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这傻丫头。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
这傻丫头。
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
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
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
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
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
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药发作时受一些折磨。
这段经历,算是她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的磨难了。
可若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竟是一本书里的女主。
《榻上欢》讲述的是高岭之花的冷漠太子,与刁蛮骄横的京城第一美人羲宁郡主相爱,独宠她一生一世的甜美爱情故事。
宁宁胎穿到这本书里,本该与太子成亲,恣意顺遂地度过一生。
结果,书中的一个女配重生觉醒了。
重生女篡改了剧情,令宁宁失去了一切,从原来的女主沦为了炮灰,最终惨死在勾栏院里。
宁宁的任务,便是攻略太子,将被篡改的剧情扭转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宁宁想要完成任务的真正理由,却是别的。
权臣父亲的倒台,令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你手中再有权势,但若不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一切权钱富贵都化为乌有。
所以,这一次她回来,目的就是彻底俘获萧璲的心。
她要借助萧璲的宠爱,踩着他后院其他女人的嫉妒上位,成为这古代男权社会里最有权有势的女人!
除此之外,她也是要报复的。
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重生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被重生女坑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甚至差点沦落到遭千人枕万人骑、最终得脏病惨死的那种结局,这个仇,以她宁宁历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不能不报的!
“我的好青喜,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这叫截宠,后院乃至后宫女子最常用的争宠手段了,知道吗?”此时,宁宁只得跟青喜解释一番。
本来,她不想刚一承宠,就干这种要萧璲连宠她数日、引起公愤的事。
不过今日见完太子妃,她就改了主意。
她可是宁宁!
在太子妃的眼里,只有她嚣张一些,霸道一些,招摇一些,那才合理!
若她突然变得懂事有分寸,反而会引起太子妃的怀疑。
太子妃可以容忍一个得宠的蠢女人在萧璲身边,但不会容忍一个得宠的聪明女人在萧璲身边。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可是太子已经去了赵侧妃房中,真的还能再来咱们这里吗?”老实人青喜听完,表情有些困惑地问道。
“能。”宁宁肯定地说,“我说能,就一定能。”
赵侧妃住在西边的清荷院。
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是太子特意命人为她挖的,里面种满了莲花,每逢夏日,景色美不胜收。
昨夜太子宠幸了宁宁,本来还令她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今夜太子来她院中,她却是高兴不已。
直到她看见太子被咬破的嘴唇,心里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细密地疼着。
“殿下这里,什么时候受的伤?”
赵侧妃抬手抚了抚萧璲的唇。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显得她有善妒的嫌疑,但是却忍不住。
不过她是有些小聪明的,问起这话来,是一种活泼娇嗔的玩笑语气,一点也不会叫男人觉得厌烦。
“昨晚,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
此时,萧璲想到昨夜的事不由得微皱了下眉,抬手将她的手轻轻挥掉,语气淡淡地答了句。
赵侧妃咬了咬唇,心里的妒意顿时生起。
宁宁那个贱人……
曾经在京中不知道多少权贵子弟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如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变,一回来就搅弄得东宫不安宁!
“殿下疼吗?”赵侧妃压下心中情绪,又是柔声问道。
“孤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能算是疼的。”萧璲眸光冷峻地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可是臣妾心疼殿下呀,宁侍妾也太不懂事了,殿下是储君,殿下的仪容,岂是她可以随意损伤的?”赵侧妃有些娇滴滴地抱怨道。
萧璲闻言,就想到宁宁的性子,她何止是不懂事?
她一向是想伤谁就伤谁,只管自己快活,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即便他是太子,当朝储君,她也不将他真正放在眼里,照样一次次地作弄忤逆。
他甚至怀疑,宁宁这一年多未必真的有她自己说的那样惨。
也许,她就只是为了戏弄他,先是假死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她,接着又突然出现。
谁知道这一次,她心里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赵侧妃见萧璲半晌没有答话,一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眸中的阴沉就一闪而过。
她忽地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语气含羞地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下?”
萧璲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向身侧的佳人,她也正望着自己,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便点了点头:“可。”
赵侧妃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的手往内殿走去。
然而,她才刚为萧璲脱下外袍,外头赵德福就突然十分没有眼色地高声禀报道:“殿下,沉碧阁宁侍妾派了身边的婢女过来,看样子,似乎有急事找殿下。”
萧璲眼眸一动,望向外面。
赵侧妃顿时心里一紧,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宁宁,昨晚靠着一道圣旨才留了殿下一夜,居然还好意思今夜再来自己这里截宠?
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她爹爹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的宁宁吗!
“殿下,这宁侍妾怎么到如今还这样不懂事啊?她这是明晃晃地截臣妾的宠吗?殿下,臣妾不放您走!”
赵侧妃双手按在萧璲胸前,娇滴滴地告状道。
“孤去看看。”萧璲闻言,面上看不出神色,可却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她推开,而后起身走出内殿。
赵侧妃见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意。
她指甲按入掌心,平复了下情绪,很快就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人呢?”萧璲到了外殿,见只有赵德福一人,不禁问道。
赵德福赶紧叫青喜进来。
“她又怎么了?”萧璲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姑娘她……”青喜乍一见到太子还有些害怕,吞了吞口水,才大着胆子接着说道,“姑娘说她疼。”
“疼?哪里疼?去请府医,来寻孤做什么。”萧璲皱了下眉,冷淡地道。
“姑娘说,她那里疼,那地方没法让别的男人看,她还说,殿下若是不肯去,她倒是也不介意让别的男人看看。”
青喜一五一十地将宁宁的原话带到,心里战战兢兢的。
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怕的厉害的。
“殿下您听,这宁侍妾着实放荡可恶,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给您戴绿帽子!”
周良娣抓住这机会,连忙对萧璲说道,“殿下,还望您严惩宁侍妾,以正东宫风气!”
萧璲听着这话,清冷的俊脸上却无一丝表情。
他眼眸一动,瞥向地上跪着的三个奴才。
宁宁身边那个话多又蠢笨的青喜并不在其中,然而宁宁是只身一人前往书房,青喜并未跟着,所以这蠢丫头去了哪儿?
那个叫竹月的也不在。
“你们几个,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此时,萧璲睨着这几个奴才,语气冰冷地问道。
三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哆嗦。
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先出这个头。
见此,太子妃眼神一闪。
她当即语气有几分严厉地道:“你们几个,都是从小在宁宁身边伺候的人,对她的事情比谁都清楚,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宁宁的寝房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动静?宁宁她人呢?”
见三人还是不敢开口,太子妃直接点名:“竹星,你来说!”
竹星抬头一看她,当即浑身瑟缩了一下。
接着,就语气迟疑地答道:“回、回殿下、太子妃,郡主她,她一直在房中歇息,并未外出。”
“果真如此吗?”
却听萧璲似是十分随意地问了句,“你们两个呢?”
他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奴才,陈安王武,是以前宁宁在宁家时身边用惯了的人。
“是,郡主就在房中。”
“没、没错。”
二人也都这般答道。
“你们确定?”萧璲又问了句。
“奴才们不敢撒谎!里头与人私通偷情的,正是郡主她本人!”三人一咬牙,几乎异口同声地道。
“很好。”
闻言,萧璲神色冰冷地一点头,语气间像是带着一丝沉怒。
众人都以为,他这是因为确定了宁宁与人私通,给他戴了绿帽子而生出了怒意。
顿时,东宫一众侍妾们一个个的,都是脸上出现一片幸灾乐祸的表情,纷纷等着萧璲破门而入,将宁宁与她的奸夫捉奸在床。
到时候,宁宁怕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赵德福。”只听萧璲又出声道。
就在众人以为他是要赵德福上前捉奸时,只听他却是出人意料地吩咐道,“回前院书房,你知道怎么做。”
“奴才明白。”赵德福眼珠一转,立即会意地应下,赶紧离开。
萧璲此举,着实叫人看不懂。
太子妃见此,不知为何,忽地心里又生出一丝不安。
“殿下,眼前这般……您打算如何处置?”她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要将这对奸夫淫妇一道给抓了才行!尤其是那个奸夫!不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要狠狠惩治一番才行!”一旁,不等萧璲发话,周良娣却是立即道。
她说着,看向站在萧璲身侧,一脸事不关己的赵侧妃,唇角翘了翘,问道,“赵侧妃,您说是吧?”
赵侧妃被这话问的一脸莫名其妙。
此事跟她有何关系?
周良娣为何要特意问她?
“周良娣言之有理。”不过此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只能顺着这话,一派正色地答道,“敢偷偷潜入东宫,染指殿下的女人,着实不能轻饶了去。”
“赵侧妃这番话说得着实感人肺腑,不过待会儿若是见到那奸夫是谁,姐姐可千万别为他求情!”周良娣一脸戏谑地瞥着她说道。
赵侧妃闻言,心里倏然一紧。
她为何要为奸夫求情?
难道此人与她有关联?
周良娣瞧着赵侧妃微微变化的脸色,只觉得今日自己实在是胜券在握。
这一个计划,主意是竹月出的,一石三鸟。
既能除掉宁宁,还能让一向与她不对头的赵侧妃因此事受到牵连,遭到殿下的厌弃,另外,她特意选在今日,自然也是为了破坏太子妃的生辰宴,狠狠地膈应她一遭!
而至于此事为什么能牵扯到赵侧妃……
那自然是因为,此刻在寝房中正与宁宁滚床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侧妃的嫡亲兄长,赵敬之!
这赵敬之是京城有名的草包,不学无术。
几年前,他就曾因为意图轻薄宁宁,被折断了手骨。
如今仍旧对宁宁念念不忘,一听说可以睡到她,立即想也不想地答应了,打着入府探望赵侧妃的名头,由周良娣暗中接应,赵侧妃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入了东宫,并一路来到沉碧阁,爬上了宁宁的床!
“殿下,还是不要再耽搁了,赶紧派人将里面的那对狗男女给抓出来吧!”此时,周良娣一想起自己几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便又忍不住催促道。
“你既如此着急,此事就交由你办吧。”萧璲俊冷的眸子扫向她,疏淡的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周良娣突然一时有些心里没底,不知他这话是玩笑,还是真的要她出这个头。
但见他始终盯着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道:“妾身遵命。”
好在今日为了捉奸,她是带足了人手的。
此时就立即吩咐如意带着人冲入房中,捉奸!
屋子里顿时传来一阵闹腾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被揪了出来。
二人纷纷低着头,一副做贼心虚不敢看人的样子。
“宁宁,你现在知道要脸了?跟别人的哥哥偷情滚床单,给殿下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脸呢?现在被捉奸在床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周良娣一见到二人被揪出来,当即一脸快意地质问道。
她话音一落,就见方才带头捉奸的婢女如意,此时脸上一片一言难尽,拼命地对她摇头。
周良娣眉头一皱,不明白如意这是什么意思。
如意见此,硬着头皮顶着太子的视线跑到周良娣身边,刚想向她说明什么。
“好热闹啊。”然而这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娇媚声音,突然自她身后响起。
周良娣神情一滞。
她循着声音扭头望去,当即大惊失色,险些跳起来!
只见宁宁衣着整齐,神情惬意地提步跨入院中,脚踩莲步,徐徐朝他们走来。
“宁宁?你怎么……不可能!”周良娣望着宁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眸,脸上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
此时,宁宁走到萧璲身旁站定,她忽略众人脸上精彩纷呈的各种表情,望着仍旧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周良娣,一脸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发现被捉奸在床的人不是本郡主,很失望?”
其他人看着宁宁,也都是一个个的一脸匪夷所思。
如果眼前这个才刚进入院子里的人是宁宁的话,那被如意捉奸在床的,又是谁?
四月初八,既是浴佛节,也是太子妃的生辰宴。
太子妃曾因设粥棚,做善事,抄经书为灾民祈福,被太后称赞,说她面若观音,亦有佛心。
太子也早就发过话,每年的生辰,都要为太子妃好好庆贺。
为此,一到三月的最后几日,东宫就开始忙碌起来。
然而今年的这个时候,关于宁宁的种种谣言,却突然甚嚣尘上。
萧璲上完早朝,正打算去翰林院和几个内阁成员议事,大皇子萧靖和七皇子萧允从后面跟上来叫住。
大皇子直接抬手,搭在萧璲的一边肩头,一脸调笑地道:“太子这么着急要走,是要回东宫见宁宁吗?”
萧璲眉头一皱,面色不悦地看向他。
“听说你一连宠幸宁宁三日,不是我说,她那具骚浪的身子,以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个谁家的儿子不是早就嚷嚷过,说宁宁才十六就被他给破了身子吗?太子,你是一点也不嫌弃她不是处啊。”七皇子也跟着说道。
“七皇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宁宁失踪一年,都以为她要么早就死了,要么早就被谁给趁乱当做禁脔囚禁了起来,结果,她竟然是被自己父亲的亲信,给卖掉扬州勾栏院里,做了一年妓女,哦,是瘦马,不过,说得好听叫瘦马,说得难听……呵呵,也不知道都接过多少客了,太子,不是我说,就算她是宁宁,连我都接受不了,你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头上绿帽子多啊……”大皇子甚至说得比七皇子还要过分。
一旁,跟在萧璲身后的亲信大臣们,一听这话,都是面色微微一变,连忙看向太子。
萧璲则神色微冷,心中了然。
一定是有什么跟宁宁有关的流言蜚语,传了开来。
若是换个男人,听到自己的侍妾被别的男人这么议论,只怕早就会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暴怒,甚至回去以后,就会将宁宁给赶出去。
只可惜,他是萧璲。
当今的太子,从十几个兄弟中夺得储君之位,绝不是软弱无能之辈。
此时,萧璲目光冰冷地望着他的这两位兄长。
他比谁都清楚,宁宁是被他破的身。
宁宁的身子,也从来都只被他碰过,只有他。
突然的,他想起那一夜,宁宁的眼泪。
她哭着向他控诉,说她没了娘也没了爹,没有了家,在东宫位份既不高,也不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女儿……如今便是任人欺辱。
“两位皇兄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不欲与这两个废物理论的萧璲,突然冷笑出声。
“什么事?”大皇子和七皇子对视一眼,神情狐疑。
“难不成,宁宁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吗?”只听萧璲讥诮地道。
宁宁的名声没有好过。
从来不好。
以前纵使宁凇还在,关于宁宁的那些风言风语,也从来没断过。
“你就一点不介意宁宁跟别的男人睡,给你戴绿帽子?”大皇子不明白萧璲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试图再度刺激他。
“大皇兄到底是在为孤着想,还是嫉妒宁宁如今是孤的人?”却听萧璲反问他。
“我嫉妒你?她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我会嫉妒你?”大皇子当即脸色涨红,像是突然被气到了,又好像只是被萧璲戳中了心思。
“哦?真是如此吗?”
只听萧璲语气淡淡地质疑他道,“怎么孤记得,大皇兄以前对宁宁很是殷勤呢?似乎还亲自为宁宁捡过鞋?”
大皇子闻言,登时一噎。
只因确有此事。
有一次,宁宁玩水,不小心鞋子掉了,大皇子不顾自己身为皇长子的尊严,殷勤地跳到水里为她捡起鞋子,双手向她奉上。
结果,宁宁嫌弃被他碰过的鞋子脏,不肯再要,大皇子却如获至宝,整日揣在怀中。
谁知道,有次宫宴的时候,那只绣鞋不小心从身上掉下来,被人当场认出来是宁宁穿过的绣鞋……
就因为这事,他不但在几个兄弟中被嘲笑了好久,说他身为堂堂皇长子,却给朝臣的女儿做舔狗,还被他母妃给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没出息。
七皇子听着,也想起这事,不禁笑出了声。
可还没等他笑够,就突然瞧见萧璲目光讥讽,似笑非笑地瞥着他,道:“论巴结讨好宁宁,七皇兄似乎也不遑多让?”
七皇子闻言,脸立即是一副挂不住的恼怒心虚表情。
他想起来,宁宁有次在御花园放风筝,风筝线断了,掉在一座假山上,她懒得去捡,他为了献殷勤,亲自爬到假山上,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一脸的血。
最后风筝捡回来了,宁宁却不肯要,说被他碰过的东西多少带点晦气,可他却还陪着笑,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甚至,那只被宁宁玩过却又遭了她嫌弃的风筝,至今还在他府里供着呢!
“宁宁从前名声就差,两位皇兄还上赶着做她的裙下之臣,如今却在这里空穴来风,编排她的不是?”
萧璲声音冷冽,睨着这二人的神色陡然森冷威严了起来,“别忘了,宁宁是长公主姑母的独女!是父皇亲封的郡主!
“宁凇虽然有罪,可宁宁另一半的身份,却是皇亲国戚,你们二人这般将有关她的谣言传得漫天都是,是觉得这样说了,会让同为皇室子弟的自己脸上有光,还是生怕皇室的威严不会受到损害?
“若是你们这话传到父皇二中,你们觉得,父皇会如何处置你们?”
他此言一出,大皇子和七皇子都是脸色剧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立即夹着尾巴做人。
毕竟谁不知道,父皇有多宠爱宁宁?
哪怕宁凇倒台,宁府被抄家,他也不舍得褫夺宁宁的封号。
甚至宁宁失踪以后,他还多番派人寻找她的下落。
若是叫他知道,他们当着太子的面编排宁宁……二人都是有些不敢想父皇会怎么罚他们了。
“还有,宁宁如今是孤的人!若再让孤从你们二人口中,说出宁宁的半个不是,就别怪孤不顾兄弟间的情谊了!”
萧璲这般毫不留情面地将二人训斥了一顿以后,又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就提步走了。
他身后亲信们也看了一脸悻悻的两个皇子,连忙跟上。
直到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宫道上,一个亲信才忍不住说道:“殿下方才为何要替宁宁解释那么许多?她自己过去到处作恶,名声败坏,这才有人传了她的闲言碎语出来,依微臣之见,何不将她赶出东宫?殿下若不舍得,哪怕当做外室安置也好,如今京中谁不知道,这宁宁除了一个郡主的虚名,实际上根本一无所有?她名声这样臭,早晚连累了殿下的盛名……”
太子妃一直情绪平稳,语调温婉,看起来毫无破绽。
然而听到这话,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下子消失了。
不过很快,她就又一脸无懈可击地笑了起来。
只听她温柔地道:“宁宁,你又在胡说了?本宫何时偷过你的东西?你便是喜欢撒谎乱说,也该有个限度才行,往后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口无遮拦,你父亲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为你撑腰的。”
“唉,是啊,父亲死了,以后没法再借着他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了。”
宁宁故意语气沉痛地应了一句。
然而接着,她就又笑嘻嘻地故意气她道,“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姐姐你不知道,昨夜一开始殿下还训斥我,说我放肆来着,可你猜后来怎么着?宁宁的腰都快被他给弄断了,姐姐,你得空了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以后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别像昨晚那样,要了宁宁一整夜,都不肯休息的。”
“贱人!”
太子妃听着这话,忽地脸色一沉!
只听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眸中迸发出一抹阴毒,接着抬手就抓起桌上热烫的一盏茶,直接朝着她那张妖艳的脸狠狠砸了过去!
宁宁脚步一挪,轻巧地躲开。
杯盏破碎,茶水飞溅,深碧色的茶叶则滚了一地,弄脏干净的地毯。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变故。
下一刻,太子妃脸上就又露出了那股温柔的神色,仿佛方才一时失控,拿热茶往宁宁脸上砸的那个疯子,根本就不是她。
只听她语气关怀备至,充满歉意地道:“本宫一时手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宁宁,你没有被伤到吧?”
“别生气啊表姐,瞧你,都气出精神分裂了。”
宁宁笑了笑,一副煽风点火的语气,“得亏是我躲得快,不然真叫姐姐砸破了脑袋,殿下见了可是会心疼的,到时候少不得要质问姐姐为何对我下这样重的手,那姐姐温柔端方的完美人设,可就要崩了呀,殿下会以为自己娶回来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心胸狭隘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善妒母夜叉呢。”
太子妃闻言,就也笑了。
她抬手抚了抚宁宁的发顶,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柔声细语地耐心说道:“宁宁,我看你真是野惯了,该好好学一学规矩了,这样吧,这两日我进宫一趟,去请一位嬷嬷来东宫好好教一教你,既然做了殿下的女人,那就要一言一行都符合殿下的喜好,殿下最是重视规矩,那你就好好学一学做东宫侍妾的规矩吧。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宁宁也觉得这一波把她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勾了勾红艳艳的嘴唇,潦草地行了个礼,就一脸趾高气扬地从春晖堂中退了出去。
“这羲宁郡主还当是以前呢?在娘娘面前还敢这般无礼,当真是可恶至极!”她一走,春晖堂的丫鬟墨菊就立即一脸不忿地说道。
“行了,秋后的蚂蚱,以为自己能蹦跶几天?”太子妃摇了摇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抓杯子的手。
那滚烫的茶水,把她的手指都给烫红了。
可她当时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娘娘,您这话是何意?”墨菊有些不解,“莫非,您打算借这次嬷嬷教导她的机会,除掉她?”
“怎么会呢?本宫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太子妃柔柔地一笑,在一旁的美人靠上坐下。
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起了一本书,“再过几个月就是中秋,到时候,陪着太后去灵隐寺礼佛的端阳公主就会回来了,她可是殿下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们想必还记得,当初她和宁宁因为陆国公府的世子结了多大的仇。
“若是叫她知道宁宁沦为扬州瘦马以后,居然又进了东宫,且还是圣上下旨强行逼着太子殿下收下的,她会放过宁宁吗?
“以她那个脾气,若是万一她失手打死了宁宁……圣上就算再宠爱宁宁,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何况,即便端阳公主不出手,这东宫的后院,也还有这么多的女人,以宁宁这种招摇不懂得低头服软的性子,总会有人容不下她,想要她的,本宫只需要看着,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娘娘,您难道就不担心,殿下的心会被这狐媚子给勾走?”墨菊想起宁宁那张脸,仍是有些不放心。
“殿下当然会被她勾走了。”
太子妃有些好笑地看了墨菊一眼,“你也把殿下想得太出尘脱俗了一些,殿下也是男人,通常会犯这天底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错,更何况,那可是宁宁,是男人就想睡到手的宁宁,殿下即便被她勾引到,也很正常。”
“娘娘,您也想得太开了吧!”墨菊张了张嘴,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不叫想得开,这叫清楚殿下的为人。”
太子妃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随口答道,“本宫和殿下是从少年时起就积累起来的情意,说是情比金坚也不为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撼动得了的,更何况,就算殿下宠爱宁宁又如何?
“这太子妃、未来皇后的位子,也都是本宫的,怎么都轮不到宁宁头上,毕竟,殿下不是色令智昏之辈,他清楚宁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宁宁,只适合给人做妾,在床上疼爱她也就罢了,真要说起来,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
她这么说着,明媚的眉眼间,尽是一股运筹帷幄的淡然睿智。
墨菊听着,这才终于开心起来:“可不是嘛?京城中有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和宁宁之间是势如水火的死对头,殿下当年还数次当众训斥过宁宁,宁宁更是没少干得罪殿下的事,殿下讨厌她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喜欢她?殿下心中喜欢的,唯有娘娘,否则,当年也不会不顾圣上反对,执意娶娘娘为妻了。”
太子妃闻言,也想起自己与太子的婚事是太子主动争取来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微笑。
**
宁宁住在东宫东南角最偏僻的院子。
院子叫沉碧阁。
她回去没多久,暗卫就将太子妃与墨菊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宁宁听完,一双乌沉沉的眸子就忽地笑了。
“是吗?那就走着瞧吧,看看萧璲究竟是会对她始终如一,情比金坚,还是会沦陷在本郡主的身上!”
夜里,太子去了赵侧妃房中。
宁宁得知后,就对青喜吩咐道:“等会儿你就去赵侧妃那里找殿下,就这样说,说我身上疼……”
萧璲才像是回过神来。
他将手里的刀往身旁侍卫身上一丢,抢过云如姑姑的灯盏,朝前一照。
赵德福连忙上前,将那低着头不敢见人的女子,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露出那张脸。
萧璲冷眸一看。
只见那张情潮尚未褪干净的脸,有些熟悉的侧脸线条。
跟宁宁有几分相似。
娇媚勾人的神态……
顿时,他明白了什么。
“孤叫你挑几个能用的奴才伺候宁宁,你就挑出来这种货色!”
萧璲当即一脚狠狠踹到赵德福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不小心撞到了身负刀伤痛得哀嚎不停地大皇子,令对方更加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而直到这时,始作俑者的宁宁,才不紧不慢地出现。
她倚靠在门框上,面色淡漠地望着这一场闹剧。
赵德福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不,应该说是打小就跟着了。
还是头一次,见到太子失去理智,不顾后果。
他看一眼被砍伤血流不止的大皇子,紧张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再看一眼那个冒充郡主,跟大皇子苟合的婢女春娇。
觉着待今晚事了,他怕是要少不了挨一顿责罚了。
但也是他活该。
错估了宁宁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太子方才捉奸,在不知道那并非宁宁的前提下,居然都没说宁宁一个字的不是,更没想过要伤她!
得把她的地位再往上提得更高一点了!
只怕要越过东宫其他女人了!
当然,除了太子妃。
赵德福私以为,太子妃还是最特殊的那个。
毕竟当初,以她的出身,家族势力比不过两位侧妃,又是庶出,对于太子简直毫无助力,根本不是圣上和皇后娘娘中意的太子妃人选。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反对这门亲事。
可太子妃执意求娶。
那也算是太子此生做的另一件不顾后果的事了。
今夜,闹出这样大的动静,皇帝自然被惊动。
得知大皇子竟然意图用催情的媚香奸淫宁宁,他一时怒火攻心,险些晕过去!
太医连忙赶来。
待情况稳定住后,皇帝脸色有几分蜡黄 ,有些浑浊苍老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冰冷如刀锋的厉光。
“传朕的旨意,大皇子秽乱后宫,从此禁足皇子府,永世不得离开!”
一句话,就断绝了大皇子此生夺取皇位的希望。
也可以说是葬送了此生。
大皇子的生母贤妃也在场。
一听这话,只觉天都塌了!
当即哭天抢地的,甚至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狠狠打了宁宁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
她一张脸都被打偏过去!
萧璲猛地看过来!
幽冷眸光重重朝着贤妃压过去,几乎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手!
“狐媚子!都是你!若不是你勾引,我的皇儿怎么会犯下这等错误!”
贤妃一双眼睛恨毒了的瞪着宁宁。
宁宁抬手摸了一下自己被打得有些痛的脸颊,却一时面无表情。
“放肆!”
皇帝见此,更是怒不可遏,心疼地望着宁宁,连忙叫太医给宁宁查看伤势,并指着贤妃怒声道:“老大自己色欲熏心,用这种下作手段,他干出这种畜生行为,你还敢说这是宁儿的不是?还敢动手打宁儿!”
皇帝越说越怒。
让陈诚搀扶着她,直接抬起一脚踹在贤妃膝盖上,令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皇上!”
贤妃顿时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他。
他们虽不算是夫妻,然而也有着快三十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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