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月纪意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全文》,由网络作家“泡菜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大江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本来是跪在地上的,这会脚蹬在地上拼命的往后缩。九月站起来,手里的软针用个巧劲儿就立住了,嘴角带着笑看着纪大江惊恐的样子,纪大湖和沈梅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梅连忙把纪小雨赶回了屋子去。感觉要见血啊!“你知道么?我这根针,可以从你的天灵盖插进去,然后一直顺着往下,经过你的脑子,眼睛,鼻子,嘴巴,喉咙,再顺着往下,而你不会死,你猜,它最后会到哪里?”纪大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光是听到九月形容他就恐惧得直呕吐,纪大湖也顾不上自己的弟弟了,拉着沈梅站在一边想吐不敢吐。这是人么?“我说我说,我找了人来,想要趁着你中了药,然后让人把你玷污了,弄死你。”听到药这个字,站在墙根边的李小草身子猛的僵住,死死的咬着下唇。“...
《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全文》精彩片段
纪大江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本来是跪在地上的,这会脚蹬在地上拼命的往后缩。
九月站起来,手里的软针用个巧劲儿就立住了,嘴角带着笑看着纪大江惊恐的样子,纪大湖和沈梅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梅连忙把纪小雨赶回了屋子去。
感觉要见血啊!
“你知道么?我这根针,可以从你的天灵盖插进去,然后一直顺着往下,经过你的脑子,眼睛,鼻子,嘴巴,喉咙,再顺着往下,而你不会死,你猜,它最后会到哪里?”
纪大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光是听到九月形容他就恐惧得直呕吐,纪大湖也顾不上自己的弟弟了,拉着沈梅站在一边想吐不敢吐。
这是人么?
“我说我说,我找了人来,想要趁着你中了药,然后让人把你玷污了,弄死你。”
听到药这个字,站在墙根边的李小草身子猛的僵住,死死的咬着下唇。
“那些人呢?”
纪大江咽了口口水:“应该在窗户口,他们敲窗户我就放他们进来。”
九月看了一眼纪大湖,纪大湖连忙从屋里拿了一坛酒跑到窗户口,从窗户直接丢给了外面的人。
这件事不能到处宣扬,一旦被外面的人知道,整个纪家都完蛋了。
叔伯给侄媳妇下药,谁知道外面的人会传成什么样子?纪家几个还在读书的孩子,名声就全部都毁了。
纪大湖虽然没有露面,但刚刚他粗略的看到窗外站了至少四个人,内心震动不已,他这人贪财,贪小便宜,也想过要弄死九月,但却不是这么龌龊的法子,他自己也有妻女。
九月微眯了一下眼睛,这次她是真的准备要杀了纪大江,旁人的一些小手段小折磨在九月看来,到底是些不痛不痒的法子。
他们刻意到离堂屋比较远的前院处理,但堂屋里偶尔发出的声响还是听得到,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那是什么声响。
胡春花和纪山年纪那么大了都折腾出了这么多动静。
纪大湖都不敢和九月说刚刚窗外有多少人,但九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若是只有一个怎么解纪大江的心头之恨呢?
清风四散,零散传出来的动静让人听不出半分旖旎,只余惊恐。
好在纪家的院子够大,胡春花和纪山的年纪又大,就算因着药效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太大的动静让左邻右舍的瞧笑话。
九月脸色蓦的沉了下来,眸光清冷,哪还有平常那乐呵呵笑眯眯的样子,纪大湖心惊了一瞬,猛的像是明白了什么。
九月平常对他们施以那些暴行之时,虽然笑着,但从未真的想要他们的性命。
但此刻,敛却嬉皮笑脸的九月真的充满了杀意,掌心朝下,缓缓的蓄力转圈,单手成钩状。
纪大湖扑出去,被沈梅死死的抓住,咬着下唇连哭出来都不敢,他们都瞧出来了,九月是真的要杀人了。
“别去,别去……”
纪大湖双腿发软,第一次跪在了九月的面前:“侄媳妇……九月……”这一刻纪大湖十分的后悔把纪大海和苏若给支了出去。
若是纪大海和苏若在,瞧在那二人的面上,九月有没有可能收手。
说话间,九月手轻轻的举起,纪大江连滚带爬的往后撤,顾不得哭泣和哀叫,九月来杀他了,九月真的来杀他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都没有表情和动作的李小草猛的跪到了九月的面前:“九……九月,能不能别杀他?”
“意卿是不是还没醒?”
提起这个,纪大海眼眶红了红:“没呢。”
老女人猛的一拍自己的大腿,凄厉的哭喊起来,那声音尖细得九月都被吓到。
“我可怜的意卿哟,怎么那么惨?脸毁了不说,人还醒不过来。”
纪大海慌忙上前搀扶老女人:“娘,没事的,大夫说了,会醒的。”
老女人一巴掌拍开纪大海的手:“那老陈头一个半吊子,他说的话能信么?”
纪大海像是听话惯了,余光看了一眼旁边同样怯懦的朝眠娘一眼:“那您的意思是?”
老女人枯瘦焦黄的手一指,直接指向九月:“冲喜!必须冲喜!这女娃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够活着,想来是命硬的,就用她给意卿冲喜,正好也不用我们多花钱。”
纪大海和朝眠娘同时一愣,朝眠娘忙摆手:“使不得啊娘,这怎么使得呢?这姑娘还没醒,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好给人成婚啊?不行的。”
老女人才不管纪大海和朝眠娘的意思,转身就往外面走:“管她叫什么,家在哪里,既然被你们捡到了,那就得做我纪家的媳妇。”
九月心里简直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啥玩意儿?怎么就要嫁人了这是?她才十九岁!
想她堂堂暗月第一杀手,要沦为给人冲喜的小媳妇了?
但周边未知的环境让九月明白此刻不是冲动的时候,必须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才好寻脱身之法。
遂,九月继续装死,并趁着纪大海和那什么朝眠娘转身的时刻,在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用银针刺入,造成有进气没出气的假象。
老女人咋咋呼呼的跑到了屋子外面,没过多会儿,院子里就出现了好几个男男女女,各个年龄段都有。
纪大海走出去,看向自己爹:“爹,使不得啊,意卿他还……”
老女人恶狠狠的瞪了纪大海一眼:“什么时候意卿的婚事轮得到你做主了,这事我拍板决定了。”
说着,老女人伸手指了个中年人:“大湖,你,拿二十文钱上府衙去办婚书,顺便找你那什么狐朋狗友给这野丫头把户籍上在咱们家。”
纪大湖轻蔑的看了一眼纪大海:“娘,不说没名字么?”
“既然是九月份捡到的,就叫九月好了。”
“哎,好。”
说着,纪大湖直接拿了铜钱就跑。
老女人心里乐成了一朵花,为自己心里的小算盘乐得不能自已。
她娘家侄女一直喜欢纪意卿,但她那娘家侄女又丑又胖又懒,实在不是个什么良配。
真不是她大方愿意给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办婚书,而是那野丫头一看就命不久矣,身上也没个值钱玩意儿,一看就知道也是个破落户。
只要她一死,纪意卿就成了鳏夫。
到时候纪意卿一个鳏夫,还毁了脸的,再娶亲哪还轮得到他挑三拣四的?
不过花了三四十文,又不用出彩礼,也不用办酒席,多划算!
乡下人普遍不愿意办婚书,所以在府衙办婚书要的银子并不多,但相比起酒席还是婚书便宜点,要是一点证明都没有,到时候那纪意卿三寸不烂之舌不认可就不好了。
大齐的女子地位低下,办了户籍也没有田地,算算她还是亏了呢。
她那娘家侄女虽然人不咋地,但和她一条心啊,纪意卿一个鳏夫,娶她娘家侄女一个黄花大闺女,是纪意卿高攀了好么?
苏若很快把八仙桌上的人饭菜分好了,纪意卿尽量给九月盛得粥稠一点,但再稠也还是稀得很。
碗端在手里去拉九月的袖子:“我们回房。”
九月正要站起来,看到纪意卿手里的饭菜,姑且称为饭菜吧,疑惑的仰头眨眼:“我们就吃这个?”
纪意卿点头,有些话不好在这说,他和纪朝眠都会抄书挣银子什么的,常年都会藏点吃的,但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九月若是吃不惯这些,待会儿把糕点拿出来给她吃就是了。
但九月可想不到这些,她看了看胡春花和纪山碗里的饭,看起来有点像是黄米,桌上还有菜馍馍,两个青菜。
而她碗里只有一碗数得清米粒的稀粥和一小块咸菜。
纪意卿的同样,更遑论是纪大海和苏若了,这俩还是出力的主力,吃这点还去干活?嫌自己命太长了。
九月直接被这区别对待给气乐了。
纪大湖看九月赖在桌上不走,嗤笑了一声:“贱人就是贱人,不吃可以滚!”
要不是看在那五十两的份上,早把人撵出去了,这会大白天的不好动手,怎么也要把九月稳到晚上再说。
说着,纪大湖拿起筷子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胡春花看了一眼九月,恶狠狠指着九月:“给你口吃的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怎么?你还想吃我碗里的?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贱种一个!说是从山崖底下捡的,谁知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后被人赶了出来,穿得稀奇古怪……”
像是骂九月两句能够找到什么优越感一样,胡春花一开口就停不下来,纪意卿冷脸看过去,胡春花没看到,只恶狠狠的瞪着九月。
纪意卿反手把碗放在桌上。
只听砰的一声,胡春花伸出的手直接被用筷子叮在了桌上,力道之大,直接捅穿了掌心和桌子,鲜血瞬间飙了出来。
满屋寂静,纪意卿没想到九月这么彪悍。
只见九月乐呵呵的直接从胡春花的面前端起了她的饭:“我这人吧,最不喜欢别人用手指着我了。”
说完,纪意卿一眼看到桌上的人神色各异,胡春花大声尖叫起来,跟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似的。
纪意卿本是要将九月拉开的,却见九月已经端着那大海碗往嘴里刨了口黄米饭。
然后……
天爷啊!
这吃的什么玩意儿啊?剌嗓子眼啊。
九月被噎得直翻白眼,胡春花在那尖叫,剩余的人有尖叫的如沈梅几人,有生气的如纪山和纪大湖。
还有个被黄米饭哽得快要撅过去的九月,纪意卿一时都不知道该管哪边?
端起他的碗凑到九月的面前,直接喂了口米汤给九月:“咽!”
九月咕咚咽了下去。
她以为,她真的以为他们吃的是无公害,无添加,无色素的纯天然的吃食,应该是好吃的,应该是她从没有吃过的珍馐?
她以为哪怕是野菜,也肯定和她在二十二世纪吃的那种大棚种出来的蔬菜不一样,它们应该是甘甜爽口的,米也应该带着清香,然后是软糯的。
但她用她高贵的喉咙咽了个什么玩意儿?
剌嗓子啊!
胡春花还在尖叫,纪大湖一看他娘被九月用一根筷子钉在了桌子上,怒不可遏的上前就要去揪九月来揍。
纪意卿侧身挡在了九月的面前,纪大湖直接绕开纪意卿,抬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儿子还搁那躺着呢。
纪意卿连忙站到了九月面前,挡住了九月那欲探索的眼睛。
主要是九月那看戏的视线实在是太明显了。
王老爷在原地晃了晃,王管家本来目瞪口呆的,忙上前去扶王老爷:“老爷。”
“你确定?”
九月从纪意卿的身后探出脑袋:“确定啊,我说你十年前就生不出来了。”
说着,九月看向王锦年:“你这儿子,也不是生病,是中了毒,胎里毒。”
王夫人惊讶道:“什么?”
“胎里毒,意思就是这毒是下到了母体,在确认你怀孕以后,这毒就被喂下了,然后这毒母亲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生出来的孩子早夭,或者是多病而且活不到十八岁。”
说话间,院外来了人,九月只听到有人娇娇悄悄的哭泣声:“老爷……”
下一刻,只看到一个挺着肚子的柔媚姑娘小跑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个嬷嬷:“姨娘,您慢些。”
然后就看到那姨娘扑到了王老爷的面前,伸手就要拉王老爷的手:“老爷,您也不来看看奴家。”
九月和纪意卿对视,互相眨眨眼。
好像懂了刚刚王夫人和王老爷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绝嗣这件事了。
毕竟九月刚刚才说王老爷十年前就生不了孩子了。
结果这姨娘肚子里有一个?
这妥妥的喜当爹啊这!
九月没忍住,哈哈了一声,然后被纪意卿猛的捂住嘴巴。
九月低头抖着肩膀,片刻后才没笑,说道:“要不你先处理下家务事?”
王老爷目光晦暗的看了一眼九月,而后又看向身边的姨娘。
当然不会仅凭九月的几句话就认定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但是九月刚刚说的话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好像确实是在十年前就对房事不热衷了,那会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只以为是生意做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后来还是弟弟给他送了女人,他才慢慢的又开始有了欲.望。
但如今想来,一切的一切都有点太过于巧合了。
九月还说可以治王锦年,那是他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
后来还生了一个女儿,也是同样体弱多病的。
如今看来,也不一定是病了。
王老爷对着王管家使了个眼色。
王管家立刻点点头,往外走去。
没一会儿屋里就多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伸手就去拉那姨娘。
那姨娘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我肚子里可还怀着王家唯一的子嗣了,你们怎么敢动我?老爷,老爷您看哪!”
但王老爷一句话也没说,这会不管是不是绿帽子,都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处理。
王夫人不想再理会这些事,被戴绿帽子的又不是她。
更何况这姨娘是王老爷的弟弟送过来的。
都是常年活在勾心斗角中的人。
九月的几句话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只要九月真的能够治好王锦年,那王老爷绝嗣和被影响寿数的药,这两件事十有八九也就是真的了。
姨娘被拉了下去,王老爷也顾不得其它了,还是医治王锦年更重要。
抹了一把脸:“只要你能治好我儿子,其它的一切都好说。”
九月点点头:“哦,我还要我的卖身契。”
王老爷大手一挥,王管家很快把九月的卖身契拿了过来,九月没急着拿卖身契:“王少爷解毒至少需要三天。”
“笔墨伺候。”她诊治拿的是诊治的银子,至于药材什么的,当然是王家自己出了。
九月热得都有点心烦气躁了:“屋里的炭盆弄出去,还有窗户门什么的都打开,屋里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都不通风了,对病人会好么?”
下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动。
九月其实想吃了饭再诊治的,但这当口说这句话不好,九月只能作罢。
身边也没个打下手的人。
王夫人和王老爷连带着王暖暖都不出去,就在一边看着,九月也懒得管,看就看吧。
“把药煮了,混在洗澡水里,待会儿你家少爷至少得泡一个时辰,期间水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所以一直得有人煮药。”
王管家连忙答应。
九月对着纪意卿抬抬下巴:“把他上衣扒了。”
纪意卿愣了一下:“这……男女授受不亲,这怕是不好吧?”
九月无语:“你想什么呢?我是大夫,我要扎针的好么?”
看九月不容反驳的意思,纪意卿也不再多说了。
怕又惹这姑奶奶不高兴,这姑奶奶好像特别不喜欢旁人质疑她。
九月手上的动作不停:“对了,你是不是要找人回家说一声。”
免得纪家那群人以为她回不去了搞幺蛾子。
她不喜欢收拾烂摊子。
纪意卿脱衣服的手一顿,听出了九月的言外之意:“好。”
脱完了纪意卿心里就没什么不舒服的了。
那天早上九月摸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九月偏爱他硬邦邦的肌肉,不仅摸了还捏了。
这王锦年虽说是个少爷,但到底常年病着。
皮包骨头只有薄薄的一层肉,毫无美感可言。
王管家上道的说他会找人回纪家村说的,九月安心了,拿出了她用来恐吓纪大湖的那把小刀。
看到九月手里的刀,纪意卿目光灼灼。
这刀的材质和样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那小小的一把刀,竟锋利得不像样,隐隐的像是冒着寒光。
九月手里的其实就是柳叶刀改造的。
改成了更方便她携带在作战服里,当然,也更方便杀人,不仅更薄,也更长了。
实在是削铁如泥杀人的利器。
王夫人和王老爷站在九月不远的地方。
看到九月手里的刀吓了一跳。
下一刻,就见到九月抓着刀就朝着王锦年的脖子划去。
王夫人尖叫一声腿就软了,九月直接扭头:“再出声就滚出去!”
说话间,刀已经划破了王锦年喉结下方的位置,一个很小的口子。
九月之前就用烈酒洗了手。
这里的环境也就这样了,达不到无菌的条件。
但好在只是解毒,倒不用划多大的口子,就一条一厘米不到的伤口。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但是没有流很多。
然后九月一把掀开被子,手里的银针不停。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王锦年就被扎成了个刺猬。
而针扎完了以后,九月手里的小刀又开始动作。
分别在王锦年的脚踝,手腕,指尖,舌尖等好几个地方都划了很小的口子。
然后最后一根针直接扎到了王锦年的心窝处。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扎下,众人这才发现,王锦年之前冒出的鲜红色的血,这会都成了黑色。
九月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好了,等会儿就给他止血拔针。”
随着黑血流到床榻上,屋里逐渐泛起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说是臭也不是很臭,就是闻着让人不舒服。
九月在王管家带过来的材料里翻找了一会儿。
然后找了个像树根一样的东西,直接往纪意卿的嘴里塞。
掌柜的将肉夹进嘴里,这可是主家的贵客,半点怠慢不得,本以为是厨师炒的有失水准让人觉得不好吃。
但这一吃,就发现并不是这样,不仅没有失了水准,反倒还超过了平常时候的水准呢。
看向纪意卿,发现这位公子也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看两人都没有评价,九月啧了一声:“你们是没有吃过裹了淀粉和蛋液的,不仅是炒出来又嫩又滑又软,煮个肉片汤,汆个丸子,那滋味……”
掌柜的虚心请教:“淀粉是什么?和面粉是一样的么?”
九月闭嘴了,眼睛眨了眨,淀粉是什么玩意儿来着?
她只很偶尔的吃到厨娘弄的汆丸子,那丸子配上点小菜或者蘑菇,大拇指头大小一口,一口下去,鲜香清淡,鲜得舌头都能够咽下去。
但问题是她不知道淀粉是什么啊?
毕竟她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看九月不说话了,掌柜的也不敢再叨扰了,这可是贵客。
九月闷闷的吃着东西,刚刚想起了汆丸子,这会满脑子都是丸子汤。
可她不知道淀粉是什么?好想吃,好想吃,吃不到就不爽!
纪意卿也不知道九月为什么不高兴了?
直到出了门,九月的脑海里猛的跳过了什么,一把抓住纪意卿的手臂:“我想起来了。”
纪意卿慌乱的看了一眼四周,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在外面这般接触也会有那嘴碎的指指点点。
但九月不在意,他就不会直接放开九月的手。
只笑着看向九月:“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淀粉是什么了?我记得有什么红薯淀粉,玉米淀粉。”
纪意卿还是疑惑:“所以?”
九月一脸的你怎么可以不懂的表情让纪意卿哑口无言,在九月的眼里,他好像必须什么都懂,什么都会?
这会不会太为难他了?
对上九月殷切的眼神,好似以后不能让她吃上汆丸子,不能吃那又嫩又滑又软的肉片是一件多么罪过的事情。
纪意卿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最后只能无奈道:“我回去想想?”
九月扬了下眉,这人可真是上道。
实则纪意卿脑汁都要搅出来了,但到底总算是有了个开头,既然叫玉米淀粉,红薯淀粉,那肯定和这两样东西分不开。
红薯价便宜,一年收好几千,拿点来做九月想要做的淀粉,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更何况这是九月要的,更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想到此纪意卿又微微的放下心来,若是连自己娘子这么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他如何做一个好夫君呢?
接着剩下的一个多时辰,九月像是恨不得把手里才赚的银票全部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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