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时候,都是从这里走的。
他说中宫正门只许我一人。
头顶上传来皇后故作伤心的言语:
“陆将军为顺国劳苦功高,就算犯了常人无法容忍的大错,也,还是走得的……”
萧晨渊却震怒不已,他拍着桌子站立起来,狠狠瞪着我:
“栀儿善良大度,你却得寸进尺,屡次触犯。”
“一个叛徒军妓怎敢与朕的皇后相提并论,栀儿无需劝我,朕这就发落她。”
他让人赏了我50廷杖,当场执行。
廷杖砸在后背上,发出皮开肉绽的声音。
一旁落座的贵妇吓得躲到丈夫怀里。
我扯了扯嘴角。
比起北夷的倒刺毒鞭,倒也不算疼。
只是我这身子早就残破不堪。
几十杖下来,嘴角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我用衣袖轻轻擦拭,却越擦越多。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轻蔑至极的声音: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陆大将军吗?”
“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扛下50廷杖。”
“不愧是北夷俘虏营里出了名的硬骨头。”
“打不服毒不服,遍尝北夷108套刑罚也没能让你归降。”
殿里惊呼四起:
“他在说什么?陆昭不是通敌卖国吗?”
那人却笑着问我:
“陆大将军,作何感想,你誓死守卫的国民说你通敌卖国呢。”
“还有那死囚里的5000俘虏,可是你一个头一个头磕出来的。”
“可是他们的家人说你是走狗呢。”
所有人脸色剧变,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萧晨渊面孔一寸寸白下去,他深吸一口气,问:
“你所言属实?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人又对着我笑道:
“怎么办?陆大将军,你苦苦等待的人也不相信你呢。”
“可怜啊,手脚都被挑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