲜美,而且那股膻得哄的味儿,非但不影响口感,反倒是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

唐河吃饱喝足,又去喂了狗,看了看那条青狗的伤,趁着天还没黑透,拎了二斤狍子肉,去了村东头老罗家。

唐河带着东西来的,让老罗两口子大为吃惊,赶紧把人让了进来,老罗非拉着他要再喝点。

罗利民闷不吭声地给他拿酒盅,不停地向他使着眼色。

旁边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一边给唐河倒酒,一边好奇地询问他山里的事。

看着这个长得白净的小姑娘,唐河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唐河直视的目光,让小姑娘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眉目间似乎都带着朦胧的春情。

罗利民有些恼火地说:“唐儿,喝酒喝酒,我妹才上初三!”

唐河笑了笑,就是因为上初三才觉得可惜啊。

罗小凤学习很好,考个中专完全不成问题,这年头中专比高中分高,上三年中专就能分配工作的,不像高中,考不上大学就白玩了。

唐河记得,罗小凤也不知怎么的,被学校一个三十多岁烧锅炉的给祸祸了,而且还怀孕了。

然后……

退学,结婚,生孩子。

唐河倒是想提醒老罗家,注意锅炉工。

可是转念一想,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学校烧锅炉的,岁数大了点,但是人家有编制啊,妥妥的正式职工呢,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老夫少妻的,罗小凤后来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三十岁的时候孩子十几岁了,她还像个孩子一样。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至于王老七,他一个农民二流子,祸害人家镇上的小姑娘,人家家里哪里肯干,直接告发,然后严打枪毙。

唐河喝了两杯酒,然后告辞离开,罗利民也很有眼色地跟了出来。

唐河刚要问罗利民那条青狗是谁家的。

结果衣领一紧,罗利民揪着他的领子将他举了起来。

“我草,罗利民你特么吃错药啦!”唐河大惊,拍打着罗利民粗壮的胳膊。

罗利民憨厚的脸上闪过一抹凶狠的神色来,恶狠狠地说:“唐河,你特么敢打我妹的主意,我整死你!”

唐河怒道:“你妹才初三,十五岁啊,我还没那么牲口。”

“林秀儿不也才十八!”

“那能一样吗?”唐河怒道,“赶紧给我撒开,别给我冒虎劲!”

唐河拍着他的胳膊,罗利民将他放下,脸色也格外的阴沉。

唐河翻了一个白眼,难免有些不屑,真要有这个能耐,以后那个锅炉工祸祸你妹之后,你倒是整死他啊,最后不也不了了之了吗。

说到底,农民也是瞧不起农民的。

“你真的不是奔着我妹来的?”

“不是,我是问那条大青狗是谁家的!”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赖长庆在塔山那边买的!”

唐河顿时有些挠头了,塔山离这太远了,得有几百公里,而且只通公路和小火车。

至于说赖长庆买回来这话,当放屁得了,就他那号人,还会花钱买狗?

唐河说:“利民,你怎么跟赖长庆、王老七他们那些人混在一块了?你这么老实,不怕人家把你卖了啊!”

罗利民立刻就涨红了脸,哼哧哼哧地也说不出句囫囵话来,过了好半天才说:“我寻思着,卖点力气,打了野猪啥的,也能卖点钱,严晶一直想要个录音机……”


帐蓬里的味儿一言难尽,这年头也没那么多的讲究,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一帮人一边喝酒吃饭一边说着这阵子死人的事,还说起那只黑瞎子闯营,一袋子白面,一巴掌就没影了。

借着酒意,越说越热闹。

“诶,你们说,这阵子总死人,是不是咱这闹点啥呀!”

上东村的老韩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让热闹的帐蓬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里的木头燃烧时噼啪的爆响声。

哪怕前些年搞运动的时候,都没有影响到这里,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在松绑,也就没那些忌讳了。

片刻,轰地一下就热闹了起来,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杜立秋突然闷不出地来了一句:“伐区旁边,有个那老粗的大树桩子,通红通红的,像淌了血似的。”

杜立秋的话,顿时让帐篷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老韩头咳嗽了一声,“还真有可能,73伐区知道吧,那地方都快伐完了,我听东山村的人说,年前的时候,一天半夜,帐蓬里突然钻进来个黄皮子。

那黄皮子站在帐蓬中间,大叫着让把它老段还给它,说是树桩子成精了,老段就是它上面树身子那一截。

刘大胆喝多了,拎着斧子,把黄皮子赶走了,然后到帐蓬外头,把一个老榆树的树桩子砍了个稀巴烂,这才消停下来。”

自古深山多精怪,又事关黄皮子这种邪乎玩意儿,众人半信半疑,一时间气氛更加热烈了。

王老七抄起斧子大叫道:“管它是个什么玩意儿,先砍了它再说!”

于是一帮人趁着酒劲,打着电棒跟着王老七出去了。

唐河懒得动弹,杜立秋要跟上去看热闹,被唐河给按住了,赶紧睡觉,明天起早上山找熊呢。

帐蓬里的火烧得很旺,炉筒子都烧得通红,根本盖不住被,穿着线衣线裤热得一身汗。

等到了半夜,炉火快熄了,温度骤降,唐河也裹紧了大棉被,身上倒是不疼了,可是冻脑瓜皮,索性把狗皮帽子戴上了。

除了其它人的呼噜声,寂静的山野里,还能听到树木被低温冻得嘎嘎崩崩的崩裂声。

一直到半夜,一帮人吵吵闹闹地回来了,一个个冻得嘚呵的,大晚上的,外面气温差不多得有零下四十度了。

又吵闹了一阵子,炉子添了火,帐蓬里的温度再一次升了上来。

冬天天亮得晚,七点多才放亮,天有点阴,山间弥漫着阵阵寒雾,哪怕全副武装,也是嘎吧嘎吧的干冷。

吃了饭喂了狗,坐着老韩头的马拉爬犁一起上了山。

“唐儿,小心着点!”

“知道了韩大爷!”

唐河和杜立秋带着狗,直奔昨天发现黑瞎子的地方,有虎子跟着,那头熊跑不了。

正在前头搜寻的虎子,突然停下脚步,扭头望向身后,耳朵不停的布愣着。

唐河扭头望去,隐约看到两条人影,扎到了一片雪地里头。

杜立秋也看见了,顿时怒了,“草的,肯定是王老七和李自新,他们想截胡!”

唐河冷笑了一声,狗都被他们给吃了,在这老林子里想跟上他们,真不死啊。

唐河立刻牵着狗,领着杜立秋钻进了一片死寂的杂木林子里,横杈横生,林子在冬季依旧诡异地茂密,再加上是个小阴天,转了几圈,唐河自己都快要转迷糊了。

找到了一条封冻的小河,唐河让杜立秋和虎子走在前面,自己拿着一大把干枯的蒿草绑成一大团,一边走一边在身后扫动着。

浮雪扬起再落下,他们的脚印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几分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就再也没看到王老七和李自新。

唐河和杜立秋带着狗,重新回到了熊脚印处,接着向下追去。

可是,追到一片老柳林子里的时候,越追越不对劲,好像又转了回来,但是这熊的脚印,却越来越新鲜。

唐河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脖子上的汗毛都乍了起来。

别被熊类看似憨厚的外表骗了,其实这种猛兽极其聪明,而且极其凶残,还特别狡诈。

说来也是,能啸傲山林的野牲口,哪一个没点保命的本钱,何况人家还是食物链顶端的捕猎者。

他想起秦大棒跟他说过的话。

熊转圈,活命难。

现在转成了一个圈子,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唐河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拽着杜立秋钻到了一棵柳树下,又把虎子按到了旁边,莫辛纳干拉栓上膛,警惕地看着四周。

“嘎吱,嘎吱!”

雪被踩动的声音传来,远处的一片蒿草后面,一个黑影慢慢地显现出身形来。

一只四百来斤的大黑瞎子,人立而起,迈着两条粗壮的后腿,小心地踩着此前留下的脚印,一边抽着鼻子,一边一步步地走来。

而且这黑瞎子选的还是下风口,它能闻到唐河他们的味,但是虎子却闻不到它的味道。

而且这黑瞎子人立而行,鬼鬼祟祟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人披了一张熊皮似的。

杜立秋的牙关咯咯地打着架,小声说:“唐儿,这,这玩意儿,不是成精了吧!”

唐河也是阵阵牙酸,怪不得自古深山多精怪,任谁见了这鬼鬼祟祟,如同人一般的黑瞎子,都要以为成精了吧。

“就是成精了,也得打!”

唐河瞄着那只行踪诡异的黑瞎子,只等他再近一点。

不是有枪看到猎物就能打的,哪来那么多神枪手,五十米外,四百斤的黑瞎子就是黑糊糊的一团,三十米内才能看清囫囵个的形态,到了二十米才有把握一枪而中。

打猎要有耐心,否则的话,一枪不中,要么猎物受惊反击,要么撒丫子就跑,离得远了,狗都追不上。

当那只黑瞎子走到三十米左右,唐河瞄着它的胸口处的白毛,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在山林中回荡着。

那只黑瞎子飙着鲜血,转了半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枪声就是命令,虎子嗖地一下窜了出去,直扑倒地的黑瞎子。

杜立秋哈哈地大笑着,拔出手插子撒丫子就追了上去。

唐河退弹,抓住了跳出来的弹壳,这可都是铜弹壳,得留着,万一以后没子弹了,也好自己复装子弹。

唐河揣好弹壳,落后了一段距离,拎着枪快步跑了过去。

虎子围着黑瞎子汪汪地叫着,杜立秋拎着手插子,到了熊跟前,拽着熊后腿就要将趴着的黑瞎子翻身开膛。

唐河却看到,那只被自己打死的黑瞎子,脑袋动了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泛着凶残的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唐大山拉着儿子出了门去收拾熊肉,小妹也悄眯眯地跟了过来。

小弟刚爬到门口,就被李淑华拽着腿拖了回去,地面都被挠出几道印子来。

“你还敢跑?”

噼里啪啦,嗷嗷惨叫地我错了,打得更狠了。

“爸,拥护点啥呀?打这么狠啊!”

唐大山笑着说:“小瘪犊子把你前天买回来的瓜子和糖一口气全吃了!”

“就一点瓜子和糖,至于吗……”

唐河说完就闭嘴了,这年头,有点好吃的要藏起来,细水长流,偷嘴可以,但是你好歹恢复原状,只要不过份也就那么地了。

居然全都给吃了,你不挨打谁挨打。

但是唐河又觉得不对劲,扭头向小妹望去。

唐丽心虚地挪开了目光,低头干活可勤快了。

不用说,肯定是这妮子装枪小弟放的炮,这俩鬼精的小玩意儿,说不定把好吃的藏哪去了。

唐树挨完了打,扭着身子哭咧咧地出来了,“哥,我要不拦着,咱妈肯定打你!”

唐河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说吧,想要啥?”

“下回你打猎,带我呗!”

“滚犊子!”

唐河一想到自己和杜立秋两次差点葬身熊口,后悔得直冒冷汗,再领个小崽子进山,怕喂不饱人家吗?

“看在你替我挨打的份上,一会我去镇上,回来给你们买香槟(一种汽水)喝。”

“你那枪,让我放两枪呗!”

“行啊!”

唐树没想到唐河答应得这么痛快,眼珠子都亮了:“二哥,下回我还替你挨打!”

“OK,就这么说定了!”

唐河带了二斤熊肉,找老张头借了驴车,拉上东西刚刚出门一拐,走过第三户人家的时候,门内传来嘶嘶的声音。

唐河停下驴车,一扭头,门后探出一张姑娘的俏脸来。

唐河看到这张姑娘的俏脸,顿时心中一颤,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意,挠挠地就往上窜。

二十岁的姑娘正当年,特别是瓜子脸、桃花眼,从里到外透着一股润意,也可以理解为骚气。

这姑娘正是之前提过好几次,却一直没有露面的严晶。

严晶臃肿的棉衣,但是只穿着棉裤,棉裤很薄,还特别修身,冬装都掩不住她那双长腿。

“唐儿,又打着啦,打的这是啥啊?”

“一只熊!”唐河说话的时候,嗓子有点干。

“诶,熊肉给我一块呗!”严晶说着,还很不客气地伸手一根手指,在熊上捅了捅。

人家都开口了,唐河也不好说不行,挑了一块十斤重的给了严晶。

严晶抿着薄薄的嘴唇,桃花眼深深地看着唐河,眼中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让唐河的心跳都露了两拍。

“你给我送屋去呗,我爸他们没在家!”

唐河听着严晶的邀请,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说来也怪,似乎每个村里,都有脑筋不好使的守村人,还有搞破鞋的骚老娘们儿。

隔壁村还有换老婆的,这可是83年,还是农村,你敢信?

卧牛村第一骚,严晶当仁不让。

因为人家不光跟小伙子拉扯那么简单,去年夏天,她跟王老七、李自新、刘老二四个人乱来,还被人当场逮着了。

两世为人,按理来说不该被一个骚里骚气的小村姑,一句话就勾得这么失态。

可问题是,这是严晶啊,自己现在十九岁的身体,天天脑子里都是女人啊。

试想一下,一个正是火力十足的小伙子,面对一个漂亮姑娘,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幸好,两世为人,唐河还真就忍住了,他可不想重生一回,却栽在严晶的手上。


唐河听罢转身就走,舔了这么久,连个咂儿都没摸着,现在居然想着买几百块的录音机,这舔狗算是没救了。

唐河第二天一早,在老张头那十分顺利地借到了毛驴车,路过老严家的时候,曲梅围着围脖,推着自行车出来。

“诶,小唐,你来得正好,我家灯泡坏了,你帮着换一下,我着急去镇上有点事!”

“啊,婶子,我……”

还不等唐河拒绝,曲梅便蹬上自行车走了。

唐河向院里望去,钉着塑料布的窗子上,出现了严晶的身影,在她身边,还有她弟弟的身影。

既然家里还有人,那就无所谓了。

唐河栓了驴进了屋,严晶那个七八岁的弟弟,一边抿着鼻涕一边往外跑。

唐河顿时傻了,这不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而且,严晶只穿着线衣线裤。

二十岁的姑娘,瓜子脸桃花眼,身材还好,线衣线裤还是新的,这种贴身的衣服吧,新的比较紧,紧紧地包裹在严晶的身上,偏偏还是淡黄色的,感觉像啥也没穿似的,唐河都替她觉得勒得慌。

唐河两世为人了,可不是一般十九岁,看着女人就脸红的毛头小伙。

你敢这么穿,我凭啥就不敢看呢,我不但敢看,我还在心里暗自品评一番。

唐河放肆的目光,看得严晶瓜子脸都红了。

唐河大为惊讶,这个能跟两三个男人一块乱来的骚女,居然还有脸红的时候?

严晶红着脸,笑得像只狐狸似的,眯着眼睛把四十瓦的白炽灯泡递给唐河。

“啊呀,家里的凳子都晃当了,别把你摔着,要不这样吧,你把我抱起来,我把灯泡拧上吧!”严晶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唐河的跟前。

不得不说,这姑娘的身材是真好。

但是,跟我家秀儿比起来,差远了。

唐河直接站到了炕沿处,一脚蹬着墙,然后十分顺利地换下了灯泡。

唐河的心态很端正,可是十九岁小伙的身体却很诚实啊。

凭心而论,严晶长得还蛮漂亮的,身材也好,关键是有着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骚啊。

男人或许可以说瞧不起这种不正经,还特别骚的姑娘。

但是如果只走肾不走心的话,毫无后患,还真的顶不住的。

“忽啦!”

窗户上的塑料布发出一声轻响,唐河一抬眼,就看到一张大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五官都扁平变形了。

“行了,灯泡换完了,我走了!”

唐河说着,把根本没坏的灯泡扔给严晶,转身跑了出去,额头都有些见汗了。

十九岁的身体,强壮得没话说,可是吧……

也亏得杜立秋突然冒出来,要不然的话,今天指不定发生点啥呢。

杜立秋兴奋地拽着唐河,刚刚上了公路,便急切地说:“唐儿,你摸着严晶了吗?”

唐河还没说话,杜立秋就蹦着说:“你肯定摸着了,严晶摸起来啥感觉?”

“我特么没……”

杜立秋一脸向往地说:“唐晶肯定比老六婆子摸起来舒服啊。”

“我草,你摸过老婆子?你还是不是人?”

“我哪摸过,夏天干活的时候,背心里头那俩玩意逛荡着快甩后背上了,我咋能看不着。”

杜立秋说着,眼睛嗖嗖地冒着光,“唐儿,你脱严晶裤子没有?”

唐河看着一脸求知欲的杜立秋,为之无语,但是也没什么好笑话人家的,自己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

越神秘,就越想探索。

杜立秋一直缠着他问,唐河不耐烦了,挥着手说:“今天把狍子卖了,直接给你分钱,你给严晶买点东西,然后自己上手摸……草……”


唐河如此这般地一说,李淑华一拍大腿:“啊呀妈呀,这个立秋啊,咋还能跟严晶扯上关系呢,老八头要给他说媳妇也没毛病,他就是憋的,有了媳妇就好了。”

“是啊是啊!”

唐河答应着,说了一阵子八卦,老妈气也消了,终于可以消停睡觉了。

唐河从小弟那把大黑猫抢了过来塞进被窝,睡得正香就被老妈掀了被子拽了起来,窝在唐河身边的大黑猫刚一打哈欠,就被一巴掌抽下了地。

大黑猫虽说是家养的,可是一天天神出鬼没的。

农村的猫跟狗不一样,狗是忠臣,看家护院,猫像奸臣,其实更像是合作关系,我帮你家逮耗子,换来睡个热炕头,饭都不多吃你一口,因为,猫是吃肉的。

“妈,你嘎哈啊,大半夜了啊!”

十九岁的身体,睡眠正好。

李淑华的眼睛瞪得锃亮,拉着唐河说:“我琢磨了半宿,这事儿还得你出马。”

“我?我一个当小辈的出什么马啊!烦死了,睡着觉!”唐河直接蒙了被子。

然后又被老妈拽了起来,“你这孩子,咋这么不上心呢,听妈的,明儿个你去一趟老齐家,先探探口风。”

“我一个小辈……”

“就是因为你是小辈,不管成不成,都有回旋的余地,就这么说定了,明早上我跟老八头说去。”

唐河一脸无奈,老妈这一宿就别睡了。

不过,自己回来了,挡住了极品老太太,干退了极品大伯一家,这小日子过得稳稳当当波澜不惊的,真好,真好啊!

果然,一大早上,唐河又被掀了被窝。

唐河有些抓狂,“妈,天还没亮啊。”

“起来起来,我教你怎么说!”

“好好好。”唐河无奈地应着,左耳听右耳冒,吃饭喂狗。

然后就被老妈揪着耳朵拎了出去,兴冲冲地直奔老八头家。

老八头一听,也觉得靠谱,至于趴在炕上养伤的杜立秋,没人在乎他的意见。

唐河受命去上东村,现在有了自行车也方便,装了一些野猪肉、狍子肉和熊肉,然后推着自行车出门。

“嘿,唐儿!”严晶在大门口叫他,姑娘的脸红红的,骚骚的。

唐河假装没听着,骑了自行车蹬得飞快,杜立秋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若是自己跟她拉扯被老妈看到,非把腿打折不可,这可不是形容词。

唐河先去了秦大棒家,把肉卸下来往屋里扛。

秦大棒和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这条狗没白给,小伙仁义,还想着自己。

唐河先跟秦大棒打听了一下齐家三丫的情况。

秦大棒一边吧哒着旱烟一边说:“立秋这孩子我知道,虎了点,缺点心眼,但是没啥大毛病,老齐家也没啥好挑的。

我跟你一块去,老齐做套子、做夹子是把好手,咱打这个由头去探探底。”

“啊哟,有秦爷坐镇,我这心里就有底了。”唐河立刻马屁送上,为了杜立秋的幸福也是操碎了心。

秦大棒披上棉袄,带着唐河去了老齐家。

齐家大儿子结婚了,在林场干活,二闺女嫁到塔山那边,只有三丫在家,小姑娘很勤快,看到有人来,赶紧躲进了屋,很自卑。

老齐正外屋地弯着八号线做着夹子,身边已经放了好几个,见秦大棒和唐河过来,赶紧起身相迎。

说了一阵子闲话之后,秦大棒突然说:“老弟啊,你家三丫……”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人声,一个妇女领着几个人,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还没进门,便夸张地说:“齐老六,好事,大好事啊,你家三闺女这回可算是名花有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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