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以航魏蓝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的方式:何以航魏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Goldies”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她摇了摇头,既是表示着不用了,不需要,又是对何以航的话有些失望,即使是她预料以内的失望,她依然感觉到了伤心,“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围绕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提到小的时候,我的曾经,那一年呢。”“大概是因为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是那个样子的,所以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样子。”“可明明那个时候你也会因为要和房东去谈判而害怕,半夜打电话让我给你打气。你也会在为了面试焦虑不堪的时候,想听我为你说一句加油。在某种层面上,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你只是不愿意接受我也会长大,也会变得独立,变得不需要你。你看得见,你感觉得到,不是吗。”“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想过,说反思好像又不太准确。我闭上眼睛,全是你十...
《离婚的方式:何以航魏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口,她摇了摇头,既是表示着不用了,不需要,又是对何以航的话有些失望,即使是她预料以内的失望,她依然感觉到了伤心,“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围绕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提到小的时候,我的曾经,那一年呢。”
“大概是因为我爱上你的时候,你是那个样子的,所以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样子。”
“可明明那个时候你也会因为要和房东去谈判而害怕,半夜打电话让我给你打气。你也会在为了面试焦虑不堪的时候,想听我为你说一句加油。在某种层面上,我们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你只是不愿意接受我也会长大,也会变得独立,变得不需要你。你看得见,你感觉得到,不是吗。”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想过,说反思好像又不太准确。我闭上眼睛,全是你十六、十七岁时候的样子,我努力地去回想我们结婚时候你的模样,却记不真切了。那天我在你琴房外,看你教小朋友弹琴,我才意识到原来我们都已经走得很远了。”
“所以呢。”
“所以我知道了,是我应该放手的时候了。”
何以航弯腰从包里拿出两张纸,又从外套里衬拿出一支笔,一笔一画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这也是我们离婚的方式。
德波顿说,爱是可以靠后天习得的,它并非出于人的本能,而是一种能力。可我现在开始从头学起,是不是太晚了,而且我太笨了,如果我学得不好,是不是更会弄巧成拙。何以航有点哀怨地想着。
魏蓝静静地望着对面的人,过了半晌她才开口道,“我们当初是为什么决定结婚呢,是为了给这么多年的感情一份交代吗,还是因为爱到要为了这份感情镀上承诺的金身。又或许我们认为的海誓山盟,却是人性的枷锁。”
“我时常觉得婚姻是需要冲动的,想的越多,就越结不了。去探讨那个时候为什么做出那种行为,没有任何意义,你只要知道在求婚的那个时刻,我很爱你,爱到想和你走到生命的终结,就够了。”何以航郑重其事地说道。他看得出来,从餐厅走到这里,魏蓝的醉意已经消散了半分,另外半分大概也被风吹得所剩无几,可是他心甘情愿陪着她继续演下去。
“人当然会随着年岁而改变。”何以航继续说着,“人们总说你变了,是因为你没有变成我预想的那个人。或许你也是一样,我也是这样。但是那并没有对错好坏之分。”
“所以为什么人长大了就会走散呢,如果大家都能接受人会改变的事实。”魏蓝问。
“大概因为,很多时候人明知道该往前走了,却舍弃不了过往,就会产生割裂的情绪。与其自我拉扯,不如强行了断。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这个问题的,至少我觉得,在回忆的漩涡里沉沦未免有些太残忍了。”何以航摊开手掌放在魏蓝身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魏蓝和何以航再一次见面是在一家连锁咖啡店。何以航结束会议便风风火火地赶来。魏蓝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咖啡,他分不清是哪个品类,用逗趣的口吻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很不能接受咖啡来着的,你觉得咖啡很苦。
“偶尔喝一次还要问店员要两包糖一包奶精。突然想喝咖啡了?”他把包放下,微笑着向店员说来一杯拿铁,自诩体贴地询问道,“要不要再给你点些别的?”
魏蓝拿起杯子轻啜
的话,我可以背着你一直走下去。”何以航莞尔一笑地说道。
魏蓝摇了摇头,“你看吧,就是这个样子,我最讨厌的样子。”
“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在你背上的那个小女孩。或者说,我都应该是那个角色。你是更年长更成熟的,而我总是不懂事和任性的。何以航,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也经历了很多,成长了很多,我也不知不觉变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所以,请求你,每次吵架的时候不要说,我很幼稚我很率性,那是你既定的思维。”
何以航的表情从疑惑不解转为愕然无措。他觉得自己的状态现在就像是一台刚出厂的新机器,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新的环境,所以响应速度变得缓慢至极。他的眼前忽然闪现过很多过去魏蓝的影子,高中运动会的时候加入拉拉队跳着操的她,在坎昆海滩上肆意奔跑的她,大学毕业典礼上意气风发的她,在香港街头漫步的她……这么多回忆里的魏蓝,却没有一个可以和斯时斯地的她相重叠。原来在我们都不经意的岁月里,彼此都改变了这么多。何以航突然有点释然了,他们之间的问题,还好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他说,“其实我有幻想过,等我们都白发苍苍的时候,还能一起回到这里,甚至可以带上孙辈,我们就坐在这条桥前面,和他们说我们从前的故事。”
何以航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挽留的央求,他看着面前的挂着彩灯的桥,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句话,他转头看向魏蓝,“那天听见你在电话那头哭,我觉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在想,你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也是为了我吗。”
魏蓝相信何以航关于心碎的那段话是真的,也明白末了他问的那句话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有些起风了,她裹紧了自己的针织外套,何以航见状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她没有拒绝。
“何以航。”她很少叫他的全名。热恋的时候只要每一次魏蓝喊出他的全名,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即使十次里有一半都是小
p>好的,回家注意安全,不要不吃饭。他熟稔地打下这几句叮嘱,在过去的无数年里,这样的话他已经对她说过不知多少次。他按下发送键,将头向后仰去,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他还有那些想说却没有发出的话,比如你昨天吃了什么,小朋友有没有烦你啊,上次你说的那个一直哭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在,你有没有一点想我了,等我回来……
那些年少时轻而易举表达的爱意和关切,如今却是如鲠在喉的迂回和犹豫。我们究竟是在哪一步出了错了呢。
一饮而尽马克杯里的咖啡,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何以航知道今晚魏蓝不会回来了。他好似在庆幸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联系她的理由,匆匆忙忙拨了电话过去。响了几声那头才终于接了起来。
纵是已经演练了几遍的开场白,在接通的那一刻何以航却不知如何开口,听筒两头的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欣赏着来来回回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过去他们每一次的沟通交流,都像是心有灵犀的一场角逐,谁先挂断了电话,谁先低头认错,谁先说了爱,谁先不爱了。
你今天不回家吗。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吗。
“我们总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他语重心长地说道。那两张纸还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他瞧着恼人,便推远一些,猫咪伺机跳了上去,占据了原本的位置。
“这周六我回来拿东西。”她的口吻淡漠得像是门卫在通知收垃圾的时间。何以航一时间想责备魏蓝的心性,无论如何一走了之都是任性的行为。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题,回避都不应该作为第一选项,但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何以航继而算着周末的行程,原本他预定周六上午和合伙人共进早午餐,下午去见一个很久未见的老朋友,晚上回律所加班,下周有新的客户要来谈案子。现在需要全盘推翻重来,即便他从前总把工作凌驾于家务事之上,但离婚这件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思忖着要如何找合适的借口推延这些已定的邀约。
你还在听吗。那边许
立刻警觉地从食盆里抬起头,何以航坐起身,像是等待着重要的宣判。
魏蓝拖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进了家门,她略过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何以航,直接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把衣服一件件装进箱子里。何以航靠在门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没有意向搭理自己,又识趣地离开回到客厅。魏蓝从卧室出来,又进了卫生间,把瓶瓶罐罐都装进袋子里,那些被何以航称作智商税的东西在袋子里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魏蓝缓缓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拾起散落的琴谱,对齐整理好,放进文件夹里,她刚要转身,何以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说,我们谈谈吧。
我有一个想去的地方。她放下文件夹,用莫可名状的眼光看向何以航。她知道即便她不说,何以航也知道她说的地方是哪里。这是他们从十六岁就在一起的默契。她唯有这点是满怀信心的认定。
这个公园是他们的秘密基地。高中时候趁着放学的光景偷偷来这里,坐在长椅上分享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的零食和关东煮,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班上发生的事,今天谁又被老师骂了,昨天考试又考砸了,数学考试考了第三很不甘心。他们会在分开的时候给彼此一个拥抱,说着明天见,心照不宣地都点点头,走远了又要回头再看一眼。后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美国留学,每次回国都会回到这里,是过去的回忆,也是如今的延续。
此时九点已过,一片万籁俱寂,只有昏黄的街灯陪伴着这两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何以航亦步亦趋地跟在魏蓝身后,他知道只有魏蓝想要停下来的时候他才能停下他的脚步。
你知道吗。魏蓝回过头说,“那天我自己回到这里过,我一个人从桥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回到这头。我走了很多遍,走到最后我都有点累了。然后我就想起小的时候你背着我,从桥的这头走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走回去,也走了好多遍,我不想下来,你就背着我一直走。那个时候,你应该也很累吧。”
“你知道如果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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