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博方少勇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大明当咸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咸鱼朝九晚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出最后的数目之后,掌柜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一般,他不可置信发又扒了两遍算盘确定没有算错。这才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这时候负责清点银钱的伙计们也数完了,两方一对,账目是对的,那这就没什么问题了。掌柜的看着满满一屋子的银子,不要有些头疼,这银子可不能放在店中,万一被抢了他可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掌柜的就赶快让伙计们去雇一些马车过来,他要赶快将这银子全部都运到宫中。乾清宫,弘治帝的桌案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琉璃摆件。看着他甚是欢喜。萧敬刚刚从一个小太监嘴里知道了琉璃阁的掌柜送银子入宫的事情,他走到弘治帝身边道:“陛下,臣听说那琉璃阁的掌柜送银子入宫了,看起来颇多。”嗯,听到这话的弘治帝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今天这才刚开业,怎么就运银子进宫了呢?难...
《我在大明当咸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算出最后的数目之后,掌柜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一般,他不可置信发又扒了两遍算盘确定没有算错。这才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负责清点银钱的伙计们也数完了,两方一对,账目是对的,那这就没什么问题了。
掌柜的看着满满一屋子的银子,不要有些头疼,这银子可不能放在店中,万一被抢了他可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掌柜的就赶快让伙计们去雇一些马车过来,他要赶快将这银子全部都运到宫中。
乾清宫,弘治帝的桌案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琉璃摆件。看着他甚是欢喜。
萧敬刚刚从一个小太监嘴里知道了琉璃阁的掌柜送银子入宫的事情,他走到弘治帝身边道:“陛下,臣听说那琉璃阁的掌柜送银子入宫了,看起来颇多。”
嗯,听到这话的弘治帝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今天这才刚开业,怎么就运银子进宫了呢?难不成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想到这里弘治帝就起来道:“走,我们去太子那里看看。”
萧敬点了点头,连忙招呼人跟在后面。
而此时的东宫中,张博和朱厚照两个人也是一脸吃惊。尤其是朱厚照,他的嘴巴大的都可以吞掉一条鱼了。
没有办法,按理来说他可是太子呢,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但是他也没有一次性见到过这么多的钱啊,这也太夸张了吧。他现在总算知道30万两白银有多少了,能将他这个院子给全部放满了。
张博的冲击也不小,虽然他对这个数目有了估计,但是没想到第1天就能卖出去30万两。而且他前世的时候大家都手机支付了,谁家里也不会存这么多钱的。而且这白银比那纸票更加直观,亮闪闪的真是太好看了。
想到这里张博又啧啧道:“这京城里当真是有钱人多的很啊。”
张博这边刚感慨完就看到原本站在他身旁的朱厚照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顺手捞过一个箱子数银子了。
搞得张博有些目瞪口呆的,不是你可是太子啊,你你这样搞得像是没有见过银子似的,张博刚吐槽完。就见到弘治帝带着萧敬等人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张博立马问好:“陛下。”
嗯,弘治帝嗯了一声就算答应了,不过回应完之后弘治帝却愣住了,不对啊这院子里怎么就站着张博一个孩子呢,太子呢。想到这里,弘治帝便在院子中搜寻出来,结果在那一堆箱子中间逮到了正撅着屁股数钱的太子。
张博看到弘治帝原本还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咬牙切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了太子殿下的尊臀。
咳咳,张博咳嗽了两声往那边挪了两下,伸手拽了拽朱厚照的衣服道:“别数了,陛下来了。”
朱厚照这会儿正数着上头的,哪里听得进这话,他一把甩开道:“别管我,我还是第1次见到这么多钱呢。”说到这里朱厚照就嘿嘿的开心笑了起来,这话听到弘治帝耳中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张博见状也只好收回手站在旁边,他心想这可不是我不通风报信,太子表哥你就自求多福吧。
于是张博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几步,弘治帝这时候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直接一脚踢到了朱厚照的屁股上道:“朱厚照你给朕看起来,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别说这戒尺声音敲的还挺响的,正在睡梦中的张博和朱厚照两人一下子就被惊醒了。
杨廷和面笑皮不笑的道:“我看张家少爷睡得挺香,想来是这书上的内容都熟记于心了,既然如此,不如以政通人和为题写一篇策论吧。”
啊,听到这话的张博内心十分忐忑,什么策略啊,他只写过论文。但是看着杨廷和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张博还是动笔了。
但是张博刚写了第一个字,杨廷和便叫停了道:“你这写的是什么狗爬字。”
听到这话的张博手上一顿,其实张博很想反驳的,但是看着纸上那歪歪扭扭的字,他也没有脸去反驳呀。
而一旁的朱厚照则是被杨师傅这话给惊呆了,这还是杨师傅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发这么大脾气呢,一点往日的风范都没有。
朱厚照也十分好奇到底这字儿写成什么样了,能让杨师傅这么生气,明明之前张博给他的那封信,上面字还算规整的呀。结果他探头一看,就忍不住了,嘴角疯狂的抽动。不是,这字怎么连个几岁的孩童都不如啊?
朱厚照见张博像是呆愣在了原地,便拽着他的袖子的道:“你之前给我写的信上面的字不是这样的呀,怎么会短短的几天就退化成这种程度?”
听到这问话的张博心里直叫苦,他之前写信用的是碳笔啊,昨天从寿宁侯府逃出来的有些急了,他根本没来得及将碳笔带上。桌上就只有毛笔,让他能怎么办呢?他又没有练过毛笔字,自然只能写成这样了。
此时杨廷和和朱厚照的目光都盯在张博身上,张博心想这是躲不过去了。
他站起来有些抱歉的道:“对不起杨大人,我,我…”我了半天张博都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说失忆吧,好像也不行,他又没被人打到脑子,但是他还能说什么呢?
杨廷和好整以待的看着张博在那里支吾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一个理由,他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戒尺又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道:“好啊,张少爷,你可真是让杨某大开眼界,你这种水平也能当着太子伴读吗?真是徒有其表。”
说实话,杨廷和一开始本来就是想给张博一点点教训的,谁让他不遵守课堂纪律的。但是见到他连字都写不利索,那他当这个伴读不是笑话吗?想到这里,杨廷和便道:“我明日便会去向陛下禀明此事。”
说完甩了甩自己的大袖子,转身就要离去,搞的张博和朱厚照两个人都懵了。
朱厚照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合自己心意的表弟,这表弟上课第一天就要被赶出去了,朱厚照顿时就急了。他对张博挤眉弄眼的,让他赶快想法子。
张博心想这可不行,他要是真被杨廷和给赶出去了,那自己的面子要丢完了。
政通人和,张博咕囊道,对了,刚刚杨廷和让自己做一篇有关政通人和的策论,如果自己能做出来的话想来应该可以拯救一下吧。
看着杨廷和越走越远的身影,张博着急的喊道:“杨大人,您刚刚说的政通人和的策论,我已经有了想法,可否请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张博便鞠了一躬,站起来后目光炯炯的看着杨廷和。
没法子了,现在必须要搞定杨廷和,不然的话他的处境就要太糟糕了。
听着张博这一连串的话语,朱公子不由咂吧了一下嘴巴,觉得这酒的滋味确实是好。这样一想的话好像也不觉得那么亏了。
而且之前自己都已经放出话来,无论这酒多少钱都会买了,现在如果反悔的话,自己不要面子的啊。
张博一直在盯着朱公子的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皱起眉头,一会儿又舒展开,便知道他心中也在纠结。
张博心里顿时就凉了,坏了,这少年不会是不想买了吧?
张博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1000两一坛,这好像确实贵啊。
张博犹豫了片刻开口道:“要不然…”
这时朱公子也开口了道:“那什么…”
两人都有些惊诧,没想到他们俩就会同时开口,张博很快就反应过来道:“你先说。”
朱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什么这酒我要了。”然后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两张500两的银票拍到桌子上。
张博一听生意成了,顿时眉开眼笑,他将那酒给封好,然后放在桌子上。之后就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两张银票拿了起来。
乍一看这银票,还真是花花绿绿的。张博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这银票,又把银票抬起来看了看。
然后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不是后世的纸币,有那种防伪的标识,这银票表面十分的光滑,他就把银票收了起来。
他这一举动可把朱公子给惹恼了,朱公子没好气的道:“小爷看着像缺这1000两的人吗?你刚刚那什么举动?”
张博咳咳的亲了亲嗓子有些抱歉的道:“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
朱公子冷哼一声,抱着酒坛就走了出去。张博也跟着走了出去,边走还边想这朱公子还怪傲娇的。
等到了酒楼门口,前面的朱公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如果以后你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可以派人送到谢府。就告诉他们是朱公子的朋友就行。”说着就让一旁的小厮将谢府的地址写给了他。
张博还在想着今天吃什么庆祝一下,突然听到这话不由怔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欣喜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他连忙点头道:“好的好的。”说着就把那写着地址的纸条收了起来小心放好。
张博出了酒楼之后就见到了在外面等着的阿福。
阿福这个时候等的十分焦急,好不容易看到少爷,立马就跑了上来道:“少爷你没事吧?”
张博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情,走吧,咱们回家。”
就在张博这边在庆祝的时候,朱公子也是抱着酒回了家。
不过这个家可不是他之前留下的谢府的地址,而是皇宫。
如果张博看到朱公子进了皇宫就会极有可能猜出他的身份。
朱寿朱寿,这不是明朝正德在外出游玩时常用的名字吗?不过现在张博还没有想到。
乾清宫中。
弘治帝正在奋笔疾书,弘治帝可谓是一个工作狂,他每天都要上朝,不仅要上早朝,还恢复了晚朝,经常处理公务到后半夜。
这边弘治帝听到小太监禀报说太子殿下过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笔,笑盈盈的看着走进来的儿子。
朱寿,哦不是朱厚照。他喜气洋洋的抱着那坛酒走了进来道:“父皇,儿臣今日在宫外得到一坛好酒,特送来给父皇。”
弘治帝一听心里感动极了。他温声道:“辛苦皇儿了。”
然后给了身边伺候的萧敬一个眼神,萧敬立马就下去将这坛酒给抱了上来。
弘治帝收下酒后便又打算开始批改政务了,但看着平日里说一两句话就会走的儿子,这次非但没走,反而眼巴巴的盯着他。
弘治帝有些好笑的道:“太子为何还不回东宫?”
朱厚照露出了一个笑容道:“父皇,儿臣买的这酒可不一般。1000两一坛呢?比那进贡的御酒都好。”
听到太子这话原本心情很好的弘治帝,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他还以为太子随便买了坛酒,为了哄他开心,谁能想到一坛酒就花了1000两。
弘治帝气的,当时就拍了桌子道:“朱厚照,你买的什么酒要1000两一坛,不对,你的月俸才多少钱?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朱厚照本来以为能得到自己父皇的夸奖,没想到把自己父皇给惹毛了,听到朱厚照这三个字他的皮就开始紧了。
平日里父皇对他惯是宠爱,但是一旦叫他全名的时候绝对没有好事,那绝对是生气了。
而且他买这酒的钱也确实不光彩,是他从身边小太监那里拿的,这事也绝对不能让自己父皇知道,要不然绝对要挨罚。
想到这里朱厚照避重就轻的回了一句道:“父皇,这酒你要好好尝尝,味道很好呢。”说完就行了一礼,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弘治帝本来还在等着太子的解释,没想到太子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然后就跑了,跑了。
弘治帝傻眼了,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就十分气愤的要让侍卫去抓太子。
一旁的萧敬知道弘治帝这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可能真罚太子的。
于是萧敬在一旁劝导:“陛下,太子年岁尚轻。一时受人蒙蔽也是有的。而且太子买这酒也是献给了陛下您。”
果然听到这话,原本还十分生气的弘治帝顿时就消了。他是知道自己儿子这品性的,虽然顽劣,但是人心不坏。
而且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能当真罚他不成吗?
不过看到这1000两一坛的酒放在眼前,弘治帝就觉得烦,他道:“把这酒拿下去。”
萧敬应了一声,刚要上手。弘治帝又改变了出一道:“不行,你去拿个杯子来。朕要尝尝这1000两一坛的酒到底是何滋味?”
萧敬心里发笑,但还是很快就去找了几个酒杯过来。
萧敬打开酒坛,顿时就有浓郁的酒香飘散了出来。
弘治帝也是爱酒之人闻到这香味,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也不等萧敬动手了,直接亲自倒了一杯,小小的品尝了一口。
这酒刚入喉咙的那一刻,弘治帝就觉得十分冲,脸都不由自主的涨红了。但是等那口酒咽下去的时候,弘治帝又觉得浑身舒畅。
朱厚照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不过现在我们还要去你那酒楼一趟。之前我打听过了你那个管家跟这张家老爷的日子十分长,应该知道些什么。”
张博木讷的点了点头,他现在脑子混乱的很。不是,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朱厚照的表弟了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吧,救命,难不成他的金手指在这里吗?
朱厚照看张博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知道他面对自己的身世可能有些无法接受,便不继续讲了。说实话,如果换做是他,他也觉得糟心的很,尤其是碰到那个糟心的寿宁侯。
很快马车就到了酒楼,酒楼里,管家就坐在店门口等,希望早一点见到少爷出来。
这时候从远处过来了一辆马车,装饰十分豪华,管家下意识的站起了身往外看去。
突然管家眼睛亮了,因为他从马车帘子露出的缝隙好像看到少爷的侧脸了。管家忙跑了过去,这时马车也停下了。
张博迫不及待就下了马车,一掀开帘子就见到了管家,他十分高兴的道:“管家,我回来了。”
管家同样十分嫉激动,他两眼含泪:“哎,好,好,少爷回来就好。”
说着就要去搀扶张博,张博推拒不过也是好任由管家搀扶着。朱厚照紧接着下了马车,看着前面走的那两人不由挑了挑眉毛。
很快他们几人就到了酒楼里面,管家刚端好一壶泡好的茶水送了上来,朱厚照就直接摆了摆手道:“现在时间紧急,我就直接问了,管家,你知不知道你家少爷的身世,务必如实说,这可关于你家少爷的生死。”
啊,管家听到这话愣在原地,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张博,又看了看朱厚照,疑惑的道:“少爷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朱厚照摇摇头道:“你先说一下你知道的吧。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回头让你家少爷跟你解释。”
张博知道这太子宵禁之后还出来,肯定时间很急,便点点头道:“管家,你说吧。这位朱公子可能是我的表哥。”
听到这话的管家更是蒙圈了,他仔细瞅了瞅两人,发现面孔确实有点像,而且越看越像。
于是管家点了点头的道:“好,不过少爷还有这位朱公子,我还要去取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可以证明我家少爷的身份。“”
朱厚照哪有不肯的,点头答应下来。
管家快步离开,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他把小包袱放到桌子上,然后解开里面赫然是一套两三岁孩童穿的衣服。
管家掀开衣服的下摆,上面赫然绣着一个云字。
朱厚照见到那个云字,终于是确定了下来,应该是没有错了。
管家这时候也娓娓道来了,他道:“老爷和夫人是去上香的过程中捡到少爷的,当时少爷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怀里还放着一块玉佩。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听到管家这番话,张博真心感慨原身运气好,他刚刚也跟朱厚照打听了一下,知道他表弟是被人贩子拐走的竟然能逃过一劫被带了回去当富家少爷养大。
朱厚照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管家随我进宫一趟,母后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你,如果确定了张博的身份,那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反而会有大大的好处。”
管家听到这话,瞳孔放大了一下,他看见张博想问一下他的意见,张博这时候能说什么,他点了点头,示意管家答应下来。
这么快就把证据找齐了朱厚照觉得十分畅快。一旁的小太监也在催促了:“小爷咱们也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夫人要等急了。”
对,对,对,朱厚照这般说着便起了身。瞅了一眼张博,一只胳膊直接架在了张博的肩膀上,搞得张博一脸懵圈,他则十分熟稔的拍了拍张博的肩头道:“走吧表弟。”
朱厚照对张博这个表弟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最起码能跟自己玩到一块去,看着也不像是为作歹之徒。
此时坤宁宫中,皇后和弘治帝还在焦急的等待着。皇后有些担心的问:“会不会是云儿那孩子受了什么伤啊?怎么这么久了太子竟然还不带人回来?”
弘治帝知道皇后这是心急才会这样想的,他将妻子搂到怀中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
而跪在宫门口的寿宁侯和建昌侯两人则是瑟瑟发抖,因为这外面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们俩来得急穿的也单薄,跪在这里一晚上的话怕不是要着凉。
建昌侯有些委屈,今日分明就不关他什么事,怎么他也要在这跪着,于是他对着站在一旁的萧敬道:“萧公公,这天儿也太冷了,万一我们冻上个好歹怎么办啊。”
萧敬目不斜视,心里却吐槽,你们就跪了这么一会就开始喊累了。我也在这站了半天呢,我都没喊累了。
萧敬平淡的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意思就是他一个太监也没法做主。
建昌侯见状扯了扯旁边寿宁侯的袖子道:“大哥,你快想想法子啊,再这么跪下去,我腿要跪废掉的。”
而寿宁和这时则是傻住了,他根本没有空搭理建昌侯,他在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之前见到张博的那个场面。
很快,朱厚照带着张博也来到了坤宁宫,刚到宫门口就看到了左边跪着的寿宁侯建成侯两人,朱厚照的嘴角直往上扬,他强忍住想要笑的冲动。
对着旁边的萧敬道:“萧公公。麻烦你通报一声,我已经将人带来了。”然后朱厚照示意管家,将那一个小包袱递了过去。
萧敬看了看太子身边的那位少年点了点头道:“好。”然后带着包袱和管家就走进了坤宁宫。
皇后见到包袱里面的那套衣服,顿时就控制不住了:“是的,就是云儿,这就是云儿被拐走那天穿的衣服。”
弘治帝见皇后确认了,便对着萧敬道:“快,快叫人请进来。”
张博现在站在这里,十分的尴尬,他现在也知道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了,竟然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寿宁侯。
张博现在心里有一万头马奔过,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他这到底算是金手指还是什么?怎么能给他安排个这么样的身世呢?
皇后这才收敛了笑容,她慈爱的看着太子道:“厚照啊,你父皇都是为你好,这么多银钱放到你手里可不安全呢。”
啊,原本以为自己母后会跟自己站一条战线的朱厚照听到这话傻眼了。
皇后见自己儿子那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心想太子当真还没有长大,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厚照啊,父皇母后还会害你不成吗?这天下,这大明的江山之后都是要交到你手中的,你也要为朝廷尽一份力。”
说到这皇后想到了这琉璃阁还太子和自家侄儿一起办的,想到这里皇后就开心,皇后又关心的询问起了张博这几天的状况。
在得知一切都好之后,皇后放下了心,然后让嬷嬷取了她前几天刚做好的一套衣服交到朱厚照手里道:“你表弟可是帮了你大忙,这套衣服回头你拿给你表弟。”
“哦,好吧。”朱厚照闷闷的应道。
张博清楚朱厚照去坤宁宫干什么,也没心思抄书了,就在院中一直等。过了好久才见到朱厚照一脸失望的拿着一套衣服回来了。刚见到他的面就将那套衣服塞到他怀里道:“这是母后给你的。”然后就坐下猛的灌了一大杯水。
朱厚照这副模样让张博就猜到了应该是没有成功。
果不其然,朱厚照茶喝完水之后就开始抱怨了。嗯。张博还是第1次觉得,太子表哥竟然还是一个话唠。结果他想走也走不到掉,只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在那里听着。
结果就是第2天两个人都起晚了,两个都打着哈欠到文华殿去读书了。
而此时琉璃阁中,掌柜的家却十分焦急。无他,因为作坊那边送来的琉璃摆件实在是太少了,他们刚一摆上就又被抢空了,这根本就不够卖啊。
掌柜的也知道这不是作坊的问题,是现在规模太小了根本供应不上,于是只好好声好气的将这群顾客送走,便立马关了门。这就火急火燎的向宫里递了信。
文华殿内张博两个人刚上完了课,正准备用午膳呢。就见到刘瑾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他将信放到书桌上这才道:“太子殿下,张少爷,琉璃阁的掌柜送来的信。人还在宫外口候着呢。”
啥,听到是琉璃阁掌柜送来的信,两人都放下了筷子。朱厚照拆开看了两眼,就懊恼的拍了拍腿道:“哎呀,这事我们俩给忘了。”
张博听到一头雾水,什么忘了,这时候他凑过去看了信。原来是玻璃作坊现在的产量根本供不上琉璃阁,店铺现在告罄了。
难怪掌柜的会送信,这是想让他们俩出主意呢?张博不在意了道:“告罄就告罄了呗,实在不行就少卖点…“
张博是真的不在意,他昨天刚刚入账十几万白银,就算分出去一半的还有快10万两呢,他一点都不缺钱花,所以这会儿对赚钱的热情也不是很高,能赚多少就赚多少呗。
但是朱厚照却觉得这话不对,他板着脸道:“表弟,你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这是钱呢,这是遍地的钱,怎么能少赚呢?不行,走,咱们俩这就去乾清宫找父皇。”
刚扒了一口饭的张博一脸懵,看到张博还在吃,朱厚照就着急上火起来了,这时候他一把夺下了张博的筷子,扔到桌子上道:“这时候还吃什么,走…”然后抓着张博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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