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信。”
他却将我抱回床上，帮我理顺头发，亲吻我，抚摸我，作出一副温柔的模样。
“你是我的女人，我原谅你了。你别离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放我走。”
“除了这个。”
我已经无泪，只觉得这黑夜过于漫长。
一番折腾后，他再次睡过去。
我起身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电闪雷鸣，祈祷着被救赎，他却突然出现在身后一刀了结了我。
8
我醒来再次回到宿舍，田穗拉着我去看宣讲会。
“我不去，我不去。”
“你确定？”
“我真的不去。”
“那我走了。”
“嗯。”
我绝望至极，无力起身。
难道我要一直重复在这样的痛苦里？
不，一定有什么破绽。
我努力回想着。
这一次，我死后并没有马上回来。我看着他抱着我，亲吻我，直到我变得僵硬也不舍得放开。
他的后院有两棵合欢树，他先将我拖到一棵树下，沉默了许久，又将我埋到了另一棵树下。
所以，第一棵树下有什么？
我趁他此刻还在宣讲会，迅速赶去他的别墅，翻进他家院子。
我蹲在那棵树下看了许久，成群结队的蚂蚁进进出出。
蚂蚁？难道树下有尸体？我不是第一个被他杀害的人？
我突然后背发凉。
“你是谁？”
他的声音阴沉让人发怵。
“我……我是你的崇拜者。”
我颤颤巍巍起身不敢直视他。
“你来我家做什么？”
“想跟你偶遇，我崇拜你，每天都梦见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不喜欢我对他冷漠，也不喜欢我质疑他，我试着表现得谄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