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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甜宠:禁欲大佬护我虐渣白鹤渡云漫夏结局+番外小说

风扶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衣服好看?夏莲和云依依眼睛没瞎吧?真好看她们自己怎么不穿?“亲妈死了的孩子就是可怜,被后妈这么忽悠,估计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说起来,以前云家原配夫人还在的时候,也时常带着女儿出来,那时候小姑娘多讨人喜欢啊,又机灵又漂亮,后来轮到夏莲,云漫夏就总是做错事,听说现在都被名媛千金的圈子排挤出去了……”有人窃窃私语。顿时,不少怀疑的眼神落到了夏莲身上。夏莲和云依依都变了脸色。云依依勉强维持着微笑,“漫夏,你胡说什么?这衣服不是你自己要穿的吗?”云漫夏露出讶异的表情,秀美的眉嫌弃地一蹙,“我又不是没有正常的审美,怎么会想穿这么丑的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你们哄我穿的,二姐还给我化那样的妆,你们总说好看,可我一点也不喜欢!”看向母女两人的...

主角:白鹤渡云漫夏   更新:2025-01-04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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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鹤渡云漫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甜宠:禁欲大佬护我虐渣白鹤渡云漫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风扶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衣服好看?夏莲和云依依眼睛没瞎吧?真好看她们自己怎么不穿?“亲妈死了的孩子就是可怜,被后妈这么忽悠,估计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说起来,以前云家原配夫人还在的时候,也时常带着女儿出来,那时候小姑娘多讨人喜欢啊,又机灵又漂亮,后来轮到夏莲,云漫夏就总是做错事,听说现在都被名媛千金的圈子排挤出去了……”有人窃窃私语。顿时,不少怀疑的眼神落到了夏莲身上。夏莲和云依依都变了脸色。云依依勉强维持着微笑,“漫夏,你胡说什么?这衣服不是你自己要穿的吗?”云漫夏露出讶异的表情,秀美的眉嫌弃地一蹙,“我又不是没有正常的审美,怎么会想穿这么丑的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你们哄我穿的,二姐还给我化那样的妆,你们总说好看,可我一点也不喜欢!”看向母女两人的...

《顶级甜宠:禁欲大佬护我虐渣白鹤渡云漫夏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衣服好看?夏莲和云依依眼睛没瞎吧?真好看她们自己怎么不穿?

“亲妈死了的孩子就是可怜,被后妈这么忽悠,估计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呢!”

“说起来,以前云家原配夫人还在的时候,也时常带着女儿出来,那时候小姑娘多讨人喜欢啊,又机灵又漂亮,后来轮到夏莲,云漫夏就总是做错事,听说现在都被名媛千金的圈子排挤出去了……”

有人窃窃私语。

顿时,不少怀疑的眼神落到了夏莲身上。

夏莲和云依依都变了脸色。

云依依勉强维持着微笑,“漫夏,你胡说什么?这衣服不是你自己要穿的吗?”

云漫夏露出讶异的表情,秀美的眉嫌弃地一蹙,“我又不是没有正常的审美,怎么会想穿这么丑的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你们哄我穿的,二姐还给我化那样的妆,你们总说好看,可我一点也不喜欢!”

看向母女两人的眼神更加怪异了。

云依依唇角一僵,急忙向母亲求救。

夏莲走过来,温柔一笑,“好了,是我误会了,以为你喜欢,才让依依给你那样打扮。既然不喜欢,以后不穿就是了。”

云鸿刚走进大厅,听到动静走过来,一见云漫夏就拧眉,“怎么回事?”

夏莲叹气,“漫夏在生气呢,觉得以前那些礼服都是我和依依逼着她穿的,但我以为她喜欢,才好心让依依给她打扮……”

旁边云依依配合地露出委屈的表情。

云鸿一听,脸色顿时沉下去了,对云漫夏呵斥道:“你姐姐好心帮你,还错了?”

云漫夏笑容收敛,看着眼前的父亲。

他从来都是这样,每次她和云依依发生冲突,他什么都不问,第一反应就是斥责她,好像都是她的错。

她一直感到委屈,明明她才是他亲女儿,凭什么他每次都维护云依依?

曾经她猜想,是不是因为云依依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是个外人,才更不好责备对方,只好来管教她这个亲女儿。

但后来,她发现她错了,错得离谱!

什么继女?云依依分明就是他私生女!

想想云依依的年龄,才比她大多少?半岁!

而夏莲现在身在帝都的大女儿,已经二十一岁,比她还大两岁,也就是说,他早就和夏莲搞到一起去了!

低了下头,掩饰眼底的森寒,云漫夏想到在她五岁时意外去世的妈妈。

最好真的只是个意外,不然……她一定要让这这两人生不如死!

抬眼,她说:“爸,我真是你的亲女儿吗?为什么你对大姐好,对二姐好,唯独对我不好?明明我没有错,但你每次都责备我。”

她看了对方身边的云依依一眼,“二姐站在你身边,更像你的亲生女儿,我才像是你的继女!”

夏莲母女脸色齐齐一僵。

云鸿则面色铁青。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周围的宾客忍不住用眼神悄悄打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真的觉得云依依和云鸿长得有点像……

夏莲心头发紧,怕人发现端倪,急忙打圆场,“好了,漫夏也就是随口一说,你和她发脾气做什么?”

一副心疼云漫夏,帮她解围的样子,但其实只是想结束这个话题。

不等人开口,她又微笑着问云漫夏:“漫夏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云漫夏笑了。

这正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一招手,身后走上来一个人,手里捧着的正是她刚刚带来的生日礼物。

将盒子打开,里面露出来的是一份文件,还有一支笔。

夏莲眼神瞬间炽热。

云漫夏一抬眼,正好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逝的贪婪。

唇角冷冷勾了下,她看着夏莲,说道:“从四年前开始,每一年莲姨的生日,我都送了一样的礼物——我妈妈给我留下的嘉皇娱乐的股份,每年10%,四年正好40%。”

夏莲眼神更迫不及待了些,是的,40%,只差今年的11%,她手里的股份就要超过云漫夏外公家,成为公司的最大股东了!

她等着云漫夏将这份文件送到她手中,然后她会迅速签下名字。

和她预想中的一样,云漫夏拿起了文件,还拿起了笔,然后送到了她面前。

夏莲唇边笑容加深了些,伸手接过,下一秒,看到纸张上的文字,她笑意倏地僵住,怀疑自己看错了。

同一时间,云漫夏的声音响起——

“之前莲姨说,我年纪小,那些股份放在我自己手里不安全,所以帮我保管,所以我送给莲姨了。”

“不过现在,我想了想,我已经19岁了,应该没那么不安全了吧?而且以后还有我老公帮我管,所以不需要放在莲姨那里了。”

“很感激莲姨帮我管了那么几年,现在莲姨可以还我了。”

云漫夏笑意盈盈,好像从没怀疑过后妈的用意,并且全然信赖着对方。

夏莲无比错愕地抬头,第一次在人前,差点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绪。

“漫夏,你……”

“怎么了吗?”云漫夏不解地望着她,“莲姨,你怎么不签字?”

宾客们完全没料到这个发展,异样的眼神一遍又一遍从夏莲身上扫过,和身边人窃窃私语。

“我没记错的话,嘉皇娱乐的另一大股东是顾家吧?云漫夏亲生母亲顾晚音的娘家?当初顾晚音去世,留给女儿的股份是由顾家管理的,这还不安全?”

“什么不安全,一份托辞罢了,人家外公不安全,她一个后妈就安全了?分明就是哄骗小女孩……”

“你看她现在都舍不得签字……”

听着这些议论,夏莲脸上表情差点没能绷住,在这一刻,她确定了,云漫夏这死丫头真的变了!背后肯定有人教她!


白鹤渡微微侧头,看着她绯红的耳尖,目光深不见底,没有回答,应付两句,挂了电话。

“不是说要继续弄书签吗?”他说,“去吧。”

她白天弄的书签还有一半没弄完。

“哦……好!”云漫夏跑上楼。

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她往下面看了眼,悄悄摸了摸耳朵。

羞赧之余,她又想到白老夫人,忍不住感到诧异。

她没想到,还没见面,老太太竟然就这么喜欢她,语气间都是善意。

想想上辈子,老夫人可从没给过她好脸,对她别说喜欢了,说是厌恶都是轻的。

不过这也正常,上辈子的她,一开始就逃婚,之后被送回御景园,也从来没给过白鹤渡一点温情,甚至对他的各种付出视而不见,还不止一次偷走他的机密送给白承宣……

这样的她,老太太怎么可能喜欢呢?没弄死她,已经是看在白鹤渡的面子上了。

第二天下午,老夫人派的人到了,但来得不巧,半小时前白鹤渡才有急事离开了御景园。

来人手里小心地捧着一个古朴的盒子,先谨慎地打开检查了一遍,然后递给佣人的时候说——

“这可是老夫人亲自给九爷求的玉观音,小心点,别摔了!”

小梅目光一闪,走上前,“那给我吧,我拿去给夫人,让她转交给九爷。”

接盒子的佣人正胆战心惊呢,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摔了可怎么得了!

见小梅竟然主动揽事,急忙将机会让给她。

云漫夏正准备睡午觉,突然被敲门声惊醒,下床去拉开门,看见是小梅,冷淡询问:“什么事?”

小梅恭敬地将一个古朴的盒子奉上,“这是老夫人那边送来的,说给九爷,九爷不在家,所以我送来给夫人。”

云漫夏看了眼,点头,“放下吧。”

小梅走进去,将盒子放下,又恭敬离开。

云漫夏过去看了眼,但没乱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这是最基本的素养。

睡了个午觉起来,白鹤渡回来了。

下楼的时候正听小梅说:“东西在夫人那呢,我见九爷没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好随意摆放,就送去给夫人了。”

听出他们是在说那个盒子,云漫夏道:“是在我这里。”

她返身去拿了下来,递给白鹤渡,好奇地问:“是奶奶送你的玉观音吗?”

白鹤渡“嗯”了声,“是。”

林深在一边道:“这玉观音是老夫人亲自去寺里给九爷求来的,听说——”

声音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白鹤渡面色森寒。

只见他手边,打开的盒子里,原本一块品相极好的玉观音,现在已经碎成了几块!

一开始接盒子的那个佣人脸色陡然变了,哆嗦道:“不关我的事啊,九爷!东西不是我接的,是小梅!”

小梅一副十分错愕的模样,看向云漫夏——

“我、我拿到东西就直接给夫人送去了!”

云漫夏立即成了众人视线的中心。

她眸光倏地一冷。

在看到玉观音碎裂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妙。

佣人们都悄悄打量她,眼神同情又怜悯。

完了,九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对老夫人给的东西,格外的重视,更别说这是老夫人费尽千辛万苦,努力给他求来的了!

新夫人要完了!

云漫夏也知道这一点,她急忙看向男人,“不是我做的!我从小梅手里拿到这盒子之后,就没动过,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坏的!”

东西送来的时候还是好的,现在突然坏了,她没有碰,就只剩下一个嫌疑人了——小梅!


晚饭时间,云漫夏带着满满的期待到了餐厅。

白鹤渡答应她了,要陪她一起吃饭!

餐厅里空荡荡的,他还没下来,云漫夏坐下,开始耐心地等。

但直到饭点,白鹤渡也没有出现。

她忍不住往楼上的方向看了眼,问:“九爷呢?”

吴婶淡淡道:“九爷有事。”

“九爷答应了和我一起吃饭的,你刚刚叫他了吗?”

“叫了,九爷没时间,夫人先吃吧。”

云漫夏看她一眼,没再说话,起身就往楼上走。

吴婶老脸一沉,想要拦她,云漫夏却动作灵巧,避开她往楼上去了。

到了书房门口,敲了两下,林深过来开门,意外,“夫人?”

云漫夏往里面看,“九爷还在忙吗?”

林深还没回答,里面先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怎么了?”

林深识趣地让开。

云漫夏眼前没了遮挡,一眼就看见了宽大书桌前的男人。

他正放下一份文件,侧头朝门口看来,侧脸英俊迷人,气质雍容尊贵,还自带一股深沉气场。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重重跳动了下。

忍不住想,这个男人魅力这么强,上辈子她怎么就没看见呢?

“到晚饭时间了。”扶着门框,她委婉地提醒他。

白鹤渡看了眼时间,终于想起答应过她什么。

“是我忘了,抱歉。”

“没事!我不是来叫你了嘛!”云漫夏抢在林深之前,跑过去给他推轮椅。

林深本来想说他来,但见九爷没出声,又不动声色将脚缩回去了。

餐厅。

吴婶见云漫夏竟然真将九爷叫下来了,脸色微微变了下。

白鹤渡看到桌上早已经摆放好的饭菜,说道:“下次不用自己跑上去叫我,你可以先吃,让佣人去就好。”

云漫夏瞥了眼吴婶,“我让吴婶去叫你了啊,但吴婶说已经叫过了,你很忙,不吃。”

吴婶心里一咯噔。

察觉到九爷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忙道:“我记得我是叫了的,原来是记错了吗,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了……”

“是我忽略了这点,以后这种事,吴婶还是让其他人去做吧。”女孩的嗓音清灵悦耳,“免得再像今天这样,我差点就没能和九爷一起吃饭呢!”

说着拉着白鹤渡的手晃了晃,软声撒娇:“老公,你说对吧?”

突如其来的亲昵,令白鹤渡身形微微凝滞了下,但他看着手臂上那只漂亮的小手,并没有抽开。

那瞬间他有些走神,都没去看吴婶,只应了声:“嗯,说得对。”

吴婶:“……”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不过是件小事罢了,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九爷竟然也纵容她!

看见吴婶脸色,云漫夏得意一笑。

吃过晚饭,宁非又来了。

他除了是白鹤渡的下属,还兼任他的医生。

云漫夏回房间的时候,撞见他和吴小雅站在主卧门口,吴小雅手里拿着一个药箱。

他正告诉吴小雅,给白鹤渡换药的时候都需要注意些什么。

云漫夏美眸骤然一眯。

换药?

白鹤渡又不是没有老婆,有她在这,用得着别人?

见她过来,吴小雅笑得挑衅极了,故意展示了下手里拿着的药箱,腰杆都挺直了。

“夫人,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话,那得等会儿了,我现在忙着去给九爷换药呢。”

说着就要进门。

手上却倏地一空——

东西到了云漫夏手里。

“你干什么?!”吴小雅笑容一收。

云漫夏:“很感激你这份心,不过换药这种事,就不用你了,我来。”

“凭什么?!”

“凭什么?”云漫夏笑了,问得好,“就凭我和九爷的关系啊,有我在这,用得着你吗?”

说完,无视对方难看的脸色,她施施然进了门。

房间里,白鹤渡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换了浴袍,隐约露出紧实优美的胸膛。

云漫夏才瞥一眼,脑子里就反射性地浮现出昨晚的情景,耳朵顿时控制不住悄悄红了。

“怎么是你?”看见她,白鹤渡有些意外。

短短一句话,让云漫夏脑子里的绮念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心里沉闷闷的。

怎么不能是她?他想看见的是谁?吴小雅吗?

想到刚刚要不是她恰好撞见,吴小雅就进来了,她心里更加郁闷。

“……我来帮你换药。”

白鹤渡顿了下,说:“这种事不用你做,去休息吧,让别人来。”

“哪个别人?”云漫夏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冲,像是质问,她又急忙收敛神色。

“我是你妻子,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虽然因为他腿上有伤,两人还没去领证,但那是早晚的事了,所以她说得理直气壮,哼哼说,“我就要帮你换药!”

白鹤渡哑然。

本来是想着伤口不好看,怕吓到她,所以委婉地拒绝,但看着她这固执的样子,他难得冒出些许无奈的情绪。

“那过来吧。”

他的伤在右腿小腿处,纱布拆开,伤口十分狰狞。

云漫夏的手轻轻颤了下。

白鹤渡垂眼看着蹲在他面前的女孩,眼底神色不明,轻声问:“吓到了?”

“没有。”云漫夏低头拿药,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想,你肯定很疼。”

更恐怖的伤口她都见过,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心疼。

白鹤渡有一瞬间的错愕,全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不疼。”他哑声说。

云漫夏才不信。

她认认真真给他处理了伤口,最后缠上新的纱布,才舒了口气。

“好了,回去休息吧。”白鹤渡温声道。

云漫夏应了声,将医药箱收拾好,才离开。

出门的时候,发现吴小雅竟然还在外面,见她出来,对方不甘地刮了她一眼。

云漫夏心情又不好了,“你怎么还在这?”

“九爷明明是叫我给他换药!”吴小雅说道。

云漫夏一顿,“九爷叫的你?”

“不然呢?哼!”吴小雅得意非常,“你抢了我的机会又怎样?还不是这么快就被九爷赶出来了!”

云漫夏微微垂了下眼,没理会她,几步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一早,白鹤渡难得出现在餐厅。

但云漫夏还是有些郁闷。

她从头到尾都蔫头耷脑的,有别于之前活泼的样子,让白鹤渡看出了异常。


云依依目光一闪。

她可不像这个愚蠢的妹妹一样,对白九爷一无所知,她是从白承宣那里打听到不少消息的。

看看云漫夏身上的浴袍,再看看佣人们的脸色,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当即故意问道:“漫夏,你穿的谁的衣服?”

云漫夏一顿,看到众人反应,蓦地反应过来。

上辈子白鹤渡对她太纵容,这御景园里,就没有哪里是她不能去的,他的房间并不算什么禁地。

所以刚刚佣人领她去的时候,她没多想就进去了。

然而她忘了,这不是上辈子,现在的她才刚来御景园,和男人都还不熟。

而他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他的房间平时就是收拾卫生,都只有吴婶能进!

想到这,她内心有些忐忑,佯装镇定,走下楼梯,来到男人面前——

“老公,我洗澡忘了拿衣服,所以穿了你的,可以吗?”

林深:“……”

她叫九爷什么?他耳朵坏了……?

一片死寂。

女孩轻软的声音,撒娇一样,挠在心上,白鹤渡敲击着扶手的修长手指,蓦地停下。

他眼眸深深,看着面前的女孩,没有说话。

云依依暗自嗤笑。

简直自不量力!白九爷什么没见过,能吃她这一套才——

“可以。”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众人都错愕地看过去。

云漫夏心头一松,轻轻弯起眼睛,“谢谢老公!”

开心的同时,愧疚又一次涌上心头。

才第一天而已,他就对她这样宽容,是不是代表,她对他而言真的是不一样的存在?

然而上辈子他对她那样好,她却听信流言,畏他如虎,最后伤他最深。

突然,她察觉到云依依嫉妒的目光。

目光陡然凉下,她转头,“二姐,你怎么在这里?”

云依依急忙收敛脸上的表情,勉强笑道:“我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是吗?”云漫夏歪了歪脑袋,“我刚刚怎么好像听见,你说什么要代替我?”

云依依脸色一僵,看了轮椅上气势深沉的男人一眼,突然将云漫夏拉到一边,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压低了声音,焦急道——

“漫夏,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剩下的麻烦我会帮你处理吗?你还回来做什么!”

“白少还在等你,你难道要辜负他吗?等下我们求求白九爷,让他放你走,你放心,我愿意代替你留下,毕竟姐妹一场,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跳进火坑?”

听着这些话,云漫夏差点没冷笑出声。

曾经,她就是被这样哄骗,傻兮兮相信了对方的话,还感动不已。

结果私奔还没一天,就被家里人抓了回来,绑了扔到白鹤渡面前。

而她云依依,跑到白鹤渡面前自荐,虽然没成功成为白家夫人,却得了白老太太的好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漫夏,你怎么不说话?”

说了半天,见云漫夏竟然没反应,云依依不由得有些着急。

云漫夏掩下眼底的阴翳,扯了下唇,淡淡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什么?”云依依愣住,急声:“你难道要辜负白少?你——”

“我和他又没在一起,怎么就叫辜负了?”云漫夏打断她,“相反,我和九爷从小就有婚约,嫁过来不是理所应当的?”

上辈子的她被继母养得太蠢,白承宣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故意接近,她竟然都没看出来。

对方一直不愿意和她确立男女朋友关系,她竟然也没发现对方是在故意吊着她,反而相信渣男真有什么苦衷。

听到她的回答,云依依直接傻眼了。

——云漫夏不是爱白承宣爱得要死要活吗?这是怎么回事?!

还要再劝,却见云漫夏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二姐,你不是说我开心最重要吗?现在我就想嫁给九爷,你为什么非要劝我和人私奔?”

云依依一滞,“我这不是看你喜欢白少……”

“谁说我喜欢他了?他哪里比得上九爷?是他一直追我,我不好意思拒绝罢了!”云漫夏有些厌烦地撇嘴。

云依依:“……白少难道还配不上你?”

云漫夏冷声一笑。

白少这个名头听着好听,听说他是白家的人,听说他叫白鹤渡一声九叔,多少人都要巴结他,可其实,白承宣的父亲不过是白家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罢了!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出身,也就只有在扬城这样远离帝都的地方,才会被人追捧。

“他配得上我?”她反问。

虽然说她妈妈不在之后,云家开始没落了,但她也不至于要去嫁一个私生子的儿子!

云依依:“……”

走出御景园的时候,云依依还有些惊疑不定。

云漫夏这个蠢货,怎么突然不好对付了?

打发走了云依依,还有白鹤渡这一关要过,云漫夏害怕他会相信云依依的话,从而对她心生隔阂。

正要开口解释,吴婶却先出声质问:“夫人,您进了九爷的房间?”

云漫夏一顿。

刚刚浴袍的事,白鹤渡没和她计较,但不打招呼进他房间还是大忌。

她眨了眨眼睛,一派乖巧的样子,对他说:“我只是进去洗个澡……”

“洗什么澡非要跑到九爷房间去?”吴婶拧着刻薄的眉。

温眠看她一眼,“因为我房间没有热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吴婶?”白鹤渡掀起眼帘,不怒自威,这是要吴婶给一个解释,为什么她亲自给安排的房间,会没有热水。

吴婶脸色微微变了变,之前几任夫人,也不是没有遭遇这种小针对,但是九爷从来都懒得理会,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这位云三小姐开口。

“待会儿我让人去检查一下,可能是我疏忽了。”吴婶赶忙认错,但对云漫夏还是不想轻易放过:“就算那个房间没有热水,还有那么多个房间,夫人怎么偏偏跑九爷卧室里去?”

“有人带我去的。”云漫夏说。

眼神扫向边上的佣人。

她才重生回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在这御景园里伺候,小梅怎么会不知道白鹤渡的忌讳?

尤其之后她要的衣服也没人送来,让她不得不去动白鹤渡的衣柜,这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小梅白了脸,眼泪都快下来了,竟然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九爷,我没有!我给夫人指的是旁边的次卧,我不知道夫人怎么就进了您的房间!”

吴婶:“九爷,小梅这孩子最老实,不会说谎。”

听吴婶开口维护小梅,云漫夏就知道今天想要惩罚小梅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吴婶在白鹤渡跟前的地位非同一般。

于是她放弃了继续掰扯,直接看向俊美无俦的男人,有些委屈地道:“我都是你老婆了,连你房间都不能进吗?”


“就是我不赶你,难道你还有脸继续留在云家?”

老陈不甘心,还想挣扎一把,“现在云家是先生做主……”

云漫夏差点笑了。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云鸿现在不弄死他就不错了,还能继续留他?

她转头看云鸿,“爸,你要继续用他?”

果不其然,云鸿道:“现在就滚,你被解雇了!”

云漫夏和御景园的婚事差点被破坏,他又舍不得动云依依这个罪魁祸首,心里正窝火呢,老陈这个从犯还主动凑上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离开云家的时候,云漫夏心情很不错。

夏莲送她出门,突然叹了口气,“漫夏,你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我从小把你当亲女儿,依依把你当亲妹妹,但怎么自从嫁去御景园,你看我们就跟看仇人似的?”

亲女儿?

亲妹妹?

听见这话,云漫夏差点没冷笑出声。

想到上辈子这母女俩的所作所为,她美眸中划过一抹森寒。

“云依依都这样算计我了,我得有多蠢,才能继续把她当姐姐?”

她看着夏莲,眼里再没有以往的依赖和信任,只剩下令人心底发寒的探究。

“莲姨,你不会也做对不起我的事吧?”

夏莲心里无端一跳,忙笑道:“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这么多年,我怎么对你的,你还不清楚吗?”

云漫夏凉凉地掀了下唇,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看她上车离开,夏莲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消失,脸色猛然沉下。

这死丫头,倒真是变聪明了!

……

御景园。

云漫夏才下车,就看见白鹤渡回来了,车子恰好在一边停下。

她眼睛一亮,脚步欢快地跑过去。

“老公!”

白鹤渡才从车上下来,闻言抬头看过来,“回来了?”

嗓音低磁,撩人心弦,容颜俊美,动人心魄。

云漫夏的心跳不争气地快了一下,应了一声,跑过去自然而然地接替了林深的位置,给他推轮椅。

想到在云家时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她突然笑了起来,“老公,当时那些话真是你说的?”

“嗯?什么话?”白鹤渡微微侧首。

云漫夏看向林深。

林深轻咳一声,“……九爷没说那么多,但大概就是那个意思。”

然后他自己又在那意思上小小的发挥了一下。

云漫夏就知道,以白鹤渡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但她对林深的自由发挥很满意,高兴地帮他跟白鹤渡邀功。

白鹤渡幽深的目光淡淡瞥了林深一眼。

林深一个激灵,急忙恭敬垂首。

但白鹤渡没说什么,只是问云漫夏:“有人欺负你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隐约煞气,云漫夏立即想到,即使是上辈子,她深信外边那边流言,畏他如虎,对他爱答不理的时候,他也是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的。

心中一暖,她说:“放心,我自己能搞定!”

听这个回答,是果真有人欺负她。

白鹤渡墨眸微沉,寒声道:“你既然嫁给了我,背后就站着御景园,要是有人欺负你,不必忍让——这整个扬城,还没有谁有资格让你受委屈!”

他睥睨的语气,以及不把任何人和物放在心上的模样,迷人极了。

云漫夏呼吸轻了一瞬,看着他即使坐在轮椅中也不掩挺拔高大的背影,软声说道:“我知道的,我才不会让人欺负我呢!”

听到这话,林深忍不住深深赞同,同时悄悄腹诽。

新夫人怎么也不像个肯吃亏的性子,进御景园才多久,想欺负她的人现在都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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