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绵绵霍九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霍少别虐了,夫人怀了龙凤胎!江绵绵霍九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颜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小姐,你儿子的情况突然恶化,请你尽快回来签病危通知书。”江挽清脸色惨白的奔向急诊室,脑海中回荡着刚刚接到的医院电话。她只是回了一趟出租屋给儿子拿换洗的衣服,突然就接到这样的通知。多多,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等到妈妈!江挽清急不择路的往前跑,快跑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她撞上了儿子的主治医生。“朱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他怎么样了?”江挽清满目惶恐的问,连呼吸都错乱得一塌糊涂。医生见惯了生死,因而很淡然的告知江挽清,“江小姐,你儿子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如果不尽快进行骨髓移植手术,他早晚都会挺不过去。”得到医生的回答,江挽清浑身一凉,无以复加的痛楚不遗余力的侵袭她的心脏。她浑身无力的回到病房,看到刚刚苏醒的儿子,她立刻强撑起笑容,“多多你醒...
《霍少别虐了,夫人怀了龙凤胎!江绵绵霍九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小姐,你儿子的情况突然恶化,请你尽快回来签病危通知书。”江挽清脸色惨白的奔向急诊室,脑海中回荡着刚刚接到的医院电话。
她只是回了一趟出租屋给儿子拿换洗的衣服,突然就接到这样的通知。
多多,你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等到妈妈!
江挽清急不择路的往前跑,快跑到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她撞上了儿子的主治医生。
“朱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他怎么样了?”江挽清满目惶恐的问,连呼吸都错乱得一塌糊涂。
医生见惯了生死,因而很淡然的告知江挽清,“江小姐,你儿子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如果不尽快进行骨髓移植手术,他早晚都会挺不过去。”
得到医生的回答,江挽清浑身一凉,无以复加的痛楚不遗余力的侵袭她的心脏。
她浑身无力的回到病房,看到刚刚苏醒的儿子,她立刻强撑起笑容,“多多你醒了,告诉妈妈,哪里疼?妈妈帮你揉揉。”
小小的人儿躺在病床上,过分苍白的娃娃小脸上却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只要和妈妈在一起,多多就不疼。”
听到儿子懂事的回答,江挽清难受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想哭,但不敢哭。
“妈妈,多多是不是不会好了?”小家伙突然虚弱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话,“妈妈,多多能不能在变成小天使前,见到爸爸呢?”
江挽清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放纵出眼眶,她轻抚小多多冰冷的脸庞,“小傻瓜,你怎么会变成小天使呢?你乖乖的睡一觉,妈妈答应你,等你醒过来就能看见爸爸了。”
“真的吗?”
“真的。”江挽清用力地咬住唇瓣,迫使自己不再流泪。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江挽清的承诺,所以小家伙乖乖入睡了。
江挽清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骨髓移植需要的昂贵手术费和后期治疗,仅靠她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支撑。
而且,多多那么渴望见到爸爸,假如上天不眷顾,多多撑不过这一关,那就会变成永远的遗憾。
江挽清拜托护士多照顾一下儿子,便就寻着记忆中的那条路线,来到了一座西式独栋别墅前。
秋雨瑟瑟,江挽清的心也被淋得极冷。
她想好了来找这个男人,可到了门口,她却踌躇了。
那年说分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而就在这时,霍司御颀长的身影忽地闯入她的视线中。
男人身着昂贵定制的西装,黑色衬衣配着酒红色的领带,那张绝色俊美的容颜上不带丝毫情绪,一股禁欲清冷的气质伴着他的靠近扑面而来。
五年了,他的身上少了少年时期的儒雅温润,添了几分冷艳凉薄的气场。
他穿得有点正式,似乎要去办什么事。
眼看着霍司御靠近过来,江挽清突然没有勇气直视。
可霍司御看到了她。
看到江挽清的这一眼,霍司御的眸光瞬间覆上了一层骇人的阴鸷。
他朝她走过去,一身冷冽。
“真是稀客。”霍司御启唇,语气讽刺,冰冷的俊容上写满厌恶,“谁让你这种人进来的?”
江挽清本就被雨水浸湿的身体,一瞬间更冷。
感受得到霍司御对自己的憎恨,江挽清也不想多说什么,她只想告诉他,他们有个儿子,并且儿子急需救治,“霍司御,我想请你帮个忙。”
霍司御冷睨着这张看起来那么清纯美好的脸蛋,却无比厌恶的转身,“没空,我忙着结婚,你最好离我远点。”
江挽清手腕被攥到生疼,她想挣脱但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霍司御我真的没有伤害纱纱,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上次就已经警告过你,如果纱纱再因为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就从你身上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从霍司御诡谲骇人的目光里,江挽清看到了肃冷的杀意,她顿时遍体生寒。
黎洛洛看着被霍司御拖走的江挽清,得意的露出阴恻恻的坏笑。
江挽清被霍司御蛮力拖上车,他开得飞快,江挽清想去抓扶手,可是她双手被碎片扎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伤口还在流血,她压根儿没办法去紧握扶手。
可霍司御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他甚至连闯了几个红灯,直到车子到达江挽清所住的出租公寓楼下。
江挽清意识到了某种危机,一股无法抵御的寒流从脚底板窜上心头。
霍司御将车门打开,直接把江挽清给拽了出来。
“霍司御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江挽清恐惧着,仍在渴求霍司御的信任。
可他听而不闻,毫无怜惜的拽着江挽清到公寓门前。
他没有丝毫的耐心,抬起脚暴力的踢开了公寓门。
正独自一人在房里的小多多听到声响,疑惑的走了出来。
“妈妈?”
江挽清看到儿子,心惊一颤,她察觉到霍司御在看到小多多的时候,眼底迸射出一道银冷的碎光。
“多多快回房!”江挽清惊慌失措的喊出声。
小多多不解的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见霍司御抓着江挽清不放,他小小的心上激起了对妈妈的保护欲。
“又是你这个坏人哥哥,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妈妈?”
霍司御看着跑过来的小多多,忽然冷笑一声,那笑冷得江挽清心生发寒。
他突然松开手,把江挽清往前一推。
江挽清摔倒后爬着来到小多多跟前,惶恐不安的将瘦小的孩子护到身后。
“霍司御,真的不是我。”江挽清双眼湿红的看着浑身戾气的男人。
霍司御高高在上的睨着满脸惊慌的江挽清,他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一步步靠近他们母子。
一股暗黑笼罩下来,江挽清颤抖的抱紧儿子,“霍司御,别伤害多多,不要……”她脸色苍白的哀求。
霍司御冷眸微眯,吐字如冰的启唇,“你让我女儿流了多少血,我就让你儿子流双倍偿还。”
他眸光一敛,忽然挥起手中的水果刀。
“不要!”江挽清倏然挺身而起,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掌握住了霍司御落下来的水果刀。
皮开肉绽的痛楚卷席而来,可江挽清反而越攥越紧。
触目的鲜血从江挽清的指缝间溢出,一滴一滴,落入霍司御的眼中。
霍司御的眼神更冷,眼中的怒火也更甚,“你居然为了这个野种,这么跟我拼命?”
江挽清摇头,盈满泪水的双眼凝视着目光冰寒的男人,“他不是野种,多多不是野种。”
“坏人!”多多看到受伤流血的江挽清,无所畏惧的抡起小拳头想去打霍司御。
霍司御冷眸斜扬,满腔的怒火喷薄而出,“滚开!”
他盛怒,扬起手臂甩开就要靠近他的小多多。
体弱瘦小的小多多被霍司御绝情甩开,后脑撞在了茶几角上,顿时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多多!”
江挽清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伤痛,手足无措的爬到小多多的面前,将失去意识的孩子抱起。
可刚抱起来,江挽清就感觉捧着小多多脑袋的手掌一片湿润粘稠。
她拿起手掌一看,刺目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眼,泪水几乎刹那间夺眶而出。
“多多!”江挽清撕心裂肺的哭喊,心被无形的双手紧紧掐住,她喘不过气来,“霍司御!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那么残忍!”
江挽清不可自控的朝着霍司御吼出声。
霍司御看了眼陷入昏迷的小多多,剑眉深锁,“江挽清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伤害我女儿,就该料到这个野种会有这种下场!”
“我没有伤害纱纱!多多也不是野种!他不是!”江挽清情绪骤然崩溃,“多多是我们的儿子!是你霍司御的亲生骨肉!”
黎洛洛一看到江挽清,立马快步走过去。
“挽清,你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黎洛洛看起来满是关切。
面对黎洛洛的关心,江挽清竟觉得有些惭愧,黎洛洛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小纱纱也受了伤,没想到她还那么关心自己。
“挽清,快先起来。”黎洛洛分外好心的扶起江挽清,却又故意提及那天的事,“挽清,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跟我说,别再伤害我女儿了好吗?”
江挽清急忙解释,“洛洛,我真的没有伤害纱纱,我也不知道纱纱是怎么受的伤。”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想承认。”霍司御忽然冷冷的怼过去。
“司御别这么说挽清,也许挽清只是一时错手,不是故意要伤害纱纱的。”黎洛洛这话听起来像是帮江挽清解围,但更像是确凿了江挽清动手的罪恶行为。
“别再这么善良,你如果再把这种女人当朋友看待,早晚她会连你也害。”
霍司御讽刺着,冰冷的目光从江挽清的脸上掠过。
江挽清背脊一凉,当年爱她宠她的少年,如今却亲手一刀一刀剜着她的血肉。
无以复加的痛意侵袭早就凋亡的心,这种痛,带动她的呼吸都错乱难受。
黎洛洛连忙好心的安慰,“挽清你别在意司御说的话,他真的只是太爱我和孩子,才会这样,他平时都很少生气的。”
江挽清点头表示明白,也无力再解释什么,不过她还是很想了解纱纱的情况,“洛洛,纱纱怎么样了?她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司御担心你又对纱纱做什么,所以就让纱纱暂时住在外婆家。”
黎洛洛笑意浅浅的回答,见江挽清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想到霍司御刚才最后说的那句话,眼底里爬上一抹邪恶坏笑。
的确不能让江挽清再留在这个别墅里,江挽清在霍司御面前多出现一天,当年的真相就有可能会曝光。
霍司御要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他对江挽清会有愧疚,但更加会有疯狂而执念的爱再度重燃。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黎洛洛贼眼一转,语气亲和的对江挽清吩咐,“挽清,你能帮我泡一杯红茶吗?”
江挽清点头,立马转身去厨房,却听到身后传来霍司御充满鄙夷的话语。
“一个低三下四的佣人,何必对她这么客气?”
“司御,别这么说,挽清毕竟是我的好姐妹。”黎洛洛始终装得温柔善良。
霍司御低低的轻笑了声,“这种见钱眼开,冷血无情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姐妹。”
闻及此言的江挽清端起杯碟的手颤抖了一下,心弦也跟着一颤,苦涩的味道从心尖扩散。
是啊,霍司御,你说得对。
像我这样的女人不配,所以也配不上那么矜贵独特的你。
可你明明说过的,不会不要我,不会不爱我,无论我做了什么。
但那些承诺,终究是说的人忘了,听得人当真了。
心真疼,却无人可说。
江挽清端着红茶走向黎洛洛,她做足佣人的本分,低头恭敬的向黎洛洛递过去红茶。
黎洛洛装作很客气的说了谢谢,跟着喝了口红茶友善道,“挽清,我们姐妹一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在我家里做佣人伺候我,你缺钱就告诉我,我可以马上写支票给你。”
江挽清确实很需要钱,但是她可以向任何人借,唯独不能向黎洛洛借,更别说拿。
江挽清刚要谢绝,却见黎洛洛突然一脸痛苦的摸上脖子。
“呃……”
去找霍司御的路上,江挽清一直在劝说自己。
即便不知廉耻,至少那个男人是他,是她从年少起一直深爱的男人。
而且她要来的钱都是为了救他们的儿子,这不丢脸,哪怕霍司御不认这个孩子。
可是,亲子鉴定的结果怎么会是那样?
江挽清思来想去,隐隐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仪器没出错,那就是被人动了手脚,而这个人,是黎洛洛吗?
江挽清猜想着,直走向霍氏财阀大楼。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年轻男人一把拉住了她,“江挽清,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江挽清反射性的撇开男人的手。
眼前男人浑身邋遢,脸上脏兮兮的,江挽清想了想只觉得陌生,“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这女人太无情了,我们好歹相好了一场,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面对这子虚乌有的指控,江挽清心口一堵,“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担心又惹来什么非议,江挽清转身欲走,可那么巧,霍司御的专车从前方开过来。
她猛地收住脚步,抬眸一眼看到了坐在后车厢的霍司御。
男人侧脸线条刚毅,轮廓绝美,只是神情冰冷。
江挽清的心跳快了一下,但她再也不敢对霍司御抱有任何感情方面的幻想。
她来找他,只是想要钱。
“霍司御,我有事找你。”江挽清走到车旁低声开口,然而话音刚落,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就追到江挽清身边。
“江挽清,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你说,你把我们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
江挽清当即背脊一凉,这莫须有的控诉,令她浑身发寒。
“你疯了吗?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
“砰。”
江挽清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车门被狠狠甩上。
霍司御从车上下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携着寒流从她身旁走过。
“霍司御,我不认识这个人。”江挽清急匆匆的跟上去,眼里充满期待,“你会相信我吗?”
话音落下,霍司御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
而男人也骂骂咧咧的追上来。
“江挽清,你当初为了钱,抛弃你那个得病的前任欢欢喜喜跟了我,你连孩子都给我生了,你……”
男人话没说完,霍司御阴鸷的目光忽地冷睨过去。
“你说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他问得平静,可暗流在无形中汹涌。
男人指着江挽清信誓旦旦道,“这女人是我儿子他妈!”
霍司御剑眉轻挑,“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男人言辞凿凿的张口诋毁,“当初我为了这个女人,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后来我穷了,她就带着我儿子跑路。我早就该清楚,这种看到男朋友生病就跑路的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胡说八道,我从来就没见过你!”江挽清否定男人的言辞,恳切的目光落在霍司御的脸上,“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多多真的是我们……”
“滚。”
没让江挽清继续说下去,霍司御冷声打断。
“跟这个男人一起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江挽清心跳一沉,她还想解释,可那个男人突然荒唐的拽起她的手臂,连拉带扯的辱骂。
“你说,你究竟把我们的儿子藏到哪里去了!江挽清,你真TM不要脸,卷走我的钱,还跟别的男人跑了,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还没走远的霍司御听到这番话,眼神霎时冰冷。
“放开她。”
看到了霍司御眼中浓烈的憎恨,江挽清微张着唇,却无言以对。
霍司御毫无怜惜的一把推开江挽清,车子扬长而去。
江挽清错愕的瘫在满是雨水泥泞的地上,心被撕碎。
她仿佛才记起当年甜蜜的承诺和誓言,早就在五年前那个风雨夜荼蘼了。
他早就不爱她了,只有恨。
可想到为时不多的儿子,江挽清忍着身心剧痛,在路上拦了辆计程车去跟霍司御的车。
十几分钟后,霍司御的主婚车在一座气派华丽的欧式庄园前停了下来。
江挽清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她的眼里只有霍司御,他是多多的亲生父亲,也是儿子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需要他。
霍司御和他的保镖走在前头,都没注意江挽清的靠近,等发现的时候,江挽清湿漉漉的双手已经拉住了霍司御干净笔挺的西装。
“霍司御,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求求你,看在当年……”
“别给我提当年的事。”霍司御脸色一沉,对于江挽清的纠缠感到极度不耐烦,“别让我更恶心你,滚远点。”
“我会滚,我一定滚,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一次,我马上就滚。”江挽清红着眼看着眼前深爱的男人几乎哀求,“阿御……”
阿御。
江挽清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后,周身仿佛瞬间袭来一股寒气。
霍司御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俊容上倏然间浮现一抹愠色。
从前看她的眼神有多温柔爱慕,此刻他看她的眼神就有多厌恶憎恨。
“别这么叫我,我会恶心。”霍司御冷冷启唇,狭长的冰眸从江挽清紧抓着衣袖的手上厌弃的掠过,“把你的脏手拿开。”
江挽清的手指猛然一僵,突然无力的松开了紧抓的双手。
他恶心她,说她脏。
她还是青春少女的时候就跟了他,除此之外,再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可他却说她脏。
阿御,到底是什么脏了呢?
心好像被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的揪紧,疼得喘不过气。
江挽清终于意识到,霍司御对她是刻骨崩心那般的恨着。
他对她,根本不可能会有任何念旧的情绪。
眼见霍司御要走,江挽清害怕多多再也得不到救治,惶恐不安中,她疾步跑向霍司御,忽地“扑通”一声,尊严全无的在他的身旁跪了下来。
江挽清的这一举动,令新娘的亲朋好友都惊呆了,包括从屋里出来的新娘子。
“挽清?怎么是你?”黎洛洛惊讶极了。
真是江挽清!
她不是早该死在四年前的产床上,居然会出现在她和霍司御的婚礼现场!
江挽清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恍惚回神。
“洛洛?”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身着婚纱的黎洛洛。
昔日大学认识的唯一好友,居然是最爱的他今天要迎娶的新娘子?
江挽清错愣了两秒,看到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都盯着自己指指点点,江挽清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恍惚冲动。
江挽清羞愧的低下脑袋道歉祝福,“洛洛,原来今天是你和霍先生的新婚,不好意思。祝你……祝你们新婚快乐。”她说完仓皇转身,单薄的身子从霍司御的身旁匆忙掠过,再度扎进雨中。
霍司御满不在乎的冷眼旁观,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薄唇却抿紧了。
黎洛洛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江挽清这会儿走了,她安心了些许,然而就在她走向霍司御的时候,庄园大门口突然传来刺耳的急刹声,紧跟着“砰”的一下撞击,江挽清砰的一声,被车撞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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