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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秋风一日疏沈妙珠周斯臣完结文

南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妙珠下意识将电话挂断,敷衍道,“之前买的鞋有点磨脚。”“是么?”周斯臣没有怀疑,点了点头随口道,“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也是好事。”不幸福的婚姻也是一样的。沈妙珠很想问问他,现在朱沁瑶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不离开呢?可还不等她组织好措辞,周斯臣就进了单元楼,她只好又将疑问咽了下去。夜晚,卧房里的小夜灯泛着微弱的光芒。沈妙珠和周斯臣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仿佛隔着银河。就在这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接着,一具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男人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耳畔,手也娴熟地向下探去。暧昧朦胧的气氛里,就连声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珠珠。”沈妙珠一僵。男人恍若未觉,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舔咬,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绷紧了身子。“沈妙珠?”周斯...

主角:沈妙珠周斯臣   更新:2024-12-21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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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珠周斯臣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日秋风一日疏沈妙珠周斯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妙珠下意识将电话挂断,敷衍道,“之前买的鞋有点磨脚。”“是么?”周斯臣没有怀疑,点了点头随口道,“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也是好事。”不幸福的婚姻也是一样的。沈妙珠很想问问他,现在朱沁瑶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不离开呢?可还不等她组织好措辞,周斯臣就进了单元楼,她只好又将疑问咽了下去。夜晚,卧房里的小夜灯泛着微弱的光芒。沈妙珠和周斯臣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仿佛隔着银河。就在这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接着,一具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男人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耳畔,手也娴熟地向下探去。暧昧朦胧的气氛里,就连声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珠珠。”沈妙珠一僵。男人恍若未觉,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舔咬,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绷紧了身子。“沈妙珠?”周斯...

《一日秋风一日疏沈妙珠周斯臣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妙珠下意识将电话挂断,敷衍道,“之前买的鞋有点磨脚。”

“是么?”周斯臣没有怀疑,点了点头随口道,“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也是好事。”

不幸福的婚姻也是一样的。

沈妙珠很想问问他,现在朱沁瑶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不离开呢?

可还不等她组织好措辞,周斯臣就进了单元楼,她只好又将疑问咽了下去。

夜晚,卧房里的小夜灯泛着微弱的光芒。

沈妙珠和周斯臣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仿佛隔着银河。

就在这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

接着,一具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

男人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耳畔,手也娴熟地向下探去。

暧昧朦胧的气氛里,就连声音也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珠珠。”

沈妙珠一僵。

男人恍若未觉,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舔咬,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绷紧了身子。

“沈妙珠?”

周斯臣这才察觉不对,撑起身子眯着眼眸看向她。

胃里的病灶早已进行了转移,沈妙珠也早就习惯了疼痛的感觉,但此刻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以前竟没注意到,周斯臣向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

唯有做那事时,才会唤她珠珠。

她很想问问周斯臣,他心里想的人到底是谁呢?

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没有擦。

周斯臣眉头紧蹙,结婚五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妙珠。

但安慰人不是他的长项,半晌,他想要伸手替她拭去眼泪。

却被沈妙珠撇开头,躲过了。

手指落空,周斯臣怔在了原地。

没来由的,心脏莫名一痛,他沉声道: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真的?”沈妙珠恢复镇定,一双眼睛黑得发亮。

周斯臣喉咙发紧,正要回答。

“砰!”

小夜灯的光亮消失,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

很快,窗户外传来隔壁邻居们零散的议论声。

“哎呦,怎么停电了?”

“别提了,新接的电压不稳,连医院住院部都停电了。”

下一秒,沈妙珠听见房间内的窸窣声。

是周斯臣下床穿衣服,他动作迅速,声音急迫,“我回趟医院。”

可今晚明明不是他值班。

也是他刚刚还在说会永远陪着她。

沈妙珠下意识朝他的方向伸手,“周斯臣!”

她拽住了他的衣角,指尖因用力而酸麻。

下一瞬,被周斯臣毫不犹豫地扬手甩开,生冷的斥责砸下,“沈妙珠!你能不能别闹,耽误了事情你负得起责吗?”

沈妙珠仰着头,她想起来了,今晚值班的是朱沁瑶,她怕黑。

眼底闪过自嘲,她道,“我是说,路上小心。”

这句话终于赢来周斯臣的驻足,看着一脸平静的沈妙珠,他心思骤乱,但只一秒过后,他就做出了决定。

随着关门声响起,卧室恢复寂静。

沈妙珠静静地眨眨眼,要是周斯臣足够清醒,就会想起来她有夜盲症。

只是他现在满心都是朱沁瑶。

沈妙珠淡然地收回眼眸,这次她就在夜里,不管看不看得清,她都会独自走下去。




离开前六天,周斯臣有加急手术,照相事宜延缓。

离开前五天,周斯臣有报告会议,照相事宜再延缓。

离开前四天,周斯臣帮主治医师代班,照相事宜再延缓。

离开前三天,沈妙珠换上了荷色的水玉连衣裙,把头发烫成了时髦的螺旋卷,戴上了以前不舍得戴的珍珠耳环,涂上了艳丽的红唇。

她决定不等周斯臣了。

照相,她一个人也能拍。

既是离婚照,又是遗照,她要留下最美的样子。

心里想着,嘴角也勾起了轻松的笑意。

却没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俊美的身影。

沈妙珠扭头,周斯臣正依靠在门口,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眸,“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

“和这身不搭。”闻言,沈妙珠起身整理裙摆,随口敷衍。

好在周斯臣并未多想,只点点头,“那等拍完照再去买一套衣服给你搭配那条项链。”

等两人到照相馆时,已经排起了长长一队。

沈妙珠和周斯臣只好站在队伍末端,不多时沈妙珠已经冷汗涔涔,五脏六腑都蔓延着痛意。

而周斯臣却无暇顾及,因为他的传呼机从几分钟前就开始响个不停。

他扫了眼,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沈妙珠平静道,“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她本就没想过他会出现。

“没事,不用。”

周斯臣摇了摇头,这才看见沈妙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片刻,他递去一张手帕,“天热,擦擦吧。”

沈妙珠低眉,上次,周斯臣也是用这副手帕给朱沁瑶擦眼泪的。

所以,一样的东西真的可以同时分给两个人用吗?

可是,她不想要。

沈妙珠正欲开口,照相馆的工作人员前来询问。

“先生您好,我们店里有提供男士西装,您要不要换换?”

沈妙珠顺着看去,周斯臣穿着还是值班时的衣服,皱皱巴巴不说,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

“不用了,谢谢。”周斯臣毫不犹豫地拒绝。

她记得周斯臣的日记里写他拍高中毕业照时,为了站在朱沁瑶身边,特意买了西装抹了发蜡,讲究至极。

沈妙珠讽刺地笑笑,余光里,他的传呼机闪个不停。

她能感觉他的急躁。

于是她转身看向工作人员,“我今天是来拍遗照的,可以让师傅快些吗?”

“抱歉,马上去。”工作人员几乎是立马反应过来,飞速离开。

反而是周斯臣黑眸一沉,紧紧盯着她的脸,“胡说什么?”

沈妙珠没有转身,只侧眸看她,看起来清冷又孤傲,“你赶时间,不是吗?”

“没有,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周斯臣下意识否认,但内心忽地不安,最近的沈妙珠,实在陌生。

不等他深究,工作人员就来通知他们前去拍照。

但就在这时,街上忽然起了一阵骚动,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医院大楼有医生被病人挟持了。”

“好像是个姓朱的女医生,还是留学回来的......”




沈妙珠也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回来,还带着朱沁瑶一起。

但她不想节外生枝,只若无其事道,“这些东西都很旧了,我打算收拾好以后捐给山区儿童。”

周斯臣信以为真,面色缓了缓,“行,以后再买新的。”

“嗯。”沈妙珠视线落在朱沁瑶身上。

周斯臣下意识挡在朱沁瑶身前,淡淡垂眸,“医院不适合休养,先让她在这住一段时间。”

沈妙珠心中冷笑,医院不适合休养,那什么地方适合休养?

但最后她只是点了点头。

朱沁瑶适时伸手,扯住周斯臣的衣袖晃啊晃,“斯臣哥,她是谁啊?你请的保姆吗?”

周斯臣一怔。

沈妙珠冷眼旁观,她太清楚周斯臣的答案了。

隐婚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她吗?

就像是要印证沈妙珠心中所想,周斯臣终是轻轻“嗯”了声。

应声后,他下意识朝沈妙珠看去,看到的却是沈妙珠云淡风轻的面容。

好似方才的对话,她压根没在意。

他忽略掉不舒服的感觉,揽过朱沁瑶,对着沈妙珠吩咐。

“你去做点吃的,她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好。”

缘分一场,他们的婚宴她是去不了了,全当提前为他们祝贺。

沈妙珠起身去厨房,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斯臣哥,晚上我可以住那间房吗?”

周斯臣毫不犹豫地答应,“当然可以。”

沈妙珠扯了扯唇,他们的房子是医院分配的职工宿舍,只有一间卧室。

看来周斯臣是打算把主卧让给朱沁瑶,让她睡客厅。

布好饭菜后,三人落座。

周斯臣和朱沁瑶并肩而坐,沈妙珠独自坐在另一边。

“斯臣哥,你喂我好不好?”

面对朱沁瑶,周斯臣从来做不到拒绝。

他拿起勺子,吹凉,再送到朱沁瑶嘴边,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沈妙珠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大概是时日无多,胃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

后背已全被冷汗浸湿,她捂着胃,起身去了洗手间。

周斯臣微怔,下意识起身,却被朱沁瑶挽住,“斯臣哥,我想吃那个。”

对上她盈盈目光,周斯臣敛去心中异样,继续喂她吃饭。

等到沈妙珠出来时,餐桌早就没了身影。

只留下一桌残羹冷炙,等着她来收拾。

她默默地将饭菜倒进垃圾桶。

十分钟后,周斯臣才来到厨房。

他俊朗面容有几分疲惫,几分歉然,“她现在很脆弱,受不了刺激。”

沈妙珠手上忙碌,口吻更是平淡,“嗯。”

闻言,周斯臣心口有些发堵,他总觉得沈妙珠的态度实在怪异。

他沉声道,“主卧让给朱朱了,这段时间你睡客厅。”

终于将厨房打扫干净,沈妙珠迎上周斯臣的目光,落下一个字“嗯。”

这句话终于让周斯臣明白了心中的怪异由何而来。

他用探究的眼神审视着她,“你不介意?”

“嗯。”沈妙珠绕过他,语气寻常。

盯着她清瘦的背影,周斯臣呼吸一窒,“其实......”

沈妙珠并未例会。

见状,周斯臣薄唇翕合,正要说什么。

“啊——!”

一声尖叫,毫无征兆地响起。




沈妙珠脑子也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跟着周斯臣一起到了主卧门口。

朱沁瑶正蜷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斯臣哥,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吗?”

眼泪簌簌落下,她哭得梨花带雨。

周斯臣只能缓缓靠近,不停轻哄,“我在这儿,不会不要你的。”

朱沁瑶猛地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那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好,我陪你。”周斯臣立即点头。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沈妙珠时面无表情,“她情况特殊,需要人陪护。”

全然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朱沁瑶扬了扬眉。

沈妙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扯了扯唇,“嗯。”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和她解释,她本来也并不关心。

周斯臣一怔,异样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之前明明是那么的在意他。

他从来不会,对他这么冷淡。

她以前跟他说话时,哪怕他不接话,她也会说一大堆,可现在,她......

“斯臣哥,你家保姆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呜!”

朱沁瑶将他的腰身搂得更紧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周斯臣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让沈妙珠先走。

余光一瞥,却看见沈妙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连卧室门也被一并合上。

可怀中的朱沁瑶身体还在颤抖。

周斯臣只能硬生生压下心中的疑惑,转而更加温柔地安抚她。

第二天一早,沈妙珠从沙发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所有的棉被都在主卧中,她晚上冷得厉害,盖了好几件厚衣服才勉强睡下。

她坐起身,衣服掉落在地发出声响。

餐桌上的两人也齐齐回眸。

朱沁瑶率先打招呼,“保姆姐姐,一起来吃早餐吧,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

沈妙珠投去视线,一碗白米粥。

而摆在朱沁瑶面前的,是鱼片虾仁粥,还有两例蛋黄烧麦。

沈妙珠认得,那是德华楼的,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她也说过想吃,但周斯臣说,都是炒作出来的,不值得吃。

现在想来。

是她不配吃。

沈妙珠敛眉,沉默地看着周斯臣。

嘴里喃喃:

“是我不配吗?”

“什么?”

周斯臣怔愣了一瞬,可见沈妙珠没有搭理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今天加班,不回来吃饭。”

“嗯。”沈妙珠应下,仿佛真的是一位保姆。

昨晚她去洗手间,路过主卧时,分明听到周斯臣答应朱沁瑶,今天会陪她去公园散心。

有什么必要骗她呢?

但她也没想戳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牵手离开。

沈妙珠开始给家里做大扫除。

她记得她刚搬进这间屋子时,家里的地板她会扫一遍,拖一遍,再用抹布擦一遍。

她说她会永远爱惜这个家。

但现在,是她最后一次打扫了。

她清理了所有有关她的痕迹,一小时后,家里整洁如新。

紧接着,她去卧室找出存折。

这几年她的工资不多,但是全部交给周斯臣保管,基本没动过。

现在,她想拿走她的部分,捐给红十字基金会。

可一翻开存折,余额居然只剩了几块钱。

家里进贼了?

沈妙珠面色一变,立刻去了辖区派出所。




律师也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抱歉,这是沈小姐的隐私。”

“她得了什么病?”周斯臣危险的眸光眯紧。

他强势的态度越发逼人,律师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好像是......”

“可能就是感冒吧。”

就在这时,朱沁瑶接过话头,“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看见过她,从二楼下来的。”

她藏起心里的情绪,眨了眨眼,人畜无害。

闻言,周斯臣眉心深重又冷漠的蹙起。

现在正值夏秋换季,是流感的高发期,为此,医院二楼单独开了感染科安置患者。

他上次也确实是在二楼遇见的沈妙珠。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回忆起沈妙珠惨白的脸,周斯臣眉心一紧。

半晌,他才在朱沁瑶期盼的眼神中开了口,“应该是,我陪你先去做咨询吧。”

然而对这些,沈妙珠却是毫不知情。

她回到家后,在日历上的“19号”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这是她给自己的离开倒计时。

还有一周,她要让周斯臣签下离婚协议,然后离开去了结自己的余生。

为数不多的时间,她不想再和他沾染上分毫关系,更不想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沈妙珠收起悲戚,释然又无力地扯了扯唇角。

倏地,从后背伸出两只手,将她圈在怀中。

“今天生气了?”

男人喷洒着热气的薄唇贴在她的耳垂,“沁瑶是我朋友,最近刚回国,之前她家人离世有一些遗产继承问题,我陪她去咨询。”

听他说的是“沁瑶”,沈妙珠只觉可笑。

在外是周先生周太太,到家了反而要避嫌了吗?

她勾唇冷笑,语气疏离:“辛苦你了。”

说罢,沈妙珠作势要将他推开。

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跟他彻底撇清关系。

“别动。”

似是察觉到她的不安分,周斯臣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哑,“还有一个惊喜。”

话音落下,一条银色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周斯臣笑了笑:

“喜欢吗?这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我看别人有,所以也给你买了一条。”

沈妙珠定定地看着周斯臣,瑶是满不在意,她也鼻子一酸,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当周斯臣说别人有的时候,她就知道。

是朱沁瑶有。

只是朱沁瑶的那条是正品,而她这条是赠品。

就连项链周围那处被打磨得略显锋利的刺尖,他都不甚在意。

对她,他永远都不甚在意。

“这就感动了?”

周斯臣见状,不等沈妙珠拒绝,他温柔体贴地拨开沈妙珠的头发,将项链戴在她的脖颈上。

锋利的尖刺随着周斯臣的动作从锁骨处划到耳尖,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

血顺着皮肤往下滴。

周斯臣笑着走到她的面前。

“我看沁瑶戴着好看,特意请她给你挑——”

可话语在他看到沈妙珠的伤口时戛然而止。

“你、你......”

他的眼神,顺着伤口落到了锋利的项链上,周斯臣看着沈妙珠,见她似是不疼的模样。

心骤然一缩。

他想问她疼不疼,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沁瑶应该是被人骗了。”

被骗了吗?

可那一处的尖锐,明显是有人故意打磨出来的。

可是有的人心盲了,眼就瞎了。

可笑的是,从始至终,受伤害的明明是她,而他从未问过她一句疼不疼。

只关心,她会不会误会朱沁瑶。

沈妙珠微微垂眸,随后淡淡嗯了一声。

“我可以摘下了吗?”

周斯臣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不曾表露出来,他的心里莫名一慌。

不等他动手,沈妙珠自己动手将项链摘了下来。

随后放在了周斯臣的手上。

这才转身,去了镜子前,轻轻给自己抹药。

或许是心虚,没一会儿,周斯臣便走了过来,从后轻轻环住了沈妙珠的腰。

这是他从未与她有过的亲密。

“我用粮票换了照相馆的号,明天我们去拍张结婚照。”

沈妙珠背脊僵硬成一条直线。

是补偿吗?

可是还有必要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淡声道:“都行。”

等拍完照,他们就该说再见了。

曾经,结婚照是她心头的执念,如今,从这结束,大概就是宿命吧。

看着她不在意的模样,周斯臣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恐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好像,不对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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