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上的树叶找到一些有用的材料。你也帮帮忙。”孙燕说 ，“你曾做过类似的影子实验。 ”
“我还是觉得做地面搜索比较好。”
“我们给齐默先生一个机会。”孙燕说 ，“他的才能也许能帮得了我们。”
周正毅不屑一顾 ，“像猫咪们那样做。”
“它们已经做得不错了。”孙燕说 ，“给了我们何书颜的信息，还给了我们再次审问她女儿的理由。”
周正毅盯着齐默 ，“给你一天的时间来做这种无稽之谈的事。只有一天 ，然后我们就要地面搜索。”
齐默跟要不要做地面搜索没有利害关系，他只是希望他们尽快找到那个可怜女人的尸体 ，然后查明沼泽下面的其他东西。
这一切就发生在他家附近。
有人在他家附近弃尸 ，而且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弃尸。
他浑身战栗。
“你想要复、复、复制这些照、照、照片的文档吗?”他问孙燕。
“要的。”她说 ，“我们有一些网络专家 ，也许他们能帮我们找出一些线索。把网址告诉我，这样他们就会明白这是合乎情理的。”
他点点头，把照片发给她 ，又给她抄下网址。
她拍拍他的手臂表示感谢 ，“想不到猫咪还能做出这么有趣的事。”
“是啊 ，”周正毅边说边跟着她一起出门 ，“喜欢盯着死尸。谁想得到啊?”
齐默不能让周正毅冷嘲热讽的态度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即使让他想起了自己高中及教书的那段时光。那时 ，他曾不止一次逮到自己的学生在大厅里嘲笑他的结巴 ，他们通常是他教物理课的学生 ，就在他讲完粒子课的那一单元。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流利地讨论电子、质子或中子与介子，但夸克除外。每次提到夸克时他都会卡壳。那个“夸”字的发音总是出错， 而且他我的时间越长情况就越糟糕。越是接近基础粒子的讨论， 讲话就越困难。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