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她立马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
“老伴儿,老伴儿……”老爷子焦急地喊了起来。
傅晏辞又朝着乔淑芬迈进一步,他的五指张开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傅晏辞狠戾的声音响起,“想死直接说,还这么迂回的找人偷我的保险柜。”
老爷子看到傅晏辞眸色猩红,脖子青筋暴起,直到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生怕乔淑芬真被这活阎王掐死,便用极低的声音劝:“老婆子,这么大个保险柜里面就两本结婚证,咱们还给他吧,章院长的资料没在里面。”
老夫人知道保险柜不能交出去,一旦交出去就坐实自己指使人偷盗家主的东西。
那她还怎么在傅家立足?还怎么把家主之位抢回来给自己的大儿子?
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乔淑芬死不承认,“我没有偷。”
傅晏辞双眼一眯,周身的寒气瞬间爆发。
他倏然收紧手指,乔淑芬顿时无法呼吸!
傅宴辞的力道很大,年迈七十的老妪怎么经得住他掐?
乔淑芬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眼球一翻就晕过去了。
她的身体软软的朝地上栽倒,傅宴辞这才松开了手。
老爷子偏头看去,见到妻子的脖子上是明显的掐痕,他的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老伴儿,老伴儿啊!”
傅宴辞唇角挂着骇人的讥笑,目光锁在了老爷子的脸上,“保险柜拿还是不拿?”
“拿!去给这个不孝孙拿出来!”老爷子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吩咐。
老宅的管家不敢走,生怕前脚离开,恶魔傅爷就把老爷子吃了。他给了不远处的佣人一个眼神,佣人立马得令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
夏园。
接到老宅眼线打来电话的赵管家,正和黎漾急匆匆地往老宅赶。
赵管家在车上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双手。
黎漾一张精致的小脸已经惨白,她转头问:“傅宴辞为什么会去老宅杀人放火?”
杀人放火这个形容是赵管家给黎漾报信时用的,不是他说得严重,而是傅爷真的会这么做啊!
赵管家叹气,“还不是都怪老妖婆!她买通了咱们夏园的佣人,把傅爷的保险柜给偷了。”
保险柜被偷了?
黎漾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
傅宴辞的保险柜里一定装着很机密的文件,被偷了他怎么可能不失控?
黎漾忽然想起了在精神病院的那一幕。
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在门边,而他背后的房间里一片凌乱。地上是被打晕的人,还有流淌开来的血水。
黎漾双眸浮上一层冰霜,“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还偷保险柜!”
赵管家见到黎漾骂老妖婆,他也来了干劲儿,“就是!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害得我们家傅爷家破人亡不说,还从小折磨他。
傅爷从小开朗,却被她害成了情绪病人。想起来我就恨不得端起机关枪,扫射她几百个窟窿眼。”
小时候的傅宴辞是活泼开朗的?
黎漾胸口一阵酸涩,手指蜷缩,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冷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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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把拆掉柜门的保险柜抱来了,还有两本结婚证。
傅宴辞把结婚证拿在手里,确定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心里的怒火才稍微消散了些。
老宅管家见到他神色缓和,这才敢对佣人说:“叫家庭医生来。”
傅宴辞小心翼翼地把结婚证放回口袋里,嗓音狠厉地说:“再有下一次,刀就不会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