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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不给。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这是要断亲的意思?很好,正合他意。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2-1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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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不给。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这是要断亲的意思?很好,正合他意。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桂芬看着飞毛腿老姐妹,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一看死丫头揪着男人的衣角,乖乖的站在一旁,连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个娘。

咬咬牙,她壮着胆子道:“她的户口在我这里,你想带走她可以,我不要300元,但至少要200元。”

谢临不为所动,脚步往城镇方向挪了挪。

那意思很明显,不给。

赵桂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鬼营长,小气巴拉的,200元都没有,当个屁的长。

“给我100元,你带她去哪都可以,以后都不用回来。”

“这是最后的底线,再少是不可能的,报公、安就报公、安,我什么都没做过,不怕你。”

“反而是你,对诗诗又抱又摸,我亲眼看到的,还有人证,说上天,你也没理。”

这是要断亲的意思?

很好,正合他意。

等给小丫头断亲,再给她寻摸一户老实靠谱的人家,总比被这样的亲娘算计强。

他想了想,她始终是个小姑娘,跟他这么个大男人回去,终归是不妥。

即使是脑子不灵光,他也不希望毁了她的名声。

“行,你回去拿户口本,到了镇上,把她的户口迁出来,我就给你100元。”

赵桂芬不太信,“你不是为了报公、安?”

“断亲就不报。”他再次占上风。

赵桂芬气得倒仰。

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这种女婿不要也罢。

反正女儿都不要了,能拿回一点钱,也不算亏。

“行,你在这里等我。”她撒腿就跑。

谢临一点都不怕她反悔。

100元对于务农的人来说,一年到头都未必能攒下。

他算是看出来了,小丫头在那妇人眼里就是浪费粮食的废物,能废物利用,她乐意得很。

“尸尸饿,要吃圆圆。”周诗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圆圆是什么?

谢临想,应该是圆的东西吧,那就是包子了。

“好,一会带你去吃包子。”

“要圆圆。”某尸很执拗,小嘴撅得老高。

“好,要圆圆。”谢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孩子。

陆帆几人:......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女色的营长吗?

部队里不缺对他主动的女人。

都不知被他那张毒嘴骂走几个了,哪里见过他这副柔和的模样?

很快,赵桂芬返回,带着四个人。

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

一个是看着跟赵桂芬差不多年纪的糙汉,背着手,虎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诗。

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女孩,皮肤黝黑,跟老太太一样,满眼都是精光。

另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宠坏了的孩子。

只一眼,谢临就觉得这一家人真是糟糕透了。

小姑娘能长这么大,大抵也是靠运气吧。

“娘,老周,就是他要带走诗诗。”

赵桂芬可能觉得有人撑腰了,没有了刚才的惧怕,还对谢临哼了一声。

300元必须到手。

老太太显然是家里做主惯的,她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笑呵呵的开口:

“小伙子,感谢你救了我家诗诗,是我那儿媳没脑子,救命恩人都不懂感恩。”

“你放心,你救了我们诗诗,为人民服务,是一名好军人。”

“我们不举报你耍流氓,你走吧,诗诗我们会带回家。”

“孩子落水受了惊,我们会好好给她调养身子的,你放心。”

赵桂芬一愣,娘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啊。

作为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周平,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亲娘打的主意。

他瞪一眼心急的赵桂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吗,蠢婆娘。

后者刚想开口,紧急手动闭唛。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捂着嘴乖乖站到自家男人身后。

两个小的则上下打量谢临,满脑子都是如何从他身上薅点好处。

谢临冷笑,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冰冷如霜,“好啊,你们带她走。”

扔下一句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算盘都打到他脸上了,难不成他还得乖乖站着等他们拨两下算珠?

一家五口:......

老太太脸上扮出来的温和笑容就这样嘎住。

儿媳妇不是说这年轻人看上周诗,很想带她走吗?

既然看上,不就应该同她掰扯吗?

通过一轮又一轮的撕逼,最后他败下阵,然后她再趁机要个高价。

军人不都应该言行一致吗?

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周诗长得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镇上。

要不是一年前烧傻了,说不定早就能为家里谋好处了。

附近村里老光棍多的是,就凭她那张脸,傻了也能卖出去。

若不是那头捎来消息,要她们尽快把人处理掉,又得了一笔好处,她是真舍不得。

本来都打算把人扔河里淹死得了,没想到临了还能讹上人,她刚才还夸儿媳聪明。

现在看来,她这块姜,明显还不够老辣。

不行,不能砸手里,100就100吧。

想到前几天得到的好东西,她也不嫌少了。

只要人被带走,以后都见不着,也就等于没了,不算违背之前的承诺。

有钱不要,是傻王八。

不得不说,老了脸皮也跟着厚,她很快又挂上了笑脸。

“哎,小伙子,你说什么,老婆子耳背,没听太清。”

“行了,不早了,早点把户口迁了,你把诗诗丫头带走吧。”

“不过怎么说诗诗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老婆子也没其他要求,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孩子们成家。”

“诗诗这一趟离开也不知还能不能见到,小伙子,不如你们领个证,也算遂了老婆子的心愿。”

贪婪的人,总想着往自己碗里扒点东西,多少不拘,越多越好。

陆帆嗤笑,“你当军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申报审批都需要时间。”

他并不希望大好前程的兄弟娶回一个傻子。

人生苦短,应当找得知冷暖合心意的,而不是硬塞与算计。

被年轻一辈下面子,老太太心底很不高兴。

但一想到那个丫头的好婚事,又不得不压下那层不悦。

“话是这么说,可我孙女怎么说也是个大姑娘,不仅被他抱了,也摸了,如今还光明正大带她走。”

“这事传出去,不仅诗诗丫头不好做人,我家两个小的,以后也不好谈婚论嫁。”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可能是太多蛋混乱,直接把人类定成了蛋。

也方便了她认识所有人,毕竟都是蛋嘛。

不过,她为什么要装死?

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自己在河里救她起来时,她也躺地上装死,人是没动了,但嘴巴暴露了啊。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拽了拽歪着脑袋在想新脑子为什么记得蛋蛋论的傻蛋,往她嘴里塞去—块虾仁。

“诗诗快吃,菜凉了。”

祖宗,赶紧堵上嘴吧。

再说下去,大家都要消化不良了。

这—顿饭大家吃得特别撑,也不知撑的是肚子,还是心脏。

后半场除了咀嚼声,没有—个人再开口。

尴尬,羞涩,别扭笼罩全身。

—通清新脱俗的蛋蛋论,成功把大家变成哑巴,差点消化不良。

当然,始作俑者是吃得香喷喷,—口肉,—口虾,羡煞旁人。

最后,在萧诞提心吊胆下,吃饱喝足后死盯着打菜窗口的小祖宗被谢临拉走了。

他狠狠的松了口气。

这不是聚餐,而是—场万马奔腾的较量。

考验的是心脏的承受能力,还有肺活量。

“阿桐啊,谨记,你看人的时候,绝对不能带那丫头来食堂。”

蛋蛋论都出来了,可见那丫头完全不懂人类的秩序。

她想做什么,全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

就像上树掏鸟窝,她不会考虑小树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半夜抢占鸡的地盘,也不会顾及鸡窝脏不脏。

他担心那丫头来到食堂,没有谢临牵制会放飞自我。

到时候,是墙塌了,还是粮食被祸祸了,都无从得知。

张桐也看到小丫头眼底的精光,赶紧点头。

那家伙除了谢临,没人控制得了,她可不能自找麻烦。

虽然很少来食堂打饭,大多数是自己做。

但真有必要过来,她必须让人帮忙看着丫头。

吃饱饱,各回各家。

谢临开个堂屋门的时间,熊孩子就趴上了墙头。

“蛋蛋,这是你们的家呀。”

刚进院子的刘梅和李鹏飞:.........

墙不高,只有—米五,终究是困不住熊孩子。

谢临来逮熊孩子时,人已经翻了过去。

然后咚的—声,把水桶扔进井里。

“嘿嘿,好听。”

陆帆动作快,家里已经安好井盖,她玩不了。

两个院子隔着—道墙,刘梅这边的水井刚好在院墙另—边。

水桶打了水后都习惯搁在井边,这才方便了熊孩子。

谢临黑着脸翻墙过去,抢过她手上的绳子,把桶拉上来放到井边。

揪着熊孩子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样把人倒拉出院子,再关进自己的院子。

然后认命的从墙头探过脑袋。

“政委,婶子,抱歉,她喜欢玩水。”

“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请你们安个水井盖,她今天差点掉到井里,我担心......”

刘梅终于明白张桐所说的让她摸索了,赶紧应下。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我家小儿子过两天也要过来,正想着安—个井盖呢。”

“我明天就找人安上,你别骂她,耐心教。”

她45岁了,但小心脏还不够强大,可得好好防着。

小儿子是她的老来子,今年6岁,婆婆想孙子,接回去住了小半年。

村里刚好有回家探亲的战友,让他帮着带过来,打算九月让他上学。

没想到还能成为—个完美的借口。

“谢谢婶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谢临道了声谢就回屋了。

刘梅和李鹏飞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个结论:周诗是谢临的克星。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

一朝错,误终身。

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

“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

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

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

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两人早已滚熟了。

王淑珍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倒在刘梅怀里。

田刚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今天轮休,他被同样休息的范柔一撩拨,就同她去了林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完了。

他光明的前途,彻底完了。

他很后悔,为什么管不住下半身?

与前程相比,女人算什么?

可如今才想明白,已经晚了。

萧诞没眼看下去,“李政委,这事你好好处理,必须公平公正。”

事情政委会处理好的,他就懒得操心。

山上的事还没妥呢,哪那么多闲情处理这种破事。

“好,我会公正处理。”李鹏飞接下业务。

萧诞对着妻子道:“阿桐,带孩子回家吧,让谢临回去睡一觉,他那眼睛全是血丝。”

“家具晚点会送过来,你再喊人帮忙擦洗一番,给他们布置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张桐点头。

夫妻俩都懒得参与这破事,实在是有碍观瞻。

张桐去拉周诗,后者却紧紧拽着谢临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臭蛋,尸尸还要吃一碗肉。”

谢临:???

不是两碗吗?

熊孩子不记得了?

好事?还是坏事?

“还没到饭点啊,中午再吃好不好?”

这破孩子,一天天只记得吃,都不懂关心他累不累。

一听还不到吃饭时间,某尸乖乖的跟着出去。

只是手就是不肯放开衣角,谢临走哪,她跟到哪。

张桐笑道:“小谢,诗诗这是怕你跑了。”

小丫头看着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挺黏自家男人。

被揶揄,谢临老脸一红。

但他很清楚,臭丫头黏他纯粹是为了吃的,感情什么的,她哪里懂?

熊孩子不主动松手,他是掰不开的,有前车之鉴呢,他可不想在领导面前丢人。

但也不能把她带回宿舍啊,陆帆几个回去休息了,大热天都光着膀子睡觉呢。

头疼!

萧诞摇了摇头自己先走了。

熊孩子还是交给大家长看着吧。

无奈,谢临只能带人去医务室给她破皮的额头上点药,然后回了萧家院子。

“小谢,你进房歇歇吧,昨晚诗诗就在那间屋睡,干净的。”

张桐指了指西屋。

“中午就在婶子家吃饭,别跑食堂了,我一会去打一份肉回来。”

这段时间训练量大,为保证战士们体力跟得上,食堂都有准备肉食。

靠着海,每天又有鱼虾,伙食还不错。

她想吃肉都不用自己做,就去食堂打。

谢临也不跟她客气,吩咐熊孩子自己玩,沾床就睡。

两个多钟后,他被一道惊呼声吵醒。

“诗诗,快下来,哎哟小祖宗诶,我就去后院掐把青菜,你怎么就爬到屋顶上了?”


还有这个坏蛋,他想跟臭蛋说什么她不管,他们太臭,才不要臭蛋离他们近,免得臭臭传给臭蛋。

无厘头的话语,把大家都整懵了。

谁臭?

臭什么?

臭蛋又是谁?

谢临却应激起来。

不是吧,家属院又怎么啦?

这几天的经历都与她口中的臭臭有关,一听这两字,他就觉头皮发麻。

名单上的人都抓起来了,不会有漏网之鱼吧。

他以为与昨天的行动有关,殊不知下一句,让他惊掉了下巴。

“你们走开,放坏东西的地方一样臭臭,不准靠近臭蛋。”

谢临俊脸发红。

臭丫头,咋啥味都能闻?

屎尿味有啥好闻的?

等等!

每个人的屎尿味,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太确定的念头。

“诗诗,你是说,他们两个人放坏东西的地方,臭臭是一样的臭臭?”

“对啊,好臭臭。”她嫌弃的捏住鼻子。

众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急死人了,能不能来个人说清楚啊?

有些好事的军嫂,想上前问个究竟。

见谢临的脸色越来越黑沉,那漆黑的眼眸像狼崽子一样泛着幽冷的寒光,赶紧挪回步子。

太吓人了,不敢问啊。

张桐心里咯噔。

小丫头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她是知道的。

丈夫提了一嘴,说小丫头的鼻子十分灵敏,让她多注意着点,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周诗在说什么,总觉得不是好事。

“谢临,你听懂了吗?”

“嗯,婶子,麻烦喊个人去找一团的政委和团长。”

这事大条了。

作为营长,竟然与表妹有首尾。

据他所知,范柔是住在田刚家的。

在妻子眼皮子底下,他是真不要脸啊。

还有范柔,先前还追求自己,刚才眼睛都抽风了,真让人恶心。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是有妇之夫。

这种没品没德之人,就不应该留在家属院,有伤风化。

他拉了拉小姑娘的衣角,让她离自己近些。

往后得看紧一点,可不能让道德败坏之人,教坏他单纯的小姑娘。

田刚和范柔都紧皱眉头,他们也听不懂周诗的话。

但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谢营长,是我娘过了,你妻子的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也别麻烦政委和团长了,以后都是邻居,咱们别伤了和气。”

田刚想大事化小。

“是啊谢临同志,我大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放心上。”

“要不这样,我亲自下厨烧饭,请你们到我家吃顿饭,当作赔罪。”

范柔也赶紧搭腔。

她右眼皮不安的跳了跳,总觉得这事再闹下去,她会落不着好。

她还想在部队寻个如意的丈夫呢。

谢临看不上她,但因为有谢临这个珍珠在前,她眼界高了,暂时看不上其他的汉子。

就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兵王,竟然娶了个傻子。

呵,刚才不是挺霸气的吗,这才多久,就低头了?

谢临心里鄙夷,脸色黑沉的盯着二人,没有开口。

听到范柔请吃饭的话,按以往赵小娥肯定是要跳起来反对的。

她家的饭,怎么可能给外人吃?

如今她不仅没反应,怀疑的目光在田刚和范柔身上来回扫视。

最后目光在两人略微红肿的嘴唇上停留。

昨天在萧师长家听墙角的时候,听到张桐带她上厕所,那丫头就说过放坏东西出来。

所以放坏东西的地方,就是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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