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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结局+番外小说

写小说的李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的太阳很大,还不到中午,温度就已经超过了三十度。被太阳一晒,感觉整个水牢里的苍蝇和蛆虫全都活了过来。无论是水面上的,还是水底下的。随着天气变热,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越发难闻。毒辣的太阳晒得我嘴唇都干裂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像是快要干死的鱼。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伤口在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脏水里泡了几个小时,更是又痛又痒。特别是被拔掉指甲锯断了一根脚趾的左脚,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在拼命往身体里面钻。想挠又挠不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死在这里。“你发烧了。”俞秀从水里蹚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很是担忧的说道。“我知道,应该是伤口感染了。”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昏昏欲睡的...

主角:张凤凤李强   更新:2025-07-19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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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的太阳很大,还不到中午,温度就已经超过了三十度。被太阳一晒,感觉整个水牢里的苍蝇和蛆虫全都活了过来。无论是水面上的,还是水底下的。随着天气变热,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越发难闻。毒辣的太阳晒得我嘴唇都干裂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像是快要干死的鱼。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伤口在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脏水里泡了几个小时,更是又痛又痒。特别是被拔掉指甲锯断了一根脚趾的左脚,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在拼命往身体里面钻。想挠又挠不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死在这里。“你发烧了。”俞秀从水里蹚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很是担忧的说道。“我知道,应该是伤口感染了。”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昏昏欲睡的...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今天的太阳很大,还不到中午,温度就已经超过了三十度。

被太阳一晒,感觉整个水牢里的苍蝇和蛆虫全都活了过来。

无论是水面上的,还是水底下的。

随着天气变热,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越发难闻。

毒辣的太阳晒得我嘴唇都干裂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像是快要干死的鱼。

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伤口在不知道有多少细菌的脏水里泡了几个小时,更是又痛又痒。

特别是被拔掉指甲锯断了一根脚趾的左脚,每时每刻都感觉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在拼命往身体里面钻。

想挠又挠不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我心里很清楚,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要死在这里。

“你发烧了。”

俞秀从水里蹚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很是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应该是伤口感染了。”

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昏昏欲睡的脑袋恍惚了一下就栽在水里,灌了两大口脏水,呛得我剧烈咳嗽不已。

“坚持住,尽量把头抬起来,千万不能喝水牢里的水。”

俞秀吓了一跳,用力托着我下巴提醒道。

呛了两口脏水,我反而清醒了一些,努力仰面朝天,死死拽着囚牢的横杆,不让自己再栽进水里。

“来人呐!”

“救命!这里有人要死了。”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看到我这副模样,俞秀立刻就扯着我嗓子大声喊了起来。

足足喊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喊到她嗓子都快冒烟,声音都嘶哑了的时候,一名叼着烟的缅北杂碎才皱着眉头过来。

“叫叫叫,叫你妈个头啊。”

负责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一过来就冲我们疯狂大骂。

我在想如果不是俞秀喊得他实在太烦,这杂碎恐怕还真不会过来。

在高温天气下,水牢实在太臭了,普通人离得稍微近点估计都会被当场熏吐。

这也难怪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这么不想过来。

“再在水牢里关下去,他就要死了,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才刚进园区三天,身上的油水还很足,要是就这么死在水牢里,损失的可是你们啊。”

俞秀声音沙哑的不停说着,同时还悄悄在水里踢了我一脚。

现在有了逃生的一丝希望,我也不想就这么烂在水牢里,赶紧强打着精神仰头看着这名缅北杂碎。

“大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保证出去后乖乖听话,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大哥,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弄死,被摘掉全身器官的缅北魔窟,尊严和面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为了那一丝活着逃出去的希望,别说让我叫眼前这个缅北杂碎大哥,就算让我舔他的鞋,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凑上去伸出舌头。

“感激我?”

“就你这个狗都不如的低贱猪仔也配?!”

缅北杂碎像是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走到我头顶狞笑一声,一脚踩在我抓着球笼的右手,使劲用脚尖碾了半圈。

他这一脚痛的我当场就惨叫出声,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大哥,脚下留情,千万别把他手指头踩断了,不然到时候菲姐肯定很生气的。”

俞秀见状赶紧用力去掰这个缅北杂碎的脚,同时语速极快的把园区四大管事之一的李菲搬了出来。

不光在园区待了一段时间的猪仔对李菲避如蛇蝎,哪怕为园区工作的缅北佬,同样对李菲这个女人忌惮不已。

所以当俞秀搬出李菲扯虎皮做大旗后,缅北杂碎就把脚从我手上拿开了。

缅北杂碎的目光在我和俞秀身上来回扫视了两圈,才紧皱眉头确认道:“你们是菲姐的人?”

“我叫俞秀,负责给菲姐养宠物,因为不小心把菲姐那条宠物的食物弄洒在了地上,才被罚关水牢。”

“他叫李强,三天前刚刚入园,菲姐看过他的资料,对他很感兴趣。”

见俞秀说的有鼻子有眼,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对她的话已经信了八成。

园区四名管事虽说在名义上是各司其职,谁也管不到谁。

但李菲那霸道的行事作风,还有变态的控制欲,更重要的是她跟幕后大老板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另外三名管事轻易也不愿意招惹。

“大哥,求你帮我给菲姐带句话,就说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出了水牢一定好好给菲姐当狗,今后她说往东我们绝不往西,求菲姐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大哥,只要我们能出这个水牢,我对天发誓一定好好报答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一定满足。您应该清楚菲姐选人的标准,到时候我一定包您满意。”

俞秀最后这句话听我的我一头雾水,这不就是开空头支票画大饼吗。

难道这缅北杂碎真能吃下她画的这块大饼?

“你真的会报答我,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眼睛一亮,猥琐的盯着俞秀舔了舔嘴角。

“我保证!”

俞秀用力点头,眼神中满是真挚。

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俞秀都已经被骗到电诈园区两个多月了,身上怎么可能还有值钱的东西,她能拿什么报答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呢。

俞秀浑身上下,暂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恐怕也就只剩她的身体了吧。

难道她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报答这名缅北杂碎?

还有,她刚才说李菲看过我的资料,并且对我很感兴趣,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她随口瞎编?

我在旁边听着俞秀和缅北杂碎交谈,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疑惑。

或许是俞秀的保证打动了这名缅北杂碎,也或许是他本身就不敢轻易让我们死在水牢里。

毕竟能被分配过来看守水牢,这名缅北杂碎在园区的地位自然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俞秀又跟他说了几句,这名缅北杂碎就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水牢。


“我艹!”

赵狍子下意识就要还手,幸亏被眼尖的何辉给一把抱住了。

“狍子别冲动,这王八蛋是S级业务员,你要是还手那些缅北杂碎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我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赶忙在旁边劝说。

以下犯上是园区的大忌,特别是对于A级以上的高级业务员来说,要是有低两级甚至等级更低的底层业务员敢以下犯上,轻则关一天水牢,重则断手断脚!

正因为等级越高的业务员,享受的特权也就越多,所以才有无数猪仔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妈的!”

赵狍子又气又急,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059,仿佛随时都要扑上去一般。

“再哔哔信不信老子还大耳瓜子抽你?”

059那王八蛋撇嘴骂了一句,抬手还想往赵狍子脸上招呼,不过却被我提前一步给拦了下来。

我很清楚一旦双方真发生了冲突,最终倒霉的肯定是我们这一方。

众目睽睽之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些缅北杂碎都会维护他们好不容易搞出来的动物法则。

毕竟,059的身份摆在那。

“说到底我们之间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可千万别把路走绝了!”

“你这个星期是临时S级王牌业务员,可下个星期呢,下下个星期呢?”

“你敢保证自己每周都能完成40万以上的业绩么。”

“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就算你能一直保持S级王牌业务员的身份,那些缅北佬还能24小时跟着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我眼中的威胁之意更是毫不掩饰。

刚才还咋咋呼呼的059,不知是真听进去了我这番话,还是被我吓住了,或者是想就此借坡下驴,沉默片刻才梗着脖子看指了指自己还未完全消肿的半边脸。

“你他妈打了我几个耳光自己心里没数么,更可恨的是还抢了老子看上的女人,这笔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见他在王玲玲身上滴溜溜乱转的眼神,我不屑的在心里冷笑一声。

说这么多,不就是还对王玲玲没死心嘛。

既然059那王八蛋这么想要王玲玲,那我给他又何妨。

昨晚为了考虑王玲玲的事,我从后半夜一直失眠到天亮。

原本一直想的是怎么不引起那些缅北杂碎猜疑,合情合理的弄死她。

刚才在楼梯间遇到住在309那个家伙后,我脑子里又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现在059这王八蛋主动凑上来,对我来说更是想瞌睡就遇到了枕头。

王玲玲这女人心机深沉,毫无底线又能忍辱负重,被这种人记恨上我确实寝食难安。

不过,杀人也未必需要自己动手。

我随手拿起059餐盘里的那盒牛奶,在他一副要吃人的目光中插上吸管说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这个女人?对了,昨天折腾了一整天,我累得精疲力尽回到房间洗完澡就睡了,还没来得及......”

话没说完,我就当着发你059的面把吸管含在嘴里,用力吸了一大口。

前段时间我左脚被阿布那杂碎硬生生拔掉了全部指甲,又锯断了一根脚指头。

虽然得到了简单治疗,可我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正需要补充营养。

牛奶可是好东西啊。

“你别哄我,如果没那什么,她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059看着被我一口气就干掉了半盒的牛奶,强忍住心疼又指着王玲玲脸上的伤问道。


“在立规矩的时候,谁都不准留手,否则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就在我打算一会儿做做样子时,阿布那杂碎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

妈的!

这畜生还真他妈阴险。

我暗暗咬咬牙,在心里将阿布这杂碎祖宗十八代的全部女性都问候了一个遍。

选择赵狍子跟何辉,明明是一片好心。

这下子说不定就得好心办坏事,让他们记恨上我。

“狍子,阿辉,对不住了,我的本意真不是这样。”

在阿布和其他缅北杂碎的虎视眈眈下,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赵狍子跟何辉面前,压低嗓子用只有我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解释了一句。

赵狍子只是嘿嘿一笑,主动低头把脸凑了过来。

我知道,赵狍子这是真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心里有些感动,也回了他一个笑容,抬手就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扇赵狍子耳光的时候,我尽量控制手上的力道,既让每一个耳光都扇的清脆响亮,又尽可能不真正伤到他。

一边脸上扇了五个耳光后,饶是赵狍子皮糙肉厚,整个脑袋看起来还是肿了一圈。

“等以后再找机会补偿他吧。”

我心里清楚现在不方便多说什么,打完赵狍子就走到了何辉跟前。

何辉脸色很难看,咬着牙低着头梗着脖子,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只是他并没有看我。

看得出来,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怒气。

可眼下不管他怎么想,这十个耳光是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

就算我愿意留手,不过以我这段时间对阿布那杂碎的了解,最终结果十有八九是我跟何辉都没有好果子吃。

左右开弓又扇了何辉十个耳光后,阿布那杂碎终于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了其他人身上。

这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将近7点半,才总算结束。

除了赵狍子跟何辉外,还有几个倒霉蛋也挨了耳光。

从这些人的眼神中,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愤怒和仇恨。

不是对缅北杂碎,而是对那几个动手打他们的人。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这些猪仔之间的隔阂跟仇恨种子,算是彻底埋下了。

要是那几个B级临时业务员,背地里敢偷偷搞什么小动作,只怕那些今天挨了他们耳光的人,会第一时间告诉缅北杂碎。

晚上吃饭时,不同等级的业务员差距立刻就体现了出来。

级别最低的D级业务员,领到的是馒头和稀饭,还有一小碟咸菜。

C级业务员,除了一大碗白米干饭外,还有一勺子豆角炒肉,但肉只要两三片。

B级业务员的伙食相对就要好很多了,除了白米干饭外,还有一碗梅菜扣肉,份量跟国内餐厅的差不多,扣肉至少有七八片。

当我去打饭,看到缅北杂碎厨师端给我的饭菜时,不光我自己呆住了,整个食堂里都传来了羡慕的惊呼,和疯狂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份红烧排骨,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两只卤鸡腿,一碗海带汤,一份米饭,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

这就是我今天的晚饭。

三菜一汤,不光荤素搭配,还有餐后水果。

这么高的生活标准,就算在国内,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一年到头我也没享受过几回。

不仅如此,在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名缅北杂碎还当众给了我两包玉溪和一瓶白酒。


命运似乎总是爱跟我开玩笑。

李菲的人还没等来,阿布那杂碎倒是先来了水牢。

我怎么都没想到,阿布竟然会亲自来水牢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

他一来,我跟俞秀刚才的所有计划,暂时都只能落空。

毫无意外,我被阿布带走了。

临走之前,我和俞秀很有默契的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什么。

看来想调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只能另外再找机会了。

原以为阿布会逼迫我继续给家里打电话要钱。

事实上这杂碎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下来这几天只是把我关在一间牢房里不闻不问。

一直到第五天早上,我才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

这些缅北杂碎先是让我洗了个澡,又安排我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然后才把我带去了一间类似于教室的屋子里。

走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我仿佛有种回到了中学教室的错觉。

一排排老旧课桌摆放的非常整齐,粗略一扫恐怕有上百张。

我到的时候,一大半课桌后面都已经坐的有人,我甚至从这些人当中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跟我同一批被骗到缅北的同伴,我那些曾经在版纳的同事。

“去找个位置坐下。”

阿布站在讲台上笑着冲我打了个手势。

几天前就已经亲身体会过这杂碎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在他那副邻家大男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畜生的心。

我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迅速扫了一圈,就快步走到谢芳芳旁边的空位上,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坐好。

被骗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十来天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点,从他们恐惧麻木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谢芳芳跟没来缅北之前相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目发直,对于我坐在她旁边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想到她刚来这里第二天的遭遇,我不禁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最开始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杂碎厨师拖走施暴,没有救她还有些自责和愧疚。

那么现在,之前心里那点儿自责和愧疚早就没了。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连自己都顾不上,谁又管得了别人呢。

要说下场,我自己比谢芳芳也好不到哪去。

当我被活生生拔掉整只脚的指甲,被锯掉脚趾的时候,谁又管过我?

不管怎么说,谢芳芳虽然被几个缅北杂碎糟蹋摧残了,至少她的身体还算完整。

而少了一根脚趾头的我,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残废。

这么一想,我心里本就不多的负罪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带进教室,没几分钟这间偌大的教室就被填满了。

“你们当中有些人已经认识我了,也有人是第一次见。”

“我先跟各位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阿布,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组长。”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将是我的属下。”

“我们九组跟其他组不同,跟着我做事,只要你们业绩完成的好,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吃香喝辣,权力、女人包括自由,这些都不是问题!”

不得不说,阿布确实是个操控人心的高手。

有时候他就像我们这些人肚子里的蛔虫,众人在想什么,他似乎都知道。

哪怕我明知道他在画大饼,可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开始幻想起来。

“当然,有奖励就有惩罚,我们组每三天一次小考核,七天一次大考核。”

“谁要是完不成任务,下场可是有点惨的哦。”

阿布说到这里笑的更加阳光,我却被他笑的手脚发冷。

不久前这杂碎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亲手锯掉了我一根脚指头。

“接下来我先带领大家参观一下我们组,参观完就安排大家吃午饭,下午开始正式培训。”

接下来我们这些人就在阿布的带领下,首先来到这栋低矮建筑物的地下一楼。

这层楼我之前来过一次,当初我被拔掉指甲锯断一根脚趾的牢房,就在这一层。

“有一句说一句,这一层的住宿条件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刚开始你们都只能住在这一层,谁要是完成了业绩,就可以去住楼上条件更好的房间。”

阿布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导游,一边带着众人参观,一边详细而又认真的讲解。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负一楼参观到了最顶楼。

负一楼条件最差,又脏又臭又潮湿,跟牢房无异。

最顶楼的豪华套房窗明几净,房间里不光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地上甚至还铺着纯羊毛地毯,就算跟五星级酒店的套房相比也相差无几。

按照阿布这杂碎所说,只要业绩完成的好,就能一直住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只要是园区里有的各种美食,每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红酒香槟雪茄也会限量供应。

不仅如此,只要能住进顶楼套房,凡是他这组的女人同时完成业绩等级比自己低两级以上,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住进顶楼套房的人不光可以对等级比自己低的人随意使唤打骂,每个月还有一次杀人权!

要是能在顶楼套房连住三个月,就能在整个园区自由活动。

在顶楼连住半年,园区可以往你指定的某个账户打款500万。

如果能在顶楼连住一年,恭喜你彻底恢复了自由,愿意离开的人园区还会再送500万路费。

选择留下的,将会直接成为园区的高级合伙人。

至于成为高级合伙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权利,阿布则只字未提。

但饶是如此,参观完顶楼之后,我还是从很多人眼中都看到了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

我知道,那是对更好生活条件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望。

甚至是对权利的渴望!

何止是别人,我自己也被阿布这杂碎说的心脏砰砰直跳。

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就多了一个声音:完成任务,住进顶楼套房!


经过这段时间对园区的了解,我也大致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阿布负责的电诈九组,加上我们这批新入园的猪仔,总共差不多有200人左右。

除了阿布那杂碎之外,整个九组还有四名副组长,每一个副组长手底下掌管着50人。

旁边一名缅北杂碎见我司徒没明白吴敏登的意思,第一时间在旁边帮腔道:“你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有荣幸能抽到我们吴敏登副组长的烟。”

“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缅甸可是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有姓氏,吴姓更是我们缅甸十大姓氏之一,就连阿布组长都没有姓氏呢。”

还有这种说法?

这下子我是真有些惊讶了,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矮子副组长还有这层身份呢。

一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国,还他妈讲什么姓氏尊贵,真J儿搞笑。

心里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惊为天人的样子,让我自己都恶心的马屁更是张口就来。

“哎哟,吴组长实在对不起,都怪我眼瞎没认出真神当面,我说怎么吴组长您一过来,气场就这么强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话说的果然不错。

吴敏登显然对我的马屁很受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这杂碎眼里看出了一丝丝欣赏。

“你很不错,一天时间就完成了5万多的业绩。”

“今天只是考核,明天才会正式分组,来我负责的第四小组吧,只要你好好完成业绩,我保证你在园区过得会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原来是想让我加入他的小组。

难道电诈园区的各组之间也搞内部竞争那一套?

我没敢立刻答应,仔细想了想才说道:“吴组长,能得到您的赏识那是我三生有幸,我非常愿意加入您的小组,只是阿布组长那边......”

阿布那杂碎的手段我不光亲眼见识过,更是亲身体验过。

如果加入吴敏登的第四小组会得罪阿布,那我肯定不会干这种蠢事。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副组长。

阿布那杂碎才是电诈九组的真正负责人!

“阿布组长负责九组所有事务,不会插手业务员具体会分到哪个小组这种事,你不用多虑。”

吴敏登似乎看出我心中的担忧,当即就笑着解释起来。

跟阿布那杂碎相比,吴敏登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确实来自缅甸的世家大族,接人待物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当然,我心里非常清楚,无论是阿布那貌似邻家大男孩般的人畜无害,还是吴敏登的文质彬彬都只是他们伪装出来的假象。

在他们内心深处,都住着一头毫无人性残暴血腥的畜生。

就像吴敏登刚才抓着短发女人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撞一样,对待怕漂亮女人都这么凶狠,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别看他这会儿对我这么友好客气,假如我真去了他负责的第四小组,没有拿出亮眼的业绩,恐怕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吴组长看得起我,那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以后就请吴组长多多关照了。”

我心思一转就有了决定,既然加入吴敏登的第四小组不会得罪阿布那杂碎,那我去哪个小组其实都无所谓。

众目睽睽之下拒绝吴敏登这种爱面子的杂碎,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别去缅北!

别去缅北!

别去缅北!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辈子绝对不要去缅北。

这是我给大家的忠告。

本书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身边很多人都知道以前我在云南待了几年,但极少有人知道,其实我被骗去了缅北。

我叫李强,2012年被骗去缅北,在炼狱中挣扎了好几年,最终才九死一生逃出魔窟。

尽管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被骗去缅北那些年的日子,现在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1年前的夏天,我刚刚大学毕业。

我从小就性格叛逆任性,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做什么都一定能成功。

所以大学刚毕业,本该找工作的我,却想创业。

创业需要钱,我让父母先借5万给我当启动资金,却被我爸在电话里狠狠臭骂了一顿。

一气之下,我就拿着爸妈给我的最后一个月1000块钱生活费,买了张去云南大理的火车票。

一是想出去转转散散心,二是想看看有没有好的机会。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靠自己赚一大笔钱,狠狠摔在我爸面前,告诉他你儿子天生就是人中之龙。

也正是这一次云南之行,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真正体会到了生活在地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刚到云南不到一个星期,我身上的钱就花完了,没办法,只能临时找了份包吃包住的酒吧服务员工作过度。

在酒吧打工的那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会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在我们酒吧里挥金如土,性感漂亮的跑场歌手,甚至连被我视作女神的酒吧女老板,都会笑容灿烂的主动去陪那些男人喝酒。

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会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老子将来一定要当个有钱人,绝不会像父母一样,一辈子都窝在老家的小镇上,守着个破副食店干几十年。

随着赚大钱的念头越来越强,很快我就不再满足现状,开始在网上留意各种高薪工作。

一连发了七八份简历出去,很快就有三家公司联系我。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在那个年代想找份工作并不难。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的自视甚高,真他么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光。

拒绝了两家月薪两三千的工作后,我选择了最后联系我的那家传媒公司。

声音甜美的人事经理在电话里亲自跟我聊了半个小时,更是许下每个月8千的高薪,而且早九晚五周末双休,公司每个月都会组织各种团建活动,甚至是出国旅游。

我当时压根就没想过,我一个刚刚大学毕业毫无工作经验的菜鸟,凭什么人家会给我开那么高的工资,而且福利待遇还那么好。

工作的事情刚敲定第二天,我就离开大理踏上了去版纳的汽车。

到了版纳以后,入职很顺利,公司看起来也很正规。

安排的职工宿舍更是单人套间。

本以为这家公司就是我通往人生巅峰的起点,没想到却是地狱的入口。

入职之后,我才发现这家公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刚入职第一天,公司就组织了一次热热闹闹的迎新餐会,几十个来自天南地北的年轻人,喝着啤酒撸着串,聊着青春畅想着未来。

在这样的氛围下,很快我就彻底融入了进去。

唯一让我有些不自在的是,工作实在太清闲了。

清闲的甚至让我对每个月8千的工资,生出了两分愧疚。

我也怀疑过,这么清闲的工作,该不会拖欠工资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到了第二个月十五号,工资准时打到了我的账上。

不仅如此,公司还说蜀省和另外几个沿海大省的事业部上个月业绩显著,全都超额完成了任务,集团总部领导决定,奖励所有在职员工一次出国旅游。

我们版纳分公司相当于是沾了其他事业部的光,也蹭到了一次出国旅游的机会。

这一个多月公司已经组织了三次聚餐,这次公司统一组织出国旅游,包括我在内,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后来被骗到了缅甸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从我入职的那天开始,其实就已经范陷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骗局中。

出国旅游的目的地是泰国,当初一想到可以跟传说中的人妖美女近距离接触,出发的头一天晚上我还兴奋了好久。

事后想起来,我特么当初真是个大傻叉。

公司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给所有人买好了当天晚上的机票。

谁也没在意,机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中途需要去缅北转机这个细节。

刚出缅北机场,我们一行人就跟着公司两名带队领导上了一辆大巴车。

深更半夜在异国他乡,大巴车开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后面的路越来越颠,越来越烂,我还问了当初招我进来的人事经理张凤凤,对方说是连夜飞往泰国的航班出了故障,干脆直接坐大巴抄近路去泰国,反正离得近。

我知道泰国、缅甸和老挝三个国家接壤,所以也没多问。

这一路确实有些累,加上道路颠簸晚上又看不到任何风景,很快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大巴车已经停在了一处老旧,看起来像是工业园的地方。

“前方有一段路塌方,大家都依次下车,今晚先在这休息一晚。”

张凤凤笑呵呵的解释了一句,开始招呼大家下车。

后来很多次我都在梦中,被张凤凤今晚的这个笑容给惊醒。

当我们所有人全都下车后,四周忽然亮起了好几盏大功率探照灯,紧接着就从一栋小楼里冲出十几个皮肤黝黑的缅北人。

这些人手上全都拿着枪,呼啦一下子就把我们所有人围了起来。


深更半夜突然冲出十几个缅北人,拿着枪将我们团团围起来,以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所有人都吓坏了。

几个女生更是吓的当场哇哇大叫。

“欢迎各位来到缅北,来到天堂!”

声音甜美的漂亮人事经理张凤凤,此时脸上满是玩味,笑的越发灿烂了。

拿枪围着我们的十几个缅北人,也放肆的大笑起来。

那狰狞的面孔,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先收干净身上的东西,按老规矩办。”

张凤凤打了个手势,交代一句就转身走进了一栋低矮小楼。

那些拿枪的缅北人冲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用蹩脚的中文大声嚷嚷着。

有人挨了打下意识想反抗,结果被一枪托砸在脑袋上,当场被砸的一头栽倒地上,满脸都是血。

被打翻的那个小东北还想爬起来,结果被一个面目丑陋的缅北人抄起一根铁棍,狠狠砸在了小腿上。

下一刻,所有人都听到了小东北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小东北的腿肯定被打断了。

这些缅北佬的凶狠程度,让我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他妈再敢不听话,老子剐了他。”

那个砸断小东北一条腿的缅北佬,狞笑着掏出一把刀冲我们晃了晃,吓得很多人都浑身发抖。

大家都亲眼看到小东北活生生被打断一条腿,没人怀疑他们是在开玩笑。

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我这辈子完了。

手机等所有随身物品被收走以后,在缅北佬用凶残手段的驱赶下,很快我们所有人都被分开关进了铁笼子里。

关我的铁笼子长宽高都不足一米,人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也不能躺着。

我只能像狗一样蜷缩在笼子里。

这一刻,我缩在笼子里攥紧拳头,心里充满了悔恨,更想念远在国内的爸妈。

当初我要是听我爸的话,大学毕业踏踏实实找个班上,哪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我恨把我骗到缅北来的张凤凤。

其实,我更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恨自己为什么会相信天上掉馅饼,更恨自己明明屁本事没有,还整天觉得自己很牛逼。

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胡思乱想了一阵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想办法逃出去!

办法还没想出来,突然冲在身上的冷水,就冻得我浑身一哆嗦。

原来被关进狗笼子,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当我们所有人的都被分开关好后,那些缅北佬就狞笑着用高压水枪,将我们浇成了落汤鸡。

就算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可在缅北山里晚上的气温也只有十几度,被高压水枪一冲,很多人都冻得浑身发抖。

那些缅北佬拿着高压水枪一边冲,一边哈哈大笑,仿佛我们这群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畜生一般。

高压水枪对着我们冲了五六分钟才停下来。

我蜷缩在狗笼子里抱着膝盖浑身都在发抖,浑身上下更是早就湿透了,就连内裤都在滴水。

本以为被关进狗笼子里,被人用高压水枪冲就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候。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两个缅北佬拿着棍子走过来打开狗笼子,居高临下的让我爬出来。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反而更想被关在笼子里。

因为我下意识感觉到,狗笼子里可能更安全。

我刚一迟疑,对方手里的棍子就狠狠戳在我背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快点爬出来。”

缅北佬一边用铁棍疯狂在我背上戳,一边嚷嚷着大声催促。

吃痛之下,我惨叫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从狗笼里钻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还他妈不如一条狗。

毕竟没有哪个主人,会对自己的狗这么狠。

“衣服脱了。”

出了狗笼,这两个身高只到我下巴的缅北佬再次说道。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们的中文非常蹩脚。

紧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狠狠扇在了我脸上,打得我半边脸都麻了,脑袋里也嗡嗡作响。

“老子让你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

扇了我一耳光后,那个缅北佬抄起手里的铁棍,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招呼。

这些杂碎根本不把人当人,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连着挨了几棍子,我就感觉自己扛不住了。

要是任由这些杂碎打下去,今晚我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

“脱脱脱,我脱。”

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出于本能的护着脑袋赶紧答应。

“贱皮子!”

又狠狠抽了我两棍子,那杂碎才朝我脸上吐了口浓痰,才骂了一句停下来。

我扫了一圈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同伴,每个人都蜷缩着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为了以后找机会逃出去。

更为了不在今晚被活活打死,很快我就在几十个男男女女的注视下,把自己给扒光了。

连内裤都没留。

隐私和廉耻,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正在迅速降低。

扒光就完了吗?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双脚离地吊了起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对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进行了一番检查。

光是抽血就抽了我一大袋,至少有500毫升。

他们不光像看牲口一样掰开我的嘴,检查牙齿和口腔。

这两个医生模样的缅北杂碎,还量了我的尺寸。

最让我费解的是,他们甚至还用类似于竹片的东西,捅进我后门,也不知道想检查什么玩意儿,弄得我火辣辣的差点没当场拉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验肛和验鸟这种待遇。

前提是必须身强体壮长得好看才行。

要是长的歪瓜裂枣,身体看起来不够强壮不够健康,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也正是因为自身条件,后来我才幸运的找机会逃出魔窟。

但我为了抓住逃生的那一丝机会,付出的东西至今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一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悲惨记忆,不知多少个夜晚让我从噩梦中惊醒。


不只是我一个人被扒光抽血体检,其他人同样没能幸免。

第一个被羞辱的进行了抽血体检后,我就再次被关进了狗笼子里。

这次我是被一丝不挂关进去的。

缩在不足一平米的狗笼子里,我蜷缩的更厉害了,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冷得发抖。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男人被依次或抓或拽,像驱赶牲口一样从狗笼子里驱赶出来,进行了粗暴的抽血体检后,接下来就轮到了那几个女人。

没错,女人同样没能逃脱当众被羞辱的命运。

上大学的时候我谈过恋爱,也跟女朋友开过房。

但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看到女人的身体。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当众被以这种方式羞辱。

有人反抗挣扎,那些缅北杂碎就兴奋的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对让她们遭受屈辱。

在这个过程中,自然免不了上下其手。

听到女人的惨叫,看到她们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被迫毫无尊严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一刻,我庆幸自己是个男人。

身材和长相普通的女人,在今晚相对来说下场更加凄惨。

因为面对这样的女人,那些缅北杂碎完全肆无忌惮。

有两个长相和身材都很不错的年轻姑娘,虽然也被吊起来被抽血体检,但那些缅甸杂碎明显有所收敛。

后来我才知道,容貌身材出众的年轻女孩,她们这具身体的价值更高。

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得知,我们这一行人当中,那个叫吴杏儿的女生,因为是完璧之身,初夜听说被拍卖了八万八。

这些缅北杂碎,会尽一切可能最大化榨干我们这些猪仔的价值。

没错,猪仔就是我们这类人在缅北的统一称呼。

折腾到后半夜,我们所有人都被体检后,再次被关进了狗笼。

而那些缅北杂碎,则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被打怕甚至吓尿的众人,等四周彻底安静下来,才敢隔着狗笼子带着哭腔小声说话。

有人抽泣着说想爸妈,想回家。

也有人咒骂着那些缅北杂碎。

还有人说要逃出这个魔窟,弄死那群杂碎。

我先前被狠狠打了几棍子,现在浑身都酸痛不已,有气无力的缩在狗笼子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想逃出去,想弄死那群杂碎,谈何容易啊。”

听着他们隔着狗笼子小声商量,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苦笑。

张凤凤那些人花了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哪会轻易让我们逃出去。

这段时间我早就借助四周的探照灯和朦胧月光观察过了,现在我们被关的地方是在一处大山里。

这座看起来像工业园区的魔窟,占地至少好几百亩,四周都被三米多高的围墙围了起来。

围墙顶端还布满了铁丝网。

搞不好这些铁丝网还通了电。

这鬼地方,更像是监狱,或者说二战时的集中营。

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比谁都想逃出去,但我心里很清楚,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想办法逃走。

而是先努力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有命说其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听着四周林子里的虫鸣鸟叫,我多么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可不远处两名抬着一个铁桶朝我们走过来,还有四周荷枪实弹站岗放哨的缅北杂碎,让我明白不是梦。

我他妈确确实实被骗到了缅北。

被骗到了人间地狱!

“出来吃饭了。”

一个胸前拴着围裙的矮胖缅北佬,手里拿着大铁勺拍打着狗笼,将那些还没睡醒的人全都叫醒。

两个缅北杂碎打开了包括我在内的五个狗笼,用手中棍子将我们驱赶出来。

在狗笼子里蜷缩了一整晚,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好不容易才像狗一样从笼子里爬出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装有食物的桶边。

只看了一眼,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如果桶里的东西能叫做食物,那我们以前大学食堂的饭菜,就是人间美味。

桶里装了大半桶大米和白菜煮的稀饭。

只是这大半桶白菜稀饭颜色黄中带黑,还散发着一股有些馊还有些酸臭的怪味。

更让人恶心的是,上面还漂浮着两只看不出品种的虫子尸体。

这样的东西,别说是人了,恐怕连狗都吃不下去吧。

“吃啊,看着做什么。”

矮胖厨师拎着勺子狠狠敲了一下,桶边干呕一声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个女人的头,大声吼着。

这个第一批就被从狗笼子里放出来的女人,跟我是蜀省老乡,名字叫谢芳芳。

因为是老乡的缘故,我对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很白的川妹子印象比较深。

“这些东西连猪食都不如,我不吃!”

谢芳芳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捂着脑袋,倔强的摇头。

在阳光下,她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牙印,是那么的刺眼。

昨晚被扒衣服抽血体检的时候,谢芳芳反抗最激烈,下场也是女人当中最惨的一个,差点被那些缅北杂碎用皮鞭活活打死。

“不吃?”

矮胖厨师露出一口黄牙,抄起手里的勺子就捅在谢芳芳肚子上,痛的她哀嚎一声捂着肚子就蹲在了地上。

紧接着这个杂碎厨师就拽着谢芳芳头发,把她脑袋直接摁进了桶里。

无论谢芳芳如何挣扎,杂碎厨师都不松手。

直到谢芳芳差点被活活呛死在桶里,对方才把她松开。

被这么一番折腾,谢芳芳四仰八叉满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大口喘息。

脸上沾满了发黄的米粒和菜叶,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像是扔在岸上肚皮朝天濒临死亡的大白鲢。

不知是谢芳芳白花花的身体,勾起了矮胖厨师的兽欲,还是因为她说杂碎厨师煮的饭是猪食。

矮胖厨师盯着谢芳芳舔了舔大黄牙,用缅语叽哩哇啦的跟同伴说了两句,随手把勺子扔在桶里,拽着谢芳芳一只脚,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她拖进了不远处的低矮小楼。

很快,低矮小楼里就传出了矮胖厨师和另外几人禽兽般的兴奋笑声,还有谢芳芳凄惨的哀嚎。


谢芳芳的惨叫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正在被缅北杂碎们糟蹋的,可是我的同胞,更是我的老乡啊。

我下意识攥紧拳头,好想冲进去救她。

但仅存的理智,让我只是咬着牙一动都不敢动。

我承认自己怕死,更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可我只想有朝一日活着逃回祖国,再亲眼看看爸妈,我又有什么错呢?

不只是我,其他被关在狗笼子里的人,听着谢芳芳的惨叫全都保持了沉默。

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得出来,每个人眼里都有一团火,最终却谁都没动。

“吃饭!”

接替矮胖厨师的另一个缅北佬,从桶里捡起勺子把桶敲的砰砰作响,像极了唤猪吃食。

我们的同胞正在不远处那栋低矮小楼里遭受非人折磨,这顿猪食谁又吃得下去呢?

似乎看出我们的心思,拿着勺子的缅北佬咧嘴一笑,解开裤腰带就往桶里尿了一泡,又从地上抓了两把泥扔在里面。

“现在更美味了,快来享受你们的美味吧。”

“谁要是不吃,我敢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里面那个女人还要惨。”

缅北佬一脸威胁的盯着我们四个,扬起了手里的大勺。

附近几个拿枪的缅北佬,也目露凶光的慢慢围了过来。

这一刻,我的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这群杂碎有多么心狠手辣,我已经亲身体会过了。

“你先吃。”

拿勺子的缅北佬随手指了指我右手边那人,后者顿时浑身一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脑袋被狠狠敲了两下后,那人只能满脸屈辱的走到桶边,伸手抓了把已经沾满污秽的白菜粥,闭着眼塞进嘴里。

“呕!”

或许是那桶连猪食都不如的白菜粥太难吃,刚吃进嘴里就被他吐了出来。

“王八蛋,你他妈敢浪费粮食。”

拿勺子的缅北佬见状,操着蹩脚中文怒骂一声,上去就狠狠一勺子砸在对方脑袋上。

力气之大,连勺子都断成了两节。

那人惨叫一声脑袋上血流如注,转眼间就染红了满头满脸。

尽管如此,缅北佬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打断勺子那个缅北杂碎,冲上去就对他一顿拳打脚踢,似乎这样还不够解气,又从一个拿枪缅北佬身上拿了根电棍,对他一顿猛戳。

直到电的那人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这个缅北杂碎才骂骂咧咧的停下来。

我在旁边看得头皮发麻,这些缅北杂碎的畜生程度,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恐怕我们这些被骗来的人,在他们眼里连畜生都不如吧。

“继续吃饭。”

打断勺子那个缅北杂碎喘了几口粗气,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眼神玩味的再次开口。

从他的眼神中,我看的出来这畜生其实是希望有人继续反抗,他好趁机接着发泄心中的兽欲。

我一个箭步就冲向木桶,蹲在桶边抓起一把白菜粥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这顿饭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反正都要吃,还不如早点吃,这样至少不用挨打,也不用吃后面那些人的呕吐物。

这玩意儿真他妈不是人能吃的啊。

哪怕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第一口吃下去还是差点吐出来。

如果说这东西是猪食的话,那绝对是在侮辱猪。

为了不被毒打,为了活下去,最终我还是以莫大毅力忍住了,咬紧牙关将吃进嘴里的白菜粥吞进肚子。

另外两人见状,也有样学样的凑过来大口大口吃起来。

连着吃了十几口,我才起身表示吃饱了,甚至还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了句谢谢。

缅北佬听到我的感谢,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伸出又黑又脏的大手使劲拍了拍我的脸,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什么,惹得旁边那几个拿枪缅北佬也哈哈大笑。

我知道这杂碎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可我如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先不少什么零件的活下去。

至于其他。

现在一点儿都不重要。

本以为吃完猪食都不如的早饭,会被再次关进狗笼子里,没想到却被带进了另外一栋低矮小楼里的其中一个房间。

当我被带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两个缅北佬提前在等着了。

我一进去,对方就扔给我了一套类似于囚服的衣服。

上衣胸前和背后印着同一个数字:10086!

过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在缅北并不是所有电诈园区都会给猪仔统一发衣服。

只有全缅北最大的那几个园区,才会实行这种统一化管理。

越是这种统一化管理的顶级电诈园区,产业链条也越完善,更能最大程度榨干我们这些猪仔身上的价值。

“作为同批中第一个走进这栋楼里的人,我想你肯定很聪明。”

在我穿衣服时,翘着二郎腿坐在条桌背后的那名年轻缅北佬,用标准的中文说道。

年轻缅北佬的普通话比我还标准,这让我多多少少有些意外。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阿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将由我全权负责。”

“当然,如果有人肯花钱赎你出去,或者提前死亡例外。”

自称阿布的缅北佬看着跟我年龄差不多,笑起来像是邻家大男孩一样。

后来亲身经历过他的手段后,我才知道这杂碎根本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鬼,彻头彻尾的变态!

“你想活着离开这里吗?”

等我穿好衣服,这个叫阿布的缅北佬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王八蛋才不想离开这!

如果可以选择,这鬼地方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

我下意识点点头,再待下去谁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活多久。

“想活就好。”

阿布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冲旁边那个拿枪的缅北佬打了个响指,后者很有默契的掏出一步老款直板手机递到我面前。

“你是个聪明人,肯定知道我们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钱。”

“费尽心思大老远的把你们弄过来,总不能真的是为了打你们折磨你们,对吧?”

这个叫阿布的缅北佬这番话,一下子说到了我心坎儿里。


昨晚到现在,我也一直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这些缅北杂碎费尽心思把我们骗过来,投入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归根结底肯定是为了钱。

所以我一直觉得只要自己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活下去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真正明白,阿布今天对我说的话,每一个新进园区的猪仔都听过。

大家一定要明白,电诈不过是这些杂碎榨取我们身上价值的其中一环罢了。

而且,并不是每一个被骗到缅北的人,都能活到开始参与电诈的那一天。

换句话说,很大一部分人连电诈别人的资格都没有。

“20万!”

“只要你家里人愿意花20万赎你出去,你就可以获得自由回家了。”

见我明显已经动了心,阿布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和颜悦色说道。

20万就可以回家?

我心脏不争气的狠狠狂跳两下。

甚至已经开始下意识盘算着,父母在老家镇上开了二十几年副食店,就算没有这么多存款,但找亲戚朋友凑一凑,怎么着都能凑到20万吧。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等回国后好好找份工作,最多三五年就能把这20万挣出来。

“你真的能保证只要给了20万赎金,就能放我回家?”

略微思考片刻,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自由就在眼前,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至于爸妈愿不愿意拿出这笔钱救我,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叫阿布的缅北佬是在骗我。

就算拿到钱,他们也不会放我离开。

可20万的试错成本并不算特别高,值得赌一把。

后来回想起来这件事,我好几次都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因为我的自私和天真,让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全部打了水漂。

同样是过了有一段时间,我才无意中得知,缅北杂碎这套看似简单的话术,其实是请心理学家专门精心设计的。

包括第一次报出的赎金金额,也是这群杂碎们通过我们每个人的实际情况设计的。

“朋友,我们只是求财,如果每一个来到缅北的外地人都死了,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再来吗,你觉得官方会继续让我们存在吗?”

阿布笑眯眯的不答反问,再次让我陷入了他精心编制的逻辑陷阱。

就这么简简单单两句话,一下子就让我心里的求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当然,如果遇到要钱不要命的硬骨头,那我们也没办法。”

“你们这次过来的二十多人中,总需要一只杀了儆猴的鸡,你觉得呢?”

阿布话音刚落,旁边那名拿枪的缅北佬就“咔咔”拉动枪栓,让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下一刻,黑洞洞的冰冷枪口就对准了我脑袋。

做那只儆猴的鸡?

不!

我想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处于本能的拿起了面前这部老旧手机,在阿布和另外一个缅北杂碎的注视下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阿布适时开口提醒道:“开免提,不要自作聪明。”

没想几声,电话就接通了。

“喂。”

“喂。”

“喂,是强娃蛮?”

听到我妈亲切熟悉的声音,再也绷不住了,死死咬着牙关带着浓浓哭腔喊了一声“妈”。

不是我想哭,而是真的忍不住。

“强娃,强强,你啷个了?”

我妈听到我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老话说母子连心,确实一点儿都不假。

“妈,救我,救我啊妈。”

听到我妈的哭声,我心里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这段日子遭受的屈辱和折磨,在这一声‘妈,救我’中全都发泄了出来。

这一刻,我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哭的像个孩子。

“强娃,你到底啷个了,莫吓妈啊。”

电话那头的我妈,被我一声撕心裂肺的‘救我’,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隔着电话我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我妈声音中的颤抖、惊慌和担忧。

“妈,我被人骗到了缅北,他们要20万才肯放我回家。”

我用力掐着大腿,使劲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强娃,你莫怕,妈一定救你,妈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救你。”

“你等到,千万莫挂电话,我去楼上喊你爸。”

我妈一边哭一边在电话里大声安慰我,紧接着我就隐约听到我妈跑楼梯的声音,还有她大喊我爸的名字。

我知道这一刻我妈肯定吓坏了,也担心坏了。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爸妈非常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但不知为什么,听到我妈在电话里的保证,我心底竟然重重松了口气。

我在怕什么?

难道怕父母不愿意拿出20万赎我么。

这个世界上只有不管父母的子女,哪有不管孩子的父母啊。

听着电话里我妈在爬楼梯时好像摔了一跤,想起刚刚她那句豁出这条命也要救我。

我暗暗在心里发誓,等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孝顺爸妈,再也不惹他们生气了。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电话里就传来了我爸担忧、气愤、压抑的声音。

简单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后,我爸沉默了几秒说道:“强娃,你把电话给他们。”

“爸,电话开了免提,你直接说嘛,他们能听到。”

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阿布和另外那个缅北佬,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李先生,我们只是求财,只要20万到账,我保证放了你儿子。”

还不等我爸开口,阿布就主动拿起电话说道,就好像他能隔着电话看穿人心一样。

再一次沉默数秒,我爸才继续开口:“20万太多了,我们短时间凑不出那么多钱。”

“李先生,我只提醒你一次,你儿子只有这一次打电话的机会,打不打钱你自己看着办。”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只有一天的时间筹钱,明天上午要是钱没到账,你儿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阿布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根本就不给我爸讨价还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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