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荷菱凤磬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意阑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姑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
《公主意阑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撞到的是哪条腿?”乔弥轻轻问她。
凤磬瑶不吭声,乔弥转身:“我让宫人去请御医。”
“你巴不得我死么?”凤磬瑶蓦地扭头,狠狠瞪他。
乔弥苦笑:“我只是想给你请大夫。”
“你不就是大夫?那些白胡子老头,谁的医术抵得上你?”
乔弥回身,撸了撸袖子:“好,公主把腿放直。”
凤磬瑶哼了一声,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搭理人。
“……”真是公主的性子,乔弥坐去床边,将公主的裤脚挽起来,凤磬瑶的肌肤润滑,细腻白皙,右腿膝盖下两分,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赫然醒目。
果然到底是公主,娇嫩的不行,不过撞了一下竟青成了这样,以后真的不能惹公主。
乔弥从床边离开,凤磬瑶顷刻间横眉竖目:“你哪儿去!?”
乔弥没回头,声音清浅中透着丝无奈:“我给你拿药。”
公主面色微赧,乔弥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暖色宫灯映照下,他身形愈发显得颀长挺直,举止间总是透着股子斯文气,下颌微垂,眉眼温润,无奈的时候,眸中会露出一丝温宠,风雅贯华,缭乱眼幕。
凤磬瑶移不开眼,她看着乔弥轻轻挑开瓶塞在床边坐下,指腹抹了药粉揉上她腿上的淤青,肌肤相触的时候,她莫名颤了一下。
乔弥看了看她,凤磬瑶连忙别开眼去,轻咳一声,眼睑下覆上一片薄粉,娇如三月桃。
“公主若是觉得疼,便说一声。”乔弥低低地道,他手上并没用几分力,只是凤磬瑶这身子自小娇惯,他怕稍不注意力道又重了。
凤磬瑶板着脸“嗯”了一声,悄悄打量了乔弥几眼,乔弥的手很好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她嗓子有些干,低低咳了两声,冷道:“我要喝水。”
乔弥将她裤脚放下:“没有。”
凤磬瑶两道带火的目光直射到他脸上,乔弥看她一眼:“真没有。”公主不住昭阳殿耳室,故而耳室常年是空置下来的,宫人顶多按例洒扫,哪还会随时备着香茗茶汤?
“没有你不知道去找?”
乔弥将药瓶收好:“公主,我觉得你不如回寝殿去,那里应该有人伺候。”
“本公主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回寝殿,我怎么回去?”公主很生气。
乔弥起身去抱她,凤磬瑶一巴掌将他挥开,卷着被褥往床榻里侧一滚:“本公主今日就在这儿睡下了,谁敢多一句嘴,本公主就砍谁脑袋!”
乔弥:“……”他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许久没听到声音,凤磬瑶又悄悄地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冷不防见乔弥一直在床前站着,静静的看着她,这一眼给人撞了个正着,她连忙回头,将被褥一紧,义正言辞:“本公主睡觉怕黑,你就在这儿守着,哪儿也不许去!”
乔弥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好。”
凤磬瑶唇角微扬,宫灯熄灭,她看着乔弥在黑暗中暗沉的影子,沉默地翻了个身面向外侧。
“哦。”言喻之突然又想起什么,笑道:“不止有地龙,我还准备了些偏大的轻薄衣衫,款式是女子的,男子也穿的下,嗯,你们应该不会无聊了。”
荷菱眼皮子抽的更厉害了,心中不好的预感很浓厚,“言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她为什么觉得今日的言先生有点不对劲?专拆红线三十年?
言喻之默默道:“公主不是爱让男子穿羽衣跳舞给她看么?今后公主与驸马爷成亲之后,便不用担心终日闲闷了。”
他还真敢说!荷菱含着一腔血泪胸中震荡,狠狠跺了两下脚。
乔弥端着茶盏的手莫名一抖,茶水溅出了些许在手背上,他别头朝这边看了过来,荷菱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驸马爷那悲冷的目光。
“这些都是我恶俗的爱好,跟公主没有半毛钱关系!”荷菱痛苦地闭了闭眼,迅速正义凛然地大吼。
言喻之温柔地摸了摸她额头,低笑:“你今日是怎么了?”
荷菱快哭了,近乎生无可恋地看着他,眸含泪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也想问言喻之是怎么了,平日里多聪明的一个人,今日怎么能当着驸马爷的面就抖公主的底?眼看着这两人的关系就岌岌可危,他居然还敢肆无忌惮地说这些……荷菱背过身去捂了捂脸,她感觉好无助。
言喻之笑笑正要说什么,一抬眼,目光又跟驸马爷对上了,他眸底深处有极细小的波光一动,脑中划过丝念头,这人不好弄。
乔弥看了他半晌,终于站起身从翘头案后走了出来,他总算是看出此人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了,他眸中的笑意愈来愈浓,唇角的弧度却淡,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言先生的脸色就变了。
他说:“啊,突然特别想我的公主。”然后径直转身往寝殿去。
言喻之忽然低低笑出声,这声音刚好能让乔弥听到,他饶有兴致地带着丝幸灾乐祸的趣味,似也不打算做那些无谓的挑拨了,叹息般轻道:“真是驸马爷啊……”
乔弥在屏风前停下了步子,那怅惘的语气中听来有三分喟叹,七分讥诮,他没转身,眸光斜往后探。
言喻之话锋微转,嗓音温润:“内廷七十二宫,妃嫔女眷过千,女官内臣有百,千人千面,随时在幻。”他笑意淡淡,眸底冰凉,“驸马爷有本事,也聪明,可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中仁,这句话,不知听过没有?”
乔弥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似没想到他竟会说这些没营养的话,身形轻微顿了顿,便绕过了金丝屏风进去内殿。
荷菱没听懂,蠢萌蠢萌地看着言喻之,只隐约觉得话题转的有点快,乔弥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言喻之回身往荷菱手中的锦囊看了一眼,笑道:“里面是两位姜大人送你的种子,这种子有安神之效,培于红土,一夜开花,芳气馥郁堪比熏炉燃香,不妨今夜放一颗,在公主的床头?”
荷菱几乎想都没想:“这个可以。”她对言喻之,当真是及其信任的。
言喻之轻轻笑了笑,不染风月,清敛雅致,随后告辞离去。
出了宫门,他云冷风清的面容有丝皲裂,靠在车厢壁上,苦闷的揉了揉眉心。
马车一路停在桓王府,言喻之往书房而去,那俊美无俦的桓王爷又在蘸墨执笔,四年如一日的画着同一个女人的画像,他在书案前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直到自家王爷落下最后一笔,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不好弄啊……”
乔弥沉默一瞬,“不是。”
“那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乔弥苦笑:“公主,这不一样……”
“闭嘴!有什么不一样?你对本宫多次心怀不轨,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若仍想一走了之,本宫便诛你九族!”
乔弥不说话了。
凤磬瑶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弥无奈看她一眼:“你不是一直叫我闭嘴么?”
凤磬瑶:“……”气急了娇蛮性子瞬间横了上来:“本公主不管,你今日既然落到了本公主手里,就别想再跑,横竖天下人都知道,本公主两年前,便有了一个失踪了的驸马!你必须得娶我!”
乔弥垂眸:“公主,我已有了喜欢的人。”
凤磬瑶沉默了一瞬,倏然跳脚:“扯谎!你若是有了喜欢的人,那你此番进宫是为何?”
“我是个大夫,自是为翁贵妃而来,闯进这里,实属意外。”乔弥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五彩发簪:“这应该是你宫中宫女的吧,自我今日一进宫起,她便跟了我一路,我不过是还发簪来的。”
凤磬瑶气的更甚:“乔弥!你一见我就惹我不痛快!宫中人尽知我与那翁氏不对付,你却想要帮她,你存的什么心思?”
乔弥微怔,他非宫中之人,这些深宫恩怨自是不清楚的,只秉着一介大夫的本分,才会在宫外看见皇榜时顺手揭了下来,倒没往这深处想些其他。
正要说什么,忽听纱幔外传来脚步声,想来是荷菱回来了,当下拉过凤磬瑶的手将发簪交给了她,闪身离开。
“乔弥!”凤磬瑶大叫一声,将身上袍子扯了下来狠狠朝他掷去,乔弥顺手接过,隐去纱幔后,不见人影了。
凤磬瑶气恼不已,荷菱听到声音,快步揭开纱幔走了进来:“公主?您在跟谁说话?”
“谁都没有!”凤磬瑶厉声吐出四字,扬手将手中发簪朝她扔了过去:“以后自己的东西,自己看好了!”
荷菱抬手一接,一见是自己发簪,赶紧收好。
凤磬瑶回身将屏风上的金色外袍一扬,利落地展袖穿上,“回昭阳殿!”
荷菱微张着嘴呆了一阵,为什么觉得公主泡了温泉之后,突然变得更加暴躁了?
暴躁的凤磬瑶是刺猬,没办法顺毛,于是荷菱沉默又迅速的打理好了一切,捧着小刺猬回了昭阳殿。
乔弥的医术凤磬瑶比谁都清楚,若替翁贵妃诊治之人乃乔弥,别说区区一个太医署,就是十个太医署的太医令群干也干不过他!
凤磬瑶斜躺在凉榻上,愈想愈是心浮气躁。
六月的天儿本就燥热,人一旦火气上来了,就不容易下去,凤磬瑶转来转去的就想往昭阳宫外走,忽然一顿,一把扯过了荷菱道:“去给我寻个鸳鸯绣枕来,看着要像是新的。”
作为从小便跟凤磬瑶摸爬滚打,坑蒙拐骗,在大内禁宫中厮混了十八年的荷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凤磬瑶这是要干什么?好声好气的劝了句:“公主,就算是新的,那看着也不像是您绣的……”
日头寸寸中移。
荷菱冲进寝殿,“公主,驸马爷已经快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了!”
凤磬瑶趴在软榻上:“让他进来。”
荷菱出去,半盏茶后又进来:“公主,驸马爷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那就拖。”
半刻钟后,荷菱又回来:“奴婢拖不动。”
凤磬瑶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荷菱一眼:“过来扶本公主起身。”
荷菱连忙去扶,凤磬瑶颤颤巍巍地走下榻,脚步略显虚浮,正要往外走,殿外内监一声传呼:“贵妃娘娘驾到——”
公主遽然顿步,面色如霜覆雪,荷菱心头一惊,连忙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凤磬瑶脸色愈冷,微垂眸,轻轻冷笑:“本宫不去找她,她倒是找上门来了。”
她回身步上殿中玉阶,荷菱立刻扶着她重新坐回软榻,公主唇角弧度幽森冰冷,“既然她这次没能弄得死本宫,那这次,本宫就弄死她。”
荷菱如临大敌,表情很严肃,忽然见公主拔下了头上并蒂海棠金步摇扬手甩到一边,满头青丝泻下,浓密如藻,漆黑如墨,她手下不停,将一头发髻全部弄散,还死命的揉了两下,荷菱吓了一大跳:“公主你干什么?”
凤磬瑶那张苍白的脸掩在发后,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干大事!”
翁贵妃从殿外走了进来,一袭淡紫色彩绘芙蓉软烟罗裙,外头披着水色轻纱,纨扇轻摇,步子迈的优雅无比,明艳的脸上粉黛薄施,细腰软骨,真是十足媚色。
“听闻公主睡了好几日,今日终于醒了。”她声音酥软,慢悠悠自带三分甜腻,问恭候在一旁不远处的老太医:“公主眼下情况如何?”
“除外伤未愈,已然无碍。”
翁贵妃轻轻笑了两声,上前想要揭开垂帘,“磬瑶啊,你可真是把本宫给担心坏了啊。”
垂帘刚被揭开一角,迎面忽然卷来一阵沉重的风声,一个越窑青瓷劈头盖脸的朝她砸了过来,翁贵妃躲得慢了些,额角被冷硬的瓶身擦过,霎时红了一片。
“咣当——”
碎裂声惊醒翁贵妃,她从惊怔中回神,急急喘了几口气,掩住疾跳的心口,整个娇软的身子便要往后倒去,木兰连忙将她扶住:“娘娘?”
垂帘后传来荷菱惊慌失措的声音:“公主!公主您冷静一点!公主您别激动,我们现在已经回宫了,没人敢再害你,公主!公主……”
凤磬瑶的声音尖细又癫狂,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尖声在哭:“就是她!就是她要杀我!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她不死就是我死,她要杀我啊!皇兄呢?我要见皇兄!”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陆续不绝的杯盏、青瓷、熏炉、玉器通通朝外面砸过来,方向还瞄的极准,全往翁贵妃身上去。
翁贵妃脸色煞白,她怎么忘了,这小贱人才不会端着什么皇室子弟矜贵的姿态跟她玩什么阴谋对掐,她有的只是这些市井流氓的撒泼无赖行径,可这种贵妃娘娘无法放下身段来做的低劣行径,在有的时候,还偏偏极其的管用。
翁贵妃脸上血色刷地褪尽,尖叫着拿手去挡,公主一瓶子狠狠砸下,在她手臂上开花,霎时鲜血直流。
“娘娘!”木兰惊哭,连忙扑上前去跪抱住凤磬瑶大腿:“公主三思啊公主,娘娘她是无辜的,娘娘她根本没有想要害你……”
凤磬瑶才不听这些虚伪的解释,她若活着,就不让翁家人好过!
然而木兰抱得太死,公主使劲抽了两下,也没能把自己大腿抽得出来,脚下被变相的钉死在了原地,她心中一股怒气郁结而上,面色骤沉,气得叫了一声:“抓刺客!”
众人霎时惊呆,殿外侍卫倏然浪涌而进,少说二十柄长刀出鞘,寒光交织,耀花人眼。
翁贵妃万分惊愕,身上的伤都忘了痛,她此刻看着凤磬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赤裸裸的疯子!
她竟真的敢!
翁贵妃眸光渐而沉涌,戾气倏然乍起,她终于肯定,这小贱人是铁了心的想弄死她,既然如此,她又如何能坐以待毙?
饶是这小贱人是桓王的亲侄女儿,饶是今后桓王定会怪罪……
可这些与身家性命,凤室易主相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侍卫涌进来时见殿中人是翁贵妃,动作都滞了一滞,翁贵妃恰值此际与木兰一个眼神交汇,木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凤磬瑶这一声抓刺客是双向利弊,公主可以趁乱要了翁贵妃的命,翁贵妃自然也可以趁乱要了公主的命,虽说目前看来公主极占优势,可此刻离公主最近的,却是木兰。
公主一死昭阳宫人都得遭殃,宣昭帝问起,他们也只能一面倾倒向翁贵妃,顺着说公主是被刺客行刺而死,否则无翁贵妃相护,他们根本没有活路,所以目击证人什么的,翁贵妃也根本不用担心。
木兰倏然拔下发上金钗,遽然朝凤磬瑶脖颈刺去,风声凛冽,未触皮肉,公主颈动脉便已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
昭阳宫侍卫尽听命于公主,公主说有刺客,那就一定有刺客,惊怔过后手中的刀还是得动,但当寒光耀起时,他们的速度到底还是比不过木兰。
钗尖离颈肉不过半寸,木兰虎口忽然一麻,金钗锒铛落地,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她不敢耽搁,只求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果了这个碍事的公主。
身形电般直起,一掌雷霆拍向凤磬瑶胸口,那掌风无比狠辣,直碎心脉,公主动弹不得,倏然觉得自己腰身一紧,被人带着轻身旋退。
木兰一掌拍空,紧接着辗转又上,掌风刚起,乔弥衣袖拂过她腕骨,木兰倏然觉得一阵剧痛,腕骨几欲碎开。
她换左手取下发上梅花簪,扬手朝凤磬瑶咽喉飞掷而去,乔弥没动,他眸中有冰凝起,风声挟至身前,他两指一并,将梅花簪夹在指间。
到这个时候,木兰的脸色才终于变了,她看见将公主抱在怀里的人是驸马爷,宽大的衣袖几乎将公主整个纤细的身子都拢在了其中。
木兰的眼神一时有些惊惧和焦躁,有乔弥在,她根本碰不到公主的一枚衣角,他明明只是一个民间大夫,为什么会这样?
乔弥眸色极沉,木兰对上他深黑的眸子,一股寒气骤然从心底快速袭遍四肢百骸,她感到一股久违的杀气。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见,乔弥青色衣袖微浮,指间一动,梅花簪顿时携急火雷电之势朝翁贵妃袭去!
那梅花簪五瓣梅的边角都极为锋利,力度准一点,放在一些人手中,要削掉一个人的脑袋都不是难事,而乔弥,偏偏就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
木兰绝对想不到他会突然就对翁贵妃发难,而乔弥想的很简单,既然此刻要公主命的是翁贵妃,那么,他就先将翁贵妃的脑袋削下来好了,一劳永逸。
木兰此刻想要拦,然而她的动作,却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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