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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沈行澈似乎并未打算放弃,不知道哪来的联系方式,他开始频繁给我发消息,时而在我的公司楼下等待,甚至有一次他在我公寓楼下等了整整一夜,只为见我一面。
我是不愿意理这个神经病的,只想报警,但顾言之愿意理。
顾言之主动找到了沈行澈。“沈先生,你该明白的。”顾言之语气平静“你当初怎么伤害宁初的,你怎么有理来找宁初,你要是有良知,就不应该来打扰我们,你这些行为是想致敬当初的林晚吗?”
沈行澈被顾言之的话噎着,随后带着一丝挑衅地说:“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她心里肯定有我,她曾经还怀了我的孩子。”
顾言之淡然一笑,目光毫不动摇:“你果真这么恶心,谁给你的脸提这件事。如果你真的在她心里,她会留在你身边,而不是选择和我在一起。沈先生,你不过是她的过去,不要妄想打破她如今的幸福。”
沈行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了。
我拉着顾言之匆匆回魁北克,也是怕了那个人继续缠着我们,回去之后顾言之突然开始很努力打理他的生意,他说他要和沈行澈商战,打垮沈氏,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