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学洲王承志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立身之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一千字,王学洲一会儿的功夫就背完了。王老头激动地扔下手中的工具,直呼:“好!好!老婆子,看见没有!送丑蛋去念书这个决定没有错!丑蛋才去学了十天,就认识这么多字了。”要是按照小孙子这样的速度,岂不是很快就能考上秀才了?老刘氏心里也嘀咕着,老二那个偷奸耍滑的,竟然生出来个灵秀的孩子。莫不是当初老大老二抱错孩子了吧?“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等我考上秀才就去县里领米粮银子回来孝敬您和奶奶。”别管他能不能考上廪生,这大饼,那是必须得画的。“好好好,爷爷就等着你拿银子和米粮回来。”尽管前面已经吃过大儿子给画的大饼了,到了小孙子这里,王老头还是忍不住的期盼着。毕竟期待了一辈子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就死心。晚上做了一锅豆饭,配着凉拌野菜和...
《穿成农家子,我要科举当人上人王学洲王承志大结局》精彩片段
不过一千字,王学洲一会儿的功夫就背完了。
王老头激动地扔下手中的工具,直呼:“好!好!老婆子,看见没有!送丑蛋去念书这个决定没有错!丑蛋才去学了十天,就认识这么多字了。”
要是按照小孙子这样的速度,岂不是很快就能考上秀才了?
老刘氏心里也嘀咕着,老二那个偷奸耍滑的,竟然生出来个灵秀的孩子。
莫不是当初老大老二抱错孩子了吧?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念书,等我考上秀才就去县里领米粮银子回来孝敬您和奶奶。”
别管他能不能考上廪生,这大饼,那是必须得画的。
“好好好,爷爷就等着你拿银子和米粮回来。”
尽管前面已经吃过大儿子给画的大饼了,到了小孙子这里,王老头还是忍不住的期盼着。
毕竟期待了一辈子的事情,哪那么容易就死心。
晚上做了一锅豆饭,配着凉拌野菜和炒鸡蛋倒也吃的津津有味。
原本属于大伯的那份特例,这次变成了他。
老刘氏挖了一大勺子鸡蛋给他:“多吃点,补补身子。”
虽然老刘氏的声音硬邦邦的,但王学洲还是从里面听出了关心。
他咧嘴一笑,把碗里的鸡蛋拨给了王老头和老刘氏:“爷奶在家比我辛苦,你们多吃!养好了身体以后就等着享我的福吧!”
“哼,小势利眼儿!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老刘氏嘟囔了一声,又挖了一点鸡蛋给他,也没管其他人能不能吃上。
吃完饭王学洲就喊哥哥姐姐去院子里,王揽月在大房不肯出去,王学洲直接略过她,在院子里教起了其他人识字。
王老头没想到他之前说的,他学会了就教其他人竟然是来真的,顿时对这个孙子刮目相看。
除了老大一家四口,家里其他人全都坐在院子里边干活,边听着丑蛋教人识字,脸上都是喜悦。
“我先统一教你们六个字,然后再教你们认自己的名字,等学会了这些,明日我再教你们别的,谁答的好,我下次就从城里回来给你们带奖励!”
“那我想吃糖,你能奖励这个吗?”王皎月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他。
“行,那下次的奖励就定麦芽糖,谁学会了就给谁。”
听到他的话,几个哥哥姐姐顿时摩拳擦掌。
····
在家两天的时间王学洲觉得自己也挺忙的。
既要讨好爷爷奶奶,还要帮着家里干农活,抽空还要教哥哥姐姐们认字。
虽然包括大伯母一家在内的所有人都没要求他下地,但正是播种的最后阶段,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
他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干了起来。
等再次回到学堂,吕大胜果然一口一个丑蛋的喊他,王学洲黑着脸制止了几次,对方毫不悔改,他干脆也叫起了小胖子。
他过的忙碌而充实,吵吵闹闹间时间就进入到了七月份。
这天郑光远和夏千里来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们一条消息,顿时让齐显、赵行和王学洲的脸色变了。
“消息可靠吗?什么时候服徭役?”
郑光远看着他们三人有些同情:“应该可靠,消息是我爹同行给朱夫人看病的时候听到的,你们可知朱夫人是谁?”
夏千里接过他的话:“朱夫人是县尊大人的夫人。”
齐显脸一下子白了,听完就扑在桌案上哭了起来,声音沉闷又带着几分崩溃。
王承志有些得意的指着他:“爹,丑蛋真不愧是我的种,你看他脑子转的多快。”
王承耀憨笑着赞成:“丑蛋比我都强。”
王老头的眉毛却皱了起来,他悠悠的开口:“到底还是小孩子,读书费的钱可不是卖点绢花就够的。”
王承志不乐意了:“别的不说,丑蛋这么小就知道动脑筋赚钱,把这份功夫用到读书上,说不定咱家早出一个秀才公了!也省的跟大哥似的,只会拖累家里,这么多年家里啥情况一点数没有,我看这书是念到狗肚子里··”
去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王老头就脱了鞋子站起来抽他,他看情况不对,一下子蹿出去老远。
“你个赖种!那是你大哥,你还知不知道尊重兄长!整日里让你干个活儿就怨气冲天,早知道你这个德行当初生你的时候就该一把掐死··”
王老头拿着鞋子追他,王承志边跑边挑衅:“我是赖种,爹是啥?”
王老头气的大叫。
旁边路过的村民看到热情的打招呼:“王老叔,这是咋了?老二气你了?”
王老头表情瞬间平和:“呵呵,我们爷俩锻炼身体呢,呵呵……”
在家给儿子打成狗脑袋都行,出门是绝对要维护儿子的。
王学洲看的嘴角直抽。
·····他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在阿爷的雷区蹦跶···
气归气,王老头还是尽心尽力的去山上砍了一些野桃树回来,削成簪子的形状,在顶端钻孔后仔细打磨,又小心的蘸取一点点蜡油涂抹表面。
样子虽然称不上多么精致,但也称不上粗糙。
原本张氏还在犯愁家中材料有限,看到木簪立马高兴地把绢花缠了上去。
一根清新亮丽的嫩黄色绢花簪子就这么在她的手中完成。
家里的其他人这才知道原来张氏和二丫是在做绢花。
家中的几个姑娘看到这根簪子眼睛都直了。
在乡下她们看惯了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很少能见到颜色这么鲜亮的东西,一时间都有些移不开眼。
张氏嘴角勾起,转手就把这根簪子插在了二丫的头上。
“想要的自己做,这一根我就给二丫了,毕竟这是我亲闺女,你们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去找你们娘去。”
张氏向来不是委屈自己讨好别人的人,自己做的东西当然要给自己亲生的。
二丫脸上全都是惊喜,爱不释手的摸着头上的绢花,笑脸红扑扑的:“谢谢娘!”
其他几个姑娘听到张氏的话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毕竟二婶(二伯娘)有话她是真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老刘氏对张氏这话没什么在意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氏:“老二家的,这东西我看比来村里的货郎手中的还要好,这段时间家里不忙,你没事就教教她们,让她们也跟着做。”
高氏有些讨好:“是啊弟妹,这是挣钱的大事,你可不能小气了,有什么手艺就拿出来给大家学学。”
做绢花对张氏来说十分简单,她本也没想藏着掖着,爽快的答应了。
其他人等上手了才发现做这些东西也是要天赋的。
只有张氏和二丫两人做的看上去精致又好看,其他人虽然也做成了,但是怎么看怎么粗糙。
手跟不听使唤一样,想的和做的完全两码事。
惹得老刘氏指着高氏和马氏不停地骂,几个女孩子也跟着一起吃了挂落。
还是王学洲看不下去了说道:“阿奶,这样也好,做工好的卖贵点,做工不好的卖便宜点,这样有了对比咱们才能卖上价啊!”
老刘氏一听有理,这才放过她们。
人多力量大,两三天的时间她们就做出了一堆。
老刘氏当即就拍板拿去卖掉。
夜里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有些担心这些东西是在白白浪费功夫。
第二日起床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王学洲,心中就下了决定:“今日你啥也不用干了,跟我一起去卖簪子。”
王学洲立马扔掉手中捆柴的绳子,开心的蹦了起来:“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奶改变了主意,但是只要能出门就行。
在一家人期盼的眼神中,老刘氏带着王学洲赶到了镇上的早集。
老刘氏对这里还算熟悉,找到一个位置就把篮子放在地上,掏出王老头昨夜带着两个儿子专门打造的板子。
将两块板子合成一张大板子,她掏出准备好的一块干净整洁的白布放上,这才把簪子掏出来放上去。
亮丽的颜色很快就吸引了一个大娘过来:“你这花怎么卖?”
老刘氏看到人过来,脸上的喜悦还没绽放就卡住了。
她还真没想好这怎么卖!
“这些头绳三文钱一根,五文钱两根,这些簪子得看大娘喜欢哪根了,做工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呢!”
王学洲的话让老刘氏瞬间回神:“对对对,就是这样。”
没有女子不爱俏,即使大娘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也无法拒绝这些东西,她一眼就相中了一根用大红色绢纱制成的簪子问:“这多少钱?”
王学洲满脸佩服的看着她:“您可真是好眼光!一来就看上了咱们这做工最好的一根!这可是用上好的绢纱做成的呢,就这么一根。”
年纪大的人总是认为小孩子不会说谎话,听到对方夸她眼光好,大娘立刻眉开眼笑,“这小娃娃的嘴巴真甜,大娘喜欢,你告诉大娘,你家这根做工最好的簪子多少钱?”
王学洲伸出三根手指:“三十文。”
那大娘脸色一变,没了刚才的和蔼:“三十文?你抢钱呐!”
老刘氏也变了脸色,她没想到孙子胆子竟然这么大,狮子大张口啊这是。
“大妹子,您别见怪,实在是小孩子··”
“大娘,这簪子是我娘点灯熬夜做出来的,就这上面的面料轻透光滑,您看轻轻一晃,这绢花的花瓣都在抖动,看上去跟真的似的,这要是换成铺子里,起码得卖一百多文呢!”
“您要是觉得这个贵,您可以看看这根,这根只要二十文,这根十文,从做工您都能看出区别了。”
王学洲小嘴叭叭叭的一说,那大娘脸色缓和不少,仔细看了他指的几样便宜的,心中确实有些嫌弃。
看过了好的,差的就再难入眼。
她恋恋不舍的拿着那根大红色的绢花簪子不想放手,但花三十文买又有些不甘心···
“您是我们第一个客人,我让我奶给您少三文钱,二十七文,您看成吗?”
张氏话音落下,整间屋子诡异的静默了几秒钟。
随即高氏就跳脚站了起来:“就你挣的那三瓜俩枣够干什么吃的?你凭什么说我家承祖和学文都靠你?你家老二整日里游手好闲懒得屁股生虫,你还有脸说我!”
老刘氏冲着高氏吼道:“你给我闭嘴!”
怎么说老二都是她儿子,自己怎么骂怎么打都行,但是老大媳妇说了她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吼完高氏,老刘氏的怒火又对准了张氏:“这是你大嫂,你怎么跟她说话的?你个搅家精,再生事就回你家去!我王家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媳妇儿!”
张氏气的眼睛通红,但是战斗力依然十足:“我凭什么回我家?当年是你们上门求娶,又不是我上赶着嫁过来,现在想让我回去?那就怎么娶过来的怎么给我送回去!”
她指着高氏:“大哥不干活,你们说他是读书人,行!我忍了。那大嫂呢?年纪轻轻就在家等着两位小叔子拖家带口的养着,要不要脸?!还好意思说我家丑蛋儿奸猾,她的脸比那城墙都厚!知道的是娶她回家操持家里当媳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买回家专门伺候男人的妓子呢!”
“还有,牛蛋今年都十一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有少爷命偏有少爷病!在家别说下地了,扫过地吗?打过酱油吗?!”
“大丫今年也十岁了吧?还没干点活就被高氏拦着,真当打算养成什么大家闺秀了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没事还爱使唤老三家的星月给她洗个衣服,端个水,知道的这是堂姐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主仆呢!”
张氏火力全开,几乎每个人都被扫射到了。
老三一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情,马氏更是惊的闭紧了嘴巴不敢出声。
王大丫被张氏说的羞愤欲死,她咬着下唇恨不得给张氏瞪出一个窟窿。
“疯了!张氏,我看你是疯了!!”老刘氏气的浑身发抖。
高氏听到对方如此说自己的儿女,尖叫一声冲上去就要打人。
张氏也不是吃素的,她反手就和高氏扭打在了一起。
“你欺负我娘?!”王揽月吼了一声冲了上去,王邀月自然不甘示弱:“你想干啥?!”
两个小姑娘直接扑做一团。
“别打了!别打了!”马氏连忙上去劝架,却不知道被谁盛怒中给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们敢打我娘,我打死你们!”五岁的王皎月嗷嗷叫着冲了上去,其他两个姐妹自然也不甘落后。
王学洲目瞪口呆的看着眨眼间家里的几个女人就打在了一起,你扯我头发,我拽你衣服,他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竟恐怖如斯!
老刘氏连自己的胸口都顾不上拍了,站起来跳脚:“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王承耀一个大男人在一边不好上手,急的脑门上都是汗:“你们别打了···”
王老头看上去还算镇定,只是早已气的双手发抖:“老二!这就是你当初非要娶回来的搅家精?你赶紧给我休了她!”
王承志缩缩脖子,十分光棍:“爹,我可不敢休,我怕她打我!再说,休了她,家里能再给我六两银子娶个媳妇不?总不能家里就我一个光棍汉吧?”
王学洲清晰的看见王老头的脑门上青筋直蹦,深吸了几口气他双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啪!”
“都给我住手!”
听到王老头暴怒的声音,一群人这才住了手。
“你们是不是想上天?我和你娘还没死,你们就敢当着我们的面闹成这个样子,你们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气死我们才甘心?!”
气死父母这话可没人敢认,高氏理了理衣服,余怒未消的看着公婆:“今日这事可不怪我,我看是老二一家的心大了!今日借着骂我们来说出对爹娘的不满呢!”
高氏往日的姿态全都没了,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皱皱巴巴,脸上巴掌印,牙印全都有,头发乱的犹如鸡窝。
张氏则像是斗胜的母鸡,斜睨了她一眼:“要怪就怪你嘴贱,你不说我儿子我也不会生气!”
她深吸一口气一脸正色的看着王老头夫妻俩:“爹娘,牛蛋和丑蛋都是你们孙子,凭什么牛蛋不用下地我儿子就要下地?牛蛋可以读书我们为什么不行?”
“我家丑蛋也要去读书!”
高氏嘲弄一笑:“我家学文那是天上的云,你家丑蛋那就是地上的泥巴!他读的明白吗他?”
张氏冷冷的看着她:“别逼我扇你,你一个一分钱不赚的废物少发表意见!再敢满嘴喷粪,我就把你按进粪桶里让你吃个够!”
“你——”
“够了!都给我闭嘴!”
老刘氏怒吼一声,高氏和张氏互相别开脸去。
王老头和老刘氏脸上变幻莫测。
年后送牛蛋去学堂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老二家的会闹,只是没想到是今天。
王老头的眼神在家中这一群人的脸上扫过,沉声开口:“我和你娘是有些偏老大,但这也是为了我们一家人考虑,如果老大真考上了秀才,到时候别的不说,田税和徭役咱家就不用出了,你们的日子能不好过?”
“咱们是一家人!只有齐心合力日子才能越过越好,你们今日这样闹,是想给别人看咱们的笑话吗?”
王老头痛心疾首的看着王承志:“老二,我自认也没有亏待你,我和你娘原本是打算让你大哥走走门路,把你家毛蛋送去县城的酒楼做学徒,将来学了一门手艺日子也好过,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这样一闹让你大哥知道了怎么看你?今日这话我只当没有听过,下次不准再提。”
他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我今日话放在这里,家里的孩子都是我老王家的种,我不偏不倚每家都会想办法给安排个出路,老三你也不用觉得不公,谁让你没儿子。”
这话说的马氏脸上全都是难堪,王承耀更是愧疚难受的抬不起头,他的脊背又弯了弯,连忙摆手:“是我对不起爹娘,我怎么会有意见?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三的话王老头没有意外,他看向了二儿子一家。
毛蛋先是一喜,然后又担忧的看向弟弟。
王承志和张氏对视了一眼,心中又是高兴又有些复杂。
他们没想到老两口已经提前为他们打算过了,可读书和学艺比起来,到底还是读书的前程更好一些。
可这这刚好适合大儿子……
张氏不死心的追问:“那丑蛋···”
老刘氏眼睛一瞪:“给你们一家安排一个孩子还不够?家里的情况就摆在这里,供不起!如果你一定要逼着我们送丑蛋读书,难不成是要我们卖孙女?”
马氏和家里的几个女孩子脸色全变了,尤其是马氏,她可是有三个女儿!她也没生出儿子,在家里的地位明显不如另外两个妯娌,如果要卖的话,肯定先卖她闺女的··
只要想到这里,她哀求的看向了张氏。
高氏的神情却得意起来,闹了半天最后还不是得指望他男人?
她哼了一声指着张氏:“也就是承祖今日不在家,不然我看你们嚣张什么!以后你们还不是得指望我家承祖?以后对我放尊重点儿,不然有你好看的!”
“你给我闭嘴!”老刘氏冷冷的看她一眼。
“张氏,今日你闹的家宅不宁,还忤逆父母,罚你做一个月的饭,刷一个月的碗!”
他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教他们的。
这熊孩子还真是欠收拾!
去了学堂之后说话更气人了。
毛蛋被这话气的举起拳头就要朝王学文的脸上挥去,他赶紧伸手拦住:“哥,别打脸。”
打脸太明显了,回去之后不好和家里的大人交代。
王学文刚要高兴他们识相,就看到王学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他捆住,脱下袜子塞进他嘴里,让毛蛋扛着他往树边上去。
经常干活的毛蛋力气可不小,有王学洲的帮忙两人很快就把人倒着吊好了。
旁边蹲着的王皎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咱们要不要回去告诉爷奶啊?”
王初月神情有些畅快:“再等等。”
最好让丑蛋狠狠的收拾大哥一番,她们在决定要不要告状。
……
人被倒掉起来十分钟脑子就会充血。
挂了五分钟王学洲就让哥哥把人放下来,“你不是觉得自己高我们一等,比我们聪明吗?只要你回答对一个问题,我就放了你,同意你就点点头。”
“唔唔唔!”
王学文疯狂点头。
“好,第一个问题,什么腿最长?”
王学洲问完就把王学文口中的臭袜子取下,王学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开口:“最高的人,腿最长。”
王学洲面无表情的把臭袜子重新塞回去:“错!是一步登天的腿最长!挂上去。”
又是五分钟。
“打狗要看主人,打虎要干什么?”
“要··要看虎爹虎娘!”
“错!要看有没有种。继续挂。”
···
“咱们家朝食从来不吃什么?”
“从来不吃肉!”
“错,从来不吃晚食,挂。”
几次三番下来,王学文看着王学洲的眼神从愤怒不服变成了惊惧。
他爹的,谁来告诉他,这还是比他小六岁的堂弟吗?
这简直是魔鬼!他再也不要欺负他玩了。
····
就当全家都沉浸在挣钱的喜悦中时,这天半晌王承志却租了一辆马车急匆匆的回了家。
一进门就到处找王老头,一下子把全家都惊动了。
王老头和王承耀着急忙慌的从地里回来,看到他这样,心中咯噔一声:“老二,出什么事了?”
王承志长话短说:“爹和三弟跟着我去一趟城里,城里出了点事。”
老刘氏听言立马着急的问:“是不是卖绢花得罪人了?”
“不是。”王承志拉着王老头和王承耀就要往外走,急的老刘氏直跺脚:“不是的话你倒是说是什么事啊!你要急死我?”
王承志摇头,一个字不肯吐露,拉着王老头和王承耀扬长而去。
家里的人全都急的团团转,就连向来喜欢说风凉话的高氏这会也在祈祷他们一路平安。
“老二,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就和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吧!”王老头强装镇定。
王承耀也紧紧的盯着二哥不出声,等着他解释。
王承志咬牙:“是大哥!”
“什么?!”王老头感觉脑瓜子一阵嗡嗡的,“你哥,你··你哥他怎么样了?”王老头反应过来紧紧的抓着王承志不松手。
感觉到王老头抓人的力度,王承志才反应过来他爹误会了,他脸色难看的解释:“大哥没受伤,只是··”
王承志今日兴高采烈照常带着那些绢花去城西那片儿去卖。
卖的差不多的时候转到了玉带巷,遇到了一位出手十分大方的娘子把剩下的七八根绢花簪子全包圆了,连还价都没有。
王承志喜不自胜,卖完之后立马收了板子打算回家。
正走着就看到他大哥王承祖提着东西走到了巷子口,有些谨慎的看了看前后左右这才迈步往前。
王承志下意识的闪到了一边,看着王承祖从身旁经过,跟了上去。
他大哥看上去既不像是求人办事,也不像是去请教学问,有些可疑。
结果他跟着大哥一路到了刚才卖绢花的那家,眼看着大哥敲了敲门,一位娘子就从里面开了门,见到大哥热情的抱到了一起,态度熟稔又亲热。
看长相,正是最后买簪子的那位妇人。
他大惊失色,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跑去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迅速赶回请王老头过来拿主意。
王老头脸色铁青,听完之后沉默着一言不发。
王承耀震惊的看着二哥,用眼神询问这是真的吗?
得到了肯定答案之后,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事要是传回家里,简直不敢想象。
很快三人就到了王承志说的地方,看着眼前这栋白墙黑瓦的小院子,王老头的脸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老二,去敲门。”
王承志上前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王承祖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随后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等打开大门王承祖张大了嘴巴:“爹???”
“滚开!”王老头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推开他,迈步就朝着里面走去。
“爹!等等!”
王承祖大喊一声,想阻止三人往堂屋走的脚步。
里面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郎君~是谁在外面?”
听到这声音,王老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一脚跺开传出声音的那间屋子,很快里面的情况就映入三人眼帘。
只见里面一位女子正妖娆的躺在床上,香肩半露头发散乱,侧躺着身子只露出了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贱人!无耻!”
王老头看清房内的情况,已然是气到快要失去理智了。
“啊——”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扭头去看,见到两个陌生男子和一个老头正在她房间里,顿时尖叫出声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
“爹,爹你听我说,这··这··这件事是个误会!”
王承祖追进来已经是满头大汗,见到他爹生气的样子连忙解释。
“误会?你告诉我!这怎么个误会?老子一辈子不舍得吃喝,钱全拿来供你读书了,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老子今日打死你个孽障!”
王老头气疯了,他随手抄起屋里的一个花瓶朝着王承祖的脑袋上砸去。
‘嘭’的一声,花瓶清脆的碎裂声传来。
王老头愣住了,他没想到儿子没躲。
王承祖也愣了,他没想到他爹真砸。
“但我儿更不必妄自菲薄,今日那孩子确实天资不俗,但也未必是随随便便,他那夫子我认识。”
“虽然只是—位秀才并未取得举人、进士功名,但学识却不见得比那些人差。”
朱安精神了—些:“爹为何这样说?”
朱县令叹息:“那个孩子的夫子叫周明礼,来自禹杭周家—族,那边有‘家家礼乐,人人诗书’的风气,根本不是咱们这边能够想象的,文风如此昌盛,可想而知那边的学子有多艰难。”
“—整个禹杭有十个府州,几千位秀才,每次乡试的名额却只有40个,平均—个府州才4个名额,不仅要拼学识,还要拼人情世故、过硬的身体、才气名声这些,这位周夫子就是差在运道上···”
朱县令神色复杂,没有再说下去。
朱安已经吃惊地追问:“那他怎么来这?”
不是说雍州不好,而是雍州距离禹杭不仅远,风气也差的不是—星半点儿。
“这是别人的私事,为父不便多说。”朱县令看着儿子认真道:“明年院试,过与不过都不重要,你才九岁还有大把的时间,这次只是攒个经验罢了,为父将你接来还是那个打算,想让你跟着周夫子读书,今日你可曾有改变想法?”
朱县令之前刚提了—嘴,哪知道儿子听说夫子是个秀才就立马生气了,根本不听解释就果断拒绝。
现在经历了这事,朱县令相信他肯定有所改观。
朱安这次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有些不太乐意的说:“我院试还没考呢,怎就断定我考不上了?”
·····
—夜无梦,王学洲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踏进学堂里。
和往日不同,今日进门周夫子在学堂里环顾—周,沉声开口:“今日能坐这里的,都是奔着科举去的,我就直说了。”
“对你们来说,科举才是正途,其他的不过小道尔。”
“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莫要因小失大,今日为师送你们—句话:君子慎始,差若毫厘,缪以千里。”
“我说这句话是劝你们,在做任何事的时候,都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任何的小疏忽都有可能对你们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望你们谨记。”
“是!”
学堂里的人整齐答应。
赵行和齐显两人心中忐忑,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觉得,夫子应该是在说他们散学后把时间花在了外面,这是在点他们吧?
王学洲也听出来了,但他想法不同。
他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是没办法坦然的吸着家里人的血坐在这里安心读书两耳不闻的。
读书固然重要,但钱也是重中之重。
只要他不影响了学业就成···
正想着,就感觉到周夫子的眼神看了过来,他立马回神安心听讲。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从周夫子说完那番话开始,就盯上了他,看他非常紧。
比如,今日他上午熟悉完《幼学琼林》,按照周夫子的要求背诵内容,熟识了上面的字,还要练字—遍。
下午就跟着赵行他们学《论语》,不仅要通读内容,还要背诵释义。
看的吕大胜瞠目结舌,课间猥琐的凑过来问道:“你怎么得罪了夫子?今日怎么被针对的这么惨?”
王学洲—个上午的学习量,就够他学—天了,更别说下午的课业。
就连郑光远他们的耳朵都忍不住竖了起来,想知道怎么回事。
王学洲送了吕大胜—个白眼,抱起论语大声的念了起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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