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局》,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只矜贵的猫,心情好时在你腿边轻蹭,用漂亮柔软的身体引诱,当你伸手靠近又冲你呲牙,轻飘飘地跳走,跑到高处居高临下地欣赏你怅然若失的表情,骗骗你太过可爱,叫人心里连怨气都生不出。方墨薄唇微张,话到嘴边换成一道叹息,妥协地弯腰将田欣怡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少女头顶。眼皮微阖,半遮漆黑的眸子,方墨轻嗅少女香甜的味道,怀里是少女温软的身躯,他有些分辨不清此时的悸动情绪,但他愿意包容田欣怡小小的任性。方墨软弹的胸膛太舒服,周身厚重的木香沉在鼻翼间,田欣怡昏昏欲睡,眯眼悄悄打个哈欠,“你要留下来吃午饭吗?”她有些不耐烦了,虽然方墨的怀抱很舒服可她的床更舒服,等会儿田富贵回来抱在怀里暖呼呼,睡个午觉会格外舒坦。方墨有些诧异少女的黏人程度,但转念一...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田欣怡方墨全局》精彩片段
像只矜贵的猫,心情好时在你腿边轻蹭,用漂亮柔软的身体引诱,当你伸手靠近又冲你呲牙,轻飘飘地跳走,跑到高处居高临下地欣赏你怅然若失的表情,骗骗你太过可爱,叫人心里连怨气都生不出。
方墨薄唇微张,话到嘴边换成一道叹息,妥协地弯腰将田欣怡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少女头顶。
眼皮微阖,半遮漆黑的眸子,方墨轻嗅少女香甜的味道,怀里是少女温软的身躯,他有些分辨不清此时的悸动情绪,但他愿意包容田欣怡小小的任性。
方墨软弹的胸膛太舒服,周身厚重的木香沉在鼻翼间,田欣怡昏昏欲睡,眯眼悄悄打个哈欠,“你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她有些不耐烦了,虽然方墨的怀抱很舒服可她的床更舒服,等会儿田富贵回来抱在怀里暖呼呼,睡个午觉会格外舒坦。
方墨有些诧异少女的黏人程度,但转念一想少女不过才19岁,常年生活在村里,还十分天真,愿意依靠他也很难得。
不过今天他有要事处理,没有时间,方墨斟酌着开口,“欣怡我今天有事没办法留下来陪你,你看明天怎么样?明天我来请你们去饭店吃饭。”
正好明天将他和田欣怡的婚事告知她的家人。
“好吧。”田欣怡不满地撅嘴,然后低头用额头在方墨胸膛胡乱蹭蹭。
“你走吧,我去做午饭了。”说完松开手,撅着嘴睨了方墨一眼,转身毫不留恋地朝厨房走去。
方墨看着少女娇俏的身影失笑,唇角无意识勾起,黑眸里荡漾出纯粹的笑。
刚转身田欣怡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花濡湿睫毛,眼角红红,可怜可爱。
等走到厨房门口又扭头看了眼客厅,方墨还站在原地看着她,田欣怡抿嘴,“那你明天要记得来接我啊。”
“好,明天来接你。”少女湿漉漉的眼睛里只有他,方墨罕见有耐心地回答,眼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直到田欣怡身影消失,方墨才顶着风雪回程。
满心满眼都是方墨的田欣怡坐在灶台前烤火,咕噜咕噜灌几大口红糖水,舒坦的长叹,双眼微眯,抱住膝盖,呆呆盯着晃动的橘红火焰惬意地打小瞌睡。
一切进行得比她预想中还要顺利,顺利过头反而让人心神不宁。
“哎~”睡不着,田欣怡开始琢磨方家的人物关系网,寥寥几字的描述里传统贤惠的大家主母方母和温文尔雅的方父,其他几对夫妻组合就像是方父方母的复制粘贴。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和谐有爱的夫妻,唯一独断的就是方老爷子,好像比较花心?
田欣怡猜测方母和方父的温和多是表象,包括方家另外几对夫妻,毕竟在高层活得自在的人,不狠都说不过去。
只希望到见面的时候,她们不会闹太难看吧。
没见到真人前,所有的猜测都没有意义,田欣怡不再纠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想到孩子,田欣怡惊觉她的绝嗣茶还没有制作,可这西北军区也没人制茶,她用什么理由去学?
而且这个季节也没什么好茶,她带去的茶方家的人多半也看不上。
田欣怡想着,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她何必大费周章,婚礼上的酒水可是最好操作的,且方家男人坐在一桌也能有效避免误伤无辜。
迅速推开木门又合上,田欣怡死死盯住炕头闪着金光的枯枝,枯枝拇指粗细,两厘米左右,倒在田欣欣枕边。
田欣怡悄声上前,出手迅猛如雷,抓住枯枝,死死攥在手里,快步走出房间,关上门,跑到旱厕去。
褪去金光,枯枝显出真正的样子,通体碧玉,散发股股药香。
没有刀,田欣怡不敢用周围的石块划破皮肤,怕感染。狠狠心,盯准手背上的一条血管,用犬牙咬破,好在是冬天,手被冻得自带麻醉效果。
成股的血淌下来,田欣怡赶忙将枯枝按在伤口上。
微弱的吸力从枯枝传来,血还在不停的流,大量失血让田欣怡两眼发黑,这具身体营养不良,还给田家当牛做马,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不行!
感受到枯枝是真想把她吸干,且不断排斥与她建立契约。
田欣怡拼着最后的力气,将粘在手背上的枯枝撕下来,连带一起的还有一层皮肉。
“嗬——”十指连心,手背也不遑多让,疼得田欣怡心跟着一起抽抽。
攥住不断挣扎的枯枝,田欣怡一把塞进嘴里,发狠的嚼。
“啊——”凄厉的惨叫在脑海里响起,灵魂似也被震碎,痛到极致反而让意识清醒,田欣怡抬手辅助颤抖的嘴,一点点将枯枝磨碎,吞进肚里。
惨叫渐消,胃部升腾起一股暖流拽住田欣怡即将崩溃的神志,修复千疮百孔的身体,手上的伤口和冻疮也全部消散,只是黝黑的肤色没变。
吞噬了枯枝,田欣怡之前咬破的伤口处多了颗红痣,里面有半立方米的灰色空间,只有保鲜功能,最有价值的是那个巴掌大的玉瓶。
玉瓶里有一颗美颜丹,一颗生子丹,最重要的是有七颗绝嗣丹。
美颜丹能将人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生子丹同房后服下便能怀孕,孩子生下来智商极高且会对母亲产生依赖,而绝嗣丹,顾名思义,让人绝育的丹药,无色无味,一颗下去,只有服用生子丹才能怀孕,两颗下去,就算生子丹也不行。
不过玉瓶里的丹药,不管哪种,都有调理人身体的功效。
“二妹,你在里面不?”外头一道清脆的声音,是田欣欣。
往常田欣欣都是等天大亮才起,今天这么早起,看来是感应到金手指被抢走。
“是俺,俺肚子疼,马上就出来了。”田欣怡应声,检查完身上各处,磨蹭一会儿,才开门出去。
果然,田欣欣还守在门口。
“姐,这冷滴天,你咋在外头等?”
“俺这不也是肚子疼,憋不住了。”说着,田欣欣却没有进去,一双眼在田欣怡身上打转。
干瘦,长相寡淡,皮肤黑黄,龇着大牙傻乐,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可田欣欣心里就是坠得慌,总觉得田欣怡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姐,俺去伺候军儿起床了啊,天要大亮了,等会儿还要下地哩。”田欣怡说完,小跑进屋。
田欣欣望着田欣怡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极为不安,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志愿结果快要出来了,这几天自己才会焦躁。
不愧是女主,长相确实漂亮,鹅蛋脸,浓眉大眼,红唇,前凸后翘,皮肤是村里独一白,无怪田父田母对她优待几分,还让她去识字,为的就是卖个好价钱。
回到炕上,田欣怡琢磨着未来,明天就是田欣欣通知书寄来的时间,寄信员因为天黑地滑,在田家村村口摔了一跤,昏了过去,还是村里人去上工才发现。
她只要守在村口,等寄信员倒地 ,拿走田欣欣的通知书,回来正好是烧水的时间,到时候一把扔进灶里,谁也不知道。
不过看今天田欣欣的反应,金手指能抢,但女主也会有感应,作为女主命运的转折点,通知书带回来不保险,必须在外面就销毁,以防万一。
正好田家有火折子,明早一起揣去。
等解决完女主通知书后,就是确保女主和田大勇结婚,如果世界意识不从中作祟,这件事基本是板上钉钉。
可之后,她该如何离开田家村?思来想去,田欣欣把目标放在了在大西北当兵的田大哥,田强身上。
田强运气好,自身也肯努力,今年进了西北第一军区,按剧情,大嫂李妞妞这时候已经怀胎八月,下个月就要生下田强长女,田甜。
原剧情里因为田欣欣被京城的大学录取,田欣怡被替嫁给田大勇,田母要照顾田军走不开,最后是去请李妞妞的妹子李盼弟去伺候李妞妞坐月子。
而李盼弟和军区一名身份很高的军官发生关系,结为夫妻,虽后来离婚,军官也给了李盼弟京城两套四合院,10万元存款。
文中李妞妞没少巴结炫耀她这个飞黄腾达的妹妹。
那个军官,名为方墨,文中描述仅寥寥几句,不过却能从中窥见其非同一般的家世。
大将军爷爷,富豪独女奶奶,身居要职的父亲,京大教授的母亲,以及在活跃在政商各界的伯伯舅舅,而方墨则是他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七零年,人们的思想普遍重男轻女,就连21世纪都有,更别论现在。
看文描述,方墨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顶着方家和林家多人的压力,硬是娶了李盼弟,婚后也是相敬如宾,最后还是李盼弟多年无所出,被抓住出轨军区旁村里的一个知青,才离婚。
方墨……
田欣怡作为孤儿,从小就想往上爬,成为人上人,可现代社会,资源只会出现在不缺资源的人手里,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供养自己读完书,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尚且不易,如何能爬到金字塔顶端?
现在这么一份一飞冲天的机会摆在面前,她有什么理由不抓住?
只需要她前往西北第一军区,抢走李招弟的机缘,和方墨生下方家唯一的孙子,她就可以飞跃阶级,生子丹能让她没有孕期反应无痛生下孩子。
多么好的机会啊,田欣怡心里升起名为野望的熊熊烈火,谁也不能阻止她前往第一军区!
“你什么意思?”方小小是大嫂二女儿,现年12岁,林志雅不敢去想,那属实是太过荒唐。
方墨并未解答母亲的困惑,就像顺嘴一提,下句话才真的让林志雅方寸大乱,“小姨怀孕了。”
“你说什么?!”林志雅只觉天旋地转,全身无力,硬是靠满腔的恨撑住自己不要倒下。
听着自己尖锐凄厉的声音,林志雅才恍然自己从来都没原谅。
方季惟他这么敢?他怎么敢!
极致的愤怒与心酸拉扯,林志雅泪流满面,脑子却异常冷静,颤抖声线问,“几个月了?”
“四个月。”当初收到消息后方墨有考虑过私下将问题解决,他并不介意多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妹妹,年龄相差太大,那个孩子对他来说不是威胁,甚至是个助力。
但考虑到母亲,方墨愿意下狠手,可深思熟虑后还是打算将此事告诉林志雅让她自己处理。
母亲和父亲互相折磨多年,且因早产,心脏不好,父亲和小姨的关系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若不拔除,恐影响寿数,倒不如借此事,让三人有个了解。
“四个月,呵,四个月。”林志雅喃喃自语,嘲笑四个月前因方志伟服软而对林秀雅有好脸色的自己。
泪还在不停流,千疮百孔的心还是会痛,林志雅哽咽难言,扶着桌子瘫坐在地上。
她好恨,她好恨啊!
“是男是女?”捂住抽痛的心,林志雅压住哭腔轻声问。
“女孩。”
“你确定?”听到是女孩,林志雅眼中悔恨闪过。
“确定。”方墨有自己情报线,林秀雅这几个月所有的病案都在他桌上。
“行,这边的事你不用担心,妈妈改天给你寄些姑娘用的东西过来。”
顿了顿,林志雅接着说,“翊轩,别像你父亲,对那个孩子好一点。”
“我知道,她是我妻子,我会对她好的,妈妈,照顾好自己。”通话最后,方墨喊出三岁后就不再叫的亲密称呼。
“谢谢你儿子。”说完,林志雅挂断电话,捂住嘴,失声痛哭。
一通电话彻底打散方墨工作的兴致,可他还是起身坐到办公桌前,拿出一叠照片翻看,指腹在照片上摩擦,漆黑眸子里情绪晦涩。
把照片倒扣在桌上,方墨喝完咖啡,回到卧室洗漱,闭眼躺在床上等天亮。
思绪难平的主人并未关闭书房的窗户,晚间夜风吹过,卷起桌上的照片,照片落到地上,翻转,里面笑容灿烂的女孩正是田欣怡。
大清早田富贵就扒拉开窗户跳进田欣怡房间,兴奋地想用脏兮兮的蹬醒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
早在窗户发出嘎吱响声时田欣怡就清醒了,心头惦记着事,她彻夜浅眠,难以熟睡,可身体躺久了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早上空气太冷,刺激得她鼻腔刺痛,愈发让田欣怡贪恋温暖的被窝,缩在里面不肯出来。
听见田富贵狗爪子在地上咯哒咯哒的划拉声,田欣怡马上伸出手在被子外挥动,正巧抓住田富贵不安分的狗头。
田富贵打小就被她接到身边养,整条狗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被窝里的热气很快就散去,只余冰凉,彻底冻走倦怠,田欣怡起身麻利地收拾好床铺,拿出肉干打发蹲在床边的田富贵。
李芳给的肉干已经所剩无几,她空间里空有钱财却无处花,田欣怡开始琢磨着怎么名正言顺的弄些精粮进空间。
“就到这儿吧。”快到家属院,看着四周无人,田欣怡叫方墨停车。
轿车停在路边,方墨俯身靠近田欣怡,高大的身躯将田欣怡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很近,呼吸交缠,沉木香、果甜香纠缠,田欣怡能感受到方墨身体散发出的温度,熏得她有些脸红。
昏黄的夕阳透过车窗打在方墨脸上,给漆黑的眸子添上几分温柔,田欣怡仰头回望,眼里满是羞涩,却不闪不避。
“呵,路上小心。”方墨轻笑,自然地伸手替田欣怡解开安全带,躬身打开车门,身体接触一瞬,两人同时颤抖几下,山洞里的一场荒唐,让两人的身体食髓知味。
田欣怡霎时脸红得快要冒烟,眼睛蒙上一层羞怯的水雾,“我、我先走了。”
羞答答地移开视线,田欣怡落荒而逃,娇俏身影在夕阳下透出欢欣、轻快的韵味。
直到人影跑进家属院,消失在拐角,方墨才收回视线,发动汽车,往邮局开。
真是有趣,农村姑娘进到小洋楼,面对无数精致的物件,就算不知道价钱,也能明白不便宜。
可她眼底竟没有丝毫的贪婪,就连艳羡都轻浅,这种人若非心思纯净,就是所图甚大。
“呼--”关上车窗,方墨单手点燃香烟,熟练地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刺鼻的尼古丁味吞噬邻座残余的果甜气息,脱掉常年戴在脸上的温和假面,表情异常冷酷。
若是田欣怡有千里眼,看见这一幕绝对会马上带球跑,开始琢磨如何过上靠儿子的生活。
可惜,终归是方墨技高一筹,对方墨真面目浑然不知的田欣怡还在为自己长进不少的演技高兴。
俗话说得好,男人三分醉演得你心碎,女人也不遑多让,大多数女人是天生的情感捕手,不过是一时情绪上头,就让田欣怡表现得脸红心跳,连生理反应都能控制。
“汪~”田欣怡刚踏进院门,就被窜出来的田富贵差点绊倒。
厨房里准备晚饭的李妞妞听到动静,扶着后腰小步挪出来,见到是田欣怡回来,赶忙唤人过来,牵着手担忧地上下打量,“可算是回来了,没事儿吧,让嫂子看看。”
回来的路上方墨已经将派人通知李妞妞她协助办案的事告诉她,贴心到为她提供了说辞。
“嫂子我没事,在后山碰见有同志受伤就帮了忙。”田欣怡任由李妞妞拉着她转圈检查,毕竟李妞妞是真心关心她。
“欣怡你跟嫂子好好说,没事儿咋就换了身衣服?”李妞妞拉着田欣怡坐到长凳上。
坠着的心落地,李妞妞因为怀孕有些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田欣怡身上的袄子并非出去时的那件。
袄子颜色灰白,并不亮眼,可仔细看是上好的料子,针脚细密,版型也十分好,将田欣怡的细腰、长腿全都显露出来。
田欣怡坐在木凳上,粗糙坚硬的木板硌得她屁股痛,从奢入简难,仅在方墨家坐了半天软椅,她身娇肉贵的身体就难以忍受粗糙的生活。
衣服自然是方墨叫人准备的,她那身旧衣早就被撕碎留在山洞里。
除了几套衣服,方墨还给了她20块钱,要知道这已经相当于现在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由于空间里不缺钱,田欣怡并没有接受这20块钱。
她和方墨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随意接受金钱赠予。
“我那身衣服被勾破了,正好之前文工团来表演,队里剩了几套薄棉衣,就挑了套当作奖励给我了。”田欣怡面色不改地说着方墨给的套话。
前两月确实有文工团来军区演出,当时她吐得厉害,只在家属院门口远远瞧上一眼,几个姑娘十分俊俏,站在那儿板板正正看着就敞亮,跟欣怡的身形儿也相似。
“嘿!你别说,咱家欣怡比文工团的姑娘也不差。”李妞妞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可孕晚期让她无暇再去仔细思考,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接着和眼前娇俏的小姑子说笑。
每天和田欣怡说说话,拉拉小手,能让李妞妞心情舒畅一整天,睡觉都挂着笑。
田强不止一次开玩笑说她把田欣怡当闺女养,要李妞妞说,要欣怡真是她闺女,她宁愿以后都不生了,就养欣怡,给欣怡攒钱买房,以后找个上门女婿。
俩姑嫂聊得正欢,田强就回来了,李妞妞挺着肚子起身去伺候田强洗漱,肚子大到弯腰都困难,还要岔开腿坐在小凳上给田强洗脚。
田欣怡默默去厨房将饭菜端到堂屋,把空间让给两夫妻。
三人快速解决完晚饭,田欣怡主动接过清理鸡窝的活,田强在家从不干事,要是她不接手,清理鸡窝的活就会落到李妞妞手里。
李妞妞预计就在这两个月生产,要是在鸡窝摔倒提前生产,她就要伺候产妇和早产儿,得不偿失,不如把活儿干了 ,等李妞妞正常生产,她早已嫁给方墨,不必再待在田强家。
她很喜欢李妞妞,但没有替李妞妞照顾孩子的打算,带婴儿是真的耗费心血,在孤儿院带过无数小孩的田欣怡不想再体验一次神经衰弱。
李妞妞对她很好,但对田强更好。
李妞妞是寄生在田强身上的藤蔓,她无法劝说李妞妞离开田强去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因为李妞妞在这种生活里麻木着幸福。
每次看见李妞妞挺着大肚子伺候田强,在闲聊时又对她说自己过得很幸福,田欣怡只觉荒谬,劝说的话到嘴边就被李妞妞闪烁着欢欣的目光堵回去。
她自己都前途未卜,又为何要对她人的人生说三道四,李妞妞觉得幸福就够了。
田欣怡站在鸡窝前,看院子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落日前最温柔的光打在两人的笑脸上,她竟在田强眼睛里窥见爱意。
遍体生寒,田欣怡突然感到好无力,脚下踉跄几步,慌乱间拉住木架稳住,粗糙的木刺扎进手掌,细密的疼痛牵扯心脏一起抽痛。
无尽的恐慌向她袭来,李妞妞是这个时代无数女人的缩影,甚至是幸福女人的代表,可田欣怡只能在李妞妞的生活里品尝出苦涩,那些幸福在她看来只是李妞妞在苦海中的自我调剂。
她好害怕、好害怕自己成为田欣欣、成为李妞妞,所以她赌上一切都要踏上方墨这条船,可她真的能避免成为另一个李妞妞吗?
形势比人强,这个世界有无数“李妞妞”,如果她不够强大,稍许与众不同就会有无数“李妞妞”出来讨伐她,直到她变成“李妞妞”,这场战争才会停歇。
对方墨好不容易产生的悸动,还未发酵成心动就被田欣怡狠狠扫平。
男人?要什么男人!
往上爬,田欣怡你一定要往上爬!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这样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世人常说知足常乐,内心强大的人在哪儿都能很好的生活。
田欣怡最了解自己,脆弱敏感又贪婪,自命不凡永不满足于平凡生活,自私是她最坚硬的盾牌和最锋利的武器。
她的人生里除了往上爬没有第二条路!
黑暗吞噬最后的黄昏,田欣怡眸子里的野心烧得愈发猛烈。
“呜呜呜~”田富贵从院墙跳进来,跑到田欣怡腿边,扯着田欣怡裤腿往后门拉。
“怎么了?”田欣怡眼神晦涩地看着掌心渗出的血珠,用一旁的稻草擦干,跟着田富贵到后门。
“诶,田强家妹子,天黑了,快些回家去,”
守门的老大爷远远瞧见晃眼的光束,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男人出门办事,等光束走进后才发现是田强家的小仙女。
天都黑了,漂亮姑娘家独自一人走在军区还是挺危险的,老大爷赶忙出来高声喊住要走出家属院的人。
少女转头看过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莹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残留的泪水凝成冰晶挂在眼睫毛上,含水双眸沉淀悲伤,唇色苍白,在漫天风雪中仿佛随时崩散成雪坠落在地。
“田家妹子快进来躲躲雪。”老大爷打开门唤人进来,严肃的面孔因皱眉更显冷硬。
田欣怡犹豫片刻踏进这间小屋。
小屋内东西很多,全都堆放在屋子东边,空间有些小,没有床,屋中央有个火炉,
“坐。”老人拎来一张小凳放在火炉边,示意田欣怡坐下,又起身拿出一个搪瓷杯放两块冰在里面,搁置在火炉上烤。
橘红火焰摇晃,两人相对而坐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动,田欣怡端坐在小凳上,借着火光打量眼前这个沉默的老人。
身量很高,即便头发早已花白,坐着的背仍挺得直直的,短粗的剑眉,眼睛黑亮如炬,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像用刀刻出来的,没有常人疲惫的感觉反而让他凶狠的脸越发狠戾。
身上穿的军大衣,衣袖袖口和手肘处的布料早已泛白,可屋檐下挂着的风干肉条又表明他并不缺钱,至于为何还穿着内里棉絮都已变薄的旧衣,许是恋旧?
不过也可能是财不露白,做的伪装。
田欣怡眉眼微垂,浅棕眸子在睫毛遮挡下自然转动,不动声色地将屋内的东西收进眼底。
即便见过方墨的小别墅,但田欣怡还是要感慨一句,好有钱的老头。
为了避嫌,敞开的小门并未关上,门外肆掠的寒风把雪投进门槛,不一会儿,门口就堆积薄薄一层雪。
一老一少相顾无言,甚至连视线都少有交错,盯着橘红的火焰出神,好似火里有宝贝般。
火舌舔舐火炉上的搪瓷杯杯底,杯中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缄默到如同石雕的老人终于动了,俯身将滚烫的瓷杯端起,用毛巾裹上递给田欣怡。
“喝吧。”
这是她进来后老人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田欣怡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长相凶狠又寡言的老人会热心邀她进屋取暖。
“谢谢。”田欣怡双手捧过瓷杯放到膝上,即便离开焰火,茶杯里的水还在咕嘟冒泡,白色水雾随着泡泡破裂蒸腾,直直升到空中,滋润苍白干燥的唇。
随着柴火的燃烧,火炉不断散发温度,棉鞋边凝结的雪融进鞋面,还留着刺骨的冷,田欣怡蜷缩脚趾,抵抗迟来的麻痛。
睫毛上的冰晶慢慢融化,将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成几绺,再从睫毛尖滴到脸上,在本就泪痕斑驳的脸颊又新添几条水痕。
老人鹰般锐利的眼睛扫过田欣怡的脸,沉默起身到屋子东角的小桌边,掏出木盆和一块巴掌大的麻布。
“叔,能借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给钱。”
早在打量这个小屋时,田欣怡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电话。
外面雪太大了,走在雪里,身体不自觉就被冻麻,失去对疼痛的感知,进屋接触到温暖后,现在田欣怡是全身骨头缝都又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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