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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冰心海棠”大大创作,苏晚晚陆行简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5-04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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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冰心海棠”大大创作,苏晚晚陆行简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自宪宗皇帝即位后,皇子们成亲后不久便得离京去藩地,非诏不可回京。
荣王是宪宗第十三个儿子,先帝的幼弟,陆行简的皇叔。
当年荣王陆佑廷本要离京就藩,连王府大批辎重、随侍官校都启程坐船走了,结果临行前荣王妃查出有孕,不得不申请推迟就藩,成了所有亲王里的例外。
对荣王妃真是一片情深意重。
倒更衬得她与他当年那些海誓山盟苍白可笑。
太皇太后亲切地叫陆行策上前,摸了摸头,笑道:“是个模样俊俏的好孩子。荣王妃身子如何了?”
陆佑廷脸色寡淡,只是说了句:“没什么大碍,劳母后挂心。”
张太后奉承道:“下个月先帝的二十七个月孝期结束,宫里也该多添几个小皇子在母后跟前尽孝。”
太皇太后笑着看向陆行简,“是这个道理,也该给皇帝后宫添几个新人了。”
陆行简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眼尾不动声色地看向太皇太后身边的人儿。
苏晚晚恭顺安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一直落在荣王陆佑廷身上,有片刻的失神。
陆行简眼底闪过一抹幽冷。
夏雪宜注意到他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凝住。
更令她心往下沉的是,陆行简的衣服颜色和材质,与苏晚晚居然一样,都是墨色,只是花纹图案不同。
在这满堂华服中,分外显眼。
而她这个皇后,穿的是深青色翟衣,倒显得像外人。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陆行简素来不近女色,大婚时连洞房都没进。
婚后这一年来打着为先帝服孝的名义,不曾宠幸过哪个女人。
这会儿怎么突然与太皇太后一唱一和,要给后宫添加新人了?
难道是想把苏晚晚纳入后宫?!
不!
她绝不允许苏晚晚有进宫和她争宠的机会!
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挤出一丝笑容:“说起添新人,母后不是说荣王妃身子不好,要给荣王叔纳个侧妃吗,不知可有了人选?”
张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可真是赶巧了。前阵子荣王妃给本宫上折子,请求把苏晚晚许给荣王做侧妃,没想到与安国公府的求亲撞到一块了。”
太皇太后有点意外,脸色微沉:“还有这事?佑廷,你的意思呢?”
再怎么说荣王妃也算是她的儿媳妇,有事找张太后不找她这个嫡母,实在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荣王陆佑廷躬身行礼,表情凝重严肃,“晚晚妹妹与我青梅竹马长大,若能迎她入府,是佑廷的福气,还望母后成全。”
“青梅竹马”四个字落在陆行简耳朵里,格外讽刺。"
和想娶回来长相厮守完全不是一码事。
或许,他还嫌弃她嫁过人。
想到这里,周婉秀心里舒服多了。
她一直爱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他坚持不嫁人。
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
她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寂静下去。
陆行简却突然嗤笑:“喜欢她?”
那个“她”字拉得尤其长。
仿佛周婉秀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说完,手里的酒壶飞了出去,砸到对面的墙壁上,碎瓷片飞溅,酒液四散,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周婉秀吓得惊呼出声,转头看去,陆行简慵懒地半靠在软枕上,整个人说不出的潦草狼狈。
周婉秀心中莫名地抽痛。
见惯他高高在上,沉稳优雅,倒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
有种跌入凡尘的破碎感。
周婉秀坐到他身旁,鼓足勇气握住他的手,想往他身上靠:“行简表哥,我一直爱您敬您,您要是不高兴就发泄出来吧,把我当成她也可以,只要能让您开心,我怎样都可以的……”
如果能委身于他,对周婉秀来说就是得偿所愿。
她不在乎自己成为他疗伤时的药。
陆行简终于睁眼看向她。
黑暗里看不清面色,两个人却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少女身上的香味袭来。
和苏晚晚身上的香味有些相似。
陆行简微微怔愣,随即皱眉。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只扔下几个字:“回去吧。”
周婉秀像被抽去了脊梁,捂着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她都卑微到这个地步了,穿衣打扮乃至用的香料都向苏晚晚靠近,宁愿做她的替身。
送上门他都不肯要……
苏晚晚,究竟是哪里比她好?
她不服,大大的不服!
走到门外的陆行简冷冷吩咐,“以后这里不允许任何女人进来!”
这里是他和苏晚晚第一次的地方。"
他骂她不要脸,她当然听得出来。
可那又如何。
她咬着唇,眼底闪过一抹倔强。
不要脸如果能换回萧彬的命,她就觉得值。
回家后,苏晚晚也着手准备第二套方案——劫狱。
只是劫狱难度非常大,又没有可靠的人手,做起来困难重重。
她一个深闺女流,哪里认识可以劫狱的人?
花了大把银子,也只是招揽到几个江湖人士。
陆行简没有给她答复,她对他不敢抱太多期待。
第三天,宫里来了个小内侍,苏晚晚的心脏提到半空中。
他是肯帮忙救人了吗?
小内侍给苏晚晚送上一个小盒子,眉眼恭顺地说:“苏夫人,这是您之前当掉的房契地契,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苏晚晚在盒子里翻看了一遍,除了房契地契,另外还有五十万两的银票,有点失望。
“他可有留了什么话?”
小内侍擦了擦额头的汗,神色有点后怕:“皇上近日忙碌得紧,倒没吩咐别的。”
苏晚晚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她太高估自己在陆行简那里的分量了。
呵呵。
一个昔日玩物而已,他可能会有几分旧情。
可经过自己的数次拒绝,他怕也是彻底失去了兴趣和耐心,对自己的苦苦哀求哪里肯上心。
只怕还想借机惩罚一下自己的忤逆和不听话。
小内侍倒是自顾自说了起来,“昨儿个退朝的时候,丹陛上出现一封匿名弹劾信,却没人承认信是谁写的。”
“结果司礼监出面,把三百多名文武官员被罚跪在奉天门金水桥前一整天,烈日当空,地面烘烤,昏倒十多人,中暑死了三人。”
“后来文武官员全被下了大狱,今日李首辅上书正谏,这三百多人才被放了出来。”
苏晚晚听得云里雾里。
司礼监的后台是皇帝陆行简。
他找由头惩罚百官,大概是为了立威。
可小内侍特意告诉她这件事,有什么用意?
第二天,顺天府那边就把萧彬的案子给审理并且当庭宣了判。
掌管刑名的推官也换了新面孔,说是原来的推官前天在金水桥前罚跪时中暑死了。"
那时候她还小,懵懵懂懂不懂情爱,自然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傻乎乎等了好几年。
毕竟是第一个说爱她的男人。
最后他还不是照样娶了别人,生了孩子。
可见嘴皮子上誓言什么的,半点都做不得数。
没想到他至今还留在京城。
自宪宗皇帝即位后,皇子们成亲后不久便得离京去藩地,非诏不可回京。
荣王是宪宗第十三个儿子,先帝的幼弟,陆行简的皇叔。
当年荣王陆佑廷本要离京就藩,连王府大批辎重、随侍官校都启程坐船走了,结果临行前荣王妃查出有孕,不得不申请推迟就藩,成了所有亲王里的例外。
对荣王妃真是一片情深意重。
倒更衬得她与他当年那些海誓山盟苍白可笑。
太皇太后亲切地叫陆行策上前,摸了摸头,笑道:“是个模样俊俏的好孩子。荣王妃身子如何了?”
陆佑廷脸色寡淡,只是说了句:“没什么大碍,劳母后挂心。”
张太后奉承道:“下个月先帝的二十七个月孝期结束,宫里也该多添几个小皇子在母后跟前尽孝。”
太皇太后笑着看向陆行简,“是这个道理,也该给皇帝后宫添几个新人了。”
陆行简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眼尾不动声色地看向太皇太后身边的人儿。
苏晚晚恭顺安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一直落在荣王陆佑廷身上,有片刻的失神。
陆行简眼底闪过一抹幽冷。
夏雪宜注意到他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凝住。
更令她心往下沉的是,陆行简的衣服颜色和材质,与苏晚晚居然一样,都是墨色,只是花纹图案不同。
在这满堂华服中,分外显眼。
而她这个皇后,穿的是深青色翟衣,倒显得像外人。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陆行简素来不近女色,大婚时连洞房都没进。
婚后这一年来打着为先帝服孝的名义,不曾宠幸过哪个女人。
这会儿怎么突然与太皇太后一唱一和,要给后宫添加新人了?
难道是想把苏晚晚纳入后宫?!
不!
她绝不允许苏晚晚有进宫和她争宠的机会!
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挤出一丝笑容:“说起添新人,母后不是说荣王妃身子不好,要给荣王叔纳个侧妃吗,不知可有了人选?”
张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可真是赶巧了。前阵子荣王妃给本宫上折子,请求把苏晚晚许给荣王做侧妃,没想到与安国公府的求亲撞到一块了。”
太皇太后有点意外,脸色微沉:“还有这事?佑廷,你的意思呢?”
再怎么说荣王妃也算是她的儿媳妇,有事找张太后不找她这个嫡母,实在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荣王陆佑廷躬身行礼,表情凝重严肃,“晚晚妹妹与我青梅竹马长大,若能迎她入府,是佑廷的福气,还望母后成全。”
“青梅竹马”四个字落在陆行简耳朵里,格外讽刺。
他悄悄攥紧拳头。
他们算哪门子青梅竹马?
陆佑廷只是钻了空子,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在她眼前晃悠了三年而已,还无耻地骗走了她的心。
太皇太后没有说话。
张太后笑道,“自幼你们关系就亲近,倒是一桩好姻缘,母后您就依了荣王和荣王妃吧。”
苏晚晚是个寡妇,能嫁给荣王做个侧妃,绝对是她高攀。
当年清宁宫大火,是荣王陆佑廷把苏晚晚救了出来。
她疯了,居然又和他滚到一张床上?!
不行不行!
苏晚晚悄悄掐了一把大腿,顿时红了眼眶,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疼,好疼好疼。”
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分外惹人怜惜。
陆行简漆黑的深眸染着欲色,呼吸不稳,将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哪里会信她的鬼话?
唇角反而勾出几分凉薄的笑意:“晚晚,你真的很不乖。”
苏晚晚脑中警铃大作。
他若是发疯不管她有伤在身,遭罪的还是她。
怎么办?
她脑子快速转着,想用什么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才好。
最后伸手摸了摸他还微湿的鬓发,颤抖着娇声道:“头发还湿着就束起来,容易头疼呢,我替你散开。”
男人顿了一下,眸光微震。
苏晚晚抬手缓缓拔掉他头顶的发簪,摘下玉冠。
手指轻柔地穿过他的发间,将微湿的发丝一缕缕梳散到底。
动作舒缓流畅,表情温柔认真。
宛若葱削的指尖微微滑过男人脖颈和劲瘦的后背,引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轻柔又细腻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却像抚在心尖上。
男人长发垂落,缠绕上两人的身体,与她的青丝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青丝与雪肌的强烈反差,视觉冲击力巨大。
更显得床上的人儿温柔如水又娇婉动人。
香娇玉嫩,玉软花柔。
纯纯的,润润的,软绵绵,温热热。
陆行简声音沙哑:“晚晚。”
灼热的唇朝她唇上压下来。
硕长的身躯裹挟着夏季的微燥,身体绷得笔直僵硬。
苏晚晚感觉他好重,嘤咛了好几声,伤腿真的疼了起来。
“不要,疼……”
三更过后,陆行简才从苏晚晚的房间里出来。"
“不用了。”苏晚晚推辞,却扭不过周婉秀,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儿。
“晚姑姑,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么?”
此话一出,苏晚晚噎住了。
她只是想避开陆行简而已。
陆行简已经下楼,身姿优雅地走到餐桌前落座,面容冷淡,并没有看她。
苏晚晚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突然就安静了许多。
顾子钰拎着一个食盒走到餐桌前,大方地说:“晚晚姐,我让人从城里买了你爱吃的豉汁蒸凤爪和上汤云吞。”
说着,对上陆行简幽冷的目光,两个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气氛变得僵硬。
顾子钰突然笑了一下,笑容灿烂:“晚晚姐病了好些日子,胃口不好,让她多吃点可不容易。皇上您不会介意吧?”
陆行简语气淡然:“怎么会。”
周婉秀拉着苏晚晚的手往餐桌旁走。
苏晚晚硬着头皮坐下,面对这一桌子的修罗场。
周婉秀殷勤地替陆行简盛粥布菜。
顾子钰则忙着给苏晚晚夹各种吃食,还小声介绍说:“这是早上刚从月盛斋买回来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又夹了一筷子盐水鸭到苏晚晚面前碟子里:“这个味道正宗,有金陵那味儿。”
苏晚晚昨晚没吃饭,这会儿饥肠辘辘,低头默默把顾子钰给她拿的食物都吃了。
味道还真的很不错。
不得不说,顾子钰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性子开朗活泼,相处起来很轻松。
不管谁嫁给他,婚后的小日子应该都会过得有滋有味。
这些吃食费心思大老远搜罗过来,还是蛮让人感动。
陆行简坐在上首,修长的手指捏着粥碗里的调羹缓缓搅动,一口东西都没动。
视线平静地落在顾子钰和苏晚晚身上,把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周婉秀有点尴尬,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也没吃多少东西。
抛开泰然自若的顾子钰,餐桌上气氛有些憋闷。
苏晚晚放下筷子时,陆行简也松开手指,指尖捏着的调羹跌入粥碗。
瓷器碰触,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其余三个人都动作微顿。
“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陆行简的语气带着点生硬。
苏晚晚飘忽着眼神,没敢与他对视。
他应该不是和自己说话吧?
果然。
周婉秀乖巧应声:“是。”
苏晚晚悄悄松了口气。
她还想在这多住一些日子,躲躲清净。
陆行简站起身离开,目光在苏晚晚身上淡淡扫了一圈,没有多说什么。
苏晚晚巴不得他和周婉秀赶紧离开。
她刚走出饭厅,却听说有宫中内侍来寻她。
来的是宁寿宫掌事太监何喜,奉如今太皇太后王氏的懿旨,请苏晚晚进宫觐见。
苏晚晚一头雾水。
王氏与她并算不得亲厚,也没什么关系,怎么会请她进宫?
何喜笑吟吟道:“明儿个是太皇太后的六十岁圣旦,她老人家记挂您,特地让老奴来传话,接您进宫陪她说说话儿。”
苏晚晚蹙眉思忖,最后道:“还请何总管回话,妾身大病初愈,只怕进宫会过了病气给她老人家,要不我明日进宫给她老人家远远磕个头?”
何喜倒也好说话,“那老奴安排明儿个让人接苏夫人进宫。”
苏晚晚客气地送走何喜,不得不让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城。
给太皇太后拜寿得起个大早进宫,住在田庄很显然不现实。
陆行简没有说话。
背后攥成拳头的手捏的却极为用力,指节发白。
好一个赤胆忠心。
她毫不介意地就扶住他的胳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份熟稔、亲密和信任……
陆行简整张脸看起来有几分不近人情。
……
苏晚晚看着手里的一匣子带骨鲍螺,唇角勾起抹浅笑。
鹤影笑得两眼冒光:“萧护卫真是太细心啦!上次姑娘在船上吃不下东西,提了一次带骨鲍螺,他便把师傅直接带上了京城!”
苏晚晚掀起车帘,对马车外的挺拔身影说了句:“有劳了。”
萧彬从马背上俯身,只是回了句:“家里一切安好,姑娘勿念。”
苏晚晚垂下眼眸,淡淡嗯了一声。
鹤影却撅着嘴,露出几分不满:“苏护卫说得轻巧,当初护送姑娘进京,半路上却突然离开,倒叫我们提心吊胆了一路。”
苏晚晚笑着拿起一块带骨鲍螺塞到鹤影嘴里,“他是奉我的命有急事去办。”
鹤影嘴里鼓鼓囊囊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那也不能扔下姑娘不管……呜!就是这个味道!太好吃了!”
看鹤影这副小馋猫的样子,苏晚晚笑着把匣子递给她,细心地替她把唇角的残渣拭去,“别吃多撑着了。”
韩秀芬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正在与庆阳伯夫人交际。
听说苏晚晚是去外祖父家住几天,便随她去了。
苏晚晚让人着手准备启程离京事宜。
有谭大夫沿途跟随,苏晚樱的伤在路上应该没什么大碍。
然而。
两天后,张太后传来懿旨,让韩秀芬带着苏晚晚还有徐邦瑞进宫。
苏晚晚实在摸不着头脑,张太后向来不待见她,怎么可能会想见她?
只怕没什么好事。
慈康宫大殿。
韩秀芬和苏晚晚正要进去,就看到一个茶杯砸到地上。
张太后怒不可遏,“混账,都敢欺负到哀家头上了!”
皇后夏雪宜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回话,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母后请息怒,别为黑心肝的东西动肝火……”
韩秀芬担心被殃及池鱼,拉住苏晚晚等在大殿门口。
年幼的徐邦瑞哪听过这般疾言厉色,吓得瘪嘴就要哭。
苏晚晚赶紧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窝丝糖塞到他嘴里,小家伙倒是立即顾不上哭了。
太后正在气头上:“皇上几天都不见人影,要你们请人过来,个个都不中用!顶着皇后和荣妃、德妃的名头,享受荣华富贵,是让你们吃闲饭的?!”
皇后和身后两个跪着的华服妙龄女子一起哭诉:“臣妾无能……”
“一群废物!今天皇上再不来见哀家,你们的俸禄全都减半!哀家养着你们,是为了笼络皇帝的心,给皇室绵延子嗣,不是干坐吃闲饭的!”
穿着藕粉色撒花褙子的荣妃哭诉:“非是臣妾不肯侍奉皇上,只是皇上说先帝孝期未满,警告臣妾不要害他落个不孝名声……呜呜,臣妾也是被逼无奈呀……”
提到先帝,张太后怒气倒是消了不少,捏着眉心缓了缓,才语气严厉地说:“先帝孝期快满了,你们都好好准备起来,到时候轮着侍寝,早日诞下皇嗣才是要紧!”
正说着,陆行简大步进了慈康宫院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殿门口的苏晚晚,以及她手里牵着的孩子。
眉头瞬间皱起,脸色沉默。
徐邦瑞已经两岁多,胖嘟嘟的,刚吃完嘴里的窝丝糖,正伸着小胳膊要苏晚晚抱他。
韩秀芬示意她赶紧把孩子抱起来,省得孩子哭闹,惹来太后的厌烦。
苏晚晚弯腰去抱,却因为身子娇弱力气小,抱得有些吃力。
苏晚晚看到陆行简时,他已经走到面前。
陆行简突然伸出手,苏晚晚吓得僵住,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把徐邦瑞直接接了过去,两只手掐住孩子的腰。
苏晚晚:“……”
韩秀芬受宠若惊地行礼:“臣妇拜见皇上。”
苏晚晚怔了片刻,看徐邦瑞屁股吊在半空中难受得想哭,忍不住小声提醒:“要托住他的屁股。”
说着把陆行简另一只手调整到正确位置。
两人手指相触的时候,陆行简的手顿了顿,有阵莫名的酥麻直击心脏,眼神微凝。
苏晚晚只是担心孩子难受又哭闹,一时倒没留意到。
陆行简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听她安排。
“孩子叫什么名字?”
韩秀芬拉了拉苏晚晚的衣服,让她行礼,又答:“回皇上,臣妇孙儿名唤徐邦瑞。”
陆行简没有理会韩秀芬,淡淡扫了一眼苏晚晚,说了句平身,便抱着孩子进了大殿。
韩秀芬与苏晚晚也跟着进入大殿。
大殿里的众人早就听到了殿门外的动静,惊讶得面面相觑。
皇上他素来冷清,不易近人,怎么可能抱小孩?
苏晚晚也有点愣怔。
她没想过陆行简居然那么自然地就抱走了孩子,温和得像个年轻父亲。
张太后坐在上首软榻上,静静看着走近的陆行简,他怀里的孩子,以及他身后不远处的苏晚晚。
仿佛一家三口。
太后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最不想见到的场景,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很盼望皇孙,却不允许皇孙出自苏晚晚的肚子。
“母后金安。”陆行简行礼。
张太后已经调整过来,嗤笑了一下,心里安慰自己:瞎担心什么?
那个孩子是苏晚晚和她丈夫生的,可不是皇家的种。
她依旧面色不虞,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满:“皇帝如今忙得连哀家都没功夫见了。”
这些天因为张宗辉被打断腿的事,她气得着急上火,想找皇帝给她出气却一直找不到人。
陆行简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全场,视线在苏晚晚身上顿了顿。
苏晚晚看他视线扫过来,赶紧低头,躲避与他对视。
陆行简很快收回视线,径直落座,语气闲散地回答太后,“前朝事多,这几日让人送来的燕窝粥,母后可都用了?”
张太后顿住。
心道,真是个心思深沉的家伙。
她派人请了他多少次,他一直不肯现身,压根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却很会做表面功夫,天天让人送燕窝粥以表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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