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直用那个地方作为杀人场地，现场肯定会留下证据的。”
五年 ！ 齐默非常震惊！ 就是警方一直调查五年的失踪案件吗? 五年来一直将女尸抛到沼泽里?
“凶杀案现场肯、肯、肯定不会太、太、太近 ，”齐默说 ，“否则我们能闻到气味的。我跟我的邻居都会闻到尸体的臭味⋯⋯”
他还没有说话 ，只见孙燕点了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 ，”她说 ，“但我们需要一张详细的地面图。 ”
“你还需要一份风向图吧?”周正毅挖苦地说。
“我是认真的。”孙燕说 ，“如果我们不需要问那个孩子就能找到尸体⋯⋯”
“我们必须问她 ，”周正毅说 ，“我们要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说谎。 ”
齐默知道周正毅说得有道理，但摄像机与那个小女孩这两个概念让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不、不要给她看照片 ，”他说 ，“她看了照片以后什么也不、不、不会说、说、说的。 ”
“听着 ，老兄——”周正毅说 ，但孙燕用手碰碰他的胳膊阻止了他。
齐默做了一个深呼吸 ，“我的意思是说也许我能、能、能改装一下相机。不要每隔九十秒拍照 ，我可以把它设置为、为、为每隔五秒钟拍照。 ”
“我们只会看到更多的树叶、树木与石子。”周正毅说 ，“可以试试看 ，不过我们只会得到更多相同的东西。”
“不会。”孙燕说 ，“不会这样。也许拍摄的照片可以告诉我们猫咪进入树林的地点。你还可以设置上时间吗?”
“可以。”齐默说，“如果我们能知道猫咪们去了哪里 ，太阳光的角度可以告诉我们它们去的方向。”
他意识到自己说完这些话后就不再紧张了。他喜欢这位女警官 ，因为她没有让他觉得有压力。
“这些猫不会抬头看 ，”周正毅说 ，“我们无法看到阳光。 ”
“我们可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