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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回屋睡觉吧。”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不用,你去睡吧。”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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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回屋睡觉吧。”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不用,你去睡吧。”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

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

“回屋睡觉吧。”

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

“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

“不用,你去睡吧。”

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

“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

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

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

“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

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

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紧绷的气息刚舒半口,连祁凑近他半步,抬起小脸认真和他对视:“我比你小太多,你一开始接受不了我,这很正常。”

她眸光灼灼,语气沉缓低柔:“我不应该那么急地逼你。你不等我,但我可以等你,等你有一天想通了。”

华西楼脸变了变。

暖黄色的灯光拂在她脸上,华西楼盯着她执迷不悟的脸,一时间竟被气得无可奈何。

他脸色沉重如冷铅,呼吸渐急,胸口沉沉地上下起伏数下,却找不到任何更重的训斥之言。

最后他只能抬起头,目光掠过她,不和她对视:“看来我昨晚的话,你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决然道:“这段时间公司有事,我不会经常回来,晚上不要再等我。”

连祁一怔。

他丢下这句话,冷冷回了房间。

意料之中的反应。

连祁早做好了被他再次拒绝的心理准备,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手死死拽着睡裤布料,不让自己哭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

她一把抹掉眼底泪光,劝说自己。

他只是古板,不懂变通。

她在心底允诺会等他,就一定会等他的。

*

华西楼翌日一大早,从房间拎了个小行李箱出来。

出门上班后,果然长时间不回来。

以前他出差或加班,总是连祁着急地打电话,发微信,催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但这次她却忍住没有主动联系他。

她自我安慰,心道许久不见是好事。

分离的时间越长,他会越想念自己,就像自己想他一样想自己,然后就能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喜爱。

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

她逐渐有些熬不住。

成夜睡不着觉,梦里的剧情乱七八糟。

半夜,外面降温,她恍惚听见他回来了,从梦里惊喜醒来,穿鞋下床,匆匆出门,推开他卧室门,里面空空荡荡。

卧室的窗户被风吹开,冷风劈头盖脸打在她身上。

连祁打了好几个寒颤,随手抹了把脸颊,手背上一片冰凉湿润。

转眼十月,马上是他生日。

连祁犹豫许久,偷摸给他的秘书严堇打去电话。

她并没有详细说明两人在冷战,只说自己有事找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下班。

严堇习惯了她日常找华西楼,说华总今天下班早,和商小姐去看艺术展了。

此话一出,连祁颅内单线鸣笛,思维顿了半晌。

电话那头,严秘书并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待。

连祁身体恍惚了下,手撑在旁边墙上,勉强维持着站姿。

“这段时间,他都和她在一起吗?”


雪珠子打在她睫毛羽翼上,被她抖动,掉落在脸颊滑下。

这所房子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新的女主人了。

也不是“新的”女主人,因为这座房子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家,严格意义来讲,是她在鸠占鹊巢。

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决定,要放弃华西楼。

“法院那事,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耳畔,华西楼的声音低缓传来。

连祁回神,声音含糊:“你不是厌恶我么?连生日都不愿和我过。”

华西楼心一颤,脚步顿住。

“祁祁。”他微侧脸看她,低沉且认真:“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

连祁沉默。是啊,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华西楼只是心善,他的乐于助人不关个人喜恶。

她脸虚倚在他肩上,轻声道:“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

四周寒风呼啸,华西楼赶了脚步,把连祁背进门。

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

季婶披了件外套从卧室出来。

“先生,接到祁祁了?”

她走过来,看着贴在他背上的连祁,小声关切问:“祁祁怎么了?”

“喝了点酒。”华西楼把连祁放在玄关处的大理石台上坐着,弯腰给她换鞋。

卸下她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她袜子检查下伤口,一时又觉得不妥。

手顿了顿,最终没有上手,给她套上拖鞋。

季婶见连祁怀里还抱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华西楼的大衣,伸手过去要接:“大衣给我吧。”

连祁忙缩了缩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有点脏,我要拿去卫生间清理。”

“你看你这孩子,衣服脏,我来清理就好了,我不就干这个的吗?”季婶笑着,不以为意。

连祁抱着衣服,眼眸垂着,死死不松手。

季婶看她迷糊却倔犟地抱着衣服的样子,笑道:“先生见你这么晚没回来,等得心焦,打通了你的电话后,都没来得及穿厚外套,披了件单薄的大衣就出去了......”

连祁静静听着,眸子半阖,没什么反应。

“季婶。”华西楼淡淡打断她的话:“你先回房休息吧。”

“这......先生。”季婶看了眼坐在玄关台上的连祁。

“她没什么大事,太晚了,你回去睡吧。”华西楼温声道。

季婶见先生这么说,便不再坚持:“那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

华西楼颔首。

季婶自行回了房间。

华西楼换好鞋,替连祁脱掉外面厚重的棉袄,重新背起她进了客厅。

回到室内后,他身上温度回升,清幽的体香阵阵传进她鼻尖。

连祁头倚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屏住呼吸,避免去嗅他的气息。

心脏砰砰,宁静地跳跃,节奏清晰有力,却没有了以往急速不可控的感觉。

她被他放到客厅沙发上,怀里的衣服被华西楼硬生生抽走:

“我来吧。”

华西楼让她好好坐着,自己拿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

连祁抱膝,静默倚靠在沙发上,她盯着华西楼卫生间的身影,不知在出什么神。

茶几上,他的手机亮了亮。

连祁抬眸瞥去,是商怀锦发来的消息。

「接到她了吗?」

她无波无痕地移开目光。

没过几分钟,华西楼从卫生间出来。

他轻着脚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

连祁脑袋垂着,脸贴在沙发上,阖眸似乎睡着了。

他手伸过去,想再探探她额前的温度。

连祁突然缓缓启眸。

华西楼手顿在空中,不着痕迹地收回。

“饿了吗?”

连祁凝视他,黑亮的瞳眸里不知交杂了什么情绪。

刚才吐得胃空了一半,听他一提,似乎还真饿了。


两人话题说的是自己,所以连祁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安静听着。

陈奶奶表示要去华城看病养病,必须把连祁也带上,让这丫头也去华城上学,她不能把她孤零零丢下。

再说了,自己哪天真走了,他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亲人了,以后逢年过节都没人陪。她希望把这孩子带着,也能给他做个妹妹。

华西楼不清楚连祁在小姨家具体是什么情况,认为她既然有亲属和监护人,随意把小孩带走不合理更不合法,何况他们自己家现在......

他并没有和奶奶解释,他从房间出来,把门带上,看见连祁站在客厅,手里又提了一袋不同的水果。

那车厘子,对于她一个十岁的小孩来说,并不便宜。

他问她哪来的钱,连祁这次没有回答,把水果放下后直接跑了。

华西楼猜她应该是听见了刚刚的对话,轻叹了口气,但并未在意。

他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天天放学跑来。买的东西一次比一次贵,每次不等华西楼拒绝,放下东西径直就跑。

终于有一次,华西楼逮住她,把小孩拉出门,蹲下来平视她,语气有些沉重:

“你这些钱,到底哪来的?”

连祁垂着眸道:“这些本来就是我的钱。”

她话毕,担心他拒绝自己的水果,挣脱他又跑走了。

然而翌日,等她再提着水果去陈奶奶家时,她家的院门已经锁了。

连祁趴在铁栏门缝里向内探看,院子明显被收拾干净了,平时晾在外面的衣服全都不见踪影,只剩一块白色破布挂在竹杆头,飘荡在傍晚的微风里。

华西楼那辆小汽车没了,院内空空荡荡,人去楼空。

华西楼和陈奶奶走了。

连祁徒然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背着书包一屁股坐在地上。

直到夜幕降临,零散的星辰在头顶无言地眨着,她才恢复了些力气,起身灰心丧气地回了小姨家。

小姨一家子晚饭已经吃得差不多,见她推门进来,小姨呵地嗤笑一声,说:“呦,我以为你跟着一起去大城市了呢。”

连祁余光瞥了眼餐桌,桌上并没有给她留饭。她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那间三角形小隔间,从那以后话就更少了。

*

连祁每天放学都要经过陈奶奶那座小洋楼,透过铁门看看里面的院子。

挂在竹杆上的那块破布成日被风吹雨淋,从纯白变成灰黑,卷在杆头,再也飘荡不起来。

院内的秋叶枯黄铺地无人扫,春天烂在泥地里,枝头重新发出绿芽,华西楼和陈奶奶再没有回来过。

两年后的一个秋天,华西楼终于回来了。

连祁听旁人说,陈奶奶走了。临走前要求孙子把自己葬回家里,她不要孤孤单单躺在一块不熟悉的土地里。

连祁挤在人群角落里,从院子外面把头探进去,看见华西楼穿了全黑的衣服,右臂佩戴一块白色孝布,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他神色凝重哀伤,秋风掀起他黑色的衣角,一阵阵飘打着。

陈奶奶的墓在小镇北边一片山里。

出殡仪式结束,几个敲锣吹唢呐的邻居送完她最后一段路,便结伴回去了。

华西楼一个人静静站在墓碑前,立了许久。

他转身要离开时,看见不远处站了个小孩。

他很快认出连祁,脸色顿了顿。

她看起来长高不少,但还是一样瘦。


一时间,呆愣、嫉妒、心如刀绞般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倾噬殆尽。

她记起自己那晚在办公室偷偷亲他。

现在想想,那吻真恶心。

商怀锦是他心心念念的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捡回家的流浪狗......

养了这么多年的流浪狗趁自己偷睡之际亲吻自己,不知他心里有多尴尬。

连祁被路灯浮照的半张脸煞白,另半张脸掩在车内夜色里,死寂一片。

攥着衣服的手隐隐哆嗦。饶是她能言善辩,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言本意是替好友劝说青春期不听话的妹妹,看到后视镜中连祁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僵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了。

“额,妹儿,你......你怎么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钟言奇怪地去看她,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华西楼回车内时,没见到钟言。

“好点了吗?”他问后座的连祁:“钟言呢?”

“他未婚妻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了。”连祁道。

华西楼点点头。

他打开从便利超市买来的蜂蜜水瓶盖,递给她:“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连祁听话接过去,那蜂蜜水是温的。

他刚刚在便利店待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给蜂蜜水加温。

华西楼把连祁手中吐了酒水的大衣装进买来的塑封袋里,翻出车内的垃圾袋,清理掉她手里的纸巾。

一切收拾得当,他启动车辆。

视线瞄了眼后视镜,连祁蜷缩在后座,怀里抱着个车载抱枕,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动作少见地安静和乖巧。

他突然想起白天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那一眼,他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华西楼想到此,心情松缓,移回视线,眉眼不经意地扬起微笑。

他专心开着车。

连祁偷偷把视线抛向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后脑勺和侧颜。

沿途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亮光如流水般从他身上划过,再滑到自己身上。

仅仅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联,都能在她心中荡起秋波。

她做不到不爱他。

她想恨他,可是没有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来满足自己的感情执念。

何况他是自己的恩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对方不爱自己,有深爱的初恋就恨上他?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华西楼把她从车里背出来,外面飘了很小的雪珠子。

外面寒凛,华西楼穿得单薄,脖子都没围围巾,连祁趴在他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被冻得隐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拉扯自己的袖子,想盖在他脖子上给他遮遮寒,但手顿了顿,最终收回袖子,没碰他。

底下铺了层薄薄的冰渣,华西楼踩上去,留下一排鞋印。

“小心别滑倒了。”连祁抓着自己的袖子,浑身谨慎。

“放心吧,不会把你摔了。”华西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连祁是怕摔伤他。但这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华西楼对她的喜欢简直避如蛇蝎,几乎PSTD。

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她怕再说些暧昧的话,自己要被他当场丢在地上。

华西楼看了眼她晃在自己身侧的脚:“痛吗?”

连祁摇摇头:“只是小口?”

“真的?”

“嗯。”

“待会进屋给你上点药。”

连祁点头,随后沉默。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连祁趴在他肩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栋别墅。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

“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

“不像我......”

“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

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

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

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

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

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神色惨白,垂着眸,双手手指无措地扣着自己的斜挎包。

脚步僵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脑子里一时间重复回荡着华西楼那句话: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商怀锦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袋子,亲昵挽她手臂:“是来给你哥过生日的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商怀锦的位置仿佛对调过来。

连祁神情恍惚地被她拉进屋,换了鞋。

经过华西楼身边,她看到他手里提着另外一个蛋糕。

两人显然是吃完晚饭回来的。

严堇说他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

季婶打电话给他,他说今年不过生日。

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和商怀锦在一起,过生日......

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脑袋如被棒槌重击,锤得她身形虚晃。

商怀锦的声音飘在她耳畔:“我之前还劝你哥,让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工作忙,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连祁僵硬地,一点点抽出自己被商怀锦箍着的手臂,动作分外明显。

商怀锦手一空,却并不尴尬,自行走到餐桌前看了眼那蛋糕:

“这是你送的吧?”

她冲身后的华西楼笑:“这蛋糕真漂亮。就是有点小,三个人吃好像不太够,得亏我也买了一个来。”

连祁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她眼睛死死盯着华西楼,和他手里那盒商怀锦买的蛋糕。

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心如死灰。

华西楼关好门,最后一个走进客厅,放下蛋糕,脱了外大衣搭在沙发上。

他异常冷静,瞥了眼旁边直直站着的连祁,随口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月不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想念。

也不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晚上过来冷不冷,晚饭吃了没有......

“肯定等很久了,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手,一起吃蛋糕吧。”

商怀锦笑着,缓和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走过去轻拍拍华西楼的手臂,示意他态度好点。

他俩的相处模式,一切都和连祁想象中一样。

连祁只想赶紧离开,哪还吃得下蛋糕。

她看着旁边的华西楼,克制着哽咽的声音,手心被自己掐得生痛:“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待会就回去了。”

“蛋糕和礼物是我送的,还有两盒芋饺,是季婶给你包的。”

华西楼轻飘飘看她:“谢谢你们。”

你们......连祁陡然觉得胸口窒息。

他把她和季婶归成一类,不配为他过生日的那类。

商怀锦盯着桌上的礼盒:“让我猜猜你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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