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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华全局

生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少年皱着眉头,似是理解不了粗壮汉子说的话,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主动把银子给你才不会挨打,说不定你还会赏几个铜板给我,是这个意思吗?”见粗壮汉子已开了口,瘦弱汉子将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皱着眉防备的看着近处的少年,看来这少年会些本事,不过凭他们兄弟两,要对付一个少年想来不成问题。粗壮汉子点头道:“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少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且笑声越来越大,瘦弱汉子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大声喝道:“你笑什么?”少年这才渐渐收了笑容,极不客气道:“你们脑子有问题吧?还是说你们天真的以为我脑子和你们一样有问题?谁会相信一个强盗说的话?这五两银子可是我卖身的银子,给你们,嗤!做梦!”粗壮汉子和瘦弱汉子对视一眼,眼里染上狠劲儿,直接...

主角:齐骁齐玺墨   更新:2024-12-0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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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骁齐玺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荣华全局》,由网络作家“生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年皱着眉头,似是理解不了粗壮汉子说的话,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主动把银子给你才不会挨打,说不定你还会赏几个铜板给我,是这个意思吗?”见粗壮汉子已开了口,瘦弱汉子将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皱着眉防备的看着近处的少年,看来这少年会些本事,不过凭他们兄弟两,要对付一个少年想来不成问题。粗壮汉子点头道:“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少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且笑声越来越大,瘦弱汉子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大声喝道:“你笑什么?”少年这才渐渐收了笑容,极不客气道:“你们脑子有问题吧?还是说你们天真的以为我脑子和你们一样有问题?谁会相信一个强盗说的话?这五两银子可是我卖身的银子,给你们,嗤!做梦!”粗壮汉子和瘦弱汉子对视一眼,眼里染上狠劲儿,直接...

《盛世荣华全局》精彩片段


少年皱着眉头,似是理解不了粗壮汉子说的话,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主动把银子给你才不会挨打,说不定你还会赏几个铜板给我,是这个意思吗?”

见粗壮汉子已开了口,瘦弱汉子将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皱着眉防备的看着近处的少年,看来这少年会些本事,不过凭他们兄弟两,要对付一个少年想来不成问题。

粗壮汉子点头道:“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少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且笑声越来越大,瘦弱汉子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大声喝道:“你笑什么?”

少年这才渐渐收了笑容,极不客气道:“你们脑子有问题吧?还是说你们天真的以为我脑子和你们一样有问题?谁会相信一个强盗说的话?这五两银子可是我卖身的银子,给你们,嗤!做梦!”

粗壮汉子和瘦弱汉子对视一眼,眼里染上狠劲儿,直接向少年扑过去,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上裹着尸体的席子往上空抛去,足下一点,直接跃起,往粗壮汉子侧颈踢去,‘啪’的一声响,粗壮汉子维持着挥舞拳头的狰狞面容倒了下去,瘦脸汉子脸上立时现出惊骇之色,还不等他做出其他动作,少年反身便是一脚踹过去,直接把瘦弱孩子踹得狠狠撞上了墙!

少年伸手,分离了的席子、尸体、白布按照顺序落回到他手中,少年瞥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二人,轻蔑道:“敢打劫大爷我,简直是找死!”

少年转身往巷子外走,此时巷子口已停了一辆马车,少年走至马车旁直接掀开帘子,抱着尸体坐了进去。

马车内的朗云看着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少年将尸体放在一旁,伸了个懒腰道:“今日那楚国侯府的小丫头竟然用五两银子就买了本大爷我,还有啊,那小丫头竟然只比我白那么一丁点,啧,虽然我黑,可我是个男子,不过她的手倒是挺白的。”

朗云忍不住咳了声,“朗林,行了,别想了,你不是已经被她买过去了吗?什么时候去楚国侯府?”

朗林从腰带里面抠出五两银子,一边往上抛一边道:“三日后让我在卖身的地方等她。”

朗云笑道:“这几日你便待在战国侯府,哪里也不要去了,日后跟了楚国侯的三姑娘,你只要保护好她的性命便好。”

朗林撇了撇嘴,接住银子,“主子也真是的,把我招回来就是为了这事。”他眼珠子转了转,“这小丫头以后不会真成为我的另一个主子吧?”

郎云脸上笑意更深,“谁知道呢?”主子的想法谁也猜不透!

朗林看了眼旁边的尸体,“哎,先去给他买副好的棺材再送回乱葬岗吧,也算还了借他一用的债,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

朗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忽然道:“今日你怎么真哭了?虽然为了让你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死了爷爷伤心欲绝的孩子,昨晚特地用洋葱给你催了眼泪,可这效果也没好到能持续到今天吧?”


齐玺墨看着他那冷冰冰的面孔,扯了扯嘴角,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真是谢谢你了!”

说到这,他忽然想起件事来,扯下挂于腰间的香包,在朗漠清眼前晃了晃,笑眯眯道:“今日我英雄救美,你那名义上的未婚妻送的。”

这香包原先被他扔给了齐骁,不过在发现那姑娘着实有趣后便又将香包拿了回来。

朗漠清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

齐玺墨‘咦’了声,奇怪道:“你不是最不喜这些千奇百怪的香味吗?怎么今儿个不做声了?”

朗漠清淡淡道:“这里面是草药。”他十五岁就跟着父亲上了战场,岂会不识得这草药味。

齐玺墨挑了挑眉,打开香包看了看,果然是药材,他忽然就笑了,“这香包是那姑娘随身戴着的,你既然不讨厌这味道,指不定会喜欢她呢,她虽是个庶女,但我倒是觉得她比京中有些贵女要有趣得多,而且生得是真不差,比楚国侯府的嫡二姑娘要好看多了,你真不打算见一见在考虑退婚之事?”

说到这,他的目光落至朗漠清的手背上,不甚苟同道:“你总不可能因为你有严重的洁癖就终生不娶吧?你家老太君可天天盼着呢。”

当年他知晓朗漠清要随父亲一同上战场时是极度诧异的,只因朗漠清洁癖严重,哪受得了血溅到自己身上,不过在一个个胜利的捷报传回京后他不得不相信、不佩服,等到朗漠清得胜回京后,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问了朗云才知晓原来朗漠清每回上战场脸上都会戴上面具,手上则会戴上手套。

朗漠清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我不喜欢长得太漂亮的,祖母年岁越来越高,她管不了我。”

齐玺墨忍不住哼了声,不喜欢长得漂亮的?也对,这京城之中长得比你还要好看的怕是少之又少!不过那小姑娘嘛,生得是真心不差!

他发现每回和朗漠清说话到最后都会把自己给噎得半死,简直是找罪受,可明知是这样,他还是经常憋不住跑来战国侯府。

两人之后聊了些别的事,没有再聊楚梓芸的事。

在楚国侯府的第一晚,楚梓芸几乎一夜未曾合眼,睡得极不安稳,翌日早上习秋喊她起床时,她眼睛下方明显有了半圈青黑色。

习秋伺候她洗漱完毕便去院内的小厨房端早饭,楚梓芸趴在桌上,整个人都没精打采,过得片刻习秋便一脸怒容端着一只碗进来了。

楚梓芸打了个哈欠,探头往碗内看去,只见碗内几乎是水,只零零落落的有些米,说这是碗稀粥都有点过了。

习秋将碗放到桌上,剁了剁脚,气愤道:“姑娘,奴婢方才去厨房问有没有吃食,那胖脸婆子便直接给了一碗水给奴婢,还说府上的米没了,今日要出府采买,她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姑娘您吗?真是岂有此理,姑娘,用不用奴婢去教训一下她们?”她看了眼楚梓芸的脸色,心疼道:“姑娘,您先将就着喝,待会儿奴婢便去大街上买些吃食回来。”


陈情被一个丫鬟领着去了楚莲院,守在楚莲院院门口的一个丫鬟见了立刻拦住了她,皱着眉问道:“你是哪个姑娘身边的丫鬟,我怎么不曾见过你?”

陈情脸上尽是讨好之意,笑道:“好姐姐,我是三姑娘身边的丫鬟陈情,劳烦你进去禀告一下夫人,说我有要事要告诉夫人。”

守在院门口的丫鬟名为胭脂,闻言眼中立刻现出不耐烦来,“走走,赶紧走,夫人哪是你想见就见的。”夫人从正厅回来后脸色便不是很好,府上哪个人会不知晓她极不喜这三姑娘,又哪里会见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且在几个月前,她们根本就不知府上竟还有个三姑娘。

陈情将心中的急切压下,从荷包里掏出十个铜板便往胭脂手里塞,嘴上唤道:“好姐姐,你就让我见一见夫人吧。”她进京的时候她的娘孙婆子曾偷偷塞给她五两银子。

胭脂脸上神色松动,收了陈情的贿赂,但仍旧有心不放心,“放你进去可以,但若是夫人责怪起来,又当如何?”

陈情见有戏,立时保证道:“好姐姐尽管放心,夫人绝不会责罚于你,若是您不小心受到了牵连,妹妹一定全都往自己身上揽,今日过后,寻个闲暇时日,妹妹请姐姐吃点心。”

胭脂这才满意了,让开身子放陈情入了内,她虽是楚莲院的三等丫鬟,可耐不住她是伺候夫人的,身份自然比别的院的二等丫鬟要高。

陈情入了楚莲院恰好瞧见今日站在秦氏身后的婆子从主屋出来,立时小跑着过去,谄媚道:“是姚嬷嬷吗?我是宣楚庄的大管事陈勇的女儿,有要事想要告诉夫人。”

姚欣闻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过得片刻才道:“你在外面等上片刻,我先进去回禀一下夫人。”

陈情点了点头,她父亲十三年前原本是在京城楚国侯府里当下人的,之所以被派到宣城的庄子上做大管事就是当家主母秦氏派他去的,其目的就是替她监视白芷,并让父亲半年传信一次给她。

原本去宣城的前十年他们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挺好,京城每年都会送五十两银子过去给楚梓芸母女两,不过鉴于她们一个是病秧子一个是傻子,这五十两中也仅有十两会送至她们手中。

楚梓芸虽是个傻子,但随着年岁的增长,面貌生得越来越好。

陈情心下不免嫉妒,随着嫉妒的滋生,有一天她终于按捺不住将楚梓芸拐去后山,原只想用树枝划伤她的脸,毁了她的容貌,不想两人纠缠中陈情一恼失手便将楚梓芸推下了山崖,虽山崖算不得多高,但多半能要了一个十岁孩子的性命。

陈情心下害怕不过一时,等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宣楚庄后不过片刻又高兴起来,楚梓芸不过一个庶女,除了她那病秧子的娘亲根本不会有人管她的死活,就算找到了她的尸骨也没人会察觉到这事是她做的,现下她死了,她就是宣楚庄唯一的姑娘,真是快哉!


其他四人不说话了,她们原本以为陈情根本不会将去楚莲院的事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就等于挑明了她是夫人派过来监视楚梓芸的,这样她也落不得什么好处!若她聪明点就该承认此事,就说银子用掉了,再积极主动认错,想来姑娘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这事便可就这样过去!

水芙眼里已有了泪水,委屈道:“可期间就你一个人出去过啊!”

陈情偏头恨恨的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哪点对不住你了!”

水芙委屈的看向楚梓芸,“姑娘,奴婢只是说了实话。”

楚梓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五人,慢条斯理的开头道:“行了,都别吵了,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找出是你们当中的谁偷拿了银子,不过,这被我找出来和自己主动承认可有很大的不同,惩处嘛!也许会一不小心就要了你的命,好了,已经给了你们这么久的坦白时间,现在再想说也来不及了哦。”

这话一出,陈情立时笑得有些癫狂,“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这究竟是谁偷拿了银子。”

其他四人愣了一下后也赶紧附和,楚梓芸趁此机会细细观察她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陈情是她第一个排除的对象,原本她认为有可能是水芙,因为水芙是第一个开口指认陈情,但现在想想应该也不是她。

很明显,这四个人中,两个婆子占据主导地位,若真是那两个丫鬟所为,那两个婆子为了保全自己,肯定会出声指认水芙或者香渠,但那两个婆子并没有,所以绝不可能是两个丫鬟所为,这般看来只剩下两种情况,一是她们四人联合起来偷了,二是江氏和丁氏威胁或给了两个丫鬟什么好处,总而言之,这四人与这件事都脱不了干系!

楚梓芸心下有了定夺,笑眯眯道:“这个辨认的法子很简单,我方才也说了,我是你们的主子,所以我能定夺你们的生死,现在我只相信一人,所以为了永除后患,我不得不这样做。”说到这,她转头看向习秋,“习秋,解开陈情身上的绳子,其余四人先绑着,找个时间发卖出去。还有发卖出府的时候一定要将为何发卖的缘由与人牙子说清了。”

习秋领命,走到陈情身后替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其余四人全愣住了,陈情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就说我是被冤枉的。”转而狠狠的瞪向她们,“原来是你们,难怪一开始就将罪责推到我身上。”

其余四人背上皆出了汗,江氏强自镇定道:“姑娘,奴婢的卖身契可不在您的手上,您可做不了这个主!”

楚梓芸笑眯眯道:“我若是现在就让习秋去夫人那边讨要,你说夫人会不会给?”

江氏白着一张脸不说话了,楚梓芸又慢悠悠道:“习秋,你现在就去趟夫人那边,将她们今日偷窃的行为说清楚,然后将她们五人的卖身契全要回来。”

习秋领命转身便要往外走,就在这时,水芙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道:“姑娘,求您绕了奴婢,银子不是奴婢偷拿的,是江氏和丁氏偷拿的。”


楚梓芸走到衣柜旁,伸手摸了摸,又拍了几拍,被子蓬松,被面柔滑,凑近一闻被子上并无异味,她转身看向两个婆子,笑眯眯道:“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你们这些做奴才的盖的被子比我的差,今日倒是叫我涨了见识。”

两个婆子心中一虚不过只是一瞬,下一刻两人便挺直了腰板,她们可是府上的老嬷嬷了,况且夫人身边的红人姚嬷嬷可是特意来叮嘱过她们要好好招待这位新来的主子,这姑娘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她们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办。

瘦脸婆子眯了眯眼,有恃无恐道:“姑娘看见了又如何,这两床被子可不是府上发给奴才们的,而是奴才们自己存了几年的工钱掏腰包去外面做的,这两床被子姑娘可不能捧走。”

楚梓芸忍不住嗤笑一声,“习秋,将这两床被子捧走,我们去楚莲院问问夫人去。”

习秋领命,就要伸手去捧衣柜里的被褥,两个婆子立马上前来拦,楚梓芸眼神一厉,习秋会意,走上前掏出袖中的匕首往桌上用力一插,匕首一半没入桌内,习秋松手,冷冷的看着两个婆子。

其实习秋的武功并不高,但胜在力气大,墨七来了之后,因她经常跟着墨七练练武功,现在用来吓唬吓唬这几个刁奴足够了。

两个婆子身子立刻僵在原地,背上冒出汗来,瘦脸婆子脸色变了几变,皱着眉头,声音有些发抖,看向楚梓芸,不解道:“三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梓芸笑得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习秋,捧着被子去找夫人,要是她们敢拦,不用客气,只管踹了她们。”

习秋嘴角现出几不可闻的笑容,重新去衣柜里捧被褥,这次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言一句,等习秋捧着被子走到门口时,瘦脸婆子忍不住出声道:“三姑娘,要不这两床被子就给您用吧,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孝敬您的。”

楚梓芸转了转眼珠,转过身来看向其余两个丫鬟,笑眯眯道:“我的丫鬟习秋床上的被褥看上去也有些旧了呢!”习秋的床榻安在楚梓芸床榻的外边,是竖着放的,先前楚梓芸扯了床单准备出主屋前看了那张床榻一眼便知这四床被褥定是都被换过了。

两个丫鬟赶紧低头装作不知,胖脸婆子心中恨急,走过来用力掐了她一把,其中一个丫鬟痛呼一声,眼中含泪看向笑得一脸无辜的楚梓芸,委屈道:“三姑娘,奴婢那边也有两床好的被褥,这就捧了给您身后的这位姑娘。”

楚梓芸点了点头,满意道:“这样还差不多,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就该学着多为主子着想,这般你们的主子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她语气忽的一冷,“不过若是有些奴才心思不正,尽想着贪图原本不是自己的东西,那最后落得什么下场可就说不准了,习秋,我们去铺床,哦,对了那床单也给我吧。”

经习秋刚刚露了那一手,四个奴才都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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