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夫君他温柔可人完结文

夫君他温柔可人完结文

娆娆沙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徐淮秋回府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阿娘的院子,走前还不忘跟徐淮莲认真道:“大姐姐,若有什么难事,一定要来找我。”徐淮莲自然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心头一暖,点头道:“会的。”阿娘和阿爹在院子里谈情说爱,徐淮枫门口没有进去,本打算离开,没成想,他这个二妹妹风风火火就跑进去,连敲门都没有。他瞪大了眼睛,跟在二妹妹身后,心中直佩服二妹妹勇气可嘉。跑进去的徐淮秋看见阿爹和阿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直嘀咕着老夫老妻还这般腻腻歪歪看得她都脸红。阿爹斜眼看了一眼徐淮秋,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小孩子嘛,这种事她是不懂的。“你来做何?”阿爹明显不待见徐淮秋,打搅了他的好事。徐淮秋这才想起来的重要事,推搡着阿爹让开他的位置,她一屁股坐上...

主角:徐淮秋谢辞郁   更新:2024-12-17 17: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淮秋谢辞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他温柔可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娆娆沙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淮秋回府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阿娘的院子,走前还不忘跟徐淮莲认真道:“大姐姐,若有什么难事,一定要来找我。”徐淮莲自然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心头一暖,点头道:“会的。”阿娘和阿爹在院子里谈情说爱,徐淮枫门口没有进去,本打算离开,没成想,他这个二妹妹风风火火就跑进去,连敲门都没有。他瞪大了眼睛,跟在二妹妹身后,心中直佩服二妹妹勇气可嘉。跑进去的徐淮秋看见阿爹和阿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直嘀咕着老夫老妻还这般腻腻歪歪看得她都脸红。阿爹斜眼看了一眼徐淮秋,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小孩子嘛,这种事她是不懂的。“你来做何?”阿爹明显不待见徐淮秋,打搅了他的好事。徐淮秋这才想起来的重要事,推搡着阿爹让开他的位置,她一屁股坐上...

《夫君他温柔可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徐淮秋回府后,马不停蹄地跑到了阿娘的院子,走前还不忘跟徐淮莲认真道:“大姐姐,若有什么难事,一定要来找我。”

徐淮莲自然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心头一暖,点头道:“会的。”

阿娘和阿爹在院子里谈情说爱,徐淮枫门口没有进去,本打算离开,没成想,他这个二妹妹风风火火就跑进去,连敲门都没有。

他瞪大了眼睛,跟在二妹妹身后,心中直佩服二妹妹勇气可嘉。

跑进去的徐淮秋看见阿爹和阿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直嘀咕着老夫老妻还这般腻腻歪歪 看得她都脸红。

阿爹斜眼看了一眼徐淮秋,自然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小孩子嘛,这种事她是不懂的。

“你来做何?”阿爹明显不待见徐淮秋,打搅了他的好事。

徐淮秋这才想起来的重要事,推搡着阿爹让开他的位置,她一屁股坐上去把着阿娘的脉。

徐淮枫好奇看着徐淮秋,这二妹妹难不成有什么大事。

阿娘有些奇怪,徐淮秋拿着她的手腕看,她这才发现“咦,我这手腕什么时候生了这血丝?”

阿爹听着,脸色一变,握住阿娘的手,细细研究,大惊:“怎么会这样?”

徐淮秋看着阿爹,蛊这种东西京城人很少了解,医者如阿娘,从小随外祖父学医,对蛊一事也了解甚少,中原人也不把蛊这种巫术当做医者的必学之事,不然阿娘也不会身中蛊而不知。

南蛮离京城甚远,蛊一物也很少会传到这,除非有人刻意为之,徐淮秋眼中满是寒意。

要不是她七岁随师傅四处游玩,对这种东西也不会涉及。

不过蛊这种东西不是很少见?怎么不是大姐姐中就是阿娘。

但阿爹一看,就知道内情。

徐淮枫和阿娘却一脸懵逼,不知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

徐淮秋狐疑地望着阿爹,一把拉着他的手跑出去了外面。

阿娘在里面叫停也没能阻止徐淮秋的步伐。

徐淮枫很有眼力见跑出去看了究竟。

“阿爹,你知道什么?”徐淮秋开门见山。

阿爹淡淡道:“这我想办法解决,你就想办法如何解蛊。”阿秋由老酒仙教养多年,老酒仙解蛊的手法他也见过,相信阿秋是可以的。

“这是自然,只是”她迟疑着,看着阿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下蛊之人?而且你怎会知道这种东西?”

徐淮枫瞪大了眼睛,他常年混在市井,京城繁荣,什么人都有,混迹八方的他自然知道什么是蛊,他没有开口,只是在一旁静静听着二妹和阿爹的时候。

阿爹长身临风而立,长衣猎猎,徐淮秋在他身后,愈显得阿爹身影高大,他眸光沉沉,沉默许久后道:“我如何娶了郑怀珠,你应该知道吧。”

他自嘲似,在宫中的丑事曾毁了他的少年时期,“宫中传出的说法是两情相悦,我一直认为是郑怀珠害我,事实也没错,那事之后有一段时间,我一直浑浑噩噩。”

“后来你祖父见我似中邪,恰巧你师傅到来,发现是中了南蛮的情蛊,也因为下蛊者较突然,方式不对,才导致我没有深陷对郑怀珠的爱恋中,而是在你娘和郑怀珠之中脑子混乱,不知所悦何人,得以浑浑噩噩。”

“郑怀珠不过一闺阁女子,怎么会有蛊这种东西,清醒后的我本打算前去查看,却被你祖父拦住,说这些都是背后有人针对武安侯府所做的事,具体为什么针对,我只知是你祖父做了一件事,想问究竟时,你祖父闭口不谈。”

“而他们这次所以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毁了我,毁了武安侯世子,毁了武安侯的前程,让你祖父后悔,说出他们想要的事。”

“你祖父没有,之后就发生你二叔的事。”

徐淮秋想起,在进京来还没遇见的二叔,这个怀下来就被武安侯夫人想充当嫡子,与阿爹争世子位的二叔,小了阿爹十岁的二叔,祖父知道了武安侯夫人的意图,后来虽然同意她把二叔当嫡子养,但世子之位已是父亲的,祖父还让三岁的二叔交由父亲看管着,所以父亲和二叔的感情很好。

在阿爹胜战归来后,被陛下派去戍边三年的期间,二叔也在科举中提名,二甲三名,这个成绩,直接让武安侯府风头无几,双喜临门。

后两年,二叔也坐到了从六品的户部郎中,却不知,二叔被扯进去一件户部贪污的案子中,清点赈灾时的银子写错,将多的银子贪起来,龙颜大怒,清理了户部的官员,二叔被贬去了胡地。

本来这一件贪污案,二叔官职小,还有武安侯在,发配本不该如此严重,最多外放为官。

但这件案子中,冥冥之间,却是以二叔亲笔写的那个账本为中心,这也和二叔息息相关,一个小官员怎么可能这么重要,可当时有人发问,深究不出,便草草了事。

不顾在狱中二叔所喊的声声冤枉,不承认那账本是他所书。

也有人比对了二叔的字和账本的字,得出来的结果说是同一个人所写。

最后,阿爹在边地大败贼寇,对国有功,要求陛下重查那案,还带来了从边地相识的叶先生,叶先生指出账本的不对,言之有理,证据确凿,这才洗刷了二叔的冤屈。后二叔也在外为官,任颍川太守。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们,武安侯府一直不太平,往后你们也要更小心这些。”他眼神郑重。

“你阿娘的事,只怕是他们知道你娘有孕,以此做饵,逼迫你祖父开口。”

徐淮秋心下困惑,究竟祖父做了何事,让那些人从十几年前到现在一直执着。

“你二叔的事,亦是如此,如果不是我后来有叶先生这个贤才,他们也会借此要挟你祖父,以你们二叔的前途。”

徐淮枫目光一沉:“阿爹,你说了那么久,却漏了一点,一直没说这幕后之人是谁,我可不信,你们不会没查过,更不会这么久都查不到。”

阿爹欣慰一笑,他没打算让他们知道这幕后之人,该怎么对付,这不都是他们这些少年所了解的。

见阿爹闭口不谈,徐淮枫有些发急,想让阿爹说个明白。

徐淮秋冷不丁来一句:“是晋阳那边的?”

阿爹有些惊讶:“你怎知?”

徐淮秋笑道:“自然是偷听你和阿娘谈话所得。所以阿爹,这次你待如何解决?”

阿爹沉了目光,眼神划过一丝狠辣。

“你可会解?”

徐淮秋摇摇头,她还不知蛊是何种蛊,解蛊为保万无一失,都会先找到下蛊人,阿娘现在身体虚弱,前两个月胎象不稳,不宜解蛊。没找到下蛊人,贸然解蛊,怕肚子里的弟弟或妹妹不保。

现在解蛊的良药墨叶莲也没找到,连条件都没有。

“阿娘现在的身体状态并不适合解蛊,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徐清宣一出承乾宫,贴身小厮便急匆匆上前,“将军,二娘子的人过来道夫人不好了。”

徐清宣瞳孔微缩,整个人猛的朝宫外走去,“怎么不回来了?你细细道来。”

————————————————————

徐淮莲在翰墨诗会找了半天,现在正值年关,除了少数郎君娘子偷跑来吟诗作对,花前月下及几位诗会的小厮便无旁人了。

川柏在一旁也格外焦急,怎么现在就找不到人了。

见徐淮莲也怔忡着,她忍不住催促了徐淮莲,“大娘子。”

徐淮莲抬眼望了她,“走,去南蛮驿站。”

她只记得再无咎曾凝望过这里,既然没在这里,那他身为南蛮人,若出去也就南蛮驿站可以去了?

徐淮莲蹙眉,都怪自己平时专注练琴棋书画,倒真没过度关注于再无咎。

南蛮驿站前守着几个大周的侍卫,里面除了住在南蛮使臣还有鸿胪寺卿。

徐淮莲站在门口,看着南蛮使臣早已回来歇息,门口紧闭。

她朝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福了福,“敢问大人,这几天可有外人来找寻过使臣?”

侍卫憨厚一笑,看见小娘子有些不好意思,“这...我倒是没有见过,你们有没有?”他问了其他几个侍卫。

侍卫摇摇头,徐淮莲面有愁色,这下怎么和二妹妹交代。

徐淮莲垂着头准备拦着马车,心有不甘。

再无咎在侯府一直女装,定是为了躲避仇家,她可不能去南蛮使臣面前直呼。

徐淮莲在巷道走着,川柏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这位大娘子是好是坏。

“哎呦。”徐淮莲捂着头一声痛呼,竟不知是谁拿着敲碎的核桃外壳打在她头上。

她清冷的气质顿时毁个彻底,怒气冲冲瞪了上去,怔忡一下,坐在墙上的黑衣少年意气飞扬,曲着腿戏谑地看着她,手上把玩着核桃。

“你在找我?”他嘴角勾着笑,发在风中飞扬,他却不甚在意,松松垮垮用一条丝绸绑住。

让徐淮莲一下子晃了神,真是个妖孽,但即使这样,也不能抵挡“你干嘛扔我?”

徐淮莲瞪他一眼,“你下来,跟我回府。”

再无咎细捻着她的话,“我为何要回去?”

徐淮莲静静心,可不想被他一言一语乱了神,“这是我二妹妹所言,现在我二娘可不好了,即使你答应我二妹妹,就应该跟我过去。”她坚定地言。

再无咎轻笑,“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徐淮莲看着他,有些怀疑这么薄的墙,他不会掉下来吗?

谁知再无咎忽得下来,一下子抱住了徐淮莲,闻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徐淮莲被他吓到,感受着他身上的热源,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放开我。”

再无咎没有坚持,深深抱了一下就松开了。

他不着厘头地问,“没有马车?”

“没。”徐淮莲干巴巴回答。

再无咎无奈看着她,“没有马车,看你这么紧张,定是你二娘蛊虫发作,现在赶过去,也不怕太晚。”

徐淮莲一惊,“那该如何?川柏,你去。”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她被再无咎抱起来,他还掂了掂她,还不忘评价道:“你也太轻了吧。”

轰!徐淮莲整个人都懵了,这人怎换了一套衣服,跟个地痞流氓一样,她不断挣扎,“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这么不知礼。”憋了许久,徐淮莲才憋出这句话,她一个大家闺秀,也说不出多么狠的话。

“既然如此,”再无咎装作苦恼地松了松手,让徐淮莲“不经意”看见他用轻功在墙壁上走。

徐淮莲看着腿直打哆嗦,立马将再无咎抱紧,眼睛紧闭,“快走快走,二妹妹估计等急了。”

————————————————————

徐淮莲将阿娘抱到了竹院里,川荑看出了阿娘蛊虫的躁动,点燃了一支沉欲香,静心平和,阿娘已经昏倒了,徐淮秋在她身上插满了银针,微微冒着寒气。

徐淮秋有些暴躁,她已经让言续去拿了枯青藤,若大姐姐找不到那翠花,那她只能剑走偏锋,点这枯青藤以血逼虫,她这弟弟或者妹妹,就真的不保了。

“川荑,再点一炷香,此香尽,就开始解蛊吧。”

“是。”川荑自然知道二娘子纠结之处,也只能尽力一试了。

徐淮秋望着天色,夜色深深,今晚估计又是个不眠夜。

“言续的妹妹...”

川荑笑道:“言娘子自是准备好了,这种大胆的事她迫不及待。”

徐淮秋点头。

院子外有人快步直冲过来,那人跑进来 ,夹杂一身风雪,气喘吁吁道:“阿秋,你阿娘。”他犹豫着,不忍再道。

妻子一直被武安侯府所连累,正妻之位因他的年少无知,被人算计夺了。现在长子也因此入狱,腹中胎儿也即将不保。

他心中无数愤恨,无力感压满全身,即使他与之作对又如何?皇帝护着,他要如何颠覆?

“阿爹放心,阿娘不会有事的,只是阿兄....”

“你放心,淮枫这一案既然已经闹得人尽皆知,那我直接公开让圣上派大理寺查,看看他们能在那么多人眼底下怎么动手脚。”他眼中有暗芒闪过,安抚完徐淮秋,他就静静坐在阿娘身边。

徐淮秋看着炉上的香快要燃尽,咬咬牙,“川荑,将这枯青藤燃了。”拿起匕首就要往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院子外徐淮莲喊着:“二妹妹,二妹妹。”她上气不接下气跑过来,抓着再无咎的手,“人来了,人来了。”

徐淮秋感激地看了徐淮莲,询问一旁的再无咎道:“你可有把握?”

“万无一失。”

这话信誓旦旦,徐淮秋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一点。

再无咎从他平日所带的瓶子中放出一只红色像极了蜈蚣的虫子,偏生着两个钳子。

虫子沿着阿娘的手臂往上爬,阿爹紧张地看着虫子,只见那虫子在徐淮秋插着针,从阿娘皮肤中依稀可以看到黑点的地方咬了下去。

并没有血溢出,虫沿咬开的口子钻进入,阿娘的手臂颤抖得厉害,两只虫也在阿娘的手臂上争斗。

不到一会,红色的虫子便爬了出去,徐淮秋赶忙看了阿娘的右手臂,血丝已尽,她松了口气。

红色的虫子出来后,没一会就吐出了一只黑色的蜘蛛,色彩斑斓让人恶心,就是阿娘体内的那只。

再无咎看着蛊虫,瞳孔微缩,这蛊虫,他曾见过。

“”


徐淮莲整个人被掐着立了起来,脸红得发紫,她内心有些绝望,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她拼了命地抓住那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硬生生掰开了两个手指。

硬是从喉咙中挤出声音:“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外面有的是人要你命。”

“哦?”男人突然有了兴趣,松开了手,徐淮莲躺着地上喘着粗气,行动中把徐淮秋的小绿瓶给掉了出来。

男人好奇地拿着绿瓶,打开一闻,一股清香弥漫开来。

“好药。”他赞赏,不紧不慢地靠近着徐淮莲,妖媚的狐狸眼点点魅惑,徐淮莲失了神,眼睛没了清明,也忘了死亡的恐惧。

男人薄唇轻言:“你是如何知道外面多的是人想杀我?可是清楚我的身份?”

徐淮莲呆滞开口,还没出声,却很快恢复了清明,眼睛闪过一丝嘲讽:“没想到你问话的方式这么特别。”

两人相距很近,彼此间的呼吸声都能感觉到,徐淮莲也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打到她脖子上,让她的脖子连耳根子不由得红了,两人距离的近也让她觉得不自在。

男人不屑冷笑,“你最好全部交代,不然你体内的蛊虫可不会老实。”

徐淮莲听着,轻笑,“同命蛊,顾名思义,两人性命相连,我若有伤,你也好不了。”

男子听着失笑 摇摇头:“一知半解,你也敢拿出来显摆,所以这就是你刚才敢赌我不会杀你的原因吗?”他又靠近了徐淮莲,狐狸眼正视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丝慌乱。

可惜徐淮莲除却被掐喉时求生的慌乱,其他时间都很冷静。

“同命蛊确实如此,但你体内的蛊虫,虽说是同命蛊,但...”他拉长声音,想引起徐淮莲的好奇,但她的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这是我改过的蛊虫,外伤相通,内伤嘛,像五脏六腑如被灼烧一般的痛,不会相连,我若让你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安,你倒猜猜,会怎样?”

“嗯?”尾音上扬,无比诱惑。

却让徐淮莲听着手心冒汗,这个疯子,她为什么会摊上这种人,欲哭无泪。

她强装镇定,抓着手:“你究竟要我如何?”

她可不相信,这男人说了这么多,仅仅是给她死个明白。虽说有同命蛊的存在,他要她的命,也是轻而易举,最开始的掐脖子,濒临死亡,不过也只是给她一个警告,要她替他办事罢了。

男人眼中划过满意,“自然不会为难小娘子的。”

—————————————————————

徐淮莲走后,徐淮秋翻看着书案的医书,徐淮莲的脉象格外熟悉,她一定在哪也把过这种脉象。

兴趣愈浓,手边的动作愈快,医书一本本翻开,徐淮秋七岁时跟着老酒仙游历山河,医学内容广大,疑难杂症也不少,因而她写过的医书就有四五本。

现在一本本翻看,查阅时间也不短。

她偶尔翻开了什么,拿着医书细细研究,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降头,居然是降头。

永安十二年七月,徐淮秋和师傅在南地游玩,南地近南蛮,是大周在南蛮征战下的土地,有着和南蛮一样的信仰和浓厚的巫蛊文化。

医书上记载在南地时一蛮女逼迫一汉人与其成亲,后,女疑汉人慕其邻村女,妒之,与汉人下降头,为情蛊。

这此后,汉人与蛮女琴瑟和鸣,无不为南地有名的恩爱夫妻,后蛮女与其族人争执,蛮女巫蛊之术不力,败其族人,内力受损。

下蛊人力量减弱,情蛊效力削弱,汉人时清明时受制于情蛊,恰巧碰见徐淮秋及老酒仙无盘缠,摆摊问诊。

师傅为锻炼徐淮秋,让她把脉。而这一次,徐淮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师傅后来解释道:“降头,蛊也,望其右手腕处,有红血线,则中蛊无疑。解蛊法,可杀下蛊人,也可减弱下蛊人的内力,加以南蛮的墨叶莲焚出香,以血引之,蛊可解。”

徐淮秋面色复杂,徐淮莲不似她一直在江湖游玩,奇人异事见过不少,她是如何碰见这种会蛊之人。

她摇头,还不确定人家是不是被人下降头,自己还是先去问问。

出院子不远处,便看见徐淮莲带着一妖媚女子走来,女子身形曼妙,走路婀娜多姿,无不妖娆,一双狐狸眼似能蛊惑人心。

看得徐淮秋眼睛顿时离不开了,满是赞叹,这妖艳得,连她身为女子都自叹不如。

徐淮莲也看到了徐淮秋,脸略僵硬,想避开徐淮秋,又怕后面后面的人察觉。

徐淮秋快步上前:“大姐姐,你那...”话没还说,便被徐淮莲打断。

“二妹,你来得正好,祖母让我叫你去后院禅房,她好不容易说服了智悟大师,让她给我们算一卦。”

徐淮秋好奇,“如何说服?这大师也挺忙的。”忙打坐,忙修心坐禅。

她曾听谢辞郁说过,进京时曾来拜访智悟大师,都被他拒绝,当时她嗤之以鼻,认为这大师就是架子真大,被人捧出得神气起来。

看她大姐姐这般样子,难不成还真有本事?

徐淮莲淡笑:“香油给得多,自然行,”她似乎看出徐淮秋不以为然的样子,意味深长道:“不管如何,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徐淮秋看着徐淮莲神神叨叨的样子,无谓抖抖肩,走在路上时,她有点好奇那妖艳美人。

想询问徐淮莲,她却一直目不斜视走着,也不知是不是徐淮秋的错觉,徐淮莲总是有意无意挡住她望向那美人的眼光。

后院禅房,祖母和大师一起念着静心经,细细碎碎的声音时有时无,徐淮秋和徐淮莲在门口等了许久,才有一小僧请他们入内。

祖母坐在大师旁,目光虔诚,徐淮莲快步上前,智悟大师拿着一筒竹签给她,她跪在佛前,不断摇着竹签,直到掉下一个,徐淮莲拿着递给了大师。

大师沉吟着:“姑娘这卦为水天需,守正待机,中上卦,象曰:明珠土埋日久深,无光无亮到如今,忽然大风吹土去,自然显露有重新。

这个卦是异卦相叠,下卦乾,上卦坎,之后遇事需临危不惧,坚守中正,必可化险为夷。情慎重,切不可草率行事。”

祖母听后,有些惊讶,没想这孩子之后的气运有些坎坷。

徐淮莲却面无表情,心道这大师算得真准,自己身中同命蛊,受人胁迫,确实命运坎坷。

让徐淮秋抽签时,她便随意多了,随便抽了一个交给大师。

大师看后,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而不语,看得徐淮秋心里发毛。


看着在假山中笑得一脸荡漾的楚王殿下,徐淮秋头皮发麻,生怕这厮脑子有问题,要是赖在自己身上,自己可逃不了。

随便找了个去茅厕的借口,在楚王还没反应下,徐淮秋溜回了大殿。

那四个台的比试已经结束,武安侯夫人对徐淮秋这种溜出去不比试的行为不想表达任何看法。

徐淮莲一脸淡然站在徐淮秋身边,徐淮秋碰了碰她胳膊,她奇怪了看了徐淮秋一眼。

徐淮秋笑嘻嘻问道:“大姐姐,情况如何?”

“琴首可得。”天台阁选的京城第一才女可不是浪得虚名,徐淮莲这一自信还是有的。

“大姐姐可有意于王妃之位?”徐淮秋对此还是奇怪的,她并不觉得祖父想参与夺嫡的事,怎么会让徐淮莲去比试,得各宫娘娘青眼。

“二妹妹”徐淮莲认真看着她:“有时做事也不是要看自己意愿,万事还有家族。”

徐淮秋顿悟,祖父是徐氏家族的族长,他自己不想参与夺嫡,但家族并不是这般想,即使他是族长,在族中权利也没有大过可以反驳所有人的决定。

再加之阿爹娶阿娘,反抗族里的事,即使阿爹后来战功赫赫,族里对祖父及阿爹未来族长的事也一直颇有微词。难怪,祖父对祖母的意图是明明知道的,让徐淮秋疑惑的就是这一点,祖父不想参与这事,见祖母想把大姐姐培养成未来王妃乃至皇后,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唉,大家族就是复杂。

徐淮秋了然一笑:“即使是家族,也要看自己意愿,这也是我的看法,毕竟阿爹也不是什么受守的人。”你若不愿,阿爹也会帮你。

徐淮莲自然知道徐淮秋的意思,点点头算是明白。她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小时候被祖母和母亲逼着学礼仪,告诉着自己以后要争什么,虽然祖父偶尔有敲打祖母,祖母也不会死心,从祖母疼爱如小姑姑也入宫就足以看出。

除了争这个是祖母一直所言,至于她究竟想要什么,她也是迷茫的,反抗祖母的决定,她倒没想过。

徐淮秋和徐淮莲低头说着话,一直感觉到有一个目光在追随着她,害她以为楚王也来到了殿上,结果却发现目光是坐在皇后身边的一个美人,也是一个嫔妃,穿着桃红色的宫装,脸上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看起来四十多岁,却风韵犹存,让徐淮秋不禁感叹,莫不是宫中还会冻龄。

只是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徐淮秋,似乎看透了徐淮秋的所有,那目光让徐淮秋格外不舒服。

直到出了宫中,徐淮秋还在回想那笑意莫名。

将要黄昏,宴会终停,徐淮秋出宫,马车却被人在宫门口拦住,她掀开窗帘,只见一青年看到她,眼睛发光,徐淮秋认出是逍遥楼的小二。

“东家,你可算出来了。”

徐淮秋狐疑:“怎么了,逍遥楼有事?”

小二气喘吁吁,大约刚来宫门口,累得说不上话。

“徐三娘子和南诏国的公主打架,被抓去了顺天府里。”


贵太妃手指一顿,笑道:“小阿秋太久没来了,可能不知道姨母现在喜好,老姨母现在不喜人多吵闹,人老了,更爱清静了。”

徐淮秋感觉有些怪异,又说不上来。

喻九重问道:“小阿秋,现在都快过巳时了,你还不用随你祖母去拜见皇后?”尾音轻扬,有些幸灾乐祸。

贵太妃和皇后可不对付,现在的皇后是先后的侄女,当年贵太妃一介商女,长得貌美,深得帝宠,就引得先后不满,现在的皇后当时的二皇子妃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贵太妃罚跪挨板子什么的都是常事,先帝虽不满先后无所出还这般,但也不会因为一个妃嫔落先后的脸。

只是在其他方面对贵太妃有所优待,那有什么用?她明白最重要的还是权势,就像先帝顾忌郑家的权势,不会动先后一样,她一个无背景的后妃如蝼蚁一般。

在皇帝即位后,她利用皇帝愧疚心,将后宫权力握在手里,连皇后都比不及,也因此成为皇后眼中钉肉中刺,皇后明明执掌凤印,在宫里人的威严还没有太妃重,岂不可笑。

若让皇后知道徐淮秋和贵太妃关系不错,徐淮秋也不会好过。虽然一国之母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刁难臣女的事,但她派人搞点小事情就足以让徐淮秋喝一壶。

徐淮秋抖抖肩,“那就要看看老姨夫的御下能力会不会让消息传出去。”

说罢,她便走了出去,对贵太妃眨眨眼:“老姨母,贤妃娘娘可能与我有关系,就劳烦您老人家多照顾下。”至于毓秀宫,喻九重早就帮她处理好了。

贤妃正挑弄着梅花,看着徐淮秋将走,急忙跑过去扯着她的衣角,桃花眼起雾,生怕徐淮秋丢下她。

徐淮秋无奈,贵太妃和老姨父都不管,幸灾乐祸看着她。徐淮秋无语望天,抓起贤妃,即使她眉眼像谢辞郁,这般可怜巴巴,也让徐淮秋联想不起。

“你放心,这里可不会挨饿,不会挨冻,我过几天便来看你。”徐淮秋含笑看她。

贤妃似听懂了徐淮秋的话,拿着徐淮秋给她的披风就要给徐淮秋,徐淮秋轻笑,“你留着自己用!我走了。”

不带半片云,潇洒挥挥手就走了。

没过一会,徐淮秋又回来了。

喻公公正给贵太妃喂新上贡的葡萄,贵太妃眼尖看见徐淮秋,似笑非笑:“怎么这贵客还舍不得走?”

徐淮秋翻了个白眼,“你倒是跟我给个宫女引路啊!”又不是不知道她路迷,虽然她小时候在慈宁宫住过,但慈宁宫之外的地方她很少去过,这后宫跟迷宫一样,不注意她就走得晕头转向。

贵太妃冷哼,摆了摆手,便有一宫女过来给徐淮秋引路。

—————————————————————

甘泉宫里,巳时将过,百花宴也在午时二刻开始,徐婕妤不悦看着宫里人:“你们就没见过二姑娘?”

甘泉宫的侍女跪地求饶“娘娘,娘娘饶命,我们是真的没有看见二姑娘。”宫女们心中不满,这二姑娘走就走,到现在都不回来,平白连累了她们。

武安侯夫人安抚徐婕妤道:“说不定二姑娘看我们太过无趣,早就去了百花宴席了。”

“是是是,母亲说得对。”郑夫人迎合道。

徐淮莲看着祖母,感觉有点不认识她,好歹徐淮秋也是她孙女,不派人找她就算了,还说这些话,不就是在宫中坏了她的名声吗?

“祖母,二妹妹不是这种人,她应该只是在那贪玩罢了,姑且先派人去找找。”

武安侯夫人不满看着徐淮莲,现在去举办百花宴的蓬莱宫,时间就刚好,找个徐淮秋,等会迟到,她在各宫娘娘面前名声就不好听,她到底想不想当皇子妃。

徐淮莲自然明白祖母眼中的意,内心又觉得这样不好。

郑夫人捏了捏她手,示意她向武安侯夫人说句软话,徐淮莲摇头,郑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她。

“哟”徐淮秋懒懒地走进来,“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去百花宴了?”关系这么紧张。

她一来,武安侯夫人不满的怒火就对向她:“你走哪了?做事都不随家,有你这般当孙女的吗?你那为妾的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郑夫人听着内心扬眉吐气,这个付落璃就是为妾的命。

徐淮秋冷笑,这祖母是气傻了吧?连阿娘为妾的话都说了出来,“祖母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可记得圣上赐婚写的是平妻,难不成,这圣旨可是被祖母改了?”

武安侯夫人也知道自己口误,改圣旨的话也不能乱说,可是砍头的大罪,随即没有多说话,只是偶尔冷冷地看着徐淮秋。

徐婕妤看事情不多,立马打了圆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淮秋,你祖母偶尔也心急,只是太担心了你,你刚才去哪了?”

慈宁宫引路的宫女已经走了,徐淮秋笑道:“没去哪,只是去附近的宫殿转转罢了,劳姑姑费心了。”

见徐淮秋没再执着母亲刚才的话,徐婕妤满意地带着一众人去了蓬莱宫。

在她们走后,隔壁宫殿的墙壁上探出一个人,梳着高马尾,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留着点点碎发,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黑眸如黑宝石般明亮璀璨,嘴角噙着笑,望着徐淮秋离去的背影。

蓬莱宫上水雾朦胧,雪花飘飘,宛若仙境一般,各位后妃及夫人娘子入座后不久,皇后才到来。

皇后出身郑家,是郑夫人的嫡姐,品貌不俗,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一个扇形高髻,一袭明黄色凤袍,裙裾用金丝线绣上凤凰图案,纤细的腰用织锦束起,织锦上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图案,整个人看起来高贵不凡。

众人朝皇后行了跪拜礼,皇后才道平身,徐淮秋看了看对面的王爷座位,只有一个五皇子齐王坐在那,一身紫袍衬着齐王越发俊美不凡,嘴角含笑,引得无数娘子乱了芳心。

皇后看着齐王身边空着的座位,蹙眉看着淑妃:“小六呢?”

淑妃摇头,自己可真不知道,楚王可不是自己管得了的。

皇后眼中有过不满,到点都不来,这楚王明显就是要落她面子。

“儿臣看御花园的花适合衬母后,忙摘花耽误了时辰,还望母后莫要怪罪。”

一个穿着靛蓝色衣裳的男子姗姗来迟,嘴上说着道歉,还没等皇后应允,身体却坐上了座位。

皇后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楚王不以为然,若徐淮秋在甘泉宫有回头看一眼,就知道在那隔壁宫殿的人是楚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