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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里是我跟我的初恋相遇的地方。”余笙垂下了眼睫,神色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不知该怎么劝,只能尴尬地盯着自己脚底几棵稀稀疏疏的草。过了会儿,余笙像是如梦初醒,眼神温柔地与我对视:“抱歉,我走神了。”“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她甚至不知道我喜欢她。”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我。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下意识把声音放轻:“后来呢?”余笙望着正在下落的夕阳,也轻声回我:“有钱后,我买下了这里。”“后来,听说她跟心爱的人结婚了。”“再后来,有个男人通过手机联系到了我,说想要买下这里,用来作为他和自己妻子结婚五周年的婚礼场地。”我已经泪流满面。他又温吞地坐了会儿后,站起身来。形销骨立,逆着光向我伸出手,眼睛温柔...
主角:季初江念念 更新:2024-12-31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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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初江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格月光季初江念念》,由网络作家“不辞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这里是我跟我的初恋相遇的地方。”余笙垂下了眼睫,神色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不知该怎么劝,只能尴尬地盯着自己脚底几棵稀稀疏疏的草。过了会儿,余笙像是如梦初醒,眼神温柔地与我对视:“抱歉,我走神了。”“我们没有在一起过,她甚至不知道我喜欢她。”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我。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下意识把声音放轻:“后来呢?”余笙望着正在下落的夕阳,也轻声回我:“有钱后,我买下了这里。”“后来,听说她跟心爱的人结婚了。”“再后来,有个男人通过手机联系到了我,说想要买下这里,用来作为他和自己妻子结婚五周年的婚礼场地。”我已经泪流满面。他又温吞地坐了会儿后,站起身来。形销骨立,逆着光向我伸出手,眼睛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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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又是熟悉的雪白的天花板。
我叹了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偏头看到一道消瘦修长的身影正站在门边跟医生交谈。
我身体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人立刻走了过来,扶着我躺下。
是余笙。
是我住院化疗时,隔壁病床的病友。
我对上余笙满是担忧的眼神,再往下,是一身同款病号服。
他勾起唇角跟我打招呼,眼睛却好像在哭: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黎悯。”
我笑着问他:“你怎么在那儿?”
余笙默了默,眼神中似乎有我看不懂的哀伤。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下一秒,他弹了我一个脑瓜崩,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还笑得出来?我要是没在那儿,你就……”
我面不改色地把他未说出口的话说出:
“你要是没发现我,我大概就死了。”
余笙眨了眨眼睛,偏开了视线:
“胡说八道。”
我看着他眼底隐隐的泪光,突然很恍惚: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吗?还是同病相怜?
可我们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可怜人,而我曾经最亲、最爱、陪我最久的人,连我快死了都不知道。
他忽然问:“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脑袋生疼,我也想出去透透气,便答应了他。
可越走我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他带我到了最终目的地,拉着我坐在草坪上,我才从恍惚中惊醒。
这里,就是我跟季初五周年之约举办婚礼的地方。
原本生机盎然的平片草地,如今已经有几块地方被翻了土,变得坑坑洼洼,娱乐设施的零件乱七八糟地堆在一旁。
余笙有些诧异:“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看向他。
他挠了挠头,原本苍白的脸颊两侧居然透出些薄红来:<
老公总说我睡觉打呼噜,多次提出要跟我分房睡。
可他不知道,我身患胃癌,每天都疼得整宿睡不着觉。
又怎么会打呼噜?
直到我无意间翻出了压在枕头下的录音笔。
听到了他的小秘书的娇哼声。
以及他在动情时,一遍遍对那个女孩说:
“我爱你。”
“她死气沉沉,每天只会丧着一张脸。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我还年轻。”
空落落的卧室里。
我愣愣地捏着手机,自虐般地把录音放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伸手将床头的婚纱照扣下。
我们携手走过十年之久,因此我比谁都清楚,他在录音里说的许多次“我爱你”,句句真心。
与当年向我求婚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季初,这个陪我从校服走到婚纱的男人,就在我们的大床上,出轨了秘书。
我早该察觉的。
刚开始季初对他的新秘书不厌其烦,经常向我吐槽。
“新来的秘书什么都不会,大事小事都要过问我,扰得我头疼。”
“新来的秘书天天给公司订下午茶,还理直气壮地说什么要年轻化管理。”
“她太笨了,竟然不会双面打印,开会时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块砖厚的项目书,让我们被对方公司看了笑话。”
忘记从哪天起,他不再抱怨。
而我早起做的早餐,往往有一半会进他的打包盒,而不是被摆到餐桌上。
曾经两人边吃饭边幸福惬意的聊天,也变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工作忙先走了”。
留下我独自面对着一盘盘被分割得泾渭分明的食物。
甚至我们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时,他会看着手机突然发笑,“她跟你真得很像。”
说完又像被突然掐住了声音,不自在地转过身,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知道,这个“她”,就是江念念。
季初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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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他脸上的汗珠滚了下来,总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差点没赶上,还好还好。”
我鼻头发酸,偏过头去,眼泪掉了下来。
他的呼吸一下子放轻,迟疑着去勾我攥紧的手指:
“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于是我们两个短命鬼开始了旅行,居然安稳地相携着,走过了一座又一座城市。
他在我疼痛时接住我站不住的身体,我也在他生不如死时握紧他的双手。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早。
雪落下时我正被他监督着吞药,木屋的门槛积下薄薄一层白的时候,我欢呼着跑了出去。
余笙追在我后面,手里拿着围巾和手套。
谁也没再管那些吃不完的苦涩药片。
他帮我套上围巾时,我正张着手接着雪花。
漫天飞雪里,他眼神有些旷远:
“今朝若是同淋雪……”
我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感受到了我们皮肤下包着的骨头磕在一起。
我说:
“你愿不愿意跟我埋在一起?”
在这种浪漫下说出这句话似乎很不应景,他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茫然。
我静静等着他,直到雪落到他的额发上时,我听到了他比落雪还要轻的声音:
“你说什么?”
我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我说,我们合葬吧。”
……
听说季初已经不管公司了,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人。
他不知道的是,我又回到了那块草坪。
我皮包骨的身体已经撑不起婚纱,背后夹了一整排的夹子,才让我看上去得体一些。
游乐设施的建设因断了资金链而至此荒废,不再有人涉足。
我们找了一块没有坑洼和废弃零件的草坪,举办了一场只有我们的婚礼。
他一身西装,骨瘦如柴的身躯让衣服看起来有些空荡荡,但他瘦削的脸上,一双
p>我没有也不愿意多想,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感情在柴米油盐里变淡是很正常的事情。
直到那天,我带着化验单去公司找他坦白病情。
静等时,一只嫩如葱白的手推开门,刚刚二十出头的女孩左手文件夹右手饭盒,哼着小调走了进来。
以前没见过江念念,所以不知道。
现在见到了,才暗自心惊。
杏仁眼、鹅蛋脸……甚至连发丝烫成大波浪的弧度,都和年轻时的我差不了多少。
江念念似乎没想到有人在,微微讶异后直接略我,自顾自地坐到了季初的转椅上。
盖子被打开后,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
我盯着她手中的饭盒,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的食物,饭团和陈皮红豆沙。
是我今早亲手做的。
连饭团上用番茄酱的笑脸,都是我亲手画上去的。
我的手指紧攥着化验单,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季初呢?”
江念念终于看向我,似乎不悦我对季初直呼其名,扬起下巴,嗓音清脆悦耳。
“我们季总开会去了。”
……
“季哥哥,说你爱我嘛……”
此刻,江念念的声音与录音笔中的声音重合。
我收回目光。
手机震动,医院发来短信。
该去化疗了。
化疗的频率越来越高,意味着我离生命尽头越来越近。
想了又想,我还是给季初发出了消息:
“有时间陪我去趟医院吗?”
整整两分钟,屏幕上方都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到最后,只回了一个字:
“忙。”
然后给我打了一笔钱。
披上外套,我独自去了医院。
消毒水味儿似乎更刺鼻了,我忍不住干呕。
化疗带来的疼痛稍微缓解后,我慢吞吞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在医院里散步。
“请324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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