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庆郑元庆的其他类型小说《披雪元庆郑元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而那宫女早就死于一口井中,一时间竟不知是何人所为。皇帝大怒,杖毙了参与挑选宫女的太监和那几日当值的宫女,此外德妃难逃嫌疑,受宫内牵连,禁足三月,罚三年俸禄,为皇长子祈福……这一月来,元庆用掌印太监这个身份一连除去了两个朝廷的蛀虫,不过他之所以能做到,除了张霞自己本就只剩一具空壳,自己不过借助外力顺水推舟,内阁弹劾的人不在少数,真正缺的是一个治他罪名的机会,他们都不愿意趟这个浑水。是的,谋反是元庆诬造的,证据也是他做出来的,这些内阁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直到张霞被腰斩,而在他全家被捕,满门抄斩时,这迟来的真相才被呈递上。这一月来,国师在昭狱里的一切都是元庆安排好的,除了不能出去,与外面并没有什么大不一样。此外他总会到昭狱与国师闲...
《披雪元庆郑元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放,而那宫女早就死于一口井中,一时间竟不知是何人所为。皇帝大怒,杖毙了参与挑选宫女的太监和那几日当值的宫女,此外德妃难逃嫌疑,受宫内牵连,禁足三月,罚三年俸禄,为皇长子祈福……
这一月来,元庆用掌印太监这个身份一连除去了两个朝廷的蛀虫,不过他之所以能做到,除了张霞自己本就只剩一具空壳,自己不过借助外力顺水推舟,内阁弹劾的人不在少数,真正缺的是一个治他罪名的机会,他们都不愿意趟这个浑水。
是的,谋反是元庆诬造的,证据也是他做出来的,这些内阁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直到张霞被腰斩,而在他全家被捕,满门抄斩时,这迟来的真相才被呈递上。
这一月来,国师在昭狱里的一切都是元庆安排好的,除了不能出去,与外面并没有什么大不一样。此外他总会到昭狱与国师闲谈,他知道国师喜静,便就是待一会就走。后来元庆愈加忙碌了,便三五天才来,国师却开始和元庆说话了,起初只与元庆讲念佛经,后居然还会提起以前,元庆觉得国师终于脱离了些疏远的神性了。
“国师记得?”元庆有点吃惊。
国师笑笑“总有一个人被罚的格外频繁”
元庆想起自己总在门口捡到的伤药“那些伤药是国师赠的?”
国师想起那个隔天不是被打就是被罚跪的眼前人,有点疼惜,但没有回答他那个问题。
“郑厂督,你唤我空玄吧,我此刻不过是个阶下囚,算不得什么国师了。”
“国师在待七日”今天元庆待的时间久了点,有一个多时辰了,他忽然变了话题“我死后,国师可会为我超度?”
“生死轮回,无常是常”
“不,我死后,不要超度,欠国师的我还了了,但死后我的灵魂会尽所能护佑国师”
被捂住嘴的定禅终于将元庆的罪责喊了出来,而也将自己推向了死亡。内阁拟定的弹劾,对张阁老的诬陷,残害的两户百姓,一介知府……这些元庆做了的,没做的,通通被摆在了明
弹劾他贪赃枉法,雪灾那次之所以冻死数万人,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银钱进了他的囊中,除此,还有今年疫病,远比陈述的要严重,此时交于他处理,实际上暗度陈仓,蒙蔽圣眼,百姓怨声载道……
皇帝虽明面上不说,虽只觉的是内宦之争,毕竟一向如此,在自己手下做事,向来是得拿点好处的,毕竟吴显在自己手底下做事这么多年,内阁忌惮他,夸大其词也不是不可能。但多次上疏,他私下里确实是有点介意,便更加开始信任郑元庆,这个毫无背景依附的太监。
当把他当做自己的人时,便把暗查这项任务交给了他。只是皇帝不知,这些为何一切会将自己推向开始信任这个秉笔太监,郑元庆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
要想取而代之,仅仅是贪赃枉法,仅仅是民意这些都不够,只有他彻底死了,自己才能高枕无忧,而谋害宗亲这一项,便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郑秉笔,你是说吴显?朕倒要听听看他如何谋害的逸璟”帝王声音低沉显然是动怒了,养心殿内顿时如凭空降寒冰三尺。
“是”
元庆呈递上了一个折子“请陛下过,因奴婢愚钝,未曾多想,如今局面,奴婢羞愧难当”
皇帝接过折子,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里面的字迹显然就是吴显的,他为自己侍奉了这么久的笔墨,又怎么会认错,里面清楚的记载了他为德妃寻巫蛊之术的过程,只是写的极其隐晦,若不是发生此事,倒还真像个一般流水账。
“可笑,来人先将吴显打入昭狱,由徐千户联合三司询问”他将折子合上,看着郑元庆“至于你便暂代司礼监掌印之职彻查此事”
“奴婢定不负陛下所托”
此事随侍传话:“陛下,定禅大师求见”
定禅是国师的师弟,不过看来,二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
“准”
定禅走进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元庆,他心里有点得意,看来事情是成了。
他行了一个礼,缓缓道:“陛下,巫蛊之术,乃国师
了我张阁老不会放过你的”
“阉狗……好久没有人这么敢叫我了,倒是有点念旧了”元庆放下茶杯,似在细细品味,只是不知道品味的是方才的茗茶,还是那“阉狗”二字。
“至于张阁老么?”元庆知道,这个小小府衙为何如此胆大包天,不过是因为与张霞有点关系,可是张霞又能干净到哪里去,不过也是一身黑,连内阁都快容不下他了,不过是个没有阉割的佞臣。
“倒还真是个麻烦”
不过以我身死,换他万劫不复,朝廷一下失去两个奸佞,倒是做了一个好事。元庆心想,却笑了出来。
而在不知他心中所想的外人看来,这笑容却格外渗人,他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罗,在场之人无不打了个寒颤。
火焰吞没大片的天空,从他的瞳孔里印出来,而他看向的却是另一个人。
国师,你说众生平等,也包括我么?
国师隐于暗处,捻动佛珠,发出一阵阵闷沉的撞击声音,心中不静,双眼紧闭,嘴里不停的念着超度经文,汗珠自他额角滴落,重重的打在地上……
而今,元庆就站在这里,眼前这人,最后一个仇人,杀了他,自己一生的夙愿便了了,也不必再活下去了,带着这一身皮走到了今日,真的累了。
将张霞押送出来时,张府门口围了许多人,百姓不明事理,只当然的把所有的过错推给元庆。为何?他是个阉人,又押送着张阁老,自然是蒙蔽了圣上,残害了忠良。
不知人群谁开了个头,于是百姓情绪高涨,一时谩骂四起。
“都闭嘴,别妨碍官府做事”
元庆听着这些谩骂,突然有些好笑,人言总是随着大势所趋,可他们自己所做所言真的是随心的吗?或者说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正义吗?
“让他们说去吧,不碍公务即可”
再次走进昭狱,是此事终于被处理好,皇长子原来是中了西域奇毒,不过与巫蛊之术并无关联,下毒之事与德妃寝宫娃娃则是由她的贴身宫女所
,多有得罪,带下去”
“有劳”
昭狱内,元庆吩咐其余人等都退下了,按理说问询第一步是要先打十棒杀威杖的,但陛下特许不得对国师无礼,若其配合,不可用刑,流程便免了。
“厂督要问什么,是否谋害皇子?还是巫蛊之术”
他来的一路大都已经明了,自己为何入狱,师弟定禅虽心有不快,他倒没想过,竟会到此地步。自他被主持举荐,成为国师以来,其实都不得清净,宫里人死的频繁,他却做不了什么,有几个甚至是因为对自己错了礼数而被赐死的……这国师,不当也罢,只是没有理由辞去而已
“只一句”
“七月三日桥柳街道口,国师可在?”
“在”
元庆笑了笑“没什么可问的了”
“郑元庆!我让你坐上了你想坐的位置,你倒是做的不错啊,过河拆桥”定禅昭狱咬牙切齿道。
“定禅,一定有定心禅净之意吧”元庆隔着囚牢的木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悠悠开口“我从始至终就没有答应过你啊,国师不过被你牵连,查不出什么他便出去了,而我定然会如实禀告你与我所商议之时事”
定禅有点慌了,他试图从元庆的角度去劝说他与自己合作“你不是要报仇吗?不就是为了你家人吗?你现在难道就放弃吗?”
“不牢大师为我费心了,这一个月足矣”说着他便离开了昭狱,唯留定禅一人在原地谩骂。
此事牵扯甚广,不仅是后宫嫔妃,连宦官,内阁大臣,无一不被扯入其中,皇长子却半点不见起色,偏此时,锦衣卫暗报,张阁老意欲谋反,宫内一阵麻乱,皇帝焦头乱额。
眼下证据确凿,皇帝派郑元庆前去抄张霞的家。
“冤?阁老说笑了,这世上最不冤的就是你了”
“带走”锦衣卫在四处砸着东西,四周都是女人和小孩的哭声,张府一片慌乱。
元庆从慌乱中看到了几月前他杀的一户人家。
“阉狗,今日你若杀
不怨主子,明白了吗?”
元庆躺在地上,好像要被这冷气带到地府,不过若是直接去了反倒少了点折磨。
“奴婢明白”
一板落下,比想象中的要痛些,他差点惊呼出声,但很快就咬紧了牙关,他想到了父亲母亲还有妹妹,他想到了自己因何而净身进的皇宫,又几板子落下,他身上很快见了血,将周身的雪染红了一大片。
“哥哥……哥哥”不过只能容的下一家人的房屋早已坍塌,妹妹元贺躺在废墟当中,她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不足二月的小黄狗,小黄狗已经僵硬了,身上都是干涸的血,很明显它是被打死的。
“贺贺,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元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哽咽着,坐在地上将妹妹抱在怀里,又把自己身上单薄的棉衣脱下来披在了妹妹几乎被扯的裸体的身上
“他们”血泪从元贺脸上划过“他们连阿黄也不…放过”说完便咽气了,声音消散在寒风中,冤屈隐藏在废墟里,元庆甚至不知道,是谁杀了自己的家人,进宫那日,阿黄还咬着自己的裤脚,妹妹笑道“阿黄这样舍不得哥哥”
“哥哥进宫会有很多俸禄,买很多东西给贺贺吃”
元贺不过十二,她不知道哥哥为了这个残喘的家付出了多少,多年的食不果腹让她格外憧憬哥哥的话“那我们拉钩,我要吃糖葫芦,豆沙包还有一口酥”
“好,哥哥都给你买”
又几板子下去,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悲痛中抽离,他口中已经有了咸腥之气,悲愤自胸中涌出,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找出是谁,贺贺才十三,我不能死,我要替他们报仇!
二十板已经打完,他痛的痉挛,在地上抖着。
这时,雪却停了。
“唉?雪停了”
“定是上天看见了主子的诚心,这才停了雪”
“你这打的也不亏,你看,这才停了打,雪就停了,若不打你雪怎么会停呐……”
元庆痛的发昏,刚想说话便吐出一口鲜血,接着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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