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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样学样。
顾昶枫喉头滚动,声音带了点涩意,“够瘦了。”
我气喘吁吁地说:“我想锻炼,有马甲线才漂亮。”
顾昶枫极快地问:“谁说的?”
我愣了一下,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在此时将窗户纸捅破。
明明是我最期盼得逞的事。
我却下意识像是真出轨般,想要拼命掩藏。
我给自己找理由,大概是因为,这个时候的氛围太好了,好到不像是我们。
我和顾昶枫,向来匆忙,向来疏离,他忙着工作,我忙着忍受他工作。
我们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各干各的事情,却又能时不时搭一句话,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
我正为自己的心境而迷茫时,顾昶枫极轻极快地放弃询问,“算了,没事。”
他竟然轻飘飘地把窥探真相的机会就这样放弃了。
那一瞬间,我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们似乎心照不宣,在悉心维护着我们手腕上那根脆弱又纤细的,纸捻的红线。
可隔了几分钟,去卧室换衣服的我,看到了顾昶枫发来的新信息。
始终平静地稳坐在沙发的顾昶枫,曾在我某个转身之际,手指用力点动,发送给那个匿名者——
“畜牲,我要你死。”
6
电视也坏了,其余节目都能看,只是不能放健身视频了。
管家为难地通知我。
每早八点都要用吸尘器清扫整屋,我不能在客厅锻炼了。
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学习烘培。
管家好奇地探问,我微笑着说:“看着自己亲手做的东西被别人吃下,会很开心的。”
顾昶枫脸色沉冷地站在楼梯口,脑袋随着我在岛台和厨房的行动来缓缓移动。
烤糊的小蛋糕,我自己吃掉。
给好奇的管家分了两块烤好的。
其余的,都包进纸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