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龙白曼词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柳龙白曼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御龙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过来之后,死者丈夫小心翼翼的拎好了手里的袋子,就打算和其他家属离开。临走之前,我叫住了这个人。“我不知道你从哪联系的敢接这活的缝尸匠,但我提醒你一句,最好把你妻子和孩子直接火化,孩子的骨灰放在家里摆十年。”说完,我拿出了我的名片,给了这个男人。“遇见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打我电话,这张名片你最好别扔,关键时候能救命。”话说到这,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那男人哆哆嗦嗦的接过我的名片,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人走了之后,许姐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是龙弟弟长龙弟弟短的,感谢之意溢于言表。毕竟我不光解决了这些人,还解决了一直藏在暗处的那个死婴,要不然哪天许姐过来上个夜班,那东西一出来,许姐估计也得玩完。约好了明天请我吃饭,许姐就匆匆离开了。王哥也...
《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柳龙白曼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醒过来之后,死者丈夫小心翼翼的拎好了手里的袋子,就打算和其他家属离开。
临走之前,我叫住了这个人。
“我不知道你从哪联系的敢接这活的缝尸匠,但我提醒你一句,最好把你妻子和孩子直接火化,孩子的骨灰放在家里摆十年。”
说完,我拿出了我的名片,给了这个男人。
“遇见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打我电话,这张名片你最好别扔,关键时候能救命。”
话说到这,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那男人哆哆嗦嗦的接过我的名片,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人走了之后,许姐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是龙弟弟长龙弟弟短的,感谢之意溢于言表。
毕竟我不光解决了这些人,还解决了一直藏在暗处的那个死婴,要不然哪天许姐过来上个夜班,那东西一出来,许姐估计也得玩完。
约好了明天请我吃饭,许姐就匆匆离开了。
王哥也是朝我比了个大拇哥,转身也回了办公室。
我所在的单位,就这点好,别管出了什么怪事儿,就算是尸体起来遛弯了,只要是我能把这事儿平了,就不会有任何人询问我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
在这行干久了,谁都遇见过点怪事儿,都知道不该问的别问,这点是我最喜欢的。
在遗体美容间里,我坐在凳子上歇了会儿,柳云屠坐在我对面,点了根华子,顺手还给我散了一根。
喷云吐雾之时,柳云屠嘬了嘬牙花子,问我说:“你咋这么愿意当老好人呢?那俩玩意儿咋对你的?临走连句道歉都没有,你还给他们留名片?”
“唉....我挨了骂我也来气,但不管咋样,他俩罪不至死,反正后路我给他俩留了,走不走我这条路,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柳云屠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我为什么要给那两个人留名片,也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情,到这里才算刚刚开始。
早些年,我奶奶在教我缝尸的时候,说到这三不缝,就给我科普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婴儿,尤其是这种尚未完全成型的婴儿,即便是死后成了鬼魂,也是最难成气候的。
换句话说,那么点个小玩意儿,死了变鬼又能咋样?他是能拿刀砍人还是能拿枪崩了谁?
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怨气足够足的话,别小看这么一个小玩意儿,真闹起来也是能杀人的。
像怨气足够多,婴儿受到影响就可能成为怨婴。
而怨气这种东西比较抽象,很难用言语形容,就是类似于“运气”、“时运”这种看不见摸不到,但却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时候,就涉及到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还是我通过我爷爷和我奶奶谈话时,无意中听见的。
九世为人。
所谓九世为人,意思就是这一个魂魄,投胎的时候,最多只能连续投胎九世人胎,等到了第十世,无论如何都要投入畜生道里,连当九世牲畜,受尽苦难之后才可以继续投生为人。
咱们来假设一个场景,A某连续当了八世人,最后一世投胎为人之前,他想着自己这一世一定要奋发图强,下定了决心之后便踏入了轮回。
结果这一世,还没能出了娘胎就死了,直接把最后一世为人的机会浪费掉了。
他生气,他愤怒。
那么这股子气儿找谁撒呢?
小女士。
这是我们这边殡葬行业的黑话。
六十岁以下送来的,电话通知的时候,男的叫先生,女的叫女士。
低于三十岁的,男的叫小先生,女的叫小女士。
至于六十岁以上的,则统称为“老人”。
等我和王哥吃完了烤串,灵车准时开到了殡仪馆厅门前。
我和王哥推着铁床出去接人,等到灵车后门往上一开之后,一股子血腥气就冲了出来。
接车的刘叔,也就是我的徒弟,走过来跟我说,这位小女士今年26,跳楼走的。
我和王哥叹了口气,和刘叔还有灵车司机一起把这位小女士请到了铁床上,停在了殡仪馆一号大厅。
小女士的家属没有一起来,我一打听才知道,这位是当着家里人的面跳的楼,家属现在受到了刺激,全都进了医院吸氧了,这事儿还是这位小女士在外地的大爷,给我们领导打电话张罗的。
王哥虽然见惯了大场面,但这一次掀起来印有“奠”字的绣布之后,他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我看了一眼之后,也是“啧”了一声。
十二楼跳下来,双腿先着地的人,能有什么好模样?
王哥在我旁边闭着眼睛站着,而我则是一点一点的,把支出来的断骨一点一点掰回去,顺便把那已经刺进胸腔的双腿,给拽出来。
整个流程总共花了我一个多小时。
等到把这位小女士恢复成人形之后,我和王哥给这位换了一身寿衣。
虽然我徒弟刘叔已经可以自己主持白事儿了,但像这种情况的亡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十二楼下来双腿着地,都已经插进胸腔里了,身体上的骨头几乎全都断了,刘叔连寿衣都不知道怎么穿,所以只能赶紧拉回来交给我了。
换好了寿衣之后,我一个人在灵堂里坐着,打开手机刷着短视频消磨时间。
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脚步声响起,我抬头一看,正好和那将要进屋的人对视在一起。
“曼词?”
“柳龙?你回来了?”曼词亦或者说白曼词,在看到我之后很是惊讶,急忙过来询问我孝带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在知道我到家的第一天就已经把孝带子去掉了之后,她还埋怨我为什么不微信跟她说一下,搞得她们一家人担心了好久。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接着立刻转移话题,问她来这里干什么。
白曼词跟我说,跳楼去世的这个女生,是她的高中同学,在高中的时候这女生校园霸凌过她,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非常之差。
如今她出了事儿,我可以感觉出白曼词是有些解气的。
这种心态太正常了,如果换做是我,不说张灯结彩,老子起码也得出去吃顿生猛海鲜庆祝一下。
而为什么白曼词会来到这里,说起来更是非常可笑。
死者的父亲在医院吸氧调整的同时,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诸多亲戚,结果没有一个愿意晚上孤身一人到这里帮着忙活的,最后他想到了找一下自己女儿的同学来帮忙。
而他的手机里,只有一个白曼词的电话,这还是之前因为校园霸凌事件,白曼词找到了老师,之后双方家长来到学校解决问题,临走前,他要了白曼词的电话,说以后自己女儿如果再敢欺负白曼词,就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之后一听说她死了,说真的,我还是挺开......”
我立刻伸手捂住了白曼词的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薅着白曼词来到殡仪馆的院子里,我才松开了手。
“死者为大,别管生前这人对你做过什么事情,人已经死了,有些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而且这人是跳楼死的,属于横死,没办法投胎,魂魄可能会一直游荡在阳间,你这时候说这种话,不怕她缠上你?”
听见我这么一说,白曼词瞬间害怕了起来。
“那我现在走不影响吧?”
“走?”我笑出了声,“你都答应她父亲说要帮忙了,你这时候走,你让冰棺里面那位怎么想?你自己嘴欠答应的事情,那就老老实实办完,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殡仪馆可不是用来给你幸灾乐祸的地方。”
被我训了一通的白曼词低着头,小声的“哦”了一声,之后就跟着我回了一号大厅。
回去的路上,我故意放缓了语气,跟她解释了一下,毕竟我说那些话也是为了她好,让她不要多想,既然答应帮忙了,那就在这里呆三天,期间我一直都会跟随,叫她可以放心,只要别乱说话就行。
白曼词似乎也知道我是为了她好,也没有生气,很是乖巧的点头应承了下来。
大概到了半夜两点钟左右的时间,在医院吸氧调整过来了的家属,哭天喊地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一进灵堂,这群人就围在冰棺周围哭了起来。
白曼词在旁边努力挤出了一副哭丧脸,中间抽空看了我一眼,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瞪了她一眼,白曼词就立刻收起了调皮,开始安慰死者家属。
等人到齐之后,王哥从办公室拿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箱子。
这个小箱子,在我来到殡仪馆的那一天起到现在,我还是第三次看见这个。
这个小箱子里并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把剪刀一把小菜刀还有两个正红色的纸戒指。
正常死亡的人,手里抓着的是馒头小米,手指头上戴着的是金银戒指,但横死之人比较特殊,不能按照哪些流程准备,而是需要单独准备出这些东西,这个小箱子里装的,就是横死之人专门需要用到的东西。
左手剪刀,右手菜刀,两只手的大拇指上戴好正红色的戒指,三样东西全都是用来压制煞气的,为的就是不让里面这位,在停灵这几天里作什么妖蛾子。
因为我怕死者家属眼泪沾到尸体上,再加上里面这位虽然被我大概调整了一下,但大部分关节还是扭曲错位的,家属看见了万一情绪激动直接倒下,我可不希望一晚上连着给别人穿好几次寿衣。
于是我就直接让他们去院子里回避,之后我和王哥戴好红手套,把里面这位的手给拽了出来,把指骨掰好形状,剪刀菜刀放好戒指戴好,我才让那些家属重新进入灵堂。
白曼词从外面低头摆弄着手机走了进来,在其他家属悲伤的叠着金元宝时,白曼词忽然凑到了我旁边,小声说道:“我刚收到的消息,我知道她为什么跳楼了......”
老爷子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朝我鞠了一躬。
“之前是我老糊涂了,早知道你能和小词走到一起.....唉......”
“没事儿没事儿,你应该庆幸,要是没有你家曼词,你现在应该还在恶狗岭被狗啃着呢。”
我这句话说完之后,白曼词爷爷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我笑了笑,说:“虽说我跟白曼词现在是男女朋友了,你还是她爷爷,但这不代表你往我腰上缠孝带子,我就可以视而不见,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
白曼词爷爷的表情瞬间连续变了好几茬,但始终没敢开口说什么。
“的确,你是白曼词的爷爷,但阴阳有别,你已经死了,阳间的事情你跟着掺和什么?还敢往我腰上缠孝带子?我要是没和白曼词走在一起怎么办?我自己吃哑巴亏是么?嗯?”
我走过去,一个大耳光子直接扇在了白曼词爷爷脸上,接着又踹了老头一脚。
老头儿啥也没说,就这么默默忍受着。
你是白曼词爷爷,我尊敬长辈,和我执行殡葬司仪的本职工作,结果你往我腰上缠孝带子,我动手给你几下狠得长长记性,并不冲突。
当然,这件事情并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临走前,我从店里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纸铁索,直接给老头双脚戴上了。
这纸铁索烧完,到了地府起码一百多斤,既然你这孝带子缠了我一天一宿,这这百斤铁索你就给我在脚上戴一年,敢摘下来我就敢彻底断了你的财路,谁给你烧的纸钱都送不到下面。
饿?渴?给老子忍着憋着。
铁索戴好之后,白曼词爷爷叹了口气,跪下来朝我拜了拜,我没有躲,也没有心软,安然接受了他的跪拜。
接着,白曼词爷爷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大包裹,把所有烧给他的东西全都装进了包裹里,背在背上,对我鞠了一躬,就拖着那百斤铁索,一点一点的挪动着离开了这里。
等白曼词爷爷走了之后,我直接回了店铺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去了圣宝池,九点多钟的时候,柳云屠给我来了个电话。
“喂?柳哥啥事儿啊?”
“昨天我去了趟常家串门,朋友家有个姑娘这会儿正好没有堂口呢,我寻思问问你的意见。”
我一听这话,当即连连同意。
好家伙,我这堂口上的第二位老仙儿,可算是来了......
当天晚上,白曼词去参加闺蜜生日聚会,我则是提前定了一桌子菜,在家里等着柳云屠领着我堂口上第二位老仙儿到来。
随着敲门声响起,我把大门推开,就看见柳云屠领着一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女子,站在门外。
“来柳龙,认识一下,这位是常家的常云翠。”
那个叫做常云翠的女子,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在触碰到我手的时候,常云翠忽然抖了几下,接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果然是开了八窍的弟马.....常云翠有礼了!”
我一看这架势,也不敢托大,就连忙把常云翠和柳云屠迎了进来。
进了屋子之后,常云翠第一件事儿就是拿出笔,在墙上贴的大红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动作可谓真是迅速,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样。
我把香上完,常云翠也就算是正式进了我的堂口。
饭桌之上,常云翠连续给柳云屠敬酒,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感谢柳云屠能给她这么一个登堂的机会。
事情交代完了之后,我爷爷就开始着手给我立堂口了。
等我再次进入里屋之后,里屋的摆设没有任何的变化,但那五张大红纸上,却是一个名字都没有了。
我问我爷爷,我之前见过出马仙的堂口,都是只有一张红纸,为什么爷爷你有五张?
我爷爷表情顿时有些难以捉摸,对我说:“但凡是出马之后身上带仙儿的弟马,都会经历一个事情,叫做开马绊,马绊开到哪,就能看哪里的事情,而且仙家是不能出山海关的,这是乾隆皇帝定的规矩,那柳龙你知道老子我的马绊开到哪了么?”
“哪?”
“只要是黄河以北,没有什么事情是你爷爷我看不了的,乾隆定的规矩?在老子这也不好使。”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头一次发现我爷爷身上的气势居然这么足。
我完全想象不到,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紧接着,我爷爷拿出了一堆东西,开始给我立堂口。
五张大红纸全部揭下来叠好,爷爷告诉我,这五张红纸就放在里屋这,到了他头七的日子之后,连带着莲花梯和纸钱元宝一起烧掉。
顺带着,我爷爷还告诉我说,以后我不用给他烧钱,就头七烧那一次就行了,他在下面当鬼差,工资可比我烧的纸钱高得多的多,什么金山银山童男童女还有亭台楼阁和车辆房子,都不用烧,地府鬼差这些东西都给配。
而且在我爷爷奶奶走了之后,会有地府的鬼差专门来接,什么老黄牛和纸马,也都不用。
毕竟这两个东西拍马也比不上鬼差全程护送来的安全。
交代清楚之后,我爷爷重新拿出一张红纸,粘在了墙上,六尺的红布挂在了红纸上面。
三个香炉摆好,接着我爷爷就让我开始上香。
三个香炉上香也是有顺序的,先中间,再左右。
上香的顺序也是一样的,先上中间一根再上左右两根,不同的是,中间的香炉上五根香,其余的香炉则是四根。
上完了香之后,按照我爷爷的指挥,我跪在蒲团上面磕了三个头。
我本以为后续还要喊什么口号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但我爷爷却告诉我那都是虚的,他年轻的时候这个流程的确不能少,但现在仙家根本不流行这个。
说完,爷爷拿着一沓子写满字的黄纸,就领着我去了二道山村依靠的二道山上,开始请仙。
我十分好奇的跟在我爷爷身后,基本上走个五六分钟,我爷爷就会烧一张黄纸,之后让我跪在地上磕头,如果有仙家相中我了,自然就会出来见面的。
我和我爷爷从半山腰开始,一路走到了二道山顶。
最终,在我爷爷手里的黄纸只剩下三张的时候,终于有仙家应了黄纸,出来和我见面了。
说实话,我这辈子从来没亲眼见过这么大的蟒蛇。
也不知道这条蟒蛇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就这么突然从我后面爬了过来,团成一圈之后,吐了吐信子,那看着就令人不寒而栗的蛇眼之中,居然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
紧接着,那条蛇爬到了我的身上,那冰冷的鳞片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本能的开始感觉到有些恐惧,但我爷爷却告诉我忍住了别动弹。
那条蟒蛇最后完全的缠到了我的身上,我只感觉身上奇重无比,跪的双膝都开始疼了起来。
我咬牙坚持了半个小时,在明显感觉到膝盖已经出了血之后,我还是硬挺着。
因为如果我失败了,下一次请仙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不希望我爷爷临走前,看不到我堂口立起来。
最终,在我坚持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那条蟒蛇终于从我身上撤走了。
与此同时,我脑海中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小家伙不错,是个硬骨头,记好了,你家大仙是九顶铁刹山北山洞柳家柳云屠!”
随着那声音消散,那条蟒蛇也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爷爷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拍了拍我。
我知道,我的堂口已经有一位仙家了,而且是柳家的叫做柳云屠的莽仙。
剩下三张黄纸烧完,也没有其他仙家应纸,我爷爷说了句“缘分不到莫强求”,就带着我下了二道山。
回到家之后,我爷爷把墙上的红纸撤了下来,让我叠好放进包里。
接过来一看,不知何时,那红纸中间,龙飞凤舞的写着“柳云屠”三个字。
我把红纸收好之后,我爷爷给我写了个清单,上面是我需要准备的东西,告诉我回了单位之后,抽空去外面租个房子,把红纸贴在坐东朝西的墙上就可以,只要红纸贴上了,房租一直交着,我本人回不回租的房子都可以。
紧接着,我爷爷让我爸拿手机给我转钱。
手机短信响起,我的银行卡里多了五万块钱。
我本来想在家里多住几天,但我爷爷却直接把我赶走了,他跟我说,只要我能在他们老两口走前一个星期回趟家,就可以了,其余时间没啥事儿别回来。
因为我身上死气太重了,他们老两口金盆洗手很多年了,对死气的承受力远不如从前,我回来,实际上对他们老两口没啥好处,万一他俩受到死气影响提前走了,可是会凭空增添许多麻烦的。
如果我想他们俩了,打个视频过去就行了。
就这样,在我爷爷奶奶和父母的目送之中,我登上了汽车,直奔汽车站而去。
来的时候,我没有带任何行李,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布包和一张红纸。
布包里的小刀和针线,被我爷爷托关系通过快递直接邮走了,地址写的是我的单位,也就是圣宝池殡仪馆。
我的身上,只带着那两本书和那张写有仙家名字的红纸。
颠簸一路,在我走进办公室之后,王哥看了看我干干净净的衣服,和腰间消失不见的孝带子,整个人有些激动。
我和王哥虽然是生意上的伙伴,但是抛去生意伙伴这层关系,我俩也算是比较要好的忘年之交,毕竟我才26,而王哥马上都奔50去了,之所以叫他哥,也是因为喊叔太显老了。
我这次能够平安归来,可以看出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当天晚上,王哥请我出去吃饭,我俩都不喝酒,就一人造了一大瓶子橙汁,吃到后面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值夜班的时候了,我俩就把烤串打包带回了殡仪馆。
在办公室里,我和王哥吃着剩下的烤串,聊着我离开这几天里,单位都送来了哪些人。
聊得正欢呢,我这电话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领导打过来的。
“喂领导?”
“柳龙啊,一会儿会送过去个小女士,你和老王帮着忙活一下。”
“好嘞领导,放心吧!”
挂断了电话之后,王哥也听见了“小女士”三个字,叹了一口气之后,吃烤串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起来。
而我也是有些感叹,毕竟“小女士”这三个字,我干了几年了,这还是头一次遇见......
我被吓了一跳,直接往旁边一个撤步,老人因为脚上还有绊脚绳,跟着我的动作一撤步,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我趁着这个机会,一剑直奔老人脖子刺去。
这桃木剑别看是木头的,剑尖可是被我削的十分尖利,要说找准位置用点力,从脖子直接捅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一剑刺出去之后,却在半空中被那老人直接伸手给握住了。
我在发现这剑刺不动,甚至没办法收回来后,心里就叫了声不好。
这他娘的根本不是起尸!
我本以为,是那个小姑娘给这老头儿串了活人气儿,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起尸事件。
但正常情况下的起尸,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能把我用尽全力的一刺都可以轻松拦下来的。
我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那老头儿就已经把我手里的桃木剑给抢了过去,反过来朝着我脖子刺了过来。
我急忙动身闪躲,堪堪躲过这一刺。
躲过这致命一击后,我想都没想,直接转身把四号厅正对着的窗户打开,撞破纱窗跳进了院子里。
“柳家兵马何在!!!”
我清楚的记得,柳云屠跟我说过,上次派到这里保护白曼词的那五位柳家兵马,并没有撤走。
随着我一声大吼,殡仪馆正门外,忽然爬进来了三条两三米长的蛇。
三条蛇速度极快的窜到了我的面前,眨眼间变成了三个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人。
“龙爷有何吩咐?”为首的人说道。
“有个死人动起来了,我对付不了,你们帮帮忙!”
“好!柳三你去通知屠爷,我和老四陪龙爷走一趟!”为首的那个柳家兵马,语速极快的安排了一下,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就立刻转身从圣宝池跑了出去。
因为眼下这个情况不是普通的起尸,烧纸钱封门很可能不管用,我担心曼词的安危,就急忙跑了回去。
走到了殡仪馆的走廊里,我就看见那老人不知何时扶着四号厅的墙壁站了起来,身上的寿衣沾满了地上的灰尘,那被我缠了五圈的绊脚绳,在我的注视下,被那个老人硬生生用蛮力挣脱开,其脚踝处瞬间就被绊脚绳勒的血肉模糊。
绊脚绳散了之后,那老人晃晃悠悠的转过身子,眼睛依然紧闭嘴巴依旧大张,但在我的注视下,老人的嘴角居然缓缓上扬了一下。
这时,那两位柳家兵马也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一看到这老人之后,为首的那个人忽然冷笑了一声。
“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孤魂野鬼来借尸还魂,没想到居然是清风总堂口的稀客......”
说完,那柳家兵马把袖子撸了上去,也不拿武器,就这么赤手空拳的朝着那老人走了过去。
“我柳家堂口的大弟马,不是你们清风堂口能动的....既然今天你来了,那就别走了!”
说完,这位柳家兵马迈步直接窜到了老人跟前,抬手直接朝着老人下巴就猛地一推,即便离了这么远,我还是听见了骨头错位的声音。
在老人尸体尚未反应过来之时,这位柳家兵马已经把老人的两条胳膊直接卸掉了关节,随后一记极其漂亮的扫堂腿,直接把老人尸体扫倒。
最后,那柳家兵马伸出胳膊肘,直接砸在了老人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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