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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有喜全文

柚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挽也出声附和,“是啊,姐姐,婶母心直口快,但也是为你着想。”说着,她起身走到姜梨身边,拉住她的手,语气满是关切。“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在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咱们说就是,我们一定想法子给你做主。”“咱们姜家虽不比谢家显贵,但也能看着你被欺负!”姜挽面上体贴温柔,心中扬扬得意。快点儿诉苦吧,她都等不及听了。上辈子,她大婚当夜,天杀的谢书淮,话都没和她说上两句,便听那该死的小厮汇报,要弃她而去。她是如此苦苦哀求,甚至跪在地上,又哭又闹,他却毫不怜惜,还张口就训斥她不识大体,不堪为妇!简直气得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现在想起来,仍恨得牙根痒痒。而第二日,那老不死的林氏,不帮她做主不说,还训斥她丢了侯府的体面,让她在一众人面前罚...

主角:姜梨姜挽   更新:2024-12-10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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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梨姜挽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有喜全文》,由网络作家“柚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也出声附和,“是啊,姐姐,婶母心直口快,但也是为你着想。”说着,她起身走到姜梨身边,拉住她的手,语气满是关切。“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在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咱们说就是,我们一定想法子给你做主。”“咱们姜家虽不比谢家显贵,但也能看着你被欺负!”姜挽面上体贴温柔,心中扬扬得意。快点儿诉苦吧,她都等不及听了。上辈子,她大婚当夜,天杀的谢书淮,话都没和她说上两句,便听那该死的小厮汇报,要弃她而去。她是如此苦苦哀求,甚至跪在地上,又哭又闹,他却毫不怜惜,还张口就训斥她不识大体,不堪为妇!简直气得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现在想起来,仍恨得牙根痒痒。而第二日,那老不死的林氏,不帮她做主不说,还训斥她丢了侯府的体面,让她在一众人面前罚...

《主母有喜全文》精彩片段


姜挽也出声附和,“是啊,姐姐,婶母心直口快,但也是为你着想。”

说着,她起身走到姜梨身边,拉住她的手,语气满是关切。

“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在侯府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咱们说就是,我们一定想法子给你做主。”

“咱们姜家虽不比谢家显贵,但也能看着你被欺负!”

姜挽面上体贴温柔,心中扬扬得意。

快点儿诉苦吧,她都等不及听了。

上辈子,她大婚当夜,天杀的谢书淮,话都没和她说上两句,便听那该死的小厮汇报,要弃她而去。

她是如此苦苦哀求,甚至跪在地上,又哭又闹,他却毫不怜惜,还张口就训斥她不识大体,不堪为妇!

简直气得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现在想起来,仍恨得牙根痒痒。

而第二日,那老不死的林氏,不帮她做主不说,还训斥她丢了侯府的体面,让她在一众人面前罚跪,一点儿脸面不给她留。

就永宁侯府那种腌臜污糟的地方,她相信,姜梨一定和她一样,吃足了苦头!

甚至她一个从乡下回来的粗鄙丫头,一定比她更惨!

姜梨看了她一眼,却仍然不语,给柳氏请安后,淡淡寻了处空座坐下。

姜挽见她久久不语,皆以为是被自己说中,继续开口。

“姐姐,你就别撑着了,有什么委屈,快说出来吧。你婆母为难你了?还是姐夫对你不好?”

永宁侯府的人,口风很紧,这几天她没少打听姜梨的处境,但没听到一点风声,都快把她急死了。

众人也想听姜梨的笑话,纷纷出言。

“是啊,梨姐儿,你就详细说说吧,侯府高门贵胄,你不得夫君的心,日子一定过得很是艰辛吧。”

“我听闻你婆母林氏,是个厉害的,想来她一定难为你了,罚你站规矩,还是训斥你了?咱们都是家人,你不用不好意思说。”

“梨姐儿你还是从山上刚回京的,不比京城大家闺秀,定然没少受委屈吧。”

姜梨慢悠悠喝了口茶,一脸云淡风轻开口:“诸位说完了吗?说完,到我说了吧。”

“你说,你说。”

“姐姐有话但说无妨。”

这世道,女子在后宅活得都不容易,在座的这些人,谁没在婆家受过委屈,谁家没有腌臜丑事,各种艰辛,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比起听姜梨嫁进高门,过得恣意快活,她们更愿意听她诉苦。

毕竟,谁愿意看着出身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多了?

姜挽和屋子里的女人们心中都十分激动,甚至眼中隐有光芒闪烁。

诉苦了,她终于要诉苦了!

姜梨嫣然一笑,“有劳各位长辈,呕心沥血为我着想,我在侯府过得极好,各位不必为我忧心了。”

“婶母,我夫君是为朝中大事,这才不得不在新婚之夜进宫,他可从未弃我,而且,还特意嘱咐我等他回家呢。”

“婶母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想来,正是因你总轻信流言蜚语,才被三叔父厌恶,让他有家不愿回吧。”

话音落下,三叔母脸色铁青。

“当然,舅母说的不错,我婆母林氏的确厉害,不过多亏母亲请来的教习嬷嬷指点,我规矩学的不错,婆母没多为难我。”

“我倒不似舅母辛苦,如今这一把年纪,还得去婆婆身边儿站规矩。”

说完,姜梨舅母神情尴尬,佯装喝茶。

“姑母,你自小跟着大伯公在外长大,难为您忧心我不习惯京城,只是幸得大长公主心疼,她待我极好,我倒没什么受人冷眼的。”


林氏冷笑一声,“她若过来,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见。”

这次她借口养病,宴席之事全由姜梨负责。

等三日后,姜梨把宴席办的一塌糊涂,届时她不但可以把姜梨拿捏,还可以顺便打一下大长公主的脸面。

大长公主一向爱为难她,她这次终于能扬眉吐气一回!

松云居,欢颜和熙春俩人愁了一上午。

“主儿,银子的事儿怎么办啊,夫人这是逼您拿嫁妆贴补啊。”

“是啊,而且不单是银子,宾客座次的安排更是要紧。我听说高门贵胄,最在乎这些,若是主儿安排不当,定然会狠狠得罪人。”

案几前,姜梨写写改改,许久后放下毛笔,揉了揉手腕。

她把写满簪花小楷的纸递给欢颜,“这是我整理出的宾客名单,你拿去交给母亲过目。”

“是。”欢颜接过,愁眉苦脸离开,

而后,姜梨把另一张纸递给熙春,“这上面,列了宴席需要的菜、糕点、酒水、饮品。”

“不必去找母亲了,直接交给负责采买的管事,令他申时之前打点妥当,傍晚我亲自去查。”

“这个,不必交给夫人吗?”熙春疑惑。

姜梨早就猜出林氏的想法,笃定道:“不必,她不会看的。”

上辈子,她为了替陆世恒打点好前朝的关系,几乎把京城各家官眷命妇、闺秀小姐的喜好都摸了个七七八八,烂熟于心。

凡是陆家办宴席,京城无不说好的。

操持个简单的接风宴,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姜梨用过午膳,准备小憩一会儿时,上次造谣生事,又被姜梨捏住把柄的刘嬷嬷,偷偷摸摸来到松云居。

“少夫人,老奴有发现。”刘嬷嬷弓着腰,恭敬在姜梨面前道。

自从上次那件事过后,她就打心里对这位大少夫人发憷,心里总觉着这位肯定不简单。

“什么事?”姜梨饶有兴趣看着她。

刘嬷嬷低声道:“少夫人,方才我见着,咱们三房负责厨房采买的李忠,拿了熙春姑娘给他的采买单子,悄悄去了望月阁。”

“老奴好奇,便在那盯着,没多久,就见李忠兴奋地从望月阁出来。老奴猜想,定是二少夫人吩咐了他什么!”

姜梨听罢,扫了她一眼。

这婆子,鬼精鬼精,是个可用之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姜梨抓了一把银瓜子给她。

姜梨弯唇浅笑,她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傍晚,姜梨按吩咐好的,到三房的大厨房查问。

负责厨房采买的李忠,一见着她过来,立即一脸嬉笑上前,“少夫人,您过来了啦。快来人给少夫人搬椅子!”

府里人人都说,大少夫人雷厉风行,赏罚分明,他李忠是最嗤之以鼻的。

少夫人不过十六岁的小女娘,还是从外面山里回京的,怎么可能有什么心机手段。

上次,处置几个碎嘴的丫鬟,事情并不复杂,才让她在府里立威。

可他李忠,在府里混了三十多年,哄着一个小女娘,还不是轻而易举。

“吩咐你买的,都备齐了吗?”姜梨坐在椅子上,柔声道。

李忠讨好着递上账本,“回少夫人,都好了,请您过目。”

姜梨翻看一阵儿,眉头微蹙,但声音仍旧温和,“李忠,你蒙我不是?我吩咐你预先定好菜蔬、各种肉类,你这儿怎么只有酒水?”

李忠见姜梨一直温温和和,心中更是放松。

弯着腰身,满脸堆笑讨好道:“少夫人您有所不知。”

“咱们侯府办宴席,需要的蔬菜量大,平时给咱们送菜的菜农,一时之间准备不齐那么多,所以我吩咐了,叫他们回去,多联系些菜农,明日统一定下,肉类也是如此。”


姜梨早就发现了这些,但一直没腾出空来处理。

且那些做了多年生意的账房、管事,个个儿都成了精,她不好轻易打发。

姜梨沉吟了一会儿,道:“先去醉仙酒楼看看吧。”

醉仙酒楼是谢家送的,姜梨看过账册,这个酒楼地段不错,生意也一直很好,是她手里所有铺子中,盈利最多的,可也是柳氏人手最猖狂的地方。

自他们经手后,酒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酒楼人来人往,耗银子的地方极多,账目也杂,最容易作假。

二十多家铺子,一个一个处理起来,太浪费时间,她要杀鸡儆猴!

姜梨去时,正值用饭时间,醉仙楼客人却只有零星几桌。

熙春在姜梨的示意下,拦住了一个要走的客人,“您怎么还没吃,就要走了?”

“这醉仙居以往啊,菜式丰富好吃,价格公道,跑堂的小二热情招呼,生意是这一带最红火的。”

“可自从换了东家,就不如以往了,在这吃着也没劲,我就是来瞧瞧罢了。”客人摇头说完离去。

听他说完,姜梨柳眉微蹙。

而跑堂的店小二见她进屋,眼皮都不抬一下,仿佛没看见似的,懒懒散散的斜倚在柱子上。

“掌柜的,没瞧见东家来了吗!”欢颜呵道。

掌柜的闻言,慢腾腾从柜后出来,语气颇为不敬道:“催什么,我这不忙着呢。”

柳氏和她身边的丫鬟,谈及姜梨的时候多有轻视,连带着酒楼里上至掌柜,下至跑堂的,对姜梨都不是很敬重。

他们都觉着,姜梨是从山里头回京的,什么都不懂,没本事好糊弄,不必当成主子敬着。

姜梨看了他一眼,朝楼上雅间走去,“把这几个月的账本带着,跟我过来,再让厨子上几个招牌菜。”

“你懂怎么看账本嘛!”掌柜的撇了撇嘴,嘟囔着取出账本。

姜梨今日穿的鹅黄色衣裙,显得整个人颇为年轻,若不是梳着妇人才梳的发髻,旁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小娘子。

掌柜的对姜梨轻视又加深了几分。

姜梨在雅间坐了许久,掌柜的都没跟过来,连茶也没人上一壶。

又过了片刻,掌柜的把账册递给姜梨,敷衍道:“账本有点多,找了一会儿,您别怪罪。”

这借口,连欢颜都能听出来,她不满的哼了一声。

姜梨却没看账本,全扔到桌子上,“醉仙楼,你便是这样经营的!客人来此,连个茶水都没有!”

她轻轻掀起眼皮,漠然的看着他,周身散发着雍容威仪气度。

掌柜的甚至感觉,自己不像在面对一个少女,而是面对一个积年的上位者。

他不自觉躬下身子,狡辩道:“我吩咐他们上茶了,但那群伙计实在惫懒,我这就收拾他们!”

“你如何收拾他们?”

掌柜的以为糊弄一下就算过去,没想到姜梨还继续追问。

想了片刻道:“罚一个月月薪?”

姜梨淡淡道:“跑堂的伙计,上京里面有的是,这群人不听话、惫懒,换一些就是,”

她语调不高,却含着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掌柜的心道:不过几个伙计,处置了便处置了,没必要因为这事儿得罪姜梨,他点头称是。

“等了这许久,菜还没上齐吗?难不成你这儿厨子也惫懒?”姜梨又问道。

姜梨给他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他忙道:“我这就去看看。”

这次他快了很多,没一会儿就上了一桌子菜。

菜看着卖相是不错,只不过都是些老样式。


“你们瞧,我这身衣裳和头面,还是大长公主送的,你们瞧如何?可称得上华贵至极吧!”

她一番话说完,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姜梨却恍若无觉,继续道:“听说这可是年前新进贡的,千金难求,是陛下送给大长公主的,还是京城里好,竟然能得到这么贵重的东西。”

“想必各位姑母、婶婶、舅娘,家里也都有不少吧!”

“说起来我还真是可怜,没见过什么世面,比不上挽妹妹有福气,自幼在父亲母亲身边长大,诸位长辈可别嫌弃我小家子气。”说着,姜梨伤心地抹起眼泪。

你小家子气!

你要是小家子气,那屋里的这些人算什么?

街边上乞讨的乞丐?还是田地间刨食的农妇?

姜梨一席话,无差别讽刺了所有人。

个个儿脸色都难堪的紧,纷纷眼神不善的看向柳氏,仿佛在责问,你从哪弄出来这么个女儿,怎么教的?

片刻后,方家姨母开口。

“梨姐儿,我记着你出嫁之前,京城里便有传言,说你才情惊艳,压过满京的闺秀,此言可为真?”

她这番话,让其他人抓住了姜梨的痛点,屋子里又热闹起来。

“梨姐儿,你不是自幼在山上长大的嘛,你体弱多年,山上也没有好得女傅,如何学的诗词歌赋?”

“我真得说说,梨姐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担忧自己配不上谢家公子,这我们可以理解,但你不能睁眼说瞎话,糊弄人啊。”

这嘲讽姜梨的好机会,姜挽怎么可能错过!

她也适时开口,“是啊,姐姐,你如此行事,叫谢家发现,你的脸面,咱们姜家脸面往哪放?”

姜梨扑哧一笑,表情怪异道:“不好意思,诸位长辈,我实在没忍住,这才笑出来。”

“你笑什么?”方家姨母感受到了姜梨浓浓的嘲笑,神色不悦道。

姜梨又笑了好一会儿,才道:“诸位长辈都是官眷贵妇,怎么连什么没头没脑,贩夫走卒传的话都信啊,你们这副模样,倒叫我想起了乡间市井村妇!”

“尤其挽妹妹,你最是知道的呀,在府里这段时间,我足不出户,哪有时间去外面给自己造声势。”说完,她又掩帕笑了起来。

姜挽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再也忍不住,“够了,姐姐,你不必再装了!”

“谁不知道你婆母林氏惯爱为难儿媳,你若是没被她为难,那你手上烫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说着,下意识想起自己,道:“还不是她让你敬茶时候,故意烫的你!还有,你敢说,侯府里面的下人们没有瞧不起你?没在背地里编排你?”

上辈子,她可是被谢书淮厌恶、被林氏罚跪、被满屋子亲戚看不起、被妯娌耍手段!

大长公主,更是连见她一面都没见。

别提什么浮光锦,点翠头面了!

她不信,她不信姜梨竟然能过的这么好!

她,一个乡下来的粗俗女子,怎么可能?

“是啊,梨儿,大家也是好意关心你,你何苦这样嘲讽大家?”柳氏冷淡道。

她对姜梨这个女儿的感情极为复杂。

她既不想姜梨过得太差,处处被人打骂折辱,但也不想她比姜挽过得更好。

因为她从没教导过姜梨一天,若是她过得,比她悉心培养了十六年的姜挽更好,那岂不是证明了她的无能?

是以,她心中十分纠结,方才才一直没开口。

可她现在,实在看不惯姜梨咄咄逼人的模样,得势便嚣张,一点儿不够端庄贤淑,也不似在府里的时候听话。


“松云居二等丫鬟映雪,做事不当,罚一个月月俸。”

谢书淮声音一如既往清冷,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朝屋里走去。

姜梨听见谢书淮的声音,起身迎接。

“不必多礼。”谢书淮虚扶起姜梨,俩人一同坐在椅子上。

静了一会儿,谢书淮淡淡道:“做的不错。”

衣裙遮掩下,姜梨轻轻攥了攥手。

谢书淮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出来,她算计林氏和何明珊的事情,来这儿说反话?

她做的很隐蔽,根本不可能被发现啊!

难道……是真的想夸她?

可怜见的,上辈子也没听姜挽说过,谢书淮还有夸人的时候啊。

不管了,装就是!

打定主意,姜梨浅浅一笑,“夫君谬赞,这是我分内之事。”

见谢书淮点头,姜梨心中松了口气。

谢书淮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太过仁慈,连院子里的丫鬟都看管不好。”

“今日,已经是我在松云居,身上被洒到茶水第三回。”

这种事他常遇,不过在松云居,遇到的次数着实有点多。

若非如此,他不会和姜梨提及。

姜梨听此,神情尴尬。

“我近些日忙,的确是疏忽了,稍后便管教。”

“嗯。”

二人说完,谢书淮坐在那儿仍不离开。

姜梨有些疑惑,“夫君可还有事?”

谢书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淡淡抿了口茶。

其实,他的确有事,但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是侯府四个房中的嫡长孙,可成婚很晚。

他几个弟弟,都已经有了孩子。

身为世家子弟,繁衍子嗣乃是责任。

可他……实没经历过。

偏还在新婚夜,下了江南,如今更不知应说什么。

姜梨是有经验的,谢书淮闷了一会儿不说话,她便隐隐猜到了他的意思,可仍旧装作不懂。

俩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谢书淮终究还是没想好如何说。

不过姜氏,温婉端庄、懂事贤惠、尊孝长辈、治家有方,是个不错的妻子。

临走前,缓缓道:“我知母亲性格,这次宴席,功在你。”

“你既已经嫁我为妇,日后你我相敬如宾。”

谢书淮话不多,但姜梨明白他的意思。

不就是他主外,让她主内嘛。

姜梨欣然同意。

谢书淮走后,熙春把方才那个丫鬟映雪提进屋。

映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害怕了。

姜梨似笑非笑道:“你们好本事啊。”

这丫鬟她记得,是从姜府带来的陪嫁。

映雪磕了个头,颤声道:“奴婢不敢。”

姜梨抬手撑着下巴。

这些丫鬟,在谢书淮回府之前,一直都很老实,恐怕一个个儿都是打着要给谢书淮做妾的心思。

不过,她目前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

直接以狐媚勾引之名,打一顿板子,赶出府?

她慢声道:“大爷同我说,还有两个女子往他身上洒过水,都是谁?”

“回少夫人,是霜凝与云瑶,都是与奴婢一起从姜府来的。”映雪连忙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姜梨点点头,“你们三个,暂时先降为低等丫鬟,在院子做粗活,日后我再发落你们。”

映雪没想到,姜梨的处罚会这么简单,连忙磕头谢恩,退了出去。

“主儿,您留着她们,不怕她们继续勾引?”熙春道。

“若是她们能将谢书淮的心勾去,早就勾去了,不必担心这个。”姜梨轻轻摇头。

“只是我觉着,她们能做出勾引谢书淮的事,想来心气儿定然不低,留着她们,或许有用处。”

“是。”

次日。

姜梨也不知道,林氏是因为昨日失去中馈,觉得丢脸;还是因为处理何明珊的事情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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