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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后续+全文

萝萝如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上哪个了?”从室内挪出一个庞大的身躯。贺隼向来者递去一根香烟:“你舍得么?”“有什么舍不得的?”对方向他讨要火苗,很快,浓烈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你是我的左右手,送一个女人都显得我太小气。”“那我就不客气了。”贺隼指向秋千上看书的夏静安,“她。”叶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白裙女人,长发及腰,阳光洒在人与书页之间,安静又美好。叶堇不经意间拧眉:“她太普通了,换一个吧。”“是吗?”贺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里的打火机指向对面的别墅,“那个怎么样?”那里,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刚从别墅走出来,皮肤很白,比珍珠更耀眼。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到一身气质,但又说不上来是哪种气质,反正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放在美女堆里,也很出挑。不愧...

主角:连玉畔玉畔   更新:2024-12-17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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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上哪个了?”从室内挪出一个庞大的身躯。贺隼向来者递去一根香烟:“你舍得么?”“有什么舍不得的?”对方向他讨要火苗,很快,浓烈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你是我的左右手,送一个女人都显得我太小气。”“那我就不客气了。”贺隼指向秋千上看书的夏静安,“她。”叶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白裙女人,长发及腰,阳光洒在人与书页之间,安静又美好。叶堇不经意间拧眉:“她太普通了,换一个吧。”“是吗?”贺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里的打火机指向对面的别墅,“那个怎么样?”那里,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刚从别墅走出来,皮肤很白,比珍珠更耀眼。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到一身气质,但又说不上来是哪种气质,反正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放在美女堆里,也很出挑。不愧...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上哪个了?”从室内挪出一个庞大的身躯。

贺隼向来者递去一根香烟:“你舍得么?”

“有什么舍不得的?”对方向他讨要火苗,很快,浓烈的烟草味儿弥漫开来,“你是我的左右手,送一个女人都显得我太小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贺隼指向秋千上看书的夏静安,“她。”

叶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白裙女人,长发及腰,阳光洒在人与书页之间,安静又美好。

叶堇不经意间拧眉:“她太普通了,换一个吧。”

“是吗?”贺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里的打火机指向对面的别墅,“那个怎么样?”

那里,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刚从别墅走出来,皮肤很白,比珍珠更耀眼。

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到一身气质,但又说不上来是哪种气质,反正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放在美女堆里,也很出挑。

不愧是连氏的千金么?一身贵气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叶堇很爽快地答应了:“可以。”

连玉畔还不知道今晚自己被人预订了,去吃晚餐的时候被女仆请到另一所豪华的餐厅。

餐厅很大,却没有人。每一寸空气都被玫瑰花的香气点燃,长方形餐桌上摆着几瓶未开封的红酒,以及营造氛围的烛光。

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遽然从背后传来:“连小姐,是否愿意与我共进晚餐?”

连玉畔转过身来,看见一个西装挺括的男人。

他很高,目测一米九。肩如刀削,宽阔斜直,恰到好处的倒三角身材,一看就知道是经常锻炼的人。

脸部线条硬朗利落,眼窝深邃,从黑色瞳仁溅出的眸光扑朔迷离,掺杂一丝狂野。即便脸上挂着微笑,也遮掩不出他的薄凉。

他的眼神会吃人。这是连玉畔最深的感受。

不过,都把她带到这儿了,还问什么“愿不愿意”呢?

她敢确定,要是她说“不”,这个男人一定会立刻把她扔进海里。

就因为他是贺隼,叶大佬的首席手下,人狠话不多。

“很荣幸受先生之邀。”连玉畔在他拉开的椅子坐下。

这时,前方的红幕布缓缓拉开,大提琴开始演奏。

悠扬舒缓的音乐流淌在餐厅中,轻微的切肉声也升高了格调。

连玉畔胃口不错,吃了二分之一的五分熟牛排。从鲜嫩多汁口感来看,这应该是意大利的奎宁牛。

然而对面炽热的视线令她不得不暂停切牛排的动作:“先生,善意提醒您,时间超过五分钟,牛排的口感会大打折扣。”

一直盯着她做什么,好好吃饭不行么?

贺隼发出一声轻笑:“你秀色可餐。光是看你,我就饱了。”

女人优雅的吃相,比口腹之欲更让他享受。

对于他的奉承,连玉畔没有接话。

眯着眼抿了一小口红酒。被酒液上好的品质征服的同时,也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好感。

她同样有女人的通病,爱听夸赞。

她的一举一动充满了风情,不是刻意散发的,而是骨子里的美与自信。

贺隼感觉室内温度有点高,散漫地往后一靠,扯开领带,盯着女人雪白的肌肤,喉结滚动。

“连小姐挺大胆的,敢单独和不认识的男人吃饭。”

“为什么不敢,难道你会吃了我?”连玉畔似笑非笑看着他。

他的眼神已经告诉她答案。

连玉畔进入另一个话题:“刚才演奏的《Langsam》是我最喜爱的曲子之一,水平不高的演奏者不敢轻易碰它,它的作曲者也是我最欣赏的音乐家。”

她是故意的。贺隼看起来像社会精英,其实没上过几年学。她想让他难堪,谁让他视J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人家不仅接上了,而且还借此给了她暗示。

“哦?我房间里正好有不少舒曼的曲谱和录音,我们可以促膝长谈。”

男人显然势在必得,连玉畔被反将一军。

贺隼悄然来到她的身后,俯身贴耳道:“连小姐,我也对舒曼感兴趣,很想与你深入聊聊。”

看来是逃不过了。

“好。”她站起来,刚踏出一步,就被贺隼横抱起来,高跟鞋都晃掉了一只。

“不能浪费连小姐的体力,要留点力气等会儿用。”他大笑着,将连玉畔的话淹没在愉悦的笑声中。

“鞋子……”

他们走后,叶堇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另一片监控画面上。

画面中,白裙女孩光着脚丫在泳池边戏水。

这个点,泳池这边的灯也关了,大家都在别墅里,就她一个人在昏暗的室外泡脚。

边泡边唱歌,偏偏她又五音不全,歌声奇怪又搞笑。

看着监控里的女孩儿,叶堇的冰山脸裂了一丝缝隙,眉头上多年堆积的阴郁竟消散了许多。

他不认识她,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想守护她的快乐。

随即意识到什么,他压下笑意,气息阴沉。


夜茫如水。月光偷偷溜进昏暗的室内,搂着淡白窗帘的腰随风蹁跹。

轻盈的白中闯入一只肥硕而圆的黑影,影子从窗台跃到最近的椅子上,没有弄出一丝声响。

那双冒出幽光的琥珀眸子中凝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良久,它爬上大床,爪子扒拉严严实实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揉皱的薄被移下去一点,露出了半个圆滑细腻的肩头。

橘猫的动作遽然停顿,猫脸上竟出现类似失望的表情。

谨慎地瞄了眼女人的睡颜,它用猫掌极轻地踩了踩漂亮的肩头。

跳下床时,竖直摇曳的尾巴被人一揪。

尖锐的猫叫响彻房间。

连玉畔笑看这不速之客:“又踩我床?”

那一刻,猫全身的毛炸开了。

它感觉到了杀意。

“三番五次来这儿,难道是屋子里有老鼠?”她微笑。

猫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要不是尾巴还在人家手里,它早就跑路了。

仰头露出最萌的眼神,橘猫微弱地喵了一声,奶声奶气。

女人像是心软了,松开了手。橘猫一喜,便如箭矢般飞向窗外。

砰——

什么东西撞到了玻璃,像被无意打翻的花盆一样砸到地面。

连玉畔滑下大床,赤足走向受伤的猫咪,居高临下,静静地俯视它。

此时,对于橘猫来讲,抱臂欣赏它痛苦之状的人类无疑是可怕的死神。

死神总是笑。被陷害,她笑;被诽谤,她笑;被误解,她笑……

沉默被打得头破血流,女人从丹唇吐出的温糯软语如带冰刃:“疼不疼?多疼一会儿,免得你以为这里是游乐场。”

连玉畔散漫地立在清冷的月光里,眼皮半抬着。头一倾,带点儿卷的黑发散落在胸前。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月华里,亦如一支在夜色中盛开的荼靡。

夜太寂静,连玉畔对这只猫没有哀嚎略微感到意外。

想想不久前的举动,对于它现在直愣愣盯着她的行为,也没多少惊讶了。

有色心还有色胆的猫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呢?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最终还是连玉畔率先别开目光:“我不喜欢有陌生气息留在枕边。别在这里碰瓷装可怜,一般的猫从高楼摔下来都未必有事,何况是你这只生存技能满点的野猫。”

橘猫被撞破心思,也不装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跃出窗户。

她目送它离去,收回视线时,陡然在广场边缘的橡树下看到一抹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黑皮衣的短发女人。

在连玉畔发现她时,她也看到了连玉畔,隔空投来警告的视线,一眨眼便消失在夜色里,快得像错觉。

岛上有探子什么的,很正常。叶堇的仇家多,对方派美人卧底也是寻常的事。

叶堇也不是吃素的,岛上每个人的底都被摸得一清二楚,包括她连玉畔。

她锁了窗,回床睡觉了。

……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红,连玉畔独自在阴森的林中行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本以为是梦,一运转念力才知不是。

幽深的树林里忽传出接二连三的狼嚎,一丝微风顺着枯叶吹来,夹杂着浓厚的血腥气。

这预告前方有杀戮发生。

她脚步一顿,向反方向回走。

然而一转身便看到隐藏在灌木里的绿眼睛,连玉畔甚至听到喘气的声音。

现在她面临进退维谷的境地。

她一步步缓慢倒退,将背后交给同样危险的深林。

无疑,一旦她转身,狼立马就会窜出灌丛扑向她。

果然,在她徐徐后退的过程中,它们也开始显露真面目。

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

身后又一声嚎叫,身前的狼全部呼应,对月长啸。

连玉畔回头瞄准某个树杈,趁狼群啸月时,速即折断树枝,向前面飞奔。

狼群在后面追,脚底被木刺扎进去了,连玉畔也只能忍着刺痛没命地跑,终于看见一点火光。

接近光源,才发现这是修罗场。

四处都是狼的尸首,草木凌乱不堪,即将燃尽的火堆旁孑立一个冷傲的少年。

他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手里紧攥仍在滴血的匕首,转头时,蓬头垢面中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冷眸。

眼神竟比狼还凶狠。

连玉畔在打量他的同时,身子也移到了少年的身旁。

她可没忘记背后还有一群狼跟着。

“弟弟,救我!”连玉畔握着他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少年没有立即拂开女人的手,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却划过一丝不耐烦,

“松开!”他命令道,眼睛始终盯着蓄势待发的狼群。


“反正您会结束我的性命,对吗?”她反问。

“是个聪明人。”莱恩夫人反复把玩小巧的女式手枪,脸上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西里尔是莱恩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他的信念。”

西里尔?连玉畔随即猜到这是叶堇的英文名。

“请允许我在死之前说几句话。”

“说。”对于将死之人,她愿意付出一点点耐心。

“叶堇活得不快乐。”

闻言,莱恩夫人面无表情地道:“莱恩家族的成员,没有人是快乐的。我们不需要快乐的人,只要强者。”

“强大和快乐并不冲突。换个角度想,抑郁的人通常命短。您难道希望您的儿子变成短命鬼?”

诅咒她儿子短命?

莱恩夫人黑了脸色,沉声道:“我会锻炼他的身体。”

连玉畔垂下眼皮,掩去复杂的情绪,缓缓道:“夫人,给他一点自由吧。”

莱恩家族的教育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指点。莱恩夫人冷笑,将枪口对准连玉畔的眉心:“女孩儿,下辈子少管闲事。”

“跟世界说拜拜!”莱恩夫人扣动扳机,正要开枪。这时,从二楼传来叶堇沙哑的嗓音。

“等等!”

“你想救她?”莱恩夫人抛去一个冷厉的眼神。

“不。”叶堇飞速下楼梯,经过连玉畔时,蓦地发出一声嗤笑。

“她应该死在我的手里。”

连玉畔扬了一下眉毛,还以为他是下来救人的。

默默叹了一口气,她也无多少怨气,猜到这大概是他的施救策略。

叶堇转身向她眨眼睛,连玉畔马上用了然的微笑回应他。

她就知道……

砰——

连玉畔从床上唰地坐起来,眉心还残留着被子弹穿透的痛感。

她摸了摸额头,额上并无子弹留下的孔洞。

脑海中仍印着那张比少女还漂亮的脸蛋,连玉畔气得咬了咬牙。

这个少年前几次还想着法子留下她,最后居然将她一枪爆头。

叶堇……她真是当了一回农夫。罢了,不过是一场逼真的梦,没什么好计较的。

连玉畔调整好呼吸,释然了。

重新躺下,竟睡意全无,她索性开窗透气。凉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了一丝栀子花的清香。

天边露出鱼肚白,海浪声格外清晰。昨晚下过雨,地面湿漉,到处都是积水。

她闻到一丝烟草味,寻找味道的来源,终于黑白色中看到一个红点。

那是一个黑风衣男人,站在栀子花旁,正在弹烟灰。看不清长相,身形修颀。

他看了过来,并吐了一个烟圈。风送来更浓的烟草味,瞬间唤醒她在海边拉小提琴的记忆。

那晚,她依稀闻到了相同的烟草味。

那人被她发现,却丝毫不慌。单手插兜,夹烟的手来来回回,透着无聊,又富有耐心,像是在等待和他约会的姑娘。

他伫立的位置,正对她的阳台。而这边,只有她一个住户。

或许是这里比较幽静吧。连玉畔为这个奇怪的人寻了一个理由。

她默认这是岛上的保安。这年头,谁没有压力呢?他找个僻静的地方抽烟,放松放松心情,她全当没看到。

连玉畔轻声关上窗。


“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苟在这里吗?”查理问靠在窗前悠闲喝茶的人。

女人淡然地说:“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哦,那你的小人鱼应该就没救了。”

“小人鱼?”连玉畔放下茶杯,皱了眉,“他怎么了?”

“那只人鱼从海底游到水井,被侍女发现了。你知道的,王后不喜欢比自己美的东西出现。现在正盘算怎么剥下那身皮。”

“与我无关。”她继续喝茶。

一口茶的时间,眼前的人消失不见。

口是心非,它就知道。

查理翻了个白眼,跟了上去。

在森林边缘上空,它追上了飞快的女人。

准确地说,是她在等它。

“走吧。”查理飞到她的肩头站着,扭头却见女人拧在一起的眉毛,“怎么了?”

连玉畔手指轻点前方,一圈透明的涟漪晕开:“看见没,有结界。”

“这点结界拦得住你?”

她露出微笑,从袖子里掏出魔法棒,打算暴力闯出去。

这时,一道强大的气息从天边而来。

“你不能出去!”

来者,巫师。

“我想走,您拦不住我。”连玉畔的话有些嚣张。

但巫师明白她说的是实话。

所以只能打温情牌:“你应该明白,天命女巫会带来多大的灾难,只有这里才能约束你。一旦出了魔鬼森林,你将使世界毁灭!”

连玉畔冷声道:“老师,您有多么信任神谕,我就有多么迫切想救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你指加里萨米?”巫师冷哼一声,“你忘记是谁害得你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难道不是您?”她反问。

巫师一噎,她说的没错,大半责任在他。

他只能无奈叹气,掀开了自己的帽檐,“易薇尔,我求你不要回去。”

看到这张苍老的脸,连玉畔有一瞬的愣怔,继而冷笑:“您为了不让我出去,甚至不惜变成我父亲的样子吗?”

巫师两眼闪烁泪花,拿出一串紫铃铛,“其实那天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是。紫铃铛是父亲不惜重金为她打造的,世上独一无二,却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丢了。

多年以后,在一个看似为难她,实则一直在帮她的巫师家里重现。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当时,她也只是隐隐有这个感觉。

但她不愿深想。

死去的父亲突然复活,知道她在王后的针对下艰难生活,却不来救她。

她怕自己生出对他的恨意,所以一直对他保持缄默,从不提紫铃铛的事。

现在,他主动坦白身份。她便知道身体里的怨气在开始涌出了。

压下心底的烦躁,连玉畔说出的话不自觉长了刺:“您这是什么意思?打温情牌?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学魔法?”

“一切都是主的指示。孩子,命运是注定好的,我是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啊!”

连玉畔笑了,“所以我回波亚城堡也是命中注定的了,命由主掌握,您要违背主的指令吗?”

“我……”他说不出话来,但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深渊。

“父亲,我是天命女巫,据说是暗夜选中的侍奉者。或许,从根本来说,我们本身就站在对立面,尽管您是一个巫师。”

连玉畔挥动魔法棒,穿透结界,身陷无尽黑暗:“再见。”


突然有感而发的连玉畔笑了笑,眼睛里装着醉酒的落日。

耳畔的轻哼有点熟悉,她跟着旋律不自觉地唱了出来。

“黑夜在咬白昼的尾巴,远山是沉默的嘴巴,唼喋夕阳吐出残渣,蘸了蘸云变成晚霞……”

这是一首压抑孤独的歌,从她嘴里唱出来多了一丝欢快。

少年被外界的歌声扰乱,取下耳机,终于肯看她一眼。

他从头到脚打量她。

披散一头有光泽感的黑长卷发,穿素色棉质睡衣,赤脚。这身装束让他莫名联想到从精神病医院里偷跑出来的病人。

连玉畔几乎在他看过来的同时转了头。

少年瞧着眼熟,青涩的面孔有几分叶堇的影子,但比长胖的叶堇帅气一百倍不止。

“你也知道这首歌?”他问。

连玉畔笑眯眯地道:“你指《笼》?”

“嗯,我以为没什么人听。”他神情淡淡的,似乎不肯多谈。

“这首歌很火呀!”

他的嘴角落了几分讥笑,“点击量没过千,你管这叫火?”

连玉畔高深莫测地摇头:“时间会检验一切。等着吧,十年后这首歌一定会大放异彩。”

“十年后?那个时候我还在么?”话到最后,变成了他的低喃。整个人也笼罩了悲观消沉的色彩。

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人竟认为自己没有下一个十年。连玉畔意外地多瞧了他一眼,目光延伸到湖面上,淡道:

“蜉蝣朝生暮死,就算只能活一天,也不影响它们逃离水的桎梏,飞向自由的天地。”

“那是它们的繁殖本能。”

少年的话让她一噎。

思维方式不一样,得出的结论就不尽相同。连玉畔试图开导他,结果人家根本不那么想。

他失落地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死亡是一切的终点,而我连选择死亡的自由都没有。”

“生死本就是由天不由人。”她轻笑了几声,“说不定下一秒我就在你面前死掉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一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子弹击向少年的头部。

连玉畔瞳孔一缩,按着他的头同时伏倒。

刹那间与致命危险擦肩而过,少年手脚冰冷,看向连玉畔的目光多了一丝探究。

没过多久,他惊讶地发现她的睡衣红了一块。

为了救他,子弹打中了她的胳膊。而她一声不吭地伏在地上,寻找敌人的可能位置。

“别抬头,不然很容易被对方瞄准。会不会游泳?”她侧头问他。

他点头。

两人离湖较近,像汤圆下锅一样滚进湖里。

杀手应该想一招毙命,没料到目标被人救下。在他们跳湖后,这个人来到湖边乱射一通。

连玉畔和西服少年尽量游到远处,避免被水里的流弹击中。

她回头留意了一下,水面上倒映着岸边杀手的影子,看身形,是个瘦长的男人。

她在估算解决他的概率。

水上的倒影消失了,不排除他想诈他们出来的可能性。但是一直呆在湖里也不是良策。

他们总有换气的时候。

在濒临窒息时,连玉畔让少年脱下他的外套,让衣服浮到湖面上。

果不其然,杀手没走远,少年的西服上多了好几个洞。

在衣服被当做攻击目标时,他们换了气,同样也被杀手发现了位置。

一颗子弹钻进水中。

水里情况复杂,连玉畔又早有预料,启动念力,在瞬息间改变了子弹的路径。

她估摸对方的子弹应该耗完了,带少年飞快游到对岸。

上岸了,她牵着少年就跑。

没有枪声,她的预料是对的。

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少年扶着树干气喘吁吁地问她为什么不立即游到岸上去,而要在水底呆一段时间。

“因为我们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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