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是!”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那就好!”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先生。”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次日。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周...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甚是!”
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
“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
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
“那就好!”
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
“先生。”
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
“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
“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
“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
次日。
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
周汉大喜:“郭贼中我计!”
当下不再犹豫,带兵进入东侧山谷。
临行前,他对皇甫龙庭道:“大营存亡,干系重大,皇甫将军应知轻重。”
皇甫龙庭平静颔首:“若贼来攻,末将必竭力死守。”
“说得好!”周汉朗声一笑,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将军应死守,若是守不住……你也要死!”
山道不算很长,却崎岖难行。
大军行进,又要尽量遮掩行踪,以免暴露。
入山道第二日,皇甫龙庭向周汉传来消息:郭镇岳再度出兵,向大营靠近,有试探进攻之意。
“太好了!”周汉闻言,愈发欣喜:“郭镇岳共十万兵,分兵五万去了北阳城;如今又再度分兵,大营内还剩多少人?”
“便是留下个两三万残贼,我等也能以攻破守!”
至于皇甫龙庭那边,他根本不担心。
郭镇岳手上只剩五万人,如果进攻皇甫龙庭的人太多,则大营愈发空虚,一鼓可破。
若是分兵较少,皇甫龙庭宿将出身,手下又是朝廷精锐战卒,凭营防守,挡个四五倍的贼寇会是难事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能抢在皇甫龙庭被破前击破贼营!
这股信心,来自于他多年征战的强横武勇,以及手下大夏勇士的猛烈善战!
“传我令,全军加速行进!”
“是!”
夜——
终于,周汉穿过了难行的山道。
“殿下!”
前线领队的唐继业快步跑来。
左右护卫举着火把,映照出他脸上的兴奋:“已看到敌营了,靠近山岭的这一侧空荡荡的,似乎无人。”
黑暗中,周汉眼中射出犀利的光:“带路!”
“是!”
河东贼军的大营依山势而建,靠山道出口附近,立着数道木制的高大栅栏。
在栅栏内部,借着零星火光,可以看见未完全撤干净的帐篷。
咔——
黑暗中一声惊响,是翻入营盘的军士拔开营门的声音。
“谁!?”
蛰伏的暗哨听到动静,于黑夜中发出惊喝声。
睡意在刹那消失,他们迅速将手摸向随身携带的弓弩。
嗖嗖嗖——
早有数支箭胡乱飞来,将他们笼罩在内。
军中拔哨,总是会挑能者当先。
如擅潜行刺杀者,负责解决明哨;如擅听声盲射者,负责解决暗哨。
等到外哨拔除、营门打开,侯在门口的骑兵便已极速奔入!
“敌袭!!!”
空旷的营中,传出惊呼大喝。
——这是巡查哨队!
“随我堵住营……撤!”
哨队队率拔刀在手,正想带着人冲来,下一刻却被震住了——
营门开处,密密麻麻的敌人涌入眼中。
黑暗中,就像是被风扬起的波涛,起起伏伏、压将而来!
这等规模的人马突营,根本不是他们能挡住的!
迅速离开后。
周彻换了身寻常百姓衣裳,将九歌用布包好,又折返此地。
就在盖越那座屋子的对角,抱着剑靠墙蹲下。
昂头看着屋顶上的盖越,没一会儿,他眼睛渐渐闭上,就要睡着了。
朦胧之中,两团黑暗的大山缓缓降落,碾面而来。
“谁!?”
周彻吃了一惊,果断使出失传已久的龙爪手。
靠!大山之大,一爪抓不下!
周彻只觉入手无比饱满,就像抓篮球似得,一下都使不上劲。
“什么暗器!?”
懵懂的他低吼一声,用力一捏。
擦!韧劲之强,弹得手发涨!
等他再往上看去时,才瞧见一张冰冷的俏脸。
皇甫韵紧握佩剑,冷冷的注视着他:“天性释放了?”
以前只敢偷看洗澡。
现在敢口头调戏,还敢直接上手?
我的六皇子殿下,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误会误会!”
周彻意犹未尽的将手收回,讪讪一笑:“我以为谁用球砸我呢~”
皇甫韵深吸一口气:“你就打算蹲守在这,然后靠长相厮守感动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彻摇了摇头,让对方先离开,否则影响自己发挥。
皇甫韵轻皱柳眉,只能转身离去。
两手合抱胸前,悄悄揉了揉,面色发红。
她没有走远,而是在隔壁酒楼歇下,时刻紧盯周彻。
一日一夜过去。
除了进食放 尿,盖越就没离开过屋顶。
周彻亦然。
盖越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失去兴趣。
直到第二日傍晚。
天色昏暗之际,街头一名大汉,骑马奔来。
躺在屋顶,宛如木雕的盖越突然动了。
唰!
剑鞘飞出,正中来人坐下马!
那马吃痛,举蹄狂鸣。
大汉迅速翻身下马,冲着上方吼道:“谁在找死?!”
“铁炼衣。”盖越左手持剑,右手扣盾,神情冰冷:“杀我父母,今日要你偿命。”
“哈哈哈!”
大汉从马背上摘下刀,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杀的为人父母者多了去了,这条命可从未偿过。”
“我说谁这么大胆,原来是你小子。”
“两年前没打死你,让你侥幸逃了,你还敢来送死?”
嗖!
盖越不再废话,右手一震,盾牌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大喝一声,一刀劈出。
砰!
盾牌震落瞬间,长剑震颤,直刺他咽喉所在。
铁炼衣迅速侧身,同时刀锋反扫,冷冷一笑:“好小子,这剑来的有点意思,你进步可真快啊!”
盖越依旧不语,只是挥、刺、挑、斩、切、扫!
剑速快而沉稳,剑招简练而饱含杀机。
看不到任何花里胡哨的多余动作,只有犀利和致命!
铁炼衣同样夸张,这厮不愧是成名高手,刀法沉重,力道更是夸张。
横扫开时,周围随之一空。
刀面划过空气,甚至有波浪似得吼啸声。
他后脚蹬落地时,青石板都浮现出裂缝!
周彻默默看着,按捺住不断加速的心跳。
好在这不是一个高武世界,不然自己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原主的武术功底可以无视,周彻的底牌是上辈子的击剑术!
他握住九歌剑柄,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面前两人很强很强,这种强是全方位的:力道、速度、技巧、厮杀状态、危险感知、危险反击能力……
前三者,是前世的专业运动员所具备的。
但在搏杀中,后面几项往往占据主导作用!
比赛时只有胜负,而搏杀时却是生死!
心里压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他的大脑不断运转,目光尽量捕捉场中任何一个动作。
二人,招来招往,已过百合。
盖越剑势平稳如初,铁炼衣眼中却多出一抹暴躁。
撕拉!
蛮横一刀,扯开了盖越衣裳。
他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到对手不可敌,迅速持剑后退。
“小子!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跑了!”
铁炼衣狰狞而笑,拔步追来。
盖越成长过于迅速,如果再过两年,自己绝对不是他对手!
后撤——
追赶——
撤退的盖越目光落到身侧一块砖时上,用剑一挑,石头飞向铁炼衣!
铁炼衣看都不看,一刀扫了出去。
砰!
石头炸开,化作碎末横飞。
与此同时,铁炼衣胸口出现一个空档!
盖越臂膀一震,手背筋骨隆起,剑身猛地一抖。
“百步飞剑!”
剑离手,呼啸而出,直刺铁炼衣!
盖越人如风中影,随剑向前扑去。
当——
长剑及胸,却是一声脆响,接着寸寸崩断。
“什么!?”
盖越那张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浮现错愕惊色。
铁炼衣退了一步,脸上痛色渐渐消退,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蠢货!”
“你不知道老子为何叫铁炼衣么?”
“你给老子看好了!”
一伸手,将外袍扯碎,露出紧覆身躯的玄色甲胄!
在胸甲位置,出现一个白点凹痕,正是刚才飞剑所刺。
铁炼衣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心疼:“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差点破甲的人。”
“可惜啊小子,你太心急了,再过三年,我这甲胄估计就挡不住你了。”
“现在,去死吧!”
他狰狞一笑,双手握刀,人像弓一样紧绷,接着爆发而起,撞向盖越!
嗡!
就在这时,铁炼衣背后传来一声剑鸣。
声音不大,却直入耳膜,剑的吟啸声让闻者发慌。
“谁!?”
铁炼衣大吼一声,头颅还没来得及转过去,胸口一阵剧痛传来。
砰!
一剑光寒,甲破!
铁炼衣目光错愕,再次低头,看到一抹雪亮剑尖。
下一秒,身体开始疯狂颤抖。
“好剑……”
“好快的……剑……”
砰!
九歌准确穿透了他的心脏。
此刻,人亡力消,轰然倒地!
唰!
周彻将剑拔出,心脏依旧砰砰直跳。
凭对方的身手,如果这一剑没中,那自己就危险了。
面前,盖越尚在错愕中。
身后,传来皇甫韵愤怒的骂声:“臭小子,谁让你这么冒险的!?”
刚才,看到周彻出手,她急得从窗口跳了下来。
盖越缓缓回神:“足下久侯在此,就是为了帮我?”
“是。”
“你怎知道我要报仇?”
“足下卧草枕盾,不出仕不求财,恰如圣人云‘父母之仇,当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所以我知。”
周彻含笑,将九歌归鞘。
盖越后退半步,抱拳躬身:“阁下以身犯险,替我报父母之仇。”
“从今往后,盖越这条命,便属阁下所有!”
皇甫韵目瞪口呆。
周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甄楚河,你想被灭族?”
“只要我不依殿下,殿下便会不遗余力的灭我甄氏。”
“灭与未灭,只取决于殿下能否做到,而非我甄楚河的态度。”
甄楚河袖子一甩,再次重复那句话:“滚吧!”
态度好有用?
双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甄氏只要拒绝跟周明站队,那等待他们的就是周明不遗余力的疯狂进攻。
哪怕甄楚河今天在这把头磕破,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砰!
周明袖一拂,桌上杯盘落地。
“好!”
“那甄家主就提前安排好后事吧!”
其人大步而去,目光中饱含杀意。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正是周彻盖越与甄氏兄妹。
四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皇兄。”周彻望着他,满脸堆笑:“下次来我岳父家,记得多带点礼啊!”
周明眼中,杀意浓烈到了极点。
甄氏,已被他视为囊中之物!
为了提前将这块肉吃进嘴里,他甚至不惜将繁文缛节抛到一旁,以皇子之尊逾礼登门压迫。
可谁知道,还是让这老六给挖了墙角?!
他怎么做到的?
——不过,这不重要了。
他阴森的说了一句:“老六,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为免节外生枝,周彻未曾久留,便告辞准备去皇宫。
然而,刚走到府门口,大批衙役已经涌了过来。
贺长林手持早已准备好的文书,立于府门前:
“甄氏擅开盐矿,盗掘甚众,为彰国法,即刻予以捉拿,打入死牢,不得有误。”
“胆敢阻挠反抗者,立毙之!”
“来的可真够快的!”周彻道。
“为国效力,不敢怠慢。”
贺长林一脸正气,冲周彻行了一礼:“殿下,此番与您无关,还请站到一旁。”
甄武拳头捏紧。
在其背后,大批甄氏武人涌了过来。
廷尉府的佩刀衙役纷纷拔出兵器,走上台阶。
甄楚河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周彻。
“都别冲动!”
周彻冲着众人一压手,道:“先配合,把兵器都放下,这件事交给我解决。”
甄楚河点了点头:“好,听殿下的。”
贺长林非常满意,笑着一挥手:“把甄氏要犯,都给我拿下!”
甄楚河、甄武,一一不能幸免,全部被上了镣铐。
当到了甄婉时,周彻直接将持镣铐的衙役一脚踹开。
贺长林眉头一皱:“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与甄氏已行纳采问名之礼。”
“天子当面,也曾有过许诺。”
“她算是半个皇家人,你廷尉府动不得,想拿她,去宗正府要文书来吧!”
面对周彻的霸道相护,心慌的甄婉心头一暖,下意识缩到他背后:“父亲和兄长……”
“宽心,我马上面圣,要不了多久就能帮他们脱罪。”周彻握住她的手。
贺长林也未纠缠,而是一脸惊讶:“殿下,甄氏犯了大罪,难道您要娶一个死刑犯?”
“是不是死刑犯,你说了还不算。”周彻眼中带着冷色。
这个贺长林,表面上一派礼数周全,实则阴阳怪气到了极点。
偏偏他不踩红线,对你客客气气的,让你有气没处撒。
贺长林哈哈一笑,再度抱拳:“不巧,此案既由我处理,那我说了还是算几分的。倒是殿下……”
他连连摇头,不再多语,而是带着人冲入甄府,以防有漏网之鱼。
周彻没有耽误,领着盖越甄婉走到一旁,对盖越道:“你马上去找徐岩,让他带着你去盯着廷尉府的人。”
“不需要他做什么,只需要他在场,那样贺长林就不敢玩阴的。”
“好。”盖越点头,又问道:“若是他不从呢?”
周彻沉声道:“你有剑。”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四目相对,贺长林后背一寒。
“贺长林,身为廷尉左监,为获重利,知法犯法,即刻打入大牢,听侯发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长林也眼前一黑,就跟周彻上辈子看过的无数纪录片一样,这厮马上瘫了下去。
“来人啊,剥了他的官服印绶!”宦官扯着尖锐的嗓子道。
“是!”
宫廷武士冲了上来,将官服直接扒了。
“由廷尉左监郎徐岩,暂代廷尉左监一职。”
宦官第三次开口时,立在一边看戏的徐岩却是懵了。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周彻身上。
只见周彻冲他一笑:“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卧槽,这特么就开始起飞了?!……徐岩脑子里还有点乱,但还是迅速一俯身:“谢陛下!”
宦官将印绶交到他手中,笑道:“徐大人,好好干,莫负皇恩啊!”
“一定!”徐岩声音都在发抖。
诸事皆毕,宦官向周彻告辞而去。
大牢内的场景有点尴尬:
封侯的甄楚河乐晕了;
被撸官的贺长林吓晕了;
突然升官的徐岩懵逼了;
原先拿着刀剑弓箭要制裁甄氏的衙役们,也因为突然换了老大而发呆。
只有盖越清醒,将手中擒下的人一推:“徐左监,现在这事你能处理了么?”
徐岩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他后退半步,冲周彻恭敬施了一礼:“下臣徐岩,谢殿下栽培之恩!”
周彻笑着点头:“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徐岩亦用力点头:“岩必竭力,绝不辜负殿下所望!”
说完,他举起手中印绶:“来人!”
发呆的衙役们终于有了方向。
哗啦啦站好,向徐岩行礼:“见过徐左监!”
此刻,徐岩只想大呼一声:当部门一把手,真他娘的爽!
“嫌犯贺长林,意图毒杀、逼杀邳乡侯,即刻打入死牢!”
“其主要党羽,一并拿下!”
顿了顿,他接着道:“其余迫于其命行事者,概不追究!”
周彻见此,暗暗点头:这家伙就是没靠山,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智商和手段还是在线的。
众衙役一听新老大不追究旧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地。
“是!”
接下来的事,就全数交给徐岩了。
直到出了廷尉府大牢,甄楚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父亲醒了!”甄婉惊喜道。
“女儿啊。”甄楚河对她道:“快,给为父一个巴掌。”
“啊!?”甄婉一愣,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甄楚河又看向甄武:“儿啊,给为父一个巴掌。”
甄武晃头:“我不敢!”
“混账东西!”
甄楚河骂了一句,失心疯般大喊:“快!谁快来给我一个巴掌!”
盖越沉吟片刻,一巴掌扫了出去。
啪!
甄楚河飞出了担架。
甄婉兄妹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爹被人打了……
“你做什么!?”
“不怪他……是我要求的。”
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
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
“无妨。”
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
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不是做梦!”
他吸了一口气,两眼又往上翻。
“父亲!”
兄妹两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给甄楚河重新放回了担架上。
折腾好久,他再次醒来:“扶我起来。”
兄妹俩怕了他了:“您歇着吧。”
“扶我起来!”甄楚河喝道:“我去给殿下磕几个头。”
“不必!不必!”周彻连连摆手,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说歹说,才把甄楚河劝走。
路上,躺着的甄楚河忽然坐起:“殿下蛰伏多年,一朝奋起,如卧龙出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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