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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结局+番外小说

小满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四皇子妃进门就像是一个讯号,一个府邸雏形已然完成,谁能多占自家爷的时间那就要各凭本事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后院的女子无需再刻意避孕,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想要怀上四皇子的第一个孩子。正院。几位淑人请安回去后,四皇子妃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又打起精神问白书:“最近她们怎样?”“回主儿的话,金淑人和苏淑人做了不少荷包绣品,托人送去前院。奴婢打听过,爷都收了但也只是赏给了下面的奴才,未曾佩戴。倒是高淑人送过一个荷包,爷当即就换上了,还让李响送了几匹布料去清兰斋,容木斋也得了两匹。”看主子点点头,没说什么话,白书就继续道:“富察淑人那边没什么动静,还是和往前一样,在容木斋里侍弄花草、研究吃食。等高淑人去了容木斋就会一起踢毽子。”“她倒是聪明,行了,...

主角:巴克墩木夕   更新:2024-11-26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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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克墩木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满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皇子妃进门就像是一个讯号,一个府邸雏形已然完成,谁能多占自家爷的时间那就要各凭本事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后院的女子无需再刻意避孕,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想要怀上四皇子的第一个孩子。正院。几位淑人请安回去后,四皇子妃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又打起精神问白书:“最近她们怎样?”“回主儿的话,金淑人和苏淑人做了不少荷包绣品,托人送去前院。奴婢打听过,爷都收了但也只是赏给了下面的奴才,未曾佩戴。倒是高淑人送过一个荷包,爷当即就换上了,还让李响送了几匹布料去清兰斋,容木斋也得了两匹。”看主子点点头,没说什么话,白书就继续道:“富察淑人那边没什么动静,还是和往前一样,在容木斋里侍弄花草、研究吃食。等高淑人去了容木斋就会一起踢毽子。”“她倒是聪明,行了,...

《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四皇子妃进门就像是一个讯号,一个府邸雏形已然完成,谁能多占自家爷的时间那就要各凭本事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后院的女子无需再刻意避孕,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想要怀上四皇子的第一个孩子。

正院。

几位淑人请安回去后,四皇子妃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又打起精神问白书:“最近她们怎样?”

“回主儿的话,金淑人和苏淑人做了不少荷包绣品,托人送去前院。奴婢打听过,爷都收了但也只是赏给了下面的奴才,未曾佩戴。倒是高淑人送过一个荷包,爷当即就换上了,还让李响送了几匹布料去清兰斋,容木斋也得了两匹。”

看主子点点头,没说什么话,白书就继续道:“富察淑人那边没什么动静,还是和往前一样,在容木斋里侍弄花草、研究吃食。等高淑人去了容木斋就会一起踢毽子。”

“她倒是聪明,行了,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回上来。”

“是,奴婢告退。”白书下去后,内间只剩下白琴一人时,白琴才敢小心道:“主儿,这高淑人便罢了,好歹是送去个荷包。怎的富察淑人什么也没做,倒是得了爷的青眼。”

斜睨了一眼白琴,四皇子妃才张口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男人啊虽爱美色。但女子一多他其实也烦,这个时候不就是那安静的显出来了。苏淑人就罢了,金淑人要是一直不明白这个道理,早晚吃亏。”

“高淑人不也是......”吃过上次的教训,白琴说话也谨慎了许多,可她未尽的话四皇子妃也听懂了。

“高淑人自然和金淑人不同,她虽然骄纵但是有分寸,而且一旁不还有富察淑人拉着她。这两人啊,到底是一同伺候爷多年的人,她们这般相互扶持,就不知以后是何般光景了。”

还不待白琴说什么,外间白棋的声音传来,白琴起身行礼去换白棋进来,自己则在门口守着。

白棋端着药进来,伺候着四皇子妃饮下,等到四皇子妃把口中的苦涩压下,这才开口:“主儿,又喝完一副了,您的小日子已经两月未来,是不是该传太医看看。”

算算日子,的确是两月未来了。心脏跳得剧烈,四皇子妃有些压不住自己的眼泪,慌忙用帕子盖盖眼角,等那股子酸意下去后才问白棋:“还有多久是太医请平安脉的日子。”

“还有十日。”

“那便再等十日,那么多时日都等下来了,也不差这十日。”

白棋悄无声息退下,正院未换洗一事除却身边亲近之人其他一概不知,这十日哪怕四皇子去正院留宿也被四皇子妃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了那事。

十日后,太医来皇子府请平安脉。到正院时,四皇子正巧也在,他敏感地察觉正院气氛有些不对,屋内伺候的人都屏气凝神,好似都在等一个大消息。

太医隔着手绢细细为四皇子妃诊脉,不时又换只手继续诊,一盏茶的功夫后才道:“恭喜四皇子,贺喜四皇子妃。四皇子妃这是有了三月的身孕了。”

四皇子听闻太医的话,喜得差点跳起来,“果真?”

“回四皇子的话,臣细细诊了多次,确实有孕近三月了。”太医行了一礼又道,“不过臣察觉四皇子妃虽脉搏强劲,但似乎又有些虚弱隐在其中,恐是药物所致。臣医术不精,还望四皇子去太医院请院首再来为四皇子妃请脉。”

四皇子的喜悦被压下了一半,好在听着太医的话也不算严重,转头立即吩咐李响去太医院请院首过来。

院首年岁不小了,是有名的妇科圣手,这样的太医在宫里最受欢迎,跟着院首一起来的还有新进太医院的秦太医,也是院首的侄子,对于妇科也是把好手。

院首来的时候,之前的太医已经被打发去给后院的淑人们请平安脉,正院里只留下了知情的几人。

院首也细细为四皇子妃诊了脉,之前的太医所言不错,四皇子妃的确是已怀胎近三月,外强中干也是真的,思索片刻才对四皇子妃道:“皇子妃别急,胎儿没有大问题,只是老臣需看过药方才能下定论。”

四皇子却是比四皇子妃还要急,直接对白琴道:“去给院首拿药方,有药渣的话一起拿过来。”

白琴悄悄看向四皇子妃,看到对方微微点头后,加快脚步跑出了正屋,一时间屋内无人说话。

好在白琴回来得很快,院首接过药方和药渣细细查看,和身后的秦太医讨论一番,得出结论后对四皇子方向道:“启禀四皇子、四皇子妃,这药方没问题,只是都是些滋补的药材。但是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几种药材恐让四皇子妃的身子补的太过。”

院首的意思很明确了,四皇子妃身体本身没有问题,只是求子心切喝了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补药,反而导致腹中胎儿虚弱了。

“那现如今我的身体还能恢复吗,还有孩子,孩子如何?”四皇子妃先于四皇子发声,看来是真的着急了。

“四皇子妃放心,问题不严重。您现在只需正常饮食,停掉正在喝的补药即可。老臣再给您几副方子,都是药膳,让厨房的人精心些就是。”

“那就麻烦院首了。”

“皇子妃客气了。”

院首很下去后,四皇子屏退了伺候的人,屋内只剩下自己与四皇子妃。四皇子妃一手抚着小腹,低头未语。

良久后,四皇子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你这又是何必?”

四皇子妃年岁还小,哪怕是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可到底才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听着四皇子话当即落下泪。抽咽的动作细微,还是时刻不忘正妻气度。

“莫哭了,总要顾忌腹中的孩子。”四皇子心还是软了,哪怕相处时间不多,可这到底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思及此,还是将她揽入怀,安慰道:“你是正妻,爷不会让后院任何一个女人越过你去。”

“爷,妾身只是太心急了,知道有了咱们的孩子的时候妾身特别高兴,可是妾身真的没想到,真没想到......”泪流得更多,四皇子只能继续哄着,好在四皇子妃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总算是停了下来。

四皇子就势唤了白琴进来伺候,嘱咐四皇子妃好好休息,带着李响抬脚走了。

今日本就无什么事,干脆去了容木斋看看容与,谁知进了容木斋发现先前离开的院首叔侄包括日常来请平安脉的太医都在,围着富察淑人。

四皇子皱眉,快步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容与和太医们想上前行礼,被四皇子挥手拦下示意他们继续,只让成木上前回话。

成木难掩激动,说话的声音都还有抖:“回主子爷的话,太医们说淑人应是遇喜了,只是月份尚浅,院首正在为淑人复诊。”

四皇子点点头,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只待院首给出确切说法。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院首才上前会话:“回四皇子,这位淑人脉象确实是喜脉,不过具体情况待十日后老臣再来诊断方可知。”

“富察淑人身子如何?”

“四皇子放心,淑人身素来强健,无需进补汤药,只需注重日常饮食即可。只是......”

“院首有话直说便可。”四皇子实在是怕了,皇子妃那边已经是自食恶果,生怕容与这边也是如此。

“只是老臣实在分身乏术,四皇子妃那边需要细细调养,难免富察淑人这边会有疏忽。”院首的话确实如此,皇子妃与淑人身份上是天然的不平等,院首是最精通妇人生产之术,万没有不顾皇子妃反而照看淑人的道理。

当然了,院首也没有甩手不管意思,四皇子的身份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院首也不会想要得罪他,继续道:“若是四皇子相信老臣,就让秦太医来保淑人这一胎。”

“臣定当保淑人及腹中胎儿平安。”秦太医也懂这是院首再给自己造势,当即跪下立军令状。

四皇子没立即答应,而是看向靠在榻上的容与,见对方轻轻点头后才道:“皇子妃和富察淑人就交给院首和秦太医了,来年爷定要看见两个健康的孩子。”

院首师徒能怎么办?皇家的人专断不讲理,他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等到太医们离开,四皇子走到容与的榻边坐下,手抚上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容与也下意识伸手覆在四皇子的手上,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的气氛确实温馨地如同那些初闻妻子有孕的普通人家。


四皇子表示,吃是吃过,但是也没有很经常啊,反倒是面前这个小女人,看着就像很经常的样子。

但是四皇子聪明地没有说出来,他选择和容与一起研究小胖墩!

辣子鸡是肯定不能吃的,容与面前的樱桃肉是可以的,四皇子拿起一根筷子蘸了点汤汁喂到小家伙嘴边。

“嗷”的一声咬了上去,大约是硌着了小乳牙,小家伙松开了嘴巴,想要伸手碰一碰,随机嘴巴抿了抿好像尝出了什么好吃的味道,又“嗷”一声啃了上去,不过这会聪明了,没有用力,只是用力舔着。

筷子上能蘸多少汤汁?抿一口也就没了,小家伙又示意四皇子给他再来点,四皇子来兴致了,把手中的筷子举高,道:“叫阿父。”

“啊。”吃又!

“是阿父。”

“fu~。”又又!

“是阿父!阿父!”

“啊啊,fufu~”好讨厌哦,宝宝要吃又。

“连起来,不然就给你阿娘吃了。”作势就要讲筷子递给容与。

小家伙急了,用力抓住四皇子的衣袖,口齿清晰:“阿fu~。”

小奶音软软的,像是喊进了四皇子的心里,一股神奇的血脉传承在他胸腔里翻越,陌生而奇妙,让四皇子想要流泪。

这边听着小宸璜开口的容与直接起身蹲在了父子二人面前,面含期待看着小胖墩:“宝宝,叫一声阿娘。”

“阿娘!”可比那生“阿fu~”要清晰多。

容与可比四皇子要感性很多,直接流出眼泪,抱着儿子狠狠亲了一口。

初为人母的小娘子,也才十九呢。

之后找到新鲜感的父母愣是一直不厌其烦逗小家伙张口叫人,开始小家伙还配合着,后来直接不耐烦开始嚎哭,直到吃到甜甜的汤汁才罢休。

度过了开口叫人的坎后,小宸璜词开始增加,一开始是一个字一个词往外蹦,后来就是一句话,可爱得不行。

四皇子也把小家伙抱进皇宫给元立帝和顺妃看,纵然顺妃不是很喜欢容与,但是对小宸璜喜欢得紧,给皇子府送东西的时候也多了容与的那一份。

小宸璜是真的很爱吃,自从尝过了樱桃肉,就盯上了容与的吃食,什么都要来一口。可有些吃食不能给小孩子吃,容与被缠得紧,除了小灶,只要小家伙在都清淡了不少。

这日在吃炖鱼的时候,容与有些恶心,干呕起来,吓哭了小宸璜。

木云赶忙让成木去叫太医。

四皇子来的时候,太医正在诊脉,最后得出结论:

容与怀孕了。

容与又怀孕的消息根本没瞒住,小宸璜哭得震天响,直接把隔壁的高淑人惊了过来,更何况后院的女子随时都注意四皇子的动向,自然四皇子匆忙去容木斋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各位主子的耳里。

其他主子可能还要顾忌些,皇子妃是不用的,直接带着白琴一起去了容木斋,在皇子妃的带头下,其他几位淑人也带人去了容木斋。

这不容与再次遇喜的消息根本瞒不住,本来还想着月份尚浅,等到三月胎像稳了再传消息的。

不过传出去就传出去吧,后院这些人也是相处有几年时间了,哪一个人是什么样心里还是有底的,每个人都有小心思但都不是心狠的人。

“富察姐姐真是好福气。”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是金淑人无疑了,也是四皇子已经去向圣上报喜不在场,不然金淑人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早朝自然没错过,容与醒来的时候身旁早没了人。

现在皇子妃还没定下,侧妃更是没边,不用考虑什么请安的事儿。

由着木云服侍自己起身,转头吩咐木夕去传早膳,还有就是多加一杯煮开的牛乳。

木夕早就熟悉了自家主儿的饮食习惯,不过之后去大厨房提吃食的任务都要落到成木头上。

成木虽然被巴克墩耳提面命过,但终究也才是刚刚相处,也不熟悉容与,木夕干脆带他几回,顺便也多了解了解大厨房下人的脾性。

容与不管这些,吩咐下去的事儿自然有人做。

等膳食的时候顺手拿起早先请四皇子帮忙借来的《游行美食录》,这是前朝的一位太傅辞官后云游四海时所著,里面记载了150多种调料、饮料、糕饼、面点、菜肴、蜜饯、食药的制作方法,容与爱吃,无事就喜欢研究这些。

“这书倒是有趣得紧,木云赶明多给我寻摸些这些书,再不济什么话本子也给我多找些。”

“主儿您从前在府中就喜欢看这些,奴婢还真没见过哪家的娘子像您这么喜欢研究吃食。”

“这不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吗,如今在府里又不像以往天天外跑,就怕是这辈子也走不出府门几次。”

“娘子,您......”

“好了,也没什么,总归现在你家娘子还挺招这位爷喜欢的,比大多数独守空闺的娘子可好多了。”

木云木夕深知自家娘子那坚韧的性子,所以偶尔一时的感慨才格外让人心疼,不过这种时候也都不会多说什么。

用完膳,容与就带着木云去散步消食,一路走去遇上的侍女太监都是恭恭敬敬行礼,容与不需做什么反应,甚至脚步都不用停一下。

这就是后院只有一个女人的好处了,不用担心遇上什么比自己身份高的人,刁难苛责就更不存在了。

“木云啊,你说到时候那位进了门,我还能这么松快过日子吗?”

“主儿自然是有福气的,前面有石子,主儿仔细脚下。”这就是叫容与别乱说话的意思了。

木云素来谨慎,更何况整个后院有多少四皇子的眼线,亦或是元立帝的眼线都未可知,容与也不再多说什么。

说来也好笑,木云只比自己虚长一岁,大约是在家地位太低,自小被容与的母亲养在身边,这次和容与一同参加小选,也是自愿跟在她身边的。

木云自来想得多,跟在容与身后,总是忍不住替她多想些。

容与也很喜欢这个远得不能再远的堂姐,木云自小就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想法,富察大奶奶初闻时惊诧不已,只觉得这个孩子心思重,要不是容与一定要木云陪着,再加上懂事以后木云就谨慎不少,富察大奶奶绝对不敢将她放在女儿身边。

晚上,四皇子回府来了容与的院子,闲聊时说起了五皇子后院的热闹。

现如今住得稍远些,容与也不能时刻知道那两位淑人是不是又有什么热闹,说起来竟还有无聊呢,巴不得四皇子多说一些。

“五弟宠幸了身边的一个侍女,那两个女人闹得不行,白日里五弟都跑来了咱们府邸躲着。”五皇子风流爱好美色,跟四皇子只有容与一人不同,前院那些奉茶侍女没有一个逃过了他的沾染。

容与很有分寸,听归听,万不可说些五皇子的笑话,这是大忌,只在四皇子怀里把玩他腰上挂着的玉佩。

四皇子轻笑,纵容容与的小动作:“日后爷的院子要是也这般闹腾,爷可是要打咱们阿容的板子。”

知道四皇子多少带有试探意味的,但容与还是被一句“咱们阿容”给取悦了,笑眯眯看着四皇子道:“妾也不是多事的人,平时听爷提起那高娘子也知道是个不难相处的人。但要是以后有人惹到了妾,那妾肯定就要站到她的对立面了。妾可不是大度的人,有仇那是肯定要报的。”

四皇子素来喜欢容与有话直说,不遮遮掩掩的性子,自然也知道容与不是主动惹事的人,他抱着容与软软的身体,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眼带笑意说道:“不管怎样,只要不是阿容的错,爷总会护着你。”

未出阁的时候,母亲悄悄告诉自己,四皇子是要做大事的人,红袖添香的事儿不会少,所以美人也不会少,让自己不要动心。

容与理智,但终归还是年轻,自进了后院,过得舒心,四皇子待自己也好,终究还是动了心。

好在哪怕是喜欢四皇子,也存了几分理智,四皇子心里有自己,还是个特殊的位置,定会保自己后半生无忧。

而且今日得了四皇子这样一句话,足够容与窝心了。

容与也没多说什么,回抱住四皇子,缩在他怀里,任由四皇子抱着去了榻上。欢爱后,容与在迷蒙间轻声说:“爷,一定要记得今日给妾的承诺。”

声音虽轻,也直直传入了四皇子耳里,睡意散了些,把容与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给了她回应:“定护阿容无忧。”

这一刻,身份差距巨大的两人,都给对方捧出了自己的真心。

日子也就在容与的吃吃喝喝中过去了。

元立三年九月,因守孝错过小选,得特例入府的高淑人终于进了后院。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四皇子府的人都开始关注后院两位淑人的“交锋”。

毕竟,富察淑人是四皇子的第一个女人,几个月来都颇得四皇子喜爱,除了富察淑人的小日子,差不多日日都歇在容木斋。

而高淑人也不是简单的人,和四皇子那可是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论起来要比富察淑人深厚地多,到底谁能在拔得头筹也不一定。

容与倒是没那么多心思,高淑人闺名清雯,平时四皇子在自己面前也直接唤其闺名,单从这一点来说可以窥见四皇子对高淑人的情谊。

她只更多担忧后院的平静会不会被打破,只愿高淑人是个好相处的人。

九月初五,高氏入府。

入住容木斋旁的清兰斋,和容木斋的命名异曲同工,“清”取自高淑人的闺名,“兰”是高淑人身边之人的代表。

初为人妇的高淑人也不过才14岁,正是娇嫩的年纪,满院的粉色衬得她面色更娇:高淑人本就是长相娇美的女子,五官明媚,和容与的美不是一个类型,满汉之别在二人身上格外明显,一娇一艳,都是极其吸引人的。

当晚,清兰斋传了几次水,容与没有刻意去打听,木云木夕也不会拿这些去扰容与,只小心翼翼伺候着,找大厨房要了不少精致点心,生怕自家娘子有个什么好歹。

看着两个丫头的小心翼翼,就连成木和青儿都下意识收敛了平日的放松,尽力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安慰着自己。

容与感动之余,也是有些好笑,把四人叫到面前,道:“我知道你们替我担心。我虽然是有些酸涩,但是没你们想得那般严重。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少,难不成进来一个人我就要自哀一次?

更何况以后还会有这皇子府正正经经的女主人。你们淑人我啊,看得很开。

再者,爷对我多少是有真心的,所以你们都把面上表情收一收,让外面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有多不满高淑人,这不是就和清兰斋的人树敌了。”

话到最后,四个人都跪了下来,容与也没有马上叫他们起来,继续道:“日子还长,以后我还会到更高的位置,不树敌不惹事,就是咱们的生存之道。你们只要记得,只要忠心,我定不会亏待。”

“主儿,咱们容木斋的人,以后也都只会是容木斋的人。”木云带头道。

“好了,都起来吧,容木容木,容和木是分不开的。以后青儿就是咱们容木斋的木青。”

青儿也不多言,直挺挺跪下朝容与磕头:“主儿,奴婢木青绝不背主。”

没让木云动手,容与亲自扶起了跪地的青儿,笑着摸摸小丫头的头:“我信你。现如今我身边只能有两个一等侍女,等以后,我们慢慢来。”

“奴婢多谢娘子。”谁都可以是淑人,但是娘子只是自家的娘子。

从此以后,青儿就是容木院的木青了。


这边,苏淑人回了馨怡园,只留了个从小伺候的夏春。

“夏春,你说那富察氏究竟何意?”

夏春蹲下身替苏淑人轻敲腿,回答的声音很低:“主儿,富察淑人大约只是不愿同人多交际。”

“可那高氏明明......”

“主儿,高淑人的父亲是詹事府的詹事,富察淑人的父亲只是个少詹事。”

“我倒是以为她有多清高,还不是见势而为的主儿。”苏淑人出身江南,又是闺阁娘子,哪里会知道她们二人的家中势力,这些都是夏春在府中打听出来的,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没人会隐瞒。

“娘子,那咱们日后还要去容木斋吗?”

“去,怎么不去。你平日里去拿食盒看见清兰斋的人要更客气些,至于容木斋那边也不能突然冷落,那位可是爷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四皇子都不怎么去容木斋。”夏春是真的觉得容与已经失宠,即使是第一个女人又如何,她的年纪可是最大的,如何同年轻的小美人相比。

“夏春啊,咱们根基尚浅,不能和任何人起冲突,也万不可小看任何人。你单瞧那容木斋的摆设就是我这馨怡园比不得的。”

后院中最大的院子是容木斋和清兰斋,标准的四破五格局;金、苏二人的秋溪园和馨怡园小了许多,论起来,也就是正房三间、半耳房两间并一间库房,院中的太监都得去前面厢房歇脚。

不过这也算好的了,后院只剩两个空院子,其中一个四皇子摆明是要留给女儿的,另外一个那是杂院,后来的女子只能和别人同住了。

不过若是有女子能诞下子嗣晋为夫人,就不知谁要给谁腾位置了。

另一边的金淑人也在谈论这后宅,陪着她的是叶桃。

金、苏两位淑人算是遇上了好时候,她们二人参加小选的时候,四皇子已经出宫建府,因此她们二人被允许带个贴身侍女进府。

苏淑人带了夏春,另外一个詹事府分来的侍女取名夏禾。

金淑人这边的叶桃也是白衣族娘子,詹事府指派的唤叶梅。

叶梅不得金淑人信任,平日里金淑人同叶桃交谈用的都是白衣族语言,算是把叶梅隔绝在外。

“郡主,我们要不要也去容木斋和清兰斋?”

“合该是她们来见我,不过是管事的女儿,我的身份岂是她们能比的?”

“郡主......”

“行了行了,让那个谁去打听一下,四皇子今晚去哪儿,要是没什么消息就送盘桃花糕去。还有,以后不要再唤我郡主。”

金淑人很是不耐烦,不就是仗着是四皇子的第一个女人吗?现在还不是被自己压得死死的。

跑腿的事情都是院中小太监的活,小太监很快传来消息,四皇子在清兰斋用晚膳。

金淑人嗤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明日早朝后记得将桃花糕送去前院。

“郡主,咱们的参汤不是比那什么桃花糕要好很多。”叶桃实在不懂,自家郡主那一手参汤做得实在好,怎么就想不开非要送那劳什子桃花糕。

“我问过那小太监,四皇子最喜欢桃花糕,谅他不敢骗我。”金淑人摆摆手,“走吧,我累了。”

不起眼的叶梅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微垂的头闪了闪。

桃花糕,那可是富察淑人的绝活,也不知金淑人知道她为别人做了嫁衣会有何感想。

果不然第二天四皇子看见秋溪园送来的桃花糕,瞬间想起了那个总喜欢在桃花树饮茶听笑话的艳丽美人。

“李响,传话去容木斋,爷今晚去吃桃花糕。”也是有半月未曾去容木斋了,那人也沉得住气,愣是半点东西都没送过来,也不知成天都在做些什么。

“是,那这盘桃花糕?”李响大约是知道了结果,不过总要问问。

“拿下去分了吧。”

“是。”

四皇子实在是薄情,只记得让李响去容木斋传话,却忘了找个人安抚一下借桃花糕博眼球的金淑人。

因此在知道四皇子当晚要留宿容木斋的时候,金淑人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当下直接带着叶桃叶梅上了门。

彼时,容与刚刚打赏完李响,金淑人就气冲冲上了门,李响干脆没走,向金淑人问了安,就有意无意护着容与。

金淑人丢掉的理智在看到李响后才稍微回了点神,但看见容与的脸又不可避免地上了火:“富察氏,你故意的吧!”

容与也不是傻子,刚刚李响也隐晦地透露了些,自然知道是这位风头正盛的金淑人为何而来,不过面上还是要装作不懂:“我不知金淑人是何意。”

“不知何意,真是笑话,你明明知道是我送了桃花糕去前院,可是四皇子打我的脸来看你,你还说不懂我的意思?”说这话的时候,金淑人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容与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对于金淑人可谓是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那我可是要问问金淑人了,那桃花糕可是我让你送的?”

“不是,可是......”可是桃花糕是我让人送过去的。

“那又是我派人去前院传了什么话,让爷不去你那秋溪园的?”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使什么手段。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我这容木斋闹事,告诉你桃花糕的人不是我,落了你面子的不是我,也不见你去找递消息的人,更不见你去找爷,就只是来我这儿大呼小叫,这还真让觉得你白衣金氏色厉内荏,不知所谓。”

开玩笑,她富察氏容与在闺中可也是很有名气的,现在倒是被个外族娘子闹上门了。

金淑人的汉话本就不算好,被容与接连呛声说不出话,发红的眼眶更是盈上了泪水。

正巧这时,四皇子踏进了容木斋,这还是刚刚李响看情势不对,给成木使了眼色,唤他去请了能主事的来。

容与见四皇子进了门,压住心里的怒火,转头看向金淑人,道:“行了,你这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能给你回答的人来了,你有什么事直接问爷吧。”

语罢,朝四皇子行了标准的请安礼,只是没等四皇子唤起,就直接扭头回了正屋。

四皇子本来要说的话,直接被堵了回去。罢了罢了,今天到底是她受了气,且宽容一回。

于是,偏心眼的四皇子直接转头看向眼眶发红,面带委屈的金淑人,不发一言。

可就是这样,金淑人本想告状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看见面无表情的四皇子直接跪了下去,小心地开口:“爷,妾......”

“行了,要跪回你秋溪园去跪,别来这儿。”语罢,也没再看金淑人一眼,转头朝正屋走去。

金淑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美人落泪可惜没人欣赏,周围都是容木斋的人,再待下去可就真让人看了笑话,金淑人很快就离开了。

屋里的容与也已经缓了过来,刚刚的举动已经用了全部的勇气,大约还是有这段时间被忽略的苦涩,这才在看见四皇子和新宠美人站在一起倍觉刺眼。

可是,那是皇子,未来的皇上,终究是自己贪心了。

“爷都还没气你放肆,你怎的还生这么大的气?”四皇子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容与心口蓦然一震,但依旧强忍着没有回头。

四皇子看容与没有回头,又觉现下屋内就他们二人,没在意规矩直接上前用力掰过容与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才发现眼前的美人也是泪雨潸然。

“好了好了,爷也没怪你,怎么还像顽童一样?”四皇子的声音轻柔了很多,还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爷知今日咱们阿容被气着了,不怕啊,爷给你出气。”

说着,对窗外道,“李响,传爷的话,金淑人初来京都,略有不适,容她在秋溪园好好休息,其他人不得打扰。”

“是。”这就是变相禁足了啊。

“这下可好受些了?”四皇子将人直接抱起,自己坐在了软榻上,轻轻抚摸容与的头发。

“爷,您再唤我一声阿容。”带着鼻音的嗓音,没有往日刻意的娇俏,多了些柔弱的美。

“阿容,爷一个人的阿容。”

“爷,您说这以后岁月您都会护着我。”

“是,这一生爷都护着咱们阿容。”

英雄难过美人关,无数的美人,谁知道这个英雄能否一直护着那一个美人。


四皇子极其重视皇子妃这一胎,汉人极其重视嫡长,顺妃娘娘更是三天两头派人来皇子府看看情况。

顺带的,容与这边也沾了不少好处。

说到底,容木斋闭门谢客,能拦住的也就只有金、苏两位淑人,其他人都是照常进出。

没办法,有些人想拦也拦不住,就好比每隔几日正院总会派人来问问容木斋的情况,一般来的都是白书,而且是一定要见到富察淑人才算是完成了皇子妃的嘱托。

好在容与的身子骨够健壮,哪怕腹中的孩子还没满三个月,也没什么害喜的症状,除了饭量比以往大了些,倒是也没什么差别。

高淑人照旧每日都要过来看看,实在是后宅生活太过枯燥,高淑人又不是个爱看书的,不串串门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些时日,高淑人和金淑人很是得宠,四皇子后院包括皇子妃也就五个人,现下两人怀有身孕,苏淑人历来不得宠,这不就凸显出同是艳丽娇媚的高、金两位了。

其实要是深究金淑人隐隐和高淑人分庭抗礼的原因和皇子妃也脱不了干系。

皇子妃进门后,后院女人大约就是分成两派:以皇子妃为首那一方也就是一个金淑人,二人能走得近还是金淑人日日侍奉得殷勤,好几次在皇子妃有意无意引导下,被四皇子撞见过,四皇子只觉得这是个敬重皇子妃的可心人。

另一方那就是富察淑人和高淑人了,二人盛宠不衰,这两年下人都瞧在眼里,万不敢怠慢了去。

要说还有个苏淑人,不是个得宠的,一个月大约也就见四皇子一次,在后院没什么存在感,但要细说,算是容木斋这方的人。

“这金淑人终究是心大了。”皇子妃放下碗,就着白琴的手漱口后便道。

“主子您就是心善,这些时日待金淑人那是极好的,金淑人能有今天这地位靠的是您的提拔。可是现如今连那点小事都不愿意替您办,真是白眼狼。”白琴气不过,想着刚刚金淑人推三阻四的模样就来气。

“我现如今看明白了,那金淑人是依附于我,但是自己主意也不小。平时小事倒是无所谓,一旦涉及这些私事确实一点不愿沾手的,到底不如自己人好用。”皇子妃倒是没有多动怒,心里不忿有一些,跟白琴说过也就过了。

“那主子,是不是可以让白画出去多活动活动了?”

“家里这是又找你了?”白琴话一出,皇子妃心实在是堵得慌,万不得已她是不想做到这一步的。

虽说身为正妻必得贤惠不嫉妒,有时还要主动为丈夫纳妾,可是把自己身边的人推出去给枕边人,说起来也是膈应。

更何况,这白画还是青阳家精心调教的,最是会讨男人的欢心。

白琴慌忙跪下:“皇子妃息怒,家中也是担心您才出此下策。您现在身子重,万不可动气啊。”

“起来吧,这事容我再想想。白画那边,这几日先好好养着。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主子,您......”

“下去。”

“是,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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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溪园。

金淑人带着叶梅回了正屋,唤了叶桃进来,三人一同说着皇子妃今日的打算。

叶桃今日被留在秋溪园守着,没去正院,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让叶梅给自己复述一遍。

原是皇子妃怀像不太好,害喜严重,听闻容木斋里的主子吃得好睡得好,派人去打听过也没得出什么消息,甚至就连富察淑人也亲口说,只要不整日待在屋内,多动动,胃口自然就好了。

可皇子妃不信啊,毕竟不只是富察淑人过得舒心,就连和她交好的高淑人身子骨也一天天好起来了。

富察淑人那边每隔一日就会请一次脉,高淑人也就跟着请脉,这些情况自会有人报告到皇子妃处,所以二人的身体情况皇子妃那是清清楚楚。

但就是不知为什么,问请脉的秦太医,对方也只是说吃好睡好身体就跟着好。

这谁不知道?关键就是皇子妃就想知道容与两人为什么能吃好睡好。

只是身为皇子妃,总不能纡尊降贵去容木斋成日观察容与的一举一动,派人过去也探听不到什么,就想到了颇为殷勤的金淑人。

金淑人和容与同为淑人,身份相当,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皇子妃就暗示她白日里就去容木斋找富察淑人聊天吃茶,看看对方在做什么,时间一长总会有蛛丝马迹漏出来。

可谁知道。金淑人插科打诨就是不接话,这下自然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表面没什么表露,可私下里两方都知道,日后就只有那几分表面情谊了。

叶桃听了叶梅的复述,对金淑人说:“主儿,您这又是何必同皇子妃装糊涂,左不过就是去容木斋多待待,几日后说没发现不就可以了。皇子妃只说让您去吃茶聊天,咱们听表面意思不就成了。”

金淑人嗤笑一声,睨了叶桃一眼,才说:“你以后就那么简单?先不说富察氏关了院门表明了不想有人打扰,这一点在爷那里也是过了明路的,我要是借着皇子妃的由头跑过去,容木斋一日给我开门,两日给我开门,就算是日日都给我开门,这事儿要是传到爷耳朵里,爷恼我的时候,皇子妃可不会为我说一句话,甚至还可能嫌我办事不力,连累了她。”

“可是郡主,咱们上一次可是同容木斋那边有龃龉,万一富察淑人记着这事,那咱们......”

“她要是想报复我,那早就发难了,现如今她怀着孕更是告状的好时候,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说,那富察氏和高氏成日里焦不离孟,万一日后争锋相对起来,那两位拧成一股绳,我一个势单力薄,你看看皇子妃能帮我吗?”

金淑人历来聪明,皇子妃那一套套她看得清明,叶桃听完这话还是担忧不已:“可是主儿,那万一皇子妃恼可怎的好,日后您会不会.....”

“不会,皇子妃是大度的,哪怕是装,她也必定不会为难我。”金淑人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没有下咽,“这后院里,皇子妃是主子,可是更大的主子是爷。但看那两位就知道,皇子妃不喜又如何,只要讨了爷的欢心,有对皇子妃是恭敬的、挑不出错的,谁能奈我何?”

“再有,我毕竟是一国郡主。”哪怕亡了国,成了附庸,皇子妃也动不得自己。

“哎呦,白琴姐姐,怎劳您大驾来了,可是皇子妃寻我们淑人有事?”外头,粗使太监的声音让主仆三人住了嘴,叶梅扶着金淑人起身往外间走,叶桃则是留在内间收拾。

白琴没多理会下面的人,径直对金淑人行礼后道:“金淑人安,皇子妃命奴婢过来将您之前绣的抹额还回来,还有句话托奴婢带给淑人:这抹额不太合适,倒是院中白画的绣艺颇佳,淑人有空可去寻白画讨教讨教。”

“多谢皇子妃关心,只是我这手艺是跟着家中母亲学的,皇子妃也知道我是白衣人,有的也多是白衣的风韵。既然白画姑娘的绣艺得了皇子妃的眼,想必日后也是要为皇子妃多分忧的,我也不便多打扰白画姑娘了。”

金淑人只感觉疲倦,实在不想再与皇子妃的人虚与委蛇。

听了金淑人这一番话,白琴的脸色不太好看,俯身行礼,语气里全是傲慢:“淑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定会一字不落地传给皇子妃知道。也愿淑人日后能得偿所愿。”

“那就多谢白琴姑娘的吉言了。”让叶梅送了白琴出门,金淑人在叶桃的服侍下直接上了塌。

真真是太累了,但偏偏又睡不着。今晚皇子妃派白琴过来大约是想最后再来拉自己一下,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用。若是自己顺从地去找了白画,就是又把自己当成一把刀送到皇子妃手里。

皇子妃没坏心,也没让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啊。

罢了,都已经回了皇子妃,就不要再多想了。明日起大约后院多一位白淑人了吧。

若是自己能想富察淑人那般自在就好了。

夜深,守夜的叶桃已经昏昏欲睡,金淑人起身推开窗看着天上皎洁的月,终是落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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