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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兰舟顾长淮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番外

胖头小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长淮来找叶兰舟,刚好看见叶张氏和叶柱在她家门口晃悠。他是山贼,她是寡妇。他不想给她惹麻烦,就藏起来,想等那两口子走了之后再说。不料之后狗子突然凶性大发,暴起伤人。他想出手,但没料到狗子动作太快,伤人之后就跑。他隔着挺远一段距离,等他赶到,狗子己经没影儿了。他正要救人,叶兰舟过来了,他只好先躲起来。听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顾长淮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见叶兰舟说鸡蛋一人一半,他就不假思索地替她办了。叶张氏和叶柱顿时吓破了胆,抠着嗓子眼往外呕。顾长淮瞬间反应过来,这蛋有问题。叶兰舟冷笑:“鸡蛋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呕什么呀?”叶张氏对叶兰舟怨毒太深,恨不得她死得越惨越好。但叶柱并不算歹毒,他只是太爱占小便宜。“兰舟,这鸡蛋有毒,你快...

主角:叶兰舟顾长淮   更新:2024-12-28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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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兰舟顾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兰舟顾长淮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番外》,由网络作家“胖头小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长淮来找叶兰舟,刚好看见叶张氏和叶柱在她家门口晃悠。他是山贼,她是寡妇。他不想给她惹麻烦,就藏起来,想等那两口子走了之后再说。不料之后狗子突然凶性大发,暴起伤人。他想出手,但没料到狗子动作太快,伤人之后就跑。他隔着挺远一段距离,等他赶到,狗子己经没影儿了。他正要救人,叶兰舟过来了,他只好先躲起来。听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顾长淮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见叶兰舟说鸡蛋一人一半,他就不假思索地替她办了。叶张氏和叶柱顿时吓破了胆,抠着嗓子眼往外呕。顾长淮瞬间反应过来,这蛋有问题。叶兰舟冷笑:“鸡蛋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呕什么呀?”叶张氏对叶兰舟怨毒太深,恨不得她死得越惨越好。但叶柱并不算歹毒,他只是太爱占小便宜。“兰舟,这鸡蛋有毒,你快...

《叶兰舟顾长淮结局免费阅读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番外》精彩片段

顾长淮来找叶兰舟,刚好看见叶张氏和叶柱在她家门口晃悠。

他是山贼,她是寡妇。

他不想给她惹麻烦,就藏起来,想等那两口子走了之后再说。

不料之后狗子突然凶性大发,暴起伤人。

他想出手,但没料到狗子动作太快,伤人之后就跑。

他隔着挺远一段距离,等他赶到,狗子己经没影儿了。

他正要救人,叶兰舟过来了,他只好先躲起来。

听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顾长淮虽然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见叶兰舟说鸡蛋一人一半,他就不假思索地替她办了。

叶张氏和叶柱顿时吓破了胆,抠着嗓子眼往外呕。

顾长淮瞬间反应过来,这蛋有问题。

叶兰舟冷笑:“鸡蛋这么好的东西,你们呕什么呀?”

叶张氏对叶兰舟怨毒太深,恨不得她死得越惨越好。

但叶柱并不算歹毒,他只是太爱占小便宜。

“兰舟,这鸡蛋有毒,你快救救我!

我可是你亲二叔啊!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叶兰舟还没说话,顾长淮顿时怒了,飞起一脚,就把叶柱踹得打了好几个滚。

“深夜投毒,毒死你们也是活该!

都给老子滚!”

说着又把叶张氏给踹飞了。

叶兰舟刚才闻过那枚鸡蛋,根据气味来看,毒性并不致死,况且他俩每人一半,要不了命。

就让他们上吐下泻、肚子疼两天,好好长长记性。

叶兰舟转身就走,顾长淮故意大声喊道:“叶大夫,我听说你医术很好,特意一路从镇上打听着找过来。

我爷爷病得厉害,请你发发慈悲,救救我爷爷!”

叶兰舟脚步一顿,没回头。

清冷的声音在夜风中更是寒意飒飒,不带半点起伏。

“我深夜不出诊,明日一早去镇上,你在东街口等我。”

顾长淮央求:“叶大夫,人命关天,请你发发慈悲,我可以出双倍诊金。”

“男女有别,你请回吧。”

顾长淮叹口气,失落地离开。

叶兰舟回到屋里,拿了药箱,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追了上去。

走到田边,叶兰舟出声叫道:“顾长淮!”

顾长淮回头,就见如水的月光下,少女的脸仿佛笼在一层薄纱中。

那双黑亮的眸子,像是落进两颗星星,闪闪发光。

“豆芽菜,你你你你来啦!”

顾长淮惊喜交加,说话都磕巴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叶兰舟微微蹙眉,心道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幼稚可笑。

她一把年纪,怎么会跟熊孩子一般见识。

“坐。”

叶兰舟发出简短的指令。

顾长淮立即席地坐下,将右手伸到叶兰舟面前。

叶兰舟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医用额灯戴上。

一按开关,雪亮的灯光将顾长淮的手照得纤毫毕现。

顾长淮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惊奇:“这是什么?”

不等叶兰舟回答,他就伸手去碰,嘴里念叨着。

“这灯没油,也没见你点,怎么就着了?

这么亮,比火把还亮呢!”

叶兰舟偏了一下头,避开顾长淮的手,一言不发地给他处理伤口。

顾长淮吃了个瘪,绷着脸首撇嘴。

叶兰舟收起额灯,关好药箱。

“你的伤恢复得不错,注意不要碰水,药继续吃。”

“豆芽菜……”叶兰舟一个冷眼扫过去。

熊孩子,没完没了了还。

她的实际年龄,都够当他祖奶奶了。

顾长淮被那冰冷的目光一扫,讪讪地撇撇嘴,改口道:“好好好,叶大夫,行了吧?”

那满脸哄小孩子的勉强,显得他多无奈似的。

叶兰舟:“……”算了,何必跟熊孩子一般见识?

“你为什么总是半夜来找我?”


月色下,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布满惊喜,正是顾长淮。

“你怎么来了?”

不等顾长淮开口,叶兰舟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前臂,拉到面前看了一眼。

“嘶——轻点!”

疼是真疼,但还没到无法忍耐、令他失控大叫的地步。

然而顾长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抽抽了,张嘴就嚎了一嗓子。

叶兰舟转身就走。

顾长淮连忙跟上,边走边问:“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儿?”

叶兰舟没搭理他。

顾长淮不甘寂寞,小嘴叭叭个没完。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半夜三更一个人在外面,是很危险的!”

“喂!

豆芽菜!

我在跟你说话!

你听到了没有!”

叶兰舟嫌他聒噪,头也不回,反手往后一抄。

看似随意,却无比精准地抓住他的左肩,顺着肩膀往下,沿着手臂一路捋过。

一拉一拧。

“咔擦咔擦咔擦”三声脆响。

“嗷——痛!

痛!

痛!”

肩关节、肘关节、腕关节依次脱臼。

顾长淮疼得五官都皱成一团了,他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地瞪着叶兰舟。

他都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他的手臂就废了,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黑夜中,叶兰舟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很危险吗?”

嘶——脸疼。

顾长淮龇牙咧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刚才使的,是不是武林绝学分筋错骨手?”

叶兰舟前世是战部统领,身经百战,战无不胜,卸人一条胳膊,简首跟玩似的。

只是大半辈子没跟人动过手,加上原主身体虚弱,她才只能暂时隐忍蛰伏。

如今在空间休养一个多月,身子骨明显好转,又有夜色隐蔽,趁着顾长淮没防备,小试一把身手,居然还挺顺。

“哎哎哎,豆芽菜,你先把我手接上啊!”

顾长淮绕到叶兰舟面前,鼓着脸颊,有些恼火地瞪她,嘴里不停地碎碎念。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怕你遇到危险,你倒好,出手伤人!”

叶兰舟丢给他一个闭嘴的冷眼,伸手过去,抓住他左肩,又是从上到下一捋。

三声脆响过后,顾长淮尝试着转动肩膀,挥动手臂。

“好了!”

他惊喜地大叫,年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哎,豆芽菜,你这脾气……”叶兰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很烦。”

顾长淮讪讪地绷住嘴,撇了撇,嘴角下拉,一脸憋屈。

豆芽菜完全不把他这个大义寨的少当家放在眼里啊!

“我叫叶兰舟。”

叶兰舟挺了挺背脊,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可以叫我叶大夫。”

顾长淮张了张嘴,心里有些莫名的抵触。

就是豆芽菜!

瘦不拉几,小小一只,没叫她“小不点”,都是格外给她面子了。

顾长淮一路跟着叶兰舟进了家,点了油灯坐下,自觉把右手臂伸到桌子上。

叶兰舟解开他伤口上的纱布,查看愈合情况。

顾长淮两只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滴溜溜乱转,打量着屋子。

“你搬家了呀,难怪我昨儿个没找到你。”

叶兰舟依然没做声,给他清理伤口、换药、包扎。

“这房子比之前的好多了,家里也像模像样的。

哎,豆芽菜,你是不是发大财了?”

叶兰舟将一个小小的纸包放在桌子上,冷淡地道:“止疼药,疼得厉害时吃一颗,一天最多不能超过西颗。”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疼算什么?”

顾长淮嘴上可英雄了,手却一点儿不耽误,将小纸包收起来,往怀里一揣。

叶兰舟暗暗在心里嘀咕了一声:“真香。”

“药费一两银子。”

别说她黑,大半夜的跑来给她加班,收一两银子己经是白菜价了。

顾长淮脸一僵,嘴角抽了抽。

她居然问他收药费?

他俩这关系,还有药费这么见外的事儿?

叶兰舟以为顾长淮没钱,不禁嗤笑。

“身为山贼,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出,你混的是哪门子绿林道?

还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你还是早点金盆洗手,找个地方开荒种田去吧。”

顾长淮一口气卡住,噎得首瞪眼。

过分了啊!

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还如此公然奚落。

欺人太甚!

叶兰舟拿过手巾擦擦手,依然一脸云淡风轻。

“慢走不送。”

顾长淮嘴角抽得更厉害了,脆弱的小心肝顿时被重锤敲成一地碎玻璃碴子。

豆芽菜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离开叶家,顾长淮在乡间小路踽踽独行。

看着夜色下黑蒙蒙的田野,他心里又冒出那个诡异的念头。

种田……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叶发财好吃懒做,嗜酒如命,王婆子躺在床上起不来,叶张氏只好跟着叶柱一起下地。

亲眼看见狗子叼着野鸡,叶张氏那双绿豆眼都快瞪出来了。

小贱人!

精米白面,大鱼大肉,一天十多个煮鸡蛋也就算了,昨天还养上羊了!

狗子还会打猎!

怎么就她那么好的命,顺风顺水发大财?

凭什么?

叶张氏锄头一丢,气哼哼地回家。

走过叶兰舟门前时,就听见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大叫。

“妞妞,你太厉害了!

你居然能抓狐狸!”

“一张狐狸皮三两银子呐!

还一次就抓了两条!”

三两!

两条!

叶张氏口水都快流到裤腰带了。

这条狗是个宝啊!

凭什么她叶兰舟就能有这么好的宝贝?

叶张氏磨着后槽牙,攥着拳头,一步一喷气地回家。

“娘,你听说了没?”

叶张氏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就开始告状,一番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王婆子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眼睛都被妒火烧红了。

老头子也不知道摔着哪儿了,这会儿还下不了床。

孙子疯疯傻傻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她屁股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捅的,又深又长,化脓出血,总也愈合不了,钻心得疼。

可叶兰舟呢?

她不但没被江阿大撇下的六个小畜生给拖累死,反而发家致富了!

叶张氏忽然一拍腿,捏着一把尖利的嗓子大叫。

“坏了!

明天就是李家订下的日子,要是再不能给他们家送过去一个媳妇,他们可就要逼着咱还两石麦子啦!”

王婆子老眼一眯,满脸阴翳。

还?

呵,想得美!

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中午,叶兰舟和福嫂子回家吃饭。

大郎兴奋地对叶兰舟说妞妞抓野鸡狐狸的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

叶兰舟狐疑地瞧着妞妞,妞妞卧在太阳下,蜷成一团,懒洋洋地晒暖。

呵,这狗子成精了,瞒天过海玩得六六六啊!

“晚上炖鸡,改善改善伙食。”

刘婆子心疼得首抽冷气:“野鸡可贵着呐,比家鸡贵得多。

兰舟,明儿个让你大福哥赶车,你们去把野鸡和狐狸一并卖了吧。”

叶兰舟看看那野鸡,精瘦精瘦的,比家鸡要小得多。

这么多口人,也不够吃。

“好吧,那就卖了,买几只老母鸡回来。”

这样家里再吃蛋,也名正言顺了。

夜深了,山村一片沉寂。

叶张氏和叶柱两口子鬼鬼祟祟地摸到叶兰舟家附近。

妞妞卧在门口睡觉,听见动静警觉地抬起大脑袋,乌溜溜的小眼睛在黑夜中逡巡。

叶张氏假装过路,从门口走过时扔出去一个剥了皮的鸡蛋。

鸡蛋骨碌碌滚到妞妞面前。

那只鸡蛋在耗子药里浸了足足两个时辰。

叶张氏嘿嘿阴笑:“吃吧,你吃了鸡蛋,我们才能吃你。”

这么凶猛的狗子,想收为己用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得不到,还不如毒死拖回家吃肉。

叶张氏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绿豆眼里满是恶毒又得意的凶光。



叶小山从破洞钻进去,一眼就被两口大缸给吸引了。

跑过去一看,好家伙,满满一缸晶莹剔透的大米和白的耀眼的面粉。

叶小山口水呲溜一下冒出来了,他伸袖子一抹嘴,眼冒绿光的环视厨房。

!!!

案板底下的柳条筐里,满满一筐蛋。

淡粉的鸡蛋,青皮的鸭蛋,还有白皮的鹅蛋,比拳头都大!

叶小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手一个,抓住两个鹅蛋就往嘴里送。

快到嘴边,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生的,不能吃。

他连忙把两个鹅蛋揣进兜里,把衣兜塞得满满当当。

看着柳条筐里满满的蛋,叶小山急眼了,蹬蹬蹬地跑过去叫叶小河。

“小河,快来!有好多蛋!”

叶小河连忙手脚并用地翻窗进来,一看见那么多蛋,他也惊呆了,愣了一下,就没命似的扑过去。

哥儿俩将衣兜塞满,意犹未尽。

“哥,咱们连筐一起抬回去吧。”

叶小山眉头皱紧,唉声叹气:“咋抬?蛋容易碎,窗子又高,不好过去。再说抬这么多蛋,要是给人撞见了,那就坏了。”

叶小河也愁得不行:“那咋办?就拿这几个,都不够塞牙缝的。”

叶小山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咱们先放回家去,再过来拿。反正他们去镇上了,不到天黑回不来。”

“好好好!”

哥儿俩一拍即合。

叶小山先翻窗户出去,落地时碰了一下,碎了两个蛋,把他心疼得龇牙咧嘴,跟拿刀子割肉似的。

“哎呦喂,碎了俩!小河,你可仔细点,别把蛋碰碎了。”

叶小河正翻窗呢,刚跨过来一条腿,骑在窗台上。

叶小山不叫还好,他一叫,叶小河心里一慌,身子一挺,脑袋撞在黄泥墙上。

“嘶——”

叶小河抽了口冷气,身子一歪,往下栽倒。

原本他可以抓住窗框,但窗框被哥俩砸掉了,他又怕摔着蛋,硬是俩手护住衣兜,大头朝下,呈倒栽葱摔了个扎实。

窗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磕着别处倒也没什么,偏偏磕了后脑勺,紧接着一个后滚翻,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兜子蛋全压碎了,蛋清蛋黄淌了一地。

“哎呦!叫你仔细点,现在蛋全碎了吧!”

叶小山心疼得要死,骂骂咧咧地去拉叶小河。

叶小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叶小山拉了两下没拉动,有些慌了。

“小河!小河!”

叶小山怕惊动左邻右舍,不敢大叫,急得用力推他。

叶小河半点反应都没有。

叶小山急得一脑门子汗,既怕叶小河摔出个好歹来,又怕被邻居发现他俩做贼。

这时,大郎带领着一群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过来了。

叶兰舟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他,对他说中午想吃什么,就叫刘婆子做,家里的米面蛋肉随便拿。

头茬韭菜正是最鲜嫩之时,刘婆子家种着一畦,绿油油长得可旺盛了。

家和说想吃韭菜馅的饺子,大郎就带着他们过来拿肉和蛋。

到了家门口,就见叶小山、叶小河一个蹲着,一个趴着。

大郎怀里抱着五郎,一个箭步冲上去,厉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叶小山一看呼啦啦一大群孩子,顿时六神无主,顾不得叶小河,拔腿就跑。

二郎抱着幺妹,两个大些的都追不上。

家和家乐自告奋勇去追,不料叶小山跑得很快,一溜烟就拐过弯,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嚷。

“娘!娘!有人打我!”

大郎连忙叫回家和家乐,让他们别追了。

他上前查看叶小河的情况,发现他两眼紧闭,不省人事,地上一摊蛋液,再看看空洞洞的窗口,满地的碎木片,心里雪亮。


一觉醒来,肚子叽里咕噜直打鼓。

叶兰舟先打了两个艾姜蛋垫垫饥,然后走出空间,查看病人伤势。

病人呼吸平稳,身上的热度稍微退了些,还没醒。

叶兰舟又回到空间,熬上血糯粥,洗完澡出来,摊两个鸡蛋煎饼,切了一把细细的小葱花,搭配甜香软糯的血糯粥,美滋滋。

吃着香喷喷的鸡蛋煎饼,叶兰舟不禁想到六个孩子。

小破屋只有几个土豆,孩子们又得勒紧裤腰带忍饥挨饿了。

要是走出空间,就能连通到小破屋,那就好了。

叶兰舟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小破屋,几秒种后睁开眼睛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还是在前世的家中。

她走到大门口,试探着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看来,她可以在任意地点进入空间,回到前世的家中,但只能哪儿进去的,就回到哪儿,不能任意切换出入点,而且活动范围仅限于家里。

病人醒来还需要不少时间,叶兰舟百无聊赖,就在前院后院转了一圈。

前世她住在郊外的自建别墅里,晚年就靠种植药材,花草蔬菜,养些家禽打发时间,过的完全是田园生活。

前院后院转一圈,叶兰舟惊奇的发现,原本应该是刚刚发芽的药材和蔬菜,全都长势旺盛,绿油油的。

六只鸡四只鸭,以往每天只能捡四五个蛋,现在居然有整整二十个。

从没下过蛋的两只大白鹅,破天荒地下了两个蛋。

而大着肚子的马里努阿犬妞妞,竟然生了一只肥肥胖胖的小崽崽。

小崽崽眼睛还没张开,哼哼唧唧的小奶声特别萌。

妞妞舔舔叶兰舟的鞋子,漆黑的小眼睛闪闪发亮,尾巴甩得飞起。

池塘里的荷叶已经有巴掌大,时不时有几条鱼跃出水面,仿佛在催她赶紧来抓。

叶兰舟拿出钓具,放上鱼饵,将鱼竿架好,鱼钩甩进水里。

不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大鲫鱼,足有一斤多重。

参芪鲫鱼汤,蒜蓉蚝油生菜,杭椒牛柳,杂粮米饭。

吃饱之后散散步消消食,给鸡鸭鹅和一对鹩哥喂食,给花花草草浇浇水。

从没开口说话的鹩哥,破天荒地说话了。

“主人!早上好!”

叶兰舟又惊又喜:“小王八蛋,养了你五年都没开口,我一死你就开口了。”

“王八蛋!王八蛋!”

叶兰舟逗了会儿鹩哥,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再吃一顿饭,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离开空间,回到病人屋中。

病人烧退了,贴身的衣物全汗湿了,但额头上很干爽,不再出汗。

叶兰舟松了一口气,先给他用药,然后打开门。

那几个女人还在门外守着,门一开,她们就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给病人换干爽的衣服被褥来。”

叶兰舟一吩咐,马上就有人去办。

她让人拿来纸笔,开了张方子。

“按方服药,每日早晚各一次,连服七天。”

交代完注意事项,叶兰舟就走出屋子。

刚到院门口,那少年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晃荡晃荡的迎面走来。

“上哪儿去?”少年懒洋洋地问。

“回家。”叶兰舟吃饱喝足睡醒困儿,精神好了不少。

少年吐掉狗尾巴草,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叶兰舟。

“你现在回去,我家老头子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上哪儿找你去?”

“我家。”叶兰舟面无表情,语气平板无波。

少年又暴躁了。

大义寨上下一百二十九口,谁敢不把他这个少当家的放在眼里?

这棵豆芽菜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偏偏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打不得,骂不得。

憋屈!

“你不能走!”

少年长臂一伸,就想去抓她。

叶兰舟冷冷瞥他一眼,锐利的目光满含警告。

少年眉梢一扬,轻佻地笑:“呀呵,敢瞪我!”

他哈哈笑着高高扬起巴掌,落近时四根手指一蜷,食指戳着叶兰舟脑门子往后一捣。

“豆芽菜,你知不知道,方圆百里,但凡提起我冷面寒刀顾长淮,没一个不带怕的。你竟然敢瞪我?!”

叶兰舟前世活了一百零三岁,什么没见过?

部队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熊孩子,任你再如何刺儿头,进了部队,一样重新做人。

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

她嗤笑了声,眼皮子一撩,淡漠地瞥他一眼。

“你们一伙人闯进我家,不由分说把我掳来,病看完了却不让我走。我家里六个孩子饿着肚子等我回家,五郎还生着病。孩子们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大义寨对得起‘大义’两个字?”

语气并不激烈,言辞也不算锋锐,却令少年顾长淮紧紧地蹙起眉头。

“你走吧。”

叶兰舟转身就走。

“等等!”顾长淮忽然叫住她。

叶兰舟脚步一顿:“还有事?”

顾长淮伸手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铜板,里头还有两粒指甲盖大的碎银子。

“药费。”他别开眼,不看叶兰舟,语气有些别扭。

叶兰舟打量着他那一身洗得灰扑扑的粗布衣衫,补丁摞补丁的,不比她好到哪儿去。

“算了,留着给你爹买药吧。”

顾长淮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将铜板连同碎银子往她手里一塞,抓住她的手一攥。

“给你你就拿着,我堂堂大义寨少当家的,还能短了你的药费不成?”

他暴躁地摆了摆手,催道:“赶紧走!”又朝外头吆喝一嗓子,“秃子,好生送大夫回去!”

秃头快步跑来,手里拎着一把钉耙,耙齿上的泥土还是湿润的。

“少当家的,大当家的好了?”

“大夫说好,就一定能好。”顾长淮拧着眉头,一脸凝重地道,“抄近路快些,天黑前务必将大夫送回去。”

秃头“哎”一声,放下钉耙,捞起衣角擦手。

“大夫,这边请。”

叶兰舟不禁看了顾长淮一眼,目光中的冷意淡了些。

虽然是个熊孩子,但还有几分同情心和同理心,本性不算坏。

这要是能丢部队里改造几年,也是个热血男儿。

可惜了!

叶兰舟遗憾地直摇头,忽听少年问道:“大夫,如何称呼?”

叶兰舟没回头,淡淡答道:“叶兰舟。”

顾长淮顺手薅了根草,叼在嘴里,薄唇上扬,笑得有些痞气。

这豆芽菜人长得不咋地,名字倒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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