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她推我下楼。”
陈最早早去查了监控,在她面前循环播放“廖景,你还在狡辩,明明是你,明明是你陷害江羡。”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误会江羡,她又怎么会离开我。”
陈最低声怒吼,他扯过廖景的头发,质问声一句接着一句。
廖景眼眶含了泪,下意识去抓陈最的手。
“陈最,明明是你,明明是你的多疑偏见、自卑懦弱才将她越推越远。”
“她现在不爱你,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陈最甩开他,怒骂着疯子。
廖景只笑,“陈最,只有我最爱你。”
我站在门外,看他们互相撕扯,相互指责。
突然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来。
他会为了这个世界上不公的事大打出手,会懂得悲悯世界上所有的可怜人。他总是怀揣着善意和热血,奔走在这场大雨里只为了所谓正确的事。
那个少年美好诚挚,而如今物是人非,我好像从来读不懂他。
陈最喝了酒,醉倒在江青的病房外,他拼命的扇着自己的巴掌,乞求得到我的原谅。
他来时带了我最爱的桔梗插进了花瓶里。
我伸出右手去拿,花瓶顺势滑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陈最,你说医生没了手,要怎么拿起手术刀。”
“你挑断我手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犹豫,你毁了我的订婚宴,害死了平安,毁了我的一切,又来这低三下四地求我原谅。”
“陈最,我很好欺负吗?你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我。”
陈最像是被卸了力,找不到任何支点。
“江羡,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
“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把你受过的罪全部还回来好不好。”
看我神色有所动容,他疯魔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下又一下划伤他的手指。
“陈最,够了!”
“我不会原谅你,也请