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张有用的照片 ，但齐默并没有研究这些照片。
他打电话给孙燕。
她不在警局，调查组把他的电话转接到她的手机上。手机响了第四声时她接通了电话 ，听起来很恼火的样子。
齐默自报家门后就直奔主题 ，“我想我知道那条路在哪里了。 ”
“真的？”她说 ，“我们马上就到。”
十五分钟之内 ，他们就到了 ，车子停在齐默家门前。周正毅今天看起来不那么咄咄逼人，但孙燕似乎有点儿垂头丧气。
齐默打电话过去时 ，他们正在跟那个小女孩谈话 ，但周正毅说：“说谈话一点儿都不贴切。”
齐默并没多问。他清楚如果他们想让他知道 ，他们会告诉他的。另外，毕竟不是他在办案 ，他只不过是想尽绵薄之力而已。
他把打印的照片呈一字形排开 ，每张照片中间留有空隙。照片旁边放了一张小区地形图。
“看到这个了吗?”他边说边指着篱笆 ，“这些篱笆属于这座房子。 ”
他指了指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所破房子。
“看到这块石头了吗?”他说 ，“就在学校的后面。自建校以来 ，这块石头一直都在那里 。 ”
他强调了他认为能通过杂树林的那条小道。
“我认为你们利用月季花、老树桩、木块这些标识就能找到她的尸体。 ”
“你自己没去看看?”周正毅问。
齐默朝他皱了皱眉头。他认为即使自己懂得科学的查案方法 ，懂得如何保护犯罪现场不受破坏 ，也没人可以单独调查这个案子。
“没有。”齐默说 ，“我觉得这、这、这是你们的事。 ”他的结巴让他惊诧不已 ，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就不会紧张 ，但周正毅僵硬的语气又让他开始结巴起来。
“我们要去那里看看。”周正毅说。
“我们派一个小队过去。”孙燕边说边研究着照片。“在没弄清准确的位置之前 ，我们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