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快,声势太大,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那时我们刚刚结束完拍摄,出于对电影的保护,我们选择采取全封闭式,很少与外界接触,也鲜少有人了解,百科上除了这部电影的名字和简介,连一张插图都找不到。
与世隔绝。
于是。
在我们尚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时,陆嘉琳就在酒店会议室召开记者会。
周翊然早早下楼躲过一劫。
她只能带着众位记者,将我堵在场地中央,质问我:“阮清夏,你和周翊然在酒店同进同出就没有一点羞耻吗?”
“也是,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几年前,你就去陪酒,我可以算你是年少无知。可现在,你不止陪酒还自甘堕落,你这种人就是无可救药!”随后她掏出手机,几张照片展示在我面前,“这些就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果然。
在她眼里,我早就被烙印上低贱的烙印。甚至都不需要听我解释,我的过往就会成为她口中的罪证。
见我没第一时间回答,陆嘉琳大张旗鼓地对着众人宣布:“介于阮清夏和周翊然的行为,我深感不耻,同时这段时间两人对我司造成的名誉侵扰,我将保留对二人追究刑事责任的权利。”
陆嘉琳冠冕堂皇把帽子扣在我头上,令人生厌。
她拽着我的手腕,逼迫我面对记者的长枪短炮。
聚光灯照得我眼睛发涩,而罪魁祸首就站在我的身边。
我猛地挣开她的手,众人还没搞清现状,我先狠狠甩了陆嘉琳一巴掌。
“我不善言辞,不代表我会对恶意指控无动于衷。”
“我不知道陆小姐张口闭口的那种人,究竟是哪种人,但是刚刚你展示出来的照片,以及对我人身自由的挟制,我同样也会保留追究的权利!”
陆嘉琳仍处于震惊中,记者们亦然。
听懂我话的记者也自觉让出一条路,毕竟没人担得起限制人身自由的条束。
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