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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红裙许时漾周砚京大结局

你这般动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后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许时漾下楼找到了周砚京的车子,告诉司机:“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先不回山顶了,麻烦你先走吧。”对方自然不可能多问,许时漾现在心情烦躁,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她干脆去了兰桂坊,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都才刚开始营业。随便找了一家走进去,许时漾按着酒水单点上酒,决定借此消愁。……周砚京发现许时漾有来过电话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他今天除了去周氏集团开会,还参加一个项目开工仪式,又约了商会的一位负责人吃午饭。然后就回到了周家大宅。老爷子用刚运送到的白松露和日网鲍招待客人,都是周家在港城来往密切的权贵们,对食材极其挑剔,几位厨师忙了一下午。周砚京陪同着与客人们在花园里赏景闲聊,手机也不知何时忘在了身边。等将客人送走,他才...

主角:许时漾周砚京   更新:2024-12-04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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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漾周砚京的女频言情小说《亲吻红裙许时漾周砚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许时漾下楼找到了周砚京的车子,告诉司机:“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先不回山顶了,麻烦你先走吧。”对方自然不可能多问,许时漾现在心情烦躁,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她干脆去了兰桂坊,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都才刚开始营业。随便找了一家走进去,许时漾按着酒水单点上酒,决定借此消愁。……周砚京发现许时漾有来过电话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他今天除了去周氏集团开会,还参加一个项目开工仪式,又约了商会的一位负责人吃午饭。然后就回到了周家大宅。老爷子用刚运送到的白松露和日网鲍招待客人,都是周家在港城来往密切的权贵们,对食材极其挑剔,几位厨师忙了一下午。周砚京陪同着与客人们在花园里赏景闲聊,手机也不知何时忘在了身边。等将客人送走,他才...

《亲吻红裙许时漾周砚京大结局》精彩片段


最后却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许时漾下楼找到了周砚京的车子,告诉司机:“我今晚有别的安排,先不回山顶了,麻烦你先走吧。”

对方自然不可能多问,许时漾现在心情烦躁,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她干脆去了兰桂坊,不是周末,人并不多,很多酒吧都才刚开始营业。

随便找了一家走进去,许时漾按着酒水单点上酒,决定借此消愁。

……

周砚京发现许时漾有来过电话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他今天除了去周氏集团开会,还参加一个项目开工仪式,又约了商会的一位负责人吃午饭。

然后就回到了周家大宅。

老爷子用刚运送到的白松露和日网鲍招待客人,都是周家在港城来往密切的权贵们,对食材极其挑剔,几位厨师忙了一下午。

周砚京陪同着与客人们在花园里赏景闲聊,手机也不知何时忘在了身边。

等将客人送走,他才发现有通已接来电。

他拧着眉头,重新打回去,但许时漾已经没有接听。

周砚京走到门外,联系福婶问她:“许时漾呢?”

“先生,许小姐今晚没回来呢,这么好品质的白松露都没人品尝,太可惜了……”

周砚京简单几句安抚过福婶,又给再和许时漾的司机联系,对方的回答同样:“先生,许小姐下班后告诉我不用送她回山顶,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一股烦躁从心底爬起,周砚京忍住想要训人的冲动,脸上郁色更深,嘴唇抿起的弧度格外锋利。

片刻后,他回到室内。

“今天谁碰过我的电话?”周砚京视线扫过还未离开的周家人,老爷子年事已高,已上楼休息,叔伯与堂兄姊妹都还在。

“阿京,怎么了?是有重要电话漏接了吗?”

周砚京面上有些许冷意爬起,眼神凌厉:“是很重要的电话,谁来告诉我,他今天有碰过我的手机?”

有叔伯察觉出他周身气势过分危险,便试图缓和情绪:“一通电话而已,再拨回去不就好了?”

尽管他并不是会借着自己身份地位就随意发火的那种纨绔,家教与修养,绅士风度都足够到位。

但周家人都很清楚,那是在没有惹怒他的前提下。

如果周砚京真的生气了,哪怕周老爷子在这里,他也不会给任何面子。

他们就开始审问身边小辈,有没有偷偷碰过他的手机。

在周砚京越来越阴沉难看的脸色笼罩中,终于有位才十几岁的堂妹站出来,弱弱举手承认:“对不起……是我贪玩接了你的电话,但是那边还没有说话就挂断了,我以为是打错的。”

怎么可能有普通的电话打错到他这里。

周砚京没有因为对方是未成年的女孩子就直接饶恕,训斥堪称严厉:“你应该让你阿爸阿妈再多教教你,家里的规矩是什么,如果学不好规矩,以后也别再来了。”

这番话令她与长辈通通脸色骤变,可还没来得及再道歉,他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周砚京驱车路过45号,再回去询问福婶,确定许时漾没有回来,一边吩咐司机继续下山,一边再给她打电话。

许时漾迟迟未接,周砚京向来四平八稳的脸上也出现了风雨欲来的躁意。

令司机心头害怕。

终于,车子快要接近湾仔时,周砚京拨通的第17次电话,许时漾虽然没接,却是将电话挂断了。


几人顿时又有些犹豫。

许时漾立刻强调:“我今天可没有和你谈过节目的事,你怎么知道,重新录制那天是谁坐在主播台上?”

“……许时漾,我就不信,你真认识周砚京?!”林诗惠转头就说,“前些天新闻里还提到许时漾想勾搭周砚京不成,难道短短几天,她就有这个本事?”

许时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笑起来:“不如你们打开我的手机,找到里面周砚京的电话拨过去,让他亲自和你们讲。”

她现在要千方百计的拖延时间。

许时漾不太确定负责接送她的司机,有没有注意到她被绑走了。

假如注意到了,他现在肯定已经将此事告知周砚京。

那么,周砚京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所以很有可能……他已经在来的路上。

至少,她得尽可能争取时间。

假如她的猜测错了,也能够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有所忌惮,不敢下手。

许时漾已经看出来,林诗惠在王荣昌那里地位并不高。

“许时漾你别狐假虎威,周砚京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

林诗惠越发着急:“别让她拖延时间了,你们赶紧走,我来好好收拾她!”

“林小姐,对唔住了。”

会说普通话的那个男人直接不理林诗惠,朝着许时漾走去,蹲在了许时漾的面前:“手机拿出来。”

他们从绑走许时漾开始就没有给她机会去拿手机,根本也不担心她有可能报警。

“在我衣服口袋里,你现在绑着我,我没法拿。”

他警告的看着许时漾:“你最好老实点。”

紧跟着,就去翻找她的衣服口袋。

许时漾止不住想,她倒是想不老实,就她现在这种状况……能做什么?

房门就是此时被打开的。

刚才几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许时漾这里,完全没有听到门口处的微小动静。

有人拿着专业工具,几秒钟时间就将房门破开。

随着“砰”的一声,包括许时漾在内通通都扭过头向外看去。

穿黑色西装,身量挺拔高大的男人走在最前面,步伐很快,以往四平八稳的情绪已经彻底崩塌。

周砚京眯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许时漾,她被绑着手脚,头发凌乱,正红着眼眶,狼狈又无助的与他对视。

他的眼底有尖锐锋芒一闪而逝。

突然出现的周砚京以强大气势镇住了所有人,他大步走来,直接抬起包裹在西裤里的长腿,朝着为首绑匪,狠狠踹了过去——

极为用力的一脚,劲大到一瞬间,有骨头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啊——”

“周先生!”

伴随着男人疼痛的哀嚎,许时漾无比惊喜的开口:“你来了。”

周砚京连看都没看一眼被他解决的男人,弯下腰,替许时漾解开身上绳索,声线很哑:“疼吗?”

许时漾摇摇头:“不疼……”

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一脸倔强不堪示弱的模样。

周砚京凝视许时漾盛放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无声叹气:“你手腕和脚踝上都是伤痕,还说不疼?”

可能是因为此时的状况太过紧张,肾上腺素激增,许时漾根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了,也没有体会到疼痛。

或者说是已经疼过了,被林诗惠踹在肚子上的那一下,就已经疼遍全身,所以现在几乎麻木。

她勉强挤出笑容:“还可以忍受。”

周砚京脸色再度沉了几分:“Alex,剩下这些人你来处理。”

林诗惠几人,终于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作出反应,周砚京就不紧不慢下了命令。


许时漾难以形容坐在周砚京身边的滋味。

车内宽敞而干净,即便和周砚京之间还维持着一定距离,属于他的冷松香气,和十年前很相似,依然存在感极强。

许时漾朝车窗外看了眼,那几个讨债鬼已经被抛在了很远的地方,他们不敢追上周砚京的车,没那个胆量。

“我等下要出差,飞伦敦,回来我会找你。”

许时漾出神中,听见周砚京的声音。

他放下手里文件,语气冷硬到像是在谈公事。

周砚京已经决定,在确认他对许时漾的种种反应,到底是源自何种因素之前,都要让她留在身边。

三十二岁的周砚京,习惯用更直接的方式处事,讲究效率,对于把许时漾留在身边的决策,也完全从最简单省事的考量出发。

至于接下来的可能性,他只要求掌控最终结果,而这过程里会有怎样变化,他并不抗拒,也没有太过复杂的想法。

许时漾对如今情形的判断,却是和他背道而驰的。

她是在想……自己到底成为了他的情人,几经挣扎后,竟然还是没能抵得过能够离周砚京更近一些的诱惑。

尽管她也不确定,最后能得到什么。

许时漾努力保持着声线的平静,回答:“我知道了。”

“要把你送到家楼下吗?”周砚京秉持着良好教养,客气询问。

“谢谢,不用了,前面地铁口停就可以。”

男人闻言,语气淡淡吩咐司机:“听许小姐的。”

司机应下之后,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自己的老板周先生,以及他身旁的许小姐。

他们座位之间还有明显距离,透着不熟二字,各自神色都很冷淡,可是老板今天的行为又实在……令他受到惊吓。

要不是签了保密协议,任何消息都不敢往外泄露,司机兼保镖的他肯定恨不得找个人聊上三天三夜。

司机在心里感慨,这可是周生啊!身边以前连只母蚊子都找不到,更别说女人。

但周生对这位许小姐包含着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兴趣,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我走了,周先生,今天谢谢您,再见。”

许时漾开门,周砚京只是疏离点了点下巴,头也没回。

她站在路边,等到心跳渐渐平复后,不由去正视自己的内心。

或许从十年前开始,周砚京就是遥不可及的一个目标,也算在某种程度上指引了她的前进方向。

这种情绪在长年累月的积攒当中变成了……仰慕情愫。

她克制不了对他的心动。

许时漾也觉得自己是疯了。

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她竟然愿意成为周砚京的情人!

而且根本不为了他的身家背景,权势地位,仅仅是因为她听从着内心的指令,想要离他更近一些。

明明知道这是飞蛾扑火的愚蠢行为,也奋不顾身。

许时漾握着拳头,思绪翻滚起来,周砚京身边应该是没有女人的,那么她为什么会成为这个特例?

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不可能是她想要的那一种,所以她的结局注定了,只能享受过短暂欢愉,然后又失去了所有。

但她偏偏就想疯这么一回。

许时漾人生里很多事情都是极度克制的,因为害怕自己走偏了,怕过去所付出的心血白费。

至少……至少她能短暂的触碰到周砚京,这颗在她的世界里最为闪亮耀眼的星辰。

她不奢望将他摘下,只是祈求,在他身边时间能够长一点。

无人知晓,在许时漾坐上周砚京的车,又下车的这段期间,她与他之间达成了何种默契。

许时漾自己甚至都还没有很明确的感觉,她和他关系有什么不同。

周砚京依然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周家太子爷,早晚要继承周家数千亿资产。

那些资产数额,足够让人心脏狂跳。

但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没有想过要去觊觎,认得清现状,很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

……

许时漾也是回家之后才想起自己连周砚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不过他说了,出差回来后会再找她,她也不用着急,等着就是了。

周砚京要找她的联系方式,轻而易举。

两天过去,许耀光迟迟没有出现,直到离他手中持有的通行证有效期还剩一天,许时漾终于等到了他。

许耀光在亚联台办公大楼下守着许时漾见面,灰头土脸哀求:“姐,你就帮我还了那些钱吧?我真走投无路了!”

“你既然敢欠,就自己还上,别来找我。”

“许时漾!你还是不是我姐姐?”

“你又什么时候把我当做你姐姐过?“许时漾目光冷冽,“许耀光,你在许家是什么样的地位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耀光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可惜根里是烂的。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那些要债的很快就能找到我,他们堵在关口,我根本走不了!”

许时漾面无表情:“那就把钱还上。”

“我哪里来的钱?只有你可以帮我!”

瞧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许时漾唇边弧度讽刺:“问家里要啊,爸妈装病从我这里骗过去的钱,不都是给你的吗?让他们拿给你不就行了?”

“……你别太过分了!”被戳穿的许耀光有些恼羞成怒。

“我过分?”许时漾笑着说,“我应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过分,那些要债的应该在附近吧,我现在就把他们找过来,怎么样?”

许耀光见求她不成,也发了狠:“你如果不肯帮我,我就让你名誉扫地,这辈子都当不了主持人!”

“呵,你觉得我会怕?”

“我要是把你所有的资料信息全都告诉狗仔,你说他们会怎么报道,到时候你不得安宁,电视台还会要你吗?”

她一直对自己的家世缄口不提,但港媒才不在乎她想要隐藏起来的那些过往,只会变本加厉。

许时漾胸口急速起伏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家人,她想要摆脱他们,却始终被他们纠缠。

就在她打算彻底豁出去,和许耀光拼个你死我活时,又是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了她身边。

几天未见的周砚京,头发比之前短了些,眉眼轮廓更显深邃,他黑眸沉沉看着许时漾:“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嗯,你该庆幸没有答应他的打算。”

周砚京语调温柔说完这一句,就伸手蒙住了许时漾的双眼,在她耳畔低喃:“否则你会后悔。”

其实就算没答应,许时漾也后悔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去酒吧,激怒了周砚京以后……会是这样的后果。

周砚京对外展现的斯文儒雅形象,的确都只是虚假伪装,他身体里藏着一只可怕的猛兽,爪牙尖利,足够将她撕成碎片。

她只能不断求饶。

后半夜,周砚京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站在床边欣赏他的“杰作”。

女人唇色嫣红,眼尾有泪痕,白皙脖颈处的吻痕像雪上绽放的梅,靡、色艳丽。

周砚京俯身靠近许时漾,压低声音:“抱歉,今晚没能做一个绅士。”

许时漾醒来,在露台上见到周砚京,只穿一件黑色衬衫和西裤,背影挺拔,姿态优雅。

他应该是在打工作电话,讲英语,发音介于BBC标准发音与伦敦腔之间,字句清晰流畅,又带些许慵懒,混合一点性感。

今日又有雾,回南天的湿气太重,骨头里仿佛都是水,许时漾光是听他的发音,浑身毛孔都舒张了,身体也跟着泛软。

她脑海里瞬间闪过的念头是,如果将周砚京的说话录下来,不管说普通话还是白话,亦或者英语……都足够用做睡前读物的催眠。

听了两分钟,她准备悄无声息退出露台,不要打扰他,周砚京刚好结束了这通工作电话,转头便对上许时漾的眼睛。

“……早上好,周先生。”

被发现了自己的偷窥,许时漾的脸颊微红。

在白雾弥漫的清晨,女人肤色上的秾丽成为了绚烂色彩,让周围空气都亮了起来。

周砚京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瞬,又往下移了几寸。

昨晚她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到后来完全由他为所欲为了,包括去洗澡,也是他抱着她去。

洗澡之后给她换上睡衣,女人的身体充满了诱惑,他竟然起了坏心思,故意许时漾换上自己的一件衬衫。

宽大松垮,该遮的遮不住,不该露的,恰到好处,完全将她清纯中又带着妖艳性感的气质激发。

“早上好。”周砚京迈开脚步朝许时漾走去,很快来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里,又是那种让许时漾看了就心惊肉跳的深意。

“我……先去洗漱了。”

许时漾察觉到危险,逃得飞快,一步也不敢停,就怕再停下来,就会落入他手中。

从早晨开始,周砚京的时间安排就已经在严格规划之内,所以他只是闭了闭眼,再度将身体的反省压下。

洗漱好去一楼,福婶已经将早餐烹饪好。

“许小姐,这可是最新鲜的白松露过了这几天就再吃不到这样,刚采摘出来的美味了。”

福婶极力推荐之下,许时漾第一次尝试了这样顶级的食物。

虽然她对于顶级的理解与她面前这一盘白松露的真正价值相比,仍然微不足道。

“昨天你给我电话,是有什么事要讲?”

周砚京等到早餐结束,立刻问起她。

许时漾已经逼着自己去忽略昨天的事儿,告诉自己既然周砚京已经回来,大概率是没有在外面乱来。

否则……他的精力也太好了一些,好到她要佩服他的程度。

至于接电话的人是谁,她想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去刨根问底,想留在他身边,或许糊涂一些比较好。


太平山顶的深夜足够安静,许时漾盯着黑暗里的天花板,嗅到属于周砚京身上的淡淡松木冷香,以及平稳呼吸声,不由伸手捂着胸口。

她仍然难以置信,周砚京竟然真的睡在她身旁。

如果周砚京这时候打开灯,就会发现,他旁边的女人正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傻笑。

……

许时漾醒来时,周砚京已经起床了,他似乎精力无限,即便睡得那样晚,也不影响他的日常状态。

他进行了短暂的有氧运动,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她也已经换好了衣服。

许时漾今天穿色彩明亮的黄色裙装,这样出挑的颜色也被她驾驭得很好,唇红齿白,笑容灿烂:“早上好,周先生。”

“早。”

周砚京脚步微顿,目光在她的笑容上多停留了几秒才移开。

他竟然又瞬间有了反应。

分明早起运动之后,已经发泄过大半精力,居然还能有这么明显的身体反馈。

许时漾带给他的影响力似乎不小。

至少会比他预估中要更大。

但周砚京半个小时后必须出门,他今日行程排满,即便想往后挤压时间也没有空档,所以不能够有任何计划之外的事情发生。

他颇为遗憾地收起了深沉心思,而许时漾……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

福婶已经做好了早餐,她的日常工作就是一日三餐,其他打扫卫生处理花园植物修剪等工作都由其他佣人负责。

“先生,许小姐,可以吃早饭了。”

周砚京点头,坐到了老位置,这回许时漾也学乖了,直接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福婶一如既往和蔼:“许小姐,你说你也可以吃西式早餐,我今天就没有单独准备,不知道能不能合你胃口?”

许时漾声线清脆:“可以的福婶,我什么都能吃,不挑食。”

福婶笑眯眯说:“那就好,以后我给先生做的时候再加你的一份。”

“好呀,谢谢。”

周砚京没搭腔,沉默用完早餐,回了趟卧室下来,在许时漾面前姿态优雅地戴上宝石袖扣,这幅画面格外赏心悦目。

他想到什么,开口:“我下山后要去趟澳门,安排另一辆车送你。”

许时漾正看得失神,怔了片刻才说:“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去坐山顶缆车,然后转地铁,也不用花太长时间。”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车库里那些车子闲着也没什么用。”

“……好吧。”

许时漾也才反应过来,她好像的确不用这么客气。

但她实在不能说服自己,每天坐着豪车上下班,而且万一被同事看到了,免不了又有闲言碎语传出。

她和周砚京的关系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讨论,所以只能特地从车库里挑了辆相对低调的车型。

以后就每天都有专车接送了。

周砚京没等她就先出了门,许时漾也比往常更快抵达了亚联台办公大厦。

她刚进去办公室,就看见一堆同事围着在议论什么,见到她来,和她交好的人立刻告诉她:“有媒体蹲到赵廉安回港的时间了,在赵氏大厦等着他!”

赵廉安出行自然不会坐公共飞机,想在机场蹲到他的机会很少,这些媒体也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找到他。

居然还有记者在进行现场直播,这会儿许多人都在关注。

他们都知道一旦有记者在赵氏大厦等到了赵廉安回来,肯定会想方设法问起有关亚联台主播放言可以采访到他的事情。

许时漾本来没想关心,可过了半个多小时,居然真有媒体蹲到赵廉安的车子驶来:“船王嫡孙今日返港,女主播放言专访究竟系真系假,我哋一探究竟……”

记着语气激动,见到他的车靠近就立刻围了上去。

“Leo,你识嗰位女主播呀?”

“赵生,你会唔会接受佢专访?”

“你同《财经时闻》女主持有冇私家关系?”

“赵生……”

可惜几个大块头保镖没有给他们近距离问话机会,赵廉安的身影在护送下一闪即逝,他们只能转而去向赵廉安的秘书发问。

“Sorry,关於呢件事无可奉告。”

秘书也仅说一句话,就跟着进了赵氏集团大厦。

记者立马给出了他们自以为是的评价,认为这都是许时漾的炒作行为,从赵廉安及秘书反应来看根本就不认识她。

直播看到这里,许时漾明显感觉到周遭同事各有心思,他们面对她的态度也复杂起来。

Marty趁机从许时漾身边走过,讽刺:“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采访赵廉安?还真是不自量力,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许时漾相信周砚京不会言而无信,答应了给她机会就会兑现诺言。

她打算今晚就找周砚京拿到赵廉安的联系方式,之前因为他在国外,所以一直没有太着急。

就是不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了……赵廉安会不会顾及外面的各种留言而拒绝受她采访?

但不管怎么说,都要试试。

“Marty,还没有到我们赌约的期限,你不必高兴太早。”

“看来你是不见到棺材不会死心,没有关系,就让我们大家等着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Marty一甩头发扭头走了,许时漾情绪平静,并没有着急。

下午有内部会议,Marty迫不及待要求岳卢将《财经时闻》这个栏目交给她:“Yolande,你不会真相信许时漾可以采访到赵廉安吧?她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

岳卢不禁面露难色:“但是……”

“Yolande,许时漾有什么本事接触到赵廉安?所以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我们何必陪她耽误工作进度?”

许时漾冷声打断她:“Marty,你太过心急了。”

“我只是让你早点认清你自己,别大话说太多,就真以为自己……”

“Yolande!”

Marty只讽刺到一半,忽然有同事急匆匆敲开会议室的门进来,紧张地结巴:“有客人……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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