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体,“不是我们故意打扰您。实在是,我们董事长很喜欢那面石屏风。专门从海外拍卖会上拍的,现在……”
袁承涛为了泄愤把足球踢进了人家的院子,打倒了花园里的石屏风,碎了。几百万。
用弹弓打死了别人院子里的一对紫蓝金刚鹦鹉,二十万。
用肉条引诱出别人家的小猫,活活烧死,无价。
以前他也犯过混,我虽然不喜欢袁承涛。但怕袁承泽烦心,每次都是卖着脸面去上门道歉,拿自己信托里的钱偷偷给补上。
“妈,这是怎么回事?”我明知故问。
婆婆黑着脸,“问那么多干嘛。涛涛只是顽皮一些,又不是故意的。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你把那些钱给补上不就好了。”
她还对着几个律师翻白眼,“我儿子有的是钱,谁稀罕你们那一堆破东西。小气吧啦的,还跑到家里来闹。”
“妈。咱家哪有那么多流动资金啊?”我痛心疾首,长叹着气直摇头,“这都多少次了,您就不能管管承涛么。”
可能是走到离婚这一步,又有了朱丽肚子里的孩子。婆婆一点也不装了,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发火。
“钱钱钱。用你点钱怎么就那么难呢?你的钱不是我儿子转来的吗?我儿子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可能没钱。”
婆婆掏出手给人发信息,又冲着我大骂:“滚滚滚。看见你那张丧气脸就烦。但凡你有朱丽一半的好,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就是。”袁承涛在一旁附和,“朱丽嫂子就从来不会说我。前几天我打翻饭店的花瓶,都是朱丽嫂子帮我付的钱。她就不像你一样,老母鸡。活该你生不出孩子。”
朱丽一个小秘书怎么可能赔得起一个高档餐厅的古董花瓶,她偷偷挪用了公司账上的钱。
前世,他们把我逼疯后,用我信托里的钱补上了这个缺口。
这次,朱丽来得也很快。在婆婆和小叔子得意的眼神中,拿着支票递给三家的律师。
公司的支票,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