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晓兰顾宴清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搬空家底后,她随军哥哥出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金银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低着头转身就跑,跑到一半鞋子都掉了一只,她抬头暼了眼钱晓兰,弯腰捡起鞋子就跑。钱晓兰:“……”自己有这么可怕?钱晓兰摸着脸收回视线,进门坐到顾宴清的床前,伸手给他把脉。“你对姑娘家的态度怎么还是这么恶劣?”顾宴清冷哼:“谁让她们那么烦?我都说有对象了还凑上来,她们自己不要脸就不能怪我不给脸。”钱晓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你肯定没和人好好解释,别人一靠近你就冲着人吼了吧?”顾宴清狡辩:“我一入院就让下属交代她们,要是我对象来看我了就把你领过来。”这自恋又傲娇的模样真是……钱晓兰抚额:“你这狗脾气,谁能受得了?”“你啊!”钱晓兰对这个事实很无语。诶,自己到底还是上了贼船。顾宴清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脸上的纱布也拆掉了,虽然还满是青紫与结痂...
《七零:搬空家底后,她随军哥哥出征了!后续》精彩片段
然后低着头转身就跑,跑到一半鞋子都掉了一只,她抬头暼了眼钱晓兰,弯腰捡起鞋子就跑。
钱晓兰:“……”
自己有这么可怕?
钱晓兰摸着脸收回视线,进门坐到顾宴清的床前,伸手给他把脉。
“你对姑娘家的态度怎么还是这么恶劣?”
顾宴清冷哼:“谁让她们那么烦?我都说有对象了还凑上来,她们自己不要脸就不能怪我不给脸。”
钱晓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你肯定没和人好好解释,别人一靠近你就冲着人吼了吧?”
顾宴清狡辩:“我一入院就让下属交代她们,要是我对象来看我了就把你领过来。”
这自恋又傲娇的模样真是……
钱晓兰抚额:“你这狗脾气,谁能受得了?”
“你啊!”
钱晓兰对这个事实很无语。
诶,自己到底还是上了贼船。
顾宴清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脸上的纱布也拆掉了,虽然还满是青紫与结痂,但已经不影响他帅气了。
也难怪能把小护士迷的大胆示爱。
钱晓兰没忍住伸手在他的伤口上按了下,引来顾宴清的不满。
“你不是说两天后就来看我吗?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爸妈他们可是前天就来过了。”
顾宴清现在真是越发幼稚了,钱晓兰考虑到他是个伤患,便耐心给他解释。
“我爷爷他们今天回城,这两天我在给他们收拾行李,准备东西。”
顾宴清一听,立马安静了。
钱晓兰这才把她提来的饭菜打开摆在桌面上。
才摆好,去给顾宴清打饭的下属也回来了。
他看到钱晓兰双眼晶亮:“嫂子好!”
这一声嫂子让钱晓兰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脆声应道:“同志好,这几天辛苦你了。”
顾宴清嘴角含笑的看着钱晓兰和下属小王打听他这几天的情况,只觉得这次受伤太值了。
下午,钱晓兰又去找医生问过顾宴清的具体恢复情况,一切如她检查的那样,恢复得很好,没有其他严重后遗症。
钱晓兰又问是否可以回家慢慢休养,医生说可以,她当晚便住在招待所,在第二天一早果断的让小王同志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这之前,她又跑了一趟黑市,带回两大袋的物资。
麦乳精、大白兔奶糖、猪肉、猪肝、猪骨、给顾宴清买的衣服、鞋子等。
有些是从她黑市买的,有些是直接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将顾宴清送回他家,把给他的东西留下,把顾宴清感动坏了。
钱晓兰回到自己家,嘴角的笑意都没落下。
顾家人真的太有意思了。
她不过是买点东西给顾宴清,伯母就拉着顾宴清一顿说教,让他以后一定要对自己好。
顾伯父也说男人怎么能花姑娘家的钱呢?应该把钱给姑娘花才是。
顾家几个大哥大嫂就打趣,“四弟这些年工资寄一半回家,应该还存了不少钱,不如把钱上交?”
然后,顾宴清的存折就到了钱晓兰手里。
钱晓兰是真没想到这一大家子如此和谐,又如此大方。
特别是三个嫂子,看到顾宴清的存折里有一千多块钱居然一点儿也不嫉妒,还笑呵呵的让她赶紧收下。
这家人是真不怕自己携款跑路啊。
其实钱晓兰哪里知道顾家人最担心的是顾宴清会留下后遗症,被她嫌弃。
几个嫂子的想法也单纯,还没结婚,钱晓兰就能经常给他们家送肉吃,给孩子拿糖吃。
这会差不多九点,现在的农村有电视机的人家几乎没有,收音机倒是有几个,但是电池太贵,也没人会听到这么晚。
其他娱乐活动什么的就更别提了,压根没有,因此大家便都早早的睡下了。
钱晓兰绕过整个村子,每家每户都是黑灯瞎火的,没有遇见一个人。
到了钱长财家的后门,震天的呼噜声从屋子传到门口。
她嫌弃的撇撇嘴,从后门的围墙上爬了进去。
先去了钱牡丹的房间,她不在,又去了钱来旺的房间,也没有人。
想来这姐弟俩是去他们外祖家了,这样更好,方便她大展身手了。
孙红花和钱长财这一对不愧是夫妻,两人睡着后都是雷打不动的性子。
不过钱晓兰为了以防万一,悄悄进屋后还是把他们给劈晕了。
昨天她来搬家具,人太多了都没往空间收,今晚她就不客气了。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全部收走,衣柜、箱笼也收走,屋子里瞬间变得空荡起来。
拿起床头手电筒照了照,灯泡也不能放过。
皱眉扫了眼睡得死沉的夫妻俩,钱晓兰的目光转向他们身下的床。
这张床是她爸花费了一个月时间天天加班加点才打造出来的,她今天说什么也要带走了。
让她抱这两口子她是不愿意的,便将他们收进空间,又迅速扔出来丢地上。
空间让他们待了一会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手电筒又在屋里扫视一圈,确认有无遗漏,然后她的目光就被床底下的一块地面给吸引住了。
那块地面上的土明显有被翻过的痕迹,钱晓兰马上就想到了王菊花曾经在原主面前的骂骂咧咧。
钱长富的娘把很多好东西留给小儿子小儿媳了。
钱晓兰的眼睛一亮,从空间中拿出一把锄头就开始挖。
挖了没多深,就感觉锄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物。
她忙蹲下身将土扒拉到一旁,坑里赫然躺着一个用破布包裹着的木箱子。
木箱不大,就跟那些资本家小姐的首饰盒差不多。
且,这个真的有点东西啊。
居然是紫檀木的箱子。
打开一看,差点闪瞎她的双眼。
这哪里是几件金饰啊,这一箱除了几件金饰外,全都是小黄鱼和银元啊!
看来钱家这个偏心眼的老太太身份有点不一般。
这么多的东西,居然舍不得分一点给大儿子跟几个女儿,啧——
不过管他呢,现在这些都是自己的东西了。
钱晓兰美滋滋的将东西收好,接着赶紧进入空间,随手拿起一个袁大头看了看,居然是签字版的壹圆。
她又抓了一把在手上,五个里面有四个是,数量挺多的,她便上架了一个给文轩,让他帮忙买上两车的各类药品和十吨粮食和一些油盐。
再把剩余的钱全部买成符合这个年代的布料、棉花、棉被。
取下文轩备好的一大袋药品和干粮,她扫了眼不但把新顾客需要的药品和干粮都备齐了,还有多余的,也没拿出来,全部转给新顾客。
新顾客那边的情况看来十分紧急,他一直守着商城,她的药品一上架就被他取走了,接着一支65式出现在交易栏里。
钱晓兰将东西取出,又出了空间继续薅羊毛。
今晚她不薅秃钱长财家,都对不起原主的一条命和她这几年受得罪。
出了主卧,钱晓兰抬脚往钱来旺的房间走。
收收收!
把他的屋子搬空,确认没有藏宝贝的地方后,又去了钱牡丹的屋子,照例给搬空。
然后是厨房、杂物间、柴房、院子,能收的全部收走,一根柴火,一个扫把都不给他们留。
临走前,钱晓兰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么好的一块木料,便上手给拆了下来。
收完大门,她又将目光看向了几个房间的门,这些可都是实木,耐烧啊!
到最后,钱晓兰把所有能拆的都拆了,这才轻轻拍拍手,转身离开。
原路回去,顺便消灭痕迹。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钱晓兰也出了一身汗,她回到家里倒出暖水瓶里的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收了自己的床进入空间睡觉。
幸好今天院墙加高后,胡桂芬知道她不喜欢和人同睡,便没有过来,不然她今晚还没这么顺利。
晚上她在时间流速特别快的空间里睡了美美的一觉醒来,外面也才不过过了三个小时。
钱晓兰精神了,便开始收拾昨晚的战利品。
清点首饰盒,五十三枚袁大头、除了四枚“O”字版,五枚开口贝版,其余的都是签字版。
另外还有十根小黄鱼,一对金镯子、两条金项链、三对金耳环、两个金戒指、一对玉镯子、一个玉扳指。
真是好东西!
清点完,钱晓兰咧着嘴傻乐了一阵子又去整理那些箱子柜子。
结果只找到二十块钱。
这让她很郁闷,她忘记搜那两人的身了。
孙红花他们的旧衣服全部装进麻袋里,找机会扔到其他村给别人穿。
柜子跟桌子板凳那些木制品全部劈了放在仓库里当柴烧。
收拾完这些东西,钱晓兰也累得够呛,特别是劈柴,她已经十几年没干过这活了,双臂都麻了。
幸好文轩昨晚给她的那袋药里有喷雾剂,她在双臂上喷了点,又躺下睡了一觉,这才没事了。
眼看时间不早了,钱晓兰神清气爽的出了空间准备早饭。
而此时,钱长财家门口先是传出一声尖叫,接着从屋子里传出两声尖叫。
叫声之凄厉,钱晓兰在村尾都听到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锁好院门就往村子跑。
此刻的钱长财家门口已经闹翻天了。
孙红花坐在院中破口大骂贼人,钱长财赤红着双眼要顾胜利给个说法。
顾胜利的面色很难看,他当大队长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偷窃案。
出了这事,今年的“优秀大队”,他们村是没有指望了,说不准还会挨公社领导一顿批。
大队长愁眉苦脸的在院中四下查看,村里人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加同情的看着孙红花夫妻俩。
孙红花的眼神凶狠的瞪向她认为的每一个嫌疑人,可惜什么也没看出来,她又拍着大腿继续哭嚎:
“娘诶,哪个天杀的将我们家偷的一根木头都不剩哦!
活不下去了,我们活不下去了啊!”
“大队长,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你们一定要把那个贼人抓住送去枪||毙了啊!”
钱晓兰诧异的看向她:“伯母,您说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贪我的钱。这些年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我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不会被别人的三言两语给整得好赖不分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顾昌顺和顾胜利两兄弟及全家人都对她挺好的。
原因好像是钱长富以前救过顾家老太太的命,还有原主小时候间接的帮过胡桂芬。
顾家两兄弟及他们的家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人,当初钱长富夫妻俩刚出事时,他们也都想收养她,可惜有亲小叔钱长财在,他们终究只是外人,自然没有成功。
后来,原主被孙红花赶去挣工分,大队长都是给她安排轻省的活。
胡桂芬还会经常让顾玉娇给她塞个饼或者塞个鸡蛋什么的。
原主对于两个顾家都是感激的,当初知道自己要嫁给顾宴清时也是欢喜的。
可惜,钱牡丹太会说了,把顾宴清说成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确实把她给吓到了。
思绪回转,钱晓兰笑着挽上胡桂芬的手臂:
“伯母,我以前一直在偷偷的在想您要是我亲妈该有多好。
可惜,我的亲妈只能是王菊花,她只会打骂我不给我饭吃。
还好遇见了伯母您,不然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等我明年和宴清哥结了婚,您就也是我妈了。
只是,诶,宴清哥太久没回来了,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自己找对象了?”
“没有没有,你别乱想,我给你们定下亲事,是打电话问过他的。
你要是忘记他的长相了,明天你去我家给你看看他寄回来的照片。”
胡桂芬说着,又心疼的摸了摸钱晓兰的脑袋。
“你这丫头从小就苦,我真不知道王菊花是怎么想的,放着你这么好的女儿不好好疼,还整天净是打骂。”
钱晓兰心中冷笑:不是亲生的,怎么会疼爱?
“你爸对你是不错,可惜他经常不着家,也不知道那些年他都做什么去了?”
说到这个,钱晓兰也疑惑。
按理来说,钱长富退伍后没有被安排工作,应该会在家和大家一起上工才是。
但他却是经常不在家,每次原主问他去忙什么了,他都悄悄和她说自己挣钱了,等他挣钱回来就给她买新衣服和漂亮的头花。
可是,到他死,原主也没有穿上新衣服戴上新头花。
因为钱都让王菊花给抢走了,不是补贴娘家,就是给哪个男人用了。
现在,她真的是越想越觉得钱长富死有蹊跷。
或许她该找个机会,单独和大队长谈谈。
三人说着话就进了堂屋,看到桌底下的小家伙时,胡桂芬母女俩都被萌到了。
两人蹲下身就要伸手去抱,钱晓兰连忙阻止:
“伯母,玉娇别碰它,它是小狼,我刚抱回来,它还认生,小心咬你们。”
胡桂芬点头:“确实得养上一顿时间,等养熟就好了。”
顾玉娇没再伸手去抱,但还是想摸摸,便和钱晓兰商量:
“晓兰姐,你抱着小狼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钱晓兰发现这对母女把“小狼”当作了她给小家伙取得名字,笑了笑也不解释了,免得吓到她们。
她抱起小狼,给顾玉娇摸了下便赶着她去洗手睡觉了。
还是跟上次一样,胡桂芬和顾玉娇睡一间屋子,钱晓兰自己一个人睡。
看到陷阱里躺着一个人,衣服的样子还有些熟悉。
钱晓兰从记忆中得知她是谁,急忙将草绳绑在一棵树上,然后抓着草绳的一头从一边滑到陷阱里去。
她蹲下身试了下她的鼻息,松了口气。
将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果然是她!
钱晓兰急声喊道:“荣姨,荣姨,您快醒醒!
荣姨您快醒醒,我带您回去。”
荣倩的手上紧紧的抓着一把草药,钱晓兰喊了半天,她都毫无反应,只能先仔细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左脚扭了,脚面肿得老高,右腿被陷阱里的尖竹子划破,流了好多的血。
这个是最重的伤了,然后就是身上各处的擦伤。
万幸原主当初插进陷阱里的尖竹子不多,不然只怕要命了。
钱晓兰没学过医,看着荣倩那苍白的脸色,不知道她到底是失血过多晕了,还是饿晕的。
只能先给荣倩把伤口包扎了,再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西红柿挤出汁水往她嘴里滴。
幸好她虽然昏着还能无意识的吞咽。
在一个西红柿快喂完时,荣倩的眼皮颤了颤,接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看到钱晓兰时,她很激动,又有点迷茫。
“荣姨,您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听到钱晓兰的话,荣倩终于发觉自己是躺着的,她忙要起身,才一动,腿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钱晓兰忙阻止:“荣姨您的一边脚崴了一边脚伤了,先别动,我拉您上去。”
荣倩抬头看了眼天色,白着脸摇头:
“晓兰你别管我,一会大家就下工了,万一有人进山来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好了,我歇一会能自己回去的。”
钱晓兰也摇头:“荣姨,这里很偏,大家一般不会走过来的,我先用绳子绑在您身上,再拉您上去。”
说罢,不待她拒绝,把荣倩扶着坐好,又拉过一旁的草绳就绑在她身上,自己三两下就爬上了地面。
荣倩见她如此,眼眶一红,眼泪瞬间滚落下来,她又急忙用袖子抹去。
钱晓兰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荣倩弄到地面,两人都累得不行。
坐在原地歇了一会,钱晓兰才重新跳下陷阱,将之前被荣倩压到身子底下的一只野兔给捡起来。
这只兔子也是倒霉的,掉进陷阱没被尖竹子伤了却被人压死了。
将兔子挂在腰间,钱晓兰看着她手中的那把草药问:
“荣姨,是谁生病了吗?这点草药够不够了?”
“是我爸受了寒一直咳嗽,这些药暂时够了。”
钱晓兰点点头,背起荣倩就往山下走。
她一心只顾着将人背回骡子棚,没有看到背后的荣倩愣愣的看着她的后脑勺,面上的神色又悲又喜。
清河生产大队是附近几个大队里人数最多也最富裕的一个大队。
大队前面靠水后面靠山,村里还有两个自己的鱼塘,每到年底大家都能多分一点粮食和几条鱼过年。
村里的田地也不少,光靠人力太累太慢,前几年村里每年都把鱼塘的大部分收益攒着,买了两骡子和两头牛。
骡子和牛都是干农活的好帮手,需要人们精心伺候,刚好那几年有人被下放在他们村,大队长就和其他大队一样把人给弄到骡子棚去伺候畜牲。
而荣倩,正是那些人之一,和她一起的还有她的公公跟她爹,以及她儿子,她的丈夫没来,不知道是在其他地方,还是已经出事了。
另外,还有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据说他们都是大学教授,为人也很好。
到了山脚下,荣倩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被钱晓兰一句话给说的安静了下来。
钱晓兰说:“您现在是伤患,我在助人为乐,没有人会拿这个说事。”
荣倩一听也是,就缓缓的将脸贴在钱晓兰的肩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次受的伤也算值了。
将人送回骡子棚,其他人还没回来,将荣倩放到床上躺好,钱晓兰就告辞离开了。
她返回山脚下将已经接满的水桶挑回家,又锁了院门跑去卫生室买了点药送到骡子棚给荣倩。
再次回到家中,钱晓兰正想将那只兔子给收拾了,晚上炒了吃,就察觉到空间中有动静传来,她立马进入空间。
然后就见主屏幕上有一条求购信息:
[喂喂喂,有人吗?这个位面商城真的能交易吗?如果真的,能不能给我一个六七十年代的锡茶叶罐?
啊啊啊,我好倒霉啊!
我找东西时不小心把我爷爷奶奶结婚时的茶叶罐给砸扁了,现在我要是找不到一个差不多的回来,我爷爷能把我的腿给打断了,吧啦吧啦……]
钱晓兰看着这条信息推算出这是和她原先的世界差不多的年代,就是吧,这第一位顾客也太会叭叭了。
锡茶叶罐。
钱晓兰马上想到被自己扔进空间里的那个,意识一动,将茶叶罐从仓库里拿了出来。
74741没有跟她说过要怎么做才能交易,于是她走近主屏幕,摸索着怎么才能将东西递给对方。
研究了一会,什么开关按钮都没有,她想了想,将锡茶叶罐直接贴上屏幕。
下一刻,屏幕变化,出现两个开关,视频交易/文字交易。
钱晓兰还没细看,就按了视频交易。
下一刻,一个现代风格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而钱晓兰所出的空间也在同一时刻被屏幕里的环境同化。
对面房间里有个带着耳钉的清秀青年正一脸震惊的透过电脑屏幕盯着钱晓兰看。
钱晓兰也呆愣了好一会,回神后,她举了举手里的东西问他:“是你要求购这个?”
青年听到声音回神猛点头:“对对对,是我要这个的。
美女好,我叫文轩,请问你怎么称呼?”
钱晓兰看他眼中除了震惊没有其他神色,对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钱晓兰。”
文轩见她神色平静,整的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二傻子似得,他有些尴尬的咳了咳:
“那个,钱,钱姑娘,能给我看看你手中的茶叶罐吗?”
钱晓兰看了眼完全被同化的空间,伸手将东西递过去。
茶叶罐毫无障碍的到了对方手里,钱晓兰心中微松。
文轩接过茶叶罐看了一会,激动道:“这个茶叶罐我要了,请问我要用什么来交换?”
这得多大的官啊?
他们当初要是对这些人好点,以后是不是就能去城里享福了?
行李一包包的被搬上车,村里人也着急慌忙的回家拿了些特产,菜干、咸菜、腌咸鱼之类的想塞给老爷子们。
可惜一样都没被留下。
这让大家很尴尬,有人嘀咕:“凭什么钱晓兰送的东西都收下了,他们的都不收?
老领导就是看不起他们这些乡下泥腿子。”
此言一出,两个司机的脸都黑了:“慎言!”
顾胜利更是开嘴就骂:“你们这些人恶不恶心?以前人家落魄时,你们落井下石,现在见人好了又巴巴得跑来巴结。
你们这些人简直丢尽了我们这些艰苦朴素农民的脸!”
“人家为什么收钱晓兰的东西你们知道吗?那是钱晓兰的家人,亲的!
王菊花那个不要脸的当年在医院偷走了晓兰丫头,害得她家人苦苦寻找十几年。
现在他们亲人相认,收点自己女儿孙女的东西怎么了?”
“你们羡慕吧?嫉妒吧?想不到吧?想让别人收下你们的东西,对你们施舍点好处?先多做好事吧!辣鸡们!”
顾胜利那张嘴“吧啦吧啦”一顿输出,震惊了所有人。
说实话,钱晓兰也被惊到了。
在她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见顾胜利发这么大的火。
这番话听得钱老爷子心中舒畅,他乐呵呵的对顾胜利摆手:
“顾大队长消消气,这些年他们虽对我们没有帮助,但也没有当面对我们打骂,也不错了。
以后的日子里,你们还是要抓紧生产的事,希望有朝一日我们故地重游,能看到一个欣欣向荣的村子。”
顾胜利立即就跟被打了鸡血一样,大声应道:“一定不负领导的希望!”
车子缓缓启动,直到离开村子再也看不到影子。
村里人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啊——不是,那个,我之前怎么好像听到大队长说晓兰丫头和老首长是亲人来着?”
“诶对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哎呦,要是晓兰丫头的亲人想为她出口气,那钱长财夫妻俩就危险咯。”有人幸灾乐祸。
钱长财夫妻在听到钱晓兰和老首长是一家人时就傻眼了,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天呐!那晓兰丫头岂不是要发达了?她现在是跟回城了吗?
那她和顾老八的亲事还作数吗?”
……
胡桂芬理都不理这些人,拉着家人就走。
顾胜利拿着他的烟锅子,冲队员吼:“滚滚滚,都给我滚回去上工,这些都跟你们没关系!”
钱晓兰坐着自家爷爷的顺风车到了省城军区医院,告别依依不舍得家人。
在医院附近转了一圈,她就找到黑市,脱手了两百斤的粮食和两床棉被,以及几盒常用药品。
这才提着自己在家做好的饭菜进了医院。
顾家人已经来过医院,所以她是知道顾宴清的病房在哪的。
抬脚往楼上走,还没靠近就听到顾宴清不耐烦的声音:“滚!我说了不吃就是不吃,不要再来烦我!”
钱晓兰皱眉,快走几步往病房里看。
这一看,她的眉目顿时舒展开来。
“哟,这是干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钱晓兰倚在门边似笑非笑,顾宴清的视线“唰”一下转向门边,马上又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模样。
“晓兰,你怎么才来看我啊?”
手里拿着爱心便当的护士:???
所以,这位军官是真的有对象?
一瞬间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骗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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