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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

成不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沅对我的情绪变化不知所谓,直接搬了一张椅子紧贴在我的身边坐下,笑眼盈盈开口:“老公,我知道你爱吃油焖大虾,这虾子我一下班就去海鲜市场买的,可新鲜呢。”我确实爱吃虾,只不过沈沅更爱吃。结婚以来,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宠着她。做虾很麻烦,她自然是不愿意去做的。虾肉也一定要我剥好以后喂到她的嘴里才行。今天倒是改了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居然为了一个升职的机会,愿意自降身份,为了我做虾又剥虾。再看桌子上的其他菜式。的确都是我爱吃的,但是这顿饭,是我与沈沅结婚以来,她为我做的第一顿,也是唯一一顿。我没有吃她殷勤的送到我嘴边的虾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沈沅被我看的有些身子发毛,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毕竟她都这么自降身份,愿意放...

主角:姜泽侯鑫悦   更新:2024-11-26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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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泽侯鑫悦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成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沅对我的情绪变化不知所谓,直接搬了一张椅子紧贴在我的身边坐下,笑眼盈盈开口:“老公,我知道你爱吃油焖大虾,这虾子我一下班就去海鲜市场买的,可新鲜呢。”我确实爱吃虾,只不过沈沅更爱吃。结婚以来,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宠着她。做虾很麻烦,她自然是不愿意去做的。虾肉也一定要我剥好以后喂到她的嘴里才行。今天倒是改了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居然为了一个升职的机会,愿意自降身份,为了我做虾又剥虾。再看桌子上的其他菜式。的确都是我爱吃的,但是这顿饭,是我与沈沅结婚以来,她为我做的第一顿,也是唯一一顿。我没有吃她殷勤的送到我嘴边的虾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沈沅被我看的有些身子发毛,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毕竟她都这么自降身份,愿意放...

《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沅对我的情绪变化不知所谓,直接搬了一张椅子紧贴在我的身边坐下,笑眼盈盈开口:“老公,我知道你爱吃油焖大虾,这虾子我一下班就去海鲜市场买的,可新鲜呢。”

我确实爱吃虾,只不过沈沅更爱吃。

结婚以来,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在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宠着她。

做虾很麻烦,她自然是不愿意去做的。

虾肉也一定要我剥好以后喂到她的嘴里才行。

今天倒是改了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居然为了一个升职的机会,愿意自降身份,为了我做虾又剥虾。

再看桌子上的其他菜式。

的确都是我爱吃的,但是这顿饭,是我与沈沅结婚以来,她为我做的第一顿,也是唯一一顿。

我没有吃她殷勤的送到我嘴边的虾仁,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沈沅被我看的有些身子发毛,也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毕竟她都这么自降身份,愿意放低姿态来求我和好,甚至还为了我做饭,为了我剥虾。

可我居然根本不领情,这让她维持了不到两分钟的好脸色有些寸寸碎裂开来。

可是,回忆起临下班之前她与周成浩的谈话细节,她不由得憧憬起来。

成浩告诉她,姜泽心中还是有她的,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站在她的身边,反倒是给侯鑫悦站队。

可是,他刚刚还听到了我与温叔叔谈话的只言片语。

大致意思便是,我当真去求了老板,预留出位置,安排她陪着我去大城市就职。

似乎是昨夜的所作所为太过偏激,这才导致将我惹怒,搅黄了这一次的升职。

周成浩平日里最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温叔叔与我关系好,不过是区区两个就职名单罢了,只要沈沅放低姿态,好好哄一哄我。

届时,真正能去大城市的就是他和沈沅。

沈沅思来想去,也觉得周成浩说的不无道理,便想了这一出。

可惜这自我感动的戏码,也只能感动她自己罢了。

上辈子委曲求全一辈子,最后痛苦死去,这辈子再与这蛇蝎女人对上,我自然不会再唯唯诺诺。

我从兜里掏出来一支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将呼出的烟雾尽数喷洒在沈沅的脸上。

沈沅最讨厌我抽烟,尤其是当着她的面抽,本就因为虾仁被拒绝而龟裂的表情,这会已经有些憋不住了,当即皱起了眉头。

可似乎是为了升职的名额豁出去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任何翻脸的意思。

我还等着她翻脸,好把DNA检测报告甩她脸上呢!

沈沅抱着我的胳膊,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开口:“老公,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呀?”

“结婚之前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在家里抽烟的。”

“今天这是发生了什么烦心事?要不要和我说一说?”

看着沈沅殷切又带着讨好的目光,我只觉得恶心。

上辈子的我,到底是眼瞎成什么样子,才会被如此肤浅又自私自利的女人迷的七荤八素,甘愿当老黄牛的?




我当场就咽了气,成了一缕幽魂。

尸体默默在太平间躺了七天,无人认领,他们大概忙着庆祝一家人团聚吧。

就在我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一身白裙的纤细身影走进了太平间。

“你好,我想要认领姜泽的尸体。”

护士们虽然惊讶,却也迅速帮她办理好了手续。

当我飘过去看清她正脸的时候,瞬间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女人皮肤白,皙,一双桃花源水波涟漪,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纤细,原本应该饱满圆润的鹅蛋脸,也瘦出了尖尖的下巴。

是沈沅的邻居,侯鑫悦。

当年她也跟我表白过,但我一心只有沈沅,就拒绝了她。

听说她后来嫁给了一个酗酒家暴的老公,那老公意外落水溺亡后,她公公婆婆就觉得是她克死了丈夫,对她动辄打骂。

我遇见过几次,见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外加以前也算是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就偶尔帮了几次。

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后帮我脱离苦海的人,会是她。

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十五年前。

镜子里的我二十几岁,正值风华,皮肤细腻,五官立体,没有满头早生的白发,和因疲惫深陷的眼窝。

这时候,我儿子五岁,妻子未亡,还被领导赏识,升职有望。

我脑海中一阵嗡鸣,临死前心脏不堪重负的跳动以及那抹撕心裂肺的痛意,仿佛还在胸腔内回响。

我回眸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子俩。

妻子皮肤白,皙,身上的睡衣是最贵的真丝款式,而她身旁的儿子小脸圆圆滚滚,是我从小精心喂养呵护长大的模样。

可几年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站在镜子前反应了许久,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眸底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

可能是老天也看不下去,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还没等我做些什么,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敲响。

母子俩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了离门口最远的我,却只是扫了一眼,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动作。

往常在家里,什么粗活重活,哪怕是零碎至极的小事都是我在做,他们俩回家后倒像是大爷一样,就躺在沙发上,将我当成佣人使唤。

我佯装看不见,任由门铃响着。

终于,妻子看不下去了,使唤我儿子去开门。

我儿子不情不愿的过去,一开门却瞪大了眼睛,随后一脸惊喜地冲屋内大喊。

“妈妈,是周叔叔来了!”

我看着他高高兴兴又蹦又跳的样子,心脏冷到了极点。

以前这些细节,我都会自动忽略。

现在知道真相了,心底却越来越冷。

没血缘就是没血缘,养不熟的白眼狼!

妻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笑脸吟吟地朝门口迎了过去,我神色更冷了几分。

“你老公在这呢,怎么,见到他来这么高兴?”

妻子回眸见我脸色阴沉,瞬间一僵,眸子有些心虚地躲闪开。

“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说话,倒是周成浩大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再加上优越的五官,确实是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类型。

这套衣服是上次一起上街时,我妻子帮他挑的。

当时我还打趣他,“看你嫂子多贤惠,还不赶紧娶个媳妇?”

我当时忽略了他看向我妻子炽,热的目光,现在我观察敏锐,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嘲讽。

见我看他,他连忙收敛起了眼中的情绪,有些尴尬的打圆场。

“都多少年朋友了,姜哥怎么还吃起我的醋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没吃醋。”

一对狗男女而已,不配让我吃醋。

周成浩听不见我的腹诽,笑容愈发殷勤地迎了上来。

刚坐下就直入正题,原来他是为了多年前我让给他的那个工作机会来的。

“姜哥,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这次调任,我知道老板属意你,但你能不能......让给我。”

“你知道,我家里为了供我出国念书,把钱花光了,现在我妈重病缺钱,如果我失去这个机会,我妈可能就没了啊哥!”

我低头听着,胸口的怒意愈发汹涌。

从前我就是让出了这个机会,然后呢?

后来我被领导记恨,穿小鞋,这才中年失业,沦落到要去做体力活谋生,可他那时已经跟我假死的妻子去了外市,逍遥过着日子。

我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熬垮了身子。

可就是这一屋子我曾经以为最亲近的人,一起背叛了我,把我当木偶一样提着耍!

“老公,你就帮帮成浩吧,你们这么多年朋友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我始终不说话,我儿子也在一旁劝道,“是啊爸爸,老师都教过,人命最大,周叔叔真的太不容易了。”

听着他们母子两个心眼都快偏到天上去,我攥紧了拳头。

前世我竟然没有看出他们的关系,简直是瞎了眼。

在我面前竟然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真是把我当傻子一样戏弄。

我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转头朝周成浩道,“机会老板定好的,改来改去也不合适,你如果实在困难,我可以先借钱给你,只要打个借条,以后把钱还了就行。”

周成浩继续求情的话堵在了嗓子眼,眼神求助似的看向了我妻子和儿子。

妻子还没想好说什么,反倒是我儿子,一把护在周成浩身前,冲着我怒吼,“爸爸,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就是把工作机会给周叔叔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这么冷漠无情,我以后不要认你做爸爸了。”

儿子虽然才4岁,但他歇斯底里护着周成浩的时候,也是拼尽了全力。

所有人都被震得愣在了原地,只有我,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儿子被打的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白嫩的小脸瞬间肿起一个掌印。

回过神来之后,他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从小到大,哪怕是他犯错,我也从来没打过他,都会认真跟他讲道理。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这次会直接动手。

但死过一次,我清楚的认识到了,对有些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把儿子扶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回头瞪我。

“姜泽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儿子呢?”

周成浩也急了,看向我的眸中满是怒意,“是啊姜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勾了勾嘴角,“怎么?我在我家里教育我的儿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虽然侯鑫悦的业绩的确比我高了一些,可是我的外貌条件,可是咱们公司最好的。”

“要是咱们公司输出的是高颜值又高水平的人才,也能让外面的人高看咱们一眼不是?”

“好老公,我保证去了大城市肯定好好努力工作,争取拿到业绩第一。”

“你就看在人家为了你做饭剥虾的份上,帮我跟温老板说说好话,可以吗?”

沈沅的头有意无意的蹭着我,我紧紧皱了皱眉头。

平心而论。

现在拿着侯鑫悦和沈沅比较,的确是沈沅的外形条件更胜一筹。

毕竟侯鑫悦平日里从不打扮自己,又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过度,导致整个人都看起来虚弱的厉害。

明明已经是人妻的年纪,瘦弱的却像一个营养不良的未成年。

想必侯鑫悦,沈沅强就强在,用手段箍住了我这个怨种为她当牛做马,这才能让她拥有这卓越的外在条件。

侯鑫悦的眉眼清丽温婉,只不过平日里为人低调,不轻易展露自己的才华,这才给人一种小透明的形象。

单说容貌,侯鑫悦的清丽,胜过沈沅的妩媚。

若是像沈沅过上衣食富足的日子,定是可以甩沈沅十条街。

我虽然反感沈沅这拉踩的行为,可却并没有多费口舌的欲,望。

只是掐住了沈沅的的下巴,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沈沅,我们结婚五年。”

“从结婚到现在,整整五年,除了今天,你什么时候为我做过饭,做过家务?”

“今天为了让你和周成浩拿到升职的机会,低三下四的求我,是不是让你很不爽啊?”

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撕破脸皮,沈沅愣住了,都完全忘记了卖惨。

桌椅之间的距离很是狭窄,她坐在我的腿上,我掐着她的下巴,姿势虽然暧昧,气氛却是剑拔弩张到了极点。

沈沅瞪大双眼,看着我眼底再一次充斥着之前令她瞧一眼便怕到发抖的冰冷眼神,当即浑身颤抖起来。

“姜泽,你......你不要信口雌黄!”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很重视这次的机会。”

“我是你老婆,你帮自己的老婆争取机会,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何况我去了大城市,变得有能力了,别人知道你有个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难道不是在给你长脸吗?”

我眯了眯双眼,手指继续用力,疼到沈沅开始挣扎,我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是我老婆,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给我戴绿帽子?”

“仗着老婆的身份,就拿我当垫脚石,给你和周成浩铺路是么?”

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沈沅,眸中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将沈沅的身体刺破成千疮百孔的模样。

都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不遗余力的在为了自己和周成浩谋福祉,一丁点都没有为我想过,将我的一切付出,都看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扯了一张证 就是为所欲为和肆无忌惮的免死金牌么?

还是说老婆的身份,生来就是颐指气使的?




我懒得理会这一对狗男女在公司如何出洋相,只在乎侯鑫悦得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提前和温叔叔请了假,我便朝着医院赶去。

今天下午该取DNA的化验单了,拿到这单子,就能彻底撕开那一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开车到了医院以后,果不其然,周成浩与儿子的血缘相似度奇高,是货真价实的生理父子关系。

我将我与儿子,周成浩与儿子的DNA检测报告做好了备份,因为我太了解妻子了。

上辈子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以及最后临走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昭示着她的自私自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定会不要脸皮的贴上来讨好我,只为得到升职的机会。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玩具店的宣传广告,踩了一脚刹车。

杀人当然要诛心。

上次打了儿子,沈沅一直循循善诱,要我给那个小野种送礼物。

正好这一次借着送礼的噱头,拆穿这一对奸夫银妇的勾当,让她打包好东西麻溜的滚蛋。

而且,当然是把人捧到云端以后再跌落,才能显得更加狼狈,不是么?

打包好这个游戏机,进入家门后,破天荒的看到了厨房亮起的灯,以及餐桌上已经上好的四菜一汤。

彼时沈沅正在厨房拿着锅铲,身穿空心的围裙,透过被勾勒出的弧度,完美的展现出她那傲人的曲线。

看到我手里拿着的游戏机,沈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猜测她是觉得自己的本事刁钻,依然靠着那个小野种来肆意拿捏我。

我本打算先上演一波贤夫的模样,看看沈沅葫芦里卖的都是什么药。

可我看着她在面前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想吐。

一桌子的四菜一汤,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可总有一种骚臭的味道,似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这些食材是前不久才买回来的,让沈沅嚯嚯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沈沅挥舞着锅铲,手脚麻利的炒出来第五盘菜,扭,动着腰肢将它送上了饭桌。

旋即很是轻车熟路的将我的外套褪去,自然的接过了我手里的东西。

包括公文包,包括手里提着的玩具。

沈沅收好东西,软着嗓子,娇滴滴的便朝我靠了过来。

“老公,其实今天吧,我只是一下子太着急了。”

“我还以为会有名额,没想到被挤掉了,一激动就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老公,这是今天我刻意给你烧的菜,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沈沅挺着胸脯,在围裙的勾勒下,以我的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那寻常来说足够诱人的沟壑。

可我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似乎沈沅一旦有某种方面的需求,需要我来当冤大头去为她办事时,她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我不着痕迹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只让她攀着胳膊,旋即兀自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胸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火,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起来。




周成浩被我怼的一阵恼怒,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攥紧拳头,掉头转身离开。

我老婆满脸担忧,但她也不可能现在追出去,只能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擦药,用冷战跟我表达怒意。

我倒是乐得清闲。

以前我可能会费劲巴拉去哄她,花光工资去给他们买想要的东西。

以后可不会再当个怨种了。

我走向沙发,突然扫到周成浩刚刚坐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根头发,我立马收好。

然后第二天又进儿子房间,捡了几根,外加我的一起送去了鉴定机构做DNA比对。

等结果一出来,我就跟沈沅离婚。

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分钱都别想要!

办完这些事,我开车往家赶,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中间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的殴打着。

我减慢了车速靠边停下,然后下了车,打算去拉架。

走进了就在听那个男的嘴里怒骂,“妈的这臭娘们背着我出去偷人,还骗光了老子的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脚步一顿,下一秒就听见被围在中间的那女人不停哭喊。

“我没有,我没有......救命,救救我。”

我听那声音越来越熟悉,下一秒,趴在地上的女人回头揪住围观群众求救,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恒流,我也借此机会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侯鑫悦!

和帮我收尸那天一样,侯鑫悦的身形异常瘦弱,清丽小脸没二两肉,还白的要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更衬得被打的地方青紫骇人。

眼看她丈夫不管不顾又要动手,侯鑫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口的怒火,冲上去一脚踹飞了那个家暴男。

“去你妈的!”

家暴男惯会欺软怕硬,回头见我满身腱子肉,脸色一下子瑟缩起来。

“你......你他么谁?我打我老婆,关你屁事?”

听到这话,侯鑫悦原本期待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

以前每次她丈夫说出这话,来阻挡他的人都会理亏离开,而她也会被打的更狠。

可这次,我回眸看了一眼侯鑫悦身上的青紫,没有退后分毫,反而脸上怒意更甚。

“这他妈是我妹,你说关不关我事?你个烂赌鬼,自己败光了钱,还在这打我妹妹出气?给我滚!不然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家暴男吓了一跳,见我对他这么了解,以为我真是侯鑫悦的哥哥。

骂骂咧咧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蹲在侯鑫悦身前,有些担忧地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可侯鑫悦一个踉跄,起来的时候唇色都白了三分,气血虚的要命,我只能揽住她腰帮她站着,这才发现,她腰间竟然瘦的连一寸软肉都没有!

“你还好吗?先跟我上车吧,我去帮你买药。”

回到车上,我将买好的药膏递给她,“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我没有强求,只坐在驾驶座偏过了头,听着车后座传来一声声倒吸气,心脏也下意识被揪紧。

换做一个男人被这样殴打,都可能称不住,更何况她这样的弱女子。

记得上一世我听同公司的人八卦时说起过,侯鑫悦经常被家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体检的时候才知道,她长期营养不良加贫血。

现在想想,我估计都低估了她艰难的处境。

后座的侯鑫悦文文静静涂完了药膏,轻声道谢,“我涂好了,谢谢你姜哥。”

上一世,侯鑫悦的老公还有段时间才会被淹死。

而且他淹死了以后,侯鑫悦也没能摆脱难缠的婆婆一家,不光被虐待,还和我一样被压榨,最后磋磨一生。

同时天涯苦命人,她还帮过我,所以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拖入地狱。

我有些感慨,但也怕我说出实情吓到她,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他那么打你,难道你就没想过离婚吗?”

侯鑫悦愣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我们坐在车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车将侯鑫悦送回了家。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再打你,或者有危险,你就给我打电话。”

侯鑫悦笑着将电话存了起来,看向我的眸子中好像亮了亮。

可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旋即又暗淡下去,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家。

其实我上一世,虽然跟侯鑫悦的交情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说不上讨厌。

她长相漂亮,公司很多人喜欢她。

后来她跟我表白的时候,说了沈沅的坏话,让我注意。

可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沈沅,觉得侯鑫悦是道听途说污蔑沈沅,当即拒绝她之后,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现在看来,是我太蠢太笨,看不清人心。

我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妻子迎了上来,满脸殷切。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儿子都已经睡了。”

我没有看她,低头换鞋。

她像是没有看到我的反应一般,反而更加殷勤,蹲下身帮我把换下来的鞋重新摆放整齐。

“儿子都生你气了,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动手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好好教育不行嘛?”

我这才顿住脚步,冷眼看她。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教育?”

妻子过来挽住我的手臂,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我,语气异常柔,软。

“你明天给儿子买个最想要的那个游戏机,再好好给他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吗?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呀。”

沈沅娇滴滴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可我现在看她,心口只有无尽的恨意。

真不愧是温柔乡,刀刀催人性命。

“嗯,随便。”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进了房间后,她将房间一关,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真丝吊带,满脸羞涩地步步朝我靠近。

“老公~”

我强忍着恶心,侧身一躲,只让她拉住了我的胳膊。

果然,下一秒她继续游说,“要不把我的名额让给成浩吧,你们老板跟你关系这么好,你说他肯定不会不同意的。”

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我是犹豫了,继续帮周成浩卖惨。

“而且我们这样,恐怕对他不公平,要不是因为你给我走了关系,这个名额肯定就是他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他,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把我的名额然给他吧!要不然,到时候咋俩都去了大城市忙工作,儿子都没人照顾了,这怎么能行呢?”

上辈子如果真是按照实力排名,沈沅和周成浩根本连升职的边边角角都摸不到。

还是因为老板以前和我父母交好,我厚着脸皮替沈沅走了后门,她才被选上的。

原来突然一反常态是为了这个。

我回头,伸手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拢在了耳后,强忍恶心装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样。

“好啊。”

妻子脸色难看,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

“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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