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葭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云葭苏棠 番外》,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沁玉轩。才从那姑娘嘴里听到这铺子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那肯定要进去瞧瞧的。苏棠迈步进沁玉轩,那边二楼下来一丫鬟,看到苏棠和半夏进来,已经下了两个台阶的她,飞快的转身上了二楼。二楼,谢柔和赵王府嘉南郡主在挑玉镯,丫鬟走上前,小声道,“姑娘,大少奶奶也来了。”谢柔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她今天没打算出来逛街,苏棠从她手里算计走了一只玉镯,她玉镯不少,但不论哪一只,她都舍不得赔给苏棠,就准备出府买一只,既然出府了,少不得来沁玉轩转转。没想到来沁玉轩还能碰上她!真是晦气!转头看着嘉南郡主手里拿着的玉簪,她眸光一闪,计上心来。楼下,苏棠和半夏进来,沁玉轩的小伙计就迎了上来,殷勤的给苏棠介绍沁玉轩新上了些什么首饰,苏棠头上戴的就是沁玉轩的首饰...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云葭苏棠 番外》精彩片段
沁玉轩。
才从那姑娘嘴里听到这铺子的名字,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那肯定要进去瞧瞧的。
苏棠迈步进沁玉轩,那边二楼下来一丫鬟,看到苏棠和半夏进来,已经下了两个台阶的她,飞快的转身上了二楼。
二楼,谢柔和赵王府嘉南郡主在挑玉镯,丫鬟走上前,小声道,“姑娘,大少奶奶也来了。”
谢柔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她今天没打算出来逛街,苏棠从她手里算计走了一只玉镯,她玉镯不少,但不论哪一只,她都舍不得赔给苏棠,就准备出府买一只,既然出府了,少不得来沁玉轩转转。
没想到来沁玉轩还能碰上她!
真是晦气!
转头看着嘉南郡主手里拿着的玉簪,她眸光一闪,计上心来。
楼下,苏棠和半夏进来,沁玉轩的小伙计就迎了上来,殷勤的给苏棠介绍沁玉轩新上了些什么首饰,苏棠头上戴的就是沁玉轩的首饰,他以为苏棠是老顾客了,要引苏棠上二楼。
然而苏棠第一次来,哪怕沁玉轩几年没卖出去的首饰在她这里也是新的,没见过的。
“我们在楼下先看看,”苏棠道。
沁玉轩不愧是京都最大的首饰铺子,样式美,做工精湛,有不少让人眼前一亮的首饰。
苏棠挑了支玉簪,一对红宝石耳坠,正拿着一支金簪欣赏,半夏随口问了一句,“这些怎么卖的?”
沁玉轩小伙计就道,“玉簪一百零八两,红宝石耳坠一百两,金簪要贵一些,一百二十两……”
半夏听呆住了,这也太太太贵了吧,她拽了拽苏棠的云袖,小声道,“姑娘,咱们身上钱不够。”
回门的时候没说今天要逛街,所以她身上就带了一百两银子,但没想到京都的东西这么贵。
苏棠不在意道,“一会儿让沁玉轩把东西送去靖南王府再拿钱。”
刚刚她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人这么干的。
小伙计看着苏棠,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们沁玉轩有规矩,不确定身份的人买东西一律当面结账。”
半夏扭眉,“我家姑娘是靖南王府大少奶奶。”
小伙计摇头。
不行就是不行。
做生意怎么这么死板呢,半夏忍不住道,“谁还骗你们沁玉轩不成,再说了,送东西拿钱,就算拿不到钱,东西不还在你们沁玉轩手里吗?”
小伙计陪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只是一个小伙计,铺子规定如此,我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小伙计一脸抱歉,半夏看着苏棠,“我让人回去拿钱?”
“下回再买吧。”
苏棠把金簪放下,转身就走了。
刚走到门口,小伙计的声音突然传来,“拦下她们!”
当即过来两小伙计,把苏棠的去路挡住了。
苏棠脸一沉,“怎么?进了沁玉轩,空着手都不能走了?”
之前招待他们的小伙计拿着那支金簪过来,道,“我客客气气的招待你们,要当面结账是我们沁玉轩的规矩,买卖不成仁义在,姑娘不买就算了,掰坏我沁玉轩的金簪是何道理?”
“这支金簪已经被你弄坏了,你必须买下。”
小伙计把金簪递给苏棠看,金簪上的一片镂空花叶折起来了,远看不影响,近看失了几分美感。
苏棠突然被拦下,沁玉轩楼上楼下,甚至铺子外路过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东西也不买了,围过来看热闹。
苏棠脸冷下来,她是拿了金簪,但她就没碰过金簪的花叶,递给小伙计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折损,却被诬赖是她弄坏了玉簪,要她赔偿。
心底存着气,脸上还得不露声色,因为太夫人是王爷最敬重的人,谁敢对太夫人不敬,王爷绝不会轻饶。
王爷这么在乎大少爷,未尝没有太夫人百般呵护之故。
心下正恼,就看到苏棠迈步走过来,姿容清绝,脸上一抹恬淡笑意,从容不迫,那惬意神态就像是根刺扎进南康郡主眼里,让她本就冷沉的脸更冷了三分。
苏棠走上前,福身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拨弄着佛珠,问了问谢柏庭的情况,苏棠一一回答。
南康郡主看着她就来气,极力压抑怒气,问道,“你给大少爷冲喜到底需要哪些东西,一次说清楚,我也好命人去准备,大少爷身体虚弱,劳累不得。”
这是怕谢柏庭给她准备的太多太好,要把这事揽下来呢。
她能说她什么都不需要吗,真正需要的是谢柏庭,不是她。
不能说实话,苏棠只能打马虎眼了,“母妃也问过,但清州冲喜的人家都是她相公给她准备的,我也不知道别人可不可以,母妃舍不得相公劳累,但怕万一,也只能让相公操心了。”
这王府最担心谢柏庭的莫过于王妃了,连王妃都舍得谢柏庭吃累,别人还是少操这份闲心为好。
南康郡主拿谢柏庭身子虚弱施压,苏棠四两拨千斤拿王妃挡了回去。
三太太笑道,“不让旁人准备倒省了我们的事,但好歹叫我们知道都需要些什么吧。”
苏棠看向三太太,她从进来,听三太太说的话,就知三太太是个难缠的主,她眼神犀利,透着精明,嘴唇又薄,虽然容貌还过的去,但看着就不好相与。
她回了南康郡主,就该知道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刨根问底,不就是怕她逮着机会狮子大开口么。
所有人都看着她,苏棠知道她这回很难再躲过去,但一时间叫她怎么胡诌的起来,早知道就把谢柏庭拉来了。
正绞尽脑汁的想,外头进来一穿淡黄色裙裳的丫鬟,福身道,“老夫人,康王带着清阳郡主登门为昨儿差点砸到大少奶奶赔礼。”
谢柔一听,就哼了鼻子道,“赔礼有什么用,得亏我大哥福大命大,不然她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怎么不是康王妃来?”三太太奇怪道。
今日不是休沐,王爷下朝多直接就去军营了,就算回府,也不会待多久,其他老爷也都不在,康王来对着一屋子女眷,多有不便,更何况康王妃和王妃关系还不错,就更应该她来了。
四太太道,“我前几天出门就听人说康王妃病的很严重,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
康王和王爷同朝为官,当着百官的面赔礼更真诚,效果也更好,毕竟谢柏庭没大碍,人家清阳郡主也不是故意的,王爷不能得理不饶人。
康王爷和王爷赔礼,康王妃再带女儿清阳郡主来府里送些补品,说几句赔礼的话,这事也就揭过了,如今却是康王带女儿来,可见康王妃已经病的连门都出不了了。
老夫人神情淡淡,“请进来吧。”
丫鬟退出去,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康王和清阳郡主就进来了。
康王上前给老夫人请安,满脸歉意,“昨儿在沁玉轩,小女出了意外,险些砸伤府上大少奶奶,还连累大少爷吐血晕倒,担心的我一宿都没合眼,不来看看,实在不放心。”
这个回答着实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苏棠一家从清州赶来,轻车简行,没带多少人,虽然信王府陪嫁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都是云三太太替自己女儿安排的。
苏棠推云二姑娘落水,至今昏迷未醒,那些人恼苏棠都来不及,又怎么甘心受她使唤,使唤不动自己人,就落人笑柄了。
王妃看了宁妈妈一眼,宁妈妈有些惭愧,她还以为大少奶奶是个有野心的,一来就夺了李妈妈的权,好把控静墨轩,谁想到赶走了李妈妈,又让王妃安排人,这哪是有野心的人干的事。
王妃想了想道,“那就让许妈妈去静墨轩帮衬一段时间。”
“多谢母妃。”
苏棠和谢柏庭只在王妃这里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苏棠见景致不错,回去也闲着,就干脆在花园逛了逛。
远处,大姑娘谢柔和三房三姑娘谢薇走过来,看到苏棠笑的灿烂,顿时没有了好心情。
“逛个花园也能碰到她,真是晦气!”谢柔厌恶道。
谢薇叹息道,“虽然她才过门一天,可府里下人都笑话伯母这回是引狼入室了。”
谢柔冷冷一笑,转着手腕上的玉镯道,“我娘只是顾及大哥而已,你以为真的会容忍她几时吗,很快就有她好看的了!”
苏棠在花园逛了会儿,就推着谢柏庭回了静墨轩,把人送进书房,就准备走。
陈青忙道,“大少奶奶留步。”
苏棠回头看他。
陈青上前,诚恳道,“还请大少奶奶给大少爷解毒。”
苏棠看了谢柏庭一眼,才回道,“昨晚才给他放了不少血,他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宜再施针逼毒,过两天我给他泡药浴,强劲筋骨还能顺带逼出部分毒素。”
陈青赶紧端来笔墨纸砚。
苏棠道,“药方我就不写了,给我准备一间僻静的屋子做药房,药铺里有的药材都给我备齐。”
不是商量,是命令。
提完要求,苏棠就回屋了。
再见谢柏庭已经是吃完饭的时辰了,吃过晚饭,谢柏庭又去了书房,苏棠带着半夏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然后回屋沐浴,再然后就要睡觉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能睡人,小塌略窄了些,鉴于白天差点滚下来,苏棠可不敢让谢柏庭睡小榻,所以在支开半夏后,贤惠的抱来两床被子铺在地上。
谢柏庭眉头微蹙,“你要打地铺睡?”
苏棠看着他,“是你睡地铺。”
谢柏庭脸一黑,声音徒然拔高,“这是我屋子,你让我睡地铺?”
苏棠看着他,“不然呢,难道你准备让你的救命恩人我睡地上?”
他不睡地铺,让一个女人睡地铺,他也办不到。
谢柏庭提醒她,“昨晚已经一起睡过了。”
这话说的苏棠耳根一红,道,“你注意点用词行吗,我们那是一起睡吗,那只能算是晕到一块儿了!”
但凡她清醒一点,她都不会睡在床上,结果到他嘴里就成睡一块儿了。
苏棠铺好被子就上了床,谢柏庭坐在轮椅上,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铺睡,传扬出去,还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
谢柏庭道,“身为大夫,难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吗?“
苏棠抱着被子,无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医,不过你都病成这样了,要真伤寒了,我捎带手一起给你治了,不费什么事儿。”
谢柏庭没差点气吐血,咬着牙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苏棠嫣然一笑,刹那间,日月星辰皆失色,“我这也算是千里迢迢赶来给你治病了,你谢我是应该的。”
说完,苏棠睡下,翻个身,留给谢柏庭一个后脑勺。
谢柏庭气的胸口痛,但往常气成这样,嘴里会有血腥味,今天并没有,可见昨晚逼毒效果很好。
谢柏庭在地铺上睡下。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打地铺,哪怕铺了两床被子,也还是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半夏端着铜盆进来,看到谢柏庭睡在地铺上,吓的她一激灵,差点没把铜盆摔地上。
老天爷,肯定是她看花眼了,姑爷还病着呢,他怎么能睡地上?!
就算是姑爷自愿的,那也不行啊。
半夏一点都不怀疑这是她家姑娘逼的,她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很清楚清州没什么冲喜秘法,都是姑娘信口胡诌的,茶就是茶,就算是南康郡主敬的也还是那个味道啊。
为了一盏茶惹怒南康郡主实在不值啊。
一会儿要人看见了姑娘欺负姑爷,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半夏赶紧把铜盆放下,准备叫苏棠起床,然而迟了一步,许妈妈带丫鬟进来了。
连饱受冲击的半夏都觉得过分了,遑论许妈妈是王妃的人,站着那里震惊的半晌回不过神来。
苏棠还没睡清醒,慵懒的从床上坐下来,眼睛都睁不开,歪歪倒倒道,“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啊?”
半夏忙道,“许妈妈来了。”
“来了就来了,”苏棠迷糊了一句,然后瞬间清晰。
她坐直了,就看到谢柏庭也醒了,坐在地铺上,用一种“我看你怎么解释”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
苏棠瞪了他一眼,朝许妈妈微笑,“许妈妈这么早就来了?”
昨天王妃让许妈妈来静墨轩帮衬苏棠,但许妈妈手头还有件要紧事脱不开身,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手里的活得交代出去,苏棠让她把事办好了再来,一两天她应付的过来。
没想到这么尽职尽责,一大清早就来上任了,还巧的抓了她一个现行。
苏棠让谢柏庭打地铺就想过这后果,所以这会儿很从容,从容到哪怕许妈妈用鸡蛋里挑骨头的眼神看苏棠,也没从苏棠眼里看出心虚和胆怯来。
苏棠当然不心虚了,她一跤把自己摔到这里,状况都没摸清楚就被迫冲喜,给谢柏庭治病还要打地铺,她能活活气死。
苏棠镇定不当回事,许妈妈就开始自我怀疑了,怀疑这么做是为了他们靖南王府大少爷好。
毕竟昨晚睡过一张床了,新婚之夜都没矫情,第二天再矫情说不过去,许妈妈道,“大少爷打地铺也是冲喜秘法吗?”
谢柏庭,“……”
一大清早就这么气他。
心口痛。
虽然那一千两她没有用上,但这份心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接了荷包,自然就领了这份情。
清阳郡主不好意思,又佩服道,“要换做是我,昨天肯定就栽沁玉轩手里了。”
事实上,她也确实栽了。
她母妃病重,她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母妃怕她担心坏身子,让丫鬟陪她出府逛街散散心,她不肯要守着床前,母妃让她帮她挑一只好看的玉簪,她这才出门。
想在沁玉轩二楼吹吹风,谁想到才走到回廊,她的贴身丫鬟珍珠被人推了后背,往前一踉跄,撞到了她,把回廊上摆着的花盆推了下去。
丫鬟当时吓傻了,等想起来回头,身后已空无一人。
苏棠和清阳郡主两心底有同样的怀疑,就是因为昨天清阳郡主对苏棠表了善意,才被算计借刀杀人的。
越是不想她们交好,她们还就偏要交好,两人一同往王妃住的天香院走去。
王妃已经知道康王带女儿清阳郡主来靖南王府赔礼的事,只是没来天香院而已,看到清阳郡主,王妃心疼道,“比上回见消瘦了不少,你母妃可还好?”
清阳郡主摇头,眼泪在眸底打转,“母妃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我昨儿在沁玉轩闯祸的事,父王都没敢告诉她,知道我要来靖南王府,母妃让我代她向您问好。”
王妃拿帕子帮清阳郡主擦泪,道,“你母妃有心了,过两日我得空了就去康王府看她。”
王妃因为不得王爷宠爱,虽有嫡妃之位,但京都贵夫人看上王妃的并不多,康王妃是其中之一,谢柏庭在狩猎场遇刺中毒后,久治不愈,以前和王妃交好的几位夫人关系也淡了,只有康王妃还时不时的登门陪她说说话。
年初,积雪消融,凛冬没受寒的康王妃,初春的时候病了一场,起初王妃只当是小小伤寒,吃几服药就会好,可断断续续拖了一个月,再之后就全身浮肿,王妃看了都心疼。
只是谢柏庭情况也不妙,王妃忧心儿子,实在顾不上康王妃,康王妃病了小三个月,她也只去看过一回,说来都惭愧。
王妃让清阳郡主坐她身边,问康王妃情况,那边,跑进来一丫鬟,道,“王妃,云二姑娘来了。”
王妃眉头一皱,下意识的看向苏棠,以前云二姑娘来府里,王妃欢喜都来不及,如今谢柏庭娶了苏棠,云二姑娘再来,王妃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
只能说庭儿和她有缘无分,大少奶奶挺好的,王妃很满意,既然没有在一起的缘分,就不要再藕断丝连,对谁都不好。
王妃问丫鬟道,“云二姑娘人在哪儿?”
“去,去静墨轩了,”丫鬟声音压的低低的,怕苏棠会生气。
苏棠也确实生气了,只觉得云二姑娘脑子有坑,让她嫁谢柏庭她不愿意,弄出落水避嫁这一出,搭上苏棠一条命,结果她嫁了,她又来撩拨,她把谢柏庭把她苏棠当什么了?!
苏棠微微一笑,道,“她去静墨轩肯定是找我的,我回去看看。”
说着,苏棠起身,带着半夏离开。
出了天香院,半夏就气不过道,“云二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她不是不喜欢姑爷吗?”
苏棠看着远处,一碧如洗的天空,更显得云洁白无暇,她道,“她不是不喜欢你家姑爷,她只是更爱自己而已。”
云二姑娘怕嫁给谢柏庭要守寡一辈子,才会在临出嫁,选择了逃避,把无辜的苏棠推入火坑。
“诬赖我家姑娘,往靖南王府和信王府脸上抹黑,就想赔一只金簪了事?”
“你真当靖南王府和信王府好欺负了?!”
半夏声音说的很大,这两天她胆子是蹭蹭蹭的往上长,说话都底气十足。
苏棠瞥向谢柔,刚刚不还很在乎靖南王府名声吗,现在是沁玉轩败坏靖南王府名声了,她反倒不吭声了,这是只会在自己人面前横,还是这小伙计诬赖她,是她在背后指使。
谢柔手抓着栏杆,气的咬牙,从楼梯上下来道,“这事确实是沁玉轩没办好,但既然人家掌柜的都赔礼了,还赔了一只金簪,大嫂还不息事宁人,没得叫人说我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得理不饶人。”
她得理不饶人?
她被人诬赖,给自己讨公道,反倒是她的不是了。
为了帮沁玉轩连靖南王府的名声都不顾了,她越是这样,苏棠还就越不会轻易算了。
她和小伙计无冤无仇,那金簪折损的位置绝不是意外能造成的,必然受人指使,沁玉轩受的损失越大,就越恼背后指使之人。
苏棠淡漠道,“我要真拿了一只金簪的赔偿,就更是往靖南王府脸上抹黑了,堂堂大少奶奶被人诬赖,被一只金簪就打发了,这般好欺负,连带着靖南王府都受人轻视。”
谢柔看着她,“那你想要人家沁玉轩怎么赔礼,杀了这小伙计吗?”
小伙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棠道,“他是沁玉轩的伙计,沁玉轩怎么处置他那是沁玉轩的事,我被沁玉轩诬赖有这么多人围观,我希望沁玉轩赔偿的诚心,也能让他们感受到。”
沁玉轩掌柜的想灭了小伙计的心都有了,但他没法审问小伙计是谁让他这么干的,沁玉轩开门做生意,却帮人使手段,同样没脸。
沁玉轩掌柜的看向谢柔,“事关靖南王府名声,还请谢大姑娘帮着出个主意。”
她出的主意,苏棠总要给她个薄面。
谢柔就道,“我大嫂不想要金簪补偿,她一会儿买什么,你们沁玉轩打个折吧。”
反正她大嫂身上也就一千多两,沁玉轩损失不到哪里去。
沁玉轩掌柜的就对苏棠道,“谢大少奶奶今儿不论在我沁玉轩买多少首饰,我一律给您打六折,您看如何?”
谢柔道,“沁玉轩不给赊账,要不要我借大嫂你点钱?”
“不必。”
苏棠回了两个字,有一个声音和她一同传开。
苏棠转身就看到谢柏庭走进来,陈青跟在身后。
谢柏庭走过来,朝苏棠伸手。
苏棠,“……”
这动作竟是如此这般的熟练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难道都不会脸红吗?
苏棠暗瞪了谢柏庭一眼,把手伸了出去,就被谢柏庭带上了二楼。
众人目送他们上楼,然后眸光落到谢柔身上,不是说谢大少爷不喜谢大少奶奶吗,这还叫不喜欢?
谢柔是又惊又气,惊讶谢柏庭对苏棠的态度,生气自己被打脸了,别人要误会她信口开河了。
苏棠已经谢柏庭带她上二楼选首饰,结果谢柏庭直接带她上三楼了。
身后有惊呼声传来,“三楼首饰一套就要三四千两啊。”
苏棠看着谢柏庭,“你带钱了?”
“没带,”谢柏庭道。
“……”
没有还带她上三楼,还走的这么快,人家沁玉轩都说了不给赊账,她也不想被人说她为了占沁玉轩的便宜,打肿脸充胖子。
不过这厮带她上来,总不会让她丢脸,且看他要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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