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不给。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这是要断亲的意思?很好,正合他意。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
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
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不给。
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
“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
“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
“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
这是要断亲的意思?
很好,正合他意。
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他想了想,她始终是个小姑娘,跟他这么个大男人回去,终归是不妥。
即使是脑子不灵光,他也不希望毁了她的名声。
“行,你回去拿户口本,到了镇上,把她的户口迁出来,我就给你100元。”
赵桂芬不太信,“你不是为了报公、安?”
“断亲就不报。”他再次占上风。
赵桂芬气得倒仰。
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这种女婿不要也罢。
反正女儿都不要了,能拿回一点钱,也不算亏。
“行,你在这里等我。”她撒腿就跑。
谢临一点都不怕她反悔。
100元对于务农的人来说,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攒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丫头在那妇人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能废物利用,她乐意得很。
“尸尸饿,要吃圆圆。”周诗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圆圆是什么?
谢临想,应该是圆的东西吧,那就是包子了。
“好,一会带你去吃包子。”
“要圆圆。”某尸很执拗,小嘴撅得老高。
“好,要圆圆。”谢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孩子。
陆帆几人:......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营长吗?
部队里不缺对他主动的女人。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既然看上,不就应该同她掰扯吗?
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撕逼,最后他败下阵,然后她再趁机要个高价。
军人不都应该言行一致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周诗长得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镇上。
要不是一年前烧傻了,说不定早就能为家里谋好处了。
附近村里老光棍多的是,就凭她那张脸,傻了也能卖出去。
若不是那头捎来消息,要她们尽快把人处理掉,又得了一笔好处,她是真舍不得。
本来都打算把人扔河里淹死得了,没想到临了还能讹上人,她刚才还夸儿媳聪明。
现在看来,她这块姜,明显还不够老辣。
不行,不能砸手里,100就100吧。
想到前几天得到的好东西,她也不嫌少了。
只要人被带走,以后都见不着,也就等于没了,不算违背之前的承诺。
有钱不要,是傻王八。
不得不说,老了脸皮也跟着厚,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
“哎,小伙子,你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太清。”
“行了,不早了,早点把户口迁了,你把诗诗丫头带走吧。”
“不过怎么说诗诗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老婆子也没其他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们成家。”
“诗诗这一趟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小伙子,不如你们领个证,也算遂了老婆子的心愿。”
贪婪的人,总想着往自己碗里扒点东西,多少不拘,越多越好。
陆帆嗤笑,“你当军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申报审批都需要时间。”
他并不希望大好前程的兄弟娶回一个傻子。
人生苦短,应当找得知冷暖合心意的,而不是硬塞与算计。
被年轻一辈下面子,老太太心底很不高兴。
但一想到那个丫头的好婚事,又不得不压下那层不悦。
“话是这么说,可我孙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姑娘,不仅被他抱了,也摸了,如今还光明正大带她走。”
“这事传出去,不仅诗诗丫头不好做人,我家两个小的,以后也不好谈婚论嫁。”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可能是太多蛋混乱,直接把人类定成了蛋。
也方便了她认识所有人,毕竟都是蛋嘛。
不过,她为什么要装死?
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自己在河里救她起来时,她也躺地上装死,人是没动了,但嘴巴暴露了啊。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拽了拽歪着脑袋在想新脑子为什么记得蛋蛋论的傻蛋,往她嘴里塞去—块虾仁。
“诗诗快吃,菜凉了。”
祖宗,赶紧堵上嘴吧。
再说下去,大家都要消化不良了。
这—顿饭大家吃得特别撑,也不知撑的是肚子,还是心脏。
后半场除了咀嚼声,没有—个人再开口。
尴尬,羞涩,别扭笼罩全身。
—通清新脱俗的蛋蛋论,成功把大家变成哑巴,差点消化不良。
当然,始作俑者是吃得香喷喷,—口肉,—口虾,羡煞旁人。
最后,在萧诞提心吊胆下,吃饱喝足后死盯着打菜窗口的小祖宗被谢临拉走了。
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这不是聚餐,而是—场万马奔腾的较量。
考验的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还有肺活量。
“阿桐啊,谨记,你看人的时候,绝对不能带那丫头来食堂。”
蛋蛋论都出来了,可见那丫头完全不懂人类的秩序。
她想做什么,全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
就像上树掏鸟窝,她不会考虑小树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半夜抢占鸡的地盘,也不会顾及鸡窝脏不脏。
他担心那丫头来到食堂,没有谢临牵制会放飞自我。
到时候,是墙塌了,还是粮食被祸祸了,都无从得知。
张桐也看到小丫头眼底的精光,赶紧点头。
那家伙除了谢临,没人控制得了,她可不能自找麻烦。
虽然很少来食堂打饭,大多数是自己做。
但真有必要过来,她必须让人帮忙看着丫头。
吃饱饱,各回各家。
谢临开个堂屋门的时间,熊孩子就趴上了墙头。
“蛋蛋,这是你们的家呀。”
刚进院子的刘梅和李鹏飞:.........
墙不高,只有—米五,终究是困不住熊孩子。
谢临来逮熊孩子时,人已经翻了过去。
然后咚的—声,把水桶扔进井里。
“嘿嘿,好听。”
陆帆动作快,家里已经安好井盖,她玩不了。
两个院子隔着—道墙,刘梅这边的水井刚好在院墙另—边。
水桶打了水后都习惯搁在井边,这才方便了熊孩子。
谢临黑着脸翻墙过去,抢过她手上的绳子,把桶拉上来放到井边。
揪着熊孩子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样把人倒拉出院子,再关进自己的院子。
然后认命的从墙头探过脑袋。
“政委,婶子,抱歉,她喜欢玩水。”
“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请你们安个水井盖,她今天差点掉到井里,我担心......”
刘梅终于明白张桐所说的让她摸索了,赶紧应下。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家小儿子过两天也要过来,正想着安—个井盖呢。”
“我明天就找人安上,你别骂她,耐心教。”
她45岁了,但小心脏还不够强大,可得好好防着。
小儿子是她的老来子,今年6岁,婆婆想孙子,接回去住了小半年。
村里刚好有回家探亲的战友,让他帮着带过来,打算九月让他上学。
没想到还能成为—个完美的借口。
“谢谢婶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谢临道了声谢就回屋了。
刘梅和李鹏飞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个结论:周诗是谢临的克星。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
一朝错,误终身。
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
“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
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
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
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两人早已滚熟了。
王淑珍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倒在刘梅怀里。
田刚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今天轮休,他被同样休息的范柔一撩拨,就同她去了林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完了。
他光明的前途,彻底完了。
他很后悔,为什么管不住下半身?
与前程相比,女人算什么?
可如今才想明白,已经晚了。
萧诞没眼看下去,“李政委,这事你好好处理,必须公平公正。”
事情政委会处理好的,他就懒得操心。
山上的事还没妥呢,哪那么多闲情处理这种破事。
“好,我会公正处理。”李鹏飞接下业务。
萧诞对着妻子道:“阿桐,带孩子回家吧,让谢临回去睡一觉,他那眼睛全是血丝。”
“家具晚点会送过来,你再喊人帮忙擦洗一番,给他们布置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张桐点头。
夫妻俩都懒得参与这破事,实在是有碍观瞻。
张桐去拉周诗,后者却紧紧拽着谢临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臭蛋,尸尸还要吃一碗肉。”
谢临:???
不是两碗吗?
熊孩子不记得了?
好事?还是坏事?
“还没到饭点啊,中午再吃好不好?”
这破孩子,一天天只记得吃,都不懂关心他累不累。
一听还不到吃饭时间,某尸乖乖的跟着出去。
只是手就是不肯放开衣角,谢临走哪,她跟到哪。
张桐笑道:“小谢,诗诗这是怕你跑了。”
小丫头看着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挺黏自家男人。
被揶揄,谢临老脸一红。
但他很清楚,臭丫头黏他纯粹是为了吃的,感情什么的,她哪里懂?
熊孩子不主动松手,他是掰不开的,有前车之鉴呢,他可不想在领导面前丢人。
但也不能把她带回宿舍啊,陆帆几个回去休息了,大热天都光着膀子睡觉呢。
头疼!
萧诞摇了摇头自己先走了。
熊孩子还是交给大家长看着吧。
无奈,谢临只能带人去医务室给她破皮的额头上点药,然后回了萧家院子。
“小谢,你进房歇歇吧,昨晚诗诗就在那间屋睡,干净的。”
张桐指了指西屋。
“中午就在婶子家吃饭,别跑食堂了,我一会去打一份肉回来。”
这段时间训练量大,为保证战士们体力跟得上,食堂都有准备肉食。
靠着海,每天又有鱼虾,伙食还不错。
她想吃肉都不用自己做,就去食堂打。
谢临也不跟她客气,吩咐熊孩子自己玩,沾床就睡。
两个多钟后,他被一道惊呼声吵醒。
“诗诗,快下来,哎哟小祖宗诶,我就去后院掐把青菜,你怎么就爬到屋顶上了?”
还有这个坏蛋,他想跟臭蛋说什么她不管,他们太臭,才不要臭蛋离他们近,免得臭臭传给臭蛋。
无厘头的话语,把大家都整懵了。
谁臭?
臭什么?
臭蛋又是谁?
谢临却应激起来。
不是吧,家属院又怎么啦?
这几天的经历都与她口中的臭臭有关,一听这两字,他就觉头皮发麻。
名单上的人都抓起来了,不会有漏网之鱼吧。
他以为与昨天的行动有关,殊不知下一句,让他惊掉了下巴。
“你们走开,放坏东西的地方一样臭臭,不准靠近臭蛋。”
谢临俊脸发红。
臭丫头,咋啥味都能闻?
屎尿味有啥好闻的?
等等!
每个人的屎尿味,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
“诗诗,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放坏东西的地方,臭臭是一样的臭臭?”
“对啊,好臭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众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急死人了,能不能来个人说清楚啊?
有些好事的军嫂,想上前问个究竟。
见谢临的脸色越来越黑沉,那漆黑的眼眸像狼崽子一样泛着幽冷的寒光,赶紧挪回步子。
太吓人了,不敢问啊。
张桐心里咯噔。
小丫头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她是知道的。
丈夫提了一嘴,说小丫头的鼻子十分灵敏,让她多注意着点,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周诗在说什么,总觉得不是好事。
“谢临,你听懂了吗?”
“嗯,婶子,麻烦喊个人去找一团的政委和团长。”
这事大条了。
作为营长,竟然与表妹有首尾。
据他所知,范柔是住在田刚家的。
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他是真不要脸啊。
还有范柔,先前还追求自己,刚才眼睛都抽风了,真让人恶心。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有妇之夫。
这种没品没德之人,就不应该留在家属院,有伤风化。
他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让她离自己近些。
往后得看紧一点,可不能让道德败坏之人,教坏他单纯的小姑娘。
田刚和范柔都紧皱眉头,他们也听不懂周诗的话。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谢营长,是我娘过了,你妻子的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也别麻烦政委和团长了,以后都是邻居,咱们别伤了和气。”
田刚想大事化小。
“是啊谢临同志,我大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心上。”
“要不这样,我亲自下厨烧饭,请你们到我家吃顿饭,当作赔罪。”
范柔也赶紧搭腔。
她右眼皮不安的跳了跳,总觉得这事再闹下去,她会落不着好。
她还想在部队寻个如意的丈夫呢。
谢临看不上她,但因为有谢临这个珍珠在前,她眼界高了,暂时看不上其他的汉子。
就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兵王,竟然娶了个傻子。
呵,刚才不是挺霸气的吗,这才多久,就低头了?
谢临心里鄙夷,脸色黑沉的盯着二人,没有开口。
听到范柔请吃饭的话,按以往赵小娥肯定是要跳起来反对的。
她家的饭,怎么可能给外人吃?
如今她不仅没反应,怀疑的目光在田刚和范柔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目光在两人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停留。
昨天在萧师长家听墙角的时候,听到张桐带她上厕所,那丫头就说过放坏东西出来。
所以放坏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个地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