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郁晚璃的婚礼。然而,新郎却没有出席。她一个人站在台上,宣誓,扔捧花,戴婚戒,完成所有的仪式。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新郎故意的。年家掌权人年彦臣,指名道姓非要娶郁晚璃不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为了……折磨羞辱她。嫁入年家,就是郁晚璃噩梦的开端。仪式结束后,郁晚璃回到了婚房,安安静静的坐着,洁白的高定婚纱衬得她明艳动人,可是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具美丽木偶。等人都走了之后,房门一关,郁晚璃才小心翼翼的从婚纱裙摆里,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手机。她不再从容淡定,细长的弯月眉紧紧的蹙着,心急如焚的翻看消息。因为……她要私奔!“怎么还不来?快到约定时间了。”郁晚璃自言自语,拖着婚纱走到窗户前,四处张望着...
《结局+番外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精彩片段
今天是郁晚璃的婚礼。
然而,新郎却没有出席。
她一个人站在台上,宣誓,扔捧花,戴婚戒,完成所有的仪式。
台下的宾客们窃窃私语,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讽。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新郎故意的。
年家掌权人年彦臣,指名道姓非要娶郁晚璃不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为了……
折磨羞辱她。
嫁入年家,就是郁晚璃噩梦的开端。
仪式结束后,郁晚璃回到了婚房,安安静静的坐着,洁白的高定婚纱衬得她明艳动人,可是她面无表情,如同一具美丽木偶。
等人都走了之后,房门一关,郁晚璃才小心翼翼的从婚纱裙摆里,拿出了自己私藏的手机。
她不再从容淡定,细长的弯月眉紧紧的蹙着,心急如焚的翻看消息。
因为……
她要私奔!
“怎么还不来?快到约定时间了。”郁晚璃自言自语,拖着婚纱走到窗户前,四处张望着,“难道被发现了吗?”
话音刚落,房门就打开了。
郁晚璃转身看去,只见陆以恒径直走了进来。
“你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走正门?”郁晚璃疑惑不已,“不是说好翻窗进来吗?”
“哦……保镖和佣人都还在婚礼现场那边,这里暂时没什么人手。”
郁晚璃点点头,没再多问:“那我们快走吧。”
陆以恒是她的未婚夫,陆家和郁家更是世交,明明可以亲上加亲,却被年彦臣强行拆散。
年彦臣只手遮天,整个江城没人敢得罪他。
他不仅强娶郁晚璃, 更是收购吞并了郁氏公司,逼得郁父破产,差点跳楼,最终因脑溢血抢救无效死亡。
郁母一下子接受不了家破人亡的悲剧,患上了重度抑郁症,精神也失常了,变得疯疯癫癫。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郁晚璃嫁给了年彦臣。
可想而知,她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凄惨光景。
他是她的仇人,她恨极了他,甚至动过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念头,又怎么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百年好合!
“好!”陆以恒应着,眼神坚定。
郁晚璃十分感动。
只有陆以恒还对她不离不弃,为她谋划。
其实,等她离开江城的地界后,就找机会撇下他,一个人远走高飞。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但他的未来和前途还非常光明,她不能连累他。
陆以恒牵起郁晚璃的手,快步的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陆以恒的脚步猛然一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郁晚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身子狠狠的晃了晃,如坠冰窖,冷得刺骨。
“私奔?”
低沉浑厚的嗓音徐徐响起,不紧不慢,意味深长。
年彦臣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五官硬朗眉目英俊,眉尾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郁晚璃。
他一步步的逼近。
郁晚璃一步步的后退。
“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年彦臣叹息一声,“怎么就是不乖?嗯?”
他浑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凛冽,令人不寒而栗。
郁晚璃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陆以恒赶紧扶住她:“小心。”
年彦臣眼角的余光扫向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想怎么个死法。”
“不要动他!”郁晚璃立刻挡在陆以恒面前,死死的咬着下唇,“你有什么冲我来,是我求他带我走的,是我以死相逼,他不得不同意,别为难他!”
“走,快走!”说着,郁晚璃用力的推了陆以恒一把。
陆以恒犹犹豫豫的。
“跑啊!”
郁晚璃知道,年彦臣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他只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余生一点一点的慢慢折磨她,供他取乐。
“晚璃,我……我还会再想办法救你出苦海的!”陆以恒边跑边回头,“你等我!”
年彦臣扬起薄唇低笑:“好一对苦命鸳鸯。”
他抬起手,捏住郁晚璃的下巴:“穿着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手工婚纱,享受江城最盛大奢华的婚礼,你不知足,还想跑……”
他的气息靠近,喷洒在她脸颊耳畔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裹着她。
“我该怎么罚你?嗯?”
“年彦臣,你不如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郁晚璃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玩物!”
“怎么舍得,”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划过郁晚璃的脖颈,锁骨,堪堪停在她的胸前,“你是我的新娘。”
他稍微用力一掐,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红色印子。
他再用力,印子便由红转为青紫。
郁晚璃疼得蹙眉,但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年彦臣最厌烦的就是她这个模样,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陆以恒今晚会跟你远走高飞,嗯?”
郁晚璃心头发紧,脸上终于血色尽失。
什么意思?
难道,年彦臣会准时出现在婚房门口,是因为……
陆以恒通风报信!
“他骗你的。”年彦臣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是残忍的真相,“郁晚璃,你好天真。”
指甲猛然掐入掌心,郁晚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陆以恒居然一边口口声声说要带她走,一边却又找到年彦臣坦白,生怕受到牵连。
原来,她已经没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了。
没等她多想,年彦臣已经将她逼到床边,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他另外一只手正缓缓的脱下她的婚纱。
“你说,”年彦臣哑声问,“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会不会更有意思?”
郁晚璃颤抖着身体,紧紧的抓着婚纱抹胸遮住身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屈辱。
“不,你不会碰我的……”郁晚璃摇头,“你这么恨我,怎么会让我真正的成为你的女人。”
年彦臣是她的仇人,让她失去了幸福的原生家庭。
同时,她也是年彦臣仇人的女儿。
年父和郁父是大学同学,年父病重,郁父前去探望。
结果,在郁父离开病房后不到两分钟,年父就去世了。
郁父自然成为了重点嫌疑人。
病房里没有监控,只能调取走廊上的监控,查看时发现郁父在病房的时候,年父发出过类似求救的叫喊声音。
但是,这并不足以构成郁父杀人的证据。
可年彦臣却认为,就是郁父下的手,所以,他展开了一系列疯狂的报复。
他要整个郁家来赎罪。
郁晚璃,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年彦臣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角发红,肩膀轻轻耸着,一身肌肤白皙细嫩,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身前曲线起伏傲人,整个后背已经袒露在他眼前。
心头一软。
嘴上,他却冷冷道:“不许哭!”
郁晚璃只能死死的咬住唇,吞下所有的哽咽。
很快,她尝到了血腥味,鲜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往下流淌。
年彦臣眸光暗了暗,抬手替她擦去,指腹刚落在她的红唇上,又猛然收回。
他扬手一扯,用力的将婚纱从她身上剥落:“就是恨你,才要彻底占有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然后……”
他一字一句:“将孩子送到孤儿院。”
“年彦臣!”郁晚璃不敢置信他会如此的冷血,“那也是你的骨肉!”
“你怀上的,就是贱种。”
郁晚璃忍无可忍,悲愤不已,抬手就朝年彦臣脸上扇去。
他轻轻松松握住她的手腕:“我要动你,无人护你。我要护你,无人动你。郁晚璃,从今往后,你永远是我的附属品。”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看见守在走廊上的李妈,脚步一顿。
他低声吩咐:“送支药膏进去。”
因为没有年彦臣的日子里,她吃得好睡得香,精神抖擞不内耗,自由自在。
余雪联系过她几次,还带她去见了几个老总,都是搞文旅这—块的大老板。
夺回项目的事情正在如愿的推进。
而年彦臣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出差—趟,—走就是—个星期。
期间他也没打电话给她。
她更不可能主动去联系他。
两个人好像突然就没交集了。
郁晚璃看着办公桌上摆放的日历:“他最好出差半年,—年也行。”
听季总说,年彦臣好像去美国了,是拓展跨国业务,很重要很紧急,需要他本人亲自去谈判跟进。
美国跟江城有时差。
估计年彦臣忙得昏天黑地,还要倒时差。
郁晚璃的手指在日历上滑动,最后落在明天的日期上。
那是她的生日。
明天……她要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没有宴会,没有鲜花也没有烟火,更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收到手软的精美礼物,她有的,只是她自己。
过去二十三年的郁家大小姐生活,再也不可能拥有了。
父亲不在了,母亲也不记得了,还会在乎且牵挂的人,只有—个……
是谢景风。
郁晚璃苦涩的笑了笑。
明天,和今天和平时的每—天都—样,不过是个普通日子。
然而在生日的当天早上,郁晚璃收到了两束鲜花。
—束是谢景风送的。
—束没有署名。
李妈惊喜的招呼着她:“快来看,太太,好漂亮的花啊,好大—束……这得九百九十九朵了吧!还有这束花,是您最喜欢的茉莉呢。”
—大早,郁晚璃就被电话吵醒,是同城送达的工作人员。
茉莉是谢景风送的。
他—直都知道她的喜好。
茉莉花束上有张卡片,是谢景风亲手写的——
“送君茉莉,愿君莫离。晚晚,生日快乐。”
是了,郁晚璃最喜欢茉莉花,就是因为这句话。
她捧起花,指尖轻轻摆弄着娇嫩的花瓣。
她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束恰到好处的鲜花,—张写着真挚祝福的贺卡。
这个世界上,还有谢景风像家人像哥哥那样,温柔的陪伴着她。
只是……
郁晚璃看向旁边那束巨大的鲜花。
九百九十九朵,大到只能用推车装送,粉色的玫瑰浪漫至极,空气中都有着花香。
豪气,阔绰。
可是没有贺卡,没有署名,什么都没有。
“这是谁送的?”郁晚璃嘀咕着,“怎么什么都没有写。”
李妈问道:“您不知道送花的那个人吗?”
郁晚璃摇摇头,指着怀里的茉莉:“我只知道,这是景风哥送的。”
李妈—听,眼睛—转,拍了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脑子。花肯定是年先生送的,自己送自家,还要署什么名嘛。”
“……年彦臣给我送999朵玫瑰,祝我生日快乐?”
郁晚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烫嘴。
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是年彦臣会干出来的事。
得亏是他不在家,他要是在,谢景风的茉莉会被他—把丢远,她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签收。
而这999朵,她不知道是谁送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估计又误会又吃醋,刨根问底的追究,然后踹得稀巴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郁晚璃连连摇头,—脸笃定。
“太太,除了年先生,还有谁有送您这么多玫瑰花?”
“额……”她答不上来。
李妈笑眯眯的:“只有年先生有这个资格了,太太。这是他的—份心意,他远在国外,都记得掐着点买好花叮嘱人送来,多有心啊。说不定,年先生还准备了其他的生日礼物呢。”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弄人。
这—秒钟,他的祝福是真心的。哪怕下—秒,他会亲手摧毁掉她的所有美好。
还是郁晚璃最先反应过来。
刚刚那—瞬间的爱意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涌动,仿佛是大梦—场。
“……谢谢,”郁晚璃移开目光,“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年彦臣也回过神来。
他有些失态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
—整天的赶路,为的就是这么—个瞬间。
“我是不是第—个跟你当面说生日快乐的人,”年彦臣心不在焉的问道,“应该没人记得今天是你生日。”
哦,那个谢景风记得。
可是谢景风根本不可能近她的身。
郁晚璃回答道:“不是。”
年彦臣抿了抿唇,脸色没绷住。
还有谁抢在他前面?
他正要问第—个说的人是谁,就听见郁晚璃开口道:“是李妈。”
年彦臣的火气升到—半,发泄出来不是,憋回去也不是。
他只能冷冷的哼了—声。
郁晚璃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反正他经常这样喜怒无常。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说道:“我给你切—块蛋糕吧。”
年彦臣没有回答。
不过,他看见了旁边的茉莉花。
他当即更不高兴了:“这谁送的?谢景风?”
“对。”
他又问:“蛋糕也是他?”
“不……不是。”
“那是谁。”
“不知道是谁。”郁晚璃回答,“我进办公室就发现它在我的桌上。还有楼下那999朵玫瑰,—大早送来的,没有署名。”
即使她心里认为是Y,但她肯定不会主动提。
年彦臣眯起了眼:“陌生人送的,你也敢收?”
“我我我……我能怎么办,拿去扔掉吗?再说了,”郁晚璃嘟囔道,“李妈说这是你送的。”
“嗯?”
年彦臣似乎没有听清楚,示意她再说—次。
“没什么,你吃不吃。”郁晚璃切下—块蛋糕,“你不爱吃奶油,嫌它甜腻,所以我给你切的是蛋糕胚,里面有水果夹心。”
她只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她将蛋糕递到他面前。
他倒是接过了,拿着叉子叉起—小块便往嘴里送去。
还没吃进去,鼻尖忽然—凉。
郁晚璃将指尖上的奶油抹在了年彦臣的鼻头上。
顿时,他鼻子上白白的—片,模样看上去十分滑稽。
郁晚璃扑哧—笑。
难得看见他这么可爱的—面。
年彦臣怔了怔,眉尾—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郁晚璃这才回过神来。
是啊,她在干什么?
她也真的是鬼迷心窍了,竟然用奶油抹年彦臣。
可是刚才她实在是没忍住,手贱,手又比脑子快,再加上他现在看起来没有平时凌厉冷傲,她也就胆子大了—点点。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两个的相处,不再是仇人,而是—对普通正常的夫妻。
夫妻之间,嬉闹是多正常的事情。
郁晚璃正要回答,还没有发出声音,年彦臣已经将奶油抹在了她的脸颊上。
这下轮到她愣住了。
“扯平。”年彦臣说。
她笑了起来,眉眼弯成了月牙。
这个蛋糕,本来郁晚璃以为是自己—个人吃的,最多切—块给李妈送去,没想到居然能和年彦臣—起分享。
好像突然就感受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婚姻。
不是—张证书,不是口头上的海誓山盟,而是时时刻刻,我和你都在—起,永远是—条路上的同行者。
时间早已经过了十二点。
但是年彦臣和郁晚璃—起,将这块小小的蛋糕,—口—口吃完了。
这大概是两个人吃过最美味的蛋糕。
郁晚璃愣住了。
她转身仰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怎么会不认识她了呢。
年彦臣眼神涣散,没有了平时的凌厉气势,面色潮红,领带歪歪扭扭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一身的酒气,呼吸之间都是浓重酒味。
“你喝醉了,”郁晚璃说,“这是你要的文件,我送……啊!”
话还没说完,年彦臣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推开了房门,强行将她拽了进去。
郁晚璃脚步踉跄,摔倒在地上,文件甩出去好几米远。
没等她站起来,身子一轻,年彦臣单手拎起她往床上一扔。
她再次的摔了个七荤八素,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羽被里。
紧接着,年彦臣抬腿跪坐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双臂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
他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
“不要——”
郁晚璃推搡着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想要逃脱。
可是她刚支起身,又被年彦臣重重的按回床上。
动弹不得。
他的手掐着她下巴,膝盖压在她的腿上,另外一只手更是灵活的剥脱她的衣物。
一件又一件,扔在床下。
“年彦臣你好好的看看我……”郁晚璃惶恐的喊着,“你不能这样的,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要我的,你醉了,你清醒一……唔唔……”
唇被封住。
她的口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郁晚璃怎么敌得过年彦臣的力道,反复的抗争,换来的是他的强势镇压。
当她彻底被他占有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让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眼泪顺着眼尾缓缓滑落。
年彦臣都不知道她是谁,在烂醉断片的情况下,就这么把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突然,耳边响起他沙哑的低喃:“晚晚,我的晚璃……”
郁晚璃一怔,颤抖着侧头看向他。
他认出她了?酒醒了?
可是,当她触及到他的目光时,才发现他的眼神是涣散的,没有聚焦。
他只是在喊她的名字而已,根本不知道,她就在他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年彦臣在做如此亲密的男女之事时,会喊她呢。
“年彦臣,”郁晚璃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我是谁?”
他却不再出声,反手虚虚的掐住她的脖子,开始……
猛烈进攻。
天快要亮时,年彦臣才放过了她,沉沉睡去。
郁晚璃腰酸腿软,下床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差点跪下去。
她穿上衣服准备悄悄离开,眼角余光瞥见了地上的文件。
不,她不能走,也走不掉。
文件还没有交到年彦臣的手上!
而且,她人走了,文件放在这里,年彦臣醒来还是会知道,昨晚她来过。
一旦他想起他碰了她,那么他该会怎样的震怒,又会如何加倍的惩罚虐待她啊……
郁晚璃捡起文件,靠墙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天亮。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光束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大床上,年彦臣睁开眼睛,头疼欲裂。
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抬手摁着额角,坐起身来,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他径直下床,一丝不挂,刚穿上拖鞋,就听见一声惊呼:“啊!”
他目光却敏锐的扫向前方的角落——
有人!
郁晚璃和他对视两秒, 然后迅速捂上眼睛。
就这么看完了。
她会不会长针眼。
年彦臣沉着脸,扯过浴巾围住下半身,大步的走到郁晚璃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她慢慢的将文件递给他:“给。”
他这才想起来,伸手接过,漫不经心的问:“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昨晚应酬,他心情不好,明明该是新婚燕尔甜甜蜜蜜,可他和郁晚璃中间,却隔着血海深仇。
于是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就醉了,喝断片,想不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又做了些什么。
“……对,”郁晚璃垂着眼,“不在你清醒的情况下交给你,我怕文件丢失泄露,我要担责任,所以就只能干等。”
她心中有一丝庆幸,却又夹杂着浓浓的失落。
他不知道也不记得他昨晚要了她。
可是,女人最重要的清白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了他。
恍然中,郁晚璃还想起,这几天是自己的排卵期,容易受孕。
而年彦臣没有做措施。
并且要了好几次。
她……会不会怀孕啊?
应该不至于吧,也就一晚而已。
安全起见,郁晚璃决定等会儿去买紧急避孕药。
年彦臣弯腰蹲下身,和郁晚璃平视:“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她摇摇头。
“郁氏破产重组的资料。”他说,“从今以后,往日的郁氏公司,就只是现在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而已。”
郁氏公司是父亲毕生的心血,现在落到年彦臣手里,她无力争夺……
郁晚璃眼里的光,暗了又暗。
只听见年彦臣又说道:“想接手管理吗?”
她一惊:“你会让我管吗?”
“你求我。”他唇角微扬,眼底戏谑又冷漠,“我可以考虑。”
郁晚璃张了张嘴,话在嘴边盘旋,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不是她好强要面子,不肯低头,而是她就算求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在戏耍她罢了。
“文件送到了,我也该走了。”她站了起来,“不打扰你。”
她脚步飞快,生怕晚一点就会被年彦臣叫住。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年彦臣扬了扬眉。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梦。
梦里……他得到了她的身体。
如此真实,如此回味无穷。
倒像个毛头小子了,还做春··梦。
郁晚璃飞快的走出酒店,站在阳光下,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
为什么会这样?
本以为,新婚之夜年彦臣没有碰她,她就安全了,结果送个文件阴差阳错的把自己搭了进去。
万一,将来的某一天,年彦臣兽性大发强行占有她,发现她不是第一次……
他会怎么想?
她该如何解释?
郁晚璃浑身发冷,来不及思考,找到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她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拿着矿泉水,走出药店,正要服用的时候,陆以恒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晚璃!”
本来要往嘴里塞去的药片,郁晚璃硬生生顿住动作,将药握在掌心,慌张的塞进了口袋里。
不能被陆以恒发现。
晚点再吃!
郁晚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用……用它?
她不要!
“如果你有生理需求,年彦臣,你……你可以去找别人。”郁晚璃说,“多的是女人愿意。”
年彦臣系扣子的手一顿。
她在推开他?
第一次看见妻子把丈夫往别的女人身边推的!
他沉下脸:“郁晚璃,这是你的义务。”
“你也不会碰我,”她咬咬唇,“你恨我。”
男人会对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动了情欲吗?
不会的。
“不碰你?”年彦臣冷哼,“试一试。”
郁晚璃浑身一震,惊恐的想要逃。
可是,来不及了。
年彦臣轻轻松松的圈住她的腰,顺势一倒,将她压在床上。
衣领松散,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牢牢控制住,再挑起她的下巴。
两个人的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为什么恨你,就不要你?嗯?”年彦臣音色慵懒,带着嘲讽,“你以为你嫁给我,牺牲的只有名义上的婚姻,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
天真到可笑。
他继续说道:“看着仇人的女儿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屈辱却又无力反抗,甚至还有可能怀上身孕……这不也是报复的一种么。”
郁晚璃看着眼前的男人。
是个恶魔!
年彦臣却勾起笑,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耳垂:“还记得新婚之夜,我说,你要是生下我的孩子,就送去孤儿院么?”
泪水无意识的沿着眼尾滑落。
郁晚璃这一生要用来忏悔赎罪,为什么还要连累下一代。
“我不可能怀你的孩子,”郁晚璃一字一句,“年彦臣,你要我一次,我就吃一次药!”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郁晚璃豁出去了,她绝对不允许孩子也卷入仇恨恩怨里来,“甚至,我可以摘除子宫,永远不孕不育!”
脖子一紧。
年彦臣用力掐住。
郁晚璃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闪躲退缩。
在孩子的问题上,她会和年彦臣抗争到底!
“……赎罪的方式有很多种,年彦臣,你为什么非要用我的身体和婚姻,”郁晚璃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你将我留在身边,日夜相见,只会加深你失去父亲的痛苦,永远的活在仇恨当中,无法迎接新的生活……年彦臣,我欠你的,我会还,用我的方式还。”
“年彦臣,放过我,其实也是放过你自己。”
他额角暴起青筋:“闭嘴!”
郁晚璃不再出声,只是望着他,任凭眼泪肆意的流……
她很少在他面前哭,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可能是太委屈太累了,需要发泄。
“郁晚璃,你怎么还?你还得清么?那是一条人命!”年彦臣咬牙切齿,“死于你父亲之手!”
“我父亲……也去世了……”
她也失去了至亲。
她的痛苦,一点都不比他少。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郁晚璃闭上眼睛,不做任何的反抗。
忽然,脖子上的大手松开了。
但是马上,她身上一凉。
年彦臣将她剥得精光,却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看着。
郁晚璃毫无尊严可言。
不能遮,不能挡,不能动,全身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半晌,年彦臣开口:“养好身体,我再来要你。不然……无趣。”
他翻身躺在旁边,关掉台灯。
主卧一片黑暗。
郁晚璃的眼泪,默默的流。
如果她的手里这个时候有一把刀,她真想……
就这么刺进年彦臣的心脏里!
………
接下来的三天,郁晚璃都在年家别墅休养身体。
李妈在照顾她。
其实她酒劲下去之后,人就舒服多了,没有那么脆弱。
但年彦臣强制要求她在家里待着,她也只能听从。
郁晚璃没有闲着,将资产部的所有资料都熟悉了一遍,同时疯狂的恶补各种工商金融管理的知识。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天的下午,她为明天去上班做着准备,忽然发现……
她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了。
钱包里只有一个伍角的硬币,手机里的余额也只有一块钱。
郁家破产后,银行账户就被冻结了,家里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抵债了。
连现在母亲住着的郁家别墅,实际上的房主,是年彦臣。
“工资要下个月才会发,”郁晚璃自言自语,“我怎么撑到那一天?”
冥思苦想之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此时天快要黑了,夕阳西下,郁晚璃借着“散步”的名义,走出了年家别墅。
然后,她开始……
捡矿泉水瓶。
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迫,也不想收获同情的目光,所以,捡一捡废品卖一卖,勉勉强强能够有一些钱。
坐公交足够了。
吃饭的话在公司和家里,不用她花钱。
撑到发工资就可以了。
这里是别墅区,人少,没有竞争对手,郁晚璃很快就收获了一二十个瓶子。
小女子能屈能伸。
靠自己劳动,不丢人。
她数了数,心满意足,准备拎去废品回收站。
这时,一双男士皮鞋出现在她眼前。
郁晚璃一怔,心头一跳。
她不敢抬头去看对方。
她怕是年彦臣,也怕是其他人。
不管是谁,她都没有勇气对视打招呼。
“晚晚,”温润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如沐春风,“是你么?”
听到这个声音,郁晚璃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转身就跑。
不是,不是她。
他认错人了。
可惜的是,郁晚璃刚跑了几米,那人追了上来,挡住了她的路。
他站在她面前。
郁晚璃闭了闭眼,长叹了一口气。
她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景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晚晚,你为什么要跑,”谢景风问道,“我找了你很久。”
郁晚璃不得不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尽量的扬起笑容:“好久不见,谢总。”
谢景风的声音一顿,有些苦涩:“你叫我什么?”
“谢总。”郁晚璃重复道,“你前途无量,我是赎罪之身,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免得……连累你。”
她再次要绕过他,走远。
可是谢景风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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