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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一起穿越了后续+完结

爱吃香菇炖大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啊,听说是以前帮过许念,这不就是福报嘛。”“他家一双儿女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尤其是张小山,跟着泽哥儿,耳濡目染的,没准以后也能考功名呢。”“泽哥儿我们是没戏了,这张家也不错啊,回头我就问问他家,再有2年也及笈了吧。”“哟,你这算盘打的好啊,张家两口子都是脾气好的人,他一双儿女又都能挣银钱,成一个都是好事啊。”许念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一边聊天一边做活,心想工坊一定会蒸蒸日上的。这边有陆母盯着,她也就放心回去打理她的辣椒了。这段时间辣椒已经开始生长蹿高,这个时候还需要再施一次肥。等后期开花结果就不能施肥了。许念收集了一些动物粪便,加入山上弄来的落叶枯草进行发酵后使用。但这个过程又要注意控制用量,避免施肥过多烧伤辣椒苗,所以许念也只...

主角:许念陆泽   更新:2024-12-2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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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陆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男友一起穿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香菇炖大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听说是以前帮过许念,这不就是福报嘛。”“他家一双儿女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尤其是张小山,跟着泽哥儿,耳濡目染的,没准以后也能考功名呢。”“泽哥儿我们是没戏了,这张家也不错啊,回头我就问问他家,再有2年也及笈了吧。”“哟,你这算盘打的好啊,张家两口子都是脾气好的人,他一双儿女又都能挣银钱,成一个都是好事啊。”许念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一边聊天一边做活,心想工坊一定会蒸蒸日上的。这边有陆母盯着,她也就放心回去打理她的辣椒了。这段时间辣椒已经开始生长蹿高,这个时候还需要再施一次肥。等后期开花结果就不能施肥了。许念收集了一些动物粪便,加入山上弄来的落叶枯草进行发酵后使用。但这个过程又要注意控制用量,避免施肥过多烧伤辣椒苗,所以许念也只...

《我和男友一起穿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啊,听说是以前帮过许念,这不就是福报嘛。”

“他家一双儿女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尤其是张小山,跟着泽哥儿,耳濡目染的,没准以后也能考功名呢。”

“泽哥儿我们是没戏了,这张家也不错啊,回头我就问问他家,再有 2 年也及笈了吧。”

“哟,你这算盘打的好啊,张家两口子都是脾气好的人,他一双儿女又都能挣银钱,成一个都是好事啊。”

许念看着一群人热热闹闹的,一边聊天一边做活,心想工坊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这边有陆母盯着,她也就放心回去打理她的辣椒了。这段时间辣椒已经开始生长蹿高,这个时候还需要再施一次肥。等后期开花结果就不能施肥了。

许念收集了一些动物粪便,加入山上弄来的落叶枯草进行发酵后使用。但这个过程又要注意控制用量,避免施肥过多烧伤辣椒苗,所以许念也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一点点慢慢弄。她又担心有虫害,就泡了草木灰水喷洒了几遍。

杂草一长出就及时清理掉,保证地里只有辣椒。等过段时间长出很多分枝还需要打侧枝打顶,这样辣椒才结的多。

而另一边,那日景言和杨洵回去后,景言就吩咐了人去查许家几人,包括这些年和他们有来往的人,尤其李氏生产前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杨洵也恢复正经,问道:“表哥,你是觉得许念念真的是姨母的女儿,是我们的小表妹吗?”

“我也不知道。如果她不是,她们又那么相像,简直一模一样,天底下相像的人再像也不会这么像吧。况且她和许家人,甚至和乡下人都不一样。她的聪明和见识都远超许多贵女。”景言冷静地分析。

杨洵想了想,说道:“确实如此。她可比京城那些贵女有趣多了。不过陆兄不是也说每日都会抽时间把学到的也教给许念念吗?陆兄教导有方也说不一定,加上她本身悟性也很高。话说回来,陆兄小时就有神童之名,要不是出了意外也不会耽误这些年。尤其他好了以后进步更是一日千里,要不是科考时间限制,他已经在京城都出名了。”

景言接着分析:“洵弟,你说到点子上了。她本身悟性就高,可许家哪个有她那样的悟性?这一点跟我们家人不是更像?加上和小姑姑这么像的一张脸,许二柱和李氏那样平庸的人怎么生的出来?我可不信陆兄教导许家其他人会有什么效果。”

这下杨洵彻底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我每次见到她,都觉得亲切,她没准就是表妹。”

两人聊完后,刚要起身,就有一个人过来朝景言禀报:“少爷,知府赵敬和马大山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杨洵一看,睁大了眼睛问道:“你不是阿九吗?舅舅居然让你来保护表哥?”

景言笑笑说:“我又不会武功,身边自然要有保护的人,主要也为了方便做事。阿九前几日就到了,我派他去查知府赵敬了。”

阿九朝杨洵见礼:“杨少爷,许久不见,不知杨先生可否在这里,稍后我还想请教请教他呢。”

杨洵郁闷了,怎么又来一个武痴。这个阿九从小父母双亡,叔叔拿了他家的遗产,却不好好对他。故意把他带到城里丢了。

之后遇到了外出的景言,被景言带回家,就留在冷家和景言作伴。冷父见他喜欢舞枪弄棒,就给他找了武师傅教他学武,大一点送去了军营历练。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氏就轻轻推开了门,借着月光摸索着走进屋来。

屋里没有油灯,油太贵穷苦百姓用不起,他们家只有读书的可以用。她的目的是要扶许念起床。

许念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仿佛被浓墨浸透了一般。她皱着眉头说道:“娘,我想再睡会儿,我伤还没好,需要休息,等村长家接亲的到了你再来吧。”

李氏一听这话,眼泪又开始哗哗地流了下来。

她抽泣着说:“念弟,娘知道你心里对娘有怨气,都怪娘肚子不争气啊,你祖母一直怪我生了两个女儿,要不是前几年生了你弟弟,早就被休了。娘不像你大伯母那么泼辣,她娘家又是开铁铺的,生了两个儿子,娘家有人撑腰。你们姐妹和娘都只能依靠你爹和弟弟。

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出嫁就是要寅时起床准备的,娘也是为了以后你在婆家过得好啊,姑爷虽然还没醒,可你公公是村长,你嫁过去日子也会好过的。”

许念本来就没睡醒,被这样硬生生地拉起来听她一顿哭,心里的烦躁就像野草一般疯长。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哭,就算是水做的也没这么能哭吧,哭了那么多年眼睛没哭瞎也真是厉害了。

她的起床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忍无可忍,不想再忍,便反问她:“娘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委屈,祖母又怎么为难你,可是这么多年她何时真的打了你罚了你?

不都是我替你扛了吗?我除了做自己的活,还要替你做,替妹妹做。不管家里谁让你做什么,你都是满嘴答应后来找我诉苦,最后那些活不都是我做的吗?

你没生弟弟前,祖母喜欢给你立规矩,不是罚站就是罚跪,要么就是不给吃饭,这些不都是我替你的吗?三年前你生了弟弟以后,这些惩罚倒是没有了,可你要照顾弟弟,你没有奶水,是我去村里猎户张大叔家挑了 5 天水换了猪蹄来给你吃的吧?

祖母还不想给你吃,是我跪在门口给她磕头,她不想让村里人说闲话才给你吃的吧?那几日你可曾关心过我?家里连菜汤都给我留一口,是张大叔家里给我饭吃,才没饿死我。

之后你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照顾弟弟了,我要做的活更多了。还想我再一件件数一数吗?你看看我这样子像15岁的吗?还有你说出嫁的习俗,你心里很清楚祖母是把我卖了换钱给三叔用,你和爹要是真的为我好,怎么不去阻止?

村中适合年龄的好几个,怎么不见别家卖女儿的,还没有陪嫁,一块破旧红布盖着就出门了,还穷讲究什么。现在我要睡觉,麻烦娘你出去吧,你放心,祖母巴不得我顺顺利利嫁出门去,多睡一会儿而已,不会怪罪。”

李氏一下子懵了,在她的印象里,许念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性子,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这般奇怪。

或许是许念直白的话语戳中了她的良心,她现在心慌又心虚,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她的心里却如同打鼓一般,总感觉许念不像以往那么好拿捏了。

李氏嗫嚅着退了出去,还轻轻关上了门。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许念赶紧闭上眼睛,想要抓紧时间补补觉。

也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差不多辰时的时候,村长家接亲的人到了。

虽然这是一场冲喜的婚事,但村长还是请了十多个人拿着些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唢呐、二胡之类的乐器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

村里唯一的一张牛车上也系上了鲜艳的红布,那是专门用来给新娘子坐的。许念今天已经能够自己下床慢慢走了,但还是由着李氏和许盼弟一左一右地扶着出门走向堂屋。

许念来了这几天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走出房门。她微微抬起头,目光缓缓地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

和念弟记忆里的一个模样,大门是用篱笆围起来的,六间房错落分布着。

中间那间最大的堂屋,被隔成两半,前面是吃饭的地方兼待客;后面则是老太婆居住的地方。左边第一间是三叔许金柱的房间。左边第二间是大伯许大柱和大伯母许赵氏的,左边第三间是大堂哥许元宝和二堂弟许福宝的。他们一家常年都在镇上,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有事才会回来。右边先是一个通道,那通道连接着前院和后院。

后院里,鸡在咯咯地叫着,旁边那块菜地几乎都是念弟在打理,偶尔李氏和许盼弟也会除草浇水。通道旁边是那个小小的厨房,仅仅只有一个灶台和一个柜子。厨房旁边的一间是父亲许二柱、母亲李氏和弟弟许多宝的住所。

最末一间是杂物房,也是许念姐弟妹的房间,这几日许盼弟和父母挤在了一起。

母女三人缓缓地走着,许盼弟皱着眉头,低声对许念说:“姐姐,这几日你受伤了,娘多做了不少活计,你不体谅她,怎么还对她言语不敬呢?早上那会儿我都听到了。”

“那盼弟你可不能像姐姐似的,以后姐姐不在家中,你可一定要多替娘做一些,祖母为难娘的时候,也要学会挺身而出保护娘才行。”她也不顾许盼弟那难看的脸色,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轻轻推开她的手,慢慢走进堂屋。

人还挺齐全的。除了老太婆祖母,还有大伯一家以及三叔居然都在,也是稀奇了。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像是在窥视着这即将展开的离别之景。

先开口的是大伯母许赵氏,她拿出了两朵绢花,那绢花在光下泛着柔和的色泽。“念弟,这是大伯母的一点心意,出嫁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对大伯母这个操作,许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也明白了。

大伯母性子泼辣,她是独女,娘家在镇上有个打铁铺,嫁给大伯算是低嫁。还生了两个儿子,她父母去世后打铁铺也继承给了大伯夫妇。

在这个家中,祖母和大伯都不敢平白招惹她。平日里,她们和大伯母也没什么大的矛盾,最多也就是大伯母喜欢使唤李氏。要说为难念弟,那是从来没有的,今日送东西或许也有别的原因,不过不重要了。

想了想,她对着大伯母道谢。而跟着,大伯和两位堂兄弟也拿出了准备的礼物。在这个封建的时代,他们作为男人,天生的骨子里就有一种优越感和大男子主义。

在他们的观念里,使唤女子、享受女子的服从和伺候是天经地义的,他们习惯了看着女子付出,对女子的痛苦冷眼旁观,这是封建女子的悲哀。可如今,他们居然能想到给她准备礼物?

大伯准备的是一个铁打的簪花,那簪花的纹理清晰,虽然样式质朴,但能看出是精心打造的。大伯也是说的和大伯母一样的话,许念接过仔细端详,心里想着,别说还挺好看,就是会生锈吧,也没法戴,不过这也是他的心意。

大堂哥则是写了一个大大的喜字,他什么都没说,端的的是淡定从容。二堂弟拿出的是一个木钗子,许念刚接过,他就说:“死丫头,嫁个傻子,可没好日子过喽!要是没饭吃了,就来求小爷,小爷会赏你一口饭的。”

许念现在不想跟这憨货多话,只对着他们谢道:“多谢大伯、大伯母、大哥、二弟,我记下了,会好好过的,二弟以后我要是吃不上饭一定去求求你。”说完还笑了笑,倒是给许福宝整不会了。他撇了撇嘴,索性闭嘴了。

其他人倒觉得稀奇,这丫头今天还挺客气,笑起来别说还挺好看。以往也就是她娘和妹妹被为难的时候才会挺身而出的,平素都像个木头。

而许念弟的爹则一直木着一张脸,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像是被岁月磨砺得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她娘低垂着头,只那瘦弱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她三叔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她祖母抱着许多宝,那苍老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沟壑纵横,许盼弟的眼睛则是直直地盯着许念手里的东西,那目光中满是渴望,不过许念可不打算分她。

见没人要说什么了,村长家请的媒婆也已经在堂屋里等着了。

媒婆穿着一身鲜艳的衣裳,头上插着一朵大红花,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许念深吸一口气,朝长辈们拜了一拜,起身拿红布盖在头上,随着媒婆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从那以后,院长就对当官没心思了,直接告老还乡,办了这个书院来教书育人。只要是想读书的人,他都会给机会进书院读书,而且考校也不会特别严格,只要认识一些字就能通过。

正走着呢,前面一个老人和一个大胖子撞到了一起。那胖子身边的小厮立马就对着老人吼起来:“你瞎了眼啊!敢撞我们马爷,把马爷的衣服都弄脏了,你这臭老头赔得起吗?”说完,还推了老人一把。那胖子也对老人说:“既然撞了我,那就得赔。不过看你这穷酸样也没几个钱,那就打你一顿出出气吧。”说完,他身边的小厮又要上前去。

陆泽三个人赶紧跑过去挡在老人身前。陆父和陆泽把老人扶起来。老人身材很瘦,被这胖子一撞,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又被小厮推了一把,半天都起不来。

陆泽直接对胖子说:“我们看得很清楚,明明是你不看路,撞到了老人家,还不讲道理地推了他一把。现在你还要打他,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胖子觉得好笑:“你们几个倒是有种啊,也不打听打听,这杏花镇谁不知道我马爷。敢招惹我,是嫌命长吗?他这穷酸样弄脏了我的衣服,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陆父当然知道他,他是杏花镇的有钱人,名下有很多田地租给佃户,每年光收租就不少钱呢。可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老人吧。

陆父也对胖子说:“原来是马爷啊,还请您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毕竟是您先撞的这位老人家。”胖子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的穿着,讥讽道:“三个穷鬼,也配和我谈条件?怎么?我这身衣服你们替他赔?”

许念实在是忍无可忍:“你还真是猪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以为有几个银子,穿得像个暴发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话一下子就把胖子给惹火了,他上前就要打许念,陆泽赶紧拦住:“你虽是富户,可也不能为所欲为。要是有什么不满,我们大可直接去衙门,请县太爷来断个明白。要是县太爷说你有理,那我们就替这位老人家赔你这身衣服;要是判你没理,你就向老人家赔礼道歉,怎么样?”

胖子马大山当然不会去,扔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就甩袖子走了。他们把老人扶起来,让他在一边休息。老人对他们的仗义之举非常感激,就问他们家住在哪里,说改日要登门道谢。

三个人表示这只是举手之劳,不用道谢,倒是挺担心他。

问需不需要送他去医馆看看或是送他回家,老人摆摆手说不需要,自己休息一下就好,自己家离的也很近。

攀谈的过程中,老人知道陆泽准备去棉山书院求学,就问了陆泽几个问题,又问他识不识字。发现陆泽很有见解,不像是初次求学。老人很奇怪他怎么这个年纪才来求学念书。陆泽就解释了自己生病痴傻的事情。

老人更是惊叹他居然还有这种遭遇,都能恢复正常,直夸赞道:“你在念书这方面很有天分,见解也独到,日后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啊。想来也是你我的缘分。你明日就来书院找我吧,不用再进行考校了。这玉佩是我贴身之物,你随身携带,书院的人看到会领你来找我。”说完,递过去一个玉佩,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陆泽也笑着对冷景言行了一礼,他也很好奇,从来没听说过老师也教过冷景言。“老师,我和陆兄不止认识,还是知己好友,去过他家中。”冷景言回答。

李望向陆泽解释道:“这孩子小时候我指导过他的功课,很少有人知道。他刚来时常来看我,是我要求他在外不能提起我,也不用老是来我这里。这才隔一段时间过来,来时也是避着人。既然你们认识,你们两个就一起出去吧。乔迁那日你们谁都不用接我,我自己找得到的。”

陆泽二人只好行礼告退:“是,学生告退。”

两个结伴出去后,冷景言才说道:“老师这些年除了在书院,其他时间都是回他家里呆着,出去买东西也不让人跟着,从不想麻烦任何人。前些日子才会在街上和马大山撞到时,只有陆兄你们帮他,也是我不好,没有安排人私下保护他。”

“原来如此,冷兄,那马大山可有进展,还有那许金柱有没有找到?”陆泽很关心这个事。

“许金柱还没有找到,他没有来镇上,这附近山林众多,也或许是躲在哪里了,我会继续派人找。至于那马大山,他把那日参与雇凶的小厮推出来了,那小厮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一口咬死了是他偷了银钱,自作主张去雇凶的。

另外我查到马大山的姐姐是知府的小妾,我现在正在查知府和马大山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要是查到他们触犯了律法,就可以向更上一级参他。没了知府撑腰,马大山不足为惧。”景言也有些头疼。

陆泽朝冷景言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那就辛苦冷兄了。乔迁那日一定要来热闹热闹,那我就先走了。这是请柬,还请收下”冷景言接过请柬,两个相互告辞离开。

接下来几日,陆家几人一起验收了工坊,又给王麻子他们发了个感谢的红包,结清了款项。

村长家大方,王麻子自然也做的尽心尽力,双方都很满意。一家人又准备了乔迁当日的东西。在这里的习俗是建房搬家需要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

还要在大门上挂大红布或者红绸,门口张贴红色的对联、悬挂灯笼,有条件的还会准备一些糕点和糖果抛洒,寓意红红火火。工坊还要到祠堂内摆放供品,祭祀祖先,祈求工坊生意兴隆、平安顺遂。

账房先生已经到位,是冷家的家生子冷开,忠心不用说,算账也是一把好手。陆泽把现代的九九乘法表教给了他,他用了发现算的更快更准。

直接向陆泽表忠心,以后就是陆泽的人了,把杨洵逗得笑死。帮忙的人也已经定好,张庆、陆风、言平安和陆三,还有另外两个人也是村里比较老实可靠的。张翠花这段时间看别人都挣了不少,村长却提也不提陆三,总算是老实了许多。

所以还差一个人的时候,陆父就和许念商量了定了陆三。之前定好的布料、针线那些也等明日拉来装进库房。

绣娘还没有招,要等明日仪式结束后才选人。不过陈大丫和张小花母女两个已经内定了,厨娘也已经找好,都是村里老实可靠的人。陆风去了工坊,以后接送陆泽上下学的事就给到了张小山头上。

张小山和张小花是双胞胎,今年12岁,两个都很勤快懂事。附近几个村的还有杏花村的,家里会女红的最近都在找陆母说好话,想让她跟许念和陆泽说说走个后门,直接把陆母吓的都不敢出门了。


许盼弟只觉得脸上身上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她颤抖着抬起手往脸上一摸,却发现一手都是血。当即失声大哭起来。她知道自己毁容了,一想到这,她就满心绝望。以后谁还会娶她呢?她这辈子都完了,这辈子都只能在许家苦苦煎熬了。

许周氏看到许盼弟毁容,却没有半点心虚,更无心疼。

她丢了手里的棍子,对许盼弟讽刺道:“还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打你一棍子都站不稳。要怪就怪你那个没用的娘,要不是她拉你挡着,我也打不到你身上。冤有头债有主,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回去收拾收拾,你今天就不用干活了。省得别人还以为我苛待了你。至于李氏,要是我发现你又偷懒,我打死你。”说完,她就回屋去了。

李氏在许盼弟旁边蹲下,嗫嚅着开口:“盼弟,娘不是故意拉你挡的,娘刚才是吓坏了。你,你疼不疼?都是娘没用,娘……”

许盼弟不想听她说话,自己慢慢爬起来回她的杂物房了。许二柱陪着许多宝在屋里玩,爷俩对外面发生的事都视若无睹。

今天是个大日子。陆泽和陆父先去了陆家祠堂祭拜祖宗,祈求保佑工坊顺顺利利,财源广进。之后,陆泽请杨礼和杨洵陪同一起去村口迎接老师和冷景言。

陆父去了工坊先忙,许念和陆母随后到。各家签了合约的掌柜也都会一起过来,一是送第一批货,二也是祝贺。毕竟是合作伙伴,都希望彼此生意兴隆,好合作得长长久久。

杨冬今天也会来,加上附近各村庄村长也会过来庆祝恭贺,在杏花村有亲戚的也都会来凑凑热闹。

帮忙的人都早早到了工坊忙碌起来,洗菜、淘米、炖肉、抬桌子、挂红布、贴对联……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陆家四口人也都换上了新衣服。许念还挽了个发髻,簪了珠花,穿了一身藕粉色裙衫,清新靓丽。腰上系了一个蝴蝶荷包,裙摆随风而动,又俏皮又可爱。

陆泽则是白色衣衬,外衫为浅浅的淡粉色,腰上是小蜜蜂荷包。穿在他身上,少了几分柔美,却多了几分俊逸与沉稳。

陆母陆父就是深蓝色,比较符合他们这个年纪,又不显得老气。陆母看许念稍微一打扮,就这么漂亮,直夸个不停:“我们念念简直就像那画里的仙女似的,真是漂亮啊。真是便宜泽儿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许念被夸得不好意思:“娘,是您手艺好,把衣裳做的这么合身这么漂亮,还有这荷包绣的栩栩如生。”陆母看许念喜欢也很高兴,说以后要多给她做。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工坊那边走去。

出门前还去看了许金柱一眼,怕他们不在,许家人过来找。陆风便自告奋勇说他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看着他。反正工坊今天人多,少他一个也没什么。许念想了想说好,等吃饭叫人过来换他。

许念婆媳两人一到,立马就被一群人围起来说话。好听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说,尤其是许念,大姑娘小媳妇的看她这么漂亮,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陆母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场面。正好有人大喊一声说让让,贵客到了,大家才一窝蜂散开。

走在前面的是陆泽老师,棉山书院院长李望。陆泽、冷景言、杨洵、杨礼都在旁边陪同。陆父陆母和许念也赶紧走上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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