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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扔荒山十八年,替婚错嫁大首长全局

公子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辛苑立刻说:“你不会被人欺负的,我会保护好你。”黎响嗓音瞬间沙哑:“好。”“别怕!”许辛苑凑到他面前,鼻尖差点碰上他的。黎响呼吸一滞,身体却舍不得后撤。黎响觉得自己也很卑劣,明知道她不懂男女之事,还是舍不得离开,贪念这一刻的温柔。不过是一秒而已,他脑子里想了太多。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他就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训斥道:“许辛苑,下次不能和男人离得这么近。”许辛苑直白地发问:“可是许老三跟我说,我唯一能亲近的男人就是你啊。难道他说错了吗?”黎响被这句话震得失语。“许老三是谁?”他想好好谢谢这位。“哦,就是我爸爸的弟弟。”许辛苑根本不会叫叔叔。黎响通过这句话,确定了许老三的身份。他通过许辛苑的反应,观察出许辛苑似乎不厌恶许老三。相反,许老三...

主角:红艳辛苑   更新:2025-01-03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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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红艳辛苑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扔荒山十八年,替婚错嫁大首长全局》,由网络作家“公子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辛苑立刻说:“你不会被人欺负的,我会保护好你。”黎响嗓音瞬间沙哑:“好。”“别怕!”许辛苑凑到他面前,鼻尖差点碰上他的。黎响呼吸一滞,身体却舍不得后撤。黎响觉得自己也很卑劣,明知道她不懂男女之事,还是舍不得离开,贪念这一刻的温柔。不过是一秒而已,他脑子里想了太多。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他就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训斥道:“许辛苑,下次不能和男人离得这么近。”许辛苑直白地发问:“可是许老三跟我说,我唯一能亲近的男人就是你啊。难道他说错了吗?”黎响被这句话震得失语。“许老三是谁?”他想好好谢谢这位。“哦,就是我爸爸的弟弟。”许辛苑根本不会叫叔叔。黎响通过这句话,确定了许老三的身份。他通过许辛苑的反应,观察出许辛苑似乎不厌恶许老三。相反,许老三...

《被扔荒山十八年,替婚错嫁大首长全局》精彩片段


许辛苑立刻说:“你不会被人欺负的,我会保护好你。”

黎响嗓音瞬间沙哑:“好。”

“别怕!”

许辛苑凑到他面前,鼻尖差点碰上他的。黎响呼吸一滞,身体却舍不得后撤。黎响觉得自己也很卑劣,明知道她不懂男女之事,还是舍不得离开,贪念这一刻的温柔。

不过是一秒而已,他脑子里想了太多。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他就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训斥道:“许辛苑,下次不能和男人离得这么近。”

许辛苑直白地发问:“可是许老三跟我说,我唯一能亲近的男人就是你啊。难道他说错了吗?”

黎响被这句话震得失语。

“许老三是谁?”

他想好好谢谢这位。

“哦,就是我爸爸的弟弟。”许辛苑根本不会叫叔叔。

黎响通过这句话,确定了许老三的身份。他通过许辛苑的反应,观察出许辛苑似乎不厌恶许老三。相反,许老三说的话,她大多数都记在心里。

黎响试探地说:“许老三对你还不错吧?”

“他很蠢。”许辛苑满脸嫌弃,“碎碎叨叨,话超多。宁可自己挨饿,也要给我送个饼子。从山里捡了几个蛋,偷偷摸摸地烤熟了给我吃。天知道我根本不爱吃那些东西。他还总是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天天被许老婆子骂。”

许辛苑说了很多关于许老三的事。

比如许老三放牛,牛被人偷偷解开绳子,赶到山里去。

许老三要被大队处分。

她才不是担心许老三,才把牛给牵回去的。

……

黎响就知道,她独自在山里长大,身上野性没有那么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果然,许老三功不可没。

“辛苑,要不我给你小叔介绍一份工作吧?”

“小叔?谁?什么工作?用不着。他那么蠢,守不住的。”

黎响沉默了。

“那我们偷偷给他寄点钱,感谢他偷偷照顾你这么多年。”黎响是真心感谢许老三。

许辛苑瞪他:“他们还没分家。”

“没分家不能有自己的私房钱吗?”黎响疑惑。

许辛苑想到许老三的窝囊样,就知道结果。

“他有钱也不敢花。胆子小的很。村里没有秘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传得家家户户都知道。他留不住钱的。”

黎响惊奇:“你不是在山里长大的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许辛苑看黎响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傻子。

“我耳朵好使啊!村里那些人干活的时候说别人家的秘密,不干活的也聊别人家的秘密。我就被迫的听见了。”

她知道了村里好多人家的事呢。

黎响这下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下,发丝很软,很滑,摸起来很舒服。

“辛苑真厉害。”

许辛苑傲娇地说:“那当然。”

时候不早了,黎响拎着一桶水,到后院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才到隔壁去。

“我还以为你今儿晚上不过来呢。”乔占东一看到黎响就笑着打趣道。

黎响都懒得搭理他,直接往屋里走。

第二天早上。

黎响早起去晨练。

许辛苑听到动静,像一只猫似的跟上去。她视力极好,听力也非常敏锐,远远地坠在黎响的后面。看到黎响跑了很远,进入非常严格的基地。想了个办法,从其他的地方轻松跳了进去。

她跳进去后,看到大大的训练场上,有很多人在整齐划一地跑步,瞬间惊呆了。

怎么这么多人?

她也看到里黎响。

知道黎响在跑步,就没心思看了。

这么多人,黎响肯定出不了事。

虽然不知道黎响是怎么死的,但这人活着总比死了好。黎响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对她好的人,却是第一个会站出来维护她的人。


……

陈娇慧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还威胁道:“你们就等着挨处分吧!”

“你想处分谁?”

别人也没看到许辛苑是怎么过去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站到了陈娇慧充满前,把黎响护在身后。

“黎响都没碰你,你还想诬陷他,你这个人类也不是好东西。”许辛苑很生气地说,“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还挺会欺负人的。难怪你想让杜娟给你当妈。”

陈娇慧气的吐血。

“你闭嘴。”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

“骚狐狸精!就知道勾搭男人,你不要脸。”陈娇慧破防了,什么脏话都往许辛苑身上丢。

许辛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首先,我不是狐狸精。其次,我也没有勾搭男人。最后,我的脸在这里呢。天只是黑了,还有那么大的月亮,又不是看不见。难不成你是个瞎子?”

众人哄堂大笑。

“你才瞎了。”

许辛苑回头跟黎响告状:“她瞎了还不承认。”

“可能脑子不好,咱们不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黎响哄着许辛苑,拉着她往乔子晏那边走。

陈娇慧没想到机械厂最有文化的男人,马上竟然这么狠。

关键是骂的人还是她?

陈娇慧愤怒地爬起来,指着黎响他们三个人说:“你们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跟上面举报,你们三个乱搞男女关系。”

许辛苑不懂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意思。

但直觉不是好话。

她回头就要去打陈娇慧,要不是黎响早有心理准备,紧紧地把人抓住,还及时开口:“别动手,再动手就是咱们的错了。我来处理,成不成?”

许辛苑怀疑的眼神让黎响很不想说话。

他顺毛捋:“再吵下去,只会让人看笑话。这样影响不好。”

“对你的影响不好吗?”许辛苑眼神真挚。

黎响想都不想就承认下来:“对,对我的名声不好,所以咱们不揍她了行不?”

她动手没个轻重的,万一真的把人一拳打死,一脚踢死,或者是直接扔天上掉下来摔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黎响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上千种,许辛苑弄死人的手段了。

“她要是再嘴欠怎么办?”许辛苑虚心求教,“村里的老刁婆,可是直接抽耳光的。她说,力气大点,直接能抽掉满嘴牙。”

陈娇慧听到这话一哆嗦。

别人不知道许辛苑力气多大,她这个一百四十多斤的人被她轻松踹飞的人还能不知道?

她惊恐地往后退。

黎响犀利的目光瞬间射向她,冷厉严肃道:“这件事我也会向上面反映。”

反映什么?

陈娇慧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只想回家跟公婆告状,让公公明天上班,直接开大会批评黎响和乔占东两个人。

他们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蔑视她,就是瞧不起她公公这个厂长。

陈娇慧都走了,其他人都散了。

随后又装了满满一车,最后剩下几样东西,塞不上去,乔占东和黎响就用手拿着。

俩人扛着东西走在后面,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眼底看到了苦笑。

好家伙!

他们俩成了小废物。

前面,许辛苑推着高高的车子,车子上面坐着一个小孩儿。

小孩儿兴奋的叽叽喳喳:“老大,你真厉害!你竟然能把王维兵的妈妈给踹飞。可真解气啊!”

“她经常欺负你吗?”许辛苑问他。

乔子晏摇头:“她不欺负我,她儿子欺负我。在托儿所,王维兵可喜欢欺负我了。乔大伟就是他的狗腿子,他们总是不让我喝水,也不让我上厕所。还总是把我堵在门口,不让我出去,非要我扫地。他们还笑话我尿裤子。”


乘警大声对车厢里的乘客说:“大家要注意保管好自己的私人物品,照顾好身边的老人和小孩儿,上下车的时候有气要注意。”

车厢连接处,几个男人聚在一起,低声说:“看清楚了吗?”

小平头摇头:“没有,她出手太快了,很邪门。”

“碰到硬茬子了。”国字脸男人叼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咱们就不管二狗子了?”

“怎么管?你们敢跟那个女人对上?”小平头瞅着几个兄弟,“她那个速度,在咱们这行就是祖师爷级别的。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徒手捏断二狗子的手腕,还是俩。你们有把握跟她对上?”

他不喜欢二狗子,二狗子不只是偷,还喜欢干一些欺负妇女的事。

平时他就瞧不上。

二狗子今天绝对是看上人家姑娘好看才对那个姑娘下手。

别的不说,就那个姑娘徒手拎着缝纫机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姑娘的不是一般人。更不要说,那个姑娘的手很凉,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感觉很诡异。

平头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是不会忽然去碰这样诡异的人的。

“你小子真他妈怂。二狗子是咱们兄弟,你就不想给二狗子报仇?咱们这么多,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死丫头?”另外一个皮肤黝黑的矮墩子气得破口大骂。

“我认怂。”

平头就是不肯去。

火车到站,平头丝滑地下车,等在站台上。

没过几分钟,他对面上过来一辆火车,这小子就上了对面的车,留下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干?”矮墩子问。

“她到省城下车。”抽烟的国字脸男人烦躁地把烟丢了。

矮墩子低声质问:“那就不管了?”

“你喜欢坐牢你就去。”

国字脸也不是傻子,说完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他和小平头一个想法,那女人邪门,看着啥也不懂,但出手是真的狠。

他们干这行的,靠的就是那双灵巧的手。

她一出手就把二狗子给废了。

他可不会去送死。

矮墩子盯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怂货!”

他嘴上这样说,也没去碰那个女人,而是去找其他的人。

天黑了。

不少人开始睡觉。

这个时候正是小偷们最活跃的时候。

矮墩子在角落往许辛苑那边看,发现她周围人都睡着了,许辛苑却看着比白天还精神。

“这娘们还是人吗?”

“真他爹邪门!”

矮墩子就盯着许辛苑,他就不相信许辛苑不睡觉。谁知道,许辛苑还真是一点都不困。

火车到站了。

矮墩子看着越来越兴奋的女人,轻松地盯着缝纫机跑到门口,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他一眼。

“盯了我一晚上,也想糟蹋我?”

周围的人瞬间看向矮墩子。

操!

矮墩子被吓得毛骨悚然,瞬间汗毛直立。

车门开的瞬间,第一个冲出去。

许辛苑舔舔小尖牙,可惜地跟着大部队下车。

“别挤,别挤!”

有人不停地在喊,看似瘦弱的许辛苑在人群中纹丝不动,不慌不忙地下了车。

许老三说,下了车就有人来接她。

那个人长得很高,穿着白衬衫,蓝色长裤,脚上是一双黄胶鞋,五官很周正。

“总之你一眼就能看到他。”许老三总结。

这真是难为血族了。

在血族的审美中,越强大的存在越好看。

脆弱的人类在她的眼里,都是一个样子。

她总不能见个人就问:“你是不是李想吧?”

许辛苑从出站口出来。

那些旅客脚步不停,外面接人的接到人也迅速离开。

穿白衬衫的也不少,有七八个人。

蓝裤子,黄胶鞋……

找到了!

许辛苑个子不算矮,她就是很瘦,看起来比旁人好像是矮一点似的。但跟眼前的男人相比,她还是矮了不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男人的脸。

“你好,请问你是李想吗?”

中午的大太阳,很热。

没有一丝凉风。

黎响在出站口等了三个小时,只是想跟他爸爸介绍来女同志体面地退婚。

他父亲是当代陈世美。

在乡下有老婆,没领证,只办了婚礼。他跟人家睡了一觉,就跑出去参军。他乡下这个老婆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老人,还生了一个儿子。

他父亲战功赫赫,与一位城里的姑娘一见钟情。

女方被他打动,与他领证结婚。

婚后生下一个儿子。

谁知道老家来了信,无意间被女方看到,女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乡下还有个老婆和孩子。甚至还扬言,只认那一个儿媳妇。

他妈妈提出离婚,他爸爸说什么都不同意。

他们的婚姻对另外一个女人和孩子是最残忍的伤害。

于是,他妈妈毅然选择离婚,他爸爸却说:“离婚可以,孩子归我。”

他妈妈当时愤怒和伤心占据心头,只想离开这个畸形的婚姻,痛快地答应他爸。他爸没想到他妈妈那么狠,一怒之下,把乡下的老婆和孩子接过来,还把他送回了乡下。

他爷爷奶奶眼里只有大孙子,根本就不认他,逢人就说:“他妈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缠着我们家老大,还主动给我们家老大生了个小野种。”

村里的大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叫他小野种。

小孩儿也不跟他玩。

老太太想起来才会给他点吃的。

四年过去,他比同龄的小孩儿矮了一个头。

那是他人生中噩梦四年。

他妈妈醒悟过来,派人查他,才把他从村里带走。

他和外公外婆生活,不和外面的孩子,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又公派出国留学。归国回来后,他被分配到某军区的机械厂上班,成了里面的技术员。

组织为了解决他生活的问题,让她和一名女同志结成坚固的革命战友关系。

谁知道他爸爸竟然把手伸了过来。

负责这件事的同志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还很高兴。

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和他爸爸的关系相当恶劣,他根本不想和他们有丝毫联系。

这个相亲对象,他根本不想要。

可眼前的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脆生生地说:“你是李想吗?我叫许辛苑,是你对象,来和你结婚的。”

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还主动把人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来了一句:“同志你好,我是黎响。”


魏红先前见过许辛苑,再次被许辛苑的美貌冲击,反应得比乔巧要迅速一点。

“这个吗?”魏红走过来问。

“姐姐,你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许辛苑没和人正常相处过,但她耳朵好使,能听到不少东西。她的本能告诉她,对别人讲话的时候要有礼貌。

谁能抵得过漂亮妹妹叫姐姐?

魏红也扛不住:“大妹子,你等下,我先看看。”

她看上上面的字后,脑袋发蒙,不过大脑就顺口问道:“这些字你不认识吗?”

“不认识啊。”

许辛苑太坦然了,就好像她不认识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还真让乔姐给猜对了。

黎工还真是喜欢空有美貌的姑娘。

不相配啊!

“同志,这上面写的什么?”许辛苑耐心耗尽,又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能再次发问。

魏红照着上面念:“你要是饿了,就拿着钱和饭票去食堂吃饭。早些回来休息,我忙完就过来。”

“谢谢。”

许辛苑把纸条拿回来,也不出去,转身往楼上走。

她一走,魏红就和乔巧窃窃私语:“老天爷,真没想到,她竟然大字不识一个。”

“长得是跟朵花似的,有啥用?”乔巧嫌弃地撇嘴。

他们机械厂是个大厂,旁边还有个纺织厂。家属一般都在纺织厂,男同志大多数都在机械厂上班。纺织厂的家属院就在他们厂子旁边,那里边很多乡下来的姑娘,学习好赖不说,至少是读过几年小学的。

不少都上过初中。

可能拼音没学会,但字能认得全。

看一张留言条还是可以的。

黎工领回来的小姑娘,漂亮是真的扎眼的漂亮,没文化也是真的没文化。

“真没想到男人都一样,只看脸,不看肚子里有没有墨水。”乔巧拉着魏红叽叽喳喳地八卦,“你瞧见她的手了没?真是一点茧子都没有。非但没有茧子,还光滑细腻得好像资本家的大小姐。再看看那脸蛋,那气质,瞅着就不像是一般人。”

“你说,她身份会不会有点问题?”魏红瞬间警惕,她一拍大腿,“她那衣服明显是临时找人换的。还有,她看着就不像是没文化的人,偏偏汉字一个都不认得。她会不会是敌特?”

“完全有可能。”

乔巧和魏红四目相对,两人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谨慎和兴奋。

“你去保卫科,我在这儿盯着她。”乔巧按住魏红,不让魏红去。

外面天黑了,大姑娘出去不安全。

她结婚了,长得也比魏红壮实,力气也比魏红大。她从前台柜子里,拿出一根铁棍,拎着往外面走。

“乔姐,你小心点。”

“知道。”

乔巧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她全程都用跑的。

乔巧先冲进来,还不忘问魏红,“人出去没?”

“还在。”魏红激动地说。

“同志,快点!她就住在201,我带你们上去。”巧红往楼上跑,保卫科的人也冲了上去。

魏红从下面追上来:“乔姐,给你钥匙。”

乔巧接过钥匙麻溜地把门打开,然后闪到一边。保卫科的几名同志直接冲进去。

砰砰砰!

连续三声。

刚冲进去的三名同志,全被扔出来了,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乔巧两腿发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里面的敌特身手不凡,保卫科的同志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就是个送菜的。

许辛苑从屋里出来,一看就掐住乔巧的脖子,慢慢地举起手。

乔巧吓疯了。

“你放手!”魏红拿着棍子站在不远处对着许辛苑大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女特务,你跑不掉的。最好老老实实把人放了。”

许辛苑歪着脖子,眼神带着不耐烦。她根本就听不懂魏红在放什么屁,她只知道手里这个女人带着三个男人闯进来,对她图谋不轨。

想欺负她的人,都该死!

许辛苑跟拎一斤棉花似的,提起乔巧就要往外丢。

“这是在做什么?”

厉声呵斥的声音阻止了许辛苑的动作,许辛苑看到黎响脸色铁青,手指微微用力。

他也要训她吗?

她一点错没有。

许辛苑眼底发狠,再次把乔巧送到窗户边。乔巧不停地翻白眼,挣扎的力气都要没了。

她是要死了吗?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抓特务壮烈牺牲。

黎响看都没看保卫科的人,快步走到许辛苑面前,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腕,问:“手疼吗?受伤没有?”

许辛苑没松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以为你是来骂我的。”

“我为什么要骂你?你做错了什么?你不就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吗?”黎响知道她力气大,没想到她力气竟然大到这个地步,相当离谱。

乔巧脸看着瘦,可她的体重差不多有一百五。

许辛苑却毫不费力的把人拎起来,甚至脸不红气不喘。他和许辛苑也是今天才见面,他还没有获取她的信任,知道她在山里长大,对法律一无所知,更不知道杀人偿命。

他只能哄她。

“他们闯进我的房间,还要糟蹋我。我就把他们踹飞了!”许辛苑委屈极了,她把乔巧拖过来,怼在两人中间,“她就是带坏人来的。我都知道。我都听见了。她看到我,就把坏主意都打在我身上,我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去,让她坐牢。”

什么东西?

糟蹋?

坐牢?

在场众人发懵,都什么跟什么?

保卫科的人被许辛苑的苑言苑语冲得都成了哑巴。

他们不是来抓敌特的吗?

怎么好端端的就成了糟蹋人的恶人?

乔巧被抓住命运的咽喉,想解释又张不开嘴,心里都快冤枉死了。

她才不是那种黑心不要脸的女人,给她墨水那么黑的心,她也干不出来,带人来糟蹋小姑娘的事情。

“不是糟蹋你,所以别怕。”黎响看着快要喘不过气起来的乔巧,拧着眉和许辛苑解释,还问关心地问她,“这样手疼吗?要不你先把人扔在这儿,反正她也跑不了。”

许辛苑一想也是,就把手松开了。

乔巧获得自由,不敢剧烈咳嗽,也不敢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响强势站在许辛苑身边,把她彻底和乔巧几人隔绝开,犀利的冷眸直直地望向魏红。

他不敢想自己要是没及时赶回来,会闹出多大的乱子。

魏红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是来抓敌特的。”


乔子晏是乔占东的命根子。

黎响真担心许辛苑把这孩子给玩出事了。

他想到这里,脚步越来越快。

乔占东也心急,担心儿子真出点什么意外,步子同样又大又快。

两个男人急匆匆赶回宿舍。

惊心动魄的画面没出现,宿舍楼下面有片绿化带,绿化带的草坪里有长椅。长椅上坐着两个人,漂亮的小姑娘梳着松散的大辫子,发丝凌乱,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正拿着一根冰棍在慢慢地吃着。

她旁边坐了个小男孩儿,小男孩儿穿着白背心,下面是一条打着补丁的蓝色裤子。裤子洗得发白,腰很粗,用一根麻绳绑着,露出一截很细的小腿。

跟她一起晃晃悠悠地吃冰棍。

“老大,好冰棍这么好吃你都没吃过吗?”

小男孩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许辛苑摇头,很是嫌弃地说:“不是和你说了,山上什么都没有,还问。”

“老大,我跟我爸多要点钱,请你吃遍所有好吃的。我不让我爸爸养乔大伟跟他妈,这样他就不用那么辛苦干活,同样还能有多余的钱养你。”

乔占东无语。

这可真是他的好大儿。

许辛苑知道钱是好东西。

“我有钱。”

“你对象给你的钱?你对象比我爸爸还能赚呢。我听乔大伟他妈妈说,你对象很多人盯着,不少女人都把他当成是一块肥肉,恨不得吞到肚子里。你可要把人盯紧了,别让别人抢了去。这样你就白下凡了。”

最后一句话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只有许辛苑一个人听见了。

许辛苑专心地嗦着冰棍,听不懂的话,她都存在脑袋里,等听懂了再来扒拉扒拉。

乔占东尴尬地看了眼黎响:“黎工,童言无忌,你别介意啊。”

说着,他上前把儿子抱起来,真诚地跟许辛苑道谢。

“许同志,谢谢你帮我带孩子。”

许辛苑抬眸,认真地说:“是他带我玩。”

他儿子可真是熊孩子。

乔占东更不好意思了,抱着儿子落荒而逃。

黎响也有点尴尬,他知道许辛苑说的都是真的。

听到脚步声,许辛苑回头看到黎响,瞬间从椅子上移到他面前:“你回来了?我打了饭。你赶紧回家吃饭吧!”

许老三说,想要婚姻维持长久,就要多为对方考虑。

她都给他打饭了,很为他考虑了。

就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你去打饭了?你哪儿来的饭票?”黎响心里感动,随后想的就是她没有饭票。

许辛苑抿了抿唇,感觉自己的好事白做了。

“你给的。”

她这声音很低,希望他听见,又不希望他听见。

黎响声色复杂。

他不得不承认,老头子介绍来的对象,有两把刷子。

“先回去吃饭。”

两人回到宿舍。

黎响打开饭盒,一饭盒的土豆片炒肉,肉还特别多。他惊讶地问:“你这是在食堂打的饭?”

“对啊。”

“怎么这么多肉?”

食堂的大娘那手可不稳,每次肉超过三片就要抖三下。

许辛苑说:“我和乔子晏去食堂等着开饭,正好碰到他们卸车。我就顺手帮了下忙。”

“哦。”

黎响没往深处想,他把肉放在她碗里,让她多吃点。

许辛苑不吃肉,但是能吃下去土豆。吃的不多,好歹吃了点,能吃一点就是进步。

他把她剩下的饭菜吃光,趁着还点时间,教她认饭票,又教她认钱。

“饭票和钱,我都放在抽屉里了。钥匙给你挂在脖子上,你想吃什么,就拿钱去供销社去买。去食堂打饭的时候,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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