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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这一拳使了全力。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我疯了?我TM是疯了!”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眼看没趁...

主角:应樱霍砚辞   更新:2024-12-21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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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霍砚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这一拳使了全力。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我疯了?我TM是疯了!”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眼看没趁...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卧室门倏地从外向里被踹开。

季柯哎吆一声,跳着躲开了,一抬头,看见双眼猩红的程遇舟杀气腾腾地走进来,脸涨成了猪肝色,表情扭曲狰狞。

“阿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程遇舟二话不说,猛地挥拳,狠狠砸向季柯的面庞。

这一拳使了全力。

长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季柯身体早已被掏空,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重锤狠狠砸过,剧痛难忍。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上来就打人。”

他揩了揩嘴角的鲜血,勃然大怒,抡起梳妆台的椅子朝程遇舟砸去。

“我疯了?我TM是疯了!”

程遇舟躲都没躲,任凭椅子砸在自己身上散了架,他摇晃了下,一步步朝季柯逼去,阴森森地说,

“是谁给我吃的那玩意?!又是谁,他妈的叫个有病的女人过来玩?姓季的,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非要这么弄死我!”

眼看没趁手的工具抵挡,季柯瞬间秒怂,一步步往后退,余光一瞥,床上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拼命使眼色,让她打电话报警。

“阿舟,是不是哪里误会了?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那天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误会?”

程遇舟忽的就笑了,从口袋里抽出一份化验单甩到他脸上,咬紧牙根,

“你TM自己看!”

季柯抓起化验单,脸色倏地焉了,颤巍巍地说:

“这怎么可能?!阿舟,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你你要相信我!那些女孩子真不是我叫的!我可以打电话给酒吧老板当面对质!”

程遇舟上去揪住他衣领,猛地撞向梳妆台。

砰砰砰——

连撞十几下。

季柯惨叫不止,汩汩鲜血染红了他半边面庞,沿着脖颈向下,将他睡袍也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远远望去,犹如一个刚从地狱血池中爬出来的恶鬼,让人不敢直视。

“他早就被你收买了,你玩我呢!”

“阿舟,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

“啊!”

下午,应樱跟着小雪学了会视频剪辑,手机响了。

她拿起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梁城。

“喂?”

“您好,是嫂子吗?”

嗓音很陌生,仔细听甚至有点发抖。

出于职业习惯,应樱皱了皱眉,按下录音键,快步走到茶水间,不动声色声问:“你好,哪位?”

“嫂子,我是舟哥的小弟阿昌。”

阿昌在那头吞吞吐吐,

“那个,您现在有空吗?舟哥他……”

程遇舟出事了?

应樱内心一紧,忙问道:“他怎么了?”

对面也不知怎么了,像是被摁下某种开关,说话突然流畅起来:

“他打人了,很严重,现在在派出所。嫂子,您现在有时间的话赶紧过去看看吧,搞不好舟哥要被对方起诉判刑。”

应樱脸色变了变,从茶水间折返回座位,关掉电脑。

“打架起因是什么?你们公司有法务部吗?”

“……”阿昌犹豫半秒,“没有法务部,至于原因,您去派出所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脑海里浮现程遇舟的模样,儒雅、风度翩翩,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跟人打架会是怎么回事,但自己前几天有过被骚扰的经历,有时候打架也是被逼无奈。

应樱不敢耽误时间,和南思思说了要临时外出,让她帮忙请假。

南思思趴在桌上打瞌睡,哈欠连天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应樱压低声音。

“什么?!”南思思跳起来,“坐地铁多慢,走吧,我反正下午也没事,送你过去。”


“霍焰……”

“霍焰……”

漆黑的卧室里,应樱猛地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邱意浓拍了拍她背,担忧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应樱回过神,反复呼吸让自己平静,“对不起,吵醒你了。”

邱意浓拿手帕仔细擦掉她额头的细汗:“傻孩子,跟我还客气。”

“我去倒杯水喝。”

“去吧,披件外套别着凉。”

应樱嗯了声,到客厅倒了杯水走到阳台。

凉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披散的长发在风中扬起几缕,沾到她脸颊和唇瓣,纠缠不休。

她举杯仰头一口灌下,苦涩地想。

这么多年了,魂牵梦绕,还是忘不掉……

“小应,早啊。”

“吴姐早。”

应樱刚到单位,在办公室门口碰到吴澜。

她左手端着咖啡,右手捧着报纸,看上去兴致很高,说道:“刘主任找你,快去吧。”

“刘主任?”

吴澜目光从报纸抬起,看她一眼,“别紧张,是好事,你的转正台里已经批了。”

卧槽!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震得应樱一愣,她条件反射转头找南思思,昨天下午还说晚上要请吴澜吃饭,灌酒下眼药水,让帮忙弄这事。

没想到天上掉馅饼。

见她傻傻站着,吴澜笑着拿报纸轻拍了她肩一下,“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好的,吴姐。”

应樱如梦初醒,点点头转身乘电梯上九楼。

刘主任像是专程在等她,办公室房门敞着,他正在泡茶,瞥见应樱过来,热情地招手:“小应,快进来坐。”

说着亲自端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放在应樱面前,关切地问:“身体恢复得咋样啦?这两天台里事儿多,实在走不开,要不然就去医院探望你了。”

“谢谢主任关心,已经痊愈了。”

“痊愈就好,别拘谨,喝茶,喝茶。”

刘主任在沙发上坐下来,端倪着对面的女孩。

应樱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很重,早上打了粉底涂了口红,略施粉黛却已经惊为天人。

如此绝色美人,难怪会让有人不惜一掷千金买热搜。

刘主任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封和一张盖章签字好的转正申请表,和颜悦色道:

“小应啊,从今天开始,我们成为正式同事了。以后采访别那么拼命,俗话说的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另外这里有一万块奖金,是台里为了鼓励你作为新人的出色表现特批的!好好干,我们从来不会亏待优秀员工。”

惊喜接踵而至。

这么好的事应樱当然高兴,脸上挂着娇俏的职业化微笑,举手表决心,表示要为台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圆滑,世故,讨人欢心。

这些五年前她不屑一顾的,现在做的得心应手。

刘主任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将上次问过的问题再次抛出。

“小应,你跟霍总熟吗?”

他一错不错盯着她眼睛,不放过这张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听到霍砚辞,应樱心脏像是忽然被攥紧,呼吸微凝,但她表情控制得很好,扬唇一笑说:

“霍总金尊玉贵,我以前没机会认识。”

刘主任颔首,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研判地观察着她的举止,半晌后又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前几天霍总来台里录制的节目已经剪好了,我问了徐特助,霍总最近都待在梁城,你把这个U盘送过去请他过目。”

应樱心下奇怪,不应该发邮件吗?

什么年代了还让人上门送U盘。

她从善如流接过,笑笑说:“好的,刘主任,保证送到。”


应樱自然没听到她俩的对话。

病房难得安静下来,她深吸了口气给邱意浓拨去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才响两声,就被邱意浓接起:“忙完了吗?几点能回来,阿嫲送了两斤腊肠,你想炒荷兰豆吃还是清蒸?”

语气不乏担心,但声音挺轻快的,没有一宿没睡的疲倦感。

应樱提到嗓子眼的心渐渐松下去一点,愧疚感袭来,再次后悔昨晚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士多店。

“妈妈,对不起。”

邱意浓在那头轻笑,背景是几个街坊邻居熟悉的欢笑声,

“你是不是忙傻了,干嘛说对不起,昨晚你同事打电话给我说你要回单位剪视频,忙不开。妈知道你刚上班,想表现,不会拖你后退,只要你平平安安就行。”

同事?

应樱下意识想到南思思,可能在单位查了入职档案,知道邱意浓的号码。

“嗯,我会的。”

应樱捏着被角,扭头望窗外的雨。

她后脑勺的纱布还没拆,怕吓着母亲,迟疑片刻终是不放心地说:“我争取下午早点回去。”

“你忙你的就行啦,别总记挂着我。咱女儿都这么大了,迟早是要和小程结婚的,我也得尝试着学会放手,不能天天霸着你。”

要是她没抑郁症,应樱当然不会这么担心。

邱意浓清楚她在想什么,又补了句:“行了,挂了,别一天到晚婆婆妈妈的,像个小老太太。”

电话刚挂断,屋外骤然响起敲门声。

不轻不重,咚咚两声,很有礼貌。

应樱抬头,看见门口意外站着那名纹身保镖,他将打湿的黑伞搁在墙沿,朝应樱欠了欠身,恭敬道:

“您好,霍先生让我给您送餐。”

“……”

应樱怔了怔,回想起来霍砚辞离开前最后一句话好像是给她订了餐。

此时她腹中饥肠辘辘,没矫情,“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

保镖像是怕吓着她,嚣张的青色纹身特意被竖起的衬衣领子挡住了,双手掬在身前,本想上前将食盒放在床头柜上,见上面摆着鲜花,搬了张小桌子过来。

“这是霍先生让人为应小姐定制的康复餐,所有食材都和医生报备过了,您可以放心食用。”

他自动忽略了对方要给钱的问题,放下食盒后再次绅士地朝应樱躬身,大步告辞。

……

雨丝纷纷扬扬,将绿荫大道浸润成江南特有的唯美画卷,劳斯莱斯徐徐驶向高架,霍砚辞垂眸看着新发来的微信,勾了勾唇。

应樱:谢谢霍总,给您添麻烦了。

菜是他特意在一家高档私房菜馆定制的,地道的北京风味,精心烹饪了好几个小时,看来应该很合她胃口。

副驾驶的助理徐策跟他汇报:“梁城的三个投建项目已经通过董事会决议,新的办公大楼也已经租下来了,翻新后预计下周就能投入使用。”

霍砚辞略微颔首,眼皮也未抬,敲字回复应樱:应小姐想怎么谢?

“和市委秘书长的会见安排在下午两点,明天还有吕处长和高局长两个会,羊城市ZF对我们这次的投资非常重视,愿意全程配合我们。”徐策继续汇报行程。

霍砚辞点头应着,过了须臾,应樱发来微信:要不这样吧,我请霍总吃顿饭赔罪,以前关于支票的恩怨一笔勾销。

他盯着短信看了几秒,忽然觉得喉间发痒,摁下一点车窗,手肘懒怠地搭在窗沿上,修长手指抵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下颔。

片刻后,回复:先欠着,等你转正了再请。

徐策瞥见他手腕的红痕,担忧道:“先生您的伤……要不要请医生过来看看?太太知道了会担心。”

霍砚辞拉过袖口遮住,淡声道:“小事,无妨,不必告诉她。”

徐策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

这位一向稳重自持的老板这次实在太让人意外了,追个女人快连命都不要了。

要是被霍太太知晓,恐怕会……

车子拐进环市中路,静默半晌的徐策再次出声,“霍总,应小姐跟拍的视频被电视台剪辑发布到网上了。”

“务必送上全网热搜。”霍砚辞正在处理工作,换了副肃穆的神情,一字一顿道,“我要各大平台热搜第一。”

“是。”

下雨的天气实在适合睡觉,应樱迷迷糊糊昏睡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是被南思思的电话吵醒的。

“喂?”

“啊啊啊啊!!!宝贝!快看抖音微博!”南思思在那头激动地尖叫,里面还夹着小雪他们的欢呼声。

应樱一脸懵逼,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怎么了?”

小雪凑到话筒前,抢答道:“第一!全部第一!抖音爆了!短短半天一千两百多个赞!我的天呐!应樱,我们火啦!”

应樱愣了下,坐起来,被这条突如其来的信息冲击得难以置信:“真的?!”

南思思:“不信?我让吴姐跟你说,你等一下啊!”

老王:“喂,你不怕吴姐了?”

“怕个毛线,咱有热搜!”南思思理直气壮:“吴姐!吴姐!”

应樱哪里敢招惹吴澜,刚想开口制止,听到吴澜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小应干的不错,早点康复归位,继续加油。”

“谢谢吴姐,我一定努力。”

“客套话就不说了,好好干,该提的待遇我会帮你申请。”

应樱又连声说了好几句谢谢,挂断电话前,南思思压低嗓音悄声跟她说:

“宝贝,咱这业绩台里无人可比,我让老吴想办法给你安排转正。”

应樱承认自己凡夫俗子,当然希望能转正。

她平缓了一下心情,点开抖音。

开屏即是滚滚硝烟,巨浪般,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视野,堪比大型灾难片,视频点赞和评论数在肉眼可见的上涨,央视、人民网等多家官媒进行了转发。

#任何危险时刻,总是这群人在逆行!

#蓝朋友们辛苦了,愿你们每次出警都平安归队(祈祷.jpg)

#这才是我们要追的明星!真正的英雄都在负重前行!


看着她潋滟的红唇,程遇舟脑海里浮现视频里被马球服包裹的姣好身躯,嗓音微微暗哑,

“昨晚你发信息过来我睡着了,怕你误会,今天特意亲口跟你解释,我爸妈…最近去国外旅游了,等过段时间他们回来了我来安排见面的事,别生气好不好?”

应樱能感觉到他在刻意增加肢体接触,身子本能地紧绷起来,抿唇轻“嗯”了声。

“回来啦!”

“别说,郎才女貌,整个棠溪也就这一对瞧着最般配,最养眼。”

“可不是,我看电视上的男女主角也没他俩好看呢。”

沿路街坊邻居的问候落进耳里,应樱客气地笑笑,经过医馆时,瞥见大门是闭着的,今天周六,并不开张。

她加快步伐,迈进楼梯的刹那暗暗松了口气。

新租的房子就在沈源的医馆上面,六楼,两室一厅,宽敞明亮,家电齐全。

邱意浓很是喜欢,在阳台种了株绽放的三角梅,热烈的红色,花冠瀑布般伸出铝合金防盗窗,微风拂动,一蓬蓬花瓣发出轻柔的摩挲声。

楚立文在当晚就给应樱转了三万,有了这笔钱和那一万块奖金,母女俩的日子总算过得没那么捉襟见肘。

应樱给邱意浓添置了新睡衣、裙子、化妆品,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把邱意浓心疼坏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收拾啥,反倒是你,也该买几身好点的职业套装了。”

“最近都跟着思思跑外景,买贵的也穿不上,以后再说吧。”应樱在看书,边做笔记边答道。

邱意浓将房间每个角落都擦得噌亮,第二天忙忙碌碌做了一大桌菜,叫了士多店阿嫲和平日里相熟的几个邻居。

程遇舟自然也在,带了两瓶五粮液两条华子。

他很健谈,端茶倒酒递烟,半个女婿的样子,一顿饭吃的几人对他连番夸赞。

“小程啊,我儿子马上大学毕业了,还没找到地方实习,今年经济不景气,大部分单位都在裁员,只出不进,你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介绍……”

“没问题,阿姨,他哪个大学毕业的?要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厂里实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工资不高,实习生也就三四千。”

“欸!行行!谢谢小程啊!”邻居没想到随口一提,程遇舟就答应了,赶忙双手端着酒杯站起来, “来,我敬你。”

“小事一桩,阿姨快别客气。”程遇舟笑着瞥了眼应樱,“平时都是你们在照顾我丈母娘,今天正好都在,我借着这个机会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仰头一饮而尽。

“好好好!小程总敬酒,这酒必须喝!”大家纷纷起身。

阿嫲捧着茶调侃道:“丈母娘都叫上了,看来啊,好事将近,马上就能吃到喜糖咯。”

“你家小应真是好福气啊,又帅又有钱又没架子,这是打哪找来的绝世好男人。”

被街坊这么夸,邱意浓当然高兴,正欲接话,应樱搁在桌面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这一响,所有人视线齐齐望来。

应樱瞥了眼来电号码,心脏一紧,白皙葱细的食指往左滑,电话断了。

她将手机反扣在沙发上,面无波澜地继续闷头吃饭。

“谁打来的?怎么不接?”程遇舟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拿纸巾擦手,不动声色地问。

“噢,没什么,骚扰电话。”相较于程遇舟的如鱼得水,一晚上沉默不吱声的应樱反倒像个客人。

程遇舟又抓了只虾剥起来,笑容温柔:“多吃点虾,补充蛋白质。”


这一晚应樱睡得很不好,刚入梦便是霍砚辞的脸。

一会儿是少年气未脱的学生,一会儿又是冷峻寡言的总裁,五年前后的两张脸交替,应樱一个激灵惊醒。

如此反复熬到天亮,醒来后浑身疲惫,狐狸眸下淡淡的乌青。

邱意浓察觉她状态不佳,将楼下买的早点递过去,关切道:“有心事?”

“没有,就是刚去公司还有点不习惯。”

应樱没说实话,接过豆浆喝了一大口,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动作麻利地化妆。

她皮肤底子好,五官清丽不俗,只略施粉黛便美得足以让人过目不忘。

“慢慢来,别有太大压力。”应母端详女儿身上拼夕夕淘来的廉价职业装,心头隐隐浮上难过,曾经她的应樱众星捧月,十指不沾阳春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有个体贴的男人在照顾她。

邱意浓调整好情绪,给她拿伞:“带着,晚点又会下雨。”

“天天下,都快烦死了~”

应樱撒娇地抱抱母亲,叮嘱她记得吃药,抓起包拿着油条腾腾腾飞奔下楼赶公交,

“妈,我去上班了。”

*

来到公司,应樱给同事泡好咖啡,抱起张景阳桌上的一沓文件开始复印。

十几分钟后,张组长和安娜一前一后踩着打卡点进来。

“小应,早啊。”

张景阳放下公文包,悠哉悠哉端起桌上冲好的咖啡抿了一口。

“组长早。”应樱熟练地寒暄。

“辛苦了,复印完了麻烦帮我把这份企划案交给老李。”

“好的。”

复印机哒哒哒机械地吞吐,安娜风情万种地走过去,双臂抱怀,指使应樱:“你去给我泡杯茶。”

瞥见她脖颈上暧昧的草莓印,应樱站着没动:“建议你还是喝咖啡比较好。”

“你说什么?!”

“安小姐应该没睡好,还是喝点咖啡提提神,不然等会儿哈欠连天的被主任看到了不太好。”

复印机终于停了,应樱检查文件没有漏页,收起来,脸上似笑非笑。

安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正欲反唇相讥突然想起昨晚张景阳快要释放时,难耐地在她脖颈咬了一口。

她脸上表情蓦地一僵,到底做贼心虚,急忙拿起化妆包冲进洗手间。

“一大早就风风火火地跑厕所,她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张景阳莫名其妙地摇头。

应樱没接话,把文件板板正正放在他桌上交差:“组长,都复印好了,一式三份。”

话音未落,一个穿防晒衣休闲裤的年轻女孩子走进来,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问谁是应樱?”

“我是。”

“吴姐找你,现在有空吗?”

短发女孩皮肤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眉眼飞扬,一看就常年在外面跑,没有天天坐办公室那股要死不活的劲。

应樱虽不明所以,秉着谁也不得罪的心态,客气道:“好的,你稍等,我向组长请个假。”

她们说话声音不低,张景阳自然听到了,狐疑地看向来人。

“欸,南记者,这是财经组,吴姐找应樱干嘛?”

“嘻嘻,”南思思主动挽上应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阳哥,忘了跟你说,从今天起,这位大美女归我们新闻组了,刘主任那边已经答应了。”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张景阳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搓了搓手朝南思思谄媚地笑,

“你能不能跟吴姐说说,我们组也缺人,应樱她——”

“要说你自己说,我只奉命行事。”

南思思压根不与他废话,附耳说道:“你座位在哪儿?把东西收拾收拾拿走,省得再回来跑一趟。”

她语气并不强势,考虑周到,带着恰到好处的体贴。

应樱对南思思印象很好,虽觉得这样的人事调动方式过于简单,但她毕竟是实习生,没编制,简单也正常。

她取了包和雨伞客气地同张景阳说道:“组长,那我先过去了。”

毕竟以后在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除了安娜那种天天上门挑衅的,其他实在没必要交恶。

应樱跟着南思思来到新闻组办公室,吴澜不在座位,南思思给她一一介绍了同事:幕后导演,编导,采编,记者。

“我们这个组主要负责策划制作电视新闻节目,跟着吴姐能学到很多东西。”

旁边的同事小雪正在赶稿,看见她们过来,升了个懒腰站起身,双手搭在办公桌边栏接话道:

“是啊,你可别被外面的传言吓着了,吴姐其实人挺好的,台里好几个知名主持人都是她带出来的。喏,昨天采访港城太子爷的关妍就是她得意门生。”

“不过她现在年纪大了,主要做幕后,不怎么带人了。”

编辑老王有些遗憾,拧开川贝枇杷糖的盒盖递过来:“两位靓女,吃糖吗?保护嗓子的。”

“不吃,谢谢谢谢。”

这几年看惯各种脸色,连亲叔叔舅舅都对她们母女避之唯恐不及,陡然遇到这么多和善的脸,应樱受宠若惊。

南思思招呼她坐下来,打趣说:

“喂,老王,我们组来了个大美女,你是不是要请客啊?”

“我倒是想啊,可惜囊中羞涩,听说思思你爸有钱,家里有工厂,要请客也是你先请~”

话音刚落,吴澜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目不斜视:“应樱来了没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应樱条件反射站起:“到!”

南思思点点鼠标装模作样忙碌,轻咳一声,“加油,别怕。”

吴澜一到,刚刚还在开玩笑的其他人,立马各就各位进入状态,一瞬间连空气都紧张起来。

应樱理了理衬衣,走过去轻叩玻璃门:“吴…”

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怕叫吴姐太过冒昧,顿了半秒改口:“您好,我是应樱。”

吴澜抬头看她一眼,将手中的文件夹丢过去:

“叫我吴姐就好。”

“来,把这篇新闻稿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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