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甚是!”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那就好!”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先生。”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次日。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周...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2-23 13: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是!”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那就好!”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先生。”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次日。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周...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甚是!”


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

“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

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

“那就好!”

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

“先生。”

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

“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

“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

“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

次日。

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

周汉大喜:“郭贼中我计!”

当下不再犹豫,带兵进入东侧山谷。

临行前,他对皇甫龙庭道:“大营存亡,干系重大,皇甫将军应知轻重。”

皇甫龙庭平静颔首:“若贼来攻,末将必竭力死守。”

“说得好!”周汉朗声一笑,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将军应死守,若是守不住……你也要死!”

山道不算很长,却崎岖难行。

大军行进,又要尽量遮掩行踪,以免暴露。

入山道第二日,皇甫龙庭向周汉传来消息:郭镇岳再度出兵,向大营靠近,有试探进攻之意。

“太好了!”周汉闻言,愈发欣喜:“郭镇岳共十万兵,分兵五万去了北阳城;如今又再度分兵,大营内还剩多少人?”

“便是留下个两三万残贼,我等也能以攻破守!”

至于皇甫龙庭那边,他根本不担心。

郭镇岳手上只剩五万人,如果进攻皇甫龙庭的人太多,则大营愈发空虚,一鼓可破。

若是分兵较少,皇甫龙庭宿将出身,手下又是朝廷精锐战卒,凭营防守,挡个四五倍的贼寇会是难事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能抢在皇甫龙庭被破前击破贼营!

这股信心,来自于他多年征战的强横武勇,以及手下大夏勇士的猛烈善战!

“传我令,全军加速行进!”

“是!”

夜——

终于,周汉穿过了难行的山道。

“殿下!”

前线领队的唐继业快步跑来。

左右护卫举着火把,映照出他脸上的兴奋:“已看到敌营了,靠近山岭的这一侧空荡荡的,似乎无人。”

黑暗中,周汉眼中射出犀利的光:“带路!”

“是!”

河东贼军的大营依山势而建,靠山道出口附近,立着数道木制的高大栅栏。

在栅栏内部,借着零星火光,可以看见未完全撤干净的帐篷。

咔——

黑暗中一声惊响,是翻入营盘的军士拔开营门的声音。

“谁!?”

蛰伏的暗哨听到动静,于黑夜中发出惊喝声。

睡意在刹那消失,他们迅速将手摸向随身携带的弓弩。

嗖嗖嗖——

早有数支箭胡乱飞来,将他们笼罩在内。

军中拔哨,总是会挑能者当先。

如擅潜行刺杀者,负责解决明哨;如擅听声盲射者,负责解决暗哨。

等到外哨拔除、营门打开,侯在门口的骑兵便已极速奔入!

“敌袭!!!”

空旷的营中,传出惊呼大喝。

——这是巡查哨队!

“随我堵住营……撤!”

哨队队率拔刀在手,正想带着人冲来,下一刻却被震住了——

营门开处,密密麻麻的敌人涌入眼中。

黑暗中,就像是被风扬起的波涛,起起伏伏、压将而来!

这等规模的人马突营,根本不是他们能挡住的!



迅速离开后。

周彻换了身寻常百姓衣裳,将九歌用布包好,又折返此地。

就在盖越那座屋子的对角,抱着剑靠墙蹲下。

昂头看着屋顶上的盖越,没一会儿,他眼睛渐渐闭上,就要睡着了。

朦胧之中,两团黑暗的大山缓缓降落,碾面而来。

“谁!?”

周彻吃了一惊,果断使出失传已久的龙爪手。

靠!大山之大,一爪抓不下!

周彻只觉入手无比饱满,就像抓篮球似得,一下都使不上劲。

“什么暗器!?”

懵懂的他低吼一声,用力一捏。

擦!韧劲之强,弹得手发涨!

等他再往上看去时,才瞧见一张冰冷的俏脸。

皇甫韵紧握佩剑,冷冷的注视着他:“天性释放了?”

以前只敢偷看洗澡。

现在敢口头调戏,还敢直接上手?

我的六皇子殿下,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误会误会!”

周彻意犹未尽的将手收回,讪讪一笑:“我以为谁用球砸我呢~”

皇甫韵深吸一口气:“你就打算蹲守在这,然后靠长相厮守感动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彻摇了摇头,让对方先离开,否则影响自己发挥。

皇甫韵轻皱柳眉,只能转身离去。

两手合抱胸前,悄悄揉了揉,面色发红。

她没有走远,而是在隔壁酒楼歇下,时刻紧盯周彻。

一日一夜过去。

除了进食放 尿,盖越就没离开过屋顶。

周彻亦然。

盖越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失去兴趣。

直到第二日傍晚。

天色昏暗之际,街头一名大汉,骑马奔来。

躺在屋顶,宛如木雕的盖越突然动了。

唰!

剑鞘飞出,正中来人坐下马!

那马吃痛,举蹄狂鸣。

大汉迅速翻身下马,冲着上方吼道:“谁在找死?!”

“铁炼衣。”盖越左手持剑,右手扣盾,神情冰冷:“杀我父母,今日要你偿命。”

“哈哈哈!”

大汉从马背上摘下刀,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杀的为人父母者多了去了,这条命可从未偿过。”

“我说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你小子。”

“两年前没打死你,让你侥幸逃了,你还敢来送死?”

嗖!

盖越不再废话,右手一震,盾牌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大喝一声,一刀劈出。

砰!

盾牌震落瞬间,长剑震颤,直刺他咽喉所在。

铁炼衣迅速侧身,同时刀锋反扫,冷冷一笑:“好小子,这剑来的有点意思,你进步可真快啊!”

盖越依旧不语,只是挥、刺、挑、斩、切、扫!

剑速快而沉稳,剑招简练而饱含杀机。

看不到任何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只有犀利和致命!

铁炼衣同样夸张,这厮不愧是成名高手,刀法沉重,力道更是夸张。

横扫开时,周围随之一空。

刀面划过空气,甚至有波浪似得吼啸声。

他后脚蹬落地时,青石板都浮现出裂缝!

周彻默默看着,按捺住不断加速的心跳。

好在这不是一个高武世界,不然自己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原主的武术功底可以无视,周彻的底牌是上辈子的击剑术!

他握住九歌剑柄,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面前两人很强很强,这种强是全方位的:力道、速度、技巧、厮杀状态、危险感知、危险反击能力……

前三者,是前世的专业运动员所具备的。

但在搏杀中,后面几项往往占据主导作用!

比赛时只有胜负,而搏杀时却是生死!

心里压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他的大脑不断运转,目光尽量捕捉场中任何一个动作。

二人,招来招往,已过百合。

盖越剑势平稳如初,铁炼衣眼中却多出一抹暴躁。

撕拉!

蛮横一刀,扯开了盖越衣裳。

他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对手不可敌,迅速持剑后退。

“小子!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跑了!”

铁炼衣狰狞而笑,拔步追来。

盖越成长过于迅速,如果再过两年,自己绝对不是他对手!

后撤——

追赶——

撤退的盖越目光落到身侧一块砖时上,用剑一挑,石头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看都不看,一刀扫了出去。

砰!

石头炸开,化作碎末横飞。

与此同时,铁炼衣胸口出现一个空档!

盖越臂膀一震,手背筋骨隆起,剑身猛地一抖。

“百步飞剑!”

剑离手,呼啸而出,直刺铁炼衣!

盖越人如风中影,随剑向前扑去。

当——

长剑及胸,却是一声脆响,接着寸寸崩断。

“什么!?”

盖越那张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浮现错愕惊色。

铁炼衣退了一步,脸上痛色渐渐消退,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蠢货!”

“你不知道老子为何叫铁炼衣么?”

“你给老子看好了!”

一伸手,将外袍扯碎,露出紧覆身躯的玄色甲胄!

在胸甲位置,出现一个白点凹痕,正是刚才飞剑所刺。

铁炼衣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心疼:“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差点破甲的人。”

“可惜啊小子,你太心急了,再过三年,我这甲胄估计就挡不住你了。”

“现在,去死吧!”

他狰狞一笑,双手握刀,人像弓一样紧绷,接着爆发而起,撞向盖越!

嗡!

就在这时,铁炼衣背后传来一声剑鸣。

声音不大,却直入耳膜,剑的吟啸声让闻者发慌。

“谁!?”

铁炼衣大吼一声,头颅还没来得及转过去,胸口一阵剧痛传来。

砰!

一剑光寒,甲破!

铁炼衣目光错愕,再次低头,看到一抹雪亮剑尖。

下一秒,身体开始疯狂颤抖。

“好剑……”

“好快的……剑……”

砰!

九歌准确穿透了他的心脏。

此刻,人亡力消,轰然倒地!

唰!

周彻将剑拔出,心脏依旧砰砰直跳。

凭对方的身手,如果这一剑没中,那自己就危险了。

面前,盖越尚在错愕中。

身后,传来皇甫韵愤怒的骂声:“臭小子,谁让你这么冒险的!?”

刚才,看到周彻出手,她急得从窗口跳了下来。

盖越缓缓回神:“足下久侯在此,就是为了帮我?”

“是。”

“你怎知道我要报仇?”

“足下卧草枕盾,不出仕不求财,恰如圣人云‘父母之仇,当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所以我知。”

周彻含笑,将九歌归鞘。

盖越后退半步,抱拳躬身:“阁下以身犯险,替我报父母之仇。”

“从今往后,盖越这条命,便属阁下所有!”

皇甫韵目瞪口呆。


周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甄楚河,你想被灭族?”

“只要我不依殿下,殿下便会不遗余力的灭我甄氏。”

“灭与未灭,只取决于殿下能否做到,而非我甄楚河的态度。”

甄楚河袖子一甩,再次重复那句话:“滚吧!”

态度好有用?

双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甄氏只要拒绝跟周明站队,那等待他们的就是周明不遗余力的疯狂进攻。

哪怕甄楚河今天在这把头磕破,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砰!

周明袖一拂,桌上杯盘落地。

“好!”

“那甄家主就提前安排好后事吧!”

其人大步而去,目光中饱含杀意。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周彻盖越与甄氏兄妹。

四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皇兄。”周彻望着他,满脸堆笑:“下次来我岳父家,记得多带点礼啊!”

周明眼中,杀意浓烈到了极点。

甄氏,已被他视为囊中之物!

为了提前将这块肉吃进嘴里,他甚至不惜将繁文缛节抛到一旁,以皇子之尊逾礼登门压迫。

可谁知道,还是让这老六给挖了墙角?!

他怎么做到的?

——不过,这不重要了。

他阴森的说了一句:“老六,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为免节外生枝,周彻未曾久留,便告辞准备去皇宫。

然而,刚走到府门口,大批衙役已经涌了过来。

贺长林手持早已准备好的文书,立于府门前:

“甄氏擅开盐矿,盗掘甚众,为彰国法,即刻予以捉拿,打入死牢,不得有误。”

“胆敢阻挠反抗者,立毙之!”

“来的可真够快的!”周彻道。

“为国效力,不敢怠慢。”

贺长林一脸正气,冲周彻行了一礼:“殿下,此番与您无关,还请站到一旁。”

甄武拳头捏紧。

在其背后,大批甄氏武人涌了过来。

廷尉府的佩刀衙役纷纷拔出兵器,走上台阶。

甄楚河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周彻。

“都别冲动!”

周彻冲着众人一压手,道:“先配合,把兵器都放下,这件事交给我解决。”

甄楚河点了点头:“好,听殿下的。”

贺长林非常满意,笑着一挥手:“把甄氏要犯,都给我拿下!”

甄楚河、甄武,一一不能幸免,全部被上了镣铐。

当到了甄婉时,周彻直接将持镣铐的衙役一脚踹开。

贺长林眉头一皱:“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甄氏已行纳采问名之礼。”

“天子当面,也曾有过许诺。”

“她算是半个皇家人,你廷尉府动不得,想拿她,去宗正府要文书来吧!”

面对周彻的霸道相护,心慌的甄婉心头一暖,下意识缩到他背后:“父亲和兄长……”

“宽心,我马上面圣,要不了多久就能帮他们脱罪。”周彻握住她的手。

贺长林也未纠缠,而是一脸惊讶:“殿下,甄氏犯了大罪,难道您要娶一个死刑犯?”

“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

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

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

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

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

“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

“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

周彻沉声道:“你有剑。”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四目相对,贺长林后背一寒。

“贺长林,身为廷尉左监,为获重利,知法犯法,即刻打入大牢,听侯发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长林也眼前一黑,就跟周彻上辈子看过的无数纪录片一样,这厮马上瘫了下去。

“来人啊,剥了他的官服印绶!”宦官扯着尖锐的嗓子道。

“是!”

宫廷武士冲了上来,将官服直接扒了。

“由廷尉左监郎徐岩,暂代廷尉左监一职。”

宦官第三次开口时,立在一边看戏的徐岩却是懵了。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周彻身上。

只见周彻冲他一笑:“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卧槽,这特么就开始起飞了?!……徐岩脑子里还有点乱,但还是迅速一俯身:“谢陛下!”

宦官将印绶交到他手中,笑道:“徐大人,好好干,莫负皇恩啊!”

“一定!”徐岩声音都在发抖。

诸事皆毕,宦官向周彻告辞而去。

大牢内的场景有点尴尬:

封侯的甄楚河乐晕了;

被撸官的贺长林吓晕了;

突然升官的徐岩懵逼了;

原先拿着刀剑弓箭要制裁甄氏的衙役们,也因为突然换了老大而发呆。

只有盖越清醒,将手中擒下的人一推:“徐左监,现在这事你能处理了么?”

徐岩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他后退半步,冲周彻恭敬施了一礼:“下臣徐岩,谢殿下栽培之恩!”

周彻笑着点头:“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徐岩亦用力点头:“岩必竭力,绝不辜负殿下所望!”

说完,他举起手中印绶:“来人!”

发呆的衙役们终于有了方向。

哗啦啦站好,向徐岩行礼:“见过徐左监!”

此刻,徐岩只想大呼一声:当部门一把手,真他娘的爽!

“嫌犯贺长林,意图毒杀、逼杀邳乡侯,即刻打入死牢!”

“其主要党羽,一并拿下!”

顿了顿,他接着道:“其余迫于其命行事者,概不追究!”

周彻见此,暗暗点头:这家伙就是没靠山,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智商和手段还是在线的。

众衙役一听新老大不追究旧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地。

“是!”

接下来的事,就全数交给徐岩了。

直到出了廷尉府大牢,甄楚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父亲醒了!”甄婉惊喜道。

“女儿啊。”甄楚河对她道:“快,给为父一个巴掌。”

“啊!?”甄婉一愣,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甄楚河又看向甄武:“儿啊,给为父一个巴掌。”

甄武晃头:“我不敢!”

“混账东西!”

甄楚河骂了一句,失心疯般大喊:“快!谁快来给我一个巴掌!”

盖越沉吟片刻,一巴掌扫了出去。

啪!

甄楚河飞出了担架。

甄婉兄妹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爹被人打了……

“你做什么!?”

“不怪他……是我要求的。”

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

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

“无妨。”

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

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不是做梦!”

他吸了一口气,两眼又往上翻。

“父亲!”

兄妹两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给甄楚河重新放回了担架上。

折腾好久,他再次醒来:“扶我起来。”

兄妹俩怕了他了:“您歇着吧。”

“扶我起来!”甄楚河喝道:“我去给殿下磕几个头。”

“不必!不必!”周彻连连摆手,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说歹说,才把甄楚河劝走。

路上,躺着的甄楚河忽然坐起:“殿下蛰伏多年,一朝奋起,如卧龙出渊薮。”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