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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冷宫养皇子司怀铮山栀全文

扬岫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又一脚过去,但他踢空了。因为司怀铮格了他一脚,把他的腿踢转了角度。嘶~司承彦发疯,旁人见怪不怪,有的人看热闹,有的人躲得远远的。但三皇子敢反抗,大家又觉得刺激了起来。司怀铮移步挡在康子面前,冷声开口:“你不可以打我的人。”司承彦怒火噌噌就起来了。“一个碍事的贱奴,老子想打就打!再拦,老子连你一起打!”康子躬身起来,去拉司怀铮,“殿下,奴才做错事,世子教训一番不碍事。”司怀铮头也不回,大声说,“你没错,是他无理取闹,莫名其妙。”司承彦气得跳脚。“本想收你做小弟,现在看你就是欠揍!”说完就拳打脚踢起来。地方太小,左右桌子,后面是康子,司怀铮想躲也没地儿躲。借着一点基本功,挡掉了一些拳脚。别看司承彦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只要被打到,那...

主角:司怀铮山栀   更新:2025-03-11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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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怀铮山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冷宫养皇子司怀铮山栀全文》,由网络作家“扬岫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又一脚过去,但他踢空了。因为司怀铮格了他一脚,把他的腿踢转了角度。嘶~司承彦发疯,旁人见怪不怪,有的人看热闹,有的人躲得远远的。但三皇子敢反抗,大家又觉得刺激了起来。司怀铮移步挡在康子面前,冷声开口:“你不可以打我的人。”司承彦怒火噌噌就起来了。“一个碍事的贱奴,老子想打就打!再拦,老子连你一起打!”康子躬身起来,去拉司怀铮,“殿下,奴才做错事,世子教训一番不碍事。”司怀铮头也不回,大声说,“你没错,是他无理取闹,莫名其妙。”司承彦气得跳脚。“本想收你做小弟,现在看你就是欠揍!”说完就拳打脚踢起来。地方太小,左右桌子,后面是康子,司怀铮想躲也没地儿躲。借着一点基本功,挡掉了一些拳脚。别看司承彦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只要被打到,那...

《我在冷宫养皇子司怀铮山栀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又一脚过去,但他踢空了。

因为司怀铮格了他一脚,把他的腿踢转了角度。

嘶~

司承彦发疯,旁人见怪不怪,有的人看热闹,有的人躲得远远的。

但三皇子敢反抗,大家又觉得刺激了起来。

司怀铮移步挡在康子面前,冷声开口:“你不可以打我的人。”

司承彦怒火噌噌就起来了。

“一个碍事的贱奴,老子想打就打!再拦,老子连你一起打!”

康子躬身起来,去拉司怀铮,“殿下,奴才做错事,世子教训一番不碍事。”

司怀铮头也不回,大声说,“你没错,是他无理取闹,莫名其妙。”

司承彦气得跳脚。

“本想收你做小弟,现在看你就是欠揍!”

说完就拳打脚踢起来。

地方太小,左右桌子,后面是康子,司怀铮想躲也没地儿躲。

借着一点基本功,挡掉了一些拳脚。

别看司承彦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只要被打到,那痛感实实在在。

司怀铮火了,往前一扑,用最笨的办法,依靠身体的重力把人压倒。

距离太近,司承彦没躲开,被直直扑倒。

砰的一声,响彻全场。

司怀铮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一拳又一拳,脸上,身上,全是。

四皇子睁大眼睛,喃喃开口:“三皇兄好厉害。”

大皇子讥笑一闪而过,向前走了几步,温言相劝:“若争执几句我也不管你们,但如今大打出手,成何体统,快住手!”

然而,当事人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大皇子发话,司承彦侍奴想上前帮一把,拉偏架,但司承彦却在这时把司怀铮掀翻了。

上下调转,新一轮的打压,只不过这一次,被打的是司怀铮。

康子想上前,却被司承彦的侍奴拦得死死的。

贺长治走进学堂,眼瞅着司承彦又在打人。

喝道:“还不把他们拉开!”

贺长治见怪不怪,只觉得头疼。

“彦世子,好端端的,说好不在室内动动手,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四殿下又惹到你不成?”

“欸?三殿下?”

噢?三殿下。

贺长治摇摇头,不管是三殿下还是四殿下都一样。

“扰乱学堂纪律,你们两个,去廊上站着!”

司承彦耸耸肩,出去。

但却没有站着,直接靠墙溜坐了下去。

司怀铮第一次正儿八经上学,被罚站,心里不好受。

康子在边上陪着,心里唉声叹气。

这可怎么办!

-

司怀铮乖乖站着。

司承彦坐着动来动去,嘶嚯声响起。

“喂,你也练过?”

司怀铮:“……”

我们不是刚干一架吗?

“干嘛又不说话?”

“你又想打架是不是。”

司怀铮遇到了一个非常不理解的问题:这人怎么这样。

眼看着司承彦又要暴走,司怀铮开口。

“你很喜欢打架?”

“对啊!”

司怀铮真的不理解:“……”

司承彦自顾自解释:

“我要去军营,父王不让,说十二岁才能去。找别人打架不行,别人都让着我。没意思。所以,我得找你们打,父王说只有你们不怕我。”

司怀铮终于理解了他的行为,“所以你跟他们都打过了?”

“嗯。那当然。”

司承彦理所当然掰手指。

大皇子,他打不过,所以不打。

二皇子他能打得过,但是他的伴读很厉害,会出手帮忙,所以也不打。

五皇子年纪太小,还在蒙学。

所以,他其实也只能逮着四皇子揍。

“但是他很没意思,胆小如鼠,也不知道反抗,我越打越气,一看到他就想揍他。现在好了,你来了。”

“以后,我跟你玩,不理他。”

司怀铮:“我不是来打架的,我要听学。”

“听学有什么好玩的。”


司怀铮说完,又解释一句,是之前的婢女告诉他的。

山栀有些惊喜,他说话,还挺溜。

“我知道了,谢谢殿下提醒。”

年已经过了,这一阵寒流过去,就化雪迎春。

被子也不是非领不可,万一惹得管事不开心,确实得不偿失。

冷宫连着掖庭这一片,有独立的厨房和库房,两处连在一起,所以都不算远。

库房没有为难她。

她问的东西,都给了。

这良好的态度,引得山栀差点开口要被子。

回去把东西放好,又到了领餐的时辰。

冷宫的人是不配享有宫女太监帮洗碗洗衣服的,都得自己来。

山栀凭着记忆,拿了几个空碗去。

但出了问题,给得太少了。

山栀知道她,宝铃,微壮,不好说话,为了肚子,硬着头皮开口。

“麻烦宝铃姐姐,多盛点菜吧。”

总不能让他们俩干吃饭吧,她拿了三个碟子过来,居然只给她装了一份菜。

砰!铁勺敲击大盆的声音,刺得山栀耳膜不舒服。

宝铃单手叉腰,知道不能拿司怀铮说事,但她有的是理由。

“殿下才多大,能吃多少。多的可不是都进了你的肚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滚!”

挥舞着大勺子赶人。

山栀的脸上都被飞溅了汤汁。

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是了,她差点忘了,她可不是什么普通宫女。

原主爹原本只是太常寺从九品吏目,负责祭祀牲畜的管理和饲养。

在国都京阳,甚至算不得一个官。

一场贵人小型祭祀,没用到什么猪牛羊,就一只鸡。

宰杀的时候,那只鸡太闹腾了,惊着了贵人。

又说什么大不祥。

太具体的,原主的脑子里没有,一切太突然。

她爹下狱斩立决,母亲不愿意为官妓受辱,上吊自杀。

留给原主的就两条路,要么去做官妓,要么进掖庭。

此祸不及旁亲,她伯父做主,把她送进了掖庭做苦力。

当时,才六岁。

半年前,她以为自己好日子终于来了。

没想到进了另外一个坑。

原主这孩子怎么就不想想,好事轮得到她?

山栀擦掉脸上的汤汁,放低姿态,继续开口:

“是殿下一个人吃,但这一个白菜是不够的。”

真正吃喝不保的人,都被关起来,吃的猪食都没人管。

但洛嫔不是,司怀铮不是。

虽然山栀不知道理由,为什么一个洛嫔可以一直带着儿子在冷宫,还有婢女。

但这就证明,他不应该被随意磋磨。

宝铃听到山栀平静却清晰的话,一愣,山栀平日里低眉顺眼的,说的话跟蚊子一样嗡嗡嗡的。

今天吃错药了?

宝铃可不怕,别以为她不知道,洛嫔死后,根本没人来过问司怀铮生死。

就这,还皇子呢?

勺子一摔,恶狠狠警告:“我现在忙着,再不走,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宝铃忙着去帮人装盒。

这个膳房里。

吃一等好的,是那些各区管事,一碟碟吃食早已装好,就等着人来领。

第二等的,是那些虽然住在冷宫,但被人估摸着还有势力的,比如刚进来时的司怀铮和洛嫔,也能享受现成装好的。

第三等的,是正常负责日常事务的,就工作人员嘛。

第四等的,是那些连自由都没有的,和那些罪臣之后,做苦力的。

最开始,司怀铮能吃得第二等。

洛嫔疯了后,这母子俩依旧没人管,他们吃的就跟普通的宫人吃的一样,大锅饭。

看今天这样,以后连大锅饭都没得吃了。


可是他听见司怀铮的哭声了,那一刻,像极了他弟弟的声音。

想起年幼的弟弟,他突然代入的心软了。

才意识到。

这个年纪小小的三殿下,也才六岁不到。

他决定不走了,就当全了他照顾弟弟的心,好好照顾三殿下吧。

“我爹娘说我好好活着就行,就不去拼前程了。对我来说,到哪儿都差不多,我就不去求嬷嬷了。反正这边再怎么样,总得留个跑腿的。虽然是累了点,但是不用动脑,殿下平日也懒得使唤我,挺好的,适合我。”

“这可是你选的,到时候你被拖累了,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既然你这么为我好,我也跟你说一句。”康子像是下了决心,才说出这些话。

“你以后,还是少谈论主子的事吧,小心隔墙有耳,也收着些脾气,惹了事,是不会有人为我们出头的。”

春寿不以为意,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他需要康子提醒?

“行了,你不走的话,我走了。跟着这么个玩意,可别后悔。”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春寿在收拾东西。

山栀听再没什么其他消息,退了。

“山栀,你去哪儿了。”

得,又变黏人精了。

“没去哪儿。”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去洗脸漱口,睡一觉,半夜我叫你。”

“我不困。”

“不困也要睡,不然长不高。”

这个威胁,对他的威力极其高。

很快,他噔噔噔刷牙洗脸上床,完成了。

“山栀~你把被子搬过来一起睡好不好。”

这一次,山栀没拒绝。

司怀铮把枕头和被子往里移动,给山栀留了一大半。

等她把枕头和被子摆好,他却又一点点,挪了出来。

出息……

深夜,入眼黑沉沉的一切,万物沉淀大地上,只剩下轮廓可见。

山栀闲步走在小院里,恍若白昼。

她先是来到珍珠碧玉的房间,往里面吹了安神香进去。

康子的房间也同样的操作。

司怀铮在房门口,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操作。

觉得她好厉害!

又去哪里拿了这么个东西回来。

两个人扎好面巾,绑着一样的丸子头,一大一小,朝冷宫出发。

山栀一个人翻墙跳屋顶,轻而易举,带上司怀铮又有些吃力。

所以让司怀铮拿一根绳子借力,还别说,灵活得像只猴。

不一会,两人回到了熟悉的小院门口。

司怀铮扯下面罩,仰头看着山栀:“师父他们睡了吗?”

“睡了吧。”

一边说,一边拿出小刀把门闩挑了。

她刚推开院门,茂海也刚打开房门。

“嘻嘻,大师父。”

茂海脑门又跳起来,不是让她没事不要过来吗?

结果,山栀身后又冒出一个小脑袋,“大师父~”

别说,肯定是山栀的主意。

居然敢把皇子往冷宫带,她以为自己现在多厉害!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哼!茂海甩袖,进了房。

山栀把院门关上,牵着司怀铮跟上。

岁椿已经点燃了蜡烛,有些无奈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师父。”

“师父。”

两个大人如出一辙的没有好脸色,问,来做什么。

山栀推了推司怀铮:“你自己的事,自己说。”

司怀铮走到茂海身边跪下,委屈的情绪突然又涌了上来,跪着走了几步,又靠近了些。

“愧对大师父教诲,今天看到父皇了,他不喜欢我。”

茂海声音总算软了几分,“所以,不好受了?”

司怀铮垂着小脑袋,没说话。

茂海叹气,起身又往院子走,“跟我出来。”

司怀铮被叫了出去,山栀有点好奇,只不过刚挪脚,被岁椿制止了。“坐下。”


来回七八趟,总算把水缸弄满了。

生火烧水,司怀铮悄无声息走进厨房。

安安静静蹲在灶旁。

山栀以为他想烤火,“冷?”

司怀铮摇头,“我不想看书。”

山栀头疼,她也不喜欢看书,以前成绩不好,不过也没人管她。

但司怀铮好歹是皇子,前面还打造了每日温书的人设。

于是,学渣山栀不允许司怀铮摆烂。

“就算不喜欢看,也得看,温故而知新,知道吗?”

“我都会背了,不想看。”

“对嘛,要会背……”话到一半,山栀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说,那些书,你都会背了?”

司怀铮又出现了不太理解的事,很难吗?

山栀惊诧过后,又平静了下来。

没什么。有些人记忆力是比较好的。

不奇怪。

山栀又想起库房和善的茂公公,有了想法。

“那等我再给你搞几本书来看。”

“为什么一定要看书,反正父皇也不会来考我。”

以前那个女人整天逼着自己学,说只有那样才有机会带她出去。

可现在她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要看书。

山栀也想出去吗?

“那倒不是,咱们现在情况不太好你也知道,多看书总是好的,咱们两个文武双全,争取天下无敌。你学文,我学武!就这么定了!”

山栀豪情万丈,引得司怀铮也莫名激动了一下。

“好!我去看书,温故而知新。”

“……”

山栀摸着心口,太乖了,这娃太乖了。

回到书桌的司怀铮,没多久,激情冷却,小脑瓜子疑惑来袭。

为什么是她学武?

冬天水冷得快,山栀把大木盆搬进厨房,没有倒水。

让司怀铮过来脱衣服。

原主过来,一直都是司怀铮自己洗漱自己穿衣服,可以说除了刚来的两天,后面的日子,基本上没照顾过他。

所以,山栀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是抗拒的。

小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不给她脱。

山栀本来力气也不大,他不配合她还真搞不定。

拉着脸嘟哝着:“你还是小孩子呢,过两年你想让我帮你洗,我都不洗。”

司怀铮闷闷的坚持,就是要自己洗。

但山栀有其他的目的啊,不然她何必给自己找活干。

她也没想到,自己在库房问有没有伤药膏的时候,茂公公居然给她了。

还是从自己兜里掏出来给她的。

她没有拒绝。

现在的情况,她也不配拒绝。

“如果你不让我洗,我就不理你了!”

真是不听话!

司怀铮睫毛微颤,嘴唇紧抿着,松了手。

山栀看他紧闭的眼,忍不住笑了。

“洗个澡而已,干嘛这么视死如归的,又不是让你下油锅。”

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冬天的衣服厚,脱下才发现,他比想象中还要瘦。

全是骨头,一根根排骨清晰可见,后背肩胛骨高高耸起。

没有什么肉,像是薄薄一层皮包裹着。

仿佛用点力,就能撕开这层皮。

钝器一敲,骨头就会碎裂。

身上各种淤青。

已经没有大面积红肿。

洛嫔死之前病了几天,没有太多精力。

但手臂上,还有利器割伤的痕迹。

红红肿肿,一条条如同沟壑。

发炎的地方更是恐怖。

山栀气得眼红,吸了吸鼻子,碰了碰肩膀上的一处地方。

估计是用什么棍棒打下去的。

“还痛吗?”

司怀铮还没办法分辨自己的情绪,不清楚自己刚才不愿意脱衣服,是因为害羞,害怕,还是难堪。

但现在,刚才的那些情绪好像都没有了。

他是痛的,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所以他没作声。


嘉和帝刚看着他一步步走来,沉稳的气度他很满意,规矩学得也到位。

不禁放软了声音,“起来吧,抬起头,让朕看看。”

等司怀铮那张脸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呈现,嘉和帝嘴角的笑隐了下去。

司怀铮眼睛里全是不解。

为什么父皇前面还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

柳嬷嬷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完了。

贤妃却微微笑了,端着茶杯略作掩饰,等茶杯离口,再不见了一丝异常。

她轻声感慨,“长得倒是很像洛嫔。”

“哎呀~瞧我,又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皇上恕罪。”

嘉和帝沉声道:“爱妃何错之有。”

“那是皇上怜惜臣妾,皇上的好,臣妾都记在心里呢。”

嘉和帝的脸上,这才又浮起笑,朝着贤妃夸奖。

“你向来是体贴懂事的。”

司怀铮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有说有笑,都当没看见他,有些失落的低下头。

即使他告诉自己没关系,他有山栀了。可是自己的父皇为什么会不喜欢自己。

随即他又想起,为什么阿娘也不喜欢自己。

一开始好像是喜欢的,后面就不喜欢了。

理由很多,他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又或者每一个都是真的。

所以他真的是讨债鬼。

所以,父皇以后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惩罚自己吗?

如果是他动手的话,他应该更加没有还手之力吧。

不行,他们还会打他身边的人。

他不能让山栀被打!

……

“殿下!殿下!”

司怀铮回神,看见柳嬷嬷全身发抖,正跪在自己腿边,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服。

周围出奇的安静。

他抬头,嘉和帝脸色铁青,眼神如同冷刀子一般。

依偎在他身边的贤妃,神色倒是轻快一些,但司怀铮知道,那是幸灾乐祸的笑。

嘉和帝声音带着愠怒,声音结冰,给司怀铮判了罪。

“既然基本的规矩都没学好,那便继续好好学着。贤妃喜静,没事不用过来叨扰。日后的各项请安,也都免了吧。”

“是,儿臣遵旨。”平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颤抖。

“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司怀铮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这一次柳嬷嬷没再跟着他。

他退出去前,好像还听见贤妃娘娘为柳嬷嬷求情。

而他的父皇说,既然柳嬷嬷这么得力,也不用去跟着他了,还是跟在贤妃身边的好。

司怀铮惨白着一张脸回来。

春寿声音轻佻,“殿下这么快回来了?没跟皇上多聊几句?”

康子虽然知道殿下可能不得宠,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得宠,看这脸色,是被训斥了?

而且,怎么他一个人回来?

心底有着疑惑,但终究没多说什么。

而且忍不住再提醒了一下春寿,“主子的事,你别问!”

“切,他算什么主子。”

司怀铮听见了,但是他管不了。

他只知道,他现在要回去,回去有山栀的地方。

看到山栀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山栀,呜呜呜呜……”

珍珠刚把饭菜撤下,准备热一热当夜宵。

见他哭成这样,赶紧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山栀抱着他,发现小豆丁越哭越伤心,好像还很害怕。

声音发涩,“他骂你了?”

摇头。

山栀也不知道问什么了,只能先由着他哭完。

一直哭到打嗝,司怀铮终于停下了,哭完又有点愣。

他问:“山栀,怎么办,他不喜欢我。”

山栀眼眶泛红,这个问题,她是真的不知道的。

她爸妈也不喜欢她吧?

可是没关系啊,她后来遇见了老爷子。


好气!

她决定今晚多偷一袋米,不就粥吗,她自己煮。

之前洛嫔不是生病了要熬药吗?她可是有砂锅和小铜盆的!

山栀带着气,用力推开门,看到司怀铮时,脸上的表情都没收。

司怀铮看到这种脸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打了个颤。

山栀脸色由怒转僵,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司怀铮很快反应过来,她不是生他的气。

于是,小短腿走到她面前,抱住了她的小中腿。

“山栀~”

山栀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他真的好可怜。

于是暗暗决定,以后不能把情绪带回来。

好憋屈!养娃好难。

她以后势必要在他身上讨回来!

-

早上,山栀是做了一碗鸡蛋羹的。

司怀铮问,“这是什么?”

天啊,觉得更可怜了。

一个皇子,来冷宫后,居然没有吃过鸡蛋羹吗?

同时,司怀铮的反应,也让她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山栀觉得自己还挺机灵,一出现问题,就能知道怎么找补。

“这是鸡蛋羹。”

顺手喂了他一勺:“好吃吗?”

司怀铮眼里含着水光,表情丰富了起来,“好吃。”

两人把东西都吃完了。

山栀才一板一眼跟他说:“以后我们吃的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膳房领的,一种是我特别给你做的。特别给你做的东西,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吗?”

很明显,司怀铮不是很明白。

最起码,他的表情,是这么告诉她的。

于是山栀再次解释,“比如,我告诉你,蛋羹是我特别给你做的。有人问你,今早吃了什么,你就说吃了馒头和粥。特别做给你的东西,不要告诉别人。”

“这样说,明白了吗?”

司怀铮转了转眼珠子,也很严肃的说:

“明白了,就是骗人。我会。”

山栀咧嘴笑,她就说这孩子聪明,记忆力好,一点就通。

她是完全忘了教一个孩子,关于“骗”的一些道理。

-

日子过了两天,明面上一切按部就班。

得益于山栀晚上的行动,他们两个的伙食好了很多,总算是跟正常人一样了。

这天锻炼完,山栀神清气爽拎着食盒去膳房。

宝铃虽然依旧拉着一张脸,但总算是没有再刻意找茬。

往回走的路上,近半道,山栀看到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认识,但其实一点也不熟,林华。

另一个个子较高的,不认识。

他们怎么来这边了?

惹~山栀不是原主,所以她没有跟那人打招呼,反倒靠路的另一边走。

高个子切了一声,“瞧,她还装作不认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了主子呢!”

然后也走到了她这一侧。

山栀皱眉,又走到了路的对面,那人也跟着换了过来。

本来离得就不远,这么走几步换个边。

山栀被堵上了。

这找茬的意味太熟悉,但山栀知道,原主那个受气包,可没有惹过任何人。

所以,这人就是纯找茬。

因此,山栀的脸冷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果然是打劫的,高个子也不铺垫,够直接。

“以后每天,交一个馒头出来。”

“凭什么?”

高个子挥挥拳头,“凭这个!”

山栀心里想的是,一个没根的人,倒是够嚣张。

又看了眼身后的林华,还是这样,抓着弱小欺负。

原本都是可怜人,为了吃饱,底层的人也一层压一层。

但山栀不会同情他们,恃强凌弱就是恃强凌弱,自身可怜不是理由。

她挺直背脊,“这是三殿下,你们也敢抢?”

高个子回头看了眼林华,“看,这么天真。”

一个手指戳着她肩膀,戳得她往后退了一步。“正月已经过了,还没有人来问候你的殿下,你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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